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影【双性】
作者:风月三更
古代贴心忠犬攻x放荡女王受生子双性肉多且香一个啪出真爱的故事有肉有剧情he
玲珑影【双性】 分卷阅读1
《玲珑影【双性】》作者:风月三更
风格: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轻松 温馨
简介:
双性系列文第一篇!大概是忠犬攻和?受???
不喜勿入~
全程1v1,有生子~整体轻松不虐~
一个先啪后爱,啪出真爱的故事
楔子
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
太空自无极中生,呈混沌状,清阳上浮为天,浊阴下沉为地。
女娲造人,柳枝衔泥,而分男女。
偶有疏漏,阴阳共生,日月相辅。
其嗣多毋遗,数寥寥。
鲜为人知,名曰元危。
第一章
蜀中云家,近二十年崛起新秀,靠嘉陵水道发展船运输业,联通长江沿岸商贸。
几年心耕耘,赚得盆钵皆满,家主云玉楼斥重金在山高水美毓秀之地建远黛山庄,广结友朋,名利双。
夫妻琴瑟和谐,育有一子云奕,可谓享尽人伦之乐。
然事无永顺,其妻苏氏自诞下麟儿后身体日渐衰弱,云玉楼请遍名医,用尽各色补药,仍不见好转,终在子十岁时亡故。
云玉楼与妻感情艰深,从没动过纳妾心思,自爱人逝去后更加醉心事业。但每每望见儿子和妻肖似面貌,总会思念故人,日积月累,悲伤郁结,不惑之年便悄然追随爱侣而去。
云家人丁单薄,只有云奕一人,志学之龄接管远黛山庄,在一片质疑声中将家业发扬光大。
从商久了,自然官商相通,黑白道皆有涉猎。
财大气粗,不得有贼人觊觎。
云奕生得白净斯文,幼时就动过习武心思,强身健体又能自保,可惜身骨天生不适合,学来学去练得最好的只有轻功。
而山庄往来人杂,护卫自是必不可少。
云家毕竟从商,很少关注江湖之事,只觉最近颇不太平,逮住好些,通通痛打一顿再丢出去。
数来看去,云奕觉得护卫仍是少了,遂放了重金聘请各地高手,搭建踏月场切磋比试,留下者报酬丰厚,引了好些江湖人自荐前来。
远黛山庄。
踏月比武场。
云奕一身月白色衣衫靠坐在软榻上,懒洋洋地执杯,浅抿清茶。
台下人声鼎沸,台上切磋的两人斗得正酣。
刀光剑影,见招拆招,几百次往来仍是不分胜负。
看得久了有些眼花缭乱,云奕手托腮,另一手拨弄着扳指,小声的唤:“霁雪。”
一旁立着的黑衫女子面无表情地点头,领会他的意思,两道袖箭携着破空之音朝台中胶着的二人射去!
云奕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看他们反应极快地都接住了奇袭的暗器。
摆摆手示意,另一边站着的孔武大汉得令,内力传音,声如洪钟,在场诸人都被此气魄镇住:“今日比武场关闭,请二位上前!”
等了一会,两人到了眼前。
云奕上下打量,丹凤眼半敛,“报名字。”
稍矮的那位长了张方脸,眉目寡淡,看起来有些阴沉,他微微抱拳,“在下柳州付寒生。”
云奕点头回礼。
另一位四肢修长,身量宽阔,生得普普通通,过目即忘的路人长相,声音十分低沉,“北麓乔越。”
云奕薄唇一勾,露出个让人颇有好感的微笑,“二位辛苦,方才见识身手,着实不错,如若愿意,一会就安排你们入驻庄内,不知意下如何?”
乔越微微躬身,不动武的时候看起来像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但凭庄主吩咐。”
云奕眉毛一挑,视线转到付寒生那儿。
“不知酬劳……”
云奕微笑更深,“放心,自然会让二位满意,今日你们也累了,先去休息,庄内安排了专门的奴仆,不满意之处尽可提出。”
看付寒生点了头,满意的招手示意,霁雪弯腰听他耳语:“老规矩,先安排在下部。”
待他们离去,云奕起身整理了衣衫,轻轻击掌。
孔武大汉往前走了两步,朝台下观众道:“远黛山庄欢迎诸位前来观战,特设了宴席款待,望各位朋友赏光。”
云奕浅笑着向台下抱拳,转身回庄去了,身后跟了好些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
后来几日倒是没选出人,云奕也不急,每天准时出现观战,总是一副微笑模样,俊美相貌吸引了好些大胆的姑娘前来。
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暧昧态度,最后都不了了之。
又过去半月,加上最开始的付寒生乔越,又了六名高手。
云奕正坐在松柏厅内,八人皆换了专门的家服,腰间统一系着代表着护庄下部的深蓝色腰带。
“方牧。”
“白潜龙。”
“张行。”
“夏书。”
“李风平。”
“付寒生。”
“王不迟。”
“乔越。”
听得他们再次报了姓名互相认识,云奕心情很好,招来霁雪一番吩咐。
前段时日才从江南到了好些货物,忙碌了好一阵才分配到各个商铺,紧接着又是紧锣密鼓的招人,就算是身强力壮也觉有些疲累。
心想着给自己好好放个假,或者去附近竹海游玩一番也是不错。
接管山庄五年,云奕并不像同龄的世家弟子一般。他当家当的早,常年忙碌,迎来送往,闲暇不多有,也没染上过不良嗜好,洁身自好的不可置信,至今弱冠之年,连一房小妾都没纳,更是从来没传出过任何桃色艳闻。蜀中想嫁的姑娘一抓一大把,主动前来提亲的媒婆都快把山庄的门槛踩平。
云奕总是微笑拒绝,道出父亲早已许了婚配。此人是云玉楼未发迹时的好友之女,早就入驻了山庄醉雪院,只道姓柳,剩下一点风声都无,更添了神秘色。
云奕继承了其父心一不纳妾的脾性,被媒婆缠得紧了说今生非柳女不娶,说亲的才渐渐少了,也算了了他一件大事,去诸多烦恼。
第二章
远黛山庄依山水而建,共分三部,前墅作招待观赏,后院一片密林,居住着各家眷和护院。而醉雪院隐藏极深,嵌套在后院的密林中,设有当世巧匠制作的巧机甲陷阱,还有奇门遁甲阵法,除了庄主,贴身丫环霁雪、落雪和老管家都不得门路。
云奕对于醉雪院的安全相当放心,父亲走后他又请人加固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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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层,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这日,确认醉雪院阵法外今天巡夜的上部四人,中部六人,下部八人,云奕踏入醉雪院,重重封锁后往最中心的一处小院子而去。
比起前墅的气势恢宏,这小院子显得十分雅致。
一圈石头围墙爬满绿藤,拾阶而上,路边立着雕刻美的石灯,几间木屋分散在密集的植被上。后院养着一池锦鲤,半覆睡莲,造型别致的假山瀑布很是亮眼。
云奕轻车熟路的踏着鹅卵石走了一段,到门前脱了鞋袜,露出一双莹白的足,再将鞋袜工整地摆入一旁的暗格里。仔细看木屋周围除了门的位置,似乎密罗着一层蛛丝一般的保护屏障,相互交织,只留下拳头大小的空隙。
云奕掏出胸口圆形玉牌,上面有些奇怪纹路,刚好和门上的锁扣相合。
锁舌发出清脆的咔哒声,缓缓开启。
屋内景象在眼前铺展,墙壁上隔一段镶嵌着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不论是昼还是夜都萦绕着淡淡华辉,将整个室内照得通明又不显刺眼。
摆设家具皆是上好沉香木,低调古朴,右边是书房,靠墙而立的巨大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书桌上还放着一摞,看得出主人经常翻看。笔墨纸砚齐全,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里放着好些画轴。
左边是个小榻,围着一圈高大立柜,把手和柜门上雕刻美的牡丹花,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再往里便是卧室,一个造型怪异的展示架上放着香炉瓷瓶木盒等古董,可平躺四人的木床上装饰着层层叠叠的流苏纱帘,榻上铺着厚厚的被褥,躺上去一定如同陷入云端。
进门处有一石盆,里面好似活水一般流动,也不知从何处引来。云奕平素喜洁,除了外衣,拉开玉冠散落一头乌黑长发,用皂荚仔细清洁了双手后拉开小榻那边的木柜。满满当当的衣物挂得整齐,大多是月白青等浅色。
拿了丝质的白色睡袍,云奕将遮挡视线的长发别到耳后,赤脚直直的走到一边紧闭的门前。
推开后却是室外,经过一段比较平缓的木板路,接下来变成了光滑的大理石台阶。
四周是繁茂的竹林,再行了一路忽见云雾缭绕。
原是一处天然温泉。
白烟袅娜,雾气迷蒙,清澈泉水若隐若现。
云奕将干净衣物挂在一旁的石架上,伸手去拉内衣绳结。
幕天席地,知晓无人,大胆的除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池边用脚试了试水。
果然是富家公子,生得细皮嫩肉,肌理匀称,肤色白皙,胸前和下身软垂呈粉红色泽,略显稚嫩的模样。
完全的浸泡进池中,云奕舒服得靠着石壁,全身放松,惬意的闭上双眼。
小憩一会,才堪堪站在水浅处,露出大半个挺翘臀部和弧度美好的腰线。拿着香体磨石轻轻擦刮,又将湿发拨弄到一起,一缕一缕的小心梳理起来。
不放过任何一处,云奕清洁得仔细,分开双腿将隐藏的部位全部清理了一番。
下身穴口因为进了些冷空气微微瑟缩着,在周围用轻柔力道摩擦,背上突然泛起一阵寒意。
一种被注视的寒意。
停了手上动作,屏息凝神,却只听到虫鸣鸟叫。
想起四周覆盖着粹毒的天蛛丝织网,心下稍宽。
又想到醉雪院机关重重,怎可能有外人到此,估计是最近休息不好有些疑神疑鬼。
内心虽一直宽慰自己,那股被注视的感觉却没有散去。
说不出哪里奇怪。
这样一闹,云奕也没了悠闲的心情,洗干净后消了泡澡的念头。
草草擦拭后披上睡袍,有些急切的回到屋里。
一关上门,那种感觉便消失殆尽。
做好心理准备,又走出去,这次什么都没有。在后院转了一圈,仍是没有。
望着有些擦黑的天色和翠绿竹林,云奕有些好笑的扶了扶额。
第三章
后来十日皆太平无事,再也不曾感受到奇怪视线。
恰逢茶马道的马队前来,又着实忙碌一阵。
好不容易得了休息,云奕清洗身体时忍不住在温泉里睡了一觉,又拖着泡得粉红的身体迷迷糊糊的回到房里,倒头就睡,湿发都懒得管。
意识消散许久,朦胧间似乎有肌肤相触的感觉。
一道热辣辣的视线从后背开始蔓延。
云奕忽地心慌,仿佛一脚踩空台阶,蓦然清醒过来。
奇怪,为何眼前一抹黑。
按道理夜明珠的柔光满溢房内,怎会如此漆黑?动动眼皮,分明有织物覆盖着双眼。
想翻个身,根本动不了,或者说四肢不受控制,好像不是自己的。
陡然发现身体呈趴跪样子,腰下垫了好些柔软被褥,虽无法移动,深陷在床上的触感还是十分明晰。
鼻端萦绕的熏香,身下软榻,这么说还是在房间里。
一瞬间又迷糊起来,这是不是一个梦,会不会醒来一切复原?
直到,炽热带着茧的掌心贴到臀上。
云奕彻底清醒过来。
干燥手掌沿着臀线一路抚摸,力道堪称温柔。
滑过腰腹,按压着脊椎的凹陷,指腹流连不绝。
别看云奕已是弱冠之龄,却因为身体原因,从未和人有过肢体接触,懂事后又一直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忙碌,更是无暇顾及。
现在突然被陌生人用情色手法抚触,目不能视的恐慌,有人闯入房内的惊惧以及对之后也许会发生的事情的猜想,云奕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
如若不是动不了,他现在怕是已经上下牙打架全身颤抖起来。
那双大手,明显是男人的手,将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偶尔小力地掐弄一把,最后停留在白皙臀上和滑腻腿根。
碰到好些敏感地方,云奕的身体像煮熟的虾一般发热起来。
他属于那种很容易淤血的体质,不用看也知道,这样的热度,皮肤肯定全变成了粉色。
大手抬起腰,双腿被慢慢分开,一直掩藏在下面的两个小口感受到空气和热烫视线的灼烧。
云奕好像听到了口水吞咽的声音。
不,不会吧。
雪白臀尖被揉弄着,另一个手掌贴着腿根往上,在那道紧闭的缝隙处停了。
指腹描绘刮点着外部软肉,云奕好想合拢腿逃得远远,太过陌生的感觉,他只想马上叫停。
随着划过地指尖带起战栗,小腹深处一股暖流开始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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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起来,清晰的汇集满溢,再朝下身的出口奔涌而去。
羞耻的发现黏黏的液体一点点排出,有些像失禁又不完全是。手指并没有停止逗弄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蹭着,在缝隙边缘处滑动。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伸进小缝里,闷闷的胀痛感,云奕差点惊呼出声如果能发出声音的话。
手指灵活地在肉壁里面搅动,这边点点那边触触,痛里面又有些怪异。
好在没多久,肆虐的手指就退了出去。
云奕刚舒了口气,敏感的发现腿根处飘散过一丝清浅呼吸。
不可能吧……
手指拉扯开两瓣软肉,一股气流从缝隙里扫荡过去,急促的拂过比较靠外的内壁,泛起一丝微凉。
他居然朝里面吹气……
还没等云奕有更多心理活动,一个比手指粗短的滑腻物体抵到了穴口,下体被温热的地方吸入了大半。有东西在遮掩缝隙的肉瓣和外面层叠的柔软部位啜含着,那里敏感的很,酥酥痒痒,弄得腰发软。
云奕又惊又呆,他居然用嘴……
舌尖舔着嫩肉,加上牙齿轻轻啃咬,身体深处泛滥起陌生热潮。
下腹酸涩,甚至能感觉到整个内壁在缩。
又吸又舔,硬硬的鼻尖时不时戳弄到柔软处。
穴口觉出小力道的拉扯感,滑腻肥厚的舌头从缝隙伸入里面,热热胀胀的。
长度有限,只能进入最外面的部分甬道。舌尖模仿抽插的动作在浅处和外面流连,惹的没被照顾到的地方居然生了空虚感。
云奕猜自己的脸已经红成猪肝色。
心跳得有些快,兴奋激动席卷全身,而下面的那根早在被舔穴的时候就不听话地站立起来,硬邦邦的卡在被褥和腹间,难受得紧。
扣在腰上的力道又加了些,屁股朝后撅起,相当羞耻的姿势。
舌头还是不放过肉穴般舔吸,突然滑进去又突然探出来,弄得下面湿漉漉的,缝隙里流出体液和口涎混到一起。
肉壁违背意志的时不时抽搐一下,好像在需求着什么,而想要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掌心覆盖到身下饱胀的阳具上,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本就敏感的云奕怎么受得了这种伺候,胀红的柱体一抖一抖,不一会自顶端喷溅出液体。
这也引发了两个穴口的剧烈缩,恰好舌头正插在水淋淋的阴穴里面,被吸引牵扯着再往里去。
下体爆炸的欲念过去一波,甬道小弧度痉挛着又吐了好些东西。
云奕的脑子这时已几乎成了浆糊,高潮得到释放的舒爽感占满了意识。
等神智回笼,才发现难耐的唇舌离开了下体,换上来的,又是一根手指。
因为之前被舔过,阴穴比较放松,何况男人只是浅浅插入,并无太多难受之感。
也因进出无碍,手指增加成两根,仍在浅处轻轻抽插,接着变成三根。
有些痛,却还在能接受的范围。
逐渐适应了这个感触,所有的手指又全数退了出去。
紧接着背部覆盖上温热躯体,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和他一般炽热滚烫。
男人没有脱衣服,但热度还是透过布料清楚的传递过来。
一只手掌按在腰间,穴口感受到外物的靠近。
一个圆形的温热物事抵到小缝上。
坚硬肉感的圆物沿着缝隙上下滑动,将黏腻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
云奕内心吞了口水,这是来真的。
直觉接下来的事情相当危险,脑中的某根弦绷紧。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看不到的男人强暴?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潜入醉雪院还毫发无损?是报仇?还是单纯起色心?那些所谓高手护院为什么拦不住这人?甚至连霁雪他们也未曾察觉?
心中一连串问号,云奕悲从中来,不甘心到极点。
然而,他马上就没有功夫哀叹了。
肉头缓慢的推入小缝里,将紧闭的地方撑大开来。
撕裂感从穴口开始扩散,那东西没有放弃的意思,还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压迫感越发沉重,尖锐的刺痛明显起来。
云奕突然有些想哭。
仿佛内心一直坚守的某种东西即将失去,而失去,他失去的还不够多?
看似家财万贯享尽荣华,说到底还是一人。
偶尔孤寂冷切,想着逝去双亲,曾拥有过的和乐欢笑,都失去了。世上再无血脉至亲,不论发生何事,再苦再痛,终只能一己力扛。
虽然云奕一动不动,贴在身上的男人却好像感受到他的抗拒,暂时停止了进攻。
像是安慰的动作,细密的亲吻顺着脊柱开始,膜拜一般地轻触。
粗糙的指腹有心灵感应一样摸到脸上,指尖沾到带着湿意的遮眼布。
“对不起。”
明显伪装过的声音,嘶哑低沉,说出来的居然是道歉之语。
随便一句抱歉的话就能改变一切?云奕心底冷笑出声。
颈项落下一片缠绵亲吻。
莫名其妙的行为却让心软了一瞬。
“对不起。”
又说了第二次,手掌开始寻找着敏感处爱抚。
因为疼痛变得软趴趴的阳具被放在掌心把玩戳动,渐渐的恢复了元气,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含住龟头的穴口好像也慢慢的适应了尺寸,紧绷的软肉松弛了些,不再箍得死紧。
“对不起。”
第三次的道歉,伴随着的是长驱直入的滚烫柱体。
长棍似的物事越捅越深,到达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地。
痛楚爆裂,下身娇弱被强硬的撑裂开。
太痛了。
像被劈成两半的剧烈撕裂感,云奕眼前一黑,喉间发出无声的痛呼,生理性的泪止不住的滑落。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煎熬的时间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直到沉甸甸的卵蛋拍到外阴部,那物事才算是彻底完全的插入穴中。
有些淡薄的血腥味混在熏香里,失去视力让嗅觉变得十分敏锐。
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绵长的压抑许久的喘息。
接着,有柔软的布料在大腿根部擦拭。
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个身临其境的噩梦,可陷入身体深处的东西那么热,完全无法忽视的存在着。
男人并没有马上动,带着茧的手掌在身上抚摸,煽动着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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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
不知道过去多久,被破身的剧痛已没初时那么强烈。
肉壁逆来顺受的含着体内物事,呼吸间轻微夹弄。
再停了一会,粗大的阳具退出去一点点,拉扯到受伤的内里,又是极痛。
然后重新填回刚刚到达的位置,几从乱糟糟的毛发磨到外阴。
刚开始阳具进出的不算顺利,动作极其缓慢,浅浅抽出再塞回去,就算这样难受的感觉也无法抹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裂开的部位变得麻木,反倒是肉壁胀满和摩擦感鲜明起来。
体内塞着的粗大拔出,不给喘息之机又插入,肉感的柱体与敏感内壁相触,说不出的怪异和不适。
待甬道彻底变软,阳具突然整个抽离,只剩下圆润的龟头还卡在穴中,马上又全数顶进。
云奕只觉膝盖一软,刚刚这物事的顶端不知道擦过内壁什么位置,麻痒得好像被小虫子啃噬的快感滋生出来。
男人的手扣在腰间,五指卡在臀上,深深浅浅的顶撞,有意无意的又碰到那些敏感地方。
微痛夹杂摩擦的快意,没体验过的深入,带着甘美的可怕。
如果只有痛楚,还能用意志克制,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逐渐,缓慢地沉沦到深海中。
兴奋的因子流窜到身体的各个角落,灭顶的难以言说的舒服层层累积,意识又开始飘忽。
一片漆黑的视野,不能动弹的身体,只感觉得到内部不停逞凶的物事。
粗长坚硬,表面甚至有些鼓胀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