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桐荣
他有几年没发火过了,今天这个叫孟庆贺的男人,正好撞上他枪口。
秦野一步步朝他走过来,语气随意:“关门打狗!”
梁月是被外面的桌椅摩擦地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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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到的。
她从里面出来,就见孟庆贺倒在地上,眼镜掉了,衬衫也皱起来。
而秦野淡定,衬衫上没多一个褶子。
他下手真不重,孟庆贺狼狈成这样,就是如秦野所言,虚!
秦野见梁月出来,朝她挑眉,意思很明显:“你要管?”
孟庆贺看到她,立刻呼救:“月月,快快,报警!”
梁月看了一眼,扭头进去,又给秦野做了一碗面。
毕竟,打狗耗体力。
第7章
孟庆贺离开时,梁月在里面没出来。
她不想再见他,也不想看到他那狼狈的样子。
外面的大厅跟里面的厨房连着,中间隔着半人高的帘子。孟庆贺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身上的西装。
重新带上致的眼睛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怕秦野,但也没意识到秦野跟梁月是什么关系。他们才分手一个月,梁月不可能这么早就找了新男友。
“月月我下次再来找你。”要走时,他冲里面道。
秦野见他这副顽强不息,还要骚的样儿,痞了痞:“你试试。”
孟庆贺端着文人的架子,没应他的话。虽然腰板挺得直,但眼里的胆怯还是暴露了他害怕。
素不相识被秦野打了一顿,他没敢问原因就走了。
秦野把门关上,按上插梢,把“正在营业”的牌子翻过来,换上“暂停营业。”
他掀开帘子,进到后面的厨房。
见梁月蹲在地上,低着头。
秦野屈一条腿蹲下,他个子高,连蹲下都只能望到梁月的头顶。
他声音硬邦:“哭什么?”
梁月没理他,继续蹲着。
秦野心里躁,自己稀罕的姑娘,为那么一个男人在这儿伤心。
“为那个渣男?”
秦野盯着梁月咬牙切齿,“你要哭,也给真正心疼你的人哭。”
她直起身体,垂落的发散在两边,她头发乌黑,软软细细的。
秦野盯着看,他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头发软的姑娘,心善。
梁月没哭,眼睛黑亮,看着秦野突然道:“我没哭,只是蹲久,腿麻了。”
秦野:“……”
他站起来,朝她伸出一只手。
梁月把手递过去,想让他搭自己一把。
她的手递到秦野手里时,他突然心头一动,另一只手伸过去,穿过她的腰。
大手很规矩地握拳,没有搭在她身上。
秦野抱得平稳,呼吸都没变动一下。梁月的重量,还没他平时的那套设备重。
把人拦腰抱起来,很自然地放到了最近的椅子上。
梁月:“.……”
秦野这个……
她真是说不出话来,每一次看似逾越的举动,又能规矩到让她不会有丝毫不舒服。
秦野把她放到椅子上后,就松开她。
他蹲在她前面:“还麻?”
梁月摇头:“好了,谢谢。”
秦野拖过来一个凳子,坐在她面前,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意思很明显,不说说?
梁月捏着发麻的小腿:“我给他写稿,他拖我稿。”
“就这样。”
秦野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直奔主题:“男女朋友?”
梁月:“分了。”
两个字,让秦野心里松了口气,分了就好。
不分,他还得想别的法子。
秦野见她眼皮耷着,问道:“心里还有他?”
梁月:“没有。”
她既然决定分手,就没什么留恋的。
秦野心里简直乐开花,但语重心长,“那就好,你年纪轻轻,不要在一棵树上吊着。”
梁月:“你怎么会过来?”
秦野:“怕你出事儿。”
梁月心里想,自己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早已经习惯了。
但是秦野的这句“怕你出事儿”,还是听得让她感动。
下午两个人挺不愉快的,梁月早就想跟他道歉,只是脸皮薄,下车就走了。
“下午对不起,你好心帮我,我却把你想坏了。”
秦野:“不,你以后遇到任何人,都要把他想坏。”
梁月抬头:“啊?”
秦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好人已经被你遇见了。以后不要再被男人骗了。”
梁月笑了,她平时不常笑,甚至有点冷。
这两年,她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秦野心里荡漾,这么好一姑娘,幸好被他遇见了。
梁月腿有感觉后,从椅子上下来,看大厅里的挂着的钟。
“你不回去吗?很晚了。”
天这么晚了,秦野不仅不困,还特别清醒。
但是梁月眼神已经熬不住了,她撑着下巴,勉强地打起神来。
跟秦野说话时,眼神已经飘离。
秦野不想走,找借口留下来。
梁月闭着眼,趴在桌子上,“你不睡觉吗?”
秦野想睡觉,但是他睡不着。
他找话:“你去睡,我在这儿坐坐。”
他不走,梁月当然不好意思去睡觉,她脑袋枕在手臂上,迷糊道:“那我陪你在这儿。”
秦野把屋里不大的地方望了个遍:“你睡哪里?”
梁月抬手,指了指柜台旁边:“那个椅子是折叠的,可以放下来。”
秦野望去,那是个沙发椅,不长,很窄。
她虽然个子小,但是睡起来肯定憋屈。
秦野碰她手臂,“梁月?”她已经睡着了。
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头半歪靠着手臂,莹白的脸被黑长的头发盖住一半。
秦野叫了两声,见她睡着。
打开面馆的大门出去,回到到车里。
他的车是七座的探险者,吨位和马力都很重,他车里平时不载人,所以很干净。
把后面的几排座放平,搭了个简单的地方。
他回到面馆,动作轻慢地把梁月抱上车。
关上门窗,调好里面的温度,加湿器。
忽然又想起来,上次去西山时买的冷香还在车上,拿出放香炉里燃了些。
车内寂静,渐渐地升起一股暖意,萦绕着丝丝冷香。
秦野困意来袭,闭上眼。
梁月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早上睁开眼,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猛地一下惊坐起来,伸手就去开车门。
见车门能被打开,她才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开始打量车里。
这是秦野的车,车里很整洁,异常宽敞。
身下是软皮质的座椅,隐隐有股暗香。
她下车,回到店里。
面馆的门已经开了,她快步走了进去。
里面已经有好几个老顾客,阿嬷看到她。
“小老板娘,今天来晚了。”
梁月似乎明白什么,她跟人打完招呼后,去了厨房。
秦野还是穿着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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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深色的衬衣,身上系着她黄色的海绵宝宝的围裙。
他身材高大,往厨房一站,瞬间觉得逼仄。
梁月站在门口,见他十分利落地切菜,配菜,下锅。
这男人,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秦野转身加水时看见她:“起来了?”
梁月嗯了一声,上前:“让我来。”
秦野把手里的刀具拿起来:“别过来弄伤了。”
她站在原地没动,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她再迟钝,也意识到了秦野做的一切,已经超乎了一个“好心人”的范畴。
秦野空出来的手,指了指水池边:“去洗漱,给你买了东西。”
水池边放着一个袋子,梁月走近。
里面有一套洗漱的,还有一套护肤品。连包装都没打开,应该是新买的。
往下继续翻,里面带有一沓粉色的印花内裤。
真够细心的。
秦野动作非常娴熟,切菜炒菜,下面出汤。
梁月自叹不如:“你以前,开过饭馆?”
秦野:“是,以前穷吃不起饭,就在饭店做帮厨。”他闭着眼,一本正经的胡扯。
梁月可怜他:“那你现在呢?”
秦野唏嘘:“现在,勉强算吃得上饭吧。”
梁月:“你们消防员工资挺低啊!”
秦野:“可不是,工资高我能住那破房子?”
梁月回忆去过的秦野家,是个老破小区,看起来确实挺穷的。、
秦野:“最近,跟我合租的人走了,结果房东就把整个房租就摊给我。真是负担重啊。”
他越说越上瘾,余光扫她。
最后,终于露出了大尾巴狼的面目:“你跟不跟我一块合租,三室一厅,水电全,房租三百。”
梁月一口水喷出来,不可置信:“三百?”
秦野:“是,房东是好人,只租三百。”
虽然梁月很动心,但是秦野是男的。
最终还是摇摇头:“不了,我自己会找房子。”
秦野点到为止,没再强求她。
他将面出锅,浇上菜和汤,端出去。
早上帮她开张,忙了一会儿后,秦野回医院做康复。
临走时,梁月礼貌的跟他道谢。
听她客气又疏离的语气,秦野没说话,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喝了几杯茶。
败败火。
没错,秦野一肚子火。
梁月看起来性格很软,实际上比谁都有主见。
她不是傻白甜少女,谁对她好她就信谁。她对每个接近她的人都带有一种审视的态度。
这让秦野,半喜半忧。
从梁月那回来,秦野回医院。
路上时接到自己编辑的电话,铃声响得又急又快。
他根本不用接,就知道是来催稿的。
他把车停在路边,接起电话。
那头的编辑如同一个暴怒的火龙:“秦苍,你到底什么时候动笔《龙脉》五!”
秦野:“在写。”
编辑一秒变得无比温和:“你终于动笔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网站一定会全力帮你解决。”
秦野:“……”
“我还真有一件事。”
秦野很少会跟他提什么要求,编辑好奇:“什么事儿?”
秦野:“孟神是哪个编辑手下的?”
编辑以为秦野被孟神压下去,心里不爽来问他的:“你终于关心起自己竞争对手了。”
秦野:“关心谈不上,知彼知己。”
编辑:“他是汉海手下的作者。”
秦野:“你能不能把他身份信息调给我?”
编辑:“你想干什么?”
秦野:“没什么,确认一件事而已。”
昨天听完梁月和孟庆贺谈话,他留意到一句话:两年五百万字。
正好让秦野想起孟神正在连载的《桀骜传》,而且渣男也姓孟。
编辑:“好,我给你查查。”
秦野挂了电话,回到医院。
梁月在店里没什么事儿,打开电脑,登上网站的论坛。
她跟孟庆贺分手的闹剧已经愈演愈烈,论坛里好多对她的各种扒皮。
有人说:惊鸿一剑是个绝世丑女,用下作手段威胁孟神,孟神才跟她在一起的。
有人说:孟神跟莹如本来是一对金童玉女,被沧海一剑第三者插足。
有人恶搞,开了一个很恶俗的帖子,“惊鸿一剑真面目,见过的人全都……”
她点进去,是个非常丑的恶搞照片。
编辑那边很快就给秦野回消息:“孟神的真实姓名叫孟庆贺,现居住地跟你一个地方。”
秦野一点都不意外,他挂了电话。
孟庆贺是孟神,那梁月就是沧海一剑了。
秦野看着论坛里那个火爆帖,‘沧海一剑出轨秦苍’,莫名觉得很顺眼。
第8章
秦野回去之后,稳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连着一个星期没有来找她。
秦野的出现,本来是她生活里的意外。
现在他离开了,一切又回归到以前的生活
梁月每天守着面馆,空出来的时间把存稿写一写。秦野淡出她的视线后,似乎没什么不一样的。
她更习惯,现在这种一个人的生活。
她的新文筹划快半年,梁月的心也一天天踏实下来。
写小说就是她的生命,在她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被拿走时。
握着手里的笔杆,就像握住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一样。
秦野虽然一个星期没去找她,但也是度日如年。
连续一个星期,他丝毫没有睡意。
白天去做康复,顺便去队里转转。晚上开车回家时,他习惯性的会去梁月的店里坐坐,但也就把车停在外面而已。
进去了,怕自己心又跟着跑了。
他从编辑那里,把梁月的两个笔名找出来。
写男频的的笔名弯月刀,这个笔名知道的人不太多。写女频的笔名叫惊鸿一剑,也就是被扒出来的那个。
秦野晚上睡不着,把她写的几本书拿出来看。
梁月写作的功底很强,看着像是科班出来的,写的两本小说都是十分冷门的历史题材。
男频弯月刀笔名下有一篇一百万字的长篇小说,这本是的,阅读量只有几千,藏几十,评论为零。他翻阅连载日期,是在四年前。
女频惊鸿一剑笔名下有一篇中篇小说,成绩看起来不错,藏和阅读量在女频都能排的上名次。但是评论区,却一片的乌烟瘴气,他随手翻了翻,各种污言秽语。
他皱眉,往下翻,翻到里面的打赏排行榜,果真,孟神是排在第一位。
秦野继续往下拉,第二名是莹茹。
闺蜜上位的三角恋?
秦野翻开她第一本小说,她笔下的文字跟她性格看起来很不一样。文风一点都不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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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很犀利。
一个通宵,加第二天。秦野把这一百多万字翻完。
也终于明白孟庆贺为什么会找梁月做抢手。
梁月的文风非常大气,题材偏离了现在网文圈的“苏爽”的大潮,放在一普通写手身上,很容易扑了。
但如果放在一个名气非常大的写手名下,很容易会被捧,□□神格。
现在很多网文圈的大神,写多了都市快餐文,无脑小白文,赚多了快钱,已经写不出正剧。而梁月的文笔,丝毫没有被小白文浸染。
所以孟庆贺看中了她,拿她的文字,替自己洗白。
秦野心里被这丫头气到梗塞,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性格怎么这么软。
心里没忍住,拿上车钥匙就去找她。
今天附近不知道在做什么活动,面馆的人流量突然暴涨。
梁月在厨房忙的脚不沾地,还是被客人又催又骂的。
秦野一进门,就听到一个穿一身西装皮鞋,摸着锃亮发油的男人:“你这店到底怎么开的,劳资都等十分钟了,一碗面你要做多久?小姑娘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做事磨磨唧唧的。”
秦野闻言,走近。
他指了指门外道:“看见了?”
西装男被他吓一跳:“什么?”
秦野:“那是门,不吃就滚。”
梁月的面馆都是先吃饭,后付钱的,就是为了让等不及的客人可以先走。
西装男:“你……你谁呀,在这儿指手画脚。”
秦野把搭在柜台上的海绵宝宝黄色围裙,往衬衫外面一勒,凌厉道:“我是老板!”
西装男不说话了,到底没敢再骂骂咧咧:“不吃就不吃。”说完,踢凳子走了。
秦野搬了两箱饮料出来:“对不住大家了,今天老板娘一个人在店里忙不过来,用餐的各位,每人送一罐饮料。”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没问题。
秦野就这么安抚了大厅里,原来暴躁的食客。
他一进去厨房,就见梁月手忙脚乱的。
他上前,扯了扯她后面系着的围裙带:“我来。”
梁月后面扎了一个高马尾,平时遮住的小脸这时候露出来,厨房太热,她脸颊泛着粉红。
“你怎么来了?”
秦野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锅,“你去装盘。”
梁月看见他,有一肚子的话要问。
但被他一句“去装盘”给打发走了。
秦野动作比梁月快多了,渐渐地解决了一屋子拥堵的食客。
过了晚八点,人渐渐少了,秦野也不觉得累。
倒是梁月一直在捶着腰,捏着肩。
他朝她招手,“过来。”
梁月今天还没感谢他,走过来:“今天谢谢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秦野当然没事,但又想出不出来找人家的理由。
秦野:“我今天,掐指一算,你店里可能会忙,我就来了。”
梁月笑出声,她弯着月亮眼:“上个星期,你说你以前开饭馆的。”
“现在你又说会算卦。”
秦野指了指她的肩膀:“我还会推拿,我以前有个盲人的推拿师傅……”
梁月托着下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竟然跟秦野开了个玩笑:“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秦野见她难得对自己亲昵,于是开始又撩上了:“你可以跟我,深入了解一下。”
梁月眼神冷下来,“了解可以,就不用“深入”了。”
秦野一身的荷尔蒙,碰上了梁月这块木疙瘩。
觉得自己快要憋萎靡了。
晚上两人没事,秦野又开始想把人约出去。
夜那么美,风那么醉,他的心跳的有点快。
梁月靠在沙发椅上玩电脑,旁边的手机响了两声。
她接起电话:“喂。”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停顿两秒:“你别过来,我过去。”
秦野很敏锐地捕捉到她情绪的变化。
“怎么了?”
梁月:“去见个人。”
秦野:“我送你?”
梁月摇头:“不用,待会儿有车来接我。”
秦野见她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心里觉得不对劲,但又不敢逼她太紧。
他说实话:“我不放心你。是不是上次来骚扰你的男人?”
梁月:“不是,你放心。是我哥。”
秦野先走了一步,梁月看着他的车尾,确定他走了以后。
才出门,她打了一辆出租车。
隐藏在巷子里的车灯闪烁了几下,秦野的车从里面出来,跟上去。
梁月上了出租车:“师傅,去天泰城。”
司机看了她一眼:“姑娘,天泰城可是很远的,你没记错地址?”
梁月:“嗯,没错。”
天泰城在s市的北边,跟城南距离五十多公里。
天泰城落座在半山,是s市有名的富人区,寥寥的几栋别墅,占了大半个山腰。
梁月非常不喜欢这里,成年之后她很少过来。
司机跟着导航一路来这里,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带客:“姑娘,这片不好打车,你待会儿怎么回去?”
梁月以前来,是她爸爸送来。后来梁父走了,就是孟庆贺送她过来。
这是第一次,她自己一个人过来。
司机见她没说话:“姑娘,你要是时间不长的话,我在外面等你会儿,再给你拉回去。”
梁月咬了咬嘴唇:“师傅,我大概要一个小时。”
司机低头看手表:“那么久,一个小时之后就十一点多了,我来不及回去换班呀。”
梁月攥着手里的手机,没说话。
司机:“姑娘,我等你半个小时。你不出来我就走了。”
梁月点头,道谢。
从大门进去,门口的警卫一直盯着她看,梁月拿出证件做登记。
警卫放她进去,梁月的手脚从踏进这里的第一天起开始发凉。
她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按门铃。
陆修风快步走出来,开门。
梁月站在门外,低头叫他:“哥。”
陆修风搭着她的肩膀,让她进来。
今天是许靖南的六十岁生日,梁月作为一个外人,还是来了。
梁月跟陆修风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许安然和陆修风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梁月的母亲陆温婉,跟许靖南年轻时是恋人,但由于两人的身份差异太大,许津南没有娶她。
陆温婉怀着陆修风时,嫁给了梁父。
陆修风出生后,陆温婉不允许陆修风姓梁,梁月现在想,恐怕就是为了这一天,一家人团聚吧。
与梁父结婚后,陆温婉几年之后又生下了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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