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小陌
申大伟默默听着,举手:“暂停。我能说个事么?”
申大伟:“……老子要结婚了,今天正式通知你们。”
孟小北和祁亮当桌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狼的嚎叫!
孟小北揪着大伟子的领带,祁亮勒住对方脖子拼命摇晃!你小子他妈的,什么时候突然就要结婚了!我们两个帅得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大帅哥名义上都还单身着,你竟然要结婚了怎么能这样!!!……
申大伟说,小门小户人家,普通人看对眼了,互相性格合得来,合适就结呗。
“你们俩就趁年轻使劲折腾吧!所以你们还单着,就我结婚了!”
“我觉着,你们俩这样耗下去,都是在浪生命!”
申大伟严肃笃定。他一直不赞成小北和亮亮与男人交往,他可以宽容看待,但是无法理解这样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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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增长,岁月流逝,身边许多熟悉的人,一个个都相继迈入婚姻围城,有家有业有了孩子。如果说孟小北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完全感受不到周遭一重一重的压力,那不可能。他时不时会感到社会异样眼光对他的探究与刨根问底,有时难受,有时逃避,也有倔头倔脑的反抗心理。
后来他弟妹生了个大胖小子,孟小京有儿子了,他妈妈在西安晚年生活就是帮老二看孩子,享天伦之乐。到那时,孟小北肩上承受的压力更大。
人都有从众心理,从众才符合自我保护的生物天性。特立独行走自己的路,当真需要勇气。
当天从饭店里出来,孟小北和祁亮进城,去到一家高档商场的金店,首饰专卖柜台。
孟小北在戒指柜台上琢磨研究很久。黄金在时髦年轻人中间已经过时,如今结婚都得送白金镶钻!孟小北拿了一只白金嵌碎钻的男款指环在自己手上比划,想要买一对儿。
祁亮说:“你手上不是有个戒指?还要花钱买?”
孟小北说:“手上这个是他送我的,我还没有给他买过戒指,想送一个,周年纪念。”
两人并肩站在柜台前,仍穿着婚宴西装,无论远望或是近观,都是两名俊朗潇洒的年轻男士,外观颇养眼。周围柜台的售货小姐都盯着他俩。祁亮抬头无辜张望,摆手:“别误会啊,他不是买给我的啊!”
孟小北买了一对一模一样的碎钻白金指环,挺贵的,花掉他几月工资。他毕业以后这两年挣的钱,除了孝敬他爷爷奶奶给奶奶家换家具换门窗重装厨房厕所装空调,寄到西安给他妈妈一些,剩下就是给少棠买这个贵重的礼物,表达心意。人在感到压迫和情绪彷徨的时候,就有逆反挣扎心理,需要用行动一遍一遍确认,彼此心思仍然忠诚坚定。
祁亮同时也挑了一只钻戒,反正他不差钱,想买就买。
女式的。
孟小北惊叹:“你不会是今天受刺激了准备闪婚吧?!”
“你不爱,你还要结婚?老子太看不惯你这德性,对你自己感情人生和前途不负责任!”
祁亮不吭声,眼底迷糊。
孟小北很确定,他看见祁亮买的是一只女式钻戒。女款的,不然还能送给谁?!
孟小北为什么突然想起买戒指?
他挣钱了,有自己的入,男人难就想要对爱人表示表示。而且,他小爹又快要过生日了。
如果按虚岁计算,少棠年底就四十了。
少棠夹着手包,穿长大衣,从大厦里出来。出门前呼儿子:【晚上有空吗,带你出去吃饭?】
这两年,少棠帮祁亮和小北搭起了广告文化公司的架子。他为那两个能折腾的小子向银行担保贷款,注册资金,祁亮开起一间小公司,在写字楼里租几间办公室,人员配置十分简,就是几个最可靠朋友,专门承接北京公司和学校的印宣传册业务。他们那时还和报社合作,搞起一份娱乐杂志,凭借那几年国内通俗影视音乐的火爆热潮,在校园书摊上卖得很好。
孟小北自己的工作室也依托在广告公司内部。他画漫画,画插图,做图书封面设计。
一幅手绘图的行情是八十、一百。然而到月底时,经常是画笔颜料材料都填不平,入不敷出,因为他交出去画不回账!
孟小北做事大方随性,有时稀里马虎,对钱不是很在乎。
少棠后来终于忍无可忍,让他做出账目表,回一个账就打个勾。
少棠拿账目一看,零零散散,十个单子能有两个回钱就算不错,都是他妈的一群业内老油子,欺负小孩!
他自己给人平白出力干活儿没关系,他见不得孟小北受这种委屈。
孟小北打电话过去要账,出版社编辑永远就是这些话,“你再等等”,“我们年底资金不够要等下一年预算”、“已经给您付了定金后面迟早都是要付给你”,然后就一家家无耻地一拖再拖,拖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拖得孟小北月底没钱吃饭了!
贺少棠开一辆吉普,停在出版社楼门前,车身一横,直接将那家出版社大门堵了,谁也甭想出来。
少棠直闯总编室,把门一关。总编苦着脸说年底真的没有钱,少棠说你们出版社年底就别发工资年终奖,把拖欠的稿付了。总编想打电话,少棠伸手把电话线拔了。总编说大哥你逼迫我也是抹油用滴,少棠说你喊我大爷都没用!
总编总之就是两个字,“没钱”!
业内很多人都是这样耍无赖的,坑作者版税,坑画手酬劳。
少棠不是坐椅子里,而是坐在大书桌上,直视对方:“你们出版社是财政部下属单位吧?部里每年财政拨款资金富裕着,钱都流哪了,我现在打电话,找部委审计部门进你们单位,查查你们这几年账目?你们每年赚钱的大头是往学校卖各种大白本练习册和翻印卷子吧?有教委的合同吗有正式出版号吗你们有版权吗?试卷是从哪弄来的你们几个主编主任吃多少回扣?你说,是我找上面的人过问一下你们社目前经营状况,会让你损失大,还是你现在麻利儿地把这一千五百块钱的稿付了,你的损失大?”
总编嘴巴微张:“……”
少棠面无表情:“兄弟,你算明白账了?”
总编愣着,点点头,好像算明白了。
少棠将烟蒂往桌面一摁,用手指碾熄最后一丝火星:“付账吧。”
……
少棠开着车出去跑一趟,拎一兜子钱回来,办事利索,孟小北没有他小爹真不行。
孟小北叫道:“少棠你怎么在外面那么横?平常你不是这样的!”
少棠说:“对付一群流氓,就得用耍流氓的办法,不然你就被别人流氓了!”
少棠等了半天,儿子竟然没有回呼他,根本不理。
少棠打电话到工作室,申大伟说,小北和亮亮逛街玩儿去了!
少棠对大伟没说什么,心里淡不唧儿地哼了一声,不高兴。两个男孩整天腻腻歪歪在一起,还逛街?……
他快四十岁了。前些日子,自己在书房里弄个多功能六合一的椭圆机,拉力健身器,晚饭后消耗卡路里。早上天一亮就出去晨跑,孟小北还撅腚在被窝里睡得呼呼的,他出去跑步,再给大宝贝儿买早点回来,对小北是越来越宠的……
他一向是那种很自信而且生活自有一套的人,不在乎旁人眼光,不怕老。然而偶尔夜深人静一翻身,凝视枕边熟睡的健壮的儿子,或者清晨醒来,悄悄掀开被子,欣赏他儿子结实的小腹、腿间有力的晨勃,那种抵挡不住的岁月年代的差异,愈发显得凌厉尖锐,时常蛰疼心口。
心里没有起伏波动或者小心眼儿,那绝对是撒谎。
……
当天傍晚,祁亮跟着孟小北去到新家,在屋里转一圈,啧啧称叹:“你俩小日子真美。”
孟小北说:“你原本也可以过这么美的日子,你自己放弃了。”
祁亮撅嘴不语,当时太年轻,愚蠢,虽然现在仍然不怎么成熟。
祁亮在孟小北画室里看了很久,突然灵光一现:“孟小北,你给我画一幅素描吧!”
孟小北说:“少棠叫我出去吃饭。我还没回电,我琢磨怎么搞个浪漫的,把戒指送他。”
祁亮说:“你帮我画一幅人体的,裸体,素描。”
孟小北嗤笑:“你要干嘛?上回跑到我们美院裸奔,还不过瘾,想让你北爷爷亲自调教调教你?”
祁亮板着脸,严肃地:“你帮不帮我?你不帮我我找别人去画。”
孟小北忙说:“我画我画,你要卖也只能卖给我,外面很乱的!你不要随便找别人画,有些画手是骗色的!”
祁亮脱掉毛衣,解开皮带纽扣,叮嘱道:“你把我画得好看一点儿,要身材特别好的,有质感的,大卫雕塑那样。”
孟小北反嘲道:“小马猴,你身材长成大卫那种质感了么?”
孟小北问:“你画人体干什么?”
祁亮动情地低声道:“萧逸也快过生日了,我送给他当生日礼物,看他能不能对我回心转意。”
孟小北喷了亮亮一脸口水:“……你脑子烧坏没有啊!神经质!!!”
孟小北原本不想给祁亮画,拗不过这人死皮赖脸地纠缠。画室里有一个红色的破旧沙发,祁亮很豪放地就脱了,嘴上还嘟囔:“你看我不会有生理反应吧?”
孟小北在画架前准备纸笔,冷哼:“不会,从小看惯了,而且你身材太差,无法满足我。”
祁亮脱得剩一只小裤头,脸绿:“我靠,太踩我了吧!我怎么不能满足你了?!”
孟小北绷着脸道:“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肌肉健康结实的型男硬汉。”
祁亮嘟囔:“哼,直说你就喜欢你小爹么,没品位……我多么好看……”
祁亮四仰八叉往红沙发上一趟,两腿大敞,一条小腿还翘起来乱晃荡。祁亮皮肤极白,略瘦,骨骼细长匀称,就连手指都是修长修长的,就是个病态美少年。红色绒布衬托白肤,皮肤上隐现淡青色血管,那种感觉很奇妙。孟小北忍不住盯着看了片刻,从欣赏艺术品的眼光,亮亮确实是个尤物。
孟小北凝视画纸,已经准备下笔构图,打比例线。
大门轻磕,然后哐当一声撞开,像是用膝盖顶开的。
两人莫名抬头,少棠大步进来了。
少棠脸色淡淡的,面无表情,看着屋里俩人。祁亮惊讶,下意识飞速用两手捂住裤裆,他其实尚未脱光,等孟小北指挥他摆姿势构图呢。
孟小北:“少棠……我画画呢。”
少棠冷冷地问:“画什么呢?”
孟小北说:“没什么,亮亮让我给他画个写生。”
少棠眼底漆黑,眼光瞄在孟小北脸上,然后转头问祁亮:“你刚才说你满足他什么?”
祁亮腾得从沙发上弹起来,拽着两条大长腿,扑棱到地下,拎起长裤,单脚着地乱蹦,手忙脚乱穿裤子:“没有没有!是孟小北说他最近特别的不满足!我本来都要走了他非要让我给他做模特!”
孟小北怒:“我捏你啊!滚滚滚!”
少棠一条胳膊撑门框,另手一指大门:“亮亮你先回去,我找孟小北谈谈。”
祁亮真的麻利儿滚了,穿上衣服裤子从少棠身边一溜烟跑走,想要勾搭萧老师的人体画,也没有画成。
少棠重新关好大门,再关上画室房门,拉好窗帘。
孟小北歪头,哭笑不得解释:“开玩笑画着玩儿的,你不会这样就吃醋生气吧?你也太容易吃醋了!”
一句话戳得,少棠眼球一疼,站在画室正中,解开围巾,脱掉风衣,然后是毛衣。
少棠默不吭声,手指利索迅速,一粒一粒开胸前纽扣,将衬衫从肩头一剥而下,露出结实健美的手臂和胸膛!小腹八块肌肉微微颤动,暴露下身憋的一丛火苗。
孟小北瞧出少棠手指还是抖了,情绪不稳,眼底露出一丝雄兽受伤时的表情,仿佛憋屈不甘心。
少棠脱到半裸:“需要摆什么姿势,你说。”
孟小北被吓到:“……少棠,别生气。”
少棠眼底两丛火焰铺天盖地罩住孟小北,口吻强硬:“你想画画儿?你画我啊,我让你画,老子全身上下给你随便画!”
第九十四章尾声三
少棠解掉衣服,站屋子正中,胸膛腹部溢出男性荷尔蒙味道,让孟小北都能闻出属于少棠特有的气息,整个房间气氛都不一样。
少棠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神情,脾气也是很冲的,像受伤又似发泄情绪,利落地将长裤也剥掉。房间里开着灯,灯光扫开一室昏暗,照亮大腿上匀称阳刚的肌肉。
少棠说:“画站着的还是坐着的?”
孟小北一步上前抱住人,低声撒个赖:“我不画你。”
少棠哼道:“画别人可以,画我你就不行了?”
孟小北耳垂发红,坦白招认:“别人脱光了我无所谓,和看石膏像没有区别!可是你脱,我真的有生理反应把持不住。”
少棠仿佛故意现出紧身内裤包裹的下半身,露出彰显男性雄风的部位,裤裆处饱满,隔着布料一团雄物若隐若现。男人都介意这方面,这露出来,就是给孟小北看的,跟刚才跑掉的那只小马猴比身材呢。他并非把祁亮那小子真当作一个威胁。他心知肚明小北和亮亮永远不会有什么,凑一起就是俩熊孩子。如果孟小北真敢有外心,他绝不是现在这种反应。
祁亮和他的北北站在一起,同样年轻、帅气,眼前有大把青春可以消磨挥霍。少棠时常感叹生不逢时,总是比儿子先走一步,这辈子不能真正与孟小北两小无猜、一同长大一起变老,永远是个遗憾。
少棠脱掉内裤,坐进沙发,身子潇洒斜靠,全无所谓,定定地盯着孟小北。
少棠没脸红,孟小北真的脸红了。不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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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而是看到少棠坦荡荡一丝不挂的模样,视觉和生理上的冲击,无法忍耐!
少棠一条大腿搭在沙发上,腹肌华丽,胯间毛发黝黑浓密,荡然绵延至大腿内侧,很性感。
孟小北低声道:“真要画?”
少棠冷眼瞄他:“画。”
孟小北尴尬地干咳几声,喉咙干哑:“那,你,你放松。”
少棠瞪着他:“老子已经很放松。”
少棠肌肉绷着劲儿,心里憋火,还在运气呢,二头肌鼓鼓的。孟小北视线流连,用手比划指挥:“嗯,胳膊,抬一下,放扶手上。”
少棠顺从照做。
孟小北:“腿,右腿,分开,分开些。”
少棠一声不吭分开双腿,按孟小北的要求摆出姿势。
大腿轻微颤动,毛发覆盖下的勃物隐隐地激发,昂头,像箭在弦上,却极力压抑着欲望。少棠眼珠漆黑沉静,一动不动,就是一尊完美雕塑。
孟小北静心屏气开始构图,手指捏不住铅笔,手腕抖,思维情绪混乱跳动。
少棠斜睨着他,揶揄道:“嗳,心思不纯了。”
孟小北啃自己嘴角:“唔。”
少棠:“你下面那玩意儿,冲我晃了。”
孟小北一低头,迅速捂住自己下身,面露悲愤难耐!
这写生是画不下去了。他丢下铅笔,以几乎一头将画架撞翻的势能大步疾行,扑上,两下骑到对方身上,胸膛起伏急促。少棠突然笑出来,笑得很俊,眼底射出心安理得的满足,嘲笑他:“闹什么?不画了?”
孟小北居高临下睨着人,粗喘道:“我想在你身上画!”
画不到一半就扑到模特身上想要做爱,这种窘事,也只有当模特是少棠时,才可能发生。孟小北毫不迟疑挺身剥衣,毛衣才脱到一半,视线被毛衣裹住眼前一片黑暗,这时突然腰部被勒,一痛,少棠翻身而上,将他生生压到沙发上!
“嗯嗯!……”孟小北挣扎,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被缠成一团。
少棠动作粗暴,不容分说,没给他脱衣服,直接扒裤子。皮带都不给解,外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孟小北是年轻男性身材,腰部细韧,臀窄而翘,裤子剥到胯骨最宽处仍是有些劲,卡在丰满的臀肉上。少棠狠命将裤腰拽下,手指撸过臀缝时力道粗鲁,用力揉搓他的屁股,手指嵌入。孟小北挣扎嘶吼了一声,“啊”
孟小北下半身裸出来时,反差带来强烈视觉刺激,令少棠自己眼也热了,浑身肌肉发烫,喜欢,渴望。
孟小北就这样两眼黑着,毫无反抗能力,被他男人从后面强行分开双腿,刺入。少棠粗长的东西撑开他体内的瞬间,胀痛而兴奋。
少棠抚摸他两条大腿,托起他腰,带有节奏感地渐进,捅入再拉出,每一下都像用凸起的筋脉抚弄他秘处的敏感。孟小北感觉到少棠那根挺拔强壮的阳物在他体内圆润、发热,顶得很舒服。他忍不住问:“你抹得什么。”
少棠说:“好东西。”
孟小北黑摸俩眼,毛衣针眼空隙隐隐透出光亮。他方才看到少棠从他桌上拿了管东西,涂抹身体。他惊呼:“你不会是用我的胶水涂的吧?”
少棠笑出来。
孟小北说:“你把我那里面黏住了,以后没法进去了。”
少棠说,“黏住了我给你捅开!”少棠说着挺身,又往进顶弄孟小北的屁股。坚挺又润泽的长物顶进体内深处,让他突然肌肉痉挛发抖,却又总好像差那么一步,没有击到他最舒爽处。他忍不住抬起臀,主动压上少棠的胯骨,让两人贴得更紧。少棠胯下毛发湿漉,布满黏腻润滑的液体,再蹭到孟小北屁股大腿上,相互合拢拍击,发出轻微水声,听起来极其放浪!
两人被激得,呼吸愈发急促,渴望对方最亲密的交付。
人到中年,忙于事业,扛起这个家,背负着来自身边亲人与社会上许许多多陌生人的非议压力,就好像将隐秘的灵魂禁锢住,压抑到一个带保护色伪装的躯壳中,外表坚硬,内里的触角却脆弱柔软,极易受伤,需要对方时不时表达体贴和慰藉。
孟小北被少棠捣弄的时候,头脸脖颈仍然被毛衣秋衣缠裹着,固呦得像一条大虫子,喘不上气。他陷入黑暗。窒息之感更激起强烈的性欲,挣扎和强迫令他下身更硬。他随着少棠拖拽他的节奏,被动地在沙发上磨蹭,龟头处被不断操出透明液体,红色绒布上留下一长串醒目的湿痕,像有一群大蜗牛爬过……这个旧沙发彻底没法要了。
他舒服极了。
“唔……老公……爽。”孟小北声音模糊,隔一层衣服。
少棠胸音荡出共鸣,在他脑后:“我能满足你吗?”
孟小北上身在衣服里战栗,乳头发胀:“嗯。”
少棠故意把他屁股往上抬起,凝视结合处,用力向内捅入:“成吗?”
孟小北被顶得叫出来,眼角被动地逼出泪痕,高潮时无法抑制泪腺发射。他声音凌乱:“成。少棠,少棠……”
少棠发个善心,怕大宝贝儿憋坏了,这时才帮他脱掉上衣。
突然脱出衣物束缚,灯光一下子刺入眼膜,孟小北眼前瞬间模糊凌乱,满面血红,胸口脖颈憋出细微的血点。少棠分托他两条大腿,居高临下看他,那种眼神,让他从心理上腾起某种被占有和宠溺的满足。
两人赤条条地在沙发上。
孟小北已经射出一部分,少棠却没让他痛快射完。
少棠坐下来,让儿子骑上。这回没有面对面,想要尝试新鲜,少棠将他翻过来坐,他仰面向上,后背合上少棠胸口。他往下一坐,吃进去很深,少棠那十七八公分长的健壮雄物,几乎顶穿肋膜,顶进他心脏。
少棠:“舒服?”
孟小北:“舒服。你进去太深了。”
少棠含他耳垂,逗他:“又给你开辟出几寸新天地吧?你里面又深了。”
孟小北笑,也分不出是笑还是呻吟,舒服得想哭。他仰面朝向空旷的房间,全身裸露在一室光线下,姿势豪放。他的画室四周墙边,摆满各种人像作品。一幅幅油画素描中的人物,大卫小卫塞内卡伏尔泰们,以一双双富含深韵的眼径直注视他,端详他的裸体。
孟小北是这时感到害臊,现在不是没皮没脸的小屁孩年纪了!想当初两人洞房那时,他被少棠插入着在屋里溜来溜去,也没有多么羞臊。他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男人,身体愈强壮,被人操干时内心那种隐秘的羞耻感,就似乎愈加强烈,同时也更兴奋难耐,想让少棠更猛地干他。少棠的粗硬长物楔在他臀内,向上顶他,他的阳根顺势被顶起,重新变硬,直竖在腿间,像立了一根旗杆。
少棠很少干这事时这么浪,两人好像很久没做了。
少棠顺手抓过小北脱下的秋衣,将儿子双手往后勒住,想要来个捆绑。然而,就是扯衣服这一下,蓝色天鹅绒小盒子,从上衣兜里掉出来。
孟小北迷迷糊糊看到,仰天含恨:坏了!老子还没来得及浪漫地送出戒指,被干着干着,这就暴露了!!
少棠也是一愣。
少棠弯腰去捡,孟小北一痛,“嗳!”
两人下半身枝脉相连。少棠够不到地,拍拍儿子屁股,指挥:“捡起来,给我看看。”
孟小北吃力地弯腰去够。这动作难度极高,他被少棠勒着腰慢慢送下去,两腿分开着,某个瞬间几乎就射出来。
孟小北打开盒子,递给后面的人:“我给你买的,本来想找个机会送你。”
少棠沉默两秒:“怎么想要给我买戒指?”
孟小北一笑:“生日礼物么!……戒指,意义特殊,我总要给你买一回,表示表示。”
孟小北口气轻松,理所当然的。他侧过头窥视少棠表情,眼神湿漉透着狼狈。少棠眉目间是一片深切浓烈的感动,半晌说不出话。男人谈恋爱,有时也腻歪俗气,需要生活里一点一滴的情感表达,互通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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