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力无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雾矢翊
柳欣翎暗叹,心里不是滋味,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像个没理智的泼妇一般纠缠这事情。可是,她还是觉得很不爽呢。看来,这揽心院迟早会有新人进来的,到那时候嘛,她是要一个手指头摁死她们呢,还是让楚啸天将她们直接一脚踹出去?
柳欣翎正想得入神时,突然唇上一疼,睁眼便见一张放大的脸庞凑得极近,并且他英挺的鼻梁顶在她的鼻子上,两人的气息几乎难分你我。
楚啸天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又咬了两下,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她,问道:“娘子,你希望我有通房丫环么?”
柳欣翎望着他,他面色严肃,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想法,让她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惴惴之意,理智让她在第一时间分析着他现在的心情,以便给出让对方满意的答案。可是很快的,她的沉默让他生气了,上挑的丹凤眼染上了煞气,一脸凶狠地瞪着她,甚至缠在腰肢上的手也紧,让她一时间骨骼都有些疼了。
不得已,柳欣翎只好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住他凑过来的脸,终于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意来:“我自然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了,只是婆婆那里……”
她的话未说完,已经教突然男人压过来的吻给封住了。
楚啸天踢开榻上的小桌子,也不管这声音会不会让守在门外的丫环想入菲菲,直接将她压在了坑上,狠狠地深吻着,直接吻够了,方将额头压在她额头上,一脸高兴地说:“……翎儿,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要了。娘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去同她说的。”说着,又忍不住亲亲她红肿的唇,“翎儿,我太高兴了!翎儿,你也喜欢我的,是吧?”
最后一句话,声音都有些压抑了,明明语气是疑问句,可是表情却很凶狠,一副“你一定得喜欢我”的霸王龙模样,仿佛她说了个“不”字,马上会被男人凶残地扑杀一样。
柳欣翎被他压得有些闷,但此时见他此时的神情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便忍下了将他掀开的冲动。而他那个“也”字,也让她捕捉到了,心里不由泛起一股甜意。以前常听人说,先表白的那个人就先输了,所以,这算是他先表白吧?
于是,在男人的紧张期盼中,柳欣翎抿着唇小心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他。
没有矫情地故作不懂,也没有矫情地不肯承认,喜欢就是喜欢了。虽然这男人在外头的风评不好,偶尔做事也冲动暴躁,但他对她的好是无庸质疑的。也许,除了父母亲,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他这般只是单纯地对她好了罢……
看到她点头,楚啸天脑子有些懵,似乎一时间想不起这代表了什么,直到身下的少女睁着一双烟水眸子温温地看着他,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瞬间有种被萌到的感觉。
于是,素来坏脾气又恶霸的男人破天荒地脸红了。
柳欣翎笑着伸手揽住涨红着一张脸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明明先前还那么期盼积极地问她“喜不喜欢”之类的事情,现在她回答了,这男人反而一副生涩害臊的模样,眼神都有点儿飘了,让她生起一种很想欺负的念头。
于是,柳欣翎不客气地凑过脸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楚啸天很想控制住脸上的热度,但当一接触到她含笑的眼眸,脸上又不争气地热了,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很红,不由得暗骂自己的脸太不争气了,这样哪里有什么男子汉气盖?
“夫君,我喜欢你呐~~”
柳欣翎将他的脑袋拉下来,凑到他耳边说,末了还舔咬了一下,让他差点蹦跳起身,但却被她紧紧地搂着,难以动弹。
如果说刚才她的点头让他惊喜得整颗心都溢满了说不出的东西,那么现在这种快乐算什么呢?楚啸天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又甜又胀又欣喜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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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将脸压向她,直接吻了下去。
当情到浓时,肢体的缠绵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柳欣翎有些颤抖地承接他又急又凶狠的吻,虽然嘴巴都被他咬疼了,却没有将他推开。
天色已晚,因为没有点灯,室内显得幽幽暗暗的,夕阳已经隐入了地平线,暮晚的青光从窗台溜进来,将身上的男人的脸照得不甚分明。
昏暗的屋子里,不够宽敞的长榻上,两条光-裸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胸前高耸的红梅被咬了一口,使得她轻叫了一声,很快地又被怜惜地含吮在炙热的口腔里,湿滑的唇舌补偿似的舔吮着,让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柳欣翎抱着埋在胸前肆吻的黑色头颅,脑袋一片空白,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个粗大的东西将她贯穿,深深填满她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地呻-吟出声。
“啸天……”
那种身体相连、水-乳-交-融带来的最亲密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叫唤他的名字。
似乎是因为两人刚表明了心意,彼此都比较容易动情恣意,哪管得此时身在何方。
楚啸天紧紧地将她揽在怀里,一次次地将她占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可满足中又觉得不够,还不够,有什么办法让他能与她再贴近呢?
一瞬间,他忍不住将她压在坑上,狠命地将自己推进,这样,能更贴近她……
柳欣翎被他癫狂的动作撞得有些晕眩,伸手想推拒,却被他快一步用力将手箝制在头顶。睁开因为太多的快-感而氤氲的眼睛,模糊的光线中,身上的男人一张英俊的脸染上潮红,面如冠玉,陷于情-欲中难以自拨,让她一时间不忍心将他推开。
当他深深占有她时,他在她耳边沙哑地低喃:“翎儿,一直这样好么?”
一直这样好么?
她有些茫然,一直……怎么样?
很快的,她的疑问被他带来的情潮弄散,身体里脑海中,只剩下这个男人。
天色越来越暗,临窗前的长榻上,两条赤-裸的身影交叠,粗重的喘息交杂着破碎的呻-吟。在他几番占有肆掠之后,柳欣翎像一摊春水般瘫在床上,水眸微阖,四肢酥软,脑中仍有几分晕眩,整个人懒洋洋地一个字也不想说。
一具光滑赤-裸的身躯倚在她身畔,男人的大手为她撩开鬓边汗湿的发,然后掬起她一缕乌黑顺滑的长发慢慢地把玩着。
“娘子,你还好吧?”楚啸天关心地问,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餍足。
柳欣翎眯着眼睛昏昏欲睡,轻轻地嗯了一声。
楚啸天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美背,抱着这个女人,心里越发的满足,不由轻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在枫树下笑得很好看……很久了我都记得那一幕,因为你,那天我才撑过来……”
“什么?”柳欣翎微微撑起身,睁大眼睛看他。只可惜,黑暗中,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轮廓,并不清楚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楚啸天笑了笑,“翎儿,成亲之前,我见过你了。”
柳欣翎点头,“嗯,幸好那时我没有告诉我爹娘你竟然胆大包天地去爬我家的墙。”那时她惊怒交加,心里头并不看好这段婚姻,哪晓得这男人原来还有这么多面。
“不是这个!”楚啸天的脸有些红,幸好现在没有点灯,不然又丢脸了,“我那时不是想弄清楚被皇上指婚给我的女人是谁嘛。爹和娘他们并未同我商量就让皇上给我指了婚,我自然不乐意自己娶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因为除了……我不想娶其他的女人,所以就想去看看我要娶的女人是谁,若是不合心意的,我就去找皇叔回圣旨,可谁知,会在那里看到你……”然后,不过是看得入了神罢了,竟然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东西给砸下了墙。
想着,楚啸天有些怨怼,“娘子,你那时那只茶杯砸得我很疼的。”
“活该,谁让你当时干那种混蛋才会干的事情!”柳欣翎说着,顺着记忆摸摸他当时被砸到的额头,算是事后安慰。
某位世子爷很快便被顺了毛,又一脸喜滋滋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那你第一次在哪时哪里见到我?”柳欣翎继续好奇地问,既然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柳家,那么她想不起在哪里同他见过面,然后让他产生了臆想。感觉,怎么那么的奇怪呢?
“两年前。”
楚啸天说了个时间后,接着就闭上嘴了。柳欣翎继续追问,楚啸天却怎么也不肯说,甚至理直气壮地说,这种事情说得太白就不美了,所以他不说。
柳欣翎气得暗暗磨牙,再一次确定这男人就是偷-窥狂!
“娘子,我才不是偷-窥狂!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的!”楚啸天理直气壮地说。
柳欣翎撇撇嘴,她已经懒得理会这爷世子爷理直气壮去看什么东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方将仍腻在身上继续温存的男人掀到一旁。
“我饿了。”
楚啸天一听,对她将自己掀开的举动没有任何不满,赶紧下床穿了衣服,然后到外头去吩咐丫环准备晚膳,吩咐完后,自己又马上跑回来,取了她套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伺候她穿上,那动作那神情,俨然一条守护主人的忠犬一般。
柳欣翎忍不住趁机摸摸他的脑袋,男人清清亮亮的眼睛都舒服地眯起来了,让她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乖起来,就像只大型的犬类,真的挺可爱的。
吃过晚膳后,由于吃得太饱,两人便到院子里那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上散步。
两人手牵着手,边散步边漫无边际地聊天,时不时地抬首欣赏天边那一轮安静的弯月,听着夏虫在草丛中轻快地叫着,宁谧的夏日夜晚,心也跟着一起沉醉了。
这一刻,岁月静好。
52、第52章
宁静的清晨,安阳王府沐浴在安静的晨光中。
突然,“嘭”的一声,屋子里头发出好大的声音响,使得门外正端着洗漱用具候着准备等主子起床的丫环们同时吓了一跳,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不知所措。
墨珠面瘫着一张脸,觉得这声音真是久违了,心里默默祈祷世子爷别被自家小姐给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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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里头,也别有一翻现像。
柳欣翎趴在床边看着被自己掀下床的男人,自己也吓了一跳,满脸抱歉,“夫君,对不起,因为太热了,所以……”
所以某个总喜欢对她鬼压床的男人就在这七月份十分严热的大清早时分,被她忍无可忍地直接掀到了床下。
背部直接着地时,楚啸天仍是有几分迷糊的,等看到穿着单薄的寝衣的少女直接跳下床,轻松地将他抱到床上后,再一次风中凌乱了,顿时什么睡意都没了。
柳欣翎轻松将人抱上床,因为做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起初时是真的担心自己摔坏了这男人婆婆找麻烦,现在既然喜欢上了,成了自己的男人,就是自个心疼他摔疼了。可是嘛,现在这七月份的天气着实是热,每天她都会热出一身汗醒来不说,某个缕教不改的男人乐此不彼地压在她身上睡,自然让她忍无可忍了。偏生她拥有怪力,热了时,习惯性地直接挥手将身上的障碍物扫出去,所以每每脑袋反应之前,人已经被她掀下床了。
所以说,某位世子爷其实也挺悲催的。
“我没受伤!”楚啸天有些郁闷地拉住她乱摸检查的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勤加练习武艺,不能再发生被自己媳妇儿抱上床这种伤自尊的事情了。
柳欣翎莫名的有些愧疚,是以这天早上很温柔地伺候他洗漱宽衣,丫环们皆成了摆设。不过丫环们现在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在她们进门前,某位世子爷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而在世子妃的伺候下,看到世子爷的脸色慢慢好转,也让丫环们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用了早膳,整理好自己,便往落仙院行去。
今天是七月初二,靖懿太妃八十寿辰,他们要和安阳王妃一起去靖王府给靖懿太妃祝寿。
安阳王一早就进了宫,稍会会直接从宫里出发到靖王府,并未与他们同行。
两人来到落仙院,除了安阳王妃,侧妃杨氏也在,只不过她此时神色不好,眼眶也有些发红,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两人上前请安,杨氏侧着身子受了他们半礼,便坐在那儿没有说话。相比于宛姨娘的嚣张登场,侧妃杨氏整就是个王府的透明人,有时候甚至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现下见她明显一副哭过的模样,柳欣翎和楚啸天都有些意外的。
“二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楚啸天和柳欣翎坐下后问道。
杨氏勉强笑了笑,“也没个什么大事儿,只是妾娘家的侄子发生了些事情,一时有些伤心罢了,劳烦世子爷关心了。”
楚啸天哦了声,没再说什么,他素来不是个好管闲事的,特别是与他无关的事情。安阳王妃也不忌讳儿子媳妇都在,宽慰了杨氏几句,在杨氏的脸色仍未好转,便保证会将这事告之王爷,看看王爷的意思,方打发她离开了。
等杨氏一离开,安阳王妃抿了抿唇,神色略显不愉,但情绪很快便得到控制,开始笑着询问儿子的衣食住行来,眉眼慈爱,一副慈母心肠。
柳欣翎眼观鼻、鼻观心,十分安静地坐在一旁作背景色,偶尔在婆婆问到时,才笑着回答几句,娴静安然,也挑不出什么错误。自从上回安阳王妃要给儿子安排通房丫环后,柳欣翎心里虽然理解她的做法,但心中也有些膈应的,对待安阳王妃面上越发的柔顺恭敬,倒是挑不出一丝错来。只是,看来婆媳之间,只能维持着这模样了。
说了会儿话,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安阳王妃让人去库房取来给靖懿太妃的寿礼,便带着儿子媳妇一起出了门,乘坐安阳王府的车辇往靖王府行去。
来到靖王府,此时靖王府门前已经停了几辆车马,靖王府的两位公子和管家正在门前接待客人。
靖王为当今皇帝与安阳王等人的皇叔,而靖王之母靖懿太妃的辈份自然比当今的太后还要高出一辈呢。当年靖懿太妃生下靖王两年后,先帝便登基继位,她可以说算是那时后宫最年轻的太妃了,又因为育有一子,也算是有些功劳,待靖王成年封王出宫建府后,靖王便接她出宫到府里荣养。靖懿太妃是个有福气的女人,儿子孙子虽然都不着调,但因为儿子与先帝年纪相距甚大,也没有什么威胁,该给的荣华富贵先帝并不吝啬,使得靖懿太妃这些年也过得顺心如意,女人能享的福气她都享了。因她的辈份大,连当今皇帝都给她几分尊重,所以在她八十寿辰,京中世家大臣都很给面子地过来给她贺寿了。
楚啸天翻身下马,走到马车前掀起车帘,将母亲和媳妇一起扶下了马车。
柳欣翎刚站定,靖王府的世子已经迎过来了,神态间颇为亲热。
“王妃、啸天,你们可算是来了,母亲这些天正念着你们呢。”靖王世子笑着说,他今年已到而立之年,人看着倒是挺神,气质稳重从容,据说是整个靖王府唯一比较可靠的一个主子了。
柳欣翎看了眼这靖王世子,都到三十多岁了,还是个世子,甚至父亲靖王仍很活泼地蹦q着,不知道何时才能继承靖王府。按照靖王府一脉长寿的惯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康熙朝的那个废太子一样,因为当了四十多年的太子,生生将自己逼疯了。而这位世子与废太子不同的是,他上头有个不着调的爹,下头还有两个同样不着调的弟弟,可谓是为这一大家子操碎了心。
柳欣翎有些不着边际地想着,面上带着一惯温婉的笑容,在安阳王妃的示意下上前请安,也算是与这位堂叔打个面。
“君玉哥,楚君弦那小子呢?”楚啸天见门前接待客人的只有靖王府的大少爷二少爷,不奇怪问道。
“怎么,又想找他打架了?”靖王世子习以为常地笑道:“刚才他的朋友过来,我让他去招待他的朋友们去了。”当然,这样安排,也是为了避开这两个冤家,不能让他们在今天吵起来。
安阳王妃也嗔怪一声道:“啸天,那是你堂叔,不得如此无礼。”说着又对靖王世子说声抱歉。
几人说话之间,自有一翻亲昵气氛。
楚啸天与楚君弦这两只虽然天生不对盘,但其实刚出生时,两人可谓是好得同睡一个坑的叔侄。而且说来,这两人的血缘关系可比一般的堂叔侄还要亲近一些呢。这缘由是靖王妃可是安阳王妃嫡亲的姑姑,可不是亲上加亲嘛。所以当年楚啸天和楚君弦两人小时候,可是天天腻在一起玩儿的。可谁知长大后,也不知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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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怎么怨闹的,从此你坑我一把我绊你一下,倒是成了冤家对头了,就算在街上偶然遇见了,直接抱团互掐,让两府的大人皆叹息无奈。也因两府王府王妃嫡亲关系,所以上回归宁楚啸天将楚君弦打成那般,才会教安阳王如此生气。
正当几人说着话时,不远处又有一辆车辇过来。那马车刚停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利索地跳下马车跑了过来。
“表嫂~~”
谢锦澜不理会母亲和姐姐在后头的叫唤,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一脸的高兴。
他们几人此时正站在马车旁叙话,谢锦澜直接拐过马跑来。突然,异变徒生,只见那马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突然高高地扬起前蹄,发出痛苦的嘶叫声。谢锦澜不住脚步,竟然直接跑到了马蹄之下,那马前蹄高高跃起,遮档住了上方的阳光,将他小小的身子整个罩住,也让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小正太一下子被吓傻了,竟然睁大眼睛站在原地。
“啊——”众人尖叫出声,眼看着小家伙就要血溅马蹄之下。
柳欣翎离得最近,在小正太出声叫她时已经转过身体,此时哪里见得他被马蹄生生踩死,快一步上前一把将谢锦澜抱到怀里,想也不想地用手臂往上挥想如此扛住踩下来的马蹄,虽然她使力将马生生打飞了出去,可是那股冲击力仍是让她不受负荷地摔倒在地上。
而另一边,楚啸天在那马就要踩下去时,也抽出腰间的配刀朝那马砍去,甚至与柳欣翎挥出的一臂时也适时地跳去踹去一脚,使得那匹马嘶叫着整个身体往旁边斜飞着倒去,脖子上有一道深入骨的刀痕,鲜血泊泊流淌了一地。
“锦儿!”
“欣翎!”
眼见那匹马倒下,一群人忙扑了过来查看地上的两人,长公主、谢千颜、安阳王妃等人围在地上的两人身旁,皆是一脸焦急。此时周围的侍卫也反应过来,团团护在周围,分了几个守在那马身边,防止它们未死再度莫名发狂。
楚啸天也不管那马怎么样,赶忙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柳欣翎扶起,眉眼间尽是煞气。
谢锦澜被柳欣翎护在身下,倒是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受惊不少,等长公主将他揽进怀里时,小家伙终于哇的一声在母亲怀里哭了起来。
“娘子,你没有受伤吧?”楚啸天担心地问道,看到她脸色发白,让他有些慌张。
柳欣翎被他扶住,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里,但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宜多说什么,只是蹙着眉轻声说道:“夫君,我没事,只是脚可能扭伤了。”
楚啸天一听,顿时脸色发黑,瞪着地上那只倒在血泊中的马气恨不已,那眼神活活要剜了那匹惹祸的马一样。
这一幕的发生在须臾之间,从柳欣翎马下救人与楚啸天挥刀砍马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也没有发现那匹马是被某人活生生地给打到一旁的,皆是以为楚啸天脚力了得,直接将它踹飞到一旁。不过,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仍是让靖王府门前有些混乱,这种时候,不了让人想多了。
“王妃,啸天,先带世子妃到里头歇息吧。”靖王世子赶紧说道。“而且世子妃的脚伤也需处理,正好今天来了太医,也省了跑这一趟。”
此处确实不宜说什么,而且马突然发狂,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所为,众人清楚这点,留在这里反而让人看了笑话,便一起进了靖王府,而柳欣翎自然是由楚啸天抱过去的。
受惊吓的女眷离开后,靖王世子便开始拾局面,也让人去请兽医来查马突然发狂的原因。
楚啸天寒着脸,一言不发地抱着柳欣翎跟着靖王府的管家一起去靖王府的一间厢房。安阳王妃、长公主、谢千颜等人也跟了过来,谢锦澜仍是小声的抽泣着,由着他母亲紧紧牵着。此时众人的神色皆很不好,仍是惊魂未定,一时间连靖王府的婢女来给他们上茶也没有注意到。
柳欣翎被楚啸天安置在一张椅上,紧紧地揪着椅子的扶椅,冷汗从额角滑落,小脸也没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顿时柔弱不少。
“娘子,很疼么?”楚啸天拧着眉问,心里是恨不得代她受过的。
听到楚啸天的话,屋子里的人皆关心地望过来,看到柳欣翎的模样,不由得纷纷开口关心询问,一脸忧心忡忡。不说安阳王妃心里有何感想,长公主母女此时对柳欣翎却是十分感激的,若不是柳欣翎,相信谢锦澜就算没有当场被马踩死,也会被踩伤心肺,如何不让她们感激。
“欣翎,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长公主说着,已经红了眼眶。
柳欣翎勉强笑了笑,说了些客套的话,这又让长公主母女越发的感激她,谢千颜甚至拉着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楚啸天一旁忍耐地听着,时不时地往外头看,凶神恶煞地看着靖王府的太医,频频追问太医怎么不来。
管家被楚啸天的恶行恶状吓得心肝都颤了,频频擦汗陪笑,心里也有些咒骂底下的下人怎么办事的,还没有将太医请来,不知道安阳王世子是个暴脾气的么?
就在管家被楚啸天逼得快撑不住时,太医终于姗姗来了。
等众人看到那个慢悠悠地进门的太医,皆露出了一种十分微妙的表情,特别是那太医在门槛上自己将自己绊倒时,众人更是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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