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饵粮饲养所(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他绝对是经过严格训练!实在是太懂得如何弄晕一个人了!
哪怕拥有了魔力,尔尔也只能勉强支撑视线。她看见栗子被两名身传黑色皮衣的人带走,宿恒说了几句之后,回过头来用魔力探入她的身体。
“睡吧,尔尔。”他说:“相信我。就算我十分不喜欢碰过你的艾洛,但我不会让你伤心。”
如果不是皇室围猎,尔尔绝对会毫无犹豫且没有骨气地相信宿恒,将一切的担心交给他去解决。
然而唯独这件事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当尔尔强撑着身体从宿恒的魔力中强撑着醒来时,她看见巨大的液晶屏上满是血。
已经失败的人选正被挂在左下角,一个个凄厉的死法甚至没有完整的尸体。尔尔惊讶地分辨出,里头两具尸体是严应,还有那个甜点店的店员。
“栗子!”
尔尔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却连手指也动不了一下。她看见夏洛蒂用魔力将树枝硬化成锋利的尖刺,将挡在艾洛面前的栗子扎成了一只刺猬。
而艾洛已经浑身带上,金发染着污浊的鲜血,折断了右腿跪在地上。她能看见夏洛蒂在对艾洛说什么,但宿恒的魔力实在太强了,她耳朵里只有混沌的杂音。
“怎么回事?”
相比于紧张的尔尔,宿恒的面色却严肃得紧张,他甚至咬住了下唇思索,“安排的人出现了问题。”
末了他又低头一笑,“其实死了也没关系……”
“不……不要……”
喉中咳出了血,尔尔挣扎着伸出手抓住宿恒乞求:“救他……求您了……”
在饲养所像哥哥一样照顾她的人,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魔力,还没来得及回报他,怎么可以就让他这么死掉?
“尔尔?”
怎么也没想到尔尔竟然突破了自己的魔力醒来,宿恒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如果艾洛真的死在这里,尔尔很可能会崩溃。宿恒用了一秒钟确定这件事,尔尔绝对会彻底崩溃。
“不想他死?”
围猎已经接近尾声,整个东三区甚至东方帝国大部分的人,以及北国王族都在仅仅盯着这围猎场里的风吹草动。事到如今还想将艾洛救下来,恐怕只有一个办法了。
宿恒叹了口气,看着尔尔的目光变得有些悲戚且无奈,甚至有些生气。
尔尔点头,牙齿满是鲜血。
“你知道这个请求,意味着什么吗?”宿恒低下头,手指抚着她的脸颊,亲吻她染血的唇瓣,“你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吗?”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具身体和仅有一丁点魔力。
以及他对自己那一点点欢喜。尔尔噙着泪,垂下自己的脑袋,像是最卑微的流浪者如此乞求说:“求求您了,先生,救救他。”
“您答应过我的,我的要求都会满足,不是吗?”
她眼角的泪断线而落,宿恒的心也彻底冷了下来。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尔尔的唇,恨不得将她全部拆入腹中似的用力。
“这是最后一次。尔尔。不会再有以后了。”
宿恒站起身来,扯过这件奢华房间中用红丝绒摆放着的长袍披在身上,勋章散发出冰冷的金属声响。
他的身影离开时如此决绝,尔尔恍惚觉得,他可能就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
场上只剩下了夏洛蒂和艾洛,她的魔力混着狂乱的泪水和笑,沾着其他所有人鲜血的枝桠就要刺穿艾洛的胸膛。就在所有人热烈的注视,呐喊,狂热期待中时,整个围猎场被魔力紧紧包裹。
瞬间冷至极点的严肃气氛让尔尔心头一紧。
压制她的魔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难以注视的金色光芒出现在高高的决斗台上。
尔尔看见那个人孤傲地站着,背着鎏金的夕阳,俯视众生,颀长的身影蔑视一切。他身上的每一块勋章缎带都诉说着荣誉与家族。随着他右手抬起,金色的衣袖轻轻一挥,无论是围猎场外的人们,还是透过液晶屏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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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容貌的人,全都俯下了头颅不敢抬眼。
一声声恭敬至极谦卑至极的陛下从远方如同潮水席卷而来,在耳边炸出绚烂的碎片。
尔尔屏住了呼吸愣愣看着,她没有下跪,因为她没有力气撑起身子。
“朕已经看够了。”
与在她耳边说着喜欢你同样的声音,尔尔听见宿恒说:“围猎结束。”
艾洛……已经没事了。尔尔听见胸膛中破碎成渣的声音。身为皇帝的宿恒,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自己身边……更不谈属于自己了……第26章朝野之权的身不由己(虐)
“皇帝陛下。”
尔尔默默地念着这四个字,脑海空白。就连艾洛和夏洛蒂被人分开带下场,液晶屏变得漆黑一片,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记起宿恒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因为公务来到东三区,然而那些都很无聊。
在饲养所见到宿恒的瞬间他是如此卓尔不群,尔尔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那个众人之上的人,然而他却俯下身抱着自己,温柔的语调和偶尔坏心的调戏,甚至是流连在她身上不舍得松手的样子。
尔尔是真的将他的喜欢当了真,也真的用尽所有的力气回应。
最无情是帝王,在自己面前的宿恒却如此情深。尔尔怎么也想不到到宿恒可能是皇帝,那个掌握着至高权利的无情剥削者。
对于皇帝除了敬畏和恐惧,尔尔就像所有被压榨至死的奴隶与饵粮们一样,还有一丝恨意。然而面对着宿恒,她已经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直到今早去饲养所之前,她都在奢想着呆在湖畔,和栗子养花逗猫,静静等待宿恒时不时的到来。
尔尔终于明白了宿恒那句再也不会有以后了是什么意思。皇帝怎么可能临幸一个曾经是饵粮的贱民,又怎么可能有喜欢心悦之类的感情。
夕阳尽褪,在人群的敬畏与疑问中宿恒被从国都紧急调来的亲卫队迎下了台。
然而先打开房门进来的却是艾洛。他是被人踹进来的。
尔尔睁开水蒙蒙的眼,连忙将艾洛从地上扶起,检查他的伤口。她之前在思索如何取胜时忽然找到了使用魔力治疗的方法,骨折与刺伤并不算困难。虽然这很消耗细胞的活性,但眼下这是最适合艾洛的。
“尔尔?”昏暗中,艾洛看见面前长得越发美丽的少女,令他窒息的强大魔力正治愈着自己的伤口。
他觉得无地自容,想要逃跑,却被尔尔的小手用力抓住。
“对不起,就算你真的讨厌我了,好歹让我把你治好再走了!艾洛,我真的很担心你。”尔尔吸着鼻子很是委屈,“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分明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啊。艾洛心疼得厉害,想将尔尔抱进怀里,却又不敢碰触。她比之前更美了,清丽的容貌竟让他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夸赞词语,以及这强大的魔力,比被全家人宠在手心的夏洛蒂都强出太多。
当艾洛终于鼓起勇气,想要伸手替尔尔擦眼泪的时候,一直站在门口的人猛的走了进来,将尔尔一把提了起来。
“时间到了。”宿恒凭空用魔力将尔尔掐住脖子提起,去她脖子上的项圈,门外的等候的侍仆们进来将艾洛带走,房间只剩下尔尔和宿恒两个人,但视线却密集得无孔不入。
尔尔被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她闭上眼睛,以为宿恒会怒气冲天地惩罚她甚至是鞭挞,然而他只是冷冷地坐在沙发那。冷漠得甚至是疏离,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明天朕要回国都。太多事情等着朕去解释处理。”
尔尔觉得宿恒不是在冲自己说话,而是念着即将的行程。他站起身,站在尔尔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随时就能决定她的生死与荣辱。
“从来没有贱民能近皇帝的身。以前,现在,以后都不会有。”宿恒说着将脚踩在尔尔的脑袋上,一点点地用力,直到她的脸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尔尔呼吸困难地咳嗽起来。
“我明白,陛下。”尔尔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将眼泪逼回去。
宿恒的鞋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俯视自己,“当个玩物倒是不错。”
尔尔吻了吻他的鞋面以示恭敬感激,唇瓣只是碰到片刻,从外头冲进来的亲卫队便将她从宿恒身边隔开。
她担心自己会被冠以不敬的罪名即刻处死,但等待自己的只是一个冰冷的笼子。上锁后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布密不透风,就像所有即将送到不知名贵族处的奴隶、货物一样。
被搬运上货舱的时候,尔尔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小心点,这可是陛下特意从东三区带回去的人,可是得认真点对待。”
“得了吧,就是一只饲养所供奉给陛下的饵粮,长得倒是挺好的。等陛下回到国都,肯定也是扔到后院里或者杀掉。”
“杀掉也太可惜了吧?”男人掀开黑布,看见尔尔害怕的眼神摇了摇头,将黑布又放了下去。“可惜。就算陛下不杀她,皇妃也不会让她活着。让饵粮侍奉陛下的身体?恐怕前皇会气的从病榻上跳下来。”
这里头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尔尔根本理不清。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连给宿恒提鞋都不配,只能抱着肩膀不住啜泣。
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就好了,如果自己也是出身高贵的贵族就好了。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尔尔忽然对世界有了恨意。她恍惚听见了克瑞斯的话在耳畔响起。
“想要变强吗?想要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吗?来北国找我。”
“不行。”尔尔摇头,她已经给宿恒添了足够的麻烦,现在只能当个哑巴聋子。
只要能远远地见到宿恒就好了……至少比连哥哥的模样都记不起来幸福太多了……尔尔不断说服着自己,分明害怕地要命,眼皮却越来越重。
尔尔是被一盆冰水浇醒的。
“痛!”她尖叫了一声,却被黎羽甩了个巴掌。手脚被锁链绑在墙上,强大的魔力压制着她的所有声音。
一个穿着可爱洋装的女孩抱着布娃娃,对尔尔露出残忍的笑:“醒了?勾引宿恒的贱货。大发慈悲地向你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唐糖,陛下喜欢叫我糖糖。唐家世代辅佐皇族,前皇的皇后是我的姨妈,懂?”
尔尔愣愣地点头,立刻露出恭敬的模样。她知道宿家,自然也知道千年前就跟随皇族侍奉的唐家。虽然唐家没有出现过sss级的魔力者,但血脉却极其优良稳定,一直担任主要官职。面前这个女孩十分强大,只比宿恒的魔力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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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成而已。
“什么嘛?是个哑巴,真没意思。”
唐糖无聊地撇撇嘴,将布娃娃丢在一边,拿过黎羽手中的粗木棍往尔尔的身上敲了一下,“你说陛下就是为了她才在东三区耽搁了那么久?”
“是……是的!我十分肯定!”黎羽战战兢兢地回答:“而且陛下带她去了饲养所之后就突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老实说我也很意外,我怀疑很可能是这个饵粮……”
“闭嘴!”棍子敲在了黎羽脑袋上,她不敢用魔力挡,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陛下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个……这么个贱货……”
唐糖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宿恒喜欢独自呆在清园中处理事务不许任何人打扰,就算是她也进去不得。没想到这次又突然闭门,竟然是假借检察官的身份跑出了国都去东三区!
“不过我倒要谢谢你,要不是这次,谁也不知道那个莫名其妙受宠的检察官竟然是陛下。我说那些个贱女人怎么会传我流言,说我对陛下不忠喜欢一个检察官。原来是我传给陛下的信件全部到了东三区。”唐糖嘿嘿笑着,分开尔尔的腿,将粗糙的木棍对准她的下体说:“姨夫很生气,命陛下在殿中反省,以后他再也不会独自闭门不见人了。我就能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早一点怀上他的孩子,为他生一堆皇子皇女。”
忽然唐糖的眼神变得怨毒,她翻弄着尔尔的穴口,冷声问黎羽:“陛下该不会操过她?”
黎羽浑身一个激灵,表情毫无血色。她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问题,陛下的身体,尤其是陛下的液都是最重要的珍物,哪怕是皇帝的皇后和妃子也只能含取片刻,大部分都得集起来供奉给宫中的魔力石当做养料。有些甚至根本没有机会得到液的宠幸,而是人工受孕上最优质的那一颗。
她之前也以为宿恒不过是受陛下宠爱的检察官,也完全没细想糖糖具体是何人。她只是跟随宿恒外出办公,闲暇时便在国都的黎家休憩而已。早知道宿恒是皇帝,她懊恼地垂着脑袋,哪怕是拼了命也要试着爬上他的床啊。
“是……是的……”在唐糖面前黎羽不敢有丝毫的掩饰,“陛下将她带在房中,肯定……在她身上作乐了好几回……我闻到过她身上液的味道……”
只听见一句噗嗤的闷响,木棍刺入血肉的声音,尔尔张大了嘴面色惨白。
唐糖的的手腕不断用力,粗糙的木棍比小臂还要粗,在尔尔身下的花穴里搅动戳刺,不出两下便是血淋淋的水不断地往外淌。里头的嫩肉绽开口子被翻了出来。
“不是说她是饵粮么?怎么那么不耐操?”
面对吓懵了的黎羽,唐糖撇着嘴很是气愤,“算了,你这次将她弄晕之后直接送到这来办的不错。我就不计较你对陛下那些花花心思,赶紧滚吧,否则我告诉父亲,你黎家没有好日子过,懂么?”
“是,是的。感谢您的,万分感谢。”黎羽低头对唐糖道谢,但走之前仍旧不安地回身。
她看见尔尔被唐糖手脚大开地吊在那儿,棍子已经戳进了子宫,肚子被顶了起来,身下的血流了很大一滩。若是宿恒,不,陛下回来了,岂不是会生气?但仔细一想她又没有说话。
毕竟是一个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陛下惩罚她时也没心疼过,更何况陛下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饵粮去惹的唐糖不悦?
且不提从唐糖寄来的信件,两人的关系远超一般,就算是她身后的唐家也不值得去惹怒。
而且陛下真的生气了,岂不是很好?
黎羽走后,唐糖冷声一笑,“愚蠢的女人,心思全写在脸上。难怪陛下会选择用她,真是好拿捏。”
手腕又翻了翻,唐糖看着失去血色的尔尔鄙夷地说:“你该不会也想陛下会为了你对我生气吧?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他也顶多是说我一句调皮。毕竟他喜欢的人是我啊~他带回来再多的女孩,一个个都是照着他妹妹挑的,全都是玩腻了就丢掉。光我杀掉的就有七个,哦不,八个。”
唐糖将棍子抽了出来,用魔力砍成拳头大小的块状,一个又一个地推进尔尔的身下。
“含着陛下液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他的魔力那么强,肯定让你爽得翻白眼了吧?就像你现在这幅恶心的模样。”
尔尔呜咽着想摇头,但实在是太疼了,她一动都不敢动。粗糙的木棍上还有尖刺,扎在软肉中疼得难以自持。相比于她所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来的可怕。
宫口早就在木棍戳刺的时候就被捅伤了,根本合不拢。子宫里也被木块塞满,小腹隆起,唐糖伸手按压揉搓,挤出一大滩鲜血。
“咦?你的器官没被魔力侵蚀?你该不会连饵粮都不是,只是个性奴吧?”透过肌肤接触,唐糖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她手下不断用力,尔尔甚至能听到血肉被刮擦磨绞的声音,“切,那么点魔力。连个d级都算不上。”
这么玩后怀孕肯定是不可能了。十多分钟后唐糖似乎玩腻了,她手,看见尔尔紧闭的菊穴。
“陛下操过你这儿吗?应该没有,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碰那么脏的地方。”
但尔尔身下的这处与他人截然不同,雪白的胴体与肌肤,就连褶子都小巧可爱泛着粉红色。陛下甚至为了他在东三区呆着,说不定真的碰过她?
唐糖越想越气,在这个专门给尔尔的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那燃烧着的烛台上。
吹灭拿起,将底部削成圆润的形状,她提起尔尔的臀部,惹得她吃痛地呻吟。
“叫得那么骚。”唐糖嗤笑一声,将红烛对着她的菊穴插进去,受到的阻力十分之大,她只得沾了点尔尔的血才撕裂肌肉插入。饶是如此也只进去了一半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那么紧,看来是还没被操过。”
唐糖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人儿,拿过燃烧着的红烛将其点燃。
“不要……”尔尔害怕地扭着屁股想要将火熄灭,镣铐却将她的腿张开着吊了起来,唐糖手中的红烛落过尔尔胸前的肌肤,炙热的珠泪落在肌肤上发出噼啪的声音还有绒毛被烧灼的浅浅焦味。
她将锁链穿在天花板上固定,这才满意地看着尔尔说:“别怕,等它烧到你肠子里的时候就好了。如果你卖力点紧屁股,肠子说不定不会烧穿。”
我做错了什么吗?尔尔看着面前的唐糖委屈至极。她知道自己是被厌恶了,或者说是被妒忌了。
“别这么看我啊。你这模样倒很适合勾引男人操你,放心,明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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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十几个侍卫来满足你。”
尔尔微微地摇头,害怕极了。
“别指望陛下会来救你。姨夫消气前都不会让他从大殿出来。他更不可能对我发脾气,毕竟四成兵权在我父亲和哥哥手里。算了,我对你这么个性奴说些什么。你除了会勾引男人挨操,恐怕连话都听不懂。”
唐糖将魔力全部撤去,尔尔终于能有所动作,但疼痛让她无法动弹。门被关上了,她只能看见那火烛不断地滚落烛泪,将菊穴口和花穴处灼得疼痛无比。
“宿恒……我好痛……”
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任性了些。皇帝陛下假借检察官的身份私自离开国都,更是将液挥洒在一个饵粮身上,前皇那么重视血缘魔力又暴虐的人恐怕会给宿恒莫大的惩罚。
尔尔忽然明白为什么那日宿恒分明是心疼她,却依然打了她三鞭,他分明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众人面前隐藏着对自己的心意。她却只以为宿恒是拉不下面子,现在看来反而是一种保护。
一颗什么都没有的尘埃得了陛下的欢心,恐怕任何一个稍有权利的人都想将自己弄死。
第27章不配与不自量力
血顺着肌肉的抽动不断往外流,尔尔被吊在空空看着天花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对亏她现在有了些许魔力,这几日来总含着宿恒的液身体好了不少,造血障碍似乎减轻了很多,否则很可能会流血致死。
显得苍白的躯体上满是鲜血,顺着身下腻在腿根,尔尔试着动了动屁股,试图让细细的血流熄灭烛火。但小腹处疼的快裂了也没有成功。她绝望地看着那烛火越来越暗,一点点地燃烧进了肠道。被迫张开的菊穴感受到被烧焦的痛楚,她想尖叫,但忍住了。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也牵动肌肉,引起腹中木块的摩擦让她疼的晕过去。这一夜过的十分痛苦,在痛晕和痛醒之间来回交替,第二天她是被男人的性器叫醒的。
果然如同唐糖所说,她叫了几个侍卫进入这房间。他们淫邪地在尔尔的身上流连摸索,带出新鲜的血。
“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嫩肉的!”
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乳尖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性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
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吞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操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挺爽的!口活真好!”
“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舔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操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贱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
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胀起,里头满是他们强逼着尔尔吞入的液。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床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床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液和胃水,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根指头都疼的厉害。
她觉得口渴,因失血而缺水的身子让她难以入眠,然而房间里连水都没有。
“只要一口就好了……”开裂的嘴角和嘴唇,哪怕只是几滴能够润湿也好。然而她根本起不了身,挪动脖子已经是极限了。
眼前是大滩令她恶心的体液,但她实在太渴,无论多么挣扎,只能将唇贴了上去舔食。
门被推开的时候,尔尔已经连害怕都没有力气了。来的不是唐糖,尔尔后知后觉地发现来人是宿恒,也顾不上疼痛连忙扯过床单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
“尔尔?”
这里只是摆放物品的临时储存间,面积并不是很大。宿恒只是进门便闻见了叫他惊慌的血味和液味。他看见那钉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和地上的血迹时便知不好,他走到床前,一把将尔尔身上的床单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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