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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艾希尔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姜越的问题问住了他,他思考了片刻,说:“你想要什么生活?”
这个问题被踢了回来,又问住了提出问题的主人家。
姜越想了很久没想出答案,艾希尔他见姜越不说话,问他:“那你日后的生活中有没有我的位置?”
这个问题把姜越问愣了,他楞的不是他以后的生活中会不会有他的位置,而是艾希尔为什么会觉得没有他的位置。
他的头又开始疼了,温热的掌心在他头疼的时候贴上来,艾希尔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疼痛,可姜越并没有明显的表露,对方是怎么感受到的他头疼的?
艾希尔伸出手给姜越轻轻地揉着头,将脸贴近了一些,眼神温柔道:“这样真好。”
“什么?”
“我们这样真的很好。”艾希尔垂下眼帘,“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就好了。”
为什么他这话说的像是他们不能一样?
姜越眨了两下眼睛,反驳他这种话语的声音没能发出。不知怎么的,在他纠结的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有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消失在黑发中。
明明白天的时候气氛是那么的轻松自在,可到了夜晚怎么又变了,周围的温度也不如白日一般温暖,丝丝凉意穿过单薄的衣物,渗透进骨子里。
突如其来的伤感让姜越说不出话,他听到艾希尔这么说心里很不好受,如被人打了一拳,闷闷的疼痛从胸口传来,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告诉他,艾希尔说的话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
至于为什么不可能……
身后的树叶哗哗作响,卷起的落叶在黑影面前飞过,吹起那人黑色的头发。
姜越与他之间一直都有某种感应,所以那个他一出现姜越就很快的意识到了。他坐了起来,望向那边的树下,那个他站在哪里,穿着一身白色里衫黑色外披的古装,手中拿着四角灯笼,既没有看向他,也没有看向艾希尔,只是遥看着天空,认真沉稳的如同在看着解不开的谜题,虽是面无表情,但眼底的困惑是那么的明显。
他面前的落叶一直飘到了姜越的面前,停在了姜越的脚下,被风吹起的衣袖露出的手背已经石化。他上一次出现时,身体的石化状态就变得严重,之后一次比一次重。
姜越不知他会什么时候彻底变成石像,他此刻的注意力也没有被这个细节吸引,而是被那个他手中的灯笼吸引。
姜越讨厌那灯笼,也讨厌灯笼内的火光。
他看了那个他很久,艾希尔明知道他坐起来看向一个位置半天了,也装作不知,不去出声,也不睁开眼睛,只是躺在那里,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姜越不知道他这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他看起来要比他还要迷茫,更像是那个找不到答案的人。时间过了许久,那个他才动了起来,他拿着灯笼走了过来,将灯笼放在他的眼前,要他接过去。
这个举动触碰到了姜越敏/感的神经,姜越的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他从来都不是个喜欢哭泣的人,可不怎么的,心里的难过总让他喘不过气,逼得他难看的选择了哭泣。
一个大男人这样未太难看了。他纵使知道,可眼泪却没有办法停下来。他将手背了过去,像是不知道对方递给他灯笼的原因,又像是在潜意识中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与接下灯笼后的难过。
那个他见他不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灯笼放在地上就那么转身离去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一句话,这纸灯笼就是他出现的唯一来意。
姜越看着身旁的灯笼,忽然拿起了跑了出去。他在黑夜中狂奔,手中的灯笼晃来晃去,如江水中的竹筏,因水流湍流而摇摆起伏,虽看着危险,却从来都没有下沉入江。
烛火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依然是那般明亮。他越过一棵棵大树,将灯笼扔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在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重新坐在艾希尔的身旁。
艾希尔还是闭着眼睛,好似对周围的事情全然不知,他那么敏锐的人在今夜变得格外迟钝,可到底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姜越和他心中都明白。
姜越也不去说他现在的表现,他只是不安的拉住艾希尔的衣角,卑微的开口:“跟我说说话吧……”
艾希尔睁开眼睛,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一下,“说什么?”
“随便说点什么都行。”姜越故作轻松地说。
艾希尔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温热的手掌顺着头顶摸到他的脸庞,他认真地说:“可我想说点不随便的事情。”
“什么?”姜越问他。
“我喜欢你。”
轻柔的声音在周围响起,安抚了姜越焦躁的情绪。
在夏夜的树下,艾希尔就那样温柔且深情的看着他,无比认真地说:“我真的很喜欢你。”
一颗种子在心中发芽开花,温柔的嗓音是种子的营养水,灌溉了空/虚的地方。
姜越与他对视许久,慢慢伸出手握住了艾希尔的手,他没有说他喜不喜欢艾希尔,艾希尔也没有问他这个问题。但他们双方心中对对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感情,那是他们很清楚的事情。
这一句喜欢稳定住了姜越忽然的不安情绪,他带着这句话有了重新入睡的底气。他拉着艾希尔的手,明明还想说什么,可神不济的他很快的选择闭上了眼睛。
他睡了过去,自己看不到,艾希尔却能看到,他的脸色在震动过后变得很不好。
艾希尔伸出手,用指尖描画着姜越的眉眼,周围的震动在姜越闭上眼睛之后还在继续,好似催命符,催促着艾希尔站起来。他拍了一下裤子上的灰,慢慢地走向刚才姜越去过的地方,捡起了姜越扔掉的纸灯放在了姜越的脸旁,接着走向了之前盖房子的那块空地。
姜越知道他又做梦了,可这次他对梦境变得抗拒,他想要醒来,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也没有办法从梦境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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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梦很乱,场景多得他看不过来,一向聪明的脑袋在此刻生了锈,动不了,他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停在梦中不知所措的开始选择回避。可惜,无论他多么想逃避眼前的景物,也没有办法真的逃离。
画面是从一棵白树的果子掉落开始的。
漂亮的白树生长在云朵上,小小的果实从树枝上意外掉落,如同幻影没有实体一般的穿过了许多的世界,落到了地下深处,掉在了一棵刚刚结了果的杏树上,树下有人抬头看了一眼,小心的向果子伸手,之后将果子放在一堆青杏里。
接着画面一点点变了,他经常去一间小院里,与纸门后的男人说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周围变成火海,一个从地底深处出现的男人将温馨的画面撕破。
梦中的他上了战场,身后的家园出现了动荡,身旁站着当时的旧友们。
连接着他的家园的通路被他们斩断,沉重的大门关上,隔绝了外间的他们与高墙内的白树,阻挡了进攻者的脚步。
厮杀的声音从那刻起一直未从停止,有人在不断地倒下,渐渐地,姜越的周围只剩下了他自己。他退无可退,胸口被人刺了一剑,拿着剑的是位白头发男人,他长得很好,但给人一种阴狠还轻佻的感觉。
他在将剑/捅/进姜越的身体后,从容的靠近他向他伸出手。
姜越的心中其实是怕的,他很怕男人的那张嘴。怕他吞下自己,到时候便再也去不了那间小院。
可他也知道,他在怕也没有办法。
他要死了,也没有办法。
他没有办□□回转世,更没有办法回到那小院子喝茶。
姜越满心凄凉的闭上了眼睛,白皙的手从黑暗处伸出,裂痕在周围出现,靠近他的手不知何时换了人,那人的掌心温热,打走了之前那双冰冷危险的手,取代他放在了姜越的头上。
他的头被人拍了拍,轻柔的力度与熟悉的气息取代了那份危险。
姜越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半个身体被火灼伤的男人,他从地底而来,身上夹带着无数火星,那张脸恐怖再也没有平日的从容俊美,一副即将要被火光吞噬的可怕模样,看得姜越心中难受的不得了。
他想着他是怎么样才能冲出来的,又在路上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从渊北出来又要怎么回去,回不去又会有什么下场。他想着想着,最后像个孩子一样的站在那人面前强忍住不哭出来。
“没事。”
安抚的声音立刻跟来。
“有我在。”
他的头又被人拍了一下,看起来比他还要狼狈的男人安抚着他。
那是最可靠的身影。
随着那声落下,危险的白发男人的倒了下去,姜越也在二人争斗的过程中闭上了眼睛。
这个画面的最后是烧伤的男人怀抱着黑果,将果实从放到树上,用他的头发绑住了果实与树木,最后消失在白树下,白树的身影比他来到之后小了好几圈,叶子也不再那么亮了。
画面转化,姜越坐在雪地中被人抛弃。
姜越在各个世界中被人放弃。
姜越在被人放弃的同时也开始学会去放弃他人,心中唯一的坚定大概就是自己的使命。
他慢慢地走着,在泛黄的记忆中不断地前行,没有回过头也就不知道身后跟随着的脚步,直到身后的男人叫住他,他回过头,拍开了那人的手,那人的脚步这才停了下来。紧接着有什么从高空中坠落,从那之后姜越就有了一个新世界,而他也在那个新世界中一直在逃避着什么,寻找着什么。
他坐在原地,时间慢慢流逝,在下一个冬日到来的时候他已是满头白发,他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身旁有着年轻的嗓音响起,呼唤着他转过头,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一个青年在他看过来时,同时也看向他,接着无视了他。他周围的场景随着那个青年的身影又是一变,青年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他也来到了新的环境中。
他坐在那张旧椅子,看着新的环境,注视着房间里发生过的事情。
他又看到了白树,不过要比第一次出现的白树还要小很多。
一个年轻的他此时正站在白树下,抬起头看着上方的果实,周围一片狼藉,那是争斗过后的场景。除了他之外在白树上还有很多人影,他们都被树枝紧紧缠绕着,面色惨白的就像是一具具没了呼吸的尸体。
渐渐地,年迈的姜越与青年姜越合为一体,姜越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围着树走了一圈,在树上的人群中看到了自己也在那棵树上。
他被吊在树上,满身的黑气,与死了没什么两样。
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在他刚想去看看树上的自己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
“末石呢?”
他的胳膊被一个人拉住,姜越回过头身后是位身材高挑模样秀美的男人,他留着一头黑色的卷发,手中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弯刀。
姜越将视线移到他的刀子上,看了他两眼,甩开了他的手不紧不慢道:“你杀人了?”他斜起眼睛,尖酸刻薄的勾起嘴角,“屋外的人都是我们的同胞,你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样子跟虚环伺真的好像,不愧是他的儿子。”
“别说废话,你以为你和我有什么区别!”男人心虚大声吼叫,房间里的白树成为了他不敢直视的愧疚。“我问你末石呢?我和虚环伺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拉走了,你借着商英的信任应该很快的就能拿到手的!末石在哪?交给我。”
“急什么。”姜越仰起头,手中出现了一块红色的石头,白树上的鸟被金色的铁栏困住,恼怒的朝着姜越大叫。
姜越一上一下的抛着手中的石头,“我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你。”
“你什么意思?”男人眯起眼睛,危险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姜越慵懒地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我反悔了,若叶。”他耸了耸肩,话是这么说的,可在下一秒又将石头扔给对方。
“开个玩笑紧张什么。”他抱怨着对面男人的样子。
“疯子!!”
名叫若叶的男人看到他扔出末石立刻紧张的上前去接,害怕那脆弱的石头落在地上,造成不可挽回的祸事。
姜越眯起眼睛,在身后的人扑过来全心全意的想要去接住石头的瞬间,动了一下手,回身给了若叶一刀,在一脚将对方踹出去,快速地拿住即将要掉在地上的末石,朝着对方走去。
“关心则乱。”他一边走,一边压着嗓音,用脚踩在若叶的脸上,看了一眼手中的石头,“省了我不少事。”
若叶脸色铁青,他想要反抗,但姜越捅进他身体里的刀上的咒文制止了他的动作,他狼狈的躺在地上,姜越拿出那把刀又扎在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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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暂时封印了他的力量。
“别将眼睛瞪得那么大,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姜越伸出手,将石头扔在了他的身上。
若叶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他摸着手中的石头松了一口气,姜越伸出手指点在他的头上,若叶立刻昏了过去。姜越瞥了他一眼,对着身后说:“人你可以带走了,东西记得给我送回来。”
身后的暗处出现一道身影,那人应了一声:“等界者们确定末石在若叶手中,我就把末石给你送过来,到时候你就可以去找沈。”
这人走过去拉起若叶,“跟你的合作很愉快,希望日后的事情也能如我们安排的那般。”
“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姜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消失,重新回到白树前,看着树上的那个自己沉默许久才选择离去。
他又开始在世间游走,看遍了无数风景,却没有想要停留的意思。人走着走着身旁忽然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对那人能感到熟悉,姜越与他站在一起,等到下起雨的时候,那人开口。
“我听商英说你不愿意治疗?”
姜越回道:“不想去,重复的走着过去的老路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意义,我不觉得我现在这样有什么问题,我现在的感觉很好,你也不用来管我的事情。你来到这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什么时候离去,跟区长谈好了补偿是什么吗?”
那人说:“补偿于我并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你什么时候去治疗?”
姜越叹了口气,“又说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如果你没有其他想说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那人听他这么说低下了头,“是不是我怎么和你说,你都不会信我我的本意并不是那样。”
姜越听到这话很诧异地回过头,“我没有不相信啊,我知道你喜欢我。然后呢?”他转过身开始向前走去,边走边说:“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吗?过去的事情既然发生就已经不可能挽回,你不用在纠结,寻个好去处走吧,我这个人已经是这样了,你也不用在我身上多什么时间,这些年是我们的人对不住你,但不是我对不住你,过多的纠缠不是我想要的,那样只会让你很累,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是好的,不用我教你。”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生疏的唤了那人一声,“先生,你走吧。”
那人听他这么说朝他走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我知道的,我现在再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了,就算你知道我那么做不是因为本意,但都无法在放下心防,也不愿去相信就算没有那些事情我们会在一起。你觉得一切都是假的,便没有心思去相信对吗?”
“你对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抱有怀疑对吗?”
姜越甩开了他的手,一双明亮的眼睛中并没有对面那人的身影,“我不是怀疑,而是想不出我们在一起的画面。你能想象吗?在经历那些之后?”
姜越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那人站在原地许久,最后转身对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说:“我想到我要什么补偿了。”
他对面的人沉默片刻,“你确定?”
他点了点头,接着消失在了云雾中。
然后,回过头的姜越在想看他时便找不到这个人的身影了。
他站在空白的世界里,再也无法与他相遇。
他穿过人群,在大街小巷里来回走着,渐渐地,开始忘了自己要找什么东西。
梦中的他一直重复着一场没有结局的旅行。
这场梦,来得太过窒息,让他喘不过气。
第102章第三个世界/看不见的客人
这场梦里的自己也很讨厌。
这场梦里的所有都很讨厌。
不过梦只是梦,醒了,便不觉得有什么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对自己这样说着,慢慢从梦中醒来,也在醒来之后一眼看到了身旁艾希尔的身影。
对方睡得很沉,触手可及的距离也让他从那场梦中脱离,渐渐变得安心。他伸出手,轻柔地摸向艾希尔的眉毛,顺着对方的眉形画了下去,接着坐了起来瞧了他很久,不愿意移开眼。
艾希尔睡了很久才从梦中醒来,他醒来之后姜越说服他与自己回西郊,他们一同回去了。
西郊那里的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姜越这次回去跟艾希尔打算把这里拾一番,在这里定居。至于之前那种觉得这个世界是假的,不真实的想法在他重新站在这里那一刻就决定放下,不去深究了。
他忘了之前的想法与猜疑,一心研究着如何改变西郊的环境。
“这里要是有很多水就好了。”姜越拎着水桶,光着脚站在土地上,对着身旁的艾希尔说:“到时候我们可以自己种菜。”
“你想种什么?”艾希尔伸出手整理了一下眼前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想吃什么?”姜越歪着头,第一次的去询问艾希尔的喜好。
艾希尔故作思考,接着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也不能把人种地上啊……”
姜越:“……”
姜越:“你这个菜对我很不友好。”
听他这么说艾希尔发出愉快的笑声,“那我想想。”他蹲下去,用手摸向地面,抓起一把土,“我想想我们要种什么?”他想了许久才说:“种一棵杏树在门口。”
“好。”姜越点头。
“在树下再放一个摇椅,我还记得你喜欢坐在树下。”
“嗯,不过杀虫药要买点,不然我在树下坐着,树上一个劲的掉虫子我可受不了。”
“会买的,然后在这里种点青菜。”
“还要在养两只鸡。”姜越伸出手,“那样不是吃鸡蛋,就是吃鸡肉,日后两种选择。”
艾希尔思考了一下,“也行。”
他们两个蹲在地上,拿着树枝画着以后的打算,明明现在什么都没有,可还是兴高采烈的探讨着。
这里的环境恶劣,可适应了也就没什么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一年过去了,西郊也慢慢发生了改变,一棵小树苗出现在姜越家的门口,旁边放着比树大很多的椅子。周围的青菜也都长得很好,几只鸡在围栏里,悠闲地行走着。
房间内的装修也变了,整洁干净的画风取代了之前水泥地板整体偏灰的阴暗。
姜越站在厨房里,艾希尔围着围裙在做菜,他拿着刀切着萝卜,嘴巴里哼着歌。先是唱了几句,然后想到外边的小树抱怨着:“这小树一年也没长多少,估计还要等很久我们才能坐在树下喝茶。”他专注的下刀,萝卜片切的很慢,片片的薄厚都是一致的宛如拿尺在量。
他说完这句话,听不到身后的艾希尔的回应,就又接着说:“不




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分卷阅读212
过不要紧,时间长短没问题,反正我们会一直在这里,有多是时间等着它成长。”
身后的汤锅开了,艾希尔也许正忙着做饭还是没有回答他。
“你怎么不说话?”姜越歪着头,手上的刀停下了切菜的动作,他转过身,本来在身后的人此刻已经没了踪影,这个家中只有他自己。
也一直都只有他自己。
香气从身后的锅里飘出了,腾腾的热气从锅沿顶动着白色的盖子,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姜越站在满是新鲜蔬菜的厨房里,有些惊慌的开始在房间里找着刚才还在的身影。他来到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打开挨个看去可里面什么都没有。待他跑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窗前有身影从高空中落下,他停住了脚步。耳边开始重复的循环播放着重物落地的声音。
那声音由小渐大,他抖着身体,如同被人拿着锤子击打耳朵,嘴唇开始颤抖。
“沈?”
“沈?”
不知何时艾希尔这三个字变成了沈。
姜越在房间里转着圈,这里的人刚刚还在,怎么转身的时间就没了?
门外的树不见了,青菜也没有,围栏里只有几片剩叶子,鸡也不见了,什么都没了。
沈呢?
沈去哪了?
沈又去哪了?
姜越将头贴在地上,蜷缩起了身体,周围又开始出现震动,随着一次次的震动他头痛欲裂,有无数光束从眉间中央射出,让他痛的忍不住嘶吼出声。也在这声之后,他才真正醒了过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姜越伸出手抓起胸前的衣服,满头大汗的抿着嘴唇。
不过……他刚刚做了什么梦?
他在醒来之后刻意的选择遗忘梦到的东西,也在起身之后注意到身旁的灯。
这是谁捡回来放在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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