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饵粮饲养所(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我错了,殿下,我错了!您是北国唯一的王女,最纯粹的血脉!”她瑟瑟地向尔尔爬去,却被她的目光刺得浑身冷意。
乌拉诺斯看向怀抱着尔尔的盖亚,诚心地乞求道:“盖亚……”
她是他千年来的伴侣,两人在腐烂的身体与污秽中相依为继。
“不要求我。你在出言侮辱殿下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能让你活到现在,是殿下的仁慈。”盖亚的嗓音依然温润,而后手掌捂住了尔尔的眼睛。
血肉破碎的声音很轻,女性人偶们尖叫的声音很响。尔尔眉头微蹙,克瑞斯便早盖亚一步,魔力涌现而出,所有的女性人偶门都被冻成了冰雕。
真是太任性了。
但这就是尔尔的意思。
就连在老远处看着的蒙也心惊肉跳,得出了和人偶们同样的结论。
绝对不能惹殿下不快。
尔尔命许其中一人留下照顾蒙的身体,阿特拉斯独自去往交界线等待命令。十人坐上车之后往东方帝国而去。
“殿下不带贺礼么?”
路途经过了一大半,考伊斯有幸与盖亚、克瑞斯待在一起服侍殿下,三人结束了今天的供养之后,考伊斯才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尔尔轻轻笑着,示意盖亚打开行李箱。一身纯白的复古婚纱礼服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您要送这个?”考伊斯迷糊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些。
“贺礼就是我。”
尔尔轻轻抚过柔软华美的面料,三人这才发现这件婚纱有了很大的改动。尔尔穿上后,腿前完全露了出来,只有一段薄薄的雪纱勉强遮住桃源。
但修长均匀的白皙双腿却全数露着。胸前更是大胆,胸襟低得根本包不住她的雪乳。只能用一条织锦丝带将那对雪兔束缚着,微微一动便会有粉色的乳晕显出。
两颗有人的樱桃微微凸起,在象征着纯洁与真爱的婚纱上格外淫靡。
“您要穿这件衣服去见那皇帝?”克瑞斯吃醋地将双手伸到尔尔的身下,手指插入她水润的穴中扣弄,“殿下怎么可以如此偏心?”
“这具身体是他的爱人不是么?还有更好的贺礼吗?”
尔尔轻笑着将下摆提起来一些,粉色的花穴显露无疑,她十分坏心地看向盖亚,“要不要再插上振动棒?”
“不需要,殿下。您的美丽就是最珍贵的贺礼。”盖亚沉默着将尔尔拉至身下,勃起的欲望对准了她的穴口,“克瑞斯,拿出去。”
“偏心。”他啧了一声抽出手指,看着尔尔与盖亚的欢爱嫉妒极了。
巨物没入穴中的时候尔尔轻哼了一声,她在想,是不是用这具身体在那皇帝面前与盖亚他们交欢效果会更好一些?
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尔尔对自己这个行为有些难以理解。
分明只是想给一些压力而已,为何要这样?
“殿下,您在分神呢。”盖亚抓着尔尔的腰肢往上抽送,咬住她粉色的耳朵尖轻声道:“您在想宿恒的话,我可是会吃醋的。”
吃醋。尔尔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她泪眼婆娑地看向盖亚:“痛。”
为什么痛得那么厉害?
“对不起!”众人手忙脚乱地抱住尔尔柔声哄着,顷刻间乱了分寸。
碍于尔尔滴水不漏的性子,在北国做足了准备,到达东方帝国的国都时大婚仪式已经进行进行了一半。安排迎接的官员早早地空手而归,令宿恒倍感失落。
古法与现今结合,他骑在骏马之上,穿着华贵,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如同所有意气风发的得意之子,在全国上下的注视和祝福之中骑马走过国都的长安街。
唐糖今日穿着西式的纯白色婚纱,生怕抢了宿恒的风头般的毫无多余繁坠,她坐在马车中捧着红玫瑰满脸羞涩。
“终于到这一天了。”
她抬头看着前头宿恒英俊而伟岸的背影,虽然还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但她已然如愿坐上皇后之位。
漫天的花瓣与魔力还有金屑缀成绚烂的光景,人群仰视着两人就像在见证活的童话。仪仗队步履整齐地破开人群往皇宫走去,乐队演奏着曼妙的乐曲恭祝。
尔尔和盖亚他们一样,学着某些特殊地域、信仰的人用头巾和长长的方布包裹身体,他们隐匿在全世界各式各样前来祝贺的人群之中,一点也不奇怪。
宿恒仍旧是那般冷峻的英气脸庞,黑发墨瞳,帝王般的冷漠与凶戾令所有人望而畏惧。
他带着自己的娇气经过尔尔的身前时,正巧一队礼仪挥洒了玫瑰花瓣。
红色的像是血一般喜庆之色扎在尔尔眼睛里,随后落在了鼻子上。
盖亚伸手替她取下,不动声色地替她抹泪,“尔尔,别哭了。”
不是殿下,不是您,而是尔尔。
“回北国之后,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结婚吧?”盖亚托起尔尔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道:“好吗,尔尔?”
眼泪在往下淌,尔尔没有回应。
宿恒,你这个大坏蛋。大骗子,大坏蛋,大骗子!
哥哥是大骗子。
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叫嚷,尔尔并不屑于去搭理。她跟着人群涌至皇宫之外,就此被守卫们拦住。
他俩离人群有二十米远,宿恒下马后单膝跪地,让唐糖踩着她的膝盖走下马车。铺满鲜花与羽毛的红毯上,唐糖右手捧着花束,左手挽着宿恒的右臂。
夕阳的余晖金灿灿地镀在两人的轮廓上,完美,天造地设的赞叹声中他俩一步步地走向华美的皇宫。
在皇宫正门关上的一瞬间,深蓝色的天际绽出漫天的花火,人群惊呼着抬起脑袋看见大片大片的魔力石混着的火药蹿到空中。
漫天的霓虹色,连着乐队奏起的祝福歌谣飘荡。
宣誓仪式早就进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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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恒麻木地念完了永远爱她敬她陪伴她的誓词,麻木地与唐糖唇瓣相触。
正殿上宿齐端坐着,王座前大批的珍宝异兽陈列而开,这是他给唐糖这个儿媳妇的贺礼。
致的小案上摆着琉璃杯,清酒幽香。帝国最重要的将军与贵族站在两边,还有各个属地的头领,西方的国王无法亲自到场,派了艾洛哈德和约瑟大公前来代表。
“陛下。”唐糖激动得眼眶发红,羞涩又紧张,这短短的几十米路让她心神激荡不已,“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妻子了。”
“嗯。”
宿恒不咸不淡的回应,没有任何的波动。他们走完了红毯,站在王座之下,看着众人跪着送上各式贺礼。
任凭唐糖喜欢厌恶,宿恒都只是轻轻地点头,命侍仆下放在一旁。
当最后艾洛哈德送上棕熊玩偶的时候,宿恒的眉头皱了皱。唐糖显然并不喜欢,但又碍于对方的权势不能表现,只得笑的更加灿烂表示感谢。
“仪式结束,请双方用交杯酒。”
琉璃小盏被送到面前,宿恒依旧看着周围。
没有尔尔,尔尔不在。
期待的心情一次又一次的落空,直到唐糖端着酒催促时,他才叹了口气。
就算尔尔来了又怎样呢。自己要娶的还是唐糖,或者说,不是唐糖也会是别的贵族女子。
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尔尔。无论是宿渺还是尔尔,都不是他作为皇帝能娶的。
拿起酒杯双臂交错,宿恒闭上眼睛,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仰头,正欲一饮而尽。
“陛下……”唐糖激动得甚至没等宿恒,直接将酒吞下。
结束了,她已经是皇后了。宿恒有多少的女人,最终还是要属于她的。
“别着急啊。我的礼物还没有送呢。”
殿门唰地被风雪推开,伴随着片片晶莹的雪花扫过众人,红色的地毯被纯白覆盖。
手中的琉璃小盏被冻裂破碎,宿恒放下了唐糖的手,看着来人。
一排纯白色美如灵的男子们,白色长袍镶着金边,跟随在一名少女的身后缓缓步入。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骤然降下的温度因为魔力的威压变得紧张至极,却又被少女惹火的美丽装扮燃起暧昧的高温。
那是一张和尔尔一样美丽无瑕的脸庞,半年来宿恒每次闭起眼睛都能清晰地记得。
比之前在他怀中时更柔美娇媚了一份,白皙的肌肤,修长的双腿,甚至是坦露的乳房以及被白色织锦勒住遮掩的乳果。
她就像是个妖女一般在这圣洁庄严的仪式上出现,却毫不媚俗。强大的魔力之下只是让人敬畏得难以张嘴,所有人都被冻结在原地挣扎不得,除了轻轻的惊恐叫声外什么都发不出来。
艾洛看见尔尔时的惊艳与感动被凝结在脸庞上。她发生了什么,为何变成这般美如天人的模样,为何如此强大?艾洛盯着尔尔纯白的曳地长发与湛蓝色的眼眸,只觉得陷入了冰海之中,完全不想离开。
哪怕被她的美溺死也是一种至高的幸福。
“新婚快乐,皇帝陛下。”
尔尔轻轻笑着,迈开腿走到宿恒的面前,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底裤,只要稍微有心的人就能看见最隐秘的私处。
纤纤玉指抚上因见到这具身躯而震惊颤抖的男人,哭泣过的眼睛满是惹人怜惜的泪印。
宿恒有一瞬间想杀了在场的所有人,任何用视线看见过此时尔尔的人都得死。
“我仅代表北国,来祝贺您的大婚。”
她说着将手伸到了唐糖面前,惊恐万分和愤恨还有怨毒的女人惨叫了几声,下一秒,尔尔的手自她的胸口穿膛而过。
唐糖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弱,被尔尔送到了宿恒面前。红色的血滴滴答答,洁白的礼服上绽开妖冶的花朵。
“这是我的贺礼,希望您会喜欢。”
尔尔浅浅的笑着,像是天使一样甜美,不染纤尘。就如同宿恒第一次见到她时,眼中那份迷恋一如既往。
第6章相思成疾(h)
“杀人了!”
“皇后被杀了!”
犹如定格一般的沉默过后,随着唐糖的尸体倒下,睁着眼睛失去焦距,人们尖叫着发出凄厉的求生呐喊。在场不乏魔力s级以上的人物,却连抵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如果不是双腿被冻着,恐怕已经瘫倒一片人。就连前皇宿齐都吓得手脚发软。
她的魔力怎么会这么强?宿恒愣愣地看着尔尔,到嘴边的任何词语都说不出来。
试图往里冲的侍卫与影卫甚至是军人战士都被盖亚和兄弟们阻挡,像是有一堵看不见的冰墙,将这个大殿与外头阻隔。
“不喜欢吗?”
尔尔美目含笑,歪了歪脑袋,玫瑰缎带下那道可怕的断头疤痕刺痛了宿恒的双眼。她天真又懵懂的单纯模样,就像在讨论这个玩具是否喜欢时一般,将手里那颗唐糖的心脏丢掉。
“那我送你一些别的吧?”
染着鲜血的右手托着下巴,湛蓝色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呵呵地笑了,右手指尖屈起。
“住手!”
宿恒低吼了一声,凭借自身sss级的魔力与控制一切的霸道属性挣脱束缚。但这尔尔面前实在是有些不够看,还不够宿恒做出任何实效的阻止之举,噗嗤的血肉碎裂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十大将军的心脏有七颗被尔尔抓了出来,在场的许多头领甚至是西方的贵族艾洛哈德的父亲,他们的胸前空了一个大洞。
极寒登时将血肉刺破成冰碴,一尊尊破碎的寒冰雕塑散发着白气,就像死神割灵魂的寒意散发着。
十几颗鲜活跳动的心脏被尔尔用魔力托着送到了宿恒面前。
“陛下?不喜欢吗?”
尔尔眨着眼睛,很是苦恼的模样,当她将魔力指向瑟瑟发抖的玉菲和宿齐时,宿恒身为皇帝理智终于占领了全身。他突破了尔尔强大的魔力,对冲之下犹如海啸般的震撼令大部分咳出血来。
就连艾洛都难以幸,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胸腔看着尔尔奋力地大喊:“尔尔,来我这!”
她会被宿恒杀死,然后挂在城墙示众!但出口的只有同所有人一般的哀嚎。
宿恒发现了尔尔手臂上的伤口,那是唯一有弱点的地方。贺礼中的佩剑被他转身拔起,冷然的剑光划过割开魔力的极限,兵刃割过白骨的声音令宿恒头皮发麻。
嫣红的血自尔尔的手臂喷洒在他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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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物上,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徽章被血红遮盖。
尔尔的目光登时变冷。纯粹的杀意不掺杂任何愤怒和疼痛的情绪。
她的右腿猛然屈起,洁白的小脚直踹宿恒的头颅,宿恒甚至能看见她双腿间隐秘的风景。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给尔尔全部包在里头连头发丝都露不出一根。
噼啪
脊椎骨受挫的声音自脑后响起,强大的魔力抵挡了大部分的力道,但宿恒被尔尔这一脚踢的不轻。他吃痛地往后退开一步,在尔尔将脚踩在他脑袋上前举起剑刺去。
小腿被割开了三道口子,繁复的婚纱礼裙就如同零落的白玫瑰一般在交战中不断纷飞撕裂。
相比于技巧娴熟的宿恒,尔尔只能依靠强大的魔力压制,短短几个回合下来便被宿恒占了上风。剑划过胸脯与小腹,并不深,堪堪躲过。但血却顺着伤口往外涌着。
眼看着佩剑要刺向尔尔的心脏,宿恒却忽然手下一软被尔尔折断了佩剑。全部的侍卫与武力倾泻之下盖亚和克瑞斯也分身乏术。很快这就变成了一场乱战,魔力与死亡逼迫而出的求生意志交汇着。宿恒伸手掐住了尔尔的脖子,而尔尔也扼住了他的喉咙。
两人对视着,没有他人那般的愤怒与仇恨。
“还早。”尔尔绽开一个天真的笑容,倏地松开宿恒将他推开,“盖亚,走了。”
人偶们已经有些受伤了,被侍卫们的利刃与魔力子弹射中的感觉并不好受。盖亚低喝了一声,上前抱住尔尔的身子,积蓄的最后魔力化作一道风雪凭空而起。
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浑身是伤的宿恒,众人几乎是鬼哭狼嚎地卧在死者身边痛哭,尤其是唐家人更是围着唐糖冰冷的尸体。
“吵死了!”宿恒的胸膛起起伏伏,他怒吼了一声将染了尔尔血的衣物脱下,揉成一团丢到王座上,随即强制平静下来,看向颤抖的众人沉声发布命令。
他现在是所有人的支柱,任何人都能吓瘫倒下,唯独皇帝不行。
宿恒甚至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惨死的皇后与她腹中早夭的胎儿,他命吓呆了的侍卫拿来特效药给自己和受伤的人吞下,追逐尔尔的士兵空手而归后被宿恒指挥着照顾伤员。
艾洛哈德看着自己父亲冰冷的尸体。这个对他残酷得根本不是父亲,宛如魔鬼一般的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尔尔杀了。
“今天是朕的疏忽。为防北国王族再出手,各位宾客和使者先留在宫中休息。在朕确认安全之前,朕会保障你们的安全。”
唯一与北国王族有一战之力的人如此说道,人们几乎是感激涕零地下跪谢恩。
十大将军中只剩下三个,好在都是宿恒的心腹十分了解,他言简意赅地吩咐完军事指令后便召集了残存的各路人马进行商讨。
这一战,北国王族的实力就像是索命魔鬼般传遍了全世界。
尔尔实在是伤的有些重。她笑自己实在是不自量力,在自身素质与战斗方面怎么可能是宿恒的对手。
纵然自己的魔力再强,宿恒也是世界上现金当之无愧的第一强者啊。
“殿下,我给您上些药。”
盖亚身上缠着绷带跪在尔尔床边缓声呼唤着。她身上的血早就被魔力干涸。纵然伤的很重,但因魔力石赐予的永恒与生命力让尔尔的伤口急速愈合,只留下了神志不清的后遗症而已。
“不用了。”
尔尔语调软软的,满是疲惫与无力。这副柔弱的模样落在盖亚眼中使他心疼极了,他恨不得自己拥有更强大的魔力,保护她不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叫大家过来吧。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不好受。”尔尔努力扯出笑容,湛蓝的眼眸蒙了灰,“我就不动了,你们来做就好。”
血是不能分给他们了,只能努力用体液为人偶们做维护。尔尔看着这间装饰豪华的屋子有些疑惑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绝对安全。是我们早在几十年前便在东方帝国培养的势力。他们很忠心,绝不会有问题。”盖亚吻着尔尔失去血色的唇如此道。
“那就好。”
尔尔彻底放松了身子,看见兄弟们来到自己的床边。极度疼痛的交欢,相比于身下的春水与口中的津液,流出的泪水反而成了最有用的东西。
克瑞斯伤的很重,他实在是太逞强了,独自一人面对上百的英侍卫,就连左臂都险些被砍断。
尔尔吃痛着安慰道:“没事……嗯……回北国我会给你接好的……啊……”
“轻一点。”盖亚用单手抚慰着尔尔的双乳,对身下的弟弟极度不友好,“你弄疼殿下了。还不如立刻去死。”
“对不起!”
得到恩惠的人瑟瑟发抖地退出尔尔的身子,跪在一边进行治疗。
盖亚到底没有使用尔尔的身体,他与她接吻之后也被尔尔命令睡觉休憩。这一战的风险是如此之大,所有人都拼尽了力气。
尔尔的手掌轻柔地抚过每个人的脸颊,落下一个个轻吻令他们安然入梦。换上一身简单的丝质睡裙,尔尔打开门,看见这家的主人正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
“殿下!”男人紧张无比,额头贴在地板上,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嗯。”
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群低等奴隶,尔尔忽然对他衣袖上每飞鸟状的家族勋章有了兴趣。亮晶晶的很漂亮。
尔尔将它取下握在手中,冷冷地说:“我想出去走走,照顾好他们。有任何闪失,死,懂?”
“明白!”
他们将脑袋磕得咚咚作响,敬畏还是崇拜都不重要,尔尔只要发号施令便可。
因为过度透支魔力与身体,此时离北国的魔力石又如此之远,尔尔只觉得迷糊,想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呆着。
心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了,令她无比心烦意乱。
宿恒是不是大骗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哥哥是不是大坏蛋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而已啊。
……
午夜时分,宿恒终于做完了决策,将所有人解散后拿出沾了尔尔血的衣物。依然是香甜的血,这次不是因为魔力的关系,而是名为相思成疾的重病所致。
他痛苦地捂着脑袋,想着今日在殿中对尔尔所做的一切。
宿恒那时无比希望尔尔能伸手掐死自己,这样就不用令自己面对这可怕的事实。
他的尔尔死了,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成了手然鲜血的暴徒,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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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说是毫无人性的魔鬼。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在尔尔这般模样面前显得极度可笑。
“尔尔,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颓然地倒在椅上,看着半年来因思念与痛心,一幅幅描摹尔尔的绘画。
如果宿渺还在就好了,如果尔尔还在就好了。
多少能给他一点点的动力。哪怕只是一星点的微光也好。
春季的夜风有些凉,宿恒穿着随意,也没有换正装的心思。他戴上披风往南月园走去。那里是他儿时最喜欢喝宿渺呆在一起的地方,自从玉菲招供就是在这里在围猎前一天派人借着雪冰花玷污尔尔的身子时,这里已经被全部封锁,除了宿恒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被魔力滋养的土地上绽放着白玫瑰,围绕在小花园的小桌边,那个破旧的秋千早被宿恒亲手修好。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宿恒笑的很难看,无论准备再多的冰激凌与甜点,奉上再美的鲜花,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
走近的时候,远远传来了呜咽的哭泣声。今晚的白月光落在玫瑰间圣洁又暧昧,宿恒屏住了呼吸,生怕是在做梦般一步步靠近。
他看见一个纯白的女孩坐在秋千上,大朵大朵的泪花从眼中涌出。
“哥哥,疼。”她抬起头来看着宿恒,满是隐忍和委屈,“宿恒,我好痛。”
“尔尔?”
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如之前宿恒与她呆在一起时,无论是受了小伤,或者是被人欺负了,甚至是被自己欺负了都会如此啜泣。
就像是走丢的小兽,无辜地呜咽着。
而自己则是唯一能给她安慰的人。
宿恒的心跳起起伏伏,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为皇帝的事实,脑海中只是盘旋着将她立刻抱进怀中揉进身体,再也不分开分毫。
他在抱住尔尔的前一刻停手了。
“你有什么目的。”凭借着强大的魔力,他居高临下地用魔力反绑住尔尔的双手,卸去她肩膀与膝盖的关节,命她只能因疼痛喘息着看向自己。
泪意婆娑的脸蛋无辜至极。
“宿恒……”她软软地叫着,依旧在说:“痛。抱抱我好不好?”
内心中因半年来的思念而呼啸的感情在此刻崩溃了。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无关乎荣耀与名声,无关乎权利与地位,甚至是前人的鲜血与世人的眼光。
宿恒猛的将尔尔抓了起来,抱在怀中用力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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