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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没卵用的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会下棋
贺白:在图书馆,不方便接电话。
狄秋鹤:你确定要过来给我过生日?那我给你订机票?
贺白侧头看一眼车窗外陌生的城市景色,眯眼笑,打字回复:我周末放假,找你比较方便,也不耽误事,你专心训练。机票我买了,别担心。
狄秋鹤:几点的飞机?我派车去接你。
贺白:上午十点的,到你那刚好吃午饭。
狄秋鹤:好,我等你。
狄秋鹤:过来之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不要接别人给的水和食物,钱包放好,证件贴身放。
狄秋鹤:上飞机和下飞机都要给我打电话,你过来是和我住还是住酒店?
狄秋鹤:还是跟我住吧,酒店不安全。
酒店不安全?酒店老板要不干了。
贺白忍不住笑,回复道:老妈子。
狄秋鹤:你说什么?
狄秋鹤:你什么意思?
狄秋鹤:小狗仔你又皮痒了?等你过来看我怎么拾你!
贺白:那我不过去了,生日你自己过吧。
这条信息发过去后短信提示音开始疯狂响起,贺白心情爆好的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入背包,揉了揉手上不小心被烤箱弄出的红肿,看一眼腿上的便当盒,快活的哼起了歌。
夜色渐深,大半个小时后,慢慢变得荒凉的前方终于出现了训练基地的影子,贺白让司机把车停在基地外的河边,付账后下车,把烟花搬到了一颗树下。
“小伙子,你朋友真的很快就来?要不我陪你等等?”司机看着贺白还带着青涩的脸,满脸担心。现在这世道,男娃娃也危险啊。
贺白笑着安抚,“真的很快就来,我朋友就在那个基地里,马上出来,我们约好了要一起在这里放烟花。”
司机目测了一下基地到这里的距离,又看一眼他脚边的烟花,稍微放了点心,又嘱咐了几句才走了。
贺白目送司机离开,转身靠树坐下,开始装蘑菇。
手机时不时还要震那么一下,他无视,闲得拍了会蚊子,等时间慢慢转到半夜,才慢悠悠拿出手机,点开一条短信,回拨了电话。
“你真的不来了?小狗仔你居然说话不算话!”电话刚刚接通,狄秋鹤有些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贺白挑眉笑,拆开烟花的引线,开始掏打火机,问道,“狄三岁,你住的楼是不是正对着训练基地外的那条河?”
“什么?”狄秋鹤愣了。
“你说过你的房间在四楼……找到了,居然还开着灯,晚睡的人容易肾亏,你要小心了。”
狄秋鹤意识到了什么,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你、你在基地外面?你来了?你已经到了?你、你等等,我这就去接你进来。”
“不用了。”贺白按开打火机,凑到引线边,点燃后迅速跑开,在第一朵烟花升空时对着电话喊道,“狄三岁,看窗外!”
砰,烟花炸响,照亮一片天空。
四楼唯一亮着灯的窗口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熟悉身影,贺白朝着那边挥手,对着手机高声道,“狄秋鹤,生日快乐!恭喜你又老了一岁!”年轻人嘛,肯定还是喜欢惊喜和刺激的,他觉得自己这波惊喜给得十分溜,狄三岁说不定会感动得哭出来。
砰。
砰砰。
烟花不断炸响。
噗通、噗通,心跳的频率被烟花炸得越来越快。
狄秋鹤看着那个在绚丽烟花下蹦的模糊身影,喉结动了动,抬手按住了胸口。
“小狗仔,你又害我热感冒了。”
“什么?”贺白表示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烟花太响了。
狄秋鹤的视线始终定在贺白的身上,没有分给烟花一丝一毫。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哽,眼眶有些热,心中滚动着把那个可恶的小骗子拖入怀里死死抱住的冲动,咬牙道,“你完了。”
“你说什么?”贺白表示还是听不清楚。
“你完了!”狄秋鹤提高声音吼,眉眼带上一丝狠色,“居然敢骗我,你……你完蛋了!”至于怎么完蛋了,不知道,反正今天这里肯定有个人完蛋了。
恰好烟花放完,周围都安静了下来,贺白听清楚了这句话,哼一声,笑问道,“烟花有两个,我放了一个,还剩一个,既然你这么说,那剩下这个我也放了吧。”
“不准!”狄秋鹤竖眉,忙往外跑,“你敢放我就敢让你回不了b市!”
贺白嗤笑一声,直接挂了电话。真是个幼稚鬼,那种威胁吓唬得了谁。
宽肩长腿剃了板寸的狄秋鹤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呼吸微微不稳,双眼直勾勾盯着坐在地上的贺白,不说话。
贺白被他的造型弄得愣了一下,然后稍有些嫉妒的看一眼他肌肉匀称的身板,啧啧摇头,“你的粉丝都夸你君子翩翩,温文尔雅,长得像个小白脸,但你看看你现在板寸背心肌肉男的样子,真是……”
狄秋鹤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要干嘛?”贺白后仰,手防备的放在身前,“这表情,是要打架?我好心来给你过生日,心准备惊喜,你居然要跟我动手?”
狄秋鹤看着他胳膊上一连串被蚊子咬出的包,侧头抹了把脸,突然弯腰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扯起来抱进怀里,死死按住,低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咬牙切齿,“没有下一次。”
肩膀撞到了对方的胸肌,疼得身体一僵,贺白龇牙咧嘴的挣扎,没好气道,“你还想有下一次?松开松开,你这肌肉是铁做的吗?好了好了,生日快乐,都二十三岁的人了,成熟点,表达喜悦和感激只用轻轻拥抱一下就够了,别胡乱使用蛮力。”
狄秋鹤勒住他的腰,把他抱离了地面。
“卧槽!”
贺白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怒了,“狄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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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给我冷静点!”
狄秋鹤又蹭了他一下,然后把他放到没拆封的烟花上,蹲下去看烟花旁的蛋糕盒子和两个便当盒,还是不说话。
“高兴傻了?”贺白被他的行为弄得有些迷糊,揉了揉肩膀后从烟花下蹦下来,靠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小心问道,“你不会真的感动得要哭吧……还是别吧,虽然我之前有这么恶意脑补过……那什么,大家都是大男人,你笑一笑就行了……”要是早知道狄三岁这么经不起惊喜,他就不折腾这一出了。
狄秋鹤仰头看他一眼,一脸严肃,完全没有要哭的迹象。
贺白松了口气。
“盒子里的是蛋糕?你做的?”狄秋鹤终于开了口,十分平稳正常的语气,正常得有些不正常。
贺白觉得心里毛毛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点头,“对,我做的,是水果蛋糕。”
“在哪里做的?”继续问。
“酒店。”老实回答。
“什么时候到的?”声音越发严肃了。
贺白吞口水,“昨晚上,我上完课就来了。”
狄秋鹤点点头表示明白,转回头,拆开了蛋糕盒子上的缎带。
怎么突然觉得气虚……贺白咳了一声,走过去蹲到他对面,从背包里拿出生日蜡烛和一次性刀叉纸碟,说道,“我不太会做蛋糕,可能味道会不太好,你将就吃吧,来,先吹蜡烛许愿。”
蜡烛是最普通的数字蜡烛,一个“2”一个“3”,花花绿绿的有些丑。
不太漂亮的蜡烛插在不太漂亮的蛋糕上面,简直是加倍的丑,狄秋鹤却觉得这是自己活到这么大,自有记忆以来看到过的最好看的一个蛋糕。
用打火机点上蜡烛,贺白期待的看着狄秋鹤,举起了相机,“来,吹蜡烛,再许个愿。”
狄秋鹤看着挡住他脸的相机,皱了皱眉,嘴张了张,又闭上了。算了,小狗仔开心就好。
“怎么不动?害羞?”贺白从镜头后挪出来。
狄秋鹤趁机低头吹灭蜡烛,闭眼许愿,“希望小狗仔乖乖喊我哥哥。”
贺白一愣,忙挪回来按下快门,然后气得朝他翻了个白眼,“居然知道耍心眼了,看在你是寿星的份上,我饶你一次。还有,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浪了今年的愿望,活该。”
狄秋鹤还是一脸严肃,深深看他一眼后拿出手机给蛋糕拍了照,然后轻轻取下蜡烛,拿着刀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下刀才最好,干脆又放下刀,拿起了便当盒。
“这里面是什么?”
“长寿面。”贺白见他不切蛋糕,以为他是不想晚上吃甜食,便也拿起便当盒,边开边说道,“煮的面不能放太久,所以我做了两份凉面代替了,你凑活凑活吃吧,反正有那个寓意就行。”
便当盒一打开,属于凉面的酸辣味道便窜了出来,十分勾人食欲。
“给,筷子。”贺白从背包里拿出一双一次性筷子递过去,自己也拆了一双,坐到地上大口吃了起来,含糊道,“蛋糕真难做,我弄了一天,午饭晚饭只用做蛋糕的料凑活了一下,饿死我了。”在他的认知里,吹完蜡烛许完愿就算过完生日了,所以此时就直接放飞了起来。
狄秋鹤看着他埋头吃面的样子,心里冒起了又酸又甜的泡泡,小心绕过蛋糕坐到他身边,也拆了筷子专心吃面,低声道,“谢谢你。”
“都是兄弟,不用客气。”贺白笑着捶了下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狄秋鹤身上的肌肉紧绷了一瞬,又慢慢放松,微微侧身,帮他挡住了河那边突然吹来的夜风。
两人吃完面,一起放了剩下的烟火,然后顶着基地夜巡工作人员看神经病的眼神,带着蛋糕和满屁股泥土回了狄秋鹤的房间。
把蛋糕放到桌上,狄秋鹤安排贺白先洗了澡,然后自己也快速冲了冲,莫名有些紧张的走到床边。
床很大,完全睡得下两个人,所以贺白也没矫情的说要睡沙发什么的,直接躺在了床上。他折腾了一天,又刚刚吃饱,此时早已困得不行,见狄秋鹤终于出来,撑着跟他说了句晚安,歪头睡了过去。
他身上穿的还是那套宽松得不行的背心款睡衣,衣领歪着,露出了小半个胸膛。
狄秋鹤视线接触到那在灯光下仿佛泛着光的白皙皮肤,手比大脑更快的关掉了房内的灯,深呼吸了好几次,小心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在床沿规矩躺下,闭上了眼。
啪嗒。
睡相有些豪迈的贺白翻了个身,把胳膊搭在了狄秋鹤身上。
狄秋鹤唰一下睁开眼,身体立刻紧绷,朝滚过来的人看去。
房内黑漆漆的,只能模糊看到贺白埋在枕头上的脑袋和身体轮廓。
空调呼呼往外吐着冷风,狄秋鹤却突然觉得热。
热感冒好像变严重了,不行,不能传染给小狗仔。
他屏住呼吸,试探着侧身,抓起贺白的胳膊,小心放到床上。
手掌心接触到的皮肤触感很好,衬着他发热得快要冒汗的掌心,有种温凉的妥帖感。
……好想一直这么握着。
贺白突然动了动,他吓得嗖一下松手,然后贺白的胳膊自由落体砸到了床上,还弹了弹。
……床垫质量太好了。
“怎么了?”贺白被闹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抬手扒拉了一下狄秋鹤近在咫尺的脑袋,皱眉嘟囔,“果然有点奇怪,狄三岁,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老实点,别动,快睡。”
他恶声恶气的说完,然后像哄孩子一样把狄秋鹤往身边带了带,拍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靠得太近,对方平稳的呼吸直接喷洒在了额头上,肩膀被搭住,双腿接触,呼吸间能闻到对方身上与自己相同的沐浴乳香味。
贺白睡得安稳无比,狄秋鹤僵着身体汗如雨下。
空、空调肯定是坏了。
他睁着眼睛,别说睡觉,连稍微放松点身体都办不到。
热感冒又加重了,呼吸有点困难……小狗仔身上的味道有点好闻……想凑过去……
贺白突然又动了动,他连忙后仰,屏住的呼吸破功,大口喘了两口气,有些狼狈的滚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
夜晚的天台风很凉,狄秋鹤喝了一瓶冰水,撑着护栏冷静了一会,找出姜秀文的电话拨了过去,皱眉说道,“喝冰水没用!”
那边传来姜秀文微有些暴躁的声音,“大半夜的你又发什嗯?冰水?你做什么了要喝冰水?”
“你不是说热感冒喝冰水就好了吗?我喝了,没用!”还更热了!
姜秀文的瞌睡直接被吓没了,小心问道,“你、你这大半夜的,怎么突然热感冒了,难道你回b市找小狗仔玩了?”不是说训练快到尾声,最近忙得要死吗?情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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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
“我没有回b市。”狄秋鹤本来高昂的语气突然平静下来。
“是小狗仔来找我了。”然后变成了炫耀,还带了点小欣喜和小羞涩,“他来给我过生日,还给我做了蛋糕和长寿面,为我忙了一整天。他很累,所以放完烟花我就带他回房睡了。”
回房睡了回房睡了回房睡了……姜秀文强迫自己不要想歪,深吸口气,忽悠道,“你热感冒加重是因为熬夜晚睡,所以喝冰水也没用,睡眠补足就好了。对了,你不要睡床,去睡沙发,别把热感冒传染给贺白。你也说了他为你忙了一天,现在抵抗力肯定很弱,你要跟他保持距离!还有就是……”
秀文说的话总是如此有道理,狄秋鹤的心情慢慢稳定下来,不住点头。没错,秀文说得对,他现在必须好好休息,心无旁骛的休息,争取用最神的一面去接待小狗仔。
挂掉电话,他抱着休息好才能更好的去照顾弟弟的心理,回房小心在长沙发上睡下。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终于发出了需要休息的信号,这次他一躺到沙发上就直接睡了过去。
梦里他似乎抱住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然后纠缠翻滚……
“秋秋,早安么么哒。”
熟悉的闹铃声响起,他唰一下睁开眼,半坐起身,震惊又茫然的盯着自己的裤裆,脑中不断重复着昨晚梦到的破碎画面,三观崩裂。
为什么会梦到没穿衣服的小狗仔……
“秋秋,早安么么哒。”
闹铃没被按掉,于是不甘寂寞的再次响起。
一只熟悉的手伸了过来,捡起了不知何时掉到沙发下的手机,关掉了闹铃。
狄秋鹤身体一僵,侧身想要看看站在沙发边的人,但身体一动腿间的粘腻就越发明显,于是他更僵了。
“狄秋鹤。”贺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带什么情绪,白皙细瘦的手指在手机上点啊点,问道,“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发给微信好友‘一只生于秋天的鸟’的语音,现在出现在了你的手机里,还成为了早安闹铃?”
昨晚那些模糊的梦境画面再次翻涌,他看着贺白直接踩在深色地板上的脚和脚踝,眼神混乱几秒,直觉伸手握住了对方拿着手机的手,慢慢紧。
完了。
他清晰的意识到。
自己……大概是完了。
第34章永别吧
贺白垂眼,看一眼狄秋鹤握过来的手,又看一眼他低着的脑袋,发现自己心情意外的平静,平静到还能注意到对方有两个发旋这种事情。
听说有两个发旋的孩子比较聪明……
他回神,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干脆盘腿坐到地上,从下往上,好好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表情,说道,“不解释解释?”
狄秋鹤没想到他会坐下来,猝不及防下接触到他的视线,立刻像被烫到一样躲开,腿紧张的拢在一起,手却仍死死抓着他,耳朵慢慢红了。
这是什么鬼反应?装傻?装死?想用沉默糊弄过去?
贺白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凉凉问道,“大jj萌妹?”
狄秋鹤死撑着不愿意被掰走的手僵了僵。
“看来真的是你。”贺白见他这反应,心中最后一点对方可能是认识“一只生于秋天的鸟”的侥幸想法破灭,残暴的拽下他的手丢了下去,冷笑,“被后母欺负?想不开要自杀?要离家出走?”
狄秋鹤身体一僵再僵,双腿曲起,用有些“娇羞”的姿势歪在沙发上,抠裤子膝盖,声音怂怂的低了下来,“我可以解释。”
“那你解释。”贺白把手机丢到地板上,皮笑肉不笑,“敢再骗我的话,我让你昨天怎么吃下的凉面,今天再怎么吐出来!”
狄秋鹤用余光飞快扫一眼他坐下时露在裤子外的腿和放在身边的手机,身体火热,内心冰凉,情绪冲击过大,直觉蹦出一句,“我想上厕所。”
贺白:“……”
“人有三急。”他像是突然拥有了灵魂的木偶,说话居然流畅起来,还肥着胆子与贺白对视了一眼,快速说道,“警察拷问罪犯的时候,也会让罪犯解决一下三急问题的。”
“……”说得好有道理,呵呵。
贺白冷笑了一声。
狄秋鹤被他笑得又飞快怂了回去,刚刚拥有的灵魂再次西去,身体像一坨死肉般往下垮了垮,低头,“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不对,他后来好像一直是故意逗小狗仔……心虚。
这说到一半的话贺白立刻明白了,终于忍不住爆发,怒道,“去上!”
狄秋鹤扭头瞪大眼看他,像一只受惊的肌肉大白兔。
贺白磨牙,“不是说三急?怎么,需要我扶您进去,再帮您解下裤带?”现在被欺骗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是骗人的那个一脸的可怜被欺负样?而他这个被骗的人却像是个恶霸?这世道还有没有公理正义了?!
狄秋鹤忍不住顺着他的话脑补了一下被对方帮着解裤带的样子,脸蹭一下红透,蹦起来大步冲进洗手间,羞涩慌张的关上了门。
砰!
关门声有点响。
贺白用力拍沙发,“怎么,你个骗子还有脾气了!”
门又开了,然后被重新轻轻关了一次。
贺白:“……”好像更生气了!
水声传来,贺白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怒气,余光扫到腿边属于狄秋鹤的手机,不死心的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给“一只生于秋天的鸟”发了条微信过去。
叮咚。
狄秋鹤的手机响了起来。
噼里啪啦,他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彻底断裂。
“辣鸡狄三岁!”他怒喝,开始换衣服。
什么后母欺负,什么离家出走,什么想要自杀……全是假的!骗人的!还日本留学?哦对,日本留学,那个红客摄影的老板不愧是影帝的好友,把个关心妹妹的哥哥演得是入木三分!真是棒的忍不住想要给他鼓鼓掌!
把换下来的衣服塞入背包,他拿起手机,往回翻了翻和“一只生于秋天的鸟”的聊天记录,越翻越生气,终于忍不住跑到洗手间门前,用力踹了一下门,喝道,“狄秋鹤你出来,我们单挑!”
正在里面换内裤的狄秋鹤闻言脚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噼里啪啦,砰!
然后是一声闷哼。
贺白被这动静弄得一愣,忙握上门把手开门进去,急道,“什么声音?你怎么……了……”
只见狄秋鹤双腿大开的斜躺在浴缸里,身上洒着一些沐浴用品,手里拎着一条内裤,两条腿和……嗯……都光溜溜的,被一块掉下来的浴巾半遮着,欲露不露……
狄秋鹤立刻坐起身拉上了浴帘。
“呃……”贺白后退,眼神飘来飘去,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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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没事吧……咳,其实脱裤子尿尿这种癖好也不算太丢人,世界之大无其不有嘛……虽然你骗了我,我很生气,但你放心,我做人的基本操守还是有的,不会随便往外泄露你的隐私……那什么,你、你继续,慢慢来,我、我先出去了。”
他边说边退,没注意到脚边躺在一块用到只剩一小块的肥皂,于是……
“啊!”他惊呼,脚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双手直觉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刚好浴帘在手边,于是一扯……
砰,挂浴帘的杆子居然被他一把扯了下来,正正砸在了听到他的惊呼声后起身准备查看情况的狄秋鹤头上。
最后贺白弯腰按住浴缸沿稳住了身体,狄秋鹤被砸得僵在了原地,身上半遮着的浴巾滑了下去。
贺白抬头。
狄秋鹤垂眼。
两人大眼瞪小眼。
“呃,本钱不错。”贺白用一种懵逼到客观理性的冷静语调说着。
狄秋鹤身体一僵,见他视线定在自己某个不和谐的地方,顿时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耳朵和脖颈后红成了一片,“你、你满意就好……”
贺白:“……”天呐,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狄秋鹤:“……”糟糕,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
“……”
“……”
啪嗒,洗脸架上要掉不掉的洗面奶终于掉了下来,砸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就像暂停的时间再次开始流转,两人同时有了动作,一个转身出门,一个扯起浴帘遮住自己。
“快点洗漱吧,这、这里的浴帘质量太差了。”贺白结结巴巴说道。
狄秋鹤侧着头,脸也慢慢红了,“嗯、嗯,质量不好,要换。”
两人不尴不尬的分别洗漱完,客客气气的来到基地食堂,安安静静的吃完早餐,眼神互相不敢接触,把欺骗和被欺骗的事暂时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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