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殷野白几乎不能直视年轻爱人那张恳求的脸。他从未见过苏恒这种表情。他在求什么?他求自己把那十年重复一遍。他还求再多三年。看他殷切渴望的模样,如果可以,他几乎想要求一辈子。……那不是他从前避之不及的事么?漫长的岁月,会让一个人改变至此?
可是,不管苏恒怎么想,殷野白已经没有当初的心情了。
他曾经喜欢苏恒,如今也对苏恒心怀好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苏恒的感情更似亲情。一个年轻漂亮的孩子,曾经被自己用权势圈养折磨,殷野白对他的感情很亲近也有几分补偿的意味在里面。更何况,那漫长的十年来,苏恒表面温驯实则抗拒的反应,让殷野白与他着着实实拉锯了十年,到最后是殷野白觉得疲惫无趣,才终于放手给了苏恒自由。
像他这样位高权重一手遮天的人,若非自己没了兴趣,谁又能让他放手?一旦放了手,那就是真的没什么念想了。
“时间向后,可人是始终向前的。”殷野白突然说。
第四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操我的感觉?
4.
“那十年已经过去了。”殷野白低头看着苏恒抱着他的膝盖,说,“我有新的床伴。”
一直怀揣着某种底气的苏恒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拳,脸色惨白如纸。
殷野白已经腻味他的身体了。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他很清楚,当年殷野白之所以与他分手,是因为他始终不合作的态度。哪怕是到分手的那一刻,殷野白都是很喜欢玩弄他的身体的。他与殷野白之间是神上的抗拒,或者说,感情上的问题。
可是,他忘了,他们分手之后,又过了四十年。那么长的时间,殷野白身边怎么会没有别的人服侍?与其想着他这个拉锯了十年都没有服的刺头儿,不如享受那些真心爱慕着他的年轻人的讨好与逢迎,不是吗?
苏恒仓惶中站起,他想离开,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羞辱。或说自取其辱。
阿白已经有新的床伴了。而我恬不知耻地勾引他。苏恒脑子里只回荡着这么一个念头。
他无所适从地转身往暖房大门走,眼前一片昏花,脚步深深浅浅。他觉得痛苦,想哭,气血倒灌上了脸颊,让他刚刚惨白的脸胀红一片。他羞耻极了,痛苦极了。他整个人都混乱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往哪个方向走。
等他终于从那样混乱中清醒时,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走出暖房,而是重新站在了殷野白的面前,正对殷野白说:“如果你愿意,他不会介意我的存在,对吗?”他快被自己的反应吓晕了。他竟然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最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羞愧,反而坚定了这个想法,想要继续下去!
“我们分开很多年了,四十年。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操我的感觉?”苏恒小心地问。
他悄无声息地解着自己腰间的皮带,这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上辈子也是这样,手指抖得老高。不过,上辈子他是愤怒与羞恼,这一次却是紧张与恐惧。他利索地脱了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刚刚初见拥抱时激动渗出的液依然有些湿润,出发时被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肛门则古怪地骚痒起来。
他就这样赤裸着下身走到殷野白跟前,望着殷野白的脸:“我都忘掉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了。阿白,你肯定记不清了,对吗?……”他很担心殷野白会说一句记得,说一句早就操腻了,紧张地捏住殷野白的手,“阿白你说过的,第一次没弄舒服,这次让你弄舒服,好不好?”
他跟了殷野白十年,实在太明白殷野白的脾气表情,殷野白眸色微微一沉,他就知道自己会被拒绝。一颗心仿似掉进了深海,浑身上下都在发冷。他绝望地抱住殷野白,哭道:“我们只有十年吗?为什么你也回来了!阿白,阿白,阿白你喜欢我的,你喜欢我呀……”
怀里年轻的爱人哭得那样伤心,殷野白心中岂会没有一丝撼动。他所厌倦的,是当年那个表面温驯背后满怀怨愤的苏恒。新床伴云云,重生前他确实有,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身边不可能缺少伺候的人,重生之后,却没有着急物色。若苏恒……他看着伏在他怀里哭泣的苏恒白皙的侧脸,看着他年轻健康充满活力的身体,隐隐作祟的欲火又烧了一层起来。
如果是乖顺可爱真心想与他在一起的苏恒……殷野白眸色一暗。他才是全无抵抗力的那一个人。
苏恒和他在一起十年,床笫上从未配合过他一次。他脾气坚硬,兼之那十年中确实性功能衰退,因此变本加厉拾对他不阴不阳的苏恒。他拿苏恒发泄了欲望,实际上却没有一次生理之外的享受。如今苏恒扑在他怀里哭了一场,却让他明悟了当年求之不得的真相。
他就是想让苏恒这样真诚地亲近自己,渴求自己。这却是权势无法逼迫的。
尽管不知道苏恒身上发生了什么,殷野白还是为这样的苏恒动心了。
他低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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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的头发,左手揽着苏恒的腰肢,右手缓慢抚过怀中年轻爱人温热矫健的身体,捏了捏他翘起的紧实臀肉,低声道:“你现在蹲下,解开我的裤子,替我口交。我不太容易硬起来。如果硬了……”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徘徊在苏恒臀肉之间,突然用力捅了进去。
苏恒那里是实打实地雏菊,从未让异物弄过,清洗时也只让细细的软管堵了个头,陡然间被坚实有力的手指刺入,不止觉得疼,更有被深入的不适。他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声,膝盖一软扑在了殷野白身上,片刻后才站稳。被这样突兀粗鲁地侵犯了,苏恒并不觉得恼怒,胯下软软的阴茎反而翘了起来,顶在了殷野白的大腿上。
他原本已经绝望了,孰料事情会这样发展,他至今不知道是什么让殷野白改变了主意。所幸殷野白的吩咐非常细致,他照着殷野白的吩咐,在他跟前跪下,在他质地柔软的休闲软袍下找到绣工致的腰带,小心地解开,露出沉睡在黑色丛林中的温软巨龙。
和从前厌恶至极的心情不同,如今苏恒再见到殷野白温软庞大的阴茎,忍不住先用脸颊贴着亲近了一下。他自问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也没有阳物崇拜,可是,面对着年长爱人的阴茎,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膜拜,仿佛不这么做,就没办法倾泻他爱慕的心情。将脸颊在阴茎上贴了一会儿,苏恒便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从缩在包皮中的顶端细孔舔起,顺着顶端褶皱舔了一圈,随即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半个阴茎,用舌头认真地摩擦起来。
殷野白男性方面的能力衰退了许多,胯下的尺寸却没有变小,哪怕是未勃起的时候,苏恒想要全部含住也是不可能的。从前苏恒看见他这样尺寸的巨龙,心中只会尖酸刻薄地想着,长这么大也难得硬几回,中看不中用的老头儿,如今却是满怀心疼,这么粗长的“枪”,阿白年轻时肯定很厉害吧,现在却很难硬起来,难怪亲热的时候心情总不好……想到这里,苏恒口中不越发卖力起来,仔仔细细地含着舔着,想让年长的爱人觉得舒服。
殷野白低头就能看见心上人替自己口交的样子,胯下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团不怎么给力的软肉被灵巧虔诚的小舌头按摩着,说不舒服,那是假的。让殷野白有些失措的是,单是看着苏恒那张低垂温柔的脸,他很久没涌起的情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出现了。
想掰开苏恒修长有力的腿,把阴茎干进他的屁股里。这种冲动,殷野白一直都有。
殷野白此时涌起的情欲,并不只是把阴茎插进苏恒的身体狠狠操他这么简单。他不止想操苏恒的屁股,还想抱住苏恒,让他的体温与自己的体温融合,他还想亲吻苏恒的脸庞肩膀身体,用吻膜拜苏恒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这种欲望,殷野白已经消失了很久了。几乎是苏恒被包养的半年之内,他不动声色的拒绝与不配合,就让殷野白失去了对他的这种欲望。
在一起十年,殷野白有足足九年的时间,没有亲吻过他自以为喜欢的爱人。
那确实只是一场强行包养的游戏。殷野白目无表情地想。
第五章好孩子
5.
此时正是殷野白重伤初愈身体最弱的一段时间,想让他勃起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哪怕他自己几次感觉到隐隐作祟的欲火,哪怕他自己也有狠狠操苏恒一回的欲望,胯下那团尺寸巨大的软肉仍是很难硬起来。苏恒跪在他胯下尽心尽力舔了快二十分钟,舔得自己口干舌燥口腔酸软舌头发疼,殷野白那团软肉的勃起程度仍是进展缓慢。
苏恒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也知道这种反应是正常的,可是,他仍是有些焦虑。
万一阿白真的是操腻了自己的身体,根本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阿白……”苏恒吐出口中只硬起一点的阴茎,小心翼翼地抬起脸,“拿皮带助助兴?”
尽管苏恒很少去想也根本不想承认,但,殷野白确实是有s倾向的。当他硬不起来的时候,他就会“变态”,用各种道具手段折腾苏恒,苏恒的痛苦能让他刺激、兴奋,那时候,他庞大的阴茎就能半硬不软地勃起,用力塞进苏恒的身体,哆哆嗦嗦地射。
殷野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隐隐蹿升的情欲越发浓烈了,他想亲苏恒的脸,现在就想。
“你让我用皮带打你?”他缓缓开口,声音略有些沉。
看得出殷野白不反对这么做,苏恒连忙转身找到自己脱下的裤子,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他的手在碰到铜扣时迟疑了一下,有一次殷野白用皮带抽他,抽得有些狠,就是铜扣击裂了他的肩骨。不过,他没有动手将铜扣卸下,就这样将皮带递到了殷野白的手里。
他重新在殷野白的胯下跪下,看着殷野白缓缓拢皮带,心不可抑止地紧了紧,仍是满脸笑容地说:“你知道的。我有分寸,无论如何不会用牙齿伤到你。你可以……用力打我。”
“可是……”殷野白右手拿着拢的皮带,左手贴着苏恒的脸颊,“你不喜欢疼痛。”
“那是因为我没试着喜欢。”苏恒飞快地否认。他跪在殷野白的跟前,抬头望着自己年长的爱人,双手抱住他爱人尽管不年轻却依然紧实充满弹性的臀部,脸就贴在他爱人微微硬起的阴茎前,满眼诚恳隐带哀求地说:“我觉得……我会喜欢的。只要是阿白给我的,我肯定都会喜欢。你试试?”
殷野白微微闭眼,他已经不能再看苏恒的眼睛了。那双眼睛里的感情,太深邃。
自己施虐成性?殷野白并不这么认为。他性情坚冷不错,死在他手中的政敌也不计其数,可是,那也仅是杀伐。施虐这件事,除了苏恒,再没有任何人成为他的目标。他清楚苏恒是唯一特殊的存在,他想要苏恒给他回应,可是,苏恒并不愿意,苏恒抗拒他。所以,他用折磨的方式取得苏恒的反应,苏恒的呻吟、惨叫、泪水、汗水、伤痕、鲜血……都是他取得回应的结果。
那十年里,殷野白性虐苏恒不是一次两次,苏恒对他说“再来一次”时,殷野白就知道苏恒接受了自己古怪的性癖。可是,面对着苏恒充满深情的双眼,手中捏着他从腰间抽来的皮带,殷野白仍是忍不住心中震撼。是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苏恒变成了这样?
如果苏恒愿意回应自己,那么……伤痕,痛苦,鲜血……都是不必要的。
殷野白顺手将皮带丢在地上,双手捧着苏恒的脸庞,低声道:“替我口交。”
他已经感觉到阴茎一点点勃起的热度了,那里在缓慢地充血。
苏恒乖顺地将他的阴茎含在口中,殷野白觉得这一次来得很快,连不争气的身体都给了这一次久别重逢的面子,他低低喘息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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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下身充血的刺激,然而,身体确实太过虚弱,他微微觉得有些晕眩。尽管很没有面子,他还是轻声道:“我得坐下。”
苏恒很熟悉他的身体情况,立即知道他是因为勃起而不适了,连忙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阿白,你要休息么?”苏恒关切地跪在他跟前,小心地问。
殷野白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他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晕眩消失了,这才睁眼看跪在他身边的年轻爱人。他终于给了重生以来的一个笑容。胯下刚刚才稍微硬起的阴茎现在已经软了,他的身体确实不足以支撑起一场性爱,连勃起都如此困难。
苏恒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他软下的阴茎,脸色也有些变了,咬着唇似乎想说什么。
殷野白试探地问道:“你到我怀里趴着,让我摸摸你的屁股……好吗?”
说是摸摸屁股,肯定不止是臀肉那么简单。若是从前的苏恒能气得心底咒骂变态,如今却是松了好大一口气,红着脸坐上沙发,翻身伏在了殷野白的怀里,姿态异常乖顺。殷野白怀中终于有了人,且是如此亲昵温柔的态度,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苏恒是从右边趴过来的,线条悍的腰臀恰好在他右手舒展之处,他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身躯,手指很快就摸到了两片臀肉遮住的地方。
哪怕四十年过去了,殷野白也没有戒掉对苏恒屁股的渴望,他喜欢苏恒,当然也喜欢苏恒这处接纳他阴茎、给他愉悦快乐的地方。这地方好久好久没有碰过了。他刚刚就控制不住用手指刺了一次,里面高热紧致的感觉至今残留在手指上,最让人享受的不是那触觉,而是亵玩爱人私密处的快感,那是无法解除的心瘾,一旦被满足,让人异常愉悦。
如今苏恒臀肉间藏着的雏菊小小一朵,颜色粉嫩非常漂亮,这地方还没有被异常使用过。
殷野白用手指在肛门入口处揉了揉,缓缓将中指插了进去。苏恒尽力接纳,一根手指并不粗,插进去并不困难。殷野白也没有替他扩展的想法,一根手指插入之后,在里面绕了一圈,偶然碰到肠壁,也是轻轻的。苏恒伏在他怀里轻轻吸气,闭眼尽量感受他手指在体内的感觉。
这种事上怀里人是否选择配合,殷野白很容易就能分得出来。苏恒与他僵持了十年都没妥协,如今乖成这样,殷野白竟有受宠若惊之感。苏恒越是温柔乖顺,他的心也就越软,竟低头亲吻了苏恒的耳垂一下,轻轻道:“好孩子。”
苏恒竟被他亲得耳根都红了,阴茎直直竖起,抵在沙发上。
殷野白将插入的手指轻轻抽送起来,模拟着性交的姿态,那朵小雏菊被手指时而捅开,时而拢,进进出出咬着殷野白的手指。苏恒身体上仍是初次,灵魂早就不是了,青稚的身体承受手指的奸弄,鼻息中忍不住带出轻微的呻吟,又轻咬牙细细忍耐着。
那十年里殷野白都没听过苏恒这样甘疼甜美的呻吟,呻吟中微弱的忍耐尤其让殷野白心中发胀。从前的苏恒不敢违抗他的吩咐,受了折磨同样只是隐忍。可是,那忍耐中充满怨愤与不甘,并不似如今这样的柔顺甘愿。一直到了此时,殷野白才恍恍惚惚地明白,他也许真的得到了苏恒。
怀里这个孩子……真的属于他了。殷野白手上动作顿了顿。
第六章屁股还是第一次
6.
怀里这个孩子……真的属于他了。殷野白手上动作顿了顿,继而寻找那熟悉的地方。
苏恒肠内敏感那一处的位置非常浅,手指就能摸到。从前他再是不配合殷野白,二人也毕竟睡了十年,殷野白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殷野白有心去找,在记忆中的地方寻摸几次,苏恒身体就紧了几次,声音也略带哭腔:“阿白……”
殷野白用另一只手摸摸他往回缩的阴茎顶端,低笑道:“流出来没有?”
一直表现的很温驯的苏恒却第一次有了异议,他微微咬住下唇,左手攀在殷野白的肩上,身体撑起,小心翼翼地说道:“阿白……”前列腺被按摩的快感让他声音有些变了腔调,他仍是努力和殷野白商量,“……屁股还是第一次。过两天阿白操出来好不好?别用手指。”
殷野白在做爱时会用些道具和手段,却从不用言语羞辱。苏恒那时候更是尽量装木头,能不给反应就不给反应。二人分手后四十年不曾见面,重生之后苏恒却变得如此言辞淫荡。这让殷野白颇觉刺耳之余,又有些说不出的刺激。
殷野白没想过苏恒竟然还有这种“第一次”的处子情结,既然苏恒主动提出了,他也不好太过拒绝。正如苏恒所说,他和苏恒的第一次确实做得不怎么舒服,既然苏恒想要弥补这种“缺憾”,他也没什么异议。年轻的爱人就趴在自己身上,脸蛋儿红红的,满身情欲,他忍不住贴近苏恒脸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以为……你挺舒服的?”
他才表示出一点亲近之意,刚刚还有些不敢抱他的苏恒就贴了上来,声音近似于撒娇:“是被阿白弄得很舒服……可是,想让阿白操出来嘛。”
他这么一换动作,腰上自然用力,肛门将殷野白的手指夹得死紧。
殷野白被他前所未有的亲近逗得心情特别好,轻笑了一声,柔声道:“好。操出来。宝贝,别夹这么紧,让我再弄一会儿……”话音刚落,苏恒就松了身下的力气,肛门又变得软软的。他果然不再弄苏恒的敏感点,只是进进出出模拟性交的动作。
苏恒被他用手指玩了一会儿,心中并没有从前的不耐与厌恶,而是满满的心疼。
他的爱人没法勃起,不能和他性交,只能用手指发泄欲望。多么可怜。
他知道殷野白渴望得到他的回应,但他不想哄骗自己的爱人,有口无心地叫床呻吟,所以,他很认真地感受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姿态,甚至幻想那就是爱人勃起的阴茎,一点点侵占自己的身体,给自己爱抚与刺激。这三分靠刺激,七分靠幻想的模拟性交,竟然也得到了十分的效果,在没有碰到敏感点的情况下,苏恒脸颊一点点潮红起来,身体的热度也逐步升高。
殷野白简直都要被怀里的小情人惊呆了,他知道自己过的不过是心瘾,想不到他那个满心高傲的情人一旦臣服,竟然会给他带来这样不可思议的惊喜!
抚摸着怀里小情人隐隐发烫的肌肤,殷野白下腹情潮涌动,阴茎却始终硬不起来。
他很想把自己插进苏恒的身体,与怀里小情人此时情动的滚烫亲密结合深深缠绵,身体却半点儿不争气。这让他心情有些狂躁,裹挟在苏恒肠道内被高热吮吸的手指触感也被他厌恨起来,顺手就将手指抽出,狠狠在苏恒紧实健壮的臀肉上拍了两掌,啪啪作响。
这突兀袭来的脾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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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猝不及防,苏恒顿时就被打懵了,勉强咬着下唇没吭声,偷偷回头看殷野白的脸色。
却见他年长的爱人脸色沉郁,似乎有些生气,又有些懊悔。
苏恒经常见他阴着脸生气的模样,却很少见他露出懊悔的颜色。想想以上辈子他和殷野白那样近乎拉锯战的敌我状态,殷野白治不死他才会懊悔吧?屁股上仍旧残留着巴掌击落的火辣辣的刺痛感,殷野白那手劲可以很可怕的手掌就温柔地落在了那上面,使力揉了几下。
苏恒仍是情欲满身的时候,又打又揉非但没让他冷静,胯下那根东西反而越发坚硬了。
他有些自嘲地想,也许我真的就是个m?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知道殷野白是欲求不满才会生气。准确而言,是殷野白想操他,但是操不了。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接下来就该是性虐游戏了。
回忆起那些花样百出的羞辱与疼痛,苏恒终究无法说服自己欣然接受,只是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和殷野白在一起,想得到他的亲吻拥抱,想得到他的抚摸占有,想重回那些和他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亲昵岁月,忍受爱人的这些癖好是必须的。
何况,这不止是交换。
苏恒缓慢爬起身,骑坐在殷野白的腿上,搂着他年长爱人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他喜欢这个男人,也会喜欢这个男人对他做的一切事。如果自己的痛苦能取悦这个男人,那么,他将喜欢这痛苦,并感谢这与痛苦相关的一切。
尽管苏恒没有说话,但他仰望着殷野白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在等待殷野白像从前一样折磨自己。
对此他甘心忍耐,绝对服从。
不因权势,不因利益,是因为爱。
那一双眼睛中蕴含的深邃感情让殷野白心动得近乎疼痛,他曾经那么渴望苏恒给自己回应,不惜折磨他,逼迫他,现在,他如愿以偿了。他的小情人突然之间就选择了驯服,他不用任何手段,苏恒就是他的了。这个年轻人,这个小东西,就是他的了。
如果那时候你稍微给我一点儿回应,哪怕是把骨子里的对抗与桀骜稍微藏起来一点儿,不要刻意露给我看,我也不会那么对你。殷野白苛待了苏恒十年,从未想过心软与反省,却在重生的第一天,亲眼看见这个放低姿态的苏恒时,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一丝懊悔。
第七章阿白就是最好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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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小情人的身体还是滚烫滚烫的,殷野白将自己软软地阴茎垫在苏恒白嫩的屁股底下,感触着私密处最猥亵的碰触,一只手搂着苏恒的腰身,抚摸他柔韧美好的身线,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苏恒胯下竖起的阴茎,缓慢套弄起来。
明知道殷野白是玩弄自己的身体,苏恒仍旧被那只手掌弄得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这可是……阿白的手。苏恒只觉得胯下的热度越来越可怕,阴茎被撸得越来越硬,明知道刺激的顶点是不被准许也不会到来的,仍旧忍不住跟随着爱人的抚摸不断向前。他想要稳住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心跳声却大得可怕,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他几乎不敢看爱人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知道,一旦看了,自己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所以他闭着眼。
他感觉到胯下的阴茎被爱人的那只手搓得火热,几乎要爆炸了,背后还有爱人的另一只手在揉搓,他敏感的腰线,他火热的屁股,湿嗒嗒的瘙痒得恨不得被狠狠操弄的肛门。男人最敏感的性器都被他的爱人掌控了,这一时刻,他就似彻底失去了自我,只在情欲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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