爱你就要宠坏你2(肉)双性生子产乳 强攻弱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爱你就要宠坏你2(肉)双性生子产乳 强攻弱受
作者:叫我小肉肉
爱你就要宠坏你2(肉)双性生子产乳 强攻弱受 分节阅读_1
01
“小二,再来一壶上好花雕酒。”
“好!!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南宫山庄附近的城镇,近日因为武林大会将要在南宫山庄召开,迎来了做生意最好的时候。在俞州城,几乎家家客栈酒楼宾客都纷沓而来,连大通铺都找不到一张空的,把那些满身铜臭的掌柜们乐得都合不拢嘴。
一个身穿素衣,头顶着面纱帽的女子踏进客栈,引起了众人的目光。
此女子虽说穿着朴素,但不甚华丽的衣衫掩盖不了她曼妙的身材,走进客栈还带进了盈盈香风,让在客栈里喝酒吃肉的糙老爷们儿都放下了手中的酒菜,只是恨不得撩开她的头纱,得以一窥面纱下是否是同身段一样标致的美人。
那女子在门口环望一眼,看到角落里还有半张桌子,於是走向前与正在喝酒吃菜,书生模样的青年说:“可否和阁下拼桌?”
声音清脆,银铃般悦耳,青年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忙红着脸点头,让女子就坐。
小二过来点菜时,女子只要了几个素菜,一壶清茶,点完後问小二:“这南宫山庄,离此处还有多远?”
小二是个机灵人,见姑娘气质不俗,料想一定是人中龙凤,不可得罪,忙恭敬作答答:“南宫山庄就在俞州城郊外的青山上,姑娘出城南门後,顺着官道走,约莫上山半日,便能到达南宫山庄。”
那小二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又补充道:“姑娘是一点都不用担忧迷路,武林大会召开在即,现在进俞州城的江湖好汉们,莫不都是往南宫山庄去的,姑娘跟着他们一道便是。”
女子点头,又问:“是否能给我安排间上房?”
小二为难地摇头说:“姑娘,这不是我不愿意赚钱,而是武林大会结束前,恐怕整个城里的客栈都没有房间是空出来的了。”
女子也不说什麽,从绣工致的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说:“那便让你们掌柜的想想办法,那麽大一个客栈总是有可以住人的地方。”
她的声音虽然好听,却隐隐地充满了些迫人的气势。小二眼见那麽大一个银锭,点头哈腰说自己一定会尽力,便下去安排了。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人人都摩拳擦掌,亲眼见证下一个武林盟主的诞生,亦或许南宫山庄的南宫墨萧能够蝉联宝座也说不定。细细数来,当今武林能和南宫墨萧一争高下的青年俊杰还真的为数不多。无论大会的结果如何,一场好戏总是有的看了。
更何况,这南宫家,听闻还藏着江湖上的第一美人,只是不知这些俊杰们,多少是一门心思参加武林大会,又有多少人怀着窥探美人的心思,浑水摸鱼,去一睹芳容的。
江湖上传言的所谓第一美人,正是武林盟主南宫墨萧的娘子西门晴。
三年前,南宫墨萧把西门晴和他们的儿子从万蝶谷接回,向南宫家的长老们坦言此生非西门晴不娶,楞是把一个男人写进了南宫家的族谱,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房。
小夫妻恩爱缱绻,这三年里感情与日俱增,你侬我侬,羡煞了一干众人。
外人都羡慕南宫墨萧,娶了第一美人,生了个聪慧伶俐的儿子,又是堂堂武林盟主,可谓是事业美人双丰,可他们哪里知道,在外边不可一世英雄气长的武林盟主,此刻正跪在西门晴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撒娇求饶。
“娘子,是我嘴贱,乱说话,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别一个人暗自垂泪不理我,你这样可不得心疼死我。”南宫墨萧哪里还有一点男子汉的威严,握着西门晴柔弱无骨的手往自己胸上捶,活像一头没有骨气的大狗熊。
西门晴还红着眼睛呢,抽回手轻哼一声,懒得打他。这人胸膛如此厚实,打了他,疼的还不是自己的手?他是一点感觉都不会有的。
“娘子你跟我说说话嘛,我跟你承认错误,发誓以後再也不乱讲话诬蔑娘子你的清白了。你再不原谅我,我可要使出杀手!了。”
西门晴听他又要耍流氓气不过,捶了他一下说:“你……你真是无赖又混蛋……哪儿有你这样,诬蔑自己娘子和妹妹有染的?我不要同你说话,你若是敢强我,我便生生世世不同你说话了。”
南宫墨萧真想抽自己一个大耳瓜子,他心里後悔自己嘴上没把门把他心爱的娘子给得罪了,面上还是腆着脸谄媚讨好道:“娘子不跟我讲话,可是要活生生的折磨死我啊。”
小两口不是感情一贯很好,如何又像是闹别扭的模样?
事情要从三日前说起。
话说,南宫墨萧有一个妹妹,二八年华,待字闺中。
自从南宫老爷过世後,南宫老夫人便修佛念经,不再过问世俗之事。俗话说长兄如父,这胞妹的婚姻大事,自然落到南宫墨萧的头上。
南宫墨萧原本把此事想的极为简单,南宫怜是早有婚约的,婚约对象算起来也是和南宫家素有旧交,门当户对的逍遥宫大弟子刘晋阳。他已经嘱咐族里把南宫怜的嫁妆准备好,只等着逍遥宫前来提亲,南宫墨萧便能风光嫁妹。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南宫怜竟不愿意嫁给刘晋阳,让他这个做大哥的公然毁约。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底下最自然的规矩,如今南宫怜滴两滴眼泪,说不嫁就不嫁,南宫墨萧怎麽能同意?当场就简单粗暴地拒绝了南宫怜。
谁知南宫怜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知道西门晴心软,又感念南宫怜曾经对他有过救命之恩,直接跳过他这个大哥,去找了嫂子,说是就算一辈子留在南宫家当老姑娘,也不愿意嫁到那麽远的地方。
所以西门晴牵着小姑的手来找他,说:“那刘晋阳花名在外,并不像是会善待妻房之人,怜儿还小,将来许是会有更合适的,她不愿意嫁,你也别逼她了”的时候,南宫墨萧气得都笑出来了。
他大手一挥,连自己娘子的面子都没给,道“你们姑嫂倒是同心,只是这婚约是爹生前就定下来的,若没有足够的理由,我贸然退婚就是失信於人,寡义廉耻。况且你们说的,那刘晋阳花名在外的事我也有所耳闻,男子未成家前有几个红颜知己,出门逢场作戏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等成婚後自然就会定下了,怜儿因此不守婚约,那是怎麽讲都说不过去的。”
这一番话说得南宫怜哭了出来,连西门晴都变了脸色,紧咬着唇,似乎是想起南宫墨萧同他好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花名在外”,不高兴了。
02
西门晴的性子,受了委屈只会往肚子里咽,不懂得任性撒泼发脾气为何物。南宫怜却是比他更敢想敢做。她听南宫墨萧对她的婚姻大事如此草率敷衍,心里委屈的要命,气不打一处来,擦干了眼泪就指责她的兄长:「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负责任。真要花天酒地,哪里需要管婚前婚後,反正你们总是有足够的借口便是了。我不管,这刘晋阳尚未娶妻就风评如此之差,我如何相信他成婚後会改了这些坏毛病?他如果不改,我一生就如此毁了,你这个做兄长的倒是狠得下心来。」
南宫墨萧见妹妹如此伶牙俐嘴,脸色也不好看了:「天下男子皆如此,按照你这种说法,你大哥我也是薄情寡信,不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了?」
「哼。」南宫怜冷哼一声道:「大哥你别说得你好像多从一而终似的。若不是你运气好,西门大哥锺情於你,想来现在你都不知道纳了多少房妻妾了。」
这话直直得戳到了西门晴敏感的神经。他们两人的结合经历了千辛万苦,之间更是有南宫墨萧的发妻,西门晴的亲妹妹这道令人不甚愉悦的坎儿,如何说,这南宫墨萧也算不上从一而终。
南宫墨萧倒不在意妹妹指责从前的自己是有多少负心,在他看来,在遇到西门晴之前过的乱七八糟的日子,都是因为没有遇上真心之人,才会混乱不堪。大好男儿,知错能改,从此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的爱人,从前的错误那都是小事,做不得数。
可南宫怜的话,他听着就是不舒服,好像在他妹妹心里,西门晴是独一无二的好男人,是她的心仪对象,只是被他这个做大哥的抢先了一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似的。
於是说话也没了稳重,跟南宫怜呛起声来:「怎麽?莫非普天之下,你唯一愿意嫁的人,便是你嫂子,除了你嫂子,别的男子你入不了你大小姐的法眼了?」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一直在一旁听着找不到插话机会的西门晴都急眼了。
「我胡说八道?我还没说你呢!」南宫墨萧转身冲西门晴低吼:「有你这麽当嫂子的麽?怜儿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瞎胡闹?她不嫁人,一辈子在南宫家呆着,是不是也满足了你们这辈子当不成夫妻,也能不离不弃的心愿了?」
这分明就是在信口雌黄,对着西门晴迁怒上了。
西门晴苍白着脸,想开口反驳,可是他嘴太笨,根本吵不过南宫墨萧,还没说出话来,眼眶先红了。
南宫怜看不下去了,扶着西门晴说:「大哥你说的是什麽昏话!西门大哥对你怎麽样你良心被狗吃了不知道啊?也就是西门大哥脾气好,我未来的夫君若是你这般模样,我情愿去青莲寺削发为尼,也不要跟你这种人过日子。」
他们姑嫂俩竟真相互搀着出门而去。南宫墨萧差点被气傻了,想追觉得没面子,不追心里又实在是醋的可以,在後面恨恨咬牙道:「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
小两口再怎麽闹别扭,那也是床头打架床位和的事儿。
南宫墨萧那天实在生气,白日里便没去哄人,等到天黑了,想着夫妻两都钻进同一个被窝了,还有什麽隔夜仇,摸摸鼻子便往他们卧房去,暗暗盘算白天的亏得在床上讨回来。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进屋子,哪里有西门晴的影子?
南宫墨萧这才知道大事不妙了,两人成亲这些年,那可是一个晚上都没分被窝睡过的,西门晴得气成什麽样连两人的卧房都不回了?
提着灯笼出去找人,最终在儿子的房里找到了西门晴。
儿子已经乖乖地窝在他爹爹的怀里睡着了,南宫墨萧正想说话,被西门晴美目颇为哀怨地一撇,示意他闭嘴,不准吵到儿子睡觉。
南宫墨萧心头一酥,又不敢吵儿子的,做了个讨好的手势恭请娘子回房。
谁料西门晴都不稀得理他,别过身子闭上眼睛,把儿子搂得更紧了。
南宫墨萧肺都快气炸了,这分明是冷暴力,是对他夫威的挑战,是蓄意破坏他们家庭的稳定和谐。可是儿子睡的那麽香,他肯定不能用强的把人带走,只能愤愤跺脚而去,郁闷之极地回房喝酒,整晚孤枕难眠。
第二日,南宫墨萧忙完了武林大会的筹备事宜,去奶娘处看看儿子,谁知这才四岁的娃娃拿自己给他买的小玩具丢他,还嚷嚷道:「父亲是坏人,欺负爹爹。把爹爹欺负得哭鼻子了!大坏蛋!」
原本看儿子不学好,竟敢对他这个父亲无理,想把儿子抱起来狠狠打一顿屁股的,在听他说西门晴都伤心得都哭了,心一下子疼得不得了,打也打不下手,最後跟所有没出息的父亲一般,帮儿子把玩具都整理好,学猫狗叫,又挠他痒痒,哄了他好久才不骂他大坏蛋了。
这南宫墨萧到哪儿都没人给好脸色,又这麽被西门晴冷暴力了两晚,他心疼西门晴,到了第三日,如何都忍不住了。他拼得个不要脸面,也不管为人夫君给娘子下跪求饶是不是尊严尽失,在西门晴溜到儿子房间前一刻把人给截住,气势汹汹,连拖带抱得扔回床上,卧室门一关,啪嗒跪倒求饶。
其实,西门晴的脾气,算得上顶好的。平日里被如何欺负了,最多哄两句,也就不计前嫌,并不会刻意刁难人。
可这回南宫墨萧太过可恶,他连儿子都为他生了,南宫墨萧却对他连一点夫妻之间的信任都没有,有事没事就说他与他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还诬陷到了他和他妹妹身上,真不知道脑子装的都是些什麽糟糕的东西!
「娘子,我是真的反省过了。我指天发誓,我从未真正怀疑过你们姑嫂之间有什麽牵扯,那天也是被怜儿气着了才胡说八道的。你就算要惩罚我,冷落了我三日,也跟十大酷刑轮流着往我身上上差不多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再让我以一个人独守空闺,我都三日没睡个好好的觉了。」
西门晴终於被他逗笑了。什麽三日不陪他睡,就跟十大酷刑轮流上一般,哪里有那麽夸张的说法。
南宫墨萧见他笑,知道自己这没脸没皮的苦肉计算是大功告成了,起身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去咬他敏感的耳朵说:「今日不许陪那个臭小子了,你是我娘子,哪有不陪相公睡觉的道理。」
西门晴的耳朵敏感,特别是莹润的耳垂,平日里对着它稍稍吹口气都会颤上半天,更何况被南宫墨萧故意吮在嘴里,热热的舌尖反复舔上,牙齿力道适中地轻啃慢咬,西门晴整个人都软倒在了这个混蛋流氓的怀里,想推开他都没了力气,不一会便脸蛋通红,无法言语了。
03
南宫墨萧怀疑自己这是患上了一种病,一日不把西门晴抱在怀里温存,便觉得浑身都不舒畅。这三日他坐立不安,睡不安寝,食粮都比往常少上不少。此刻终於能再抱着他,也不着急下流,倒是细致又温存地把他的脸蛋亲吻了个遍,贴着他粉红的脸颊磨蹭,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嘟囔:“娘子你以後可不能再这麽待我了,我什麽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你不高兴,不跟我好。”
西门晴被他蹭得脸上发痒,心里发烫,笑说:“你不再犯浑,说胡话,我自然不会生那麽大的气。”
他笑得温柔好看,望着自己的眼眸里又满是欲说还休的情意,南宫墨萧那被冷淡了三日的东西灼灼发热,眼眸深沈,手也不安份地游走起来。
西门晴一见他这样便知他打的是什麽坏主意,红着脸挡住了他要解自己衣襟的手,却哪里阻得了南宫墨萧的熊熊攻势,不一会儿便玉体横陈在南宫墨萧壮硕的身下了。
这三年来,西门晴养尊处优,身子被南宫墨萧调养的极好,肌肤如凝脂一般又白又细,比起生育前的清瘦,现在是简直如成熟的蜜桃一般丰满水润,特别是那两颗因为哺乳而更显饱满的椒乳,而好似咬一口下嘴都会有香甜可口,沁人心脾的汁液,这即便是用瞧的,都让南宫墨萧血脉喷张,更何况他是如此赤裸地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随便自己如何玩弄都是可以的。
两人老夫老妻了,对彼此的身体极其熟悉,南宫墨萧大手在他身上上重重抚着,吻住他小嘴儿,勾着小舌头不住吮了几口,吮得西门晴舌头都麻了,逸出几声娇俏不已,又欲求不满的轻哼,难耐地在他身子底下扭动了几下,蹭得那胀痛不已的地方更大了几分。
“好娘子,你冷淡我三日,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南宫墨萧邪笑一下,俯身含住了让他喜爱不已的蓓蕾,两手也没闲着,打开他的腿,似乎极肯定他的宝贝已然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稍微磨蹭几下,便毫无阻碍地挺身而入那潮湿而销魂的地界。
“唔……”西门晴闷哼一声,只觉得整个身子又被温暖而烫热的东西充满,连心都跟被春风拂过一般又软又甜。被含弄的乳尖早已分泌不出乳汁,却被男人执着得嘬弄不已,微微犯疼中又有过电一般的痒意与难受,深入他下身的硕大跟回了熟悉的巢穴一般耀武扬威,可恶的东西仿佛要证明他有多欢迎他的入侵,凶悍的伞顶每每进入到最深处都要刮弄周遭敏感的花壁,刮出一汪一汪的春水,把两人的下体弄得黏糊不堪,春意盈盈。
“宝贝儿,才几天不干你怎麽又紧成这样,跟处子似的,只是比处子不会有你这般骚浪能出水儿。”南宫墨萧极喜欢在欢爱的时候羞辱他,用各种各样床上才会讲的话把他说得面红耳赤,心中再不愿意承认他说的都是真的,身子也会诚实地做出反应,把男人的东西吞吐得更深更紧。
带着媚意的哼叫声,男人性感又动情的低吼声,下体的交合声融合在一起,逐渐响了起来,显出了两具身体的主人是如此的契合,西门晴知道南宫墨萧在床上就是一头狼,饿了他三天指不定他得在自己身上怎麽讨回来。
花道已然完全被撞击开来,花心被顶撞得又酥又麻,连致粉嫩的阴都在南宫墨萧坚实的腹肌磨蹭下挺立了起来,熟悉的快要丢的战栗感一阵又一阵往身子深处打去,闻着他好闻的雄性气味,西门晴只觉得眼神迷离,神智晕眩,下意识双臂把南宫墨萧环住,白嫩的大腿也跟藤蔓一般缠住了南宫墨萧的腰,只想贴得他更近些。
“骚娘子,才弄了你几下便忍不住想去了?”西门晴的主动让南宫墨萧爱不释手,也不为难与他,几乎是用那根东西顶在花道尽头,运起腰力小幅度地钻顶研磨,穴儿一瞬间抽搐得不像个样子,把他狠狠地吸绞在他的温柔乡里,春水缓缓弥漫开来,越发汹涌,最终跟泉眼被磨开了似的,阴喷涌而出,整个身子几乎半挂在他的身上,一颤一颤地贴着他享受高潮的快意。
南宫墨萧在里面捣腾了个够,也不管西门晴还在极致的余韵里,咬着他的唇,狠心拔出了沾满他盈盈汁液的巨物,都不用对那惯於挨的後穴进行扩张,就着他自己的淫液与肠液,双手扒开他丰满又挺翘的臀瓣,轻轻一撞便已进入紧致惑人的後庭宝地。
“相公……唔……不行……”西门晴迷迷糊糊的就被破了菊穴,南宫墨萧的凶器掠过敏感处时整个人激灵了一下,贴着南宫墨萧的身子一下子战栗不已,咬着唇也不知该叫些什麽,只能小声哼着叫着相公,像是受不住这般连续的快感,希望南宫墨萧能多怜爱他一些。
“如何不行了?我看娘子你享受的紧。”南宫墨萧把他抱起身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孽根一点不客气在後穴出入,比之前穴,这儿确实没有那般水润,可软嫩迫人的程度却一点不亚於那边,可爱的入口像个贪吃的小嘴,紧紧束住他的根部,光滑的内壁则是又温柔又可心,热情得欢迎着他的到访,亲密地吸嘬他,还会吐出不少後穴儿自己分泌出的水来浇灌他的饥渴与灼热。
“唔唔……啊……”南宫墨萧像是要好好享受操弄他的过程,进出的并不快,只是每回都坏心眼地蹭过敏感点,又迅速地抽离,弄得西门晴逐渐欲求不满,发起了浪,雪白的身子在他身上款摆扭动了起来。
04
“想让我干你哪儿?宝贝娘子?”这可恶的南宫墨萧就是故意的,知道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逗弄,非得逼着他在欢爱中丢了脸面,什麽恬不知耻的话都主动说出来,才肯好好的满足於他。
西门晴脸已经烫红到不能看了,可再觉羞耻,身子深处的渴望却是无法忽视的。他用软嫩的胸部贴蹭着南宫墨萧的胸肌,慢磨紧蹭着,眼眶泛红,双眼含泪,难耐不已地开口讨求道:“相公……唔……求你,干我最痒的地方……”
南宫墨萧只觉得下身又变大的趋势,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骂了声浪货,便再也忍不住在那洞穴里狠狠地抽动了起来。
这一番狂风暴雨,直打得西门晴浑身酸软,敏感处被重重碾压而过,不时研磨挑逗,内里泛起的痒意非但没被消弭,反而转换成了更激烈的渴望。他呜呜直哭着,脚趾头紧绷着蜷缩起来,臀部在南宫墨萧的顶撞下一上一下,乖乖挨着一次又一次又甜有酸的撞击,心里怨自己每回都那麽没出息,稍微被南宫墨萧弄几下就又是丢又是哭闹的,可身体已经像是被顶在弦上的弓箭,就等着南宫墨萧一个狠射,快感便能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贯穿全身,直把他弄得什麽羞耻都不顾上了,只想着被南宫墨萧疼爱到地老天荒,贡献自己柔美的身子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满足。
南宫墨萧被他快要高潮的肠道搅得头皮发麻,迅速来回了几十回,最後磨蹭着那个被他弄肿一般的地方,手抚上他的嫩茎慢慢挑逗,咬着西门晴的耳朵命令道:“宝贝,射了。”
西门晴得了这种淫荡的命令,却像是被打开了快乐的开关,酸胀的下体一下子得到了最贴心的慰藉,苦闷至极地低叫一声,紧紧贴着南宫墨萧便在他的研磨之下去了极乐之地,後穴一阵阵的禁脔酥麻,心头甜美畅快不已,又浪叫着把白浊交代在了南宫墨萧的手里。
他的宝贝高潮哭泣的模样又浪荡又美,高潮中的後穴咬合地又快又重,南宫墨萧玩弄了个爽快,心满意足下也不再强撑,顶着穴心便激射而出,把可怜兮兮的菊穴浇灌得不堪入目,拔出的时候,还带出一些白浊顺着大腿流下,又脏又煽情,淫靡得不可思议。
“宝贝儿先别睡,相公帮你洗洗。”欢爱後沐浴已经成为了两人的习惯,三年前,西门晴产子时心情抑郁,亏了身子,把南宫墨萧心疼坏了,这些年可劲地给他补身子。听说头胎受损的人,过几年生孩子才比较合适,所以南宫墨萧就连再让他随意受孕都不敢,每回几乎都是在後穴里才肯出,因此欢爱後必然要沐浴一番,把他的东西都给导出来才好。
西门晴力被他榨得干干的,半梦半醒之间被弄清爽了身子,进入梦乡前突然想到个正经事,强打着神摇了摇南宫墨萧道:“你……你还没答应我呢……”
南宫墨萧一头雾水,把他抱怀里低声问:“没答应你什麽?”
“怜儿的事啊,墨萧你就省省好,别再逼怜儿嫁给那人了。”他言辞切切,话里倒有些对自己命运的感慨:“我……我若不是遇上了你,也娶了我不喜欢的女子,岂不是和那女子一起,一生都没有快乐可言……所以两人成亲,还得彼此相爱,不然便是耽误对方的终身呢。”
南宫墨萧心疼他遇到自己之前没过上好日子,遇到自己之後也没少吃苦头,心软了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道:“胡说什麽,你我命中注定是要在一块儿的,我怎麽可能让你娶别人?即便是你娶了别人,我也会把你夺来当我娘子,知道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