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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要宠坏你2(肉)双性生子产乳 强攻弱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那声相公把南宫墨萧的硬度又提高到了一定的境界,他知道西门晴说的那儿是指哪儿,也不犹豫,发狠劲似的下下结实,往菊心狠干。
西门晴的叫声越来越荡,後穴被的声响越来越水,最後他用菊心触到南宫墨萧的头,不再动作,整个人抽搐了好久时间,在他怀里再次射出了华。
肠道原本就紧,更何况在抽搐中,南宫墨萧本来觉得自己还能在忍耐一会儿,可看他被自己欺负成这幅模样,实在於心不忍,便从善如流地也在他柔软的肠道中出了。
两人得了趣味,拥吻在一块儿,连身子都没来得及擦拭,已然黏在一起分不开似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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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晴这些日子可以说是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如今心中的大石已然放下,自然睡得无比香甜,他一夜好眠,清晨时分在南宫墨萧怀里醒来,挪了一下身子往他怀里钻得更紧,看南宫墨萧比他醒得更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不禁脸稍稍泛红,嘴角都带着甜甜笑意问道:“墨萧……昨晚……睡得可好?”
南宫墨萧有些呆怔地望着他娇美的容颜,摇晃了下脑袋强迫自己清醒些,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我曾经也经常如同这般巫山云雨,同床共枕?”
西门晴笑容僵住了。他这番问话是什麽意思?昨晚……昨晚明明说已经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怎麽还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西门晴退离他的怀抱,脸色由红转白,秀眉蹙起,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地问:“你,你骗我的?你没恢复记忆?”
南宫墨萧没做声,他想了想,许久才道:“你哭成那样,我於心不忍,所以说我恢复记忆来哄你的。”
晴天霹雳,坐地惊雷。西门晴仿佛一瞬间从天上掉进了地狱,昨夜的欣喜全成了他海市蜃楼,一切都是骗人的,南宫墨萧骗他……
“你别这样……”南宫墨萧把他搂回来,拍着他的裸背,安抚道:“骗你是我不好,可是我已经很努力地去想了,想不起来,也不是我的错。你不要如此担心,无论你我之前是什麽样的关系,我既然占了你的身子,便会对你负责。你陪在我身边,让我慢慢想,可好?”
这是他在西门晴醒来前,苦苦思索而来的决定。以昨晚他们交欢的契合度而言,南宫墨萧敢断定这肯定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回。他的身体有自发的记忆,知道怎麽让西门晴快活,西门晴的身体也给与了他最好的回应,让他享受到云雨之事至高无上的乐趣所在。
他是想不起来他们曾经欢好的点滴,但既然西门晴还愿意主动献身给他,说明对他还有强烈的情意。他自己也难以抵抗西门晴对他吸引,虽然糊里糊涂,但既然两情相悦,又重新发生了关系,对他负责,跟他在一块儿自然是理所应当的选择。
南宫墨萧虽然尚未恢复记忆,但这话说都倒是十分诚恳贴心,西门晴抬起眼来望他,虽难掩失望的情绪,慢慢镇定下来,还是乖巧说道:“我……我自然是喜欢和墨萧在一块儿的……只是你以後可不能再骗我了……你给我希望,又告诉我是假的……我十分的难受……”
他说着说着又要落泪,也不知是想到自己被他欺骗留下的伤心泪,还是可以和他重修旧好激动了泪水,南宫墨萧心疼地用舌尖舔掉,心中软成一片,一口口地亲他说:“大哥,墨萧再不骗你了。以後你可以负责帮墨萧重拾记忆,我觉得,我们一定发生很多事,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听。”
南宫墨萧的问题虽没彻底解决,可这样的结果,西门晴也是有所欣慰的。他昨夜的献身,实际上有些死马当做活马医,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他想,与其南宫墨萧可能就这麽冷淡他一辈子,再也想不起他,还不如冒着被他嫌弃自己淫荡不堪,不知廉耻的风险,说不定他就想起来了呢?
只是没想到,南宫墨萧没想起来,也没嫌弃他,还愿意同他重新开始。他乖巧地埋头在南宫墨萧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心想,如何都比两人以後形同陌路的要好上许多。
南宫墨萧把他搂紧,闻着他好闻的味道,心中主意更定,道:“一会起床,我先去帮你报了昨日被欺辱之仇。有我在一天,都不会让你受别人的委屈。”
南宫墨萧所谓的报仇,不过是将那瞳欢赶出南宫山庄。瞳欢在外面树敌众多,只要没了南宫家的庇护,那基本就跟送死相差不远。他原本惦记,大家毕竟亲戚一场,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可那瞳欢太过过分,调戏家里的丫头也就算了,竟然连西门晴都想下毒手。
瞳欢正睡得香,天刚亮就被南宫墨萧从床上拽起来,大惊失色,嘴里哎呦哎呦地求饶道:“表哥你这是做什麽……表哥你有话好好说……”
“我没什麽话和你好好说的,你这就拾细软滚蛋。不要逼我把你给丢出去。”
“表哥我知道错了,你可不能这样……”瞳欢欲哭无泪,他知道这回南宫墨萧是来真的,昨夜他跟家里下人打听了一下南宫墨萧与西门晴的关系,,原来他竟不长眼地调戏到了他表哥的“娘子”身上,大惊失色,忙去找他的姑母哭诉求情。
姑母说了,不会让南宫墨萧为难他的,怎麽才刚天亮,南宫墨萧就要赶人了呢……
“墨萧,放开你表弟。”瞳欢杀猪似的嚎叫提醒了他的贴身小厮,想来是他去报告了南宫夫人,於是南宫夫人赶来,意欲阻止南宫墨萧赶人。
“姑姑你可得救我!表哥要赶我走。”这瞳欢找到了救星,连滚带爬扯住南宫夫人的衣袖,躲在她身後当着缩头乌龟。
“母亲……”
南宫墨萧刚要说什麽,西门夫人就挥手制止道:“我知道欢儿少不更事得罪了西门晴,可是不是没发生什麽事麽?你不能因此把你表弟赶走,你舅舅就这麽一个儿子,难道你要看着他被人追杀,狼狈逃窜麽?”
“是啊是啊表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去跟西门公子道歉都是可以的!”
南宫墨萧为难了,他的母亲平日里不怎麽理事,现在护着外甥不让他赶人,南宫墨萧就算是一家之主,也不能不给他母亲这个面子。
可是一想到昨天西门晴差点着了这畜生的道被他轻薄去,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墨萧,这事我听说了,欢儿是有错,但你这个做表哥的不可以对他赶尽杀绝。难道你不孝到连我的话都要忤逆麽?”
南宫墨萧记忆里,他的母亲温柔贤淑,从来就没有这麽强势地跟他表达过什麽意愿,现在却为了瞳欢这小败类,连孝顺都抬了出来,直逼得南宫墨萧有口难言。
即便如此,他还是据理力争道:“母亲,并非我要对他赶尽杀绝。瞳欢在我们家安分守己我是如何都不会赶他走。但他干的那些个事儿,已经有不少丫鬟跟我告状过了,如此下去,整个家被他弄得乌烟瘴气可如何是好?”
“乌烟瘴气。”南宫夫人仿佛在咀嚼这个词,叹了一口气才说:“欢儿今後我会亲自管教,保准他不敢再胡作非为。你舅母生下他过後便仙去了,他没人管教,为人骄纵也不是事出无音,但母亲不许你为了西门晴就和你的手足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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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夫人提到西门晴,神色有些复杂,没等南宫墨萧开口,话锋一转,编排上了西门晴:“我并非要挑拨你们的关系,有些事你不记得了,但你自己也应该要想想,好端端的欢儿没事去招惹他做什麽?他一个男人,如果行的端做得正,又如何会招人调戏。你现在失去记忆,凡事可要多琢磨琢磨,小心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说什麽你都信。”
昨日的事南宫墨萧亲眼所见,当然知道西门晴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他的手到现在还裹着纱布呢。可南宫夫人这话什麽意思?暗指西门晴为人不检点勾引了瞳欢麽?南宫墨萧听他母亲这麽说,就不舒服了。
“母亲你这麽说可不甚妥当……”他皱着眉反驳,南宫夫人做了个不用说了的手势打断他道:“今日事到此为止,墨萧不许再为难欢儿,欢儿你也不许再惹是生非,不然姑母都保不了你。”
南宫夫人一锤定音,南宫墨萧没有办法,恨恨瞪了瞳欢一眼,把他瞪得直哆嗦,连连保证自己肯定不会再做不该做的事,冷着脸,只能作罢。
南宫夫人走後,南宫墨萧一人在园中走着,没回他的卧房,只是一个人乱走,心中郁郁难以纾解,又烦躁不堪。
他突然憎恨自己怎麽就失去了记忆,他记不起西门晴以前的样子,记不起他们的过往。听到他母亲编排西门晴的时候,他很想告诉她西门晴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做出勾引瞳欢的事,也不像她所说的那麽不知检点。可他什麽都不记得了,张开口,也只能空洞无力地辩白,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说到底,没有了记忆的他,也只是本能地相信西门晴的好,连为什麽相信,他都说不清楚。
昨夜的记忆美好得不可思议,如果他们的关系是同夫妻一般亲密,可想而知,曾经欢乐的过往肯定不计其数,可他同样的,什麽都记不得了。
因为记不得,所以没法保护他,没法和他分享共同的过去,没法和别人说他的好,甚至因为他母亲的偏袒,惩罚调戏他的人都做不到。
南宫墨萧觉得自己简直没用透了,他愤愤地对着假山砸了好几拳,好像那假山就是这个没用的自己一般泄愤。
***
不知是西门夫人教人有方,还是那瞳欢经此一役真的洗心革面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南宫墨萧发现瞳欢还真的言行举止都规矩了起来,对下人也不再动手动脚,对西门晴更是有礼有节。
那天南宫墨萧和西门晴在院中下棋,虽然外边天寒地冻,可梅花开得极好,在这阵阵雅香中和知心人对弈,倒也是乐事一桩。
西门晴穿着南宫墨萧怕他冷特地为他购置的貂皮披风,白玉青葱的手指在棋盘上指点江山,好看地让人想成为他手中那颗黑白棋,被他牢牢握住。
他连输了两盘,秀美蹙了起来,看他的眼神仿佛带着无限情意,嗔怪道:“墨萧你欺负人,知道我棋艺不,还老落陷阱让我跳,存心……存心看我出丑……”
眼波流转间,南宫墨萧拿着棋子的手都有些不稳,一个落错,让西门晴有了翻身的机会。
西门晴果然笑得比梅花还好看,好不容易南宫墨萧犯了错误,让他有机可乘,他如何会白白放过。
所谓棋不醉人人自醉,两人的对弈满是暧昧的气息,空气都甜腻的化不开,不速之客瞳欢便不知为何出现了。
“西门公子这招落得好,看来我表哥这回是一招错,满盘皆落锁。”
他站在西门晴背後说话,把西门晴吓了一跳。上回他轻薄自己,南宫墨萧跟他坦言,因为南宫夫人的缘由,他无法赶他走,但绝对不会让他再靠近自己,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隔了好些日子再见到他,瞧他像个没事人似的,西门晴反倒有些尴尬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你来这里做什麽?”南宫墨萧也对他没好气,他和西门晴的对弈正渐入佳境,偏偏来了这麽个陈咬金,真真令人扫兴。
“表哥,我这不是附庸一下风雅嘛……”瞳欢见自己不受人欢迎,硬着头皮道:“西门公子,上回我有所得罪,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一直记恨於我,不然我表哥可是要把我赶走的。”
西门晴摇摇头,这人虽然多有不正经之处,现在都跟他道歉了,他当然不会小气到再同他计较。
瞳欢这面子功夫做的好,又一脸诚恳的模样,非但西门晴,就连南宫墨萧都觉得他是不是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表哥,实则我找你是有事相告,下人说你在院里下棋,因此冒冒失失赶来了。”
“有事便说。”
瞳欢望了眼西门晴,那意思不言而喻,请他回避。西门晴当然知晓分寸,起身道:“我先回房。”
“好了,你说吧。”南宫墨萧有点不耐烦了,有什麽事鬼鬼祟祟非得支开西门晴?
“是这样的表哥,你最近不是正在忧愁今年大旱,南宫家的佣农都欠,连来年的田地租金都付不出麽?”
这事确实是南宫墨萧的心头大患。他重新掌理南宫家後,就遇到了这麽一个天灾年,佣农欠,不但威胁到南宫家的财政,南宫墨萧也不忍心看那麽多佃户连个好年都没法过。
他已然派人给他们送去了一些粮食,可僧多粥少,他的能力毕竟有限,也不可能全部都帮过来。
“你有主意?”
“当然啦,我是谁,姑母都说我是主意!我请了忻州城有名的米粮商人司徒虎,那可是忻州的富豪之人,他答应同南宫家合作的话,明年佃户的稻谷种子就不成问题。他的种子一年三熟,产量高,价格也搞,不是一般佃户买的起的。如今愿意跟我们合作,用一般的价格给我们,那岂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南宫墨萧打量瞳欢,像是在判断他所言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当真是功德无量的好事。
“嘿嘿,表哥你别不信我啊。我已经宴请了司徒老板,就在醉花楼,我们今日就跟司徒老板不醉不归,把这生意给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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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楼是城里最有名的妓院。南宫墨萧以前行走江湖之时,这种烟花巷并没少进,因此也没什麽好反对的,当晚就随着瞳欢去了。
只是这次再去,南宫墨萧不由得生出些恍如隔世之感,好像自己好长好长时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跟记忆里的印象甚至都对不上了。
难道这四五年自己从未再踏足过妓院?这不可能吧……即使有妻有妾,多少男人会耐得住性子不去寻花问柳?
南宫墨萧没多想,跟着龟公进了包间,那闻名已久的司徒虎正搂着两个美人嘴对嘴饮酒,不亦乐乎。
来妓院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如何放浪形骸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南宫墨萧不知为何,看到这些没有想象中的理所当然,反而觉得司徒虎这人流连花丛,品格并不高尚。
自己什麽时候成了卫道士?他暗暗把这些心思压下,同司徒虎打抱拳招呼道:“司徒老板,在下南宫墨萧,久仰大名。”
“哈哈,我也久仰南宫大侠威名已久,如今能相聚一堂,是欧阳某人三生有幸。”
“欧阳老板客气,您富可敌国,和您结识才是我等的荣幸。”瞳欢谄媚地说完,对龟公道:“再去找几个上等姿色的花娘来,今日我们可是要不醉不归的。”
那些满身刺鼻脂粉香气的女子鱼贯而入,柔弱无骨地贴在南宫墨萧身边,南宫墨萧鸡皮疙瘩顿起,丝毫没有美人在怀的快感。
他不着痕迹地把女子推开些,正色道:“我听瞳欢讲,司徒老板愿意与我南宫家合作,提供有价无市的稻谷种子给我家佣农,可是真有其事?”
“哈哈,那是当然,我仰慕南宫大侠,力所能及的事当然义不容辞。我非但要给你们提供种子,还要派专人教授南宫家的佣农如何种植才能多加成。不过,现在美人美酒都在,不如先享乐一番,公事随时能谈嘛。”
说着,他张嘴叼过美人用嘴喂的葡萄,一脸色相,当真的色欲熏心到了极点。
南宫墨萧心理不屑他,也不能开罪他,一看瞳欢已经和一个花娘嘴对嘴亲上摸上了,自己什麽都不做未扫他们的性,更何况男人逢场作戏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他忍着鸡皮疙瘩,没推开花娘递过来的酒,仰头饮尽,只觉得这酒又苦又臭,身边的女人又俗又丑,哪里有那个人一星半点的柔顺好看。
心里忽然满满的都是西门晴,西门晴笑的时候,会有浅浅甜甜的小酒窝,西门晴哭的时候,桃花大眼含泪,让人恨不得把他的泪珠都舔便了去。还有他柔弱无骨的身子,摸上去能吸人的白皙皮肤,瘦弱纤细的腰身,那两颗藏在可爱的椒乳,像肉桃子一般性感的臀部,还有修长雪白的大腿,围在他的腰上,让他进入时候的力度,锁得他紧紧的不让他出去,要多柔媚便有多柔媚,勾人魂魄的妖似的。
这麽一想,南宫墨萧的鼻血都快忍不住了。
“看来醉花楼的姑娘真是一等一的美艳,连南宫大侠都很满意的模样,哈哈。”司徒虎哪里知道南宫墨萧心里想的都是别人,看他一脸陶醉,以为他喜欢花娘,不禁开口嘲笑他。
南宫墨萧这才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然如此明显,随即笑笑,三人畅聊了许久,这才算将这个生意谈下,南宫墨萧的鸡皮疙瘩也算是没白忍。
当晚三人在醉花楼过了夜,司徒虎和瞳欢都找了花娘陪宿,南宫墨萧喝得不少,龟公和一个花娘把他扶进房,花娘想要伺候他,帮他宽衣解带的时候,被他推倒在地上,一脸错愕。
“公子……奴家只是想帮你宽衣……”
“滚,我闻到你的味道就想作呕,我要我的晴儿,你把他叫来。”
“公子啊,这儿有云儿,有风儿,还有雪儿,就是没你说的晴儿呢,她是哪家的姑娘?我们可以帮你去唤来。”
“不许胡说!我的晴儿才不是什麽姑娘,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根毫毛。”南宫墨萧醉得过分了,说话都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他现在根本不想在这麽个恶心的地方多呆一刻,他想要回去,想要抱着西门晴香软清甜的身子,想听他细细的声音同自己温柔地说话。
他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那花娘拉不住他,都快急哭了。
外边更深露中,南宫墨萧头脑昏昏,却也是记得回家的路的。他加快脚程上山,管家打开门,看到是他,忙把他扶进门,南宫墨萧推开管家道:“你,你先休息去吧,我认得路……”
他走过七拐八拐的回廊,踏入他和西门晴卧房所在的小院,没进门,就看到西门晴正披着他给特地做的披风坐在他们白日下棋的石桌边上。
那麽冷的天,就算是有狐皮披风也会冻死的!南宫墨萧刚想过去斥责他一番,他的卧室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竟然是南宫怜。只见她端了个暖炉放置在石桌上,稳稳地坐下,靠的西门晴很近,眉宇之间,愁容不展。
南宫墨萧心中一凛,停下前行的脚步。他觉得怪异,深更半夜,他妹妹一个待字闺中未嫁的姑娘,跑来找西门晴做什麽?两人还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如何都有点瓜田李下的嫌疑。寒冷的风把南宫墨萧的酒吹醒了不少,他屏息凝神站着听两人正在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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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害的你……”
“西门大哥……你可千万别这麽说,就当……就当我和安桥有缘无分。”
“可是若不是我和墨萧的事坏你的名声,安桥的父母也未必会反对的如此激烈。我肯定是有责任的。”
“让我伤心的,并不是安桥父母的反对,而是安桥连争取都不敢争取,一封寡情寡义的书信,就如此负了我……”她说到伤心之处,落下了泪,似乎是没有了力气,靠在西门晴的肩膀之上。
西门晴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搂住了她,轻轻拍着安慰道:“好怜儿,不哭了,以後一定会有比他更好的……”
“我看没人比你更好了!”两人都搂抱上了,南宫墨萧如何还看得下去。他走了出来,脸色发黑,仿佛是一个捉奸的丈夫一般望着西门晴。
西门晴手一颤,忙和南宫怜拉开距离,瞠目结舌道:“墨萧……你怎麽……怎麽突然回来了……”
“是,我是回来太早了,不然还撞不见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东西连我妹妹都不放过。”
“大哥你在说什麽?我只是被安桥拒婚心情不好,西门大哥安慰我呢,你说的这麽难听做什麽?”南宫怜擦干眼泪,忙着帮西门晴解释。
“安慰你?怜儿我看你是单纯了,原来我还道母亲是对他有偏见,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毫无廉耻,不只对我投怀送抱,看来当日瞳欢想轻薄你,也是你主动勾引的吧?”
南宫墨萧被妒意冲昏了头脑,怒从心中起,说的话尖酸刻薄,无礼到了极点。
听他这麽说,西门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微张着嘴颤抖着,已经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脸色苍白,若不是南宫怜扶着他都像随时要昏倒的样子。
“什麽勾引!哥你不要瞎说了,快和西门大哥赔不是!”南宫怜急的自己那点不高兴的事都忘了,只怕她大哥现在失忆了,还误会了西门大哥可如何是好。
“这里没你的事,回房吧。一个女孩子家没事也别往男人的屋子乱跑,让人说出去了你还如何嫁人!”南宫墨萧看他们拉拉扯扯在一起的手就气得不行,一把扯过已经僵硬的西门晴往屋里拉,砰一下关上门,把南宫怜的喊声隔绝在了门外。
西门晴被他扔在床上,呆呆傻傻地望着南宫墨萧,也不说话,像是完全没有进入状况。
南宫墨萧手脚不稳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屋里的煤炭烧得滋滋作响,就像他的心一样,被西门晴放在火上烤着,又热又燥,都快熟了。
“大哥真是一手好演技,怎麽不说话?解释啊!为何大半夜趁我不在和我妹妹拉拉扯扯?你除了怜儿还勾搭过多少人?搂过多少人的肩膀?被多少人摸过手?亲过嘴儿?被多少男人看过你那个骚浪的身子?为多少男人张开过大腿?你说啊!”他越说越气,想象着他话语里的画面,咚一声摔碎了茶杯,砸到地上,碎片四溅。
西门晴仿佛回到了南宫墨萧未失忆之前的某一日,他也是这般不讲道理的诬蔑他的清白,编排他和南宫怜不清不楚。他还记得,自己同他冷战了好几日,最後他知道自己错了,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原谅,说自己以後再也不会如此乱说话诬蔑於他了……
是啊,他失忆了,记不得他们曾经共同经历的美好与悲伤,记不起来他对他是如何的情真意切矢志不渝,但他却本能地没有忘记对他的不信任,从骨子里,南宫墨萧就认为他是个水性杨花,对女人殷勤,对男人献媚的贱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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