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积木
夏泽说了,那些僧人就叹,说他口中的孩子一定活不了多久。在这么浓郁阴森的鬼气之下,如果是寻常人,大约根本坚持不过一周。
夏泽不信。
倒不是觉得僧人们口中可怖的大鬼不足为惧。他不至于那样蠢,只是……比别的人多了两辈子记忆。
他知道那个“大鬼”是什么来历,也笃定,那家伙根本就是阿瑜命里的劫难。
这辈子,那家伙刚出生,就成了鬼,满身戾气,要找他寻仇。
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只见了阿瑜一面,小小的、还是个婴孩的阿瑜对“他”笑了一下,就化险为夷。
夏泽想,或许自己上一世、上上一世,统统都做错了。
夏泽沉默地看着那些和尚在家里布置东西。
他们问过夏瑜和大鬼的归期,觉得时间充裕,干脆拆了墙,往里面填着符纸。
然后给了夏泽一叠护身符,让他随身带着,或许有用。
夏泽带着一无所知的妻女,离开一家人住了近二十年的房子。
他自己还是时常回去看,想知道一切结束的时候,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同时,夏泽也再一遍又一遍地自问:真的会结束吗?
他其实没有什么信心。
到夏瑜回家前的最后一天,几个和尚在客厅坐定。夏泽看出他们的位子有讲究,却并不打算问太多。
他确认:“阿瑜不会有事吧?”
为首的僧人观耀道:“要看小施主身上有多少鬼气。”
夏泽皱眉:“我要在这里看着。”
观耀看着他,眉目中带着慈悲:“施主又是何苦?”
夏瑜是坐高铁回江城的。
一共十个小时的车程,从西北,到东南。他身边的座位大多数时候都没有人坐,于是夏琰坐在上面,权当自己是个普通人,和伴侣一起出游。
旅程是疲惫的,但夏瑜也看到了很多令人惊艳的风光。
他甚至全程空手,只负责拿相机拍照,行礼都交给夏琰,又被夏琰交给几个小鬼,全程远远跟着他们拎包。
这会儿,夏瑜趴在小餐桌上,沉沉睡去。
夏琰坐在他旁边,静静看着他,心底一片柔软。
然后,他侧过头,去看江城的方向,神色莫名。
夏瑜提前给父母发了返程车票的照片,夏泽当即表示,自己会去接他。
到江城是在下午六点,毕竟在夏天,离天黑还有很早。
夏泽开着车,偶尔看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儿子,心中惊疑不定。
如果“他”这会儿真的就在这里,那……“他”会不会看出什么不对?
夏琰当然在。
他无视掉车门,挤在夏瑜旁边,半个身子都探到车外。夏瑜像是哭笑不得:“你怎么一定要这么坐?”
夏琰不说话,去搂兄长的腰。
夏瑜也就靠在他身上,手里拿着相机,翻看旅程中的照片。
这么和谐地到了家门口,开门进屋,夏琰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客厅,眼中闪过一道红光。
他看着夏泽,又看看夏瑜,忽然唤了声:“哥哥?”
夏瑜看向他:“怎么了?”
夏琰轻轻地说:“我之前从来没有动过你家里的人,真的。”
夏瑜微微拧眉,“你……”他的瞳孔蓦地缩小,“阿琰!”
在他眼前,夏琰的模样忽然就变了。
天花板和地板上映出道道金光,那些光线像是一个牢笼,把夏琰困在其中。而夏琰像是很痛,蜷下身,捂着耳朵,张口哀嚎。
他的眼睛里流出血一样的水光,面容渐渐扭曲,黑色的雾气从夏琰身上散开,又掺杂了血色
夏瑜怔怔地看着夏琰。
他心想,自己甚至听不到夏琰的声音。
有什么人的诵经声从夏瑜身后传出,他似乎是终于缓过神,去看身后。
有七个模样陌生的僧人盘坐着,经声就是从他们口中传出。
夏泽则站在僧人们身后,神色复杂地看着夏瑜,还有那个被困在阵里的恶鬼。
恶鬼朝夏瑜的方向伸出手。
夏瑜的嗓音有些发涩,问僧人:“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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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人们并不回答他,而是继续念经。
夏瑜问夏泽:“爸,他们是谁?”
他的声音拉高了些,身体微微颤抖。
夏泽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生不忍。他勉强稳住心情,看着阵中越来越扭曲的身影,喉咙一阵一阵发干。
他还是回答了儿子的问题,道:“这些……高僧,是来超度他的。”
夏瑜的眼睑微微颤动了下,“超度?”
那一刻,他站在客厅中央,身前是金光阵法里失去人形,露出狰狞鬼相的夏琰,身后则是一群要除妖灭魔的高僧
他的父亲站在高僧之后。
夏瑜的眼睛闭了闭,又睁开。
在这时候,夏泽猛地意识到,自己眼前的儿子,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他还太年轻,太年少了。他从小和鬼相伴,而作为父亲的夏泽从来不知道,阿瑜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他想起上一世,还有上上一世,阿瑜和那个人的纠葛。
随着金光越来越盛,阵法之中,夏琰的身影也越来越浅淡。他的眼睛变成了完全的红色,像是在滴血,哪怕再痛,依然定定地看着夏瑜。
他很想知道,哥哥会不会……
夏瑜道:“阿琰,你真的会怕这些吗?”
夏泽的瞳孔蓦地缩小。
七个僧人同时吐出一口鲜血,坐在后面的几个甚至直接倒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两眼翻白。
而在阵法中,刚刚还一副凄惨模样的夏琰慢慢站起,又恢复了平常少年的模样。
他看着夏瑜,眼神很复杂:“哥哥。”
浓郁的黑色雾气在他身后散开,笼罩着整个房间,又从窗户溢出,散往城市。
夏瑜看着夏琰,“你在做什么?”
夏琰没有回答,而是问:“为什么哥哥会觉得,我根本不怕这些?”
夏瑜道:“我不信有人能伤得到你。”
夏琰笑了下,苍白的面孔上多了些奇异的温柔,掺杂着某种狂热:“哥哥,你真是……”
浓雾卷上僧人的身体,也有浓雾在试探着触碰夏泽,但尚未碰上,夏瑜就开口:“阿琰,你刚才说从来没动过我的家人。”
浓雾缩了缩,从夏泽身边散开一点。
与此同时,夏琰朝夏瑜伸出手。
他说:“哥哥好狠心啊,刚刚我都成了那样子,你都不过来……现在过来吧,哥哥。”
夏瑜看着他,眸色显得比平时深了些,问:“你想带我走吗?”
夏琰微微笑了下,“嗯。”
夏瑜说:“我不会走的。”
夏琰:“……”!!!
恶鬼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方才的温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狠厉,和很多说不出的阴郁。
他看着夏瑜,眼里再次流出血一样的水光,“为什么?!”
夏瑜叹口气:“阿琰,我知道的。”
他走到夏琰身前,抬起手,去触碰恶鬼的面颊,眼里没有丝毫惧色。
在他抬手的时候,夏琰的面容又恢复过来。狠色犹在,却淡了很多,还多了些紧张。
夏瑜低声说:“你想在这里亲我吗?”
夏琰眉尖一跳。
夏瑜道:“我们可以每年有一次这样的旅游,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只有咱们两个。”
夏琰看着他,身后的雾气散去一些。
夏瑜继续道:“我愿意去接触你平常接触的东西,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阿琰。”
夏琰的眼睛慢慢变亮,手微微动了动,所有的黑雾都从夏泽身边散开。他很确定那个男人不会听到自己和哥哥的话,但也有点犹疑,要不要就在这会儿,把对方的记忆抹去。
夏瑜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想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夏琰道:“等等,哥哥,咱们换个地方说?”
夏瑜侧过身,看着自己的父亲,安抚地点了下头:“爸,别担心。”
然后看向夏琰:“之后和爸谈谈,再决定……吧。”
夏琰发顶仿佛竖起两个耳朵,一点不见刚才的恶鬼之相:“嗯。”
他走前画了一个小小的法阵,把僧人和夏泽一起困住。
夏瑜看着他的动作,似乎觉得担心,但还没等他说什么,夏琰就把他带走。
只是一眨眼功夫,两人就站在一间酒店套房中。夏琰迫不及待地吻上夏瑜,一边解对方的衣服,一边很热切地喊他:“哥哥,哥哥……”
夏瑜猝不及防,被他压在床上。背后是柔软的被褥,身前则是体温依旧冰凉、仿佛刚刚恐怖片般场景完全没有发生过的夏琰。
他等夏琰吻够了、开始去摸自己胸口的时候,才微微推了下对方,“等、等一下。”
夏琰从他胸前抬头,像是觉得不够,还又舔了舔兄长的乳尖,看着红艳的奶头在自己的舌尖下微微战栗。然后,又一路吻下去。
他的舌头舔过夏瑜的小腹,吞下对方的性器,在喉中吸吮。这一下可谓爽到极点,夏瑜的眼睛开始失焦,差点直接射出来:“夏琰!”
另一个夏琰在他身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用性器蹭他的臀肉:“哥哥,你想过什么关于我的事?”
他的嗓音很清亮,一点都不像正在做这种事情。
夏瑜夹着双腿,却完全无法阻挡恶鬼舔上花穴的舌叶。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阿琰,老公……呜……”
夏琰的分身用牙齿刮着兄长的阴蒂,本体却在很正经地问:“你到底怎么想的呢?哥哥……刚刚我那样子,你都不理我,我好难过……”
他的神色里,可看不出一点难过。
作者有话说:嗯哼=v=
第10章痴汉/警官x“女学生”的roleplay
夏瑜花穴被又舔又咬,后穴被龟头蹭着几乎顶入,胸口也有两只手揉揉捏捏。他的腿并着,手去拉在胸口作乱的家伙,这幅场景被夏琰看在眼里,顿时若有所思:“哥哥,你们学校那套制服校服,女款的,想不想穿一下?”
他光是想到那样的情境兄长穿着白上衣,红色格子裙,下面是纯白的棉质内裤,一副清纯女学生的样子,偏偏被人锢在床上,身体徒劳的扭动,却躲不过将头埋在内裤下、舔着花穴,将小骚舔出汁水来的坏人就觉得性器硬到发痛。
夏琰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忍受。他亲一亲夏瑜的耳朵,把鸡巴送到兄长后穴,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还很坏心地继续问:“怎么不说话?”
夏瑜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水光:“你这是让我说话的样子吗老公,呜……”
舔咬着花穴的分身重重一吸,舌叶刮过柔软内壁中的褶皱,卷过淫水,再着重照顾阴蒂。夏瑜起先还能撑着气势,说上几句,到后面,就全都成了呻吟。
夏琰装模作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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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哥哥叫得这么好听,我都不忍心打断了。”
他全然不在意还被困在阵法中的僧人和夏泽,只想把怀里的兄长得全身发软,只能依靠自己,一边叫“老公”,一边说那些动人的承诺。
在高铁上的时候,夏琰就看到,从江城方向传出的隐隐金光。他不以为意,直到见到来接哥哥的夏泽,才发觉,那金光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夏琰还是不在乎。
他很早之前就明白,自己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也最强大的存在。他可以轻易地从岛上恶灵的手中救下哥哥一班同学,能悄无声息地抹去周边所有人的记忆,当然也能不服吹灰之力地捏死那些和尚。
能让夏琰在乎的人,只有夏瑜一个。
他不知道这样的情感是从何而来,但在他刚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意识,满心怨毒,一意作恶的时候,夏瑜已经能用一个笑,化开他所有的戾气了。
随着夏瑜年纪增长,夏琰的样貌也跟着增长。
他无师自通地会了很多东西,从毁天灭地的阵法,到让鬼魂体温度升高的法术。
前者没试过,后者在他身上没多大用。他还是只能用比“人”低很多的体温去拥抱哥哥,都有了那么亲近的接触,依然不敢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哥哥体内。
夏琰本体的下巴在夏瑜肩上蹭了蹭,心想,算了,自己大约也不是很想要两个小鬼和自己抢哥哥的。
夏琰看过夏瑜的命格。
哥哥的命相很奇怪。一方面,像是独得上天眷顾,福泽深厚,该一生顺遂。
另一方面,他的命数和夏琰死死纠缠在一起,夏琰出生即死,化作厉鬼,夏瑜便生出阴阳眼,甚至不惧鬼气侵入。
两种矛盾的体质在夏瑜身上杂糅,夏琰不明白其中缘故,也不愿意想太多。
他在第一次有不长眼的小鬼找上门、吓到还在学步的哥哥时,就下意识地屏蔽了对方眼中的阴气,让夏瑜只能看到自己。好在哥哥那时候年纪还小,什么都不记得。
哪怕身边夜夜睡着一只大鬼,也能安然入梦。
这会儿,夏琰说做就做。他一招手,手上就多了身江城一中的制服校服。
校服设计美,在上衣左胸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胸章,之后上面会绣上衣主的名字。
夏琰看了眼,就将那里加上“夏瑜”二字。他想,等哥哥穿上这衣服,奶头大约正好顶在绣样上。
哥哥的胸已经比两年前大很多了,也就是自己每天帮忙遮掩,别人才看不到那隐在衣服下的、越来越鼓的乳肉。尤其是夏天,每天上课的时候,两颗被又吸又咬、被折腾到红肿挺翘的奶头都顶着短袖薄薄的布料,看的清清楚楚。夏琰便时常坐在桌子边,用手指玩弄哥哥的奶头,一边揪来揪去,一边用拇指指甲去拨弄上面的奶孔。
细细小小的,几乎看不到。
但用指甲刮上去,夏瑜还是会轻轻地颤抖。
他看看显然是已经有些失神的夏瑜,埋首在对方腿间的分身抬头。意识转移过去,这具分身就成了本体。
夏琰把手上的校服套在兄长身上,再招来一条完美符合自己刚才想象的内裤,微微一笑,“哥哥的穴好湿,肯定一下子就把裤头弄湿了。”
夏瑜眨了下眼睛,看看身上的衣服,视线在自己名字的绣样上停驻了下。
夏琰解释:“是新作的衣服,还没被穿过的。”
夏瑜撑着床铺,坐起一些:“你又想玩什么?”
夏琰隔着衣服,在兄长胸口亲了亲,“玩……这个。”
下一刻,他的身影在夏瑜眼前消失了。
夏瑜身上一身制服,裙子堪堪到大腿根,连内裤都遮不住。夏琰的声音隐隐传来,像是说了句“穿成这样不玩公共场合可惜了”,于是再一眨眼,他们就到了地铁上。
报站的声音传出,是一个很好听的温柔女声。
但她说的话,夏瑜一个字都听不懂。
夏瑜:“……”怎么还出国了?
他拉着拉环,看向窗户。里面映出的自己穿着校服,裙子还是短,但好歹能过一半大腿。面容是清晰的,头发却仿佛长了很多。
但一晃眼,又变得和从前一般无二。
周围有很多人,甚至称得上拥挤。但那些人再怎么挤,都志同道合地避开夏瑜站的这一小块地方。
夏瑜叹口气,懂了。
他一摸口袋,里面还有手机。看看时间,七点半,也就是他下高铁一个半小时。
结果没想到,夏琰这么能折腾。
心念飘到这里,他顺手点开一个外网新闻app,看起其中的报道。夏琰倒是把事情做全了,不至于没法上网。
一条新闻刚看到一半,夏瑜就觉得不对。
窗口映出的明明还是只有他自己当然了,夏琰从来不会被反光体照出来但他身后仿佛贴了一个人,用手掌色情地摸着他的屁股,还夸赞了句:“姐姐的屁股好大,好软……唔。”
说着,就喘息了声。
夏瑜咬着下唇,快速瞄了眼窗户,便低下头,低声道:“放开我。”
对方当然不答应,不仅如此,还把一根肉棒贴了上来,隔着裙摆,在他的臀肉间摩擦。
照他这种摩法,裙摆当然会被撩起来,露出洁白的内裤。
夏瑜伸手去扯自己的裙子,试图不让自己暴露太多。但后面那个“人”只用一只手,就将他双手都禁锢住。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的用另一只手摸到他身前,十分熟练的摸索起花穴。
夏瑜呜咽了声,像是害怕,偏偏不敢大声求助。
对方先摸到了他的性器,惊讶地说了句:“男的?女装癖算了,那就一下你这骚货的屁眼儿。”
说着话,就要去拽夏瑜的内裤。
夏瑜连忙说“不要”,可动作之间,他几乎已经完全靠在地铁痴汉的身上,像是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对方不再禁锢他的手,反倒搂上他的腰,低低地笑了声:“姐姐,哦不,哥哥好听话,这就知道把屁眼儿给弟弟了。”
夏瑜还是说:“没有,不……!”
对方熟门熟路地扯下他的内裤,动作到一半儿,忽然顿住,有些懊恼地说:“不行,原本打算在裙子底下舔的。”出戏了一瞬,很快又入戏,搂在夏瑜腰间的手往上,“不经意”地碰到他胸口。
地铁痴汉惊讶地说:“怎么骚哥哥还有胸?”
夏瑜:“没有!你……啊……!”
痴汉得意地笑了,手隔着外衣,去捏那对软软的乳肉,“果然是个骚,出门连胸罩都不戴。刚刚我摸到的是你的鸡巴吗?还是双头龙?”
他的另一只手再次摸到夏瑜身前,揉着他的性器,像是在尝试,掌心下的肉棒到底是真货还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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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道具的话,另一端当然是插在这骚货的里。被他这么揉上半天,那骚应该已经喷水了吧。
痴汉想的很好,偏偏诧异地发觉,掌心下渐渐挺立的肉棒似乎是真货。
他不信邪似的,把手伸进内裤里,连用鸡巴捅怀里骚货的屁眼儿都顾不上,只想确定一件事。
一边摸肉棒,一边嘀嘀咕咕:“哪有男人奶子这么大,难道是人妖?”
夏瑜:“别摸,别往下了!”
痴汉:“往下?”
那带着凉意的手指终于还是摸到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
刚刚在酒店里,夏瑜的后穴被过几下,花穴却只被唇舌招待了一番。此时此刻,里面早就溢满淫水,打湿了内裤,甚至要顺着大腿留下。
他在对方的手指碰上穴口的一瞬间便夹紧双腿,拉着痴汉的袖子,低低地、啜泣般的说:“不要摸我,不要……”
痴汉却更加兴奋,甚至在夏瑜耳边笑出来:“果然是个姐姐。姐姐别动,让我好好帮你揉,把里面的水都挤出来。”
夏瑜:“不要!啊啊……”
痴汉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强硬地挤进臀肉,在其中的缝隙上下摩擦。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落在夏瑜胸口的手也不满足地直接从下摆伸进衣服,落在夏瑜的乳肉上。
他一手捏着一边的奶子,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出来,旁边的坐着的人像是听到什么,四处张望了下。
这样的动作落在夏瑜眼里,他的眼睛蓦地睁大:“阿琰!”
夏琰低笑了声:“姐姐在叫谁?你男朋友吗?”
夏瑜呻吟:“不是男朋友……”花穴里的手指顿时变长了很多,又有往宫口摸去的趋势。他靠在夏琰身上,用啜泣般的嗓音继续道:“是我老公……呜。”
“老公?”夏琰的眼睛亮了亮,拇指往身前这个骚货“姐姐”的阴蒂上狠狠摩擦了下,“姐姐已经嫁人了?那怎么还穿成这样?”
夏瑜靠在他身上,低声答:“没有结婚,我还是学生。”
夏琰:“嗯?学生?”
他想到了新的玩法。待会儿“女学生”下了地铁,想起刚刚受到的“凌辱”,泣不成声,然后被警官捡走。警官说要检查“女学生”被侵犯的情况,于是让“她”坐在凳子上,把腿抬上扶手,然后埋头进去……
夏瑜:“是,我是学生,但……阿琰……”
夏琰低低笑了声,抱着兄长往前走了些,让兄长上身贴在地铁门上。再扶着兄长的腰,“屁股翘起来,要你了,骚姐姐。”
夏瑜的腰扭了扭,“我是男的。”
夏琰撩开他的裙摆,把内裤扯下一点,正好挂在大腿上。淫水让内裤变得亮晶晶的,花穴也已经开始微微张合,像是在期待即将到来的大鸡巴。
他拍了拍兄长的屁股,学着痴汉的语气,夸了最后一句:“果然是个骚屁股。”然后就一鼓作气地痛了进去。
夏瑜:“唔……”
夏琰在地铁上大开大合地干,期间地铁门甚至开了数次。但在门打开的时候,夏瑜面前像是仍有一道屏障。而他趴在上面,看着人流从自己旁边走过。
“女学生”被欺负到花穴红肿、后穴被得软媚,屁股上留下无数道痴汉的掌印,胸口也被揉得一片发红。
痴汉还逼“她”说了很多话,一定要让夏瑜讲出他一个“女学生”是怎么有“老公”的。夏瑜一边被,还要一边编:“他和你一样……呜……我老公和你一样,在地铁里我……我被他怀孕了,只能嫁给他……毕业以后就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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