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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空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亦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得喝牛奶睡觉。”俊老大不乐意,听颜律说是他妈妈执意给的,又不好不喝或是倒了,直露出一个卖乖讨好的笑容来,“要不,颜律,你喝了好不好?”
见颜律丝毫不为之所动,俊拿出杀手锏来,就这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地看着颜律。
颜律面上声色不动,只有自己感觉到了心跳脱离了寻常的频率,有些不受控制。
“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揉了揉俊的脑袋,见少年没有像之前一样拍开他的手,乖顺得不得了的样子,心里不禁就惬意起来。
他干脆地一口喝光了牛奶,好让他交差。
其实,颜律打小就讨厌牛奶,别人喝着鲜美,他就是觉得有种腥臭的怪味,在国外也从不喝这些东西。这时候却是甘之如饴。
“颜律!你最好了!”
“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呢?”这样的夸奖来的也太没诚意了,颜律捏了捏俊的脸,这时候也不求人了,少年干脆地一把拍开他的手,瞪他一眼,弄得颜律笑出声来。
颜律:“要不要再留一天,明天到那些地方逛逛?难得来海城一次。”
俊摆摆手,“都和二哥说好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以后就不来了。”他拉着颜律的手坐下,“再说了,等你对海城这地头熟了,你带我去玩才好玩呢。像今天一样一问三不知的,可不行了!”
复又说起今晚吃的本帮菜来,俊夸了两句就说道:“不过还是家里做的菜好吃啊!”
“嗯?”
俊仰头看着他,“你不觉得吗?不管做得好不好,都是自己家里做的菜好吃啊,外面的厨子再好,吃一两顿还好,要是天天都吃,那不是太可怜了?”
想到上辈子总是在外吃饭的经历,俊叹了口气,“等以后我被师父赶下山了,一个人住的话,我又不会做饭,想想就是太惨了。”
颜律心思一动。
“想得还真远,以后……你不在帝都吗?”
俊想了想,“肯定会在的啊,不过不能总呆着吧?等我外公和小俊驰身体没大碍了,我也想到外面走走。”
“那,你觉得海城怎么样?”
“海城啊,也挺好……”
☆、小烦躁
翌日,颜律送着俊到火车站。
昨晚两人因为这个还吵了一架!
俊死活不让他送他到他二师兄那儿。
纠缠到最后,少年干脆拉下了脸,很是不满地道:“我都多大了,又不是三四岁,你哪儿来的那么多不放心啊?再说了,谁敢惹我也是他自己找死,你信不信,我一个手指头就能弄死他?”
见颜律还不松口,俊扔开他的手,“你再说,我生气了!”
之后当真一句话不和颜律说了。
颜律也没办法,好声好气地和他说了很久,少年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单纯极了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放心少年独自一人坐十几个小时火车?
俊郁闷了,干脆把背包抢过来,把里面的瓶瓶罐罐倒出来,“这个,我七哥给我防身的,一滴就能晕死一头牛,这个,我师父给的,别人闻一闻准熏到一片。这个,哑叔给的,按一下,弹出的毒针能让人半身不遂。这个……”
他一一数了过来。看着颜律。
颜律难得有些无语,刚想说万一来不及掏这些东西怎么办,就被俊给瞪了回去。
最后拗不过,也只能点头了,少年这才对他露出笑容来。
俊这样阻止颜律陪他一起去,其实是有隐情的。
火车开动出站了,有个男人才钻进包厢里,坐到了俊面前。
男人帽子一摘露出左眼角下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很久不见的炎华会的古老三,那个西装男。
“真是久违了,陆小少爷。”
男人说着递过一个文件袋来,俊接过,“麻烦你了。”
见俊开始看那些拍来的照片和资料,古老三朗声笑了下,压低了声音道:“麻烦倒是太客气了,小少爷治好了当家的手,我炎华会就是赴汤蹈火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是这点小事。”
见俊没有搭腔的意思,古老三也不介意,他接着道:“倒是我们该和小少爷说声抱歉。家里在南边的生意,遇到了些麻烦,当家的一时间也抽不开身。这些都还好,还有一点就是炎华会的势力在港城调查这件事情,也引起了当地一些大佬的反弹和忌惮,所以现在要深入调查得花点功夫才行。”
俊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为难他们,相处过后他也是秦当家的为人,不是那种随口应承却不办事的人,也知报答,既然答应了自己办好这件事,自然不会敷衍自己了。
俊:“很麻烦吗?港城那边?”
古老三摇了摇头,“就是需要打点一下,而且陈家也不是小门小户,似乎和当地的一支黑社会势力还有纠葛,所以也得小心。”
俊点了点头,“这些不急,你们慢慢来吧。”
反正现在离记忆中陈家和舅舅结识的时间还早,他转而问起炎华会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从年前到现在都没解决。
古老三倒没对俊多隐瞒,在他看来这孩子心肠好,又无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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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生意上的事情,帮里在泰国和缅甸越南那头的一些生意被人搅黄了,也不知道那群人搞什么,一直抬价。”
俊顿了下,东南亚?微皱了眉头,“你们做毒品生意?”
古老三一见俊脸色就知道毒品这害人的玩意招小神医的忌讳,忙道:“哪里能干那种缺德事?我们当家也看不上眼!是一些汽车和军火生意。”
俊虽然心里不大相信,但到底没多说别的。
毕竟黑道上过活的,不沾些黄赌毒是不可能的,再者,这种事情不是这家再做,那家也会做,世道而已,真正该对自己负起责任的,还是那些抵不住诱惑的人。
俊又问了几句秦当家手腕的状况,得知好得差不多了,最近也听话,没有拼命练枪,也就不再多问。
古老三在下一站就下了火车,俊一个人在车厢里将古老三给的陈家人近期的照片,特别是看陈天祥和他的情妇,他大伯的小老婆。
这一家人可真够复杂的,底下什么肮脏的事情都有。而且陈天祥这一房和他那当家的大伯这一房矛盾非常深,私底下斗得厉害。
看来……俊心想,最后是陈天祥这一房战胜了。
虽然他当年没怎么了解过陈家,但陈天祥是陈家的当家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毕竟他交往的也都是些名门,一些明面上的身份不用刻意就能知道。
而现在,他要不要做些什么呢……至少不能让陈天祥得意了,或者让他们斗得更凶……
可是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做到这些,难道把梁家拖进来?
俊摇头,他是不愿意的,他最希望的就是这辈子梁家和陈家再没有瓜葛最好!
若是动用四哥或是五哥的势力呢?他们两家在港城也算大家了……
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妥,虽然自己是他们的师弟,但这种事情怎么好开口?
就算他们答应了,又怎么会不追问自己这么小小年纪的师弟回去对付这个连见都没见过的陈家呢?到时候怎么解释?
而且,按炎华会打听到的消息,那个陈传誉现在还在海外做些倒腾中国古董的生意,根本还没在国内。
他原本还想着,陈家不好对付,但单独对上陈传誉还是能给他点教训的,哪想到会是这个状况,现在的自己根本手伸不到国外去?
请颜律帮忙呢?
想到这里,俊怔了怔。
颜律……怕也不能,同样解释不了前因后果,而且,就算颜律什么都不问就帮自己,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适。
颜律的势力现在该说都在海城,哪里就管得到港城那么远?
再说,也就这么一两年,颜律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又能有多少势力?对上陈家,只会给颜律带来麻烦……
一路上,俊都在想这些事情,越想越烦闷。
等提示到站了,他才停下纷杂的思绪。
走出车门的时候,俊长舒了一口气,他和自己说,慢慢来吧,再不济,他也能让舅舅避开陈家,至多报不了仇而已,他现在最紧要的是要怎么保护好家人,其他的,等以后,再从长计议吧。
这时候的俊当然不知道,陈家联合他痛恨的陈琳已经开始谋算梁家的产业。
在这些蓄谋已久的危险中,俊没有那样的能耐能预知一切。
所以,在后来才会那样自责自己的掉以轻心!
这些后话且不提,只说俊下了火车,他二师兄朱建国早亲自等在了站台。
“小九,怎么就你一个人?都没人陪着你吗?”
朱建国伸手想接过俊手里的背包,被俊拦下了,他一个少年人身强体壮哪能让二哥给他提东西。
听二师兄脱口就是责问,俊直摆手,“二哥,我都多大了?再说,我就是再学艺不,这点自保的能力还会是有的。我人这不都好好的吗?您就别说我了。”
见二师兄还要说,俊忙道:“我在车上都没吃上东西,二哥,你先给我找个地方吃口饭,行不行?”
这么一听,朱建国自然不再纠缠了,赶紧问了是不是饿的厉害,要不先在外面找些吃的,再回家。
俊知道二师兄家里肯定准备着饭菜等自己,赶紧说自己也还行,先回家最好。
二师兄朱建国所在的城市,是在海城以南的厦城,这里的天气较海城热些,虽然刚过立夏,但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燥热了,晚上气温会回落,又有些凉。
不过,这也没什么打紧,俊看着窗外,只是有些感慨,这时候的厦城街上已经是这样的私家车充斥了。
朱建国的妻子,是个非常能干热心肠的人,一见俊又喜欢得不得了,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了,又是含虚又是问暖,不断往他碗里夹菜。
俊对长辈的关照倒是习惯得很,这时候笑着都接过了,大口吃饭大口吃菜,说道:“二嫂,你别担心,这是二哥家,我不会和你们客气的。”
“那好!好!”
直让他二嫂笑成了朵花。
饭桌上三个年轻人却是安安静静不多说话的。
他们都是朱建国的徒弟,见了这个比自己小上一轮还多的小孩儿也得恭恭敬敬叫声‘九师叔’的。
这时候难有些别扭,若是要太热情地招呼了,感觉有些不敬似的。也幸好有师父师母在,不用他们操心了。
饭后,二嫂带着俊到房间里安置一下,朱建国留住了三个徒弟,细细地交代。
“也和你们说过了,你们九师叔要在咱们这里坐堂会诊一段时间,你们平时要多多照顾一下你们九师叔,特别留心些难缠的病人,不能叫你们九师叔受了委屈知不知道?”
三个徒弟点了头,朱建国还是不大放心,严肃了脸,眼睛也睁大了,“要是叫我知道你们九师叔出了半点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三个徒弟一抖,立即挺直了身体,高声道:“是,师父!我们记住了!”
待朱建国满意地到俊屋里瞧瞧有什么需要添置后,三个徒弟松了口气,又不由对视了一眼。
看来这位总是被师父挂在嘴边念叨的九师叔,当真很有分量啊!
三人不禁在心里又告诫自己一定得注意,不能得罪了九师叔!
☆、被鄙视了!
朱建国的中医堂题名“仁心堂”,是厦城有名的百年老字号了。
华国南方人对中医的信任较北方人大概更虔诚些。
俊听他二师兄说过,像南方这样丘陵山地居多的地势环境,几年前大多数地方交通还很不方便,有人家病了,家里也就根据老人们的经验上山去采点草药,所以就算这些年西医治疗更快速也方便了些,但也不忘本。
“仁心堂”生意很好,来这里治疗的除了个别特别紧急的情况,都是先前预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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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连坐堂会诊的大夫也是事先预定好的,像俊这样空降下来的,自然没有什么人会预约到他了。
他现在手边的病人还都是其他几位大夫忙不过来的时候帮忙看的。
那些被转手的病人,一瞧竟然是个年纪这样小的孩子自然不乐意了!
脾气软些的,虽然担心,但在其他大夫的保证下也就让俊看了,拿了药方还得找了别的大夫去问问好不好使有没有出错才敢去前堂抓药。脾气暴躁些的,直接就指着人骂开了!
“你们这是看不起我们吗?!我们也是交了钱的!信你们才到这儿来,你们拿这么个小屁孩儿搪塞我,不拿我家人的命当回事儿吗?!”
“这什么医馆,还是百年老字号,怎么连这种小孩儿都敢叫出来充数?!政府都说了十六岁的童工不能用,这是违法的!”
一人一句,说的被吩咐了要照顾九师叔的仨徒弟吓得心惊胆颤!
三人赶忙安抚了人,实在不想给俊看的病人也没办法,只能还给原先预定的大夫或是其他让他们满意的大夫,又和俊道歉了再道歉。
俊表面上当然一副没什么的模样,对二师兄和二嫂或是其他的劝慰全部笑脸应付,完全不让他们担心。
忍了两天,还是控制不住给颜律打去了电话。
想当初在十三里街他可是被当成‘小神医’又是敬又是崇拜的,甚至有些人想要他救,还得好声好气地求的,就算是炎华会的当家都不敢对他加以颜色。
俊来时根本没想过竟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心里也明白,病人这样的心态是非常正常的,毕竟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更何况是中医这样的,在人们心目中都是白胡子白头发的那种老头儿才最有道行的职业,当然不把他当回事了。
但知道归知道,面对那样的斥责,更甚者有些心急家人病情的家属口出的辱骂,俊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不舒服呢?
他心里不知道多窝火呢!
“想当初,还有人打十几万的支票上门求我呢!哥我看都不看一眼,这些家伙不看好我就算了,竟然还骂我!靠!有没有搞错啊!啊!啊!”
俊将不满发泄出来觉得自己舒坦了后,才哼哼地道:“看着吧!等哪天爷露一手神技,看看他们还敢不敢看不起我!到时候求到我头上,哼,也得看爷有没有心情了!”
颜律安静地听着少年从委屈到气愤地说了一通,最后又满血复活,满是志气地要给那些人一顿好瞧,这时候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
俊听见他笑,才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强压住了不好意思,嘟着嘴道:“笑什么,你也不看好我?不相信我可以让这些人好看?”
颜律摇头,“当然不是,俊是最厉害的,我相信你!”
俊这才笑起来,“好吧,就算是夸张的话,我也爱听,哈哈。”
“其实也不是真有多生气,就是有点郁闷啦,而且现在好歹我还是别人师叔,叫人看笑话好没面子。”
颜律听他这么说,更是笑不可抑,“没关系,现在他们有多看不起你,到时候就有多羞愧。俊
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嗯!”
颜律:“现在不生气了?还难过吗?”
“……本来就没什么。”
俊微红了脸,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敏锐啊,其实他也只有一点点难过而已,毕竟不管是在华家还是上一次行医,他都是在夸赞中走来,哪里知道会在医术上叫人看不起啊。
颜律知道他的少年脸皮薄,听他不再失落了,也就不多做纠缠了,他问:“在厦城还习惯吗?天气好吗?”
“还行啦,二哥二嫂都照顾我呢。不过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一场夏雨一场凉了。这边天气还乍暖还寒的,没下雨穿短袖就行,一下雨又得换上长袖,真好玩,以前帝都都只听说过一场秋雨一场寒的。”
颜律:“那要小心点,这样的天气最容易感冒了。”
“安心啦,我又不是小屁孩,冷了热了还能不知道吗?”
两人说着话,颜律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温柔。
这样轻柔的语气让敲门进来提醒十分钟暂停时间已经到了、该继续会议的苏秘书都怔了一下!
见自家英明神武、公私分明的老板沉吟了下,做了个再等十分钟的手势时,十分知趣地盖上了门。
又是咱们那神秘的老板娘啊!
……不知为什么,苏秘书却在一瞬间又想到了那个被老板温柔看着的少年……
苏秘书浑身一颤,心里大骂道,瞎想什么!那可是老板!是创造神话的颜律颜总裁!
一通电话后,俊又神满满。
嘿,小样,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你们了!
*
俊是已经看开了,可眼看着小师弟受委屈的朱建国心里却着急得很。
特别又想到了师父对这小师弟的宝贝劲,要是让师父知道自己的宝贝弟子来自家这才两天就受了这样的辱骂,还不知道要发怎样的火气呢!
其实心里这么担忧,几个师兄弟里除却老三外和俊相处最多的老二朱建国也是打心眼里疼爱这个小师弟的,小九比自己小儿子还小了十来岁,可比那臭小子有出息多了!
他心里心疼,晚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个法子!
翌日一大早,还没开馆,朱建国就召集了所有坐堂的大夫,向几人宣布,从今天起,小师弟会代替自己坐守堂馆,自己手下的病人都由俊负责,再有众人平时拿不准的方子也交由小师弟把关!
这话一出,引得众人惊愕不已,但也没敢当面就提出质疑。
而俊听到二师兄的决定,感动得一塌糊涂!
“二哥……”
虽然有点矫情,俊当时真有热泪盈眶的冲动。
朱建国拍了拍俊的头,“好好干,二哥知道你行的。”
俊用力点头!
当然了,真做起来,朱建国也不能撒手不管了。
俊坐在主座上,他就在旁搬个椅子旁坐。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打鼓的,虽然看师父的态度,还有老三拍着胸脯又是保证又是夸张小九没问题,但到底年纪小阅历浅,要是遇到什么情况不知道怎么处理,没自己在一旁怎么行?
更何况,他要是不在旁边摆出一副强硬而坚定的态度来,他手里那些病人哪里就肯让俊看病?他手下那些心高气傲的大夫还能把药方给小师弟审核?
于是乎,朱建国就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了屋子一角。
可他没想到小师弟竟然这么出色!
真是接触到病人的时候,俊的手法和说辞是一点也不慌张稚嫩的!
他完全一副老手的模样!这倒不是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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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出来的,毕竟他在十三里街少说小半年的时间,亲手诊治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八千了!这时候做起来自然不慌不忙。
更加之俊身上沉稳安定的气质,对待病人又耐心体贴,若是小孩那是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对待老人那是有多善解人意就有多善解人意,对待年轻人,那是有多大的谱就摆得有多高深的架势,对待中年人那是有多能耐就做出多能耐来!
先不提病人那些难缠的家属,病人本身对这孩子的印象倒是越来越好了。
起初还有很多病人是给朱建国面子才勉为其难地给这少年瞧瞧,回头还当着俊的面把药方拿去
给一旁的朱建国确认一遍才放心。
这么一来,倒是好几次让朱建国露出吃惊的脸色来!
不待病人家属心里起疑说这个少年人果然靠不住之类的,朱建国就激动地站起来抢到俊面前问起为什么这味药方要用到这味药!
“妙啊!太妙了!这么一来,这方子可比平常的方子要有效一倍啊!”
朱建国大笑着夸赞:“怪不得师父总说,你如今建树还在我之上!果然!果然!二哥想不服也不成啊!”
他这样的赞叹,一点也没做戏的样子,引得病人们称奇,好些大夫还忍不住过来围观,待看了那药方,这么一琢磨,也拍腿大赞这药方比他们要高明!
这样的情况多了,那些原本端着一副架子的大夫们,不需朱建国暗中告诫都主动将拿不准的方子拿给俊过目!有时自己的病人没把握了,也不如从前一样往朱建国身上推了,而是直接叫人往俊哪里去!
“什么?!让我找那小孩儿?他看着才几岁啊!能行吗?”
那大夫摸了摸胡子,“知道那是谁吗?那可是我们当家朱大夫的小师弟,从小被老爷子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大的,那医术!”
他竖起拇指,“就连我们当家都不能不说个服字!”
由此,“仁心堂”来了个医术了得的出身名师的小大夫的事情就慢慢传开了,渐渐有人预约时开始点名要俊治,得知预约的人多了得排行程,就算是延后两天也没关系!
俊赢得了病人和同事们的赞叹,但偏偏有个人看着越来越疯狂的小大夫,心里就越来越恨!
☆、出事了!
“就凭他是华老的徒弟就得让人高看一分?!你没见那些人巴结那臭小子的样子!真叫我恶心!”
孙大伟猛喝一口热酒,重重地将酒杯往桌上一砸!
“就差没舔那小子屁/股了!他妈的!也不看看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孩子,他算个什么?一群猪油蒙了心的!以为讨好了他,华老就能高看他们一眼了?!我呸!”
孙大伟他老婆躲在厨房里,听孙大伟骂骂咧咧的也一声不吭,让女儿捂着耳朵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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