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一醒来就哭,“疼,”“疼”,这里疼那里疼,
小枚用手轻轻抹她的身,语言也轻,“疼一下就过去了,哪有那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得得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仰着头望着他哭,“他们踢我,想要憋死我,”
小枚说,“那该怎么办,把这些人全捉起来枪毙了?”其实,这才是小枚心之所想,但是,明知不可行,就赖她头上。
得得直摇头,“不是,我就是想说很疼,忍不过去。”
小枚受不住了,抱起湿淋淋的得得一路走回房间,就用被单把她轻轻擦干,抱着,就窝在自己床上,
好半天,
小枚开始亲她,软软的唇轻轻地挨,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小枚小枚……”得得竟然来了感觉,她不疼吗?当然肯定也有zhe的成分在里头,现在小枚这样拿命一样的吻她,她骨头心儿都在抖了,
三个洞进哪里她都疼,小枚还是选了最情深最正常的洞进去,
“小枚,”得得扒在他的耳朵边儿喊,
“很疼?”小枚扭头,
得得迷离的摇头,小枚这样的柔情叫她沉迷的仿佛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
天际鱼白,
胡黎在车里,
程笠在病床上,
何晏在窗边,
小枚,在得得身体里。
☆、85
两天后,小枚才把得得送进中n海,当然她回来的第二天就和老枚通过电话,说了假话,叫老枚放心。
“这次把你家老枚吓惨了,发了好大的火,你就跟他呆几天吧。”车上,小枚说,
“真的!”得得几高兴,小枚总把她压制着叫她少见老枚,怕影响不好,虽然得得这事儿上也通情达理,晓得要控制好,可是,哪有不想的道理?正好接下来几天老枚要赴莫斯科开g8会,把得得带出国,也可将绑架这事儿从每个人脑子里淡化下。
不过,才兴奋的不得了样儿,立即又忧郁上,小枚奇怪,问她,“又怎么了?”
“不是要出国么,我得问问枪枪……”得得又不敢明说,枪枪那里叫她无论如何找回龙首,现在好,跟何晏的小舅子闹成这样,这一时半会儿,得得肯定也不敢去找何晏撒,怎么跟枪枪交代……
“哎呦,你还真操心,出去几天呀枪枪那大个孩子就出事儿了?还有,你怎么什么事都喜欢问他,你大还是他大,你家谁拿主意?”
所以说得得怕小枚撒,几句话吼的她更像窝囊废,不敢再吭一声,心里怨怼,我家谁拿主意?我家不是一直你在拿主意!你指东我敢往西?
小枚一向对她都是打一棒槌再摸一下,过了会儿,苦口婆心,“这次老枚带你出去还不是想叫你散散心,你受了这大的委屈谁心里好受……”一说,得得就软了下来,车里就抱住小枚的腰,“小枚,怎么有这么坏的小孩子,”小枚腾出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说不出一句话来。得得,这世上坏东西多了,我只惟愿你别再碰上……
既然得得要跟在老枚身边一段时间,这层窗户纸肯定得破,老枚近身的人其实都是老人,所以算下来“破给人看”的只有新来的胡黎了。
这会儿见面,你就别指望得得能克制住了,从小,她虽孤苦没得亲人的顾念,却一心一意有个老枚把她当宝哄着呵着养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走廊这头,得得只一看见那头的启离就控制不住,哭得像个小孩子跑过去,启离抱住她向屋里走去……
小枚扭头看向胡黎,到底是高人,表情还算正常,
“得得是他一手养大,十来年了,不假他人手。”小枚说,
怎么说?表情能维持在正常,这是道行,但内心里,你叫他怎么正常!
老枚这一家堪称奇葩中的奇葩了,
老子养了十几年的小,再给小的做老婆,小的还接受了?
这到底是老的不是人,还是小的不是人?乱有乱象,可乱到老枚家这等境界的,还真稀世至奇咧,哦,最不是人的应该是夫人,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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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什么心理?……
当然,胡黎对夫人的心理探寻兴趣并不大,最加深印象的,还是得得。一个女人,本已叫人开始有点牵肠挂肚了,这会儿,冷不丁,她身上又抹上这么一层禁忌的不能再禁忌的色……男人是有点吃不消。
“我知道了。”胡黎维持淡笑地点点头,这层纸对自己捅破也是早晚而已,既然他在其位,枚家的丑事也将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一条船上的蚂蚱,定当悉心维护。
☆、86
你知道不,这人呐对自己特别宝贝的东西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它哪儿破过它哪儿坏过,即使好了,也能感觉到。
光溜溜的得得趴在他的床上,枚启离盯着,好像得得的伤口就在眼前,心中有种出离的愤怒。
得得十五岁时,吃什么都上火,包也长的不是地儿,在小p眼周围,这种包不是痒是疼,得得整宿整宿在他怀里哭,他可以趴在她小屁股中间给她一点点舔,舌头都麻了,只要得得舒服,她说这样舔舔痒痒凉凉的,比疼好。后来他就含冰,把舌头彻底弄凉,再舔,舔着舔着得得睡着了,他的舌尖麻的都不知所踪。
得得五年前回武汉,说照顾枪枪,他不放心,谁也不知道,他日夜往返京汉两地长达一个月,白天,人家见到的是枚司令员正常在军区办公,不知道的是,晚上他就在得得家对面一栋楼亲手教那保姆做适合得得口味的每一道菜,内衣都给得得洗!
枚启离常想,留得得在自己身边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他比得得大这么多,他要有天走了,至少还有小枚继续照顾她。他也知道他这样做对不起儿子,太自私了,可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劫是过不去的,得得就是他的劫,他全心全意养了十来年的劫,得得十来岁在他眼里是他的小得得,得得三十四十五十了在他眼里还是他的小得得,他不能不为得得的一辈子考虑。
放手给小枚照顾……这世上,除了小枚,他还能信任谁?虽然儿子从小跟自己不亲,可是启离晓得儿子的本性,得得本质这样纯良老实的孩子,小枚会慢慢看见的,会渐渐疼惜她,将后来也会如他般照顾好她……
“得得你们没有照顾好啊!”
这句话,启离没有怪儿子,他说的是“你们”,焉知这个“你们”也包括他自己!
启离这几天心中都郁结难消,恨凶手也怪自己,世上必不得两全,你得了宝位,必伤了心爱,竟是这么快报在了得得身上……
启离拿起一块冰含在口里,默默地坐在床边嚼,
得得却是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样儿,得得一向好哄,这说明她心思单纯,自己遭了罪,zhe是zhe,只要有人应,一下就过去了,她也不记仇……
一想到可以呆在老枚身边好几天,得得就好高兴,看,这也是这事儿过去得快的原因,一件坏的后边儿接着来一件好的,她决计只记得好的了,坏的当即可以烟消云散……这难道不是得得的好性儿?老枚养出来的老枚知道,得得就有这憨净。
得得把两只脚都撑到他腿上,“揉揉,揉揉,”
启离给她揉,
得得脸蹭在枕头上偷偷瞄他,偷偷笑,启离好像在想事儿,每次他这般模样,得得就像偷了他强悍世界的一角,总觉着自己能溜进他未知的思绪领域为所欲为……启离这样的人也发呆,小时候的得得就觉得特别有趣。
“我也要吃冰,”
启离给她拿起一块塞她嘴巴里,
看吧,就是这样,想事情的启离就是能任她差遣。
启离又嚼了块冰,看向得得,倾身下去舔了下她的颈后,“冰不冰,”沉沉的音,
得得一缩,咯咯直笑,
启离却没笑,冰的棱角要将自己的嘴里划破,他却不依不饶地坚决将它快速融化,刺骨的冰,寒麻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得得身上他“看得见的伤口”,得得越笑的轻松,他的心越如刀绞,只一心,我的得得何尝吃过这样的苦,何尝吃过!……
“首长,这是这次行程的随行名单,您看看,”
胡黎将一本名册放在他跟前,发现首长用一块小方巾捂着嘴巴,点点头,
“按照您的指示,已经通知俄罗斯那边,我们晚上走,不需要隆重的欢迎仪式。”
首长还只是点头。
他抬手拿起另一个文件夹时,胡黎才看清首长的唇,竟是红的那样刺眼!倒像冻伤……
☆、87
这次g8峰会讨论的议题,本身天朝就与西方存在巨大分歧,因此需要元首用更强硬的面孔示人,这倒更合了此时枚启离的心境,得得的事本来就叫他心情不好。
小得女士肯定不沾政治,她这次随行出国完全就是散心,不过总得按个名分,她现在关系在z政,权且就以z政政宣人员随行。
元首行程安排的非常满,不用刻意安排,得得顶着政宣的名头在俄方专人陪同下倒也能到莫斯科城各处逛逛,下午回来,她玩的人比人家开会的人还像更累,窝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尝到俄罗斯美食了?”胡黎拉开窗帘,窝在床上的得得用手背一遮,夕阳正好笼在她身上,
“吃了,鱼子酱,罗宋汤,然后都是肉,好腻。”得得闭着眼睛喃喃,眉头轻蹙,显然不甚合口味,
胡黎在床边坐下来,扭头笑着看她,
“你爱吃辣,他这边人口味重,辣的应该挺合你意呀,”
得得眯开眼,自是一种娇zhe,望着他,“才不,我总觉得这里的辣有种腥味儿。”
胡黎俯下身去,“我闻闻,”凑到她唇边,得得手依旧搭在额上,眯着眼咯咯笑。
逗弄了会儿,胡黎起身拍了拍她的腿,“快起来,晚上有个小酒会,菜品,首长亲自交代加了个火烧鳊,是你爱吃的吧……”却话还没说完,就见得得一下坐起来,喜滋滋的,下了床就往洗手间走洗脸去,声音从里面传来,“我老喜欢火烧鳊了,以前启……首长说,”一开始还注意到,改了口,“这个火烧鳊又叫铜盆鱼,俄罗斯近海多,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加吉,启离说是因为它赤鬣连尾,如蝙蝠之翼,色如烟熏,有红麟喜兴……”说着说着,就又忘了,胡黎听出她语气里对枚启离完全根深蒂固的亲昵。
酒会规模不大,却着意营造出一种轻松亲和的氛围,也许期望的就是缓和一下八国元首在正式与会时剑拔弩张的气势,私下,大家都是朋友。
得得乖乖坐在角落里喝了几口甜酒,真是默契不是,她看向老枚时,元首正好回头看向她,朝那边餐盘不着意轻轻抬了抬下巴,得得会意一笑,元首回过头去继续和人交谈。
得得又抿了口甜酒,放下酒杯,起身,向餐桌走去,找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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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火烧鳊咯……这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一道稍显惊奇的女声,“得得?”
得得回头,一开始还没认出来,年轻的正装女人微歪头,“小得哈巴,真的是你。”她这一喊,得得认出来了,你看得得摆明的当即瑟缩……女人却没把她的瑟缩当回事儿,好像很习惯了,静下来,好好儿看她,看的得得更瑟缩。女人一笑,“你怎么还这么孬,不是也有胆大的时候吗,”带着本能的倨傲取笑。得得不吭声,低着头不敢看她,像挨训的……
老枚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形,他脱不得身,看了眼胡黎,胡黎会意,走过去,
哪知女人一见走过来的胡黎,情绪一变,笑容灿烂中似乎还有些不自觉的甜腻,“胡主任,您好,”主动向他伸出手来,
胡黎出于礼节与她回握了下,微笑,“您是……”
“我是日本外务省翻译汤余,哦,我和得得是高中同学。”
胡黎看一眼得得,“哦,”明显感觉得得不自在极了,这女人一个身子都像僵着,想急于离开,哦不,想躲起来!
胡黎不动声色,“您好,我找她还有点事,失陪了。”不多废话,转身离开,得得像下属得体地跟在后头,就是步伐有些匆忙,
走出来,胡黎停步,得得低着头还往前冲,胡黎拉住她,“怎么了?”
再一看抬起头来的得得,哎哟,一脸心虚害怕样儿,倒像做了贼躲追杀的,慌里慌神,“我要回家!”没头没脑说一句,
这里说话也不方便,胡黎只有吩咐警卫员把她先送回去。
进来间隙跟元首说了这个情况,哪知元首也是蹙起了眉头,“汤余?”似乎连他都记得这个名字!
胡黎好奇上了,这个汤余是谁?
☆、88
这是胡黎第一次见得得抽烟,不觉莞尔,她也有这一面?
见到另一面的也不止对得得,对元首,也窥到了这位权力人物的另一面,还不是叫人唏嘘,看来任何人到了最牵肠挂肚那个跟前,也是百般无用。
得得坐在床沿,食指中指夹着烟,抽一口叽里呱啦说一番,有时候手臂还乱挥,充分表现不情愿。
元首蹲在她跟前,两手放在她腿上,反正就是在不住安抚,有时候捏捏她的下巴,有时候一手勾下来她的脖子在她耳朵边低语……
这是咋了?老同学见面勾起了小得女士封尘多年的往事了咩,她,面子上挂不住了!
如果你年少时是个霸王级人物,就像云青成美那样的,肯定记不住你欺负过哪些人,因为太多,这些人均如蝼蚁入不得你的眼。
反过来,如果你小时候就是个软孬种,尽受人欺负了,肯定记得每一个欺负过你的人,切肤之痛不是?
好吧,小得女士饶是在老枚羽翼下“茁壮成长”也改变不了她是孬种的事实,她总不能一天到晚呆家里老枚成天见把她抱怀里养吧,她总要出去,她总还要上学吧。
学校里,小得女士就是个典型的弱势群体,默默无闻,各方面乏善可陈,这样的资质,老枚也是样样想给她最好,还把她弄到北京四中?这不是更叫这孩子在尾巴上拖。
优秀的孩子欺负人是高级的,不加拳脚,却比拳脚更伤人心!
小得女士在短暂的校园生活里受尽冷落,
拿一件小事说,课间大家玩橡皮筋,女孩子们总不叫她跳,得得永远是当木桩牵橡皮筋的那位!可想“生活”在多底层……
得得一先总不敢回家跟老枚说,不过反应出来的就是厌学,连葛维四都感觉的出来,每个周末接她回家得得就活蹦乱跳的,每个周一送她去上学,那人呐,就跟去赴死一样。
小孩子厌学很正常,得得本来就不是个好学的,有这样的情绪也说得通,启离一开始也没多想。好吧,直至出了那件事,启离悔的肠子都青了!更是一怒之下,退学!不仅如此,当年的元首霸道了,倒真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着实有些拿权势压人的意思,几个学生因为这事儿还转了学。
起因是校园搞舞蹈课间操,后来又弄个什么比赛,班级为单位,当时四中很重视这。
这里说起来,着实这些孩子也是有点欺负人,哪个跳起来不犯个错呢,他们优秀就要求每个人都优秀,得得实际上已经很刻苦了,她从小同脚同手的,为了动作协调,当时葛维四接她放学都不回家,非要到部队给找个教官矫正这个毛病,大日头底下,葛维四看了都心疼。
就这样,跳出来的效果还是不好,那天就爆发了,
可能是排,他们班的分数不理想,女孩子们就把错都怪在得得身上,说她反应慢,
厕所里,得得蹲在小方格里只咬袖子,外边,她们说的话可难听了,小得哈巴前小得哈巴后……要上课了,她不能总蹲这里啊,硬着头皮出去,女孩子们看见她,有被撞见背后说人坏话的恼羞成怒吧,反正竟把得得逼在了墙角,你一言我一语,
“你怎么不自己去请辞呢,跳的这么差,我们班的分数都被你丢光了,”
“是呀,怎么这么赖呢,你不会装病……”
得得怎么受得了!当时只想马上躲出去,伸手推了一个女孩子想跑出去,哪知这突然的动作竟把那女孩儿推到地上坐着!……好嘛,人都是一气儿的,见得得动了手,女孩们上来拉她的胳膊,左推右搡的……
那天,得得一晚未归,枚启离体会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生生的悔意,为何要把得得送去四中……
得得去哪儿了?
葛维四第二天在那个她平常练步伐的小操场后头的垃圾堆旁边找到她,
其实当晚那边找过几次都没发现她,因为谁会想到她钻那后头去了?因为晚上冷,垃圾堆会烧垃圾,挨着那里暖和点……
你想吧,垃圾堆边呀,他的小得得就泪渍斑斑的窝那儿睡着还没醒……枚启离受得了么!
高一才开学没三个月,得得就退学了,从此,再没上过学。前儿也说,当年的元首怒不可遏,此事追究到底!几个孩子全转了学……
嗯,这个汤余就是其中一位。
☆、89
“得得,过去十几年了,你早就不是那个同脚同手的小女孩了。”启离仰头望着她,得得抽一口烟,眉头一蹙,吐出来,夹着烟的手一扬,“谁说不是?你看我现在抬右手,右腿跟着也想动!”果然她右腿膝盖一动。启离笑,她这是有点强迫症,同时也心酸,这个汤余的出现勾起了得得的伤心事,那一直隐藏较深的自卑也一并流出来了……
启离起身把她抱起来,得得光着的两脚踩在他脚背上,启离带着她左右摇摆,“怎么会,你是刻意去想不好的。他们哪里又知道我们得得跳舞可漂亮了,一个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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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接着一个滑步,得得咯咯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胳膊抬着依旧那么夹着烟,看上去些许轻浮,却恣意开怀,“一个转身,”抱着她又是一个转身,得得笑的更灿烂了。好像就是从那时候之后吧,启离常常这样抱着她跳舞,十几年了,得得可喜欢这样赖在他身上,像只轻盈的小蝴蝶,从身到心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得得就是这么容易哄,叫她开心的法子很多,她从小到大都不是个别扭的孩子,其实心底阳光纯粹,不痛快了,也都在面上,哄一哄,过不了一会儿就乐呵呵。也许启离是自私了些,总想着,我的得得这么好,怎么就有人会想去欺负她?难道软软乐乐的,就给了人欺负她的理由?……咳,至爱迷心,元首至今也无法释怀那些孩子的举动,哪怕只是一些孩子……
元首去作训室与他的智囊开会了,把那头安排好,胡黎端着火烧鳊进来,这是元首的意思,胡黎也早做了准备,她匆匆离场,肯定没吃好。
“特意给你做的,”放在她手边桌上,
“哦,谢谢。”嘴巴动,却并未抬头。
得得坐电脑前正在和线上那头她老公飙赛车,手指头不停,目光专注盯着荧屏。
胡黎站后头看了会儿,发现她蛮会逼人,总喜欢把她老公往死角逼,那头小枚也很激动,字条不停闪现,“你他妈敢撞我试试!”
得得就笑,胡黎见她熟练打字,“撞不死你的,只会逼死你!”
小枚玩的也娴熟,她会逼,他会躲,还总能超她半个身子,得得总赢不了他,
又输了,得得却也开心,拿起火烧鳊吃了一口,还边翘着指甲打字,“再来,上a赛道!”
看来她两口子在家经常这样练技术,
那头小枚打来几个字,字看上去都懒洋洋的,“不玩了,困了,睡觉。”
得得“哦”打了一个字,接着,打下“亲一口”,下了线。
得得就靠在椅背上舒心地吃火烧鳊,特意加了辣子,胡黎看了还是觉得辣,她却吃的痛快。
胡黎靠坐在桌边,“你困不困,”
得得抬眼瞄着他,笑着摇头,“我打兴奋了,”
胡黎点点头,“那行,快吃,吃完咱们出去一下。”
得得问,“去哪儿?”却也着实吃快些,
胡黎拎起她没抽完放在烟缸边的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微眯眼垂头在烟缸里按熄了烟……得得觉着此时的胡黎真是个勾魂摄魄的魔王!
“找乐子去。”他说。
☆、90
像胡黎这样的人,参透一件事,看准一个人,解决一个心愿,着实很快。
不用弄清楚小得女士和那个汤余的具体恩怨,看得得这副不痛快的样子,联想她这一段儿时间的不痛快,也包括前段儿由于自己,姚絮给她的不痛快……总得给她一次痛快吧。
他们从峰会驻地出来坐的还是政府用车,到了个地偏人稀的路口,下来换了车。
车的外观看上去,一辆普通保时捷,全黑,黑得柔和的月光泼上去却能反射出犀利的光,根本不见车内光景。
胡黎推了推得得,“上啊,”得得还有点愣“我开?可我没这儿的执照……”胡黎从后面扒住她的肩头,“呆子,叫你开心呢,你倒跟我这装大尾巴狼,”说着,把她送进驾驶位,弯下腰,“在家遭了那么大的罪,出来舒坦一下怎么不应该?放心,有我呢。”“啪”放下了车门。
他从另一边上了副驾,很平常地打开了导航仪,指甲敲了敲,“跟着这个走,”然后舒适地靠在椅背上,目视前方,“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刚玩游戏那股劲儿不晓得用在实处……”“呜……”话没说完呢,得婆子已经超high发动了!
你叫她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咩,
胡黎想,小枚估计不想给她买好车也有这个原因,这婆子,好车上手,就是一个字,野!估计打游戏那里练来的野路子,转弯不同款,加速不同款,车子开得直甩屁股,坐的人胆战心惊。不过,胡黎有点豁出命地想,既然着意就是讨她这开心,何必扫她的兴?只说盯紧些,出差池前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过,得得一直没给他这机会,她开得野,倒也掌得稳,天生的稳!这也是此时此刻叫胡黎神经高度刺激的原因,除了随时候着救火,也被得得开车时那股子又野又稳的劲头吸引……你哪里又想得到,一个软孬货,一碰引擎,加速的马达声中她能爆发这样一种神摄般的魅力,小女子哪会有?女神哪敢有?得得仿若天生,就有!行动的野与性子的淡定混杂着,眼底兴奋,手脚却机灵,胡黎不觉有些怦然心动,恐怕小枚没见过她这模样,否则,愿意买辆好车给她试试,只为看看这驾驶位上擎天撼地的霸道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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