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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空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亦
俊有些赧颜,到底谁才是聪明的那个啊!这么早就有品牌意识了,这样的人生意能不做大吗?
“行啊,反正也就是几幅画而已,我要能想到的话,都给你画。”他看了看自己粗劣的勾勒,“你手下的人肯定画得比我好,你要不要让他们重新画过?”
颜律伸手搭在他肩膀上,“重要的不是画得漂不漂亮,而是idea,是创意。”
听他这么说,俊心里又受震动,不过慢慢习惯了也就不再受打击了。颜律此人果然不能和平常人同日而语,自己和他比纯粹找罪受啊。一想,他又乐呵起来,这样的人可是他们家的朋友,这个退路当初留得太靠谱了。
见他喜滋滋的,颜律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揉了揉他的头,“你看看是要我花钱买呢,还是你想要别的?”
俊听他真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来,有些不适应,摸了摸鼻子道:“也不是多麻烦的事,能给你帮忙就行啦。”
颜律知他说的是真心的,不由摇头失笑道:“你这么聪明,可是做生意却少了根筋,这种时候就是你坐地起价拿捏对手的时候了,就该……”
俊见他居然还说教了起来,不由苦了脸色,直摇头。“反正我以后也不从商,你就别给我念生意经了。”
见他不乐意听,颜律只得停了,拉他站起来,“这些不说了,我正好要带你去个地方。”
和梁老报备了,俊便和颜律一起离开了。
车上,颜律还翻出一堆的音乐碟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港城的年轻人最喜欢这些,他前阵子在那边出了差,想着这孩子大概也不讨厌这些新鲜的东西,就买了些回来。“你喜欢什么音乐?”俊一边翻一边问。
“钢琴。”
“嗯?”这个答案倒是出乎意料,俊不由道:“你喜欢钢琴?”
颜律挑了挑眉,“我不能喜欢?”
俊忙摇头,他纯粹觉得惊讶而已。而且他对钢琴这样的字眼比平常人也多一分敏感,听闻他喜欢自己上辈子钟情一生的事物,当然会多一份在意了。
缓和的钢琴曲在车内响了起来,颜律见俊没有选择那些摇滚流行的音乐,也不知是他迁就自己,还是又和那次在肯德基一样,对这些新鲜的东西都不比时下的孩子来得欢喜。
待看到他闭着眼睛手指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旋律弹动起来,就明白这孩子和自己一样是真的喜欢钢琴曲,而且看样子,他似乎也会弹些。
“哎,这么好的曲子很难听到了……”俊有些感慨,想起再过几年那些唱片很难再找到了,便道:“你以后要是有机会给我买些唱片吧,不要这样的碟子,是留声机放映的圆盘唱片。”
见颜律点头答应了,他靠回椅子上,手指敲打着大腿,随着音乐弹奏了一阵,笑着道:“你想啊,放声机上旋转的碟片,还有满室的音乐,倒一杯红酒,灯光昏暗,穿着睡袍一个人跳舞,或是抱着一个人一起跳,不是很好吗?”
便就这么想象着就足以让人陶醉。
颜律真想敲开这孩子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奇思妙想,他如何也想不到这小小年纪的孩子居然还抱有这种憧憬。不过……和一个人跳舞么,倒也不错。
两人说话间也没察觉时间流逝,到了地方俊还颇为意犹未尽,但一见眼前的房子和颜律手里的古式钥匙就顾不上其他了。
“你买下了这里?”
俊惊喜地看着颜律,后者笑着转了转手里的钥匙,伸手向他,俊立刻绕过车头跑向了颜律。
这是所四进院,房子很大,足有700多平方米,除了大门外右围还有三个角门,而左围则砌起了高墙,站在二楼的走廊看出去,就能看到垂杨拂过碧绿的流水,原来那一侧是一条人工河,将两座四合院分隔开来。
“天呐!”
俊进进出出地走动着,当看到屋子里的古床和一系列完整的陈设时再也忍不住赞叹出声了,“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三百万。”
“多少?!”
颜律见孩子大惊出声的模样,还以为孩子被这个数字吓到了,牵着他的手道:“这个价钱是连着这整个屋子里的瓷器古玩一起的。”
看孩子更睁大了眼睛,颜律笑着解释了这房子的主人当年因为那场事故举家逃离到了国外,如今被平反了也不愿意回到这个伤心地,所以就脱手了,他才能以这个价格买下来。
“俊,你相信吗,这里,以后绝对不止这个价钱,价值一定会是我现在付出的十倍,或是更多。”
……我当然相信了!

俊有些欲哭无泪了,想起后世动辄价以亿计的四合院,又看看这所房子,想想那个三百万块钱,俊看着颜律,他才是那个想剖开这人的脑袋看看,到底是多出了点什么来了!
“你怎么忽然想到在帝都买房子了?”
颜律看他嘟着嘴的样子,也不知他为什么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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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觉这孩子这模样可爱,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不只是在帝都,我还打算在海城、深城,国内的沿海城市也买些。”
“为什么?”
俊郁闷地看着他。
“我是个商人,你说呢?”
颜律笑着解释道:“俊,你知道美国50年前的房子和现在相比是什么样的价格吗?这世界上的东西的发展大都有迹可循的,好比如今的港城的住房比起从前又高出几何?而国内也逃不出这个规律。六月份的朱同志的那份文件看来就又是一个讯号了,不久的将来,国内的房地产也将迎来一场战役。”
“……你不怕你想差了?”
俊心有不甘地问他。
颜律挑了挑眉,“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零风险的买卖。再说,做生意这东西,有刺激才值得去努力。”顿了顿,颜律轻笑了一声。
“而且,我知道,我不会输。”
……
俊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颜律拍了拍他的头,“我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给你吗,怎么样,喜欢吗?”
“!”
俊心脏狂跳起来,“你……”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你要把
颜律抿了抿嘴,“你不是最喜欢了吗?”他指了指俊的身后,俊回头看只见院中藤椅旁一株虬髯光秃的葡萄树……
俊嘴角抽了抽,“你要送我那颗葡萄树?”他不敢置信地问,见颜律一本正经地点头,小宇宙爆发的某重生人士跳起来掐住了颜律的脖子!
“我要谋你财害你命!”
颜律抱住跳在身上抓狂的孩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午后清幽的院落里,肆意的笑声传出了很远。
☆、困兽
正在俊和颜律笑闹的时候,陆国学在家里气愤地砸了杯子。
“你们这到底是要闹什么?有你们这么过日子的吗,啊?”被佣人带下去的孙女的哭声还能听见,陆母护着哭得肝肠寸断的儿媳妇也不由得有些生儿子的气。
虽然她心里也看不上这个媳妇儿,但到底这几年对她和老爷子尽心尽力,挑不出什么错处,为人又可心,事事都能顾虑周全,怎么也比从前那个娶回来供着的女人强多了。
就是不知道儿子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自己娶进门的女人不珍惜,偏偏还心心念念那个死了不知道几年的女人!
陈琳哽咽着道:“对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那茶是小俊给你的那一盒……我只是不小心拿错了,见张局长喜欢才做主送了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国学气得一眼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可恨!好不容易儿子对自己贴心一回,那茶他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这女人糟蹋了!叫他如何不气?!
陆母见儿子疲惫烦躁的样子,也心疼他日子过得不如意,但看儿媳妇手背上烫红了的那块,也不好为儿子说话。她也心烦,夹在这两个冤家中间,连带着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行了,老幺,这件事你的错处更大,来给你媳妇儿陪个不是。”见儿子不理会她,陆母心里更气了,但还是忍住了,只回头怜惜地握了媳妇儿的手,“别哭了,是我儿子不对,妈在这里代他给你陪个不是,你看可好?”
“妈……”
“妈!这件事你别管了!”陆国学看不过母亲总是偏帮这女人,他以前不觉得如何,现在想来,自己母亲对敏敏动辄挑三拣四,常在他面前说敏敏的不是,而对比现在,看母亲对陈琳的护佑,他心里大不是滋味。
陆母闻言也忍不住火气了,千错万错倒叫她这个和事老讨不了好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啊?!你看看你自己这样子,你非得把这个家毁了你才甘心吗?媳妇娶回家,你是个男人总要有担当吧?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老婆才是陪你过一辈子的人,你儿子别说以后成家立业,就算现在都巴不得离你远远的,你就这么想着他做什么?”
越说越气,陆母一时藏不住话:“早知道当年我就是死也不会让梁敏进陆家门!那个和尚说的对,梁敏天生八字就是来克我的!丧门星!”
“……”陆国学看着母亲的眼神第一次阴冷了下来。
陆母这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想回口可也不能了,又见儿子的脸色,她方才的一点悔意都化为了更旺盛的怒火!
“怎么,我还说错了不成?”陆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别人家娶媳妇生娃日子过得多红火?偏生到了你这,怕她怀孕会要了命竟然想这么断子绝孙了!也好在她虽然不中用但也明白点事理,否则……”
陆国学狠狠捏住了拳头,陆母看儿子浑身抖着,那样子像要扑过来吃了自己的野兽,心里一惊,惊后,一阵委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你这么看我……你还想打我不成?啊?你说你是不是还要跟你老娘儿动手啊,你这个不孝子……”
陆国学看也不看被陈琳扶住哭出声的陆母,转身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家。
原来如此……
怪不得明明害怕生下孩子会遗传到心脏病而听话不谈生育的敏敏那时候会那么坚决……怪不得敏敏越来越不开心……这一切……他到底该怪谁?
并不知道父亲遭遇的俊送走了颜律,拿着手里的四合院钥匙笑得见牙不见眼。
回了家,客厅却有一个意外之客等着他。
“三师兄?”俊有些奇怪得看着华济之,又看看脸色不是很好的外公,有些担心地上前拉住了外公伸出的手。
华济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师父叫我来接你回去呢。”
他心里也很是无语,师父今日打来几个电话催小师弟回去,却只得到他出去玩还没回来的消息,顿时以玩物丧志的理由喝令他马不停蹄地赶来接人。
想到师父接不着人就不用回去了的原话,华济之也是无可奈何。
俊看看三师兄又看看外公,就想明白了这是他那牛脾气的师父搞出的名堂了。他揉了揉额头,“今天恐怕不行,我明天还得回陆家一趟。”
他这倒是实话,就算他心里不大愿意,但毕竟表面上不能太过不去了。他都已经打算好,哪知晚上打电话通知父亲的时候,父亲沉默了一阵,说是明天来接他。
陆国学没有带俊回陆家,而是开车到了郊外。
城郊外的一处民居,破旧的民居外是一棵枝繁叶茂盘根交错的百年老树。陆国学没有下车,而是
看着那棵老树出了神……他仿佛还能看见年轻的女孩少年站在树下用刀片刻下简单的却蕴藏着海誓山盟的字眼,而女孩晕红了笑脸的模样。
〖执子之手,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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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老。〗
多么美好……
可转眼,一切都成空。
“爸爸……”父亲的沉默和伤感感染了俊,他有些担心地看着男人,陆国学朝他笑了笑,却更像是哭了。他将儿子抱住,俊有些吃惊,但也没有拒绝,他已经不记得父亲怀抱的感觉了,同样的,那个曾经厌恶地看着他的男人也在记忆里渐渐模糊了。
迟疑着,俊还是伸手回抱住了父亲。
好一阵,俊才听父亲低哑的声音说道:“小俊,爸爸不是个好爸爸……”敏敏,我总是完成不了和你的约定,该如何是好……
“爸爸?”俊想抬头看看父亲的表情,却被按在父亲的怀里,很久,男人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儿子。他笑笑地摸了摸儿子的脸,“小俊是真的想当医生吗?”
俊拿不准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陆国学拍拍他的肩膀,“喜欢就去做吧,爸爸支持你。”
陆国学之后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又看了一阵那棵古树,驱车掉头离开了。
俊回头看了眼那棵古树,心里也有些闷闷的。
他敏感地知道今天父亲的情绪有些脆弱,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侧头看了眼父亲,很快又低下了头。曾几何时,他渴望得到父亲的关注,埋怨他疼爱陆嘉媛多过于他,他自怨自艾,慢慢作茧自缚。
现在想来,当年的自己真是自私,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情绪总在无限地放大,却从未关注过周围人的情绪,而那些自己认定的事实……又有多少是自己曲解成的呢?
做子女的可能大都惯了自私吧……我们都不曾了解过父母的曾经,又怎么能对他们做出一个客观的评价呢?
他摇摇头,不愿再多想。
回到香山脚下,沿途抽出嫩芽的枫树带出了无限的生机,也让俊的心情放松了下来。院门外是三嫂和哑叔来接的两人,屋子里喝茶的老爷子听到声响,直了直身体,但很快又坐了回去。
俊进来时,就见师父翻看手边的书籍,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
他看了眼三嫂,见三嫂回了一个‘过去’的眼神,立即会意地跑上前,边嬉笑着说:“师父,新年好,我回来了。”边殷勤地给老爷子又是揉肩膀又是捶大腿。
那狗腿模样叫华济之都看不过眼了,偏生老爷子还就吃这一套,眼皮子掀了掀,耸了耸左肩,见小徒弟上道地揉捏起他的左肩膀,几处穴道也拿捏得准确,这才几句话训诫过后,放他回了房。
三嫂一边给俊整理东西,一边又是气又是笑地道:“你瞧瞧你师父这性子,这岁数越长,脾气越回去了。大早上听说你要回来,巴巴地等在屋子里,遣我和你哑叔不知道来回瞧了多少次你们回来没有,这倒好,你一回来偏还端起架子来了。小俊啊,你可别怕他。”
俊笑眯眯地应了。
回华家后,俊的学业更繁忙了起来。上面几位师兄除了三师兄,其他几位各自有自己的事业忙碌,却也三不五时打来电话考核他的功课,他倒像是一口气招了八个师父来了。他也不敢放松,越发抓紧时间去学习,充实自己。
而颜律的生活同样忙碌,他带回的图纸给了他的设计团队很大的灵感,慢慢就有和他心意的作品出台了。
他申办了品牌,不过国内的法律毕竟还不健全,未被抄袭盗用,他又在图标名称及政府枢纽上了大番的功夫。
两个月后,名为“summer”的服装‘盛夏’在欧美轰轰烈烈地打响了第一弹,新颖时尚的轻薄夏衣开始了他风靡全球的征伐。而另一款“漂亮宝贝”的童装也在国内掀起了一股新风潮。
一波又一波的成功,和报表上的数字很快就不再能引起颜律的成就感了。某种意义上来说,颜律就是天生的冒险家。而他挑战的,是自己的极限!
同样的,他也是将这商场化成手下西洋棋盘的野心家!正如他曾说的,在这战场上,他颜律,不会输!
颜母却不大满意儿子越来越少回家的忙碌,不过,她也知道阻止不了儿子的事业心,颜家的男人,大概天生安分不了吧。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久久,叹了口气。
颜瑾换了一个学校,这是个新潮的和外国人合办的小学,起初的磨合期很快就过去了,他现在最大的乐趣是抓住前桌女生的金色辫子,取笑同桌亚麻色的卷毛头发。
所有的一切,都如春天的新生般有条不紊地开始了下一段绚烂。而在这一片欢愉中,陆国学却已经三个月,不曾回家了。
☆、陈琳此人
酒店里,陈琳口不及心地应付着对面喝咖啡的男人。
蔡志强看了眼心不在焉的表妹,咳了一声才叫女人看向了他。
“大表哥,你直说找我什么事吧,我家里一时半会也离不开人。”陈琳没了耐心。蔡志强冷笑了一声,“明人不说暗话,表妹也不用在我面前撑场面,你那男人该有一阵子没和你睡一屋了吧?”
看陈琳脸色冷了下来,男人不在意地接着道:“从前我和你表嫂就和你说了,趁着年轻模样也好的时候赶紧生下个儿子才算回事,就一个闺女,你在陆家的地位能高起来?”
陈琳抿着嘴不吭声,她又何尝不想?可她这几年的日子别说要生下陆国学的儿子了,也和守活寡有什么分别呢?
她也早分辨不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爱,在这些年的时间里是不是已经消磨得只剩下不甘心的执念了,不过,这些也不重要,只要这个男人在她手里,她还是这个陆夫人,她就是再如何也甘愿。
蔡志强道:“我这回来找你,倒是真有这么一回事要同你说的。”
陈琳抬头看蔡志强,心里暗想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待听听他说什么,也好打算怎么推辞了他。
蔡志强喝了口咖啡,舌头都是苦味,他皱了皱眉头,在港城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爱喝这玩意儿,也就喝喝这东西的价钱了。
“你也知道你嫂子家里和陈家亲厚,眼看着港城也快和内陆成一体了,我们可不能慢了,将这块大片土地叫别人把便宜占尽,可是要真做起来,咱们在大陆的关系早几年就在爷爷辈断了,少不得得重新来过。”
陈琳这一听才知道这所谓表哥是要找她给严家、陈家在帝都打关系呢!她心里冷笑一声,她难的时候可见这帮子亲戚关照过她?有事才巴巴地找上她,当她陈琳是傻子吗?
再说,她冠着个陈姓,却不过是母亲改嫁过去的时候给添上去的,陈家和她可没关系!平时看她那副下等人的模样,临到头有事了使唤起她来倒利索了,他们难道还当她陈琳得感恩戴德谢他们这么记着自己吗?
蔡志强又道:“这事本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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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麻烦你,你日子难,我和你嫂子也心疼你的。不过,就是因为心疼你,才让你做这件事的。”
看陈琳眼里的不屑,蔡志强心里冷哼了一声,不过也没表现出不满来,只道:“这件事如果成了,你的眼中钉可就能拔了。”
陈琳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蔡志强笑得有些得意,只说了一个‘梁’字,“我们要逐鹿中原,非得拔了个坑才能把自己安上去,这梁家可不正是……”
蔡志强娓娓道来,看着陈琳的眼睛越来越亮,都是恨极的阴狠快意,心里满意,这事可成了!
原本他们的目光锁定在帝都颜家的,哪知道那老小子不中用,偌大一份家业不等他们来取就自己败了!
不过,梁家么……想到梁家那个已经老得不中用的老头和没什么大主意的梁业炜,蔡志强心里冷笑了起来。
俊不知道他时刻防范着的陈家,在这个时间已经盯上了陈家!那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饶是俊重生一世,也不能看透其中的关节的。
这么久以来,他不是没有在心里计划过要怎么报复陈家,但他除了知道陈家是在广省,当初陈家是因为一次旅店火灾把同住一家旅店的舅舅拖了出来救了舅舅一命,才和梁家有了关联的。
陈梁两家渐成挚友,那是远在维也纳求学的俊完全只是听说了一星半点的事情罢了,而且对于生意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也不知道陈家是怎么一步步鲸吞了梁家。
只在每年春节回国过年的时候,春节上渐渐也出现了陈家人的身影才算真的知道了陈家人,而陈传誉也是在05年春节认识的,两人慢慢熟悉了起来。
陈传誉知道了他的性向也不曾因此疏远他,反而对他颇多照顾,几次三番到维也纳找他,他当时苦闷,因为性向的事情受到的压力很大,而此时正有一个人能理解他,他心里很是感激。
而这个博学的古董商为人也风趣,渐渐让俊引为挚友,而在几年后,提出想和他交往的事情,正单身的俊只犹豫了一阵就答应了。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一切在顷刻间天翻地覆,露出了最丑陋的模样。
他这一年多来修习健身养性的身法,刚重生时满是仇恨的心性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却还时常半夜惊醒,想着怎么防范陈家,先下手为强。可却是毫无头绪,不说他根本连私家侦探都不知从何找起,他这么小的年纪,身边都是看着他的人,他不敢错露半分森冷的仇恨。
也幸而有学医这件事充实了他的生活,否则,他只会在仇恨中愈发难以自拔了。
某一日,晨起便见院外师父正在打太极,俊心思一动,便穿戴洗漱好也跟在老爷子身边比划了起来。
长此以往,慢慢地将自己在《药经》上习得的那套身法透露了出来。华老起初本只当小娃儿玩闹,可慢慢看多了,自己跟着比划几次,慢慢就觉出其中奇妙来!
他找到孩子特意问过俊是从那里看来的这套身法,俊不好透露《药经》和空间的存在,只得解释道,自己觉得这样更适合经脉温养。华老大喜过望,没成想小徒弟对气的掌握已经到了如此境界了!
几句夸赞险些没让俊羞红了脸。
见华老和师兄练后都觉得好,月末回家的时候便仔细地将这套身法教给了外公,又哄又求要他每日都打上这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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