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粮饲养所(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饵粮饲养所(高H) 分卷阅读24
些时间!”
“不了。”
比自己小了五岁半,十八年前还只是个三月大小的婴儿。
只是与自己同胎的妹妹像而已。宿恒头疼欲裂,失魂落魄地走了。他终于在刚刚颤抖的期待中明白了什么,为什么对尔尔有特别的冲动和心软。
分明一只可以随时处死的饵粮却让他动怒动气。
除了她的血和体液特别甜,一定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了。
“真蠢啊。”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翻看那张被烤的焦黑的照片。
她怎么可能活着,如果她活着,自己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样。
所有的工作都被搁置,宿恒低着头似是在想写什么。助理唤了他两声都没有回应。
“大人?您还好吗?”
她担忧地往前凑,浑圆的胸部将黑色的西装绷紧。噼啪一声,纽扣弹落至宿恒的眼前。
“黎羽。”
将那颗纽扣捻在指间,化作粉末,宿恒冷冷地瞧着面前害羞的丰满女人,“有什么事?”
“万分抱歉,大人!”她连忙拢自己胸前的衣物,恢复平静的神色说:“国都来消息,糖糖因为多日不见你,已经开始闹绝食了。”
宿恒眉头皱紧,有些宠溺地叹气说:“吩咐下去,加快动作,将西方帝国可能渗入的人员名单全呈给我。提前回城。”
果然提起糖糖他就焦急了起来,黎羽咬着牙有些不甘,但不敢违逆,接着道:“行政官送了些东西来。说是给您的礼物,已经放在会客厅了。”
这个时间点能送什么礼物来?宿恒走到会客厅,见到一排外形俊美的少男少女,三男四女。
他们的脖子上都纹着明显的三瓣花图案,见到宿恒的那一刻,本还紧张的他们立刻跪下露出自己的私处。
“金色曼陀罗。”
宿恒勾唇冷笑,这可是被千挑万选的基因所育成的性器,调教得最勾人的性奴。还真是一份大礼。而且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最小的甚至比尔尔还矮。
想来是从严应口中得知了尔尔的大致模样,照着挑了几个年纪幼龄的。
“大人您的意思是?”
黎羽谨慎地问。
“老规矩。”宿恒右手一挥说:“谁喜欢谁挑走。”
但他拉住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问:“会照顾人吗?”
“会!”
绝望的少年立刻露出灿烂笑容,跪下说:“男人女人都会,我的技术很好,保证让大人满意。”
“我不需要你那些技术。”
宿恒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想了想又懒得再找,命令道:“去拾一下,换身长衣长裤。”
他又拉过一名十四岁的小女孩,圆圆的脸蛋十分可爱。一头及地的长发覆在身后。
“带回去。”宿恒说着捻起那女孩的脸颊,她怯生生地躲开了。他低头亲了一口,味道不是很甜,远没有尔尔甜。但她惊慌的害羞的模样十分清纯,与他脑中的妹妹有三分相似。
黎羽有些惊讶:“您要带她回去?不是那个饵粮吗?”
所有人都以为这次宿恒会带回去的是那个尔尔,毕竟对她比当时对糖糖还来的好。原来只是一时兴起?
宿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连解释都没有给。
尔尔从床上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宿恒与这个少年。
“你好呀。”他笑嘻嘻地走过来说:“以后我来照顾你。”
“先生?”
尔尔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水汪汪的大眼睛震惊又害怕。宿恒看的心中一软,微微扭过脸说:“有个奴隶照顾你比较好。”
本该是千恩万谢的事却让尔尔莫名地觉得有些苦涩。
因为这意味着宿恒不会一直与她呆在一起。可这才是正常的事啊。
嘲笑自己的贪婪,尔尔下床后与少年交换了名字。宿恒已经退出了病房,想来是忙于工作去了。
第17章栗子和尔尔的冒险
这个行馆对于尔尔来说就像是童话里的城堡,宽阔敞亮,一个个房间像是魔盒勾引着她的好奇心。与饲养所的白墙截然不同,墙上铺着暗纹壁纸,夜晚的时候两侧的小灯会发出舒适的光。
尔尔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扇窗。中午时候宿恒派人送了许多衣服过来,晚间又送了一套寝具。深灰色的,如同他人一般的冷色调。舒服得栗子裹着被子在房间里跳来跳去。
真是好满足的男孩啊。分明二十岁了还像十二岁一样。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一天,吃的是工作人员送来的牛奶和面包,谈天的时候尔尔才知道奴隶的生活比她想象中更糟糕。栗子是最优品的性奴,从人造子宫挑细选的基因,没有双亲,从小接受调教。
令尔尔惊讶的是,他只用舌头和手还有性器伺候过女人,以及需求特殊的男性贵族。身后最重要的地方还没被人使用过。
“也就是说……你还是处的?”尔尔手里的面包不小心掉在地上。
“是呀,调教师说要留好才能卖个大价钱,我刚离开奴隶所就被送到这里来了。那个大人好凶!也不知道干我的时候会不会流血。”
原来是这样。尔尔扯出笑容回应栗子。对于贵族们而言,这些挑细选的性奴是调教成功的商品,在开封前的确得好好对待保养。
栗子把地上的面包捡起来放进嘴里,自己手中干净的还没吃的塞进尔尔张着的嘴里。
尔尔仔细想了想,按照宿恒的性器大小,没有开苞的后穴肯定是会流血的。性奴不像饵粮被魔力改造过身体器官,那处还是挺容易受伤的。
还是不要开苞的好。尔尔想,只要栗子还没被使用过,就是个值钱的商品,有价值的东西总是能得到一些保障。被使用之后性奴的生活全取决于主人的心情,是死是残就看造化了。她把床垫抽出来给栗子铺在地上睡觉,自己则是将被子折成两半睡在床板上。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两天,栗子已经胆大地带着尔尔一起偷偷摸摸地将三层逛了个遍。受到了不少白眼和怒视,好在尔尔拉住栗子没让他进房间只是在走廊里看看,否则真该被拖下去好好惩罚。
半夜睡不着的尔尔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她走到靠上的楼层倚在走廊的窗台看星星。午夜十分,宿恒的书房依然亮着灯。
“怎么不睡觉?”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让从门缝外张望的尔尔吓了一跳。推门进去,文件堆得满满当当。宿恒抬起头来,神情很是疲惫。
“先生,您不休息吗?”尔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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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他至少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黑色的眸中隐隐有血丝。
“要赶着回国都,想早点解决。”
宿恒见尔尔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衣,光着脚,眉头蹙起说:“不怕生病?”
“不会啦……我习惯了……”
听见他说要回去,尔尔鼻子莫名有些泛酸。她又解释说:“而且这里都铺着地毯,很暖和。”
“胡闹。”
宿恒站起身走到尔尔的面前,将自己脚上的拖鞋脱下给她穿上,顺势捞进怀里深深地亲了一口。
唇舌的交缠很是动情,咽喉被他的舌头舔舐戳刺,尔尔呻吟了一声,将手伸到他的身下摸到微微抬头的性器。
“不了。”他松开尔尔,啄着她的脸蛋说:“我还有工作,你早点回去睡觉。”
尔尔低着脑袋点点头,很是失落的模样。
宿恒不由得心软,右手抚着她的发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让她早点睡觉。
“是被嫌弃了吗?”尔尔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想了很久,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不存在。宿恒只是喜欢她的体液,喜欢操弄他的身体,又何来嫌弃一说。
这么想想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反而是最轻松的时候。好好地休息了一觉,尔尔将早餐连带的魔力丸吃下去,栗子吵嚷着想去逛街。
行馆再大,走廊也就那么点儿,能去的地方寥寥无几。
尔尔想去请示宿恒的意思。但刚来到那一层,就被黎羽伸手阻止。
“不要去打扰大人!”冷冷的语调满是不屑与斥责,她说:“你只要在大人需要的时候挨操就够了。”
“对不起!”
尔尔低着脑袋有些害怕,小声说:“我想出去逛街,不知道能不能请示下大人?”
黎羽神情一滞,嘴角勾起弧度,“去吧,你带着大人的项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待大人忙完我会告知他的。”
就这么简单?尔尔张着嘴还想说什么,被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呆着干什么?想脏我的眼睛?”
尔尔几乎是落荒而逃。她回到房间里,对着期待的栗子笑了笑说:“说过啦,我们可以出去。不过得早点回来,外头还是挺可怕的。”
她有项圈,栗子没有。如果被人发现栗子只是个奴隶,很可能会被当场拖走。
还好他的身份印纹在脖子,这个天气有些冷,一条薄薄的围巾正好遮住。尔尔给栗子选了身米色风衣,很是休闲的普通打扮。自己的衣服却只有可爱和更可爱的区别。
上衣的帽兜挂着兔子耳朵,粉嫩嫩的,屁股处还有一团白尾巴的绒球。裙子都很短,不过膝盖,尔尔选了一条比较相称的白裙,针织的蕾丝边交叠着。
两条腿光溜溜的有些冷,只得穿上白色的过膝丝袜,踩着小皮鞋。最后栗子从衣服堆里摸出一个胡萝卜发卡给她别在耳后的碎发。
在所有人都忙于办公的时候,尔尔带着栗子从黎羽指给他俩的侧门飞快地溜了出去。东三区是个老区,很多设施老旧分散,尔尔跌跌撞撞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不需要用魔力就能查看的城市地图立牌。
新兴的繁华步行街离行馆太远,尔尔确定好一会儿方向,保证不会迷路回不来之后才带着栗子去老街玩。
相比于兴奋雀跃的栗子,尔尔已经有些累了。她的身体不好,走路久了也是极大的负担。栗子又蹦蹦跳跳地带着她往更新奇的地方走去,几乎都是用小跑才跟得上。
生怕把栗子搞丢,尔尔的心思绷得紧紧的。
“尔尔,尔尔!你看这个!”
栗子整个人贴在古董店的玻璃橱窗上,指着里头的一个白鸟标本说:“好漂亮,好想要!”
“很贵吧……”尔尔凑近一看,这是一个放在桌上的钟表,展翅欲飞的白鸟标本底座上写着一串外文。栗子看不懂,尔尔明白那是自由的意思。
相比于别的四五位数的标价牌,这个东西只要200币。具体是多少钱尔尔不明白,饲养所的币和普通社会的不一样。
制作还算良,白鸟展翅后也只有巴掌大点,应该是个便宜货吧。
“它好漂亮,好美。真的会飞起来吗?飞到天上?”栗子不停地念叨,尔尔也说不好。
“既然你喜欢,就多看一会儿吧。”正巧店门外不远处就有长椅供人休息,尔尔陪栗子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站不住,便坐下休息。
她只休息了三分钟,刚刚合上眼睛,栗子便被人搭讪了。
“客人喜欢的话,大可以进来看看。”
走出来的店主有些年纪,瘦的老头对着栗子很是客气,“这是我爷爷在国境线打猎得到的鸟,可能是北方国都的东西,十分值得藏。”
“可是我没有钱……”栗子很是窘迫。
“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店主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衣着得体的栗子很是诧异。
糟糕,可能要被发现他是奴隶了!尔尔急忙走过来救场,“抱歉,我们就是看一看,不买的。现在就走,不打扰您做生意。”
店主打量着尔尔,看见她脖子上的项圈,眼神变得复杂且赤裸。
里头帮工的儿子也走了出来,紧盯着尔尔裸露在外的腿部肌肤。刚刚他们就看见了店外这对长相俊美的人,心中不由得浮想联翩。
尔尔大叫不好,拉着栗子走,但他恋恋不舍十分不愿。
“如果您没有钱的话,以物易物也是可以的。”老头将手伸到尔尔的脸上捏了捏说:“这个饵粮的品级真不错,服侍一次就给你那个标本,怎么样?”
“你们在店门看了那么久,都影响到我家生意了。怎么也得赔偿点损失啊!不然我就叫警察了!”店主的儿子凑过来叫道。
栗子当然明白这俩人眼中的情欲,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连忙说:“我来……”
“嘘!”尔尔回身捂住栗子的嘴,示意他不要说话。他如果暴露自己是奴隶的事实,没有项圈,可能就要被在这里开苞使用了。叫来警察岂不是会给宿恒添大麻烦。
“你很喜欢这个鸟吗?”尔尔问,栗子点头。
“那你在这等我一下。这种事我来就好了。”
尔尔浅浅一笑,说的十分轻松。以物易物,这可是比在饲养所受到克扣的服务合算太多。她微微撩起自己的裙子,将臀部露出一角,小声道:“进去吧?在街上多不好。”
“嘿嘿。”老头伸手直接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让儿子带着尔尔进了店。他以为栗子是暂时租用尔尔的主人,便招呼他也进店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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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坐着,不许动,等我出来我们就回去。”尔尔俯在栗子耳边小声说,无比真挚。
栗子愣愣地点头,一动也不敢动。他发现这家店的内部远比外头看的更复杂。除了普通的古董之外,里头竟然还有稀奇古怪的刑具,和他在奴隶所见到过的惩罚用品有些像。
他汗如雨下,联想到不好的画面,便听着尔尔在房间内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声,随即还有他再熟悉不过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第18章她唯一能送的礼物(h)
尔尔走进店内的时候,面上的血色就已经消失了大半。她大概能明白为什么这家店毫无生意,放在橱窗最吸引人的东西也只是那只白鸟了。
里头全是各种性具,上了年岁,与现代的情趣玩具有很大区别。
几乎是被架着进入房间内,尔尔的双腿已经不断发颤,她想逃,但是门被店主的儿子用力锁上了。
“别逃啊。你主人都把你给我们了,你现在逃岂不是有违公平?不怕我们叫警察吗?”
老头虽然上了年纪,但力道却格外大。他抓住尔尔的手腕,晃荡着手里的镣铐。
“等一下!”尔尔瑟缩着,小声说:“多少等我把衣服脱掉再这样。”
身上的衣服可是宿恒给的,待会做起来会撕坏可没有办法陪。老头和儿子互看了一眼,淫笑一声,立刻将尔尔夹在中间直接剥她的衣服。
“这饵粮皮肤真嫩啊。”脱去尔尔的上衣,里头并没有遮掩,男子直接低头吮了一口她的左乳,听见尔尔轻哼一声。
老头的的手剥去短裙,薄薄的底裤解开,拨开她的花唇啧啧笑道:“真骚,被舔了一口就湿成这样。瞧瞧,这骚穴还在咬我的手指头呢。”
“呜啊……痛……轻一点戳!”
粗糙的手指顺着才好不久的软肉伸进穴中,尔尔的腿不住地打颤。男子把玩着她的左乳,用牙齿和舌头吸得啧啧有声,同时用力地掐弄着她另一侧的乳房。
被蹂躏的乳果挺立着十分可怜,男子张嘴吻住尔尔的唇。扫过她的舌头与口腔,他的气味并不好,尔尔被逼出了许多眼泪。
“难怪贵族宁可花大价钱要饵粮侍寝也不要性奴了。”老头取过一根铜质的假阳具,一下子顶进尔尔身下的花穴来回抽插说,“瞧瞧,这骚穴多耐操。估计插两根棒子都不会坏!”
“呜……不……不行……”
尔尔摇着头,却被两个人紧紧夹着动弹不得。男子赤红着眼睛看向她仍旧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已经被淫液染的湿漉漉的,他俯下身挽起她的腿不住地舔弄。
“真嫩,爸,这个骚货的皮真嫩!”
他又咬了一口,有些不满足地说:“快别用那东西干她了,我现在就要操她!”
“别着急啊傻儿子。这么个饵粮干一次怎么也得几千币,那么猴急就是浪!”老头嘿嘿笑着,抽出假阳具指着角落里的一堆刑具说:“我早就想这么操一个小女孩了。”
类似于古代的枷锁,手腕被缩在头两侧的孔洞中,脑袋处被勒得有些难受。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尔尔被男子扯着头发拉到了一处长凳上。
“屁股撅高一点!”老头抠弄着她的花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紫黑色的阴茎依旧坚挺,蹭在尔尔的穴口磨蹭了好一阵,乘着他儿子插入尔尔喉中的时候捅入她的身体。
“呜呜……呜……”
被抓着头发承受着男子的抽送,尔尔忍不住地干呕。他的性器不粗,但十分的长,捅进食道难受至极。
“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们打一顿!”男子红着眼睛享受着尔尔湿润的口腔,“一个连200币都掏不起的人竟然能有这么棒的饵粮,嗯,真是难以置信。你们该不会是私奔?”
尔尔害怕地摇头,牙齿碰到了他的柱身,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身下的阴茎进入得极其用力,像是十几年没有尝到过女人似的,捅开她柔嫩的肉壁贯穿。
“把屁股夹紧一点!”老头在她的臀部留下红色的指印,射出自己的液之后拔出,撸动两下对着尔尔的后穴插入。
前面的男子显然更持久,他意乱情迷地呻吟着,揪着尔尔的脑袋射入食道。
“爸,你起来,我也要操她下边!”
用龟头磨蹭着尔尔的唇,男子十分不满,“你把她操松了我怎么办?”
“松?这骚穴紧得要命!差点把我夹断!”
老头解去尔尔脖子上的枷锁,将她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说:“喏,就这么操她。”
“不……不行……”尔尔呜咽着说:“好痛,不要这样,一个个……”
男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因为后穴被操弄而一张一合的前头吐着稀薄的液,他连忙将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堵住。
身下被两个人一起插满,尔尔仰着脖子尖叫了起来。两人一出一进,十分默契地将她的两张嘴操弄得难以闭拢,胸前的小乳一颤一颤的,男子张嘴用力地啃咬。
“不要,不要咬我!”都要出血了!尔尔不禁哭泣起来。
“啧,分明骚穴夹得那么紧!”
甬道剧烈地缩,子宫口如同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难以自持。老头的体力到底不如年轻人,他在射入尔尔肠道第二次之后就累了,但仍旧不舍得抽出来。
男子抽出阴茎示意他躺倒平日休息的小床上,尔尔被他揪着脑袋,只能用手撑在床上。后穴仍旧插着老头的肉棒,她水眸氤氲,身上满是红痕。
跪在她身下,男子俯身用力地往前顶弄,每次插入都让尔尔尖叫,带动着后穴也在吞吐老头的肉棒。
胸前的小乳也没被放过,老头一边享受着她身下的柔嫩,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
“不要了……不要了……”尔尔哭泣着求饶道:“要被操坏了……”
“操坏?”男子淫淫一笑,抽出阴茎抵在尔尔的菊穴说:“一起操前头有什么意思,这地方被插满才叫刺激。”
“不行!会裂的!”
尔尔摇头大叫,被老头捂住嘴扣着腰肢,长长的阴茎捅开了缝,带着巨大的疼痛和撕裂声进入。
“啊啊!放开我……”
菊穴被两只肉棒插得毫无间隙,男人也吃痛地倒吸一口气,但侵犯的快感远大于被肠道紧锢的痛。父子俩一起进出操弄,不一会儿液混着肠液还有血做润滑,尔尔连眼泪都痛得哭不出来了。
“这就不行了?”
老头啧了一声射出最后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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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也舒爽得又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退出。
尔尔吃痛地喘息着,身下的血不断往下流。
“真是不耐操。”男子骂着有些不忍,扯了块手绢塞进尔尔被干得大开的菊穴。“让她回去吧?”
“不行,那多浪。”
老头的眼神无比明,看见角落的刑具木马。远比现代符合身体器官的情趣玩具更残酷,用铜浇筑的假阳具十分硕大,虽然不会动,但会让人疼。
“真的?”男子见父亲抱着尔尔,分开她的双腿往木马上放,不忍又好奇。
“不然还能看哪个女人玩这个东西?还不来帮把手!”
男子连忙拿过手铐将尔尔的双手拷在身后,抓着她的腰肢往下按去。
“不……”
硕大的冰冷铜块插入身子,钝痛着撕裂肉壁,尔尔几乎是惨叫起来:“绕过我,不要,饶了我……”
“闭嘴!”
老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骂道:“想给你的主人换东西,就乖乖被操到屁股开花!”
直直没入花心的铜块让尔尔疼痛得痉挛起来,哭泣声都变得十分微弱。父子俩一人抓着她的腰,一人架着她的双臂,强迫她用花穴吞吐那可怕的假阳具。
粉色的媚肉被翻出,穴口越来越红,十几个抽插后便是血色。
“饶了我吧……”尔尔呜咽着说:“好痛……坏掉了……”
父子怎会如她的愿,依旧用视线奸淫这她合不拢的嘴。
……
栗子在外头等很久,直到天色黄昏,尔尔才从里头出来。
“这只白鸟是你的了。”老头满面红光地将小小的白鸟包入箱子,同时盯着脸色惨白的尔尔说:“欢迎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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