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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没皮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没脸没皮np
作者:喜了

“你最近性生活比较频繁是吧,”女大夫带着口罩从她搭在脚架上的胯下抬起头轻声问,得得不自在地微缩了下大腿,这样大张着腿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又摸又探的,就算是个女的,终也是不好意思。她脸侧向一边也没回答,也不敢看大夫,大夫又低下头扒了扒,“没大问题,yn唇有点发炎,开点药洗洗吧。”这一说,得得赶紧放下腿来,微低着头穿裤子,耳朵根儿通红。“





没脸没皮np 分卷阅读1
第一章
“你最近性生活比较频繁是吧,”女大夫带着口罩从她搭在脚架上的胯下抬起头轻声问,
得得不自在地微缩了下大腿,这样大张着腿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又摸又探的,就算是个女的,终也是不好意思。
她脸侧向一边也没回答,也不敢看大夫,
大夫又低下头扒了扒,“没大问题,yin唇有点发炎,开点药洗洗吧。”
这一说,得得赶紧放下腿来,微低着头穿裤子,耳朵根儿通红。
“你姓脸?”大夫忒奇怪,
“嗯,”得得顾着穿裤子,当然也是故意想马虎过去这个问题。太多人见到她的姓引发疑趣了,哪有姓“脸”的?得得当然不得各个都去解释,她妈妈红杏出墙跟人跑了,破鞋一个,她爸爸一气之下,“这婊子留下的杂种也不消跟我姓了,就姓脸!看要不要脸!”
巧了,她爸爸姓皮。脸皮脸皮也搭。
得得有时候也想不通,她爸爸大老婆小老婆野老婆也多,跑一个算个啥,咋就这样恨上了心?后来一想,估计她妈妈这是“捉奸在床”的现行,她爸面子抹不开,杀鸡儆猴吧。
她爹老婆多,自然仔也下了一窝,她兄弟姐妹各个都是“叠名”,例如皮枪枪。自从家抄了,得得也就跟这个叫皮枪枪的弟弟一同处了,其余,树倒猢狲散狗屎粑粑流一地,没联系。
“泡小半盆温水,记住是温水,不要太开,滴入10%的原液,洗过后可以坐进去再泡一下。然后洗过澡后,还可以用棉签沾着原液涂抹一道。每日三次。别用手抠,穿透气的内裤,性生活停一下,以后也莫要这么频繁……”
哎呦,说的得得形愧到那脸恨不得低到衣服里去!
要不是痒的实在受不了了,得得肯来医院?当然也是碰巧了最近总看见电视里放一段广告,“女人一时的难言之苦不及时治疗,会成为你终身之苦,你愿意总这样坐卧不安么,请来女子现代医院……”得得就来了。
性生活频繁?
说对一半,
得得也知道自己这方面变态了,
她x欲还是蛮重的,可是尤其喜欢别人家的男人……怎么个说法?这样说吧,就是那种“贱思想”格外旺盛,别人家的都是好的!自己的,再好都不是好;别人家的,再不好也是好!男人,名花有主的,才是最好的。
嗯,类似得到的,就没兴趣了;得不到的,永远才最好。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这样“贱格”,得得的这种心理尤其凸显作祟,所以显出这女人挺贪。
当然,实际叫她去勾引有妇之夫,她又万没那胆儿,唯有“看片取乐”,自己找些有妇之夫的毛片儿在家用“五姑娘”解决,有时候也用黄瓜茄子,偷偷摸摸地折腾自己,这不就折腾出毛病了?
三十二了,也算虎狼之年,咳,只要真不害着别人,自己“祸害祸害”自己,也无可厚非吧。
从“现代女子医院”出来,脸得得就接到一个电话,
“得得,快回来,开大会!”
得得慌得赶紧跑进车里,换制服,开车回单位。
脸得得内心邪恶贱格,工作却十分体面,武汉市监察局行政投诉中心。
2
“……这次我们的‘旧案规整’工作量大,辐射市县多……”大领导在上面滔滔不绝。
这是“旧案重整归档”的一次大行动,全局机关召开全体动员大会,局领导一个都没缺席。
上面严肃陈述,大礼堂下边儿机关二百来号人认真倾听,……当然,有多“认真”个人心里清楚。
起码会散了回科室,得得几个同事心思不在那上头。
“哎呀,我这奶水不好。”一位同事才休完产假来上班,
“要你婆婆做花生炖猪脚,”
“做了,你看发的不是地方,腰身肉一圈儿,奶水还是不好,”
“咳,要那么好干嘛,以后胸部涨大了可不好看。你看得得以后要生了孩子,就不能乱发奶,现在就很丰满了。”姐儿几个都看向她,
得得不明所以,“听说黑芝麻糊、黑麦汁发奶不错。”她还说。得得的思维有时候总比别人慢一拍,人家可能都转到另一个话题了,她还在前面一个里悠悠。
熟悉她的人也习惯了,另一个姐们儿碰了下得得的胳膊,“得得,你又没结婚,上哪儿好打听这些发奶的事儿,”姐们儿各个打趣儿地看着她。得得性儿愣愣的,特别好玩,同事们都喜欢她,有时候也为她着急,三十二了,还没嫁出去。
所以说这思维慢人一拍的更没心眼儿,也不容易生气,人家打趣儿她,她不值当什么,“书上写的,我看过。”不过这会儿得得脸有点红。别误会,不是被她们臊的,是她起了点生理反应。十分奇怪,你们信不信,得得胸前那双饱满nai子着实奶水充足!她不想些淫荡事儿还好好的,想点儿就流奶水。
“得得,主任找你!”突来一声得得吓一跳!她家族就是个封建老淫窝,封建糟粕思想特别重,“忠君”“侍主”,得得最怕领导,只要比她大,屁大点官儿她都怕!
“得得啊,最近递了入党申请书是吧,”主任边喝了口茶,
“嗯。”得得老实巴交两手放前站那儿,像犯了大错儿,
“那就好那就好,求积极求上进这才是青年同志的表率!”
得得心里还是瘪嘴巴滴。像他们这样的党政机关当然入党为上,这是有政治前途的不可或缺前提。不过得得现在交“入党申请”实属“骑虎难下”。他们那党小组长老王找她谈了几次话了,“得得,现在我们青年同志中有些人思想出了偏差,就因为贪图个别民主党派的优厚待遇,死扛着不想加入党组织,你是青年同志中的大姐了,难道也有这个心思?”
哼,老王同志看高她脸得得了,她有那远见?她是被她同龄的“一刷再刷”刷下来的次品,现在是入党不像以前那么红火了,又把她拎出来做“表率”,否则,你看红火的时候,谁会想到她?
“嗯。”得得唯唯诺诺,一点不失“良民”形象。
“是这样啊,刚才大会你也听见了,局里这次‘旧案重整’工作量大,一室那边差人手,就要从各部门抽些同志去帮忙。工作肯定是辛苦滴,大部分案子呢都在地市级郊县……”
哇,得得一听,惊出一身冷汗!
刚才开大会,她确实做“认真”状,可只字未听见去啊,她下面瘙痒撒,哪里静得下心?
却,这一听“旧案重整!”还“地市级郊县!”……得得慌了神!
“我,主任!……”
得得一时情急竟语无伦次起来,你细看,她那额头上瞬间都冒汗了,吓得不轻啊……
主任却以为




没脸没皮np 分卷阅读2
得得要找借口了,这四处小地方出差办案的活儿他们这些常年坐办公室的谁愿意抽调了去受罪?柿子也是赶软的捏,得得没有后台,或者说,有后台,不硬……你想想,能进到监察局的除了正儿八经公务员考进来的硕士博士生,哪个没点背景?得得不是考进来的,那就是关系进来的,可又没听说过她什么来头,自然当小虾小兵的裙带关系看了。
“咳,得得,不才说求上进么,这是一次好机会你可得珍惜,到时候年终评先评优,都有你的……”主任边说教,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正好可以打发走她,“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好好干,我们科室可抽调的是你这样最好的人才……”一手去接电话了,
已然这样了,板上钉钉了,得得绝望着慌地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整个人都是恍惚不安,眼神不知道往哪儿飘……
“得得,没忘吧,今天晚上六点,”
跟她关系最好的张大姐要下班了,临走前点了点手表,
得得这时候才像回些神,因为她想到一件好事,“谁家?”
张大姐横她一眼,“什么谁家,就想着打麻将。相亲!”戳了下她的脑袋,走了。
咳,得得立即像泄了气的球又陷入刚才无措的慌茫中。得得爱死打麻将,这是唯一能叫她在脑力上比别人快n步的东西,麻坛上,得得是女神!
相亲?
这个议题也叫她苦恼万分,怎么说呢……三十二了,他们都以为她没嫁,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呐,可是……
啊呀,今天怎么了?!!流年忒不利,事儿都挤一块儿了!!……得得的手不禁摸到胯下,这里也痒死……
嗯,今儿个确实是跟她犯冲的日头,
她的手机响了,
学校的电话,
她弟弟皮枪枪,十六儿,水果湖高中读高一。
“喂,是皮枪枪的姐姐么,您方便现在过来一下吧,有件事儿想跟您商量一下。”
焦头烂额的得得只能先去学校。
3
枪枪是个优秀学生,戴副深度眼镜儿,斯斯文文的样子。
得得赶来学校不先去找老师,她先找枪枪。
姐俩儿在走廊楼梯口那儿站着,
“你们老师找我来什么事儿,”得得艾艾地问,
“我怎么知道什么事儿,”枪枪此时倒像不耐烦,
得得又艾艾地望着他,“我今天遇见大事儿了,我们局里……”忒没主意样儿。枪枪却气定神闲,正准备细听她说,突然,“枪枪,下去打球!”同学喊他。枪枪似乎微蹙了下眉头,他并不爱运动,可这都是不得不装的样子。
抬起一手,看向得得,“你先上去找老师看看什么事,完了出来了给我打电话,这一场球打下来又够呛。”枪枪声音轻沉,可着实是不喜不耐。得得点头,还讨好样儿说,“我正好发了点……”竟然还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枪枪睨她一眼下去了。得得轻沉一口气,像要投入一场战斗,上楼办公室找老师去了。
“您好,这会儿把您找过来不好意思啊,”老师热情地接待了她,
“哪里哪里,这么晚您们还要上晚自习您们才辛苦。”得得笑起来诚心地说。她一笑起来,加丁点儿真心就显得格外憨厚,讨喜。
“是这样啊,枪枪的数学特别好,这次在咱们区里举行的奥数摸底,枪枪第一名呢,真不错!”看得出来老师特别喜欢他。枪枪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心静,特别适合做学问。“嗯,我们区呢就根据这次摸底成绩,决定选他代表我们区进入市队。很难得,真的很难得,往年都是高三的孩子冲击高考加分有这个名额,但是这次枪枪确实很出色,把名额就给他了,希望他能代表我们学校我们区有个突破性的成绩……”
得得就是笑,老师说枪枪有颗金脑子她都不稀奇,枪枪是聪明咩,所以,别看枪枪是她弟,她全听他的!
好了,这些好话得得听了就听了,不过脑的,可接下来老师说到重点上了,又把得得惹急了!
“今年市里也很重视这个奥数比赛,就决定把这些选拔出来的孩子送到德国去集训一段时间……”
老师话还没说完,得得脑子一轰!
德国?!!
这种时刻?
她马上就要被派到“地级郊县”去“翻旧案”咧!!正是拿主意的时候,他反而要去德国?!!
得得脑袋瓜子一刺,脱口就说,
“您们这集训是要的吧,”
鼓掌吧,可别小瞧这得娘们儿,得得该晕时晕,该慢时慢,可一旦刺及她的切身利益,脑子转的才快!
她这一问,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她把人家老师一片心意“曲解”的,
不够,她还要“火上浇油”,
“老师,谢谢您们这样看中我们家枪枪,可我家就我们姐俩儿,生活条件一般,拿不出多余的钱叫他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嗯,如果学校愿意负担全部用,我们倒可以考虑考虑……”
嘎不嘎?嘎死!当即把个老师心里冒火的,哪里想得到枪枪的姐姐看上去软和软和的,是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老师还是要维持表面斯文,笑着,可就不那么真心,“这用当然是次要的……”
得得抢词儿哩,她还摇头,看上去憨憨的,“不不不,用绝对是主要的……”
好吧,碰到这样的家长,再好的苗子老师也不喜欢了撒,草草场了。
得得出来,猛叹了口气,算把这出国的事掐死在摇篮里了。
看出来没,脸得得这娘们儿,憨愣里有时候也带点脆脆的毒辣,这也是根儿上带出来的,她家那土壤,养不出好鸟。
4
“枪枪,我出来了。”得得边下楼边给她弟打电话,
那边明显枪枪累的不行,啜着重气,“嗯,……你去北门那个厕所,还记得地儿么,”
“嗯嗯,记得。”挂了电话,得得向水中北门行去。
北门儿外面背街,靠这边的大门就很少开,后边有个独立公厕,是修新楼以前的老厕,现在一般师生很少来这边解决问题了,教学楼每层楼都有洗手间。
公厕背后一堆废弃的破桌椅堆着,得得就在那儿等着枪枪。
不一会儿,听见踩着碎叶的声音,得得撑头一看,枪枪一个肩头搭着运动服外套,一手撑着腰走过来,
“累死人,”
枪枪把那厚重眼镜儿往额头上一推,瞬间,五官就亮了!
眼镜、搭下来的一些头发完全把枪枪逼人的灵气遮掩的一无是处,顶多一个清秀孩子。把这些看上去乌蒙蒙的东西一丢掉,何其灵艳的一个孩子,那眼睛,凝望你一会儿就晕菜!
得得倒是不贪她




没脸没皮np 分卷阅读3
弟弟的美色,她低着头忙着解衣服扣子呢,
全解开,衬衣下摆都不消从裤腰里拉出来,直接摸进去胸z往上一推,不晓得几熟练,一个红通通挺着的小豌豆露出来,上面还有点奶白丝丝,枪枪抱住她的腰,嘴巴含上去贪婪地吸起来,得得美的只吸气。
嗯嗯,得得比枪枪整整大一倍,相差十六岁么。在得得的记忆里,她从开始发育就一直有奶水,枪枪呢,从出生就开始吃她的奶。她的奶似乎是枪枪的仙丹灵药:枪枪病了,吃她的奶水就能痊愈,无论什么病;枪枪累了,吃她的奶水就能恢复活力,无论何等累,心累还是体力累……枪枪不能没有她的奶水,而得得呢,就像出于本能,自己生来就是喂枪枪奶水的,责任感十足的同时,枪枪的嘴只要一吸,得得就美的几天都在天上飘,心情无比爽,所以她也爱枪枪吃自己的奶。
喂他奶时是得得心情最放松的时刻,她摸着枪枪的头,声音柔腻似水,
“你们老师说你奥数考得好,想送你去德国集训,我推了啊,”
枪枪嘴巴只是停了会儿,又开始吸。这是小事,无所谓。他等着她下面的话,知道重点在后头,
“枪枪,怎么办,现在搞个什么‘旧案规整’,他们非要把我抽调去一线,说不定真回了黄陂……”
枪枪这才松了嘴,微蹙眉头望着她,“慌什么,去又怎样,一准儿会回那儿?别什么事还没开个头儿,就开始自己吓自己。”
得得把自己的r头拨了拨,指尖儿上都是奶水,嘟囔,“我这也是未雨绸缪,肯定不调去最好。”
“那你想怎么个不调去法儿?你有板眼自己去反抗也不用到我这儿发骚了。逼还痒?还是想去找老枚?”
得得低着头不做声,
枪枪见她把自己的r晕捏了捏,又挤出一股鲜奶,就含上去又吸吮了几口,咬着r头喃喃,“还是不敢去是吧,怕小枚……”
咳,这女人身上,丑事一箩筐哦!
三十二了,没结婚?啊呸,她结婚十年了!不过,也隐婚了十年。
首先从得得的老公公说起。她老公公枚启离,中央军委委员,现任总政治部主任,下任元首最强有力的竞争者,老显赫咯。
枚启离就一个独苗儿子,枚煜,也就是得得的老公,现在广州军区后勤部,赫赫有名的“八旗四公子”之一。
这好好的为啥要隐婚?
咳,就是不好才要隐撒。
得得一先实际上是枚启离的小二奶,得得十六岁像枪枪这么大就跟着枚启离了。说实话,枚启离何等人物?枭雄也。各方面都很自律,包括个人作风,可就奇了怪了,爱死得得。
还奇了怪的事,枚启离的夫人张媛好像还默认了这个事儿。
更荒唐的是,他们非逼着儿子娶了得得!这关系乱的……
枚煜娶得得的时候就一个条件,领证可以,这婚,得隐着。我可以把这个女人以这种方式落家里户头上,但是,两人没关系,各过各。
就这么着,这个奇怪的家庭一过也过了十年。
5
“得得,你是不是特别想见老枚。”枪枪把眼镜重新扒下来架在鼻梁上,温柔地问她,
得得衣裳已经扣好,人靠坐在课桌椅上,两手撑在两侧,低着头。
这就是得得十分依赖枪枪的原因。枪枪有时候真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倒像个活了亿万年的老妖!他洞悉人心,且行事沉稳。对得得的态度也十分有意思,相当矛盾,有时候那宠得得,就像没了个分寸,竭尽所能!只要是得得想要的,必为她做到。有时候,又特别嫌弃她,烦起来动不动就吼她,得得是个不好哭的有时候委屈得眼睛都红一圈儿,不过得得这孩子愣头青,自己一会儿又会缓过来。所以这姐弟俩的关系十分奇特,要反过来看,枪枪才是那个拿大主意的。
过了一会儿,得得摇摇头,枪枪轻叹口气,“还是怕小枚……”似有些恨铁不成钢,
是的,得得特别怕她老公!
小枚叫她一年内不要见老枚,她就真不敢见,提都不敢提。
其实,得得也离不开老枚。老枚对她那就是百依百顺,心尖儿上的肉肉。说来也不可思议,枚启离在外那样洒脱睿智的领袖人物,莫说老婆张媛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天仙儿人才,枚启离自身修养气度也凌人惑心几数十年难遇,要说多少孽障眼角儿都不落瞟,怎么就独独这么过不得个小得得?十来年了,得得由少女至少妇,却还是枚启离最脆弱的那截骨头,一捏就碎。
所以,他家真是个怪圈儿,老子管儿子,儿媳妇怕儿子,老子又怕儿媳妇……呵呵,像斗兽棋,老鼠怕老虎,老虎怕大象,大象又怕老鼠,辖制得严丝合缝。
从枪枪学校出来,得得开车去赴张大姐的约。你自己把婚隐着,别人见你三十好几了还嫁不出去替你着急老给你介绍对象,人一片好心你也拒不得不是?只能去应付一下,然后胡扯个理由没个下文就行了。
张姐姐说这人是开酒吧的,父母都是艺校的老师,多才多艺。得得不嫌以前介绍的太闷么,这会儿相个活泼的。
地儿选的也嗨,妖后,夜店的名字,在江滩。
得得作风乱,可日子过的着实简朴,跟咱们一般想象的小荡妇真不一样。她不好名牌,吃喝凑合,就好个麻将,只要不涉及自身核心利益,心思像个小土豆,实诚,宅。
所以说,眼前这五花十色的妖孽世界,她倒真不习惯。门口停一嗨溜名车,出入皆光鲜人种,得得一件普通白衬衣,扎在西裤里,半高跟鞋,及肩的半长发简单揪个独辫子,下来就是个斯文小白领的模样。
得得觉着自己实在无法驾驭这种场合,外套、包儿都没拿下车,只提哩着车钥匙拿着手机就走进“妖后”,想赶紧找到男人,随便扯个急事的由头说两句就走。
“喂,您好,您在……”
“得得!”轰烈的音乐里突然还是听得见有人大声喊她,得得扭过头去一看,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手机在向她招手!
得得穿过舞池里的群魔乱舞走过去,还纳闷,他怎么认得自己?
“你……”
“哎哟,我一听你的名字就想起你来,你倒不记得我了?”男人穿着雅痞,笑脸亲切,
得得还是一脸迷糊,
男人做了个搓麻的样子,“龙龙家?……”提醒她,
“哦……”你一说麻将她记人就清楚了,要命!她不记得这男的长什么样儿,却清清楚楚记得这男的连胡几把牌,得了多少番!是的,他们一桌儿打过麻将。
这下亲热了,麻友见面咩,说不完的话。
“我还以为你名花有主了呢,”男人递给她一杯酒,
得得羞涩,




没脸没皮np 分卷阅读4
揉搓着细杯脚不说话,浅笑,
得得其实很漂亮,只是不属于惊艳型美女,得得的漂亮有点嗲,灯光下的小模样无论刚才的迷糊还是此刻的羞涩或惬意,都是一种又静又嗲的感觉,磨磨蹭蹭的糨糊美。
“上次打牌你火那么好,你喜欢整大的?”好了,爷们儿你这才算找到跟她打开话匣子的关键了,是滴,跟她扯些啥鸳鸯蝴蝶,就谈麻将,她就能跟你打得火热!
“嗯,屁胡没意思,只要不放冲,我喜欢逮大的……”
边喝酒,得得笑得可好看了,跟爷们儿聊牌局就像聊天下!坐在高脚椅上,远远看,那份得意比调情还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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