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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月千重
绝对不可能,晋大那么爱干净的一人,怎么可能去撞那么脏的墙哦?肯定不可能。
所以,其实还是疯了?
大概是……要不你去问问晋大?
呵呵,你敢你去。
那算了……
一群人就靠着眼神交流,也热闹的不行,就差擦出来火花了。
没办法,赫卡特里的生活相当的枯燥,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乐子乐乐,那基本就感受不到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人了。
“嘀嘀嘀”
下午六点一到,厂子里的报时器就准时响了起来,声音有点刺耳朵,但是在做工的犯||人们听来,这简直就是仙乐。
手头的事停下来,但还是没人走。
猗澜从石料堆上轻松地跳下来,拍拍手,说:“走了,吃饭。”
这一声才是真正的仙乐。
厂子里的犯||人们就跟在猗澜后头,陆陆续续地离开这里,准备去饭堂吃晚饭,吃完饭后还要回来继续工作俩小时,才能回到监||舍休息。
没办法,她们在这里,就是劳动力。
上面人指派下来的工作,她们得保质保量且尽快完成,不然到时候监||区的评优落后,她们干的活儿只会越来越重。
猗澜倒无所谓。
反正不管是什么,都不需要她来做。
她有别的工作要做。
赫卡特里有两个饭堂,一东一西,东边的是属于前三个监||区的,西边则是另外三个的。当然,饭堂里的饭菜同样也由犯||人自己负责。
有人给猗澜打好了一份饭菜,放在猗澜面前,脸上满是谄笑,“晋大,今天的饭是我做的,你试试合不合胃口。”
猗澜拖过饭盘,拿起筷子倒在桌上抵了一下,一齐了之后翻回来,开始吃饭,就当说话的那人根本不存在。
晋蒙对她们的态度,向来都是这样的。
那人好像也是很习惯了,等着看她吃了几筷子,没什么表现之后,就自己悄么么地退下了。
没人盯着,猗澜胃口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但也就是一点儿,不能再多了。
赫卡特饭菜的质量,实在是不能让人有更好的胃口。
猗澜挑着翻了翻,也没翻到自己想吃的,就夹了一筷子米饭,慢慢地嚼着,像是在品什么美味似的。
她正品着呢,空着的对面就突然多出来了一个饭盘,倏地坐下来一个人。
“哎晋蒙,我听说你下午的时候,在石料厂子里发疯了啊?”
“真的假的啊?是不是睡懵了啊你?”
猗澜把饭咽下去,没理对面的人,自己又夹了一筷子饭,继续嚼。
对面的人也习惯了,不死心地继续道:“这饭硬的硌牙疼,你怎么吃得下去的啊?不嫌垫的慌吗?”
猗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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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筷子,这才撩起眼皮去看对面坐着的人。
“有事?”
对面的人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杵着筷子支着下巴,“没事儿啊,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聊聊天啦?”
“聊什么?”
季白问东答西,看着她,很是不赞成地摇摇头,说:“晋蒙啊,你这说话总三两个字的往外蹦,还真当自己是一字千金了啊?那你说的这几个字是不都该把我给砸死了啊?”
猗澜想了想,就多添了两个字:“你想聊什么?”
季白听见,一个没绷住就笑了出来,惊天动地的哈哈哈哈哈。猗澜眉梢一跳,任由她笑,自己继续拿了筷子吃饭。
其他人听见这边的动静,都好奇的心痒痒,但又没个人敢往这儿凑的,只能远远地看着,再把耳朵竖的尖一点。
毕竟是d区和f区两个老大的私谈,她们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但是在饭堂看管的狱||警就没有这个眼色了,直接大声喝道:“3986!禁止在饭堂大声喧哗!”
季白立刻举起手,说:“抱歉抱歉,严||警||官实在抱歉啊,晋蒙她,她给我讲笑话呢,特别好笑,我这就没控制住,抱歉了啊。”
严||警||官就扫了一眼她对面坐着的猗澜,没再多说,只警告了一句:“注意言行!”
季白忙着应下,才转回去扶着饭盘,拿筷子乱夹一气,还是想笑。
“哎晋蒙,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搞笑的呢?”
猗澜吃完饭,拿纸巾擦过嘴,反问:“你觉得搞笑吗?”
季白点头,“觉得啊,超级搞笑!真的。”
把用过的纸巾叠成小方块放在手心里,猗澜端了饭盘起身,就撂给她一个字:“哦。”
“哎哎,你怎么要走了啊?等等我啊……”
猗澜头都不带回的,直接去送了盘子,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了饭堂。季白没把人叫住,只好抓紧地吃饭。
没办法,吃饭一共就半小时,她花了二十几分钟在猗澜身上,不抓紧不行。虽然这饭菜质量差,但好歹是饭,多少还得吃点。
每个监区负责的工作都不一样,像上个月被评成优秀监区的b区,工作就相当轻松了,捡捡拼拼的,做点零件加工的事儿,很容易就又给评上优秀监区了。
而d区的工作量就比较大了。
d区负责的石料厂子呢,听起来好听点,其实就是抡起来锤子砸石头,把送进来的破石块都砸碎弄小了。大小还要均匀,每天抡个几百几千下,胳膊都能废了。
唯一算得上占优势的地方,就是d区犯||人的魂兽大多是猛禽类的,就算干重活也还能接受。
猗澜走在前面,小猫咪就紧跟在后头,昂首翘尾,步态相当优雅。
一人一猫到达石料厂子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这开工了。看见猗澜来了,就都停下来,先跟猗澜问好。
猗澜点了一下头,挨个的看过去,就跟视察工作差不多。
视察完了,她就先走了。
等到她走远了,厂子里的人才敢小声讨论。
“今天几号了啊?”
“十五了。”
“怪不得呢。你们猜,晋大今晚会什么时候回来?”
“等我们都回监||舍了吧?”
“那也太迟了吧,我猜,应该会在我们下工之前就回来。”
“哎,老大到底是去干什么了呢?”
众人互相望望,都猜不出来这个答案。
反正自从她们在这里起,每个月的十五号晚上,晋蒙都要消失一阵子,有时候回来的还会很晚,没人知道她究竟干什么去了。
……
猗澜坐在车里,看着车开出赫卡特,心情平静无澜。
晋蒙每个月都要做的事情,非常的普通。
监||狱||长就坐在她边上呢,殷切地关怀道:“晋蒙,最近休息的还不错吧?吃的怎么样?体力能跟得上吗?”
猗澜点了下头,有点晕乎,“嗯。”
如果她下午没有撞墙自|残的话,应该是嗯的,但是现在的话,估计有点悬。
“那就好,等下到了地方,你要好好表现。”
“嗯。”
晋蒙因杀人入||狱,被逮捕的时候,人就坐在尸体边上,满身都是血,却一脸的冷静,仿佛她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尸||体死状凄惨,浑身上下有数处被野兽撕咬的痕迹。
这样的人,很可怕。
但如果能加以管控和利用,就会变得很好用。
猗澜套上监||狱||长递过来面具,把脸全都藏在了面具下的黑暗里,没人能看得清她的长相。
“去吧,好好打。”
猗澜合格地扮演着晋蒙的角色,冷淡回应:“嗯。”
应完了,有人过来给她拉开车门,请她入场。
那只小猫咪还是紧紧跟在猗澜身后,只是将将入场的时候,扭回头对着监||狱||长恶狠狠地叫了一声。
叫完就立刻跑着跟到猗澜脚边,乖巧温驯。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就位!谢谢支持~爱你们,么么哒~~
☆、第八:绝对忠诚(2)
污浊不堪的空气搅混着嘈杂的声音,所有人都兴奋无比,脸上充满了对鲜||血和暴||力的崇拜。
猗澜透过面具上仅留的两个窟窿,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一圈一圈向外的是观众席,而中央这块僻出来的圆形场地则正在圆心。
场地四周环了一圈的铁丝,像笼子似的把人圈在里面。
而笼子里的人只要负责相互厮打,越激烈越好。这样,笼子外的人看的尽兴,洒的钱就会越多。
猗澜在笼子里又站了一会儿,听着扩音器里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阵,就听见身后的门被打开来了。
她回身去看,是三个人被一起放进来了。
猗澜轻叹了一声,半点没有抗拒,只是斯斯文文地把袖子往上卷起来一点,好方便马上做事。
她心情是真的不好。
就算这三个人倒霉吧,她现在也是急需要发泄一下,不然要是以这个状态遇到自己的话,那就太不好了。
她可不能给自己做坏榜样。
小猫咪就蹲坐在一旁,眯着眼睛看向猗澜,安安静静的,与场外那些叫喊着的观众们的兴奋激昂形成了强烈对比。
半个多小时后,地上躺着六个人,场外叫声沸腾。
猗澜把袖子放下来,动作仍是优雅斯文,仿佛刚才把先后两拨上来的人打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她一样。
按照主持人的要求,猗澜抬手朝着场外观众席上挥了两下后,就转身离开了笼子,余下席上的那些人继续喧嚣不止。
回到车上,猗澜摘了面具,满脸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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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都湿漉漉的粘在颊侧。
监||狱||长给她递过去一条手帕,表扬道:“今天打得不错!”
猗澜接下手帕,还是没有表情,“谢谢。”
监||狱||长倒是习惯了。
刚开始的时候,晋蒙根本都不想来打的。比起那会儿,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人嘛,总是要知足一点,慢慢来,不能太贪心了。
回到赫卡特时,才是八点钟,犯||人们还有半个小时才下工。
监||狱||长把她送到门口,又嘱咐了一遍每次去过之后都会说的话后,才调头离开赫卡特。
猗澜往石料厂那边走,胸口闷的不舒服,好像有什么堵在那里,郁结不顺。
结果她才抬手拍了两下,反应立刻上来了。
一低头,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等着吐完了,猗澜就拿手背一抹嘴唇,把血擦下来,再用刚才监||狱||长给的帕子擦手,擦过就揉了,往地上一扔,正好盖在那滩血上面。
刚走出去两步,又觉得不妥,转身回来提着脚尖踢了点儿土,把血跟手帕都埋在下面,这才算完。
厂子里的人看见她回来,有人一脸高兴,有人则是暗戳戳丧气。
高兴的是打赌赌赢的那几个人,丧气的则是赌输了的。
晋蒙知道她们开赌局,就赌她每月十五晚上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人从来不过问,就当不知道。
但是现在在这儿的是猗澜。
还是发泄掉负面情绪过后的猗澜。
所以,众人就看着平时永远是一张面瘫脸的晋蒙,露出来和蔼可亲的笑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怎么都觉得惊悚。
看来,d区老大疯了的这个消息,还真要坐实了。
“都忙的怎么样了?”
众人被猗澜的问话问回神,赶忙回答问题:“快忙完了,马上就能交工了。老大不用担心,这个月我们一定能评上优秀的。”
猗澜点点头,鼓励道:“很好,再接再厉。”
众人还是第一次从晋蒙这里得到鼓励,顿时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立刻又投身到了工作里,争取达到猗澜说的很好。
猗澜巡视了一圈,巡完了就又坐回石料堆上去,朝着还站在下面的小猫伸出手,那只小猫立刻会意,翘着尾巴就跑到了她的腿上。
猗澜把小猫咪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毛。
然后,顺着顺着,许是因为太过舒服了,那小猫咪就慢慢的现出来。
有人瞥见,嘴巴登时张的老大,跟见鬼了一样。
先是一个两个这样,最后这整个厂子里的人全变成了这样。
猗澜没听见砸石头的声音,好奇着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面。
眉头耸动了一下,手下继续顺着毛,猗澜问:“怎么了?手头上的事全都已经干完了吗?”
“没,还没有……”
“那怎么不继续了?”
“哦,歇会儿,我们歇会儿,这就继续,继续……”
离猗澜最近的人先反应过来,立刻去推边上的人,一个挨着一个的推醒神,敲石头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又起来了。
很好,继下午d区老大疯了的消息之后,今晚该又有一个新消息了:晋蒙不止真的疯了,还从晋蒙变成晋萌了。
要不然就是她们全疯了。
晚上下工的时候,d区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监||舍,反正就满脑子都是猗澜抱着一只黑白花的猫在怀里顺毛,看向她们的时候,表情里还带着一点疑惑。
简直……
鼻子一热,伸手去抹了一把,流鼻血了。
一直到熄灯的时候,她们才稍微有点平复回去。
其实这个也好解释,主要呢,d区的犯||人大多都是一个类型的,彼此间的魂兽就相互排斥,所以要她们之间产生点什么别样的火花,那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现在突然多了一个晋萌,那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尤其是晋萌怀里抱着的那只猫,对她们的魂兽的杀伤力更是巨大无比。
一个监||区有十个监||舍,平均每个监舍是十二个人,但是这里不比普通监狱,根本住不到那么多的犯||人。
所以很多空下来的监||舍,都被改造成了禁闭室。
在赫卡特,后者比前者的数量要多得多,且都是经常使用的。没办法,对待特殊人群,赫卡特总要想出来一点特殊对策才能满足需求。
监||舍的床是上下铺,两边各摆了三张床,上下床位由上面分配,如果私自调动被发现了的话,不止是自己,连着整个监||舍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猗澜躺在床上,侧身看从窗子照进来的月光,有点睡不着。
来这里都大半天了,她还没有找到自己。
明明白道非和向秋就很好找。
不对,她们也不是自己找出来的,而是她们主动来找的自己。
抠了抠指甲缝,猗澜不放心,还是去叫了主神。
“别装死了,出来。”
主神那边过了好几分钟才有回应,语气听上去似乎也不是很和善,“叮干什么?”
“问你件事,我自己到底在不在这个监||狱里啊?”
主神的语气更不和善了:“叮不在。”
“不在?”猗澜也跟着不和善,问道:“不在你把我弄进来干什么啊?我在这里怎么去找我自己啊?”
主神冷笑了一声,说:“不是有你在这里了么,就算她现在不在这,也迟早会把自己弄在的,你怕什么。”
猗澜问:“迟早是多早?”
主神说不知道。
猗澜一点也不想理它了,直接切断了对话,躺正了,闭上眼准备休息。没有五分钟,困意就自己爬了上来,把猗澜从上到下包的严严实实的。
猗澜下铺睡着的那个流鼻血的,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等到上面彻底没动静了,就悄么么地爬起来,抓着床杆,够到猗澜床头,紧紧盯着猗澜的脸看。
看的正入神呢,猗澜嘴角掀了下,不轻不重地蹦出来一个字:“滚。”
下铺那位被一吓,刚要跌下去,可又见猗澜没别的反应了,直以为是她睡迷糊了说梦话呢,便就抓牢了床杆,继续在猗澜床头趴着。
猗澜猛然睁开眼,嘴角挂上阴测测的笑,“你是等着我把你弄死了再扔下去吗?”
“啪”
这回是真松了手摔地上去了。
屋里有其他还没睡着的人听见动静,就闷在被窝里偷偷地笑,没敢笑出声。
猗澜下铺的那位,是因为最近监||舍轮换,才调过来的。原本就对晋蒙怀着乱七八糟的心思,这回正巧换到了晋蒙下铺,那心里高兴的都能去放烟花了。
要是猗澜还一直顶着晋蒙的面具演下去的话,流鼻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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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也没那么快就敢来扒她的床头。
就是今晚上,猗澜扔了面具,对着所有人并不以为是撩拨的撩拨了一通。以自我为中心的那些人,自然都以为猗澜撩的是自己。流鼻血的那个,当然也不例外,她也认为自己也是可以的。
所以也就大了胆子地想爬床来着。
就是没想到,被猗澜一句话就给吓的摔了回去。
说起来,d区的人数是六个区里最少的,跟其他五个区比起来,应该是要更好管一些的。
但她们中魂兽属猛禽的却是最多的,所以当初晋蒙拿下d区老大的位置时,还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的。
晋蒙的余威尚在,就算是现在变成了晋萌,其他人也不敢就立刻轻视了。
猗澜摸了摸小猫的头,就翻了个身,侧着睡觉去了。
被摸的通体舒畅的小猫就蹲在猗澜床头,喵的叫了一声,人听不见这个声音,但是她们的魂兽却能听到。听到了的魂兽全都哆嗦了下,老老实实地蜷在自家主人身边,半点不敢乱来。
这一晚的监||舍里,除了猗澜,没有一个人真正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晋萌萌登场~二更就位!晚上三更见~~爱你们,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3)
第二天,d区正好挨到休息。
因为在赫卡特服||刑的犯||人比较特殊,比起白白浪掉这些优秀资源,倒不如通过某些手段改||造,让她们更好的为迈卡蒂亚帝||国所用。
所以她们的休息时间,基本上都是用来听课的。
用来讲课的教室里,稀稀拉拉的摆了十几来张桌椅为了保证听课质量,她们这是按照监舍来分的教室。
年轻又娇俏的女||狱||警,站在讲台上给下面坐着的七八个人讲道理。然而下面坐着的那些个人,对道理的兴趣远没有对她身材的兴趣来的大。
这个女||狱||警只是普通人,并没有魂兽守护。所以在她们看来,讲台上站着的就是一只很柔弱的,可以捕捉的猎物。
作为猎物,性||别是最无关紧要的事情。
被犯||人们带着侵略性的眼光盯着,女||狱||警略有不悦地向着讲台后面避了避,皱着眉问道:“我说的你们记住了吗?这些都是要纳入考核范围的。”
几个在赫卡特待的时间很长的老油条笑嘻嘻地应说:“知道啦!”
猗澜对那个女||狱||警不感兴趣,对那个女||狱||警讲的东西更不感兴趣。她就一直撑着头,侧着去看窗户外面。
女||狱||警从进来起,视线就落在猗澜身上没离开过。
除了因为被监||狱||长关照过要照顾她一点,更因为猗澜的容貌和气质,她觉得猗澜不是应该待在赫卡特这种地方的人。
可是她确实是在这里,并且离离开也是遥遥无期的。
既然作为犯||人,那么就应该知道服从,就算是有特殊关照,这样也实在太放肆了一点。
女||狱||警昂了昂下巴,叫道:“3990!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猗澜毫无反应,仍然看着窗户外面。
其他几个人以为猗澜这是要故意地整那个小女||狱||警,就全都偷偷憋着笑,没一个人去叫猗澜的。
女||狱||警又叫了一遍晋蒙的编号,猗澜还是没回过头来。
教室里其余的那几个人都笑出声来了。
小姑娘觉得自己被猗澜下了面子,白皙的脸颊上都气的浮起来红了,怒地一下就摔了教材,喝道:“笑什么笑?!3990!回答我的话!”
流鼻血那个昨晚上被吓得不轻,今天就坐的离猗澜特别远。
本来她也是在看笑话的,但看看吧,就觉得不像了。
抵抵旁边坐着的人,悄声问道:“哎,你看晋大,好像不是故意要整那个小狱||警的啊……她是,真没听见吧?”
被抵的那个人观察了一下,也觉得不像是整人的,“说不准,可能晋大真就没听到呢……”
陆露见不只是自己这么觉得,立刻就有点儿急了,压着声音,“那快叫人喊她一声啊,别回头再被这小贱||人记上一笔。”
监区老大犯错,就等于整个监区犯错,这种时候,必须齐心协力。
猗澜确实是没听见,因为走神走的有点远。
走神这种事嘛,确实比较要命,因为一不小心,可能就真的要了命。
还是主神叮叮叮地把她的神给叫回来的,主神说:“你再走神,她就不止会记你的过,还会关你禁闭,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马上就来了。”
你要是现在被关起来,哪怕就一会儿,都会错过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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