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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月千重
“我自己?”
猗澜更糊涂了。
我自己,怎么可能接触到主系统呢?
主神和主系统,从来都不是一个概念,这个是所有攻略者都知道的常识。
但是因为只有主神才能操纵主系统,对所有可攻略的任务世界进行调整和控制,以及对所有的攻略者发布攻略任务。
所以,时间一长,攻略者们就自然而然地觉得主神和主系统是一体的了。
主神就是主神,就是绝对的存在。
但现在……
猗澜掐着指尖,想起来很久之前,另外的那个主神第一次主线的时候,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叮您目前的权限不足,不能向主系统提问。”
“叮当您与主神同级时,或超越主神时,即可向主系统发出提问。”
……
现在仔细想想,也许自己认为的那个另外一个主神,根本就不是主神。
而只是一个,能接触到主系统,并且有权限操控主系统的人。
而这个人,似乎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到底会是谁?
主神将猗澜的思路拽了回来:“叮别人不是都说,你是最接近我的存在吗?而且你还是唯一的sss级攻略者呢,说起来要是有谁能接触到主系统,不就只剩下……”
“叮系统休眠中!”
“叮系统重置中!”
“叮系统数据暂时崩溃,请诸位攻略者耐心等待……”
猗澜:“……”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能突然数据崩溃了呢?
然而猗澜的这些问题,暂时并不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系统崩溃,主神休眠去了,这下这个楼梯间里是真的只剩下猗澜一个人了。
猗澜适应了黑暗后,就小心地摸过去了门边,伸手推了推,没推开,这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看来自己注定要在这里过夜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挺崩溃哈哈哈哈哈哈
☆、第六:吸血鬼和她的经纪人(8)
主系统数据崩溃了,所有攻略者的任务进度都会暂停。
虽然猗澜的任务比较特别,但也还是在攻略任务范围之内的。
不过任务进度暂停,不代表任务世界也就跟着一起停止运转了。
猗澜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左右看看,半点亮光也没有,什么都看不见。先前有人告诉过她楼梯间里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不小心的话,还可能会被绊到。
而柏溪虽然是个东西方混血的吸血鬼,但除了会变丑这个技能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附加能力。所以猗澜也就不能到处乱走,只能在原地靠着墙站着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反正猗澜站累了之后就顺着墙滑下去,在墙根席地坐下了。
坐了没一会儿后,猗澜就觉得昏昏沉沉的,想睡觉了。
真是奇怪啊.
明明吸血鬼是不用睡觉的,怎么自己一过来,就睡了一觉又一觉的了呢?
怀着这个好奇的想法,猗澜沉沉睡了过去。
因为一睡过去,就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没有了感觉,所以理所当然的,猗澜也不知道维棠过来了。
维棠是避过人偷偷上来的,谁也没惊动了。
主要是柏溪身份特殊,在圈内也还占了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如果被人发现了柏溪被关在了楼梯间里,那么明天的娱乐新闻头版头条一定会是柏溪的。
头版头条什么的倒无所谓。
只是怕到时候,柏溪的那些粉丝们,会对她这个经纪人不依不饶。
她倒不怕柏溪敢开了她,一起住了这么些年,她对柏溪的性格了如指掌。
胆小,怯懦,明明是个吸血鬼,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废物。
没用极了。
要不是为了……她根本就不会把这么个小废物留在身边。
嫌弃归是嫌弃,但还是要把人弄出来的。
维棠皱着眉,伸出手去推了一下被锁起来的安全门,门上的锁链随着门的晃动发出了哗啦的脆响声。
透过被推开来了的一点门缝,维棠向里看了看,但是楼梯间里面实在是太暗了,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就更别说想要看清楚猗澜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躺着了。
摸摸口袋,手机也忘在车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91
上了。
维棠不耐烦地伸出手,拽了一下门上七绕八绕地缠在一起的锁链,指着今天锁门的人做事别那么认真。
但是很遗憾。
今天负责锁门的工作人员很负责任,门锁的很结实,一般普通人基本没有可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把这门弄开。
然而,能接触到吸血鬼的维棠,显然不会只是一般的普通人。
楼梯间里杂物很多,所以从这些杂物里找出来一根细铁丝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把安全门的缝隙推到最大,维棠让开身体,借了一抹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在楼梯间靠安全门的附近仔细找着。
很快的,维棠就找到了一根合适的。
等维棠劲地把那根离门稍远的铁丝够出来时,她半边身的衣服都被老旧的安全门蹭上了一层铁锈。
维棠紧皱着眉毛,忍下不悦,够到铁丝后就迅速地站起来去开了门。
铁丝插||进锁芯里,动作熟稔地向左右别了别,就听见一声咔哒的声音在空阔的办公层里短促地回荡着响了一声。
锁开了。
维棠扯下锁链,推开安全门,眯着眼睛进去找猗澜。
“柏溪,你在哪里?”
“听见我的声音了吗?柏溪……”
压着声音喊了两句,都没有得到回声后,维棠就不再出声了,改成扶着墙,慢慢地摸索。
走了一阵,也没摸到猗澜,维棠换了另一面墙。
结果在这一面才刚迈出去一步,刚落下脚呢,维棠就觉得不对了。
这踩到的和刚才的感觉都不一样。
于是她便蹲下去,顺着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条光溜溜的腿,冰冰冷的没有温度。再顺着腿一路向上,就摸到了猗澜的脸。
维棠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柏溪,醒醒。”
猗澜睡的很沉,再加上现在又没有了会提醒她的主神,所以维棠拍的这两下,根本就叫不起来她。
维棠又叫了猗澜好几次,但都没能成功。
眼见着就快到大楼的安保人员巡逻的时候了,不能再在这儿跟猗澜耗下去了。
维棠就黑着脸,十分不高兴地把猗澜抱了起来,三绕两绕地,按着她来的时候的路线,避开了巡逻的安保人员,下到了停车场。
抱着猗澜到车子边上,维棠便就把人放了下来,只一只手环在猗澜的腰上,另一手去掏车钥匙,开车门。
拉开了车门,维棠就又不知道什么叫怜惜了。
像随手一扔似的,就把猗澜放进了后座,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跟先前在实验室里的那个维棠一比,她们仿佛是两个人。
还好,整个过程里,猗澜都睡的很死,完全把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维棠扔完了猗澜,伸手去扯了扯有点嫌勒的衬衫领口,透过车窗的玻璃,她又去看了一眼躺倒在后座上的猗澜,眉心紧蹙着。
但也就只看了一眼,维棠便绕过去回到了驾驶座上,驱车离开了停车场。
而去的方向,正是实验室。
要不是之前猗澜突然从实验室里又回到了楼梯间,导致实验室里的那具身体再度陷入沉睡,维棠根本就不会来这一趟。
于维棠而言,柏溪不过是一个她借用的工具。
工具于她,从来都不是她需要上心的对象。
她心里从来唯一在意的,就只有在实验室里的那一具,有着“猗澜”的名字的身体而已。
但是,从下午猗澜突然在楼梯间里失去意识,再到实验室里的猗澜突然醒过来,这之间,不管有没有联系,或者是有什么样的联系,她都很在意。
如果,如果是的话,哪怕是就是仅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都不能不在意,不能不去试一试……
她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久到,她几乎就要忘记自己到底叫什么了。
……
主系统空间内,茫茫的一片都是刺得人眼睛疼的白色。
“叮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叮那又怎么样?你还做了不该做的事呢,我阻止过你吗?”
“叮只是你无能而已。”
“叮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你也想想吧,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她又会怎么看待你的存在呢?”
“叮不用你管。”
“叮我根本就不想管,也管不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短小,但是秘密很多啊
☆、第六:吸血鬼和她的经纪人(9)
车开到半路的时候,猗澜醒了。
主要是因为车子拐弯的时候,维棠也没有减速,直接就漂了过去,这就导致躺在后座的猗澜被一甩,头就撞到了车门上。
咚的一声响,猗澜就被疼醒了。
揉着头上被撞到地方做起来,有点迷茫地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楼梯间里了。
眯着眼看了几秒后,才确定下来自己这是在自己开的车里。
放下心来,之前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就想起来了,想起来事情之后呢,猗澜的心情就不是很美丽了。
她边轻轻按着被撞到的地方,边问自己道:“你怎么还记得我呢?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
维棠看了一眼后视镜,冷笑了声:“你以为我想记得你吗。”
猗澜:“……”
看来自己的心情比自己的还要不美丽呢。
不过这个态度,真的是太差了。
“你不想记得我那干嘛回来接我?直接让我待在那里就好了,反正明天也会有人去开门的,开了门我自己可以出来啊。”
维棠不听猗澜说话,自顾自地问道:“你今天下午在楼梯间里,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
猗澜也不听她说:“反正你从来也不管我,今天又来管我干什么?”
维棠:“……”
今天的柏溪是不是有点不大对?
从凌晨的时候开始,好像就有点奇怪了。
性格也完全不像从前那样了。
也不晓得怕她,脸上更不会出现以前的那些害怕和怯懦的表情了,真是奇怪。
难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她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吗?
想着,维棠就把这话问了出来。
然而猗澜并不配合,只向她冷笑了一声,和之前维棠对她笑的十分之像。
发生了什么你没注意到的事?
你会注意到什么。
你连我死了都不知道。
猗澜生完气,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
自己好像不应该为了这个和自己发脾气的啊。
维棠从来没有注意的,是在浴缸里淹死掉的柏溪,而不是她呀。
至于柏溪的里子换成了是她的这件事情,她自己也是完全不知情的,如果自己这样生自己的气的话,就好像是在为了不相干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92
的人对自己发脾气呢?
这样不对。
猗澜迅速地反省了一下自己,反省完了,又真诚地去给自己道歉:“对不起呀,我不是想要对你发脾气的,我……你别生气呀,好不好?”
整个过程完成的非常顺滑,毫无破绽确认是一个分无疑了。
维棠:“……”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猗澜这次配合了:“就是……就是一点很神奇的事情啊……啊对了,你不是问我今天下午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站在那里,就没意识了。”
维棠追问道:“那没意识之后的事情呢?你还记得吗?”
猗澜摇了一下头:“不记得了。”
记得也不会告诉你的。
虽然我不会再对你乱发脾气了,但是你做的事情,实在是不能让我轻易把答案交给你啊。
维棠反复确认:“真的不记得了吗?”
猗澜继续肯定:“真的不记得了。”
得到否定的答案,维棠的脸色就又变得不太好了。
难道只是一个巧合吗?
柏溪突然晕倒,猗澜突然醒过来,其实这两件事情之间,并没有关系,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吗?
维棠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节被攥的发白。
她还是不能轻易地就做下定论。
不管这两件事情之间有没有关系,她都要在验证了之后再下定论。
她已经等了那么久了,现在只是要再等上这一点点的时间而已,不用着急的。
不急。
不能急。
她的事情,一定要完美,半点瑕疵都不能有。
……
很快地,车就又开到了实验室。
猗澜下车,有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地方,前两次来这里都是直接到的里面,都没有看过外面是个什么样子的。
这里应该是在郊外了,一大片的废工厂,半点光亮也没有。要是大半夜的一个人过来这里,再听着风呼呼刮过去的声音,心里肯定得发毛。
幸好是今晚月光不错,将地上照得发白,路也很容易找。
维棠走在前面带路,猗澜就跟在后面。
从废工厂的一个偏的不能再偏的小门进去,在一堆荒草和杂物里穿过去,中间还要再跳过一个小沟,才终于到了那个实验室的门口。
维棠掏出来实验室的钥匙,打开门,里面的光立刻就投了出来。
跟外面的废弃荒凉一比,这里简直就可以用豪华来形容。
一排一排贴着墙根摆放整齐的机器,在莹白的灯光的照耀下锃亮的简直有点晃眼,各种各样的仪器密密挨挨地摆在一起,但都很整齐,也很干净。
猗澜四处看了看,拽了下身上的短裙,问道:“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东西呢?它们都是用来干什么的啊?”
维棠没说话,只是一直向里面走去。
猗澜好奇,就跟在后面。
然后……她就看见了她自己。
不同于顾云泽只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这个她自己,简直就是她在还没有出事前的复刻。
不止是一模一样的脸,就连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是一样的。
她自己的身体,就在这里……
怪不得维棠要叫这具身体“猗澜”的名字,原来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出现在一个任务世界里呢?
又为什么摧毁了任务世界的自己,还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猗澜。
你的名字,是猗澜,知道了吗?
她自己是这样说的吧……
那么确切,毫无犹疑地就说了这样一句话,说了这样一个名字。
猗澜……
猗澜的名字在这里,猗澜的身体也在这里,只差一个猗澜的灵魂,就是一个完整的猗澜了。
真好啊。
但是,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啦。
她分出去的那些神体,早就有了自己的人格,就算在任务完成之后被了回来,也不再属于她,而是归于了另外的那个她了。
她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_(:3」∠)_没人对惊天大咪咪好奇的吗
☆、第六:吸血鬼和她的经纪人(10)
实验室里一片安静。
壁顶上成排的荧光灯发出苍白的光芒,将实验室里的每一处都照的透亮。
猗澜看着在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那具身体,维棠就紧紧地盯着她,将她的表情一分不漏的全都进眼里,生怕自己会错过了什么。
半晌之后,维棠试探地问道:“你认识她吗?”
猗澜的目光还停留在泡在水罐子里的那具身体上,摇摇头,说:“不认识。她是谁呀?我应该认识她吗?”
维棠蹙着眉,“你真的,不认识她吗?”
猗澜将视线移开,继续摇头,“真的不认识。她到底是谁呀?”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维棠的脾气就又上来了,不耐烦地把猗澜拨到一边,自己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搭在水罐子的透明壁,动作轻得就像是在抚摸里面的那个人。
“你不认识她,她就跟你没关系。跟你没关系的事情,别问那么多。”
猗澜:“……”
哇,自己还真是实力双标呢。
觉得柏溪可能跟自己有关系的时候,就来把她从楼梯间里抱出去带过来。现在觉得可能没有关系了,就把自己往边上一推,态度冷漠。
自己真的是很棒啊。
猗澜深深吸了两口气,转过身去,不想看维棠和那具身体。
然而维棠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而且还有点要一次性把所有的大料全都爆出来,还有所有的秘密全都摊在她面前让她看清楚的一起。
维棠说:“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情。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柏溪,我领养你,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我要你的血,来帮我完成这件事。只有你的血,才能帮我做到这件事。”
维棠将手指虚虚地抚在水罐里的那具身体的脸上,目光温柔入水,声音也软和了下来,她说:“她的名字,叫猗澜。”
念到猗澜两个字,维棠的声音放得更加轻和了。
仿佛这名字本身,就是一件易碎的珍宝,要小心爱护着才行。
而她也确实极为爱护。
猗澜还是背对着她,并没有因为她这一段话转过身,所以维棠也不能透过水罐的反射,看见猗澜脸上的表情有没有变化。
维棠眯了一下眼睛,手指扶住水罐的玻璃壁,继续道:“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柏溪,你能懂吗?”
猗澜掐了掐指尖,“不懂。”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93
这里开始,别入套。
自己和自己的这场游戏,处处都是陷阱,踏错一步,也没什么,最多就是跌到自己的怀里而已。
但是要服软,就没有意思了。
反正是她自己先开的头,才邀了她进来的这局里,她如果不好好玩,也是对不起她自己煞的那么些苦心。
“如果没有她,就没有我她对我而言,就是这样重要的存在。柏溪,你能懂我吗?”
“柏溪。”
猗澜转过身,投在水罐的玻璃壁的脸上没有不该有的表情,她摇摇头,说:“不懂。”
然后,就该到她出牌了。
“维棠,我不懂。”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我麻烦。可是,我是柏溪,我从出生起,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我唯一能赖以生存的,只有你。”
“维棠,只有你。”
维棠叹了口气,将手指从水罐的玻璃壁上撤开,捏着衣角的布料搓了搓,就跟猗澜经常会抠抠指甲缝的动作一样。
但这一局还没有结束。
维棠向猗澜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眼睛看着眼睛,里面的情绪,只有自己能懂。
最后,自己和自己之间只隔了一步之遥。
自己说:“猗澜,我是猗澜。”
自己说:“真巧,我也是呢。”
不管是哪个自己,只要向前迈出一步,就可以轻易将自己拥入怀中。
但这一步,只要迈出去,就是输。
自己和自己僵持着,谁也不肯先迈出这一步。
猗澜不让,因为她已经被先前的那么多自己宠的娇惯了,只有自己先向自己认输的,没有反过来的。
猗澜不让,因为她已经在先前让了自己那么多次了,从来是自己先认输,也是心有不甘。
但也就是心有不甘了。
除了这样,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这个人,她是自己啊。
自己不让她,又怎么能说自己是她呢。
不能的。
所以,输的也只能是她。
从前那么多次,现在的这一次,还有以后,输的人,只能是她。
因为舍不得看到自己输,所以就只有自己输了。
一叹再叹,认输地向前半步,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纽扣,一侧衬衫滑到到肩下,露出十分好咬的脖颈。
“我认输,你来吧。”
猗澜也上前半步,眼睛里瞬间弥漫起血红的颜色,两颗犬齿也从唇下伸了出来。
踮起脚尖,伸手去搂住自己的脖子,犬齿抵在维棠的脖间脉动最强烈的地方,虽是都有刺进去的意思。
维棠也全然做好了准备。
然而,猗澜用两颗犬齿在她脖间磨了磨,却没有咬下去。
“舍不得。”
维棠睁开眼,问:“什么?”
猗澜重复道:“我舍不得你。”
“为什么?”
“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我舍不得自己,哪里有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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