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得得当然还是蛮高兴撒,扭头,“谢谢,”
程笠仰起头,正好碰到她的唇,“谢什么,你要什么我还不给你弄来……”
彭举转过身去,拉挡,启动,车开了出去。
程笠说他在南京还有样好东西给她,不如她跟他们一块去南京,然后一起回北京。得得想经书都拿到手了,绕个路回去也无所谓,答应了。
她留在小旅店的行李有人打点,当时彭举就车直接开到当地一个小军用机场,乘坐一架军用直升机抵达南京。
这还是得得第一次来南京,说实话,得妞儿一直被娇养,出过的远门倒屈指可数,真真金丝雀儿样。
南京南京,面朝南京,我们都是孤臣孽子。
彭举竟然玩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得得好奇,
程笠说,“要说他家啊,”指着彭举,“属典型的地富反坏右,曾外祖父、外祖父均效力过南京国民政府,曾外祖父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教官主任,外祖父是装甲兵学校的少将处长,彭举却极少来南京,像怕这块儿。”
依旧彭举开车,他笑笑,“哪是怕,是人。南京总在亡国,总在屠城,搞得我们这些伪南京人也跟着醉生梦死。”
得得听他这话来了兴致,“逛逛,看怎么个醉生梦死法。”
彭举于是开车在南京城伴着夕阳陪她逛了一圈儿,
果真一地的民国风月。
过昔日中央银行,想起此处埋过多少金条,
过中山码头渡江,想起奉安大典时的国葬,
到了荒芜的浦口车站,又想起朱自清父亲怀里的一兜橘子,更觉乱世苍凉……
金陵多血腥,当然亦多旖旎。
寒昧钗,
多意境一名儿,是南京最著名的一处高档会所。
阳台下即是竹林,竹林上即是民国的月光,得得撑着栏杆还在妙想,怎么未遇艳姬?呵呵。
房间里,一个竹包的火炉,可以围炉煮酒,
炉旁是又毛又软的毯子,踩着只觉春心荡漾,
此时程笠解了风纪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得得,进来,小心外面的孤臣孽子把你叼走了。”天花板镜面如水,可以见到阳台上傻笑的得得。
得得回头,“我还没去李香君故居呢。”
程笠笑,手搭在额头上,“坏蛋,想逛窑子了。”
得得不理他,继续呼吸这里超好的空气。她的爷们儿都是会享受的,找的地儿都是人间绝品样儿。
殊不知,
与此同时,
就在寒昧钗东边一间屋,跟得得此时站着伸胳膊腿儿的阳台完全背面的一个阳台上,
一个少年也是凭栏而立,
他的阳台下是一汪池水,
池水上不需要民国的月光,
因为,他本就是月亮,他的清丽美玉叫孤臣孽子都俯首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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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并非说太阳和月亮对得得的态度发生变化,两个狼孩子就一切行为改邪归正,从此灿烂的太阳,婉约的月亮……不可能。
云青生性好古怪,他伤重比成美厉害些,于是在医院多呆了些时,可就算处在单调的消毒水味儿里,云青也没有浪他的好头脑,这孩子很犀利地钻研出一枚新“技术”:利用乳tou纹解锁装置。
奇葩也。
这项“技术”却很有市场,你说指纹独一无二,乳tou纹不照样独一无二?且,更私密。
于是有更奇葩的有钱大佬们联系云青要开发这项“技术”,
云青是个深记仇的孩子,何晏给了他那一枪,他记一辈子!可,也知道目前绝对扳不过他这个姐夫,云青复仇是有深远谋略的,要隐隐壮大自己的实力,首先是经济实力,真是骨子里带着他们滕家胜的商业头脑,云青自然要好好利用自己这项“技术”。
返校没几天,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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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代表四中来南京参加一个航模比赛,比赛间隙,他约见了一个“客户”。
说实话,万城集团的人在南京青少年宫门口接到云青时,没有人不大吃一惊!以为这名怪咖发明者不是个书呆子也是个二三十岁的宅男,哪里想,少年如画。
云青的气质把他带来寒昧钗谈生意感觉特别合,
不要因为他年仅十六七就好糊弄,这孩子只身一人独当一面,许多法律手续烂熟于心,谈条件、订合同,一律不假他人手。加之,气质上的清隽玉成,简直叫人称奇,江山倍有人才出。
最后,生意顺利谈成,云青将这项“技术”专利使用权以三十万元加上一个附加条件授权给了万城集团五年,这一金陵城第一“土豪”企业。看吧,这孩子着呢,他不卖专利,只出售专利使用权,且,不是终生制。要知道这孩子手头上还捏着好几个类似的“技术”专利……
合同签好后,三十万当场打到他的账户,不还有个附加条件么?云青说,这个装置有个“基本纹路设置”,他要求此由他录入,他是发明者,这个基础项由他掌控也无可厚非。
云青脑袋里初现这淫邪古怪玩意草图时,正值他和成美没天没地奸yin得得那一夜之后,脑子里想着的乳t就是得得那圆滚滚的一小粒。
云青特别怀念那艳挺一朵儿,咬在牙齿间,肉唧唧,吮一下,它更艳,最喜欢用舌头去来回刷它,它变的硬硬的,刮得你的舌尖又麻又淡淡地疼……
嘿嘿,这是云青不知道,这点上,他跟他那仇家姐夫倒如出一辙,都迷上了得得胸前那对宝贝儿,品位倒是一家子。
好吧,原来对脸得得没愧意,肆意意淫也无碍,甚至,想着身子好了把这个女人再搞出来,就照她的乳t纹录成基础设置。可现在不成了,云青自是不得再欺辱她,这项本该属于“得得专属”的淫邪设施也只得另想他法……
合同说的很清楚,装置技术在钱款打过来二十四小时之内就要交付。也就是说,云青只有一天的时候找个叫他称心如意的“乳tou”来录入了,
金陵艳儿多,云青倒也不着急,就只这寒昧钗说不准就藏着好些好奶子,云青出了房间,打算先随意溜达溜达,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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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子中专毕业在寒昧钗当客房服务生三年了,一向谨慎,近日实在是母亲生病急需用钱,于是开始动歪念。
万城集团在寒昧钗有几个楼层的包间,进出的人耀子也认熟了,今天见他们领进来一个少年,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电梯里听他们低声议论,“小孩子真有生意头脑,合同弄得清清楚楚。”“看样子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所以老谭说先签了再摸他的底……”耀子心里就有了计较,少年来头不一般啊。
之后,再见他独自从房间里走出来,耀子就留了心。
云青也留意到耀子了,这人有企图时候的脸,云青如若天生本能般熟识。
有意思,
云青决定主动出击,
走向他,“你老跟着我干嘛,”
耀子着实是个老实孩子,比云青年长,却绝对玩不过这样玩字堆里出来的未成年妖孽。
双颊微晒,“没没……”毕竟他是尊贵的客人,现在被发现,耀子又很惊慌,害怕甚至丢了工作。
云青微笑,比肩明月,“没什么,你跟着我有事就直说,”
“我我……”耀子心跳的突突的,一部分也来自于云青的笑颜,叫人心酥,
云青看着他,很好的涵养,似等他有话说完,可惜耀子半天不敢出声了,云青温和张唇,“好吧,你不说,那我就有事请你帮忙了。”
耀子一下抬起头,“帮忙有报酬么?”
云青了然,“你缺钱。”这是肯定句,
耀子艰难地点点头,会所有规定不得私下与客人接触钱财方面,一经发现立即开除。接着就是小声哀求,“我要不是急用钱不会这样……”
云青依旧很理解的样子注视着他,点点头,“我知道,你不用解释。”说着,从裤子荷包里掏出皮夹,
云青一身学生装,白衬衣,黑长裤,干干净净像华府里静养的美玉,即使从皮夹里拿出五张百元钞票的样子也是谦和干净,递与他,没有废话,直奔主题,“我想找个干净的女人,皮肤好,看上去安静,娇气。”咳,这完全是得得的标准咩,云青想找个最接近“得得感觉”的……
耀子没想他这样干脆,且,他给钱没有丝毫侮辱性,话语也诚恳……这样一个人,即使是找xiao姐,耀子也由心愿意帮他这个忙,且,想帮他找个最好的……
“有这么个女人,不过不是小姐,她也是一个客人,”
耀子立即就想到同层楼b区那间房的一男一女。
b区是寒昧钗最顶级私密的区,只有老板最重要的客户才能入住。
耀子一般服务不到那个区,可是今天也巧,b区入住率高,一时差人手,于是抽调了平常表现很好的耀子去协理。
耀子还记得那女人的样子,年轻,笑弯弯静和和的样子,皮肤好,可是偏粉红,倒像才从高原地区回来历经风气吹磨小段会儿样,饶是如此,依旧感觉很水嫩。
男人对女人很宠,这是一眼能见的,区别于客人对小姐的玩宠,叫她享受的,全是这里顶级贵宾的服务,反而像供着个小神佛,掌心里举着一般……
耀子横下一条心,
“你若有胆,可以进去看看,她是我见过最娇气又干净的女人了。”
好吧,能得到耀子这样“高评价”的女人,就是脸得得。
嘿嘿,死得得能给耀子留下这样好的印象,决定于耀子进去给他们送晚餐时,得得正好甩着洗好苹果上的水咬一口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那唇红齿白,笑眼盈盈,着实美嘟嘟的。
男人走到桌旁,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掀起盘盖儿,笑望着她,“都是辣的。”
她嚼着苹果还在笑,“不晓得南京的辣椒够不够劲儿……”她裤腿儿卷着,赤着脚踩在毛毯上,脚趾头都红嫩嫩。吃着苹果,脸也是红扑扑,苹果也是红扑扑,笑容腼腆也娇憨,真的有种华贵中娇养的漂亮干净。
云青一挑眉,自是要去见识见识。
耀子说,里面那男的好像出去了,我可以给你悄悄开门,你进去看看,不过只能看看。至于若被那女人发现,你自己应对,而且不要把我卖了。
云青莞尔,只要值得。
耀子啊,你还是太纯,云青这四个字才要命咧,要不值呢,你想过后果么?
当然,耀子都没想到,他这第一次胆子爆粗的“拉皮条”倒叫云青事后恨不能给他这五百块后再加两个零!
太值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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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妖孽小半生第一次在一个女人床头傻了眼!
一丝不挂沉睡的得得,好像佛手心里最静美的莲花绽放在月亮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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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得得此刻安眠的好模样就似山小如掌,月大如窗,心漏如桶底脱落,一时,水落干净,万事扯脱,心无凝滞,欢喜安康。
云青不禁享受一股心的静美与情的旖动,放慢了呼吸,爬到床上。
得得缠在被单外的双脚清秀可掬,肉色清亮,仿佛两杯麻姑酿造的春露,那脚趾头就如青熟的白芷果,趾甲翠色浮起。云青一手扶上她的脚踝,拇指摩挲肿起的小骨头,薄薄的皮,柔柔地搓,得得可能觉着舒服,脚趾头一动。
攀上她的雪软身躯,手伸进身子与被单间那肉球的顶端抚摸,纹路一如想象,心底的独一无二。得得发出细碎的嘤哼,才遭疼爱过的身体,又是放松的梦里,格外敏感。
云青的手指划在得得的背上,浅浅重重的吻痕叫云青肉紧心酥,虹、流星、台风、波浪……好似出现了幻觉。出现这样幻觉的根本原因在于对谜底的充分单相思吧,凡事本来就不能如此认真以至于出现这样的幻觉。
唇峰触及乳t的那一瞬生出来的温情蜜意,叫云青更有了肆意的念头,等到见到她双腿间湿红绽放的模样,一想起刚才她和某个男人如何被翻红浪,欲仙欲死……云青控制不住,扯掉裤头,手撸了几下就c了进去!
“啊!”睡梦中被骤然奸醒,可见云青有多激动,少年人到底还是少年人,尤其甚少性事的孩子一旦对某个身体有了迷恋,不管不顾,虽不是逞兽欲,却也还远远学不会怜香惜玉。
得得还以为是程笠,手向后抓住他的屁股,“你轻点儿,”却抓着了就感觉不对,肤质更细嫩些,得得一惊,立即回头,大惊!如果不是身下的疼痛,月光洒进来的屋里,她还以为是尊小月妖下凡欺寡在她身上。
一时也没认出来,得得立即就要尖叫,云青忙捂住了她的嘴,趴在她身上的头就往前凑,叫她看个清楚,“是我,云青。”
这一凑啊更是连带着下t的牵扯,似厮磨,得得一哼,咬着了他捂着自己嘴的指头,
云青也爽,见她对此十分有感觉,更是卖力地碾磨,年轻嫩挺的屁股就在那肉肉的臀峰上起落,要多香艳有多香艳。年轻人猛是猛,乱撞是乱撞,可他持久性好,腰身更是柔软的比女孩儿还娇惯,得得一时无神,舒服地只会微张唇痴望着床头一面镜子掩映下的男孩儿与自己纠成一坨的身体……
意境好,情绪佳,排却其他,两个人此时在床上的玩弄堪称悱恻长情,
云青把得得翻过来,得得的乳t昂扬,云青跨坐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张嘴衔上,得得一时迷思无限,他的嘴儿比自己的樱桃红还好看……
是的,跟云青做ai,特别是云青露出如此沉沦急迫青涩的模样,女人可能更享受,云青可是月亮!
射进去时,云青紧抓着她的屁股,嘴里迷迷糊糊,“你里面还有别人的……”
得得又高潮又羞臊又愤恼,云青的实话实说,挺下流,可是又透着纯真,因为十分在乎。
久久不愿出来,云青手指头就磨她的乳t,双腿紧紧缠着得得的腰,他luo露的大腿一点不比得得逊色,任何人来看了照样血脉喷张!
销魂过后,得得倒吓得不敢动,“你怎么进来的?”
云青嫌这样缠着她还不够,脑袋也抬起来,跟她脸挨着脸,“我一直躲你床底下看你被谁奸yin呢。”
“胡说!”得得心虚,知道不可能,可他说话就是这样,又下流又纯真的,得得反倒没辙。
云青叹口气,不逗她了,“我正想着你呢,我照着你这里,”手轻轻揪了揪那挺颤颤的红粒粒,“做了一个乳t解锁装置……”对她没有隐瞒,云青小声说了实话。
得得好奇上了,“你唬人吧,真可以?”
云青低笑,“怎么不可以,以后我照着你这里,”又摸上她双腿间,“再做个密码符解锁器……”
得得一时倒有些恻然,枪枪以前也爱这些稀奇古怪的发明,他又信佛,看看,他走了,成美和云青仿佛继承了他的一半一半……
正心扉恻隐又纷乱着,突然听见门铃声,可想床上这对小狗日的都惊动了!
云青倒马上平和下来,既是得得,谁这个时候来了他都不怕,
得得不同,她这种情况可比较稀烂了,
她本是有夫之妇,
与程笠在此厮混已属鬼打架,
好了,偷人的床上又偷了另一个人……得得比较混乱,张脚就把云青踹下床,“躲床底下!”
真是造孽吧,月亮爱死她此刻“红杏出墙”般的慌乱,极配合地光着屁股卷着衣裳爬到了床下,
就看着得得那白芷果一样的脚趾头点地下床,拖着长长的睡裙摆,一先慌忙,走近门边时又镇定轻柔,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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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两个人,都是白衬衣军蓝西裤,一见就是军政机关的便装行头。
两人两手都拎着袋子,见着得得俱点头哈腰,蛮小心的笑意,“请问这是程主任的下榻处?”
得得蹙眉,“程笠?”
“是是,”
“他不在,出去了。”得得就想赶紧把人打发走。两人床上酣战后,程笠爱死地搂着她说,今儿个不把东西给你弄来我还真睡不好了咧。出去了。这不,留得得一人空房,一会儿功夫就叫云青钻了空子。
“哦哦,我们不打搅不打搅,”说着,赶忙弯腰把四个纸袋稍放进门侧里,“这是南京警备司令部张传方送给您们的,祝您们新婚愉快。”说完,一边致歉“打搅了”主动拉上门走了。
得得傻了眼,新婚愉快?
哪里晓得,这才是乌龙的开始。
这两位下了楼,又碰见三位,那三个的头儿问,“人在上面么?”
这两个蛮兴奋样儿直摆手,“赶快上去,就他夫人在上面,就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送才好。”
那三个赶紧往上走,又是一人手里两三个袋子,
得得还没搞清楚这拨儿,门铃又响起,打开一看,跟刚才情况差不多,三人忙把纸袋往门内侧放下,“这是南京政治部钟主任的一点心意,祝您们新婚愉快,不打搅了不打搅了。”几自觉地把门拉关上,硬像逃,生怕碰见程笠了。
得得望着这一地的袋子,想明白了,程笠要结婚了,这些都是送礼的?
那头,云青已经从床底下钻出来,也不怕丑就那么光着身子走过来,弯腰扒了扒地上的纸袋,扭头看她,似笑非笑,“原来是程笠啊。”
得得还没会过来他其实是指原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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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鬼混的是程笠,得得就看他光着身子白花花吓死人的,忙小声低吼,“要死啊,还不快穿衣服快走啊!”
云青不慌不忙,“等一会儿,”人蹲下来手随意扒着纸袋,“都送的什么呀,”
得得可着急了,过来推他,“你,你非要……”搞得泪光闪闪,月亮现在是不欺负她的月亮了,仰头望着她,“好了好了,我穿好吧。”云青这样服软的样子真是奇景中的奇景呀,
捞过衣裳一件一件好教养地穿上,得得两手抱着睡裙前襟像个监工哀怨地坐在桌旁一张椅子上望着他,云青穿戴整齐,拍拍腿,“好了吧,就算程笠来的都看不出端倪。”
得得还不依不饶,“你快走。”
云青淡笑不理她,又蹲下来扒那些袋子,
“哟,宣统的龙凤呈祥。”
捞出一只大红绒盒,打开一看,里面一对儿龙凤镯,青白玉。
得得此时坐的远远儿的,生怕沾了丁点腐败之风似得,
云青却捉起这对儿镯子对着灯晃晃,浅笑样儿,轻说,“这可是稀世珍宝,当年宣统大婚,打了两对儿龙凤呈祥镯,一对儿青白玉,一对儿纯金。何晏结婚时,他想死这对儿青白玉的,结果只谋了件那对儿纯金的……”说着说着不做声了,似乎若有所思起来,笑意却是越来越浓,好似突然间非常愉快起来。
得得却是一点也听不进去,
程笠要结婚了,这倒不稀奇,他订婚都这长时间了,要婚也是迟早,就是这节骨眼儿怎么能把她错认成他老婆?!要死了要死了,得得越想越跳脚,她又是个超没胆没担当的,此事一搞,竟是一分钟这里都呆不下去了,
云青还捏着镯子在想心思,却见得得火急火燎一下站起来,六神无主般走进房里,
云青淡淡扭头过来又似漫不经心搓了搓玉镯,最后起身坦然放进自己裤子口袋里,没事人一样走向卧室,立在门边,见得得背对着他脱了睡裙穿上衣裳。
整装好,得得边扎着马尾辫,边跪在一个矮柜边小心拿出一个黑漆盒子放进自己的包包里,背起后就掏出手机急匆匆往外走,边走边指挥云青,“我走了后,你想办法出去,别叫监控拍到了啊。”她倒有心。
云青也不奇怪,“嗯,你回北京?”
得得没回答,她手一抬,示意电话她已经接通,“程笠,我先走了……”开门出去了。
胆小的红杏“逃跑”倒挺干脆大气,摆布小情人,指挥大情人……呵呵,云青好笑,得得这一面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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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笠还在一心一意给她饬书架呢,这一接到电话,莫名其妙又火冒三丈,怎么神经病似得说走就走?难能程少如此用心,在作坊亲自动手指点设计,想着当晚亲自押运到她跟前讨她欢心……这下好,得得一个电话“我先走了”,热乎乎的巴结心碎了一地……
程笠沉着脸返回寒昧钗,房里进门处竖着一些纸袋,彭举上前弯腰捞了捞袋口,拿出一个礼盒,打开一看,均是价值不菲的玩意儿,其中有纸袋里放着红色烫金卡片,上写“祝,百年好合”,下头是名字。彭举掂量了掂量,“估计是送礼的把她吓跑了,不准儿还把她当新娘了。”
程笠走到桌旁椅子边坐下,正好也就是刚才得得坐过的位置咧,程少头疼地直捏太阳穴,心中搓火,真想上去把这些东西都丢出去!……嗯,当然程笠也没这矫情劲儿,不如意朝东西撒火,丢是没丢,只叫彭举把礼单都抽了出来,这些东西丢车后头看都没看,由此,少了对儿龙凤镯也不知道了。
且说得得次日返回北京家中,小枚上班了,她正好忙把《杂阿含经》真本与枪枪的骨灰盅放一处藏好,想着歇息一日就去雍和宫,这下,外子该安逸了。
正是心情放松,接到了张琪的电话,
“得得,我在北京,出来请你吃个饭。”
“真的?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她高兴呗,说话都活泼,
“昨儿才到,你快出来,这是哪儿……”她那头好像在问地址,“哦哦,宽街路口东协作胡同4*号,屋里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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