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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月千重
凌夏把那支烟放进口袋,又朝着猗澜斜着看了一眼,“不问?”
猗澜眨眨眼,“问什么?”
凌夏一侧嘴角稍翘,继续去握住铁锹铲雪,“没什么。”
……
晚上回到监||舍,猗澜照旧跑过去蹭凌夏的床。
“知道是什么了吗?”
“嗯。”凌夏仍然闭着眼睛。
猗澜猜测道:“不是烟那么简单,对吧?应该……是毒||品吧?”
“嗯。”
“那支烟呢?”
“它吃了。”
“吃了?谁?”
凌夏睁开眼,翻身侧了一下,伸出胳膊,指向正蹲在窗台上晒月亮的那条黑色环金纹的巨蟒,说:“它。我扔给它吃了。”
她说完,那条巨蟒就倏地调过来头,望向凌夏的床,可以说是很有默契了。
猗澜一对上它的竖瞳,就立马撇开了眼睛,裹紧了被子还不算,还要再扯着凌夏的衣服往墙边靠靠,“夏夏,你让它调过去,我害怕。”
“你怕蛇?”
“怕。”
凌夏早在上次暗赛中就发现了,可现在听她如此坦诚地说了怕,心里原先还存着的要逗一逗她的心思立刻就消了。
也不让那巨蟒只是调回头去,而是直接就将它了回来。完了之后,她才重新躺平在床上,问道:“为什么怕它?”
看不见巨蟒之后,猗澜心里的紧张感便就慢慢消散了,松开拉着的袖子,也跟着一起躺平,说:“不知道,就是觉得怕。”
没有原因的害怕是最没有办法克服的。
因为没有原因,所以就找不到源头。而又唯有源头,才是克服恐惧的那把钥匙。
凌夏沉默了一会儿,去摸索到猗澜的手,没有直接握住,而是十指交叉后,再紧紧扣住。
仿佛这样握着,就再也不会分开。
“没事,我会保护你。”
猗澜向着黑漆漆的房顶眨眨眼,说:“好呀。”
说完,她就往下挪挪,让自己可以正好靠在凌夏的颈部,那里很温暖,也很安全。就像是港湾,可以由她安眠。
这样下雪的天气又持续了七八天,才终于停了。停下后还没容犯人们适应几天,就又有了转暖的趋势,且一日比一日暖了起来。
这样毫无定性可言的冷热交接,简直就是摆明了要折磨人。
猗澜却觉得赫卡特的这个举动的目的,不止是折磨人,应当还有另一层的意思。
比如说,上面的人放弃继续寻找程海瑶了。
可能,是他们认定,程海瑶确实已经成功越||狱,并且逃到赫卡特之外去了;又可能,是他们认定程海瑶这个人,已经死了,再没有任何继续寻找的价值了。
毕竟只是工具。
工具没了这一个,总还有下一个。
可是,就算是工具丢失了,也得要推个把工具丢了的人出来。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向上面证明,这件事情,他们是很无辜的。
要是第一个,那丢工具的人就会在赫卡特的管理层中。
可要是第二个的话,那就要看到底是谁的运气这么差,会捡到这个已经被弄丢了这么长时间的工具了。
上个月过去的那场近百人参与的骚乱,凌夏是作为被动参与者,才被罚了半个月的紧闭。而陈梦作为整个事件的策划者,则是被罚关了一个月,还被记了一次大过。
一个月眼看就要到了,陈梦也该是从禁闭室里出来了。
谭森就是特意选在陈梦要被放出禁闭室的这天早上,过来找的猗澜。目的也没什么不单纯的,就是让猗澜放开了整陈梦,不用考虑她。
猗澜只朝她比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没有说好还是不好的话,也没有透露出来要整陈梦整的多厉害的意思,就表示了一下自己知道了。
谭森看她这架势,就没再多说,端了早餐去了另一边的桌上去了。
许久没有过来凑热闹的季白也在,没看懂猗澜打的哑谜,又想知道,就直接问了:“哎晋蒙,你比划的这,”季白学着猗澜,也比了比那个手势,“这什么意思啊?”
猗澜就重捏起来那手势,自己转着看看,很当然地说:“我会整陈梦的意思啊。很难理解吗?”
“难。”
季白放下手,向着猗澜边上的凌夏瞅了瞅,瞅完了又去跟猗澜挤眉弄眼的,带着点猥琐的意思,笑着问道:“怎么样啊?妞儿玩的爽不爽?要是玩完儿了,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
猗澜放下筷子,脸上还是刚刚的笑,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好啊。那你想什么时候玩呢?”
季白也没发现任何变化,继续耍着贱笑,还不住地向凌夏瞟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呗,怎么样?”
猗澜伸手去撩了撩凌夏的头发,姿势亲昵,“夏夏,季大想要跟你玩玩呢,你就跟她玩一下吧,好不好?”
凌夏也放下了筷子,直视向季白,浅色的嘴唇弯弯,“好啊。”
她话才刚一落,体积十分庞大可观的黑色环金纹的巨蟒就兀然出现在了饭堂里,黄绿色的竖瞳幽然森寒,让人不敢直视。
现在在饭堂里值守的狱警,没有一个是拥有魂兽的,但她们本能的感觉到了压迫感。不由得握紧了配械,眼睛不停地在饭堂里扫视着任何一个有可能的不安份子。
可是没有。
没有任何人有任何的异动,都在规规矩矩地吃着早饭。
她们看不出来,在饭堂里吃饭的犯人们倒是全都看出来了,不止看出来了,还有点想逃跑。可是在饭堂门口坐着的那只黑白花大猫,只是似有若无地扫了她们一眼,她们就动不了了,只能僵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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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条吓人的巨蟒盘踞在自己边上。
季白看看巨蟒,又看看门口蹲坐着的大猫,干笑笑,“哎不是,晋大,你,你们这什么意思啊?”
猗澜吹散了自己手里掬着的凌夏的几缕头发,漫不经心地回道:“季大不是想跟夏夏玩吗?夏夏很乖的,她这是在跟你玩呢。”
“这是在跟我玩?”季白瞪眼,不可置信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把魂兽释放出来是跟人玩儿的,你们逗我呢?”
猗澜掏掏耳朵,掏完了,再一吹小指尖,“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还会有傻||逼来跟我要我的伴侣陪她玩玩的呢。季大,是你在逗我吧?”
“伴侣?!”季白尖声带着强烈的疑问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眼睛瞪的更大了点,“你们还来真的了啊?!!”
这声音不算小,所以坐的不算远的谭森听得一清二楚,很有点惊讶的意思向着猗澜和凌夏看了眼,目光复杂。
凌夏将前面的头发向后拢了拢,猗澜就在边上看着,视线一刻都不离开。拢好了,半点不带怯,她跟季白说道:“看来季大终于知道了。既然这样的话,像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吧。”
说完,那巨蟒就冲着季白嘶地吐了下信子。
季白连忙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俩这都赶紧了吧。我保证,再没有下一次了。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又似补救地添了句,道:“我是以为你俩就是玩玩的,谁能想你俩还真玩出感情来了呢。我要早知道,那肯定也不说这欠打的话了是吧?晋大,你可千万别记心里去啊。”
猗澜拍了一下凌夏的手,边端着饭盘起身边说道:“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要再记,不是太小心眼了吗?行了,就这样吧,我和夏夏先走了啊。”
季白坐着目送两人离开,并不敢跟。她们俩的魂兽都没了,只等着她们出了饭堂后,才慢慢地跟上去。
巨蟒身长,但并不急,只是缓缓游着出去的。尾巴太长,没注意就会被大猫踩到。好在大猫着利爪,只是软绵绵的肉垫子,就算踩在巨蟒的厚甲粗皮上,巨蟒也不会有什么痛感。
等着两人两兽全都走了,谭森也端着饭盘,专门路过季白边上,还弯下腰凑近了,说:“哟,怂了?真是难得。”
季白懒得理她,只掀了个白眼送她:“滚。”
谭森也不气,端着饭盘就真走了。
送翻盘的时候正巧碰到丁延,丁延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谄意,脸上戴着笑面具,“谭大好啊。”
谭森冷淡地点点头,没说话。
只是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没注意和丁延的肩膀撞到了,还是撞得出声的那种。
丁延又是道歉,又是伸手去给谭森揉肩膀的,忙的不行。所有的举动,都很符合她平常的作态。
谭森按住她的手,“不用了。”
说完就往门外走了,没再给丁延和自己接触的时间。也很符合犯人们对她们的谭大的印象。
谭森一路没停,一直到e监||区负责的厂子里,在惯常坐的地方坐下来,才摊开手,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货已送出。
看完了,谭森把纸条揉的碎碎,扔进一堆废料里。
“谭大?”
“去,让人多盯着点晋蒙,还有那个凌夏。”
“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第八:绝对忠诚(13)
丁延给猗澜的那支烟,的确是已经被凌夏扔给巨蟒吃掉了。
除了要毁|尸|灭迹之外,还有就是,凌夏不想让猗澜管这件事,最好是连一丁点都不要掺和进去。
否则,猗澜一定会被牵扯进去。
监||狱里的犯|人被关押久了,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样子的:枯燥、无聊、辛苦。这样每天每天都在重复的日子,实在是很难会让人有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欲||望。
但是就这样死去,犯||人们更不会甘心。
所以,为了给这枯燥的生活添加一点刺激作为调剂,毒||品就成了犯|人们最渴望的需求。
可是一旦沾染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因为他们要的会一次比一次多,原先的那点刺激,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了。最后,犯人就会把家属寄进来的钱全都砸在毒||品上,等着钱不够但毒||瘾又上来的时候,他们就会答应提供毒||品的那些人提出来的任何条件。
但丁延打的,应该不是这个主意。
就算她不在这里,猗澜还有那只大猫,猫的感觉一向灵敏。再者,猗澜本身,也不是这么不谨慎的。
所以,丁延应该只是想让猗澜知道,现在的赫卡特中,有人能搞到毒||品。
为什么一定要让猗澜知道呢?
是觉得猗澜知道后,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然后追着查问下去吗?
主意打得不错,只可惜弄错了对象。
以前的晋蒙也许会如她们所愿。但是现在的晋蒙,却绝对不会,且对这件事也不会有任何兴趣。
凌夏向着正在跟人学习扎头发的猗澜看了眼,嘴角无意识地掀了一下。
不对,与其说现在的这个晋蒙对这件事不会感兴趣,倒不如说,现在的这个晋蒙,除了她,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
她所有的兴趣,只对她。
今天d监||区正好不用上工,本来要给她们讲课的狱警又被上面临时叫走了。所以,极为难得的,就由着她们自己在外面放放风了。
“晋大,你学会了没有啊?”
猗澜模仿着翻了翻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摇摇头,说:“不行,你再扎一遍给我看看,我好像记错了。”
“……行吧,那这回我再慢一点,晋大你可一定要看清楚啊。”
“怎么?不耐烦了啊?”
给演示扎头发的那个摇摇头,“哪儿能啊,不就扎扎头发动动手的事儿嘛……”
她没说完,坐着借头给她们用的那个就截断了,幽幽说道:“是我。晋大,我再这儿坐着,这脖子就能不要了……”
猗澜看看,说:“行吧,那就再来最后一次。”
两人得了最后一次的保证,都松了口气,认认真真地给猗澜继续演示最后一遍,终于把猗澜给教会了。
猗澜学会了,就兴冲冲地向着凌夏过去了,抻抻手里的头绳,“夏夏,我来给你扎头发呀。”
凌夏坐在一棵树下,下午的阳光就透过树冠,光影斑驳的投在刚重新长出了的草地上和她的身上,为黑和白撒上金色,美的很有点不像话。
“扎什么头发?”
“嗯……扎好了你就知道啦。”
凌夏不再多说,只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地,任由猗澜过来拨弄自己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52
的头发。
猗澜理了一部分头发在手里,然后将手指插进这部分的头发里,轻缓缓地梳到底之后,再换另外的一部分。
就这样把头发全都梳通理顺了后,又分成三份,交叉着编在一起。
动作放的轻柔柔的,将头发编的平整好看,最后将那个头绳绑在最后,“夏夏,扎好啦,你摸摸看。”
说着,猗澜就拉着凌夏的手向后伸,去摸猗澜给她编好的辫子。
“怎么样?”
凌夏的手指抚过辫子的纹路,两侧的嘴角向上翘翘,“很好,我很喜欢。”
猗澜忍不住,就跟着自己一起笑了起来,“你喜欢就好啦。”
……
陈梦打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就被分到了东半边的a监||区。从禁闭室出来之后,她就被狱||警直接送过去了。
基本上就是谭森跟猗澜保证过的,再也不会出现了。
但就是经过了上次的混区之后,a监||区里也还是有上次跟陈梦一起搞事情的人的,并且还是跟陈梦走的很近的那种。
“凌夏现在在哪个区?”
“d区。”
“跟了晋蒙了?”
“是。”
陈梦搓搓手指,想了一下,又问:“程海瑶的位置,没人动过吧?”
“没有,一直都没人发现。”
“埋了这么久了,都该烂了吧?”陈梦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又给吩咐道:“行了,那今天晚上,就让人引她过去。”
“是。”
那人走了,就剩下陈梦一人在原地,脸上浮现出来略有些扭曲的笑。她在禁闭室待了一个月,这份罪,她一定要让她们也尝尝。
晚上吃过晚饭,猗澜跟凌夏也没有立刻回去监舍,也不知道是在外面干什么的。反正丁延找到她们俩的时候,她们是正在外面牵着手散步的。
“晋大,散步呢?”
猗澜握着凌夏的手轻晃晃,“嗯,有事找我?”
“不是,”丁延先是摇摇头,又向着凌夏指了指,“我是找凌夏,找她说点儿事情。”
“那就在这说吧,反正夏夏跟我没有秘密。”
丁延犹豫了下,转口又问道:“晋大,那我能跟你单独说吗?就……上次,你问我哪儿来的那事,成吗?”
猗澜几乎是不假思虑地就摇了头,“不成。”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跟夏夏之间没有秘密。你要是实在想说,就在这说吧,要是不说就算了。”
凌夏略弯了下嘴角,还轻轻捏了捏猗澜的手指,以示鼓励。
猗澜捏了回去,正要再开口说话,就发现不对了。
凌夏不动了,丁延也不动了,甚至就连身边刚要刮过去的风都凝滞住了。
是很久都没有露面的主神。
“叮你要跟她去。”
猗澜不解,问:“为什么?这明明就是她们设下的一个陷阱。我已经知道了,却还要往下跳,那不是很蠢吗?”
“叮没办法,这是你要为你自己做的五件事之一。”
猗澜皱眉,更搞不懂了,问:“什么五件事?不是只要我自己心甘情愿地为我而死就好了吗?”
“叮我们上次商量过的。你不愿意看你自己死去,让我重新拟出来别的完成任务的形式,就是这个。”
“为自己跳一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陷阱吗?”
“叮对。或者说,是为你自己顶一次罪。”
猗澜摩挲着凌夏的指尖爱你,“必须要吗?”
“叮必须要。”
猗澜有点烦躁,所以语气就不是很好了:“行吧,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主神:“……”
搞得我好像很想来跟你接触一样!
我要不是被……逼着,我才不要过来跟你接触呢!
主神带着点小脾气走掉了,静止的效用也就跟着散掉了。风重新刮起来,带着凌夏鬓边的一缕碎发飘了飘。
丁延还在想着要用什么其他借口,就听见猗澜说:“我想了一下,丁延,等下我们去别的地方说这件事情。”
“夏夏,你先回去,我很快就会回去了。”
凌夏拧着眉心,“你刚刚说不去的。”
猗澜微笑,让人看不出破绽,“丁延一定要找我说的事情,应该很重要。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不用担心。”
“听话,你先回去,好吗?”
凌夏抿了抿嘴唇,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向监舍的方||向走去了。
自己走了,猗澜看向丁延,让她带路,“走吧,去你要跟我说话的地方吧。”
丁延眼神闪躲了下,她总觉得,其实晋蒙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就晋蒙算知道了,她现在也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
咬着牙看,丁延在前面带路,把猗澜领到石料厂的一处拐角。
那个拐角很偏僻,就连平时在这边做工的人都很少过来。而现在,就在这个拐角的地方,正静静的躺着一具尸||体。
猗澜甚至不用去看清楚,都能想出来,躺在这里的是谁。
这个陷阱,实在是太蠢了。
而她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
但这些都没什么。
猗澜想的是,完了。
怎么自己又和自己许了诺了呢?完啦,这回肯定要食言了,夏夏今晚肯定是等不到自己的了。
真是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噢不要跟自己许下不可能的诺言
☆、第八:绝对忠诚(14)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赫卡特内所有的警报器全都响了起来,还有所有平时没有开启的探照灯也全都在这时候开开来了,将每一处阴暗的角落照的亮如白昼,不让任何人有可以藏匿的黑暗。
赫卡特到处都在一片喧嚣之中,而唯独这个角落,安静无比。
丁延侧头看向猗澜,“晋大……”
猗澜一脸淡定,道:“我恐怕是担不起你这一声晋大了,是吧?丁延。”
丁延将头偏去一侧,错开她的视线,并不敢直视,“晋大,对不起……我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照着她们说的做……对不起……”
“不用,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猗澜看得很开,一点也没有被人背叛了的感觉。毕竟打从一开始起,她对丁延就没有过信任。
丁延对她献谄,在她看来,从不是向她投诚的意思,而更像是在她给传递一种讯号。比如,我带着目的来接近你了,你要做好准备,这样的讯号。
抠了抠指甲缝,猗澜想了几个答案,问道:“是陈梦?还是谭森?总该不会是季白,对吧。”
丁延低着头,闭口不言,却又像是在默认。
猗澜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抓紧时间,说:“如果是陈梦,这次之后就赶紧撇手撤干净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53
吧。但如果是谭森,你就要多注意点自己的安全了。”
丁延听见这似叮嘱一般的话,一脸的错愕,“晋大……”
猗澜走近一步,拍拍她的肩膀,这次是真的叮嘱了,“我不在的时候,帮我好好地照顾夏夏。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夏夏要是瘦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丁延握紧拳头,“晋大放心。”
……
大灯就吊在拐角不远的地方,把这里照的比白天还要白。
猗澜就在尸体边上蹲着,盯着尸体看。
尸体的颈部有一处圆形的伤口,伤口周围的血迹已经全成了暗褐的颜色。猗澜用手指比着划了划,觉得这角度倒像是自己戳出来的。
自杀?
倒也不是不可能。
赫卡特早就有的规定,如果被发现同监||舍的犯人有人自杀的,不管有没有成功,同监||舍的其他人都会受到惩罚,且该犯人所属监区一年之内都不许再参与评优。
这个程海瑶,也许的确是想自杀的,但同时又不想连累别人受罚。
所以,当陈梦,或者是谭森,向她递出来这么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机会的时候,她就义无反顾地接下了。
猗澜摸摸下巴,觉得自己想的很有几分道理。
刺耳的警报声还没有息下来,另一波更加刺耳的警哨声就跟着叠在了一起,向着耳朵发出另一波的攻击。
“3990!趴下!不许动!”
猗澜叹了口气,并不多加反抗,反而很是顺从地照着狱||警的话做了,跟程海瑶很要好一样的一起靠在地上,只不过是一正一反。
很快的,就有狱||警过来,将猗澜双臂向后一扭,动作麻利地拷上手铐。确保了猗澜没有反抗的能力之后,狱||警才将猗澜弄站起来。
不过另外的那个,可能就再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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