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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水吟
我此一问,锦鲤明白我意在威胁灵兽长,而麒麟眉头紧皱,他直直看向我,只待锦鲤答话,却说锦鲤到底随我身侧多年,当下会意,只平静道,“陛下谨慎,即便是身临莽原,泱都诸事亦早有应对,若今时陛下在外稍有滞留,我水族会立时撤去连云山水灵润化,一纸号令立往九天,水火共争,直取莽原。。。”
锦鲤言至此,麒麟眉头愈皱,而我见此一笑,轻描淡写又道,“锦卿,朕叫你实言相告,是叫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方才你还说漏了一点,现在不妨再想想,还有什么,都告诉灵兽长,不必隐瞒。”
只道锦鲤方才已将话说到满处,今时不明我意,正不知该如何作答,而我颔首示意他先退于一旁,当下与灵兽长对面相视,扬眉一笑道,“灵兽长,锦鲤忘了告诉你,哦,不对,是朕忘了提醒你,前时五灵会盟,幽魔君主可是口口声声央求朕,要朕替他主持九幽境灵息外泄一事,你该不会忘了,那幽无邪可一直死死盯着陌阳关呢,若今时朕助他一臂之力,灵兽长意下如何?”
我言尽,麒麟一步上前,灵兽长狠狠注目于我,咬牙切齿道,“你威胁我?!”
“不错,朕的确是威胁你,不过你应该感到庆幸,朕身为五灵至尊,时至今日,也只不过是在威胁你,若是真有一日,你灵兽长执意打破五灵平衡,一心与朕为敌,那就莫怪朕不顾生灵涂炭,几败俱伤,将这许多威胁都铸成事实!”
言出我起笑意,面色愈冷,当即手下青芒再起,语出森寒,“灵兽长,今时你不让朕离开,朕也会离开,说吧,你想要多少人与天禄公主陪葬,要不要朕亲自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这是嘴上狠,要是真打起来,
小幽助不助他,他自己心里没底(小幽真的很那啥,帮忙肯定不是白帮的==);
小鸟虽然一颗红心,但是很可能会无能为力;
当然,麒麟并不肯定前面水羽是真打得很惨烈,他当小鸟还有余力近期出兵,
灵兽长也没底了,于是,比谁胆大吧==
反正陛下你丢人现眼不止一回了,这次再丢一次不算多==
灵堂啊,灵堂==
还有,不要轻易说陛下不争,
他只是忠于个人的感情处事,有恩就是有恩,有愧就是有愧,当然,有仇就是有仇==
脱身
山台上气氛紧张,麒麟与我四目相对,这灵兽长初有惊讶愤恨,片时,竟是大笑不止,他目光游移于我身,意味难明,而我手中青芒本已蓄势待发,今时为其视线胶着,不由得一阵窘迫,而我自知众目睽睽下衣衫破损,冠带不整,又在这灵堂之所,大丧之际,实在是失礼至极,一时羞恼,几至于连耳根亦止不住发烫,好一番手足无措。
此际麒麟见我难堪,眉间玩味鄙夷愈浓,他缓步向我前来,摇首直笑道,“龙衍,你当本座胆小怕事,经不起吓么?我劝你别忘了,纵是泱都再如何,今时你青龙帝也在我灵兽族境内,此处是莽原,一切都由本座说了算!你明白么?!”
灵兽长言语间一步近前,这厮眸光阴郁,竟冷森森朝我道,“是不是今时不同以往,你龙帝陛下彻底不要脸了,衣不蔽体直往山台,竟至于本座拽也拽不回头,大庭广众谈笑风生,极尽挑逗,莫非你这是想叫全天下,都知道你青龙衍风骚入骨,浪荡至极么?嗯?是不是?”
麒麟言出,愈是高声,而我本已是羞窘万分,此际再一听这等淫猥毁谤之辞,再一抬眼见得山台上下,灵堂四围,众人无不注目于此,当下周身火烫,手中青芒握不住,几至于发抖,脑中一片空白,只欲速速脱身。。。
不想正是闪神间,麒麟忽又死死将我扣入怀中,这厮一手揉弄于我臀上,益发冷笑道,“可是不幸被本座言中了?反正你就喜欢大庭广众,发骚发浪,当初泱都沧浪驿大门前,你与凤百鸣欢好想必不止一次两次,那好,今天本座也成全你一回,就在这山台上,让你我两族臣子好好看看,你青龙帝到底有多妩媚勾魂!”
“你住口!”
麒麟莫非疯了?
今时我见灵兽长一副激狂之态,实在是不明白事情怎会弄到这般地步,一时呆愣,只知不住推拒,奈何此际麒麟已仿似疯狂,他撕开我本已破损的衣衫,一把自肩头扯落,当即又俯身于我颈上胸膛,几番亵弄,而我惊骇怒愤之下,周身灵息大盛,一时青光壁起,好容易将其阻开数步之遥。。。
我不及喘息,麒麟一手生发之灵氤氲,直向前撕开光壁,这厮将我强按于地,当即一手抚上我胸前乳首,直笑道,“可是那凤百鸣也喜爱这么对你?当初你不是叫的千娇百媚么,来,现在也叫一声给本座听听。”
“放肆!”
事已至此,我颜面尽失,怒极一掌推于他胸膛,当即欲要起身,奈何此际山台上我衣衫残破零落,冷风中上半身几至裸呈,实在是羞耻到连头也抬不起,一时只想有件衣物略作蔽体,不由高声唤道,“锦鲤!”
锦鲤会意向前,他解开衣袍欲披覆我身,无奈何麒麟挥袖灵壁立起,直将锦鲤阻于山台之下,灵兽长一手抢过锦鲤递来的衣袍,撕裂粉碎,直笑道,“龙衍,你还要这等碍事衣物作甚?”
麒麟复往前来,他一手狠狠掐于我左侧乳首,又讽刺道,“还装什么羞答答,这里早就迫不及待了吧,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他言未毕,竟是一口舔咬其上,吮吻不已,至此,我脑中轰隆一声,羞耻到极处已然顾不得羞耻,当即五指屈曲一把按于麒麟肩上,强硬将其拉开数分距离,一时间我自他身下挣脱,翻身立足于山台之上,手中青芒再起,冷光毕现。
奈何麒麟见我面上怒色耻意交杂,竟笑得愈发得色,这厮满含淫意的目光流连于我身侧,不咸不淡道,“宝贝儿,下面可有多少人看着呢,贞儿她在天上,也看着你呢。。。”
无耻!
我当下怒至双目赤红,足下使力,腾身间青芒直逼灵兽长而去,此际我一剑刺向麒麟胸口,剑势凌厉,毫不留情,而麒麟不及闪避为我剑锋刺入左肩,顿时血流如注,触目惊心,只道我因衣不蔽体,出手总有尴尬,却不料今时一抬眼却见这灵兽长为我所伤,竟笑得满不在乎,他一手凝起生发之灵,掌心所到,血止完复如初,这厮开口,却扬眉朝我道,“如何,本座可还配得上你?”
他言出我怒极无言,而此际山台四围竟是寂静无声,众人注视于我与麒麟,目不转睛,或惊讶,或无措,或是意味难明,我见此愤恨之至已是咬牙诅咒,当下回掌中凌厉剑势,忽而一步往前,一手拽过麒麟衣袖,顺势将他外袍大氅扯过,披覆于身,而麒麟未料我会忽有此举,片刻闪神后笑意愈浓,这厮目光胶着于我身,几近淫邪,一时又笑道,“龙衍,本座还当你迫不及待,要与我宽衣,原来,你这又是在挑逗我么?欲迎还拒,欲语还休。。。,真真是妙不可言。。。”
疯子,不可理喻!
实话说方才鼎贞灵堂内,麒麟是怒是责,我一毫不曾辩解,不曾想今时他自己的妹妹大丧之日,这厮竟然满脑子淫思,当众做出这等无耻淫亵之举,我初还顾及贞儿丧礼,不愿擅动刀兵,凡事礼让,怎料山台上为其几番轻薄,惊大过怒,应对不及益发难堪,今时我若再出手拖泥带水,那岂非苍天难恕,自取其辱?
念此,我当下将青芒化作冷龙,直往灵兽长颈上缠缚,不住绞紧,而麒麟一手拽过龙尾,几番相搏,他手下云华剑起,直欲将冷龙斩作数段,只道这千余年来,灵兽长人前守礼,鲜动兵刃,直至今日,我方算是第一次见得这云华真容。。。
云华剑浅光环绕,生发之力漫溢而出,此物不若青芒森寒冷冽,亦不似炎火剑炽烈凌厉,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倒叫我心下无底,一时间我与麒麟对面相视,灵兽长一笑爱恨难辨,一叹哀怒不知,剑出却指我道,“龙衍,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话音落,我挥袖冷哼,当下只阴沉道,“灵兽长,你我间早该有此一战,既是迟来这许久,我二人且不必多话,动手吧。”
我言出青芒若游龙,近身直取麒麟咽喉,而云华灵息盛,麒麟持剑横当于胸,青芒与云华相交,一阵灵光相融,水灵森冷之力竟为云华化去数分,此际灵息环绕于双剑相争处,直叫我二人不由俱往后退去数步,我但觉心惊,一时目视于麒麟,却见灵兽长一笑勉强,直道,“青芒冷冽,果然名不虚传,纵是本座这云华剑,竟也化不去几分。。。”
他言出我心中有数,只道灵兽族俱擅长时作战,灵兽长更是灵息平稳,生发之力盛极,且不提他疗伤治愈不在话下,单是云华能化散





青龙血(NP) 分节阅读51
相争之力已叫人万般难对付,念此,我心下愈沉,一想起当初五灵会盟时,那咏王与灵麈一战,只怕今时我欲要顺利脱身,不对麒麟下狠手,大约是不可能了。。。
片刻思绪,我纵身往前,一手唤起寒水灵扣于云华剑上,另一手青芒剑冷,直取灵兽长眉心而去,而麒麟未料我突然就会下此杀招,他当即一掌袭于我面上,只想强逼我放开对云华所制,奈何他不知,我既然决心相争,又怎会轻易让步,一时仰身避过他掌风,反手青芒斜挑,几已逼至他眉心。
麒麟大惊,而山台下灵兽族兵亦不再冷静观战,一时间山台山下大乱,我族亲随与那灵兽族近卫已起刀兵之争,我见此当下撤回青芒,足尖点地,腾身与灵兽长拉开十数步之遥,再一挥袖水灵壁光华千丈,直将我族亲随与灵兽族近卫阻隔,冷声只道,“麒麟,你到底让不让朕走?你可是真想朕化龙唤雨,在这莽原与你灵兽长拼个鱼死网破么?”
话音落,麒麟死死盯着我看,却是不发一语,片刻他立于山台上,挥剑指天,一时间那山台四围灵兽族兵得令,兵刃俱出,白光刺眼,而这厮此一番态度,已然表明,竟真是要与我鱼死网破!
我见此心下直道不妙,奈何面上又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正是欲要催灵唤雨,剑拔弩张之际,倒未料转机顿生,此际山台下忽有急报,有人匆匆由山阶而上,直唤道,“族长且慢!”
麒麟闻听立时满面愠意,而我亦随他视线直往山下,但见来人倒也是老相识,不是他人,却是那陌阳关守将,平远将军白鹿麈,这灵麈显然远道而来,一路风霜,他看来身负重伤,周身衣衫血迹斑斑,一侧手臂更是伤至见骨,此时他这般模样,莫提我一见惊讶,麒麟更是眉头紧锁,只道白鹿灵力甚高,疗伤之术必也高超,怎么今时竟会如此狼狈?
我心下正是思忖,而那灵麈自山台而上,他初是急声唤麒麟,此际一抬眼见我立于此处,身披灵兽长外袍,腰间连条系带都不曾整束,不由得满面疑色,一时间竟是目不转睛,好生不知所谓。
而我为其注目,满面赤红,万分尴尬,正欲乘乱脱身时,不想此际,麒麟一见这厮莫名之状,当下怒色满面,灵兽长挥袖一剑钉于那灵麈脚边,直喝道,“放肆!”
至此,那白鹿总算回神,他躬身与麒麟行礼,不知于灵兽长耳边言语了什么,瞬及我只见麒麟面色大变,益发阴沉,片刻,这灵兽长转身朝我,怒恨至极咬牙切齿,却道,“青龙衍,算你狠!”
他言出我不明所以,当下却见他挥袖唤上驺虞,冷冷只道,“驺虞,替本座送龙帝陛下出城!”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你的脸。。。。
唉,你的脸早丢到东海去了。。。。。
灵麈将军真郁闷,看好戏赶了最晚场,没关系,你可以问问那些看了现场版的==
补充一点,借以帮助筒子们脑补:
禽兽长的心态变化:禽兽长原以为这次是龙弟弟送回鼎贞遗骨,本想大开杀戒,给陛下个下马威,
到时候就胡诌说亲王是殉情自杀,怎么的,你水族要打打啊。。。。
结果来的是陛下本人,麒麟短时内百转千回,灵堂里灵息大盛,看到陛下就开始冷笑了
陛下刚开始因鼎贞很哀伤,流泪不提,甚至说出什么“灵兽长有什么不满尽管提”这等话来,
麒麟心痒了,又恨又心痒,于是开始灵堂内霸王硬上弓
不仅失败,还被围观
禽兽长郁闷,其实他本来想将陛下护在身后,继续二人世界的
结果陛下衣冠不整直往外冲,还在山台上威胁禽兽长,当然,当时陛下是怒是笑等等表现
在禽兽长眼里成了大庭广众,谈笑风生,极尽挑逗。。。。
于是禽兽长又想起当初沧浪驿大门外,筒子们,大门外啊,于是,禽兽长认定陛下喜欢被围观==
于是,禽兽长疯了,被撩拨到极致,于是,禽兽长彻底bt了。。。
尤其后来,两人争斗,陛下扯过禽兽长的外袍披在身上,
估计那会儿,禽兽长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做什么了。。。。
小剧场纯粹(纯粹恶搞):
灵兽族亲兵甲:啊,扯碎了扯碎了,我。。。。
灵兽族亲兵乙:没见过世面,当初我在凌云宫当值的时候,龙帝陛下和族长。。。
灵兽族亲兵丙:青龙帝的腰真细,快看他胸前**,好像两颗樱桃,真淫荡。。。
灵兽族亲兵甲:龙帝陛下气得耳朵都红了,你说他会不会哭啊
灵兽族亲兵乙:哭什么,当初他在那云澜殿,在水里,我都看见了。。。
灵兽族亲兵丁:族长加油,快将龙帝的裤子也扯了
灵兽族亲兵一众人等:要是也让我摸一把,我死了也值了
水族亲随甲:陛下。。。。
水族亲随乙:难怪陛下不喜欢美女,原来。。。
水族亲随丙:陛下以前都冷冰冰的,想不到。。。(鼻血ing)
水族亲随丁:陛下和如歌王,还有何羽帝的传说,怕是真的(崩塌==||||||)
水族亲随一众人等:。。。。。。。。。
锦鲤:陛下,穿我的衣服,灵兽长拦着,我上不去啊。。。。
灵麈:什么?老子来晚了?青龙帝光着身子,还哭了,苍天啊,大地啊,怎么没让我看见啊!!!!!!!!!!!!!!!!!!!!
起兵
随着麒麟冷声令下,那驺虞自群臣中出列,这云阁大学士一路低首,他近前恭请我随他下山出城,只仿似多看我一眼也觉万分尴尬,而此际日暮已昏,山台上草木灵灯渐明,我只道自己方才衣衫半褪,当众为麒麟亵辱玩弄,早已是羞愤至极,面如赤血,奈何一回神又念及今时身披蔽体之物尚为灵兽长外衣大氅,衣袍空落,襟袖灌风,实在是羞耻难堪铺天盖地,真真叫我无地自容。。。
一时回神,我并未那答驺虞催请,片刻好容易起面上窘迫,只冷声道,“不必劳烦,朕自己会走!”
我挥袖直往山台而下,迎面只见山道两侧众人注目,意味难明,一时又觉身后灵兽长几步向前,不知意欲何为,我当下胸中怒愤难抑,不觉竟回身怒视于麒麟,一手荡开青芒,直喝道,“麒麟,你给我记住!”
我气急不知所谓,言出更觉面上无光,此际几步下得山台,立时挥袖,青芒斜下,直将身后划出道道裂谷鸿沟,一时间这山台四围乱石崩塌,白烟升腾,而我背对于灵兽长,怒极早已无话可说,当下催灵,直往莽原之外。。。
一口气行至城外山道,方才山台上种种不堪闪回于脑际,我胸中羞愤,足下不稳,此际一把扶于路边山石,冷风中止不住浑身发抖,我一时但觉耻意环绕,如毒藤般纠缠不休,恨极怒极,竟至于流下泪来。。。
我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竟会落到今时这般地步,只道这偌大五灵界,多少君主帝王,更莫提我水族历代先祖,哪一位不是文治武功,无上尊荣,从来没有谁像我这样丢人现眼,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人淫戏侮辱,我。。。,我简直是不肖至极,愧对列祖列宗。。。
一念至此,愤恨的泪水抑制不住,无声落下,而我见此更恨自己无用,当下只知以衣袖胡乱拭去面上泪痕,正是勉力平静心绪时,不想锦鲤及一众亲随又匆匆赶至,此际锦鲤止步于我身后数尺之遥,他大约见我扶于山石,状态不稳,一时并不敢贸然往前,而我只道自己无耻无能,连带他一众臣子等俱因我失尽颜面,此情此境,早不知该如何面对于臣下一行。。。
我当即直起身来,欲往前行,而锦鲤见我足下踉跄,不由得疾步往前,直唤我道,“陛下。。。”
却说这一声他不唤尚好,一唤更叫我面上难堪,此际我心下恨意未去,耻意难消,混乱中暴怒难忍,一时竟莫名朝他吼道,“别跟着朕!”
言出不及锦鲤应对,我当即催灵御风,直往泱都,云间疾行如闪电,尚可抛却不堪种种,片刻间,泱都已近,然而我却不知因何,总也不愿回抵碧泱宫,此际低空几度徘徊,最终落地于浣风山,洗月轩前我面无表情,不及那山门两侧侍卫前来迎驾,一路径往入内。。。
我足下疾行,其实并不知自己意欲何往,而一路上婢子仆从见我面色极冷,慌忙行礼后莫不退避三舍,我一时愈往洗月深处,但见琳琅急急赶来接驾,此际琳琅闻得我声息,俏面三分惊色,柳眉七分欣喜,檀口轻启,直唤我道,“陛下,你怎么来了?”
而我自莽原匆匆而来,脑中一片混乱,此际灯火色下一见琳琅沉鱼之貌,羞花之姿,竟是一步往前,一手扣于她腕上直将她粗鲁揽于怀中,我俯身吻于琳琅唇上,舌尖撬开她唇齿,横冲直撞,而琳琅大惊于我如此行为,讶异之下立时羞红了面庞,她一双柔荑抵于我胸膛,几番微弱挣扎后只细声道,“陛下,别这样。。。,有人。。。”
奈何今时,我早就吃错了药,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有人无人,当下一语未发,只将她腰肢愈往怀中紧扣,唇舌游移,顺那凝脂玉颈不住亲吻,而琳琅情动,双手环于我肩侧,秀面通红,她仰首任我动作,只仍是呢喃道,“陛下,真的有人。。。”
琳琅此一语,我不觉抬首注目四围,我心道是哪个胆敢如此放肆,驻足旁观,不想正是纳闷时,一侧身却见那有翼族小亲王立于不远处,只道他久困于洗月轩,脱不开山中水灵禁制,此际大约为我声息所惊,即至而来也许正欲与我理论,奈何今时他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正碰上我头昏脑胀,不知所谓时。。。
一时间,那少年亲王死死盯着我看,面上表情端的是复杂难明,是惊讶,是鄙夷,不得而知,而我正是美人在怀,神思不清时早顾不及恪守礼仪,此际一把将琳琅环腰抱起,直往回廊侧卧房入内,扬眉一笑后只留下一句道,“七殿下,难道你父王没教过你,非礼勿视么?”
一夜缠绵,琳琅妩媚多情,而我素来□浅淡,不知为何当夜竟是粗鲁霸道,情热如火,直至翌日晨起,琳琅见我醒来,羞答答偎于我身侧,好半晌方才软声唤道,“陛下,你醒啦。。。”
她言出半句,低首含羞,而我晨起清醒过来,当下好生尴尬,此际一见琳琅单衣未整,不由得竟是面上发烫,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方好,半晌只道,“琳琅,昨天朕有些。。。,朕昨天太粗鲁了。。。”
我话音落,琳琅更是羞怯,她一时片语未答,却是一把环于我颈间,仰首于我唇上一吻道,“陛下,你昨天。。。,琳琅喜欢。。。”
琳琅言出满面通红,她急急整衣自我身侧退下,只道,“陛下若无事,不妨再休寝片刻,若有事,奴婢这就去唤人侍奉你起身。”
无事有事,却说以往我来这洗月轩必是无事闲住,只是今时,事多繁杂,我竟仿似已无力承担,此际再一念起昨日莽原山台,定域王妃大丧,那灵兽长诸般无状,若是事到如今,我再不还以他颜色,他岂不是要真当我水族外强中干,我青龙帝软弱可欺?
念此我当下起身,唤人侍奉沐浴梳洗,此际未进早膳,直抵碧泱宫,一路上我念起昨日莽原山台,那白鹿麈重伤急报,灵兽长闻言色变,只道这灵麈驻守陌阳关,他既然身为边关守将,按理说即便战事再惨烈,也断不会贸然擅离驻地,而昨日他有此举,莫非却是那陌阳关遭逢剧变?
却说陌阳关西北据幽魔族,若有剧变必也是幽无邪发难,而此际我水族水灵之力润化连云山,大约亦在陌阳关附近,倘若真有战事发生,也许今时泊光阁内奏呈已至。。。
思及此,我足下愈疾,正是踏入碧泱宫时,却见锦鲤守候于宫门前,此际锦鲤一见我,满面忧色稍缓,他当下匆匆而前,直问我道,“陛下,你去哪儿了?微臣找遍了碧泱宫。。。”,锦鲤急声道来,言至此见我面色不佳,他不觉略作停顿,忙岔开话题又道,“陛下,今晨连云山急报,灵兽族陌阳关有变。。。”
锦鲤言出,正在我意料之中,而我闻此当下颔首,足下直往泊光阁,一时正是侧身欲要问起急报详情,不曾想,此际锦鲤并未随我身侧而来,他依旧立于宫门外,垂首敬立,直待我回身,方才行礼道,“陛下,微臣而今身为东海刺史,无故不得擅入碧泱宫。”
锦鲤说此话时,看不出面上表情,而我相信他并非是邀功邀宠,却只得叹他迂腐拘礼,一如既往,我一时轻叹,心下五味陈杂,不由得一挥袖道,“好,朕知道了,朕即下诏赐你丹书金剑,将亲王公主东海督导一事全权委托于你,那近日里,你也早些回东海去吧。”
我话音落,锦鲤面上难掩落寞,他躬身领命后本欲退下,奈何却不知因何,片刻竟又折返,锦鲤一时跪伏于我面前,却道,“陛下,微臣有罪,昨日情急,微臣擅用金水令,寻遍碧泱宫未见陛下踪影,既是今日陛下回抵,微臣东海赴命,这金水令,早该完璧奉还于陛下。。。”
他言未尽自怀中取出金水令,双手过于头顶,将令牌呈于我前,而我一见清晨时朝晖涂于令牌其上,金光夺目,不由得心下几多唏嘘,想当初我赐金水令与白暨,只盼他能解我心意,出入相随,奈何他不解我意,锦澜殿执意退回,尔后,我好容易想通了不再起荒唐之念,金水令再赐锦鲤,单纯是当锦鲤为近臣亲随,只希望他能善加使用,无奈何锦鲤心思荒唐,其间又有多少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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