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啊……
没有了。
他在光线明亮的地方恍惚的想着,真的不会在看到了。
他又呆愣了十多分钟,接着揉了一把脸,去冰箱里取出三个鸡蛋放在橘红色的玻璃锅中,之后摸了摸脸上的灰,失魂落魄地走到了浴室中。
潺潺的水声从浴室里面传来,他弯着腰坐在浴缸的边沿上,低着头盯着地板上的纹路,不大的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很快的溢了出来,他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脚下踩着一层水,温暖的温度包围着冰冷的脚掌。
【今晚吃什么?】
【哥、糖、糖!】
【等到夏天的时候我在带你们去山里。】
【哥,不、不哭。】
【到时候我们一起……】
“到时候我们一起,一起去哪里?”他轻声问了一句,脑内属于回忆的声音却没能回应他,也没有办法在回答他。他疲惫又崩溃的滑进浴缸里,任由周围的水包围自己,不想再起来面对空荡的房间,面对安静的环境。
水龙头的水一直没有停下来,浴室内的水慢慢从门缝中流淌到门口,厨房里的鸡蛋在沸腾的水里翻动,他在窒息中得到了解放,又在窒息中想到之前。
重物砸下的声音、地上的血、屋外的女人、穿着浴袍的少年、幸福的笑着的姜父、周围的笑声、无力的哭泣。这些所有的一切在他的世界中扭曲在一起,仔细想想什么都没做错的人承受了悲剧,有罪的人依旧活着笑着,凭什么?
他从浴缸中闭着眼睛坐了起来,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死了能改变什么?
他的死对昭蛾来说能有什么意义?能对姜彦有什么意义?能对姜父有什么意义?
什么都没有,他们都会转头忘记,悲剧由死去的人带走,活着的人依旧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睁开眼睛,潺潺的流水声在耳边响起,白的像是没有上色一样的小手在水面上划过,一个跟他一模一样却没有颜色的自己坐在浴缸的边沿上,背对着他,与他一同坐在浴室里。
“他们让我们这么痛。”
“他们对我们这么做出了这种事情。”
“他们凭什么好好的活着只有我们痛苦。”
“你说是不是?”
漆黑的墨汁滴进眼睛中,那双眼眸黑的吓人,他转过头看向浴缸里的人。
“你在警/局中是怎么想的?为何不那么做呢?”他贴近了浴缸里的少年,“日子还很长,总有人要陪你一起度过苦痛的时间。这才能对得起她们临走时的痛。”他用一句句的话将姜越从浴缸中拉了出来。
“我说的对吗?”
你说的很对。
姜越穿上干净的白衬衫,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上一秒小心摸着脸上的蹭伤,下一秒又病态的死按住伤口,指尖往里面扣去,痛的直发抖。
他走了出去关上火,从锅里捞出三个鸡蛋,放在屋内的矮圆桌上,他面前一个,对面一左一右放了两个。他敲开鸡蛋,一边剥着一边看着眼前的信封和苹果,慢慢将鸡蛋吃完,随后在拿起那封信点燃,将苹果扔在垃圾桶中。
第二日,晨光照在桌子上,照在屋内那两个没有动过的鸡蛋上,它们孤零零的被留在了这里。姜父站在门口,带走了这个家里仅剩的人,留给这个家的只有一室的寂静。
姜越回到了他原来的家,伴随着耳边噩梦中的笑声,开始了一场充满算计的新生活。
他给自己规划了一个人生的剧本,想请姜彦和姜家的人与昭蛾全部参演。可惜,事情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昭蛾的痕迹他找不到,姜彦也并没有像他一开始安排的那样,他差点提前的下场,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在姜越进了姜家之后,他带着对昭蛾、姜彦、姜父的恨意,想着怎么样才能报复的了对方。姜父和姜彦倒是好说,靠着住在一起的关系,他怎么都有机会动得了手。可他要是对姜彦姜父先动手,那一定会暴露的很快,之后也许会被抓,那便也没办法找到那群蛾子报复他们了。
出于这种考虑他一直都在忍耐着,忍耐着什么都不知道被姜父保护的很好的姜彦,忍耐着姜彦的靠近,忍耐着姜恒的厌恶和姜宁的无视,忍耐着那一家子其乐融融的生活,强迫自己也笑着。
他狠毒了他们,每当姜彦递给他糖果的时候,他就会想要反递回去刀子。
他忍耐许久,只为了长远
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分卷阅读59
的打算,姜父有些防着他,他知道姜越那时候的遭遇便怕他接近他生的三胞胎,姜越知道他的防备也从来不去主动接近,所以这一家子经常不带上姜越一起去游玩。当然,姜越也并不想跟他们去。他只想坐在家里,安排着他们的死期。
事情往往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在姜越还未来得及动手的时候,想要杀的人便已经因为自己喜欢而点上的一根蜡烛毁掉了自己。
姜彦死了,姜越趴在窗户上看着姜彦的母亲带着活下来的两个孩子走了进来。心里小声说了一句报应,随后又不满的失落到几乎疯狂。姜彦是死了,可不是他动的手!这份落差让他无法承受,随后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姜恒的状况很不对劲。
他会在半夜站在房子里自言自语,像是在忏悔也像是在害怕什么。
姜越站在一旁一直观察着,很快就知道了是哪里不对劲。当然除了他姜家的其他成员也发现了奇怪的地方。比如说姜恒和姜彦的喜好区别全部调换了过来,以前姜恒喜欢姜彦不喜欢的,以前姜恒不能吃的姜彦能吃的都不一样了,他也不再公众场合脱下衣服同家人一起去海边,他变得十分讨厌人太多的地方。
他的情绪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很不稳定,喜怒无常的,记忆也有些混乱。
姜越心里恨着姜彦,但也因为恨他,所以比谁都要关注姜彦,从姜彦的喜好再到姜彦的小动作,谁都以为他无视并不关注姜彦,但他其实看得比谁都细。
他秋日的一场雨中站在楼梯上看着姜恒,看着姜彦又哭又笑也就想明白了,估计是因为害死了自己兄弟的负罪感他无法承受,所以潜意思的开始欺骗自己,欺骗自己死的是那个罪魁祸首姜彦,活着的是无辜的姜恒。
他是姜恒,可以为了姜恒而活。这样可以逃避着杀死对方的问题,也可以逃避着父母兄弟的指责。他催眠自己,告诉自己他不是姜彦,不是那个被新鲜事物吸引忘了之前做了什么,使得房间起了火的人,他没有害过任何人。
他这样催眠逃避着,可又在午夜清醒的时候无法欺骗自己是姜恒,从此陷入了纠结的折磨中。
姜越弯着腰趴在楼梯扶手上,看着这样几乎疯了的姜彦突然冒出了一个新想法。
死也许很简单,痛过之后就结束了,结束便什么也没有了。
痛苦的活着和痛一下然后死去那个才算是最痛苦的?
应该还是痛苦的活着吧!
如他一般,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想着,活着才是折磨。
姜越想明白了这点轻声哼起了歌,他勾起了嘴角,轻唤着对方的名字,对方在雷雨中慌张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含着眼泪,如同迷了路的孩童。
就像对方将他推向地狱的那样,他也要将对方推下去。
治愈他,让他有了希望,然后杀了他,让他充满绝望。
他这样想着,朝着姜恒伸出手,开始进行一场长时间的报复。
姜恒一开始并没有接受朝他伸来的手,他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离去了。姜越本以为他不会轻易的接受别人的亲近了,却不成想在三日后又迎来了他的主动接近。不过他接近他的时候,既不是叫姜恒,也不是叫姜彦,而是叫姜宁。
他似乎无法承受用姜恒这个名字接近姜越,可能出于害死了姜恒的愧疚,他不想去用这个沉重的名字接近姜越,与姜越开心的玩耍,于是他抢了姜宁的身份,并且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姜宁,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姜恒,这些都是他。
他的神状态不好,姜宁也知道,但他无法说什么也就配合着姜彦,在姜彦想当姜宁的时候装作自己是姜恒,在姜彦要变回姜恒的时候又去变回自己。
他已经没了一个兄弟了,无论如何第二个也不能出事了。出于这种想法,他和姜父姜母沉默的谁也没有去拆穿姜彦。姜越也是。
姜越看得清也分得清他们,姜彦与姜宁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虽说都是一样的脸孔,不过姜彦的脾气其实是小孩脾气,他又傲气又没有什么城府。相比之下姜宁就比他沉稳的多,也聪明很多。
姜越知道他们双方的小动作小习惯,也就无论他们如何交换都能分得出。对方的手段在他眼中是一场可爱的游戏,他竭尽全力的去接受姜彦,带着心底的恶意将他一点点的救了回来,挽救了当时陷入崩溃的少年,无条件的对着对方好,似乎对方就是他眼中的唯一,他的一切。
他在姜彦面前露出了十足的仰慕,露出了离开他的照顾就会变得迷糊憨厚被人欺负的样子,他让姜彦重新站了起来,他让姜彦将照顾他变成是一种习惯。当然,他的靠近也成为了当时姜彦手中唯一抓住的救命稻草。他们渐渐不可分离,连姜宁和他父母的关系都不如他们好。
姜越满意的撒着网,一次一次的套路对方,直到姜父倒台,他们三个人被接到了沈家,姜越原来从容的步伐才被突然出现的沈打乱。
其实说实话刚遇见沈的时候姜越并没有想起他是谁,那日过于混乱过于伤神,他并不记得是谁给他的一盒热饭,他也就当做沈老太爷生日的那天是他们第一次遇见。当时看到沈唯一的感觉就是长得挺好看,可好看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沈那样的人注定不可能跟他有什么接触,而他也不喜欢太聪明的人,那会让他感到有压力很不安。
比起沈,当年的姜越其实更喜欢耿直爱欺负人的沈贺,因为后者他想怎么耍弄都是没有问题,不像沈。
沈会出现在他身边说实话姜越是很意外的,但意外之后他的心中最多的情绪大概是烦。他只想找出昭蛾,只想对付姜彦,其他的人在他眼中说白了只不过是个背景板,他并不在意,也不会特意去观察背景板有什么不同。该应付的时候他也很容易的就能应付过去,不用多什么心思,也懒得什么心思。
可这位沈先生不同,他不敢敷衍欺骗,因为他的伪装和假象对方会很容易就看出来,这让他有些慌张。就像他逗弄着姜彦一样,他清楚的能猜到姜彦的想法举动,而这位沈先生也是,他同他的位置就如同姜彦与他,不过他完全是站了下风。他是明,但不过沈。
而且他和沈处事的差别做法也是他最受不了沈的问题。
姜越的为人复杂,他是就算再烦你,你就是骗他,他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会考虑到日后和周围的环境,给彼此留些余地,方便日后相处,然后在趁其不备。就好比姜越知道某个人为了迎合自己可能会说出某句话,虽然大家都清楚对方的意思,不过在面上谁也不会挑开让对方下不去台。
而沈恰恰与他相反,他也复杂,却从不用这样的委婉,特别是对姜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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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每一次对他演戏,对他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拆穿姜越,将姜越的脸打的啪啪直响,最后姜越还要咬着牙捂着脸说您说的都对。
这样的情况确实是挺烦人,他还躲也躲不了。在进入了沈家很久后,姜越烦躁的发现他的身边多出一个不是很老实、颜色扎眼的背景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让他无法忽视。
第37章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沈是个怪人。
有的时候的他深不可测,让人畏惧,有的时候的他脑回路会突然与常人不同,让人无语。
姜越拿着女装,接受了对方的投喂,又要拿出不像是对待别人的伪装他才能舒心的不会折腾。
他靠近的时候姜越疑惑他的接近原因,可同时的想好接近他的有利之处。算计人心是他这几年唯一长进的地方,虽说是不算好的成长,但也是他无法控制的。
他的心里有问题,不算健康,他自己清楚,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有的时候会不想笑,有的时候会不想说话,有的时候会突然烦躁,可这些情绪他都发泄不出去,他也不愿意发泄出去,他压制住自己的真实情绪,将自己的伪装披上一层又一层。他站在他扭曲的角度看着所有人,看到的东西也是扭曲的充满着阴郁,他世界中没有什么独特的风景,让他安静的休息。
起初沈的出现也是如同其他人一样,扭曲的让他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直到与对方接触开始,姜越才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沈在外是什么样子姜越并不是很清楚,沈对着他的时候基本上很少生气,要是生气也是闹别扭的气法,毫无威慑力。姜越起初有点怕他,后期见他这个样子,心里那点怕是没有了,只剩下怎么对付太聪明的男人的想法。
他就像跟着对方下棋一样,被对方吞掉棋盘上的棋子便努力琢磨打算吞掉对方的棋子还击。一来一往,时间长了有些感情就不受控制了,那本来扭曲的身影在他的眼里慢慢恢复正常,不在与其他人一样带着鲜艳的色扭曲的混在一起。
当沈这样的一个人全心全意宠着你的时候,不为所动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在姜越以往的生活中从未有出现过像是沈这样的人,也没有人像沈这样对待过他,无论是童年还是在姜家的时候,他从未享受过这样的照顾关怀,不用怕做错事情,不用怕刁蛮任性会使人远离,出现危机的时候沈反射性的动作是先护住自己。他沉迷在沈带来的感受中,渐渐不可自拔,同时在心里小声对着自己说,也许,他真的是只想要对我好而已。
他这么坚信着,又犹豫着不敢踏出靠近的步伐,直到沈生日的那天,随着零点一过,他牵着那个人的衣角被他带回家中,空洞的心被人填满了一块。
有人会等他。
有人会找他。
有人会带他回家。
他还有家可以回。
姜越跟着对方,在走进家门的时候将头靠在了沈的背上,尝试着伸手抱住对方的腰。在次日的时候彻底接受了他的世界中出现的沈,不再犹豫大胆的走到了心中花朵盛开的地方,摘下了那朵象征幸福的格桑花。从此生命中除了母亲妹妹昭蛾姜彦外,还给沈留了一块位置,一块不同于对面的沉重阴暗,满是阳光的位置。
他一边找着昭蛾,一边与沈靠在一起,人一旦在意另一个人会随着关心角度的不同而看到很多不同的事情。他挽着沈的胳膊,见到许林的妒忌,微微皱起眉毛,挽着沈的手臂的手往下滑了一些。
姜越抬头看向沈,男人朝许林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姜越将手拿了下来,转身之后便去问了林婆婆,老妇人的回答很简单,他们的关系暧昧……暧昧。
姜越坐在饭桌上,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他看着对面极为般配的两人,心情很复杂,吃饭也不是吃得很香。在这张长桌上有很多人,他认为没有人会在意自己的小动作,就夹着米粒往嘴里塞。
对面的沈一直在听许林讲话,姜越心底冒起了黑气,有些危险的情绪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他很想站起来用刀贴在那张嘴上,让许林安静些不要一直讲话。可在这个家里、在沈老太爷的眼中,他才是不应该在许林说话时发出声音的存在。他捧着碗,在这一瞬间,他变得很失落。
他比不得许林。他比谁都清楚。
他低着头吃饭,小餐碟被放在自己面前,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沈,他朝自己点了点手指,示意他吃菜。许林在一旁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不善的目光朝姜越这边看来,姜越的心里又冒出了一点点的希望。
许林这么跟他说话,他依旧发现了自己没有吃东西,也就是他一直关注着自己。
姜越在心里反复对着自己说着,可筷子到底没有去碰沈给的菜。
晚饭在食不下咽中结束,沈吃完饭便叫他去了花房。男人知道他喜欢躺在草地里看星星就给自己准备了这里,姜越虽然不怎么来,可也很喜欢这里的环境。
他坐在了地上,仰起头看着沈等着对方接下来会说的话。
沈半响后才开口:“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他蹲了下去,“有件事情我不想瞒你,我觉得要跟你说句实话,我接近你一开始只是想借你气许林。”
他……在说什么?
姜越看着对方的脸,心里原本填上的地方又再次陷了下去,他的表情暂时空白了两秒。
“但很快就不是了。起先是别有目的的靠近,后期查了一下也有些同情你。”
姜越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难怪,他在夏日中被蚊子叮了一身包沈会给他弄这个花房,而他在雪地中行走的时候沈却不打扰,估计是这么个原因。
姜越瞬间觉得很恼怒,就像秘密被人强行发现,别人眼中的同情是他最不屑得到的感情。
他有一瞬间想给沈一巴掌,告诉着对方,同情于他毫无意义。
“我想着对你好一点也没什么,然后便真的开始对你好了。”沈伸出手摸了摸姜越的头发,“不再是因为许林,不再是因为可怜,只是在日常的相处中有了更深的感情。就像你对我一样姜越,我们都在互相试探,一点点靠近之后选择接受对方喜欢对方。我承认,一开始的动机是我不纯,是我不对。在这段时间中,我有想过跟你说,可是姜越……”沈将脸靠近了他一些,“我看你看的时间长了,就了解你了,我不介意跟你坦白,也愿意接受你的生气和惩罚,可你不会这样,你听了我的话之后不会在再去想我的后半部分的话,你只会记住我靠近你的理由,并不会在接近我。”
“你不会选择对我发脾气,就像我无论如何揭开你的伪装,想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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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你可以在我面前露出伪装下的样子你都不会一样。你的心防太高了,我不想在好不容易进去之后又被人赶出来。”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来?”
“因为欺骗无论如何伪装的怎么华丽,都是逃离不出欺骗的本质。说再多,有所隐瞒就是有所隐瞒。”
姜越闻言不在去看沈的脸,只是压低了声音:“我听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就算是前期别有用心,你之后的在意也是真的对吗?你再告诉我,你本可以不告诉我,这样我们会依旧如初,而你为了显出你的真诚,不想欺骗我你还是告诉了我。”
沈没有说话。
姜越站起身朝外走去,他在靠近门边的时候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男人说:“先生,其实你是这样想,你怕我发现这件事情,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发现了,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因为这个理由,你才会在我看见许林不对劲的时候选择坦诚。如果我没想错,你要是有十足的把握,觉得我不会发现,你都不会选择对我说,而是当做这个事情从来都没发现过。”
“你看着我,我也一直看着你。”姜越转过头,“不过你这样的动作也侧面说明了你确实在意我,虽然,这让我感到很不快。”
他说完便推开门离开了。
喜欢是什么?
爱又是什么?
姜越趴在床上。
母亲喜欢父亲,然而呢?
他喜欢喜欢上了沈,然而呢?
都是由欺骗开始的开场,到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他真的能够毫无芥蒂的跟沈相处吗?
不可能,他在意的要命。
沈的话就像是将他推回高墙的手,轻易瓦解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心。一场欺骗开始的感情能有什么好的,像母亲一样的喜欢上一个人能够有什么好的?感情的变质期是很短的,姜父再怎么喜欢姜恒他们的母亲不也一样在婚内出轨过吗?
仔细想想,沈这样的人,身边的诱惑不会少,就算他真的有可能跟沈在一起,也难保沈以后不会变心,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魅力,也不敢信自己能长时间的抓住一个人心。时间长了,感情就会被日常消耗,一开始的浓情会变得乏味,到最后牵手失败。
算了吧……趁现在心算了吧……
当做一切从未发生过,还对沈一如往常刨除掉感情就好了。
姜越攥紧了手中的被子,反复对着自己说算了,忘了,可到头来终于是骂了一句抬起头来。
去他妈的算了!
他偏偏不想算了!
许林算什么?之后会出现的危机算什么?
算了?
算个头!
他为什么不争?
他既然喜欢上对方就不会放手。
许林现在还没有和沈在一起,他为什么要后退?他就不信,他斗不过许林,谁胜谁败,大家各凭本事,努力都不努力一下就松手不是他的风格。
他在不在意沈的欺骗?在意,可是比起被欺骗的愤怒,他更不愿意接受被欺骗了,还让那两个人在一起的举动。不管是出于小心眼还是出于喜爱,他都不允许沈同其他人在一起。
你想拿我当跳板,我偏偏要你再也跳不起来。
你敢利用我,就要敢承受我。
姜越十分的愤怒,却也平生第一次愿意尝试去抓住除了蛾子之外的东西。
原本就十分理智的人在今夜过后更是冷静,那时的姜越也清楚当时的沈对于自己的喜欢并不是爱情,不过好在姜越有耐心,能将那份关心转化成爱情。
沈其实并没有多喜欢许林,他的一场战打的很快,也很迅速。姜越哼着歌,将许林从沈的世界中拿掉,在假期的时候随着他刻意的举动,让沈清楚的意识到对他的感情是什么。他和学妹被人堵在酒店里,沈进来时脸色黑的不能看,直接就在学妹面前故意把他办了,他蒙着女孩的眼睛,弄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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