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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娶媳妇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千丞
宗政王朝的铁蹄就近在几里之外,他们有一个英勇神武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派去谈和的两个人都被砍成两截送了回来。
南疆十三部族,岌岌可危。
他穿着大红的礼服,梳妆着传统的发饰,脸上描绘着奇异的色,在一片消沉的气氛中象征性的完成了他的成人典。
正当夜幕降临,他举着酒杯敬父兄的时候,长长的金鸣划破天地,刺耳急促的吟啸代表了最为危机的敌情,有人夜袭!
他的兄长们都带着兵器冲了出去,他和父王以及几个妃嫔躲在了正殿内。
外面的喊打厮杀声不绝于耳,他冷眼看着邬王瑟缩在角落,满脸惊恐。
他的父王已经没有资格统治南疆十三部族了,经年的酒色,长久的自满,已经击溃了他的意志,消磨了他的野心。
当年那个能让母亲为了他斗狠争宠死于非命的邬邶王,早就不存在了。
邬邶族尚武,只有勇武不屈的斗士才能得到敬重,才配领驭他们求生,或赴死。
正殿外的打斗声渐进,外面火光冲天,撕心的惨叫渗的人背心发凉。
一个浑身带血的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众人皆尖叫出声,只有他冷静的一看,是侍卫长。
侍卫长一把把手里的剑推倒他身上,抓着他手腕的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捏碎了一般,“小主子,快带王上躲到内殿去。”
他搀扶起步伐虚晃的邬邶王,跌跌撞撞的往内殿跑。
身后几个嫔妃尖叫哭喊着,他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露出一个阴寒的笑容。
宗政此次的夜袭来的太过突然,打的他们溃不成军,纵天的大火毫无容情的吞噬着邬邶族的百年基业。
他和邬邶王躲在寝宫里,他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他的父王。
“静儿......”
他转头。
邬邶王瑟缩在桌前,凄切的看着他,“你,你母亲留给你的假死的药呢,带,带在身上吗,给父王,给父王吧。”
他默然的扭头,“在我的寝宫。”
“你,你去拿,快点,他们,他们就要来了。”
他嘲讽的一笑,“父王,即使你假装死了,岳迎归也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门上,以警南疆乱匪,到时候,你就是真的死了。”
邬邶王被吓的浑身发抖,以至于没先指责他的小儿子如此大逆不道。
喊大声由远及近,整个宫殿都已经被彻底攻破,他们来到寝宫,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邬邶王吓的瘫软在地,双目发直,随时都可能晕厥。
他依然紧紧握着手里的剑,摸索着确认了一遍身上带的各种毒,以及不到危急时刻不能擅用的蛊。
他眯着眼睛等待敌人的到来,他才十八岁,不甘心就随着这苟延残喘的南疆十三部族去死,可以他一人之力,又想不出逃出生天的法子,如今只好见机行事。
面前的大门被狠狠一脚踹开,他全身的肌肉都蓄势待发,正待冲上去做殊死搏斗,但是进来的人,却在一瞬间让他愣住了。
眼前是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他提着三尺青锋,一身银灰的战甲被浓黑的新血浸染,绛红的披风随风狂舞,面色沉静如水,却又威严如山,他一步一步踏进门来,那气势宛若天生的战神,又如地府的罗刹。
当他和他四目相接的刹那,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他被深深吸进了那双刚毅的,犀利的双眸中,他想到了邬邶族刻画在岩壁上的传说,传说中那勇敢的,健美的,坚毅无比,无人可以撼动的守护神。
这个男人,仿佛满足了一切他对于英雄的幻想,他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勇武,如此的坚不可摧。
那股悸动,仿佛体内的血液都在见到他的瞬间沸腾了一般,将他整个人灼烧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产生了让他羞耻而又兴奋的变化。
他的眼睛无法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开,可那个人,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向他父王走去,并且动作利落的在他父王还未喊出声音的时候,砍下了他的头颅。
他的心在那一刻有种骤然坠落入悬崖的感觉,不是因为他父王死了,而是因为那个人对他的不屑一顾。
但是,很快的,那个人从他父王的脖子上拿起了他们邬邶族的传世宝物长生石然后提着他父王的头颅,像他走了过来。
他看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竟没有一丝死亡的恐惧,反而兴奋的浑身发抖。
那个人举起了剑,指着他的鼻尖,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他兴奋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你长得不像南疆人,你是中原人?”
他只有一半南疆人的血统,他母亲是中原人,他长的确实不像南疆人。
“你是......”那人见他不说话,就歪着头想了想,“你是他的侍妾?”
他愣住了,随即气的发抖。
他把他当成了女人?
那人皱了皱眉头,“我听闻邬邶王沉迷酒色,喜好掳掠良家妇女,你恐怕是被抓到邬邶族的吧。我岳某从不杀女人,但你今后命运如何,就不是我的事了。”
说完他就回了剑,提着那个摇摇晃晃的脑袋,旋踵离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死死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下唇被他咬的血糊了一片。
岳迎归!岳迎归!
好想要,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样东西,想到心脏快要





进宝娶媳妇儿 分节阅读36
爆裂一般,想到恨不得江河暴涨,山峦崩毁,天地失色,只要能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岳迎归......
那一年,他十八岁,岳迎归,三十二。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有个上中下吧。本来想写完一次发,可是。。。。。。好难写哟,对手指,又怕你们等急了。
63
63、番外二我的大英雄(中)...
岳迎归走后,竟没有人再进来,也不知道是他有意放过他,还是仅是巧合,无论如何,他活了下来。
因为他成人礼时一身华服和奇异的妆容被岳迎归误认为女人,而活了下来。
逃出南疆后他在外漂泊了大半年,慢慢的聚集邬氏幸存的部将。
他是邬氏唯一活下来的继承人,对于国破家亡的邬氏之人,无疑是仅剩的神依托。
他改了母性,他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找出邬氏遗留的宝藏,他时时关注着岳迎归的近况。他怂恿着邬氏部将夺回长生石,杀了岳迎归报仇雪恨。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疯狂的想得到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
他开始在宗政民间散播岳迎归征伐南疆叛党时私吞了邬邶族可以长生不老的宝物,这个消息很快引起了宗政的国舅爷黄响的注意。
他暗中与黄响勾结,以长生石作为代价,要他扳倒岳迎归。
当时的岳迎归,因为几年前手握重权,而牵扯进皇室争斗,不堪重负,于是告病辞官,如今不过是淮西的一个平头百姓。
但即使如此,在当地乃至天朝,都颇有声望,连当今皇上,也对他颇为赏识,要动他谈何容易。
黄响贪图岳迎归手里的长生石,而他贪图这个人,俩人一拍即合,暗中编造岳迎归通敌叛国的罪证。
适逢岳迎归的正妻染病,他以云游大夫的身份刻意接近岳家,由于医术了得,便顺利的被岳迎归留在了岳府。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人生。
岳迎归早已记不得,他就是当年邬邶皇宫里,被他当做女人放掉的小皇子,而只当他是唯一能救他妻子的郎中,对他处处礼让谦恭。
他的妻子适时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是他,也回天乏术。而且就算他能救,他凭什么要救,他巴不得那个占据岳迎归的女人,早点儿死。
事情很快就照着他期望的方向顺利发展。
岳迎归的正妻不久便咽了气,他因为岳迎归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独子岳斯铭,而依旧留在了岳府。
黄响在暗中慢慢铺垫,他与其里应外合,将岳家一步步送入深渊。
岳迎归的正妻死后,他趁虚而入,对其百般示好,只是岳迎归一味沉溺在悲痛之中,对他种种殷切视而不见。
看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连离近了说话都要考虑礼数和分寸,那对岳迎归的冲动,在漫长求而不得的时间的磨砺里,慢慢被挤压成了一种愤怒,自己的欲望就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越是不得释放,越是暴虐凶猛。
他知道自己快要藏不住了,恐怕看岳迎归的眼神,都透着赤-裸裸的渴望和占有,以至于只有五岁的岳斯铭都察觉出了什么,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背地里叫他狐狸。
他付之一笑,那时候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哪怕发个烧也有可能丢掉小命的孱弱多病的小东西,会成为他今后最大的敌人。
他在岳府的期间,一直试图找到岳迎归藏起来的长生石。他隐约猜到他妻子在世时应该在他妻子身上,而他妻子过世后,必定在他独子身上。可在不敢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冒然大动作的去找,而且那个小东西,聪明的不得了,一直对他颇为防备,让他无从下手。
当蓄谋已久的阴谋渐渐浮出水面,岳迎归回天乏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入不忠不义通敌叛国泥潭。而岳迎归,也终于幡然醒悟,自己身边潜伏着一头猛兽,正伺机将他吞噬殆尽。
他还记得岳迎归与他举剑相对的情景。
他拿剑的样子,依然是那么的英武不凡,宛若天兵神将,让他着迷不已。他多想将他按倒在地上,对这个他魂牵梦萦的人为所欲为,他想亲吻他刚毅的唇角,坚硬的下巴,想撕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每一寸柔韧的皮肤,想破开他的身体,疯狂的占有......
当这些见不得人的丑陋的欲望被他失控的一并抖落出来,在岳迎归面前无所遁形之时,那人脸上的憎恶,被一刀一剑的刻在了他的骨血之上,那种无形的疼痛,当真令他终身难忘。
那个时候的他,远远不是岳迎归的对手,不敌之下,只得仓惶负伤逃离。
只是岳迎归一人之力,毕竟无法与朝廷抗衡。他走后不过数日,朝廷的鹰犬带着一纸罪状,破岳府而入,岳迎归一世英雄之名,倾夜间崩毁。
而他站在熙攘的人群之外,冷冷的看着一辆辆的囚车装载着岳府的亲故,驶向无望的深渊。
当时他看到了一个小孩儿,他之前见过几次,是岳斯铭的小玩伴儿。
那孩子哭着喊着追着囚车,追着他的小少爷,看上去真可怜。
他向来不是什么善心之人,可是看到小孩儿被押运的官兵一脚踢到在地后,还是忍不住上去把他抱了起来。
他对那个孩子说了什么,对,他说,“岳家的男人,不值得惦记。”
惦记岳家的男人,会倒霉的。
他稍微动了点儿手脚,那么小的孩子,本来记忆就还未成形,等他醒过来之后,能记下的恐怕所剩无几。
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于其说他可怜这个孩子,不如说他可怜自己。
这样很好,这样多好呀,如果能忘了,他也想忘了,日夜牵挂一人,却得不到,这滋味儿......
岳家虽然被抄了家,长生石居然也不翼而飞。
他多方打探,才知道,岳迎归早几个月前就将它送去给了一位故友,药谷的大当家阙临裴。
岳迎归已是强弩之末,黄响果然如约将岳迎归送到了他的地盘。
他则带领一众人马,一路尾随着岳斯铭的囚车,因为阙临裴会来救他。
两兵相遇,阙临裴的功力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双方虽然皆损失颇重,他却不仅没能擒下阙临裴,反而连岳斯铭都无法留下。
若是长生石在阙临裴手里,这个小孩就是他唯一的筹码,否则灭了岳家却无法如约交出长生石,黄响必将跟他反目,这是他眼下还无法抵御的。
情急之下,他在岳斯铭身上种下了血蛊,血蛊一日不除,这孩子和阙临裴,便将一直受制于他。
岳斯铭最终被阙临裴带回了药谷,他无法向黄响交差,只能一拖再拖。
况且他现在的心思,也根本不在长生石身上,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此生最为垂涎的东西,他的英明神武,让他一见误终身的大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猛然发现,写长文容易,写短文何其难,泪牛,不是我不想更,是我卡的厉害。
64
64、番外二我的大英雄(下)...
岳迎归,终于成了他的阶下囚,掌中物。
当他终于能得偿所愿,对这个骄傲威武的大将军为所欲为之时,却与臆想中的快感相去甚远,无论怎样疯狂的去填充欲望,却永远无法满足,怎么都不满足。
他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屈辱和恨意。
人是不是就这样犯贱呢。这种时候,反而想念两人相敬如宾时,他亲切爽朗的叫着他“明镜”。
那时候的岳迎归,多么的意气风发,多么的英武不凡。当叱咤一时的当世英雄如折翼的鸟儿一般铩羽被俘,被困在笼中抑郁颓败,只能任他摆布,他已经体会不到如愿以偿的喜悦,而是心痛难当。
他多想再看看他如春风般明朗的笑容,多想从前那副从容自若能取代他眼里的轻蔑和恨意。
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这样的岳迎归。
他想对他好,他想让他知道,他郁明镜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与天下为敌。
那个时侯,究竟是谁囚禁了谁?
再将他紧紧束缚的两年之后,他终于再无法忍受岳迎归的漠视和憎恨,铤而走险,在他体内种入了血蛊。
他身体里已经有一枚母蛊,子蛊在岳斯铭体内,寄养多一只血蛊,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已经顾不得许多,如果他能让岳迎归对他笑,对他顺从,哪怕只是为他所控,哪怕他会因为丧命,他也心甘情愿。
不到一年的时间,岳迎归真的慢慢变成了他的傀儡,就跟他想的那样。是他的心境,却愈发的悲凉。
他得到了岳迎归的言听计从,他想让他笑,他就笑,想让他哭,他就哭。他恨不得分分秒秒跟岳迎归在一起,哪怕一切都只是假象,他也甘之如饴。
他们十数年同食同寝,形影相随,他自认便是寻常夫妻,也比不过他们之间的情分。他全心对着岳迎归,便觉得他也在全心对着自己,两人隐居世外,过了十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他多希望能一世如此,与他永不分离。
为了这一目得,他需处处躲避阙临裴的势力。
一旦他体内的母蛊和岳斯铭体内的子蛊相遇,他体内沉睡的这只血蛊就会醒来,介时两蛊不能容于同一饲主,必将自相残杀,他便命不久矣。
可即使这样一拖再拖,他的身体却依然渐渐枯败。长此以往,他活不了几年,为了续命,他又一次想到了他的祖传秘宝长生石。
为得长生石,他就不得不重出江湖,去跟阙临裴岳斯铭正面交锋。
机关算尽,重重埋伏,却总让岳斯铭险里逃生。
当第一次他派岳迎归去追捕岳斯铭,却空手而归时,他心里就产生了怀疑。
当他试图控制岳斯铭时,除了要忍受两蛊相争所带来的痛苦,他也明显感到了这血蛊之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他助长哪一边,哪一边就强盛,反之另一只则羸弱许多。
他若全息控制岳迎归,便抑制不住岳斯铭。他若全部力都控制岳斯铭时,那岳迎归会如何呢?
最后一次的围捕给了他答案。
当岳迎归的长剑眼看就要刺穿岳斯铭的胸膛,阙临裴的老管家高喝出了“岳将军”三个字,一时岳迎归怔愣当场,仿佛如梦初醒。
他那时已是病入膏肓,加上心痛难当,已经无力操控血蛊,只能恹恹待毙。
虽然他与阙临裴一站,从他身上偷走了长生石,可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可续,或许下一秒就会受到血蛊反噬,爆体而亡。
他唯一的依仗,岳迎归,此时却茫然无措,仿佛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就在他无力再战,眼看要毙命于此时。
岳迎归来到了他身边,将他抱了起来。
他一时只觉大地回春,连身体都有了力气,拼尽最后的内力,控制着岳迎归,带着一众人狼狈逃进了山里。
自此,岳迎归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看他的眼神,时而冷若冰霜,时而不知所措。
“迎归,你想起了什么。”他问。
“......不知道。”
“你我是夫妻,你可记得。”
“记得。”
“记得便好。”记得便好。
带着邬氏的残兵败将,并没有支撑几日,最终还是被阙临裴围堵在了悬崖之上。
后无退路,前有宿敌,他知道自己几日气数已尽,可喜可贺,他的大将军还在他身边。
他曾经想着,哪怕死,也定要岳迎归下去陪他,黄泉路上,才不会寂寞。
可真到了生死关头,他竟是不舍得了。
父子重逢,雨过天晴,多么感人肺腑。
岳迎归在他身边十三年,一直为他所控,如果他清醒着,恐怕天天都要想着如何杀了他去和儿子团聚吧。
如今岳迎归已经越来越清醒,因为他已经越来越没有力量操控血蛊。
岳迎归是忠赤诚的护国大英雄,而他是害他家破人亡又折辱与他的艰险小人,若是小人粉身碎骨,大英雄与子团聚,简直是皆大欢喜。
可是岳迎归却没有放开他,反而紧紧抱着他。
他说了什么?
他让岳斯铭走,离开。
他抬头看着岳迎归,岳迎归看他的眼里,满是隐痛。
他心里涌上一阵喜悦,眼前瞬时一片模糊。
他眼看着岳迎归低下了头,在他耳边柔声道,“郁明镜,我们一起去吧。”
他笑了,轻声道,“也好。”
他的大英雄,愿意和他一起死。
他这多活出来的十多年,是拜岳迎归所赐。
可他太累了,他已经不愿意继续猜测,岳迎归对他可有一丝感动,可有半点真心。
此时的岳迎归,眼神是如此的清明,声音是如此的清醒,他猜想他的心里,对他,是否也并非无情,是否也不全是怨恨。
十数年的朝夕相处,是否也撼动了他的心,让他难以忘怀。
他不用猜了,不想想了。
当岳迎归带着他腾空坠落,他只知道,黄泉路上,他不是孤身一人。
上天入地,碧落黄泉,他能和此人同死,不枉他来此世一遭。
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你木有看错,这对老夫夫的故事到此就结束了。
老千不想花心思给谁洗白,然后硬掰出一个he的结局。俩人就是仇人,只是没抵抗的了那耽美大神的无边魅力,双双断了袖......
但是老千玻璃心严重,也写不出一个悲惨的结局,不然自己都要纠结好久。
所以就到这里结束吧。
希望他们be的人,他们跳下去摔成渣了。
希望他们he的人,根据跳崖不死定律......他们摔傻了,失忆了,醒过来一见钟情了,携手天涯了。
就是这样~~~~谢谢大家陪我又完结了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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