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三叔
方晚的动作猛地一顿,僵硬的维持往外挤得姿势。
他发誓,他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讨厌听见自己的名字!
周围的人嚯啦一声让开,将原本毫不起眼的方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数记眼刀向他飞来,将他的衣服割得支离破碎。让他好似浑身赤裸的站在人群之中。
白行律盯着方晚淡淡说道:“还聚在这干什么?妨碍本会长视察工作,可是会被记过的。”
话音刚落,围观的学员立马四散开来。站在人群后面的耿笛淡淡一笑,也安静的离去。不出一分钟,圆拱形的走廊就只剩下悠闲靠在墙上的白行律,和依然保持着僵硬姿势的方晚了。
“愣着干什么,还要本会长亲自去接你过来吗?”
方晚僵硬转身,低着头慢吞吞的挪到白行律身边。
“很怕我?”
方晚忙摆摆手,小心翼翼的说道:“没有没有!我……我只是很饿,想快点去吃饭……而已……没别的意思。”
白行律挑眉:“真的是饿了?”
“真、真的!”
看见一直低头的方晚,白行律皱了皱眉,不满的说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说话。”
方晚咬了咬嘴唇,抬起头面对白行律,眼睛却死死盯着白行律身后的窗户。
“听不懂吗,我让你看着我。”白行律沉下声音。
方晚死死咬着唇,看向那张妖冶到近乎邪佞的脸,那张带给他痛苦和无助的脸。
白行律摸了摸方晚滑嫩的脸颊,手感真是不错,连齐斐那瓷娃娃般的皮肤也不及这小子的好。
“我也饿了,陪我去吃饭。”
一路走去,当学员们看见白行律身边的他时,脸上的表情真可谓是纷呈:有惊讶,有愤怒,有不屑,有鄙夷,有嫉妒,有羡慕……
对于白行律带着他这样招摇过市,方晚心里升起了很强烈的不安。
齐斐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那还不过只是因为那一次他误闯了钢琴教室,而破坏了他俩的好事,就让齐斐对他产生了敌意。现在学院里越传越烈的谣言,不知道还会造就多少个“齐斐”。并且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过后,他的日子将更加难过。
事实上,这种直觉,在白行律后面的行为当中,很快就应验了。
第21章结怨2
白行律没有带他到易通的饭堂去,而是直接将他领到了白沧的学生会专用餐厅。
幽雅的装潢,水晶吊灯泛出剔透的光,珍品油画挂在素雅的墙壁上。高档的沉木餐桌上,整齐的摆放着银质餐具。坐在柔软的真皮椅子里,方晚张大嘴,惊讶的打量着这个学生会专用餐厅。
太奢华了,真的是太奢华了……
这哪里是学院餐厅啊,这分明是接待国家元首的会议室啊……
看见方晚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白行律低笑两声,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穿着制服的侍者,端上冷盘,恭敬的摆在他们面前。
方晚呆呆的盯着眼前盘子里的一块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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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酱黑汤汁的东西不明所以,又看了一眼手边的刀叉,苦恼的皱起了眉毛。
白行律一直在观察方晚的反应,见方晚皱眉,戏谑的说道:“没吃过西餐?”
方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白行律起身,走到他身后,握住他的手说道:“用右手握住餐刀,然后左手使用餐叉协助固定食物……对,就是这样。右手食指按在刀背处,指关节稍稍翘起,手肘下沉……这样就能更加优雅的切割食物。是不是很简单?”
白行律的鼻息就喷在方晚的耳朵上,草木的幽香不断的涌入他的鼻腔里,甚至盖过了诱人的食物香气。
方晚有些晕眩的任由白行律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光滑的肌肤偶尔蹭到他的耳朵上,惊得他险些挣脱那双微凉的手。
“会了吗?”
方晚红着脸慌忙点头,握住刀叉胡乱切着盘中的食物。
白行律轻笑两声,犹如泉水叮当的声音响在方晚耳侧:“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不是这样切的……是这样……”
白行律漂亮的侧脸贴在方晚的头发上,身体被他圈在怀里,方晚不可抑制的回想起身后这人柔软的舌头在他身上游走的触感……
有什么东西涌进左胸,让他的心跳漏了两拍。
“好吃吗?这可是顶级鹅肝,入口即化。”
方晚唔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嚼着嘴里东西。
白行律皱眉,放下刀叉:“方晚,你又发什么愣。”
“啊?啊……”方晚慌忙抬眼,看见白行律那双漂亮的茶色瞳仁又不自觉垂眼,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含糊说道,“我在想……这东西真好吃……它是什么做的啊?”
白行律黑线:“是鹅肝……”
“哦哦,鹅肝啊!真好吃!”
白行律抽了抽嘴角,吩咐侍者换下餐盘,端上一盘法国葱头汤。
“用勺子舀来喝,这个知道?”
方晚麻利的点点头,拿起勺子哗啦啦的喝起来。相比之下,白行律端正的坐着,右手优雅的执着汤勺,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双弧形的薄唇轻轻抿着勺里的热汤,一副像天使一样的乖巧模样。
正看着白行律出神,头上忽然浇下一股热烫的汤水。烫的方晚啊的跳起来,胡乱抓过桌上的餐巾往头上擦。
一个尖利的声音随之而来:“贱人!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让你不准出现在律哥哥面前,你听不懂是不是!”
方晚疼的眼泪扑朔扑朔的往下掉,咬紧了嘴唇,擦着满头满身淋漓的汤水。
还没来得及抬头,一个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脸上,直扇的他踉跄着撞在餐桌上。发出叮呤当啷的声音。
嘴里有咸腥味蔓延开来,方晚捂住撞在餐桌上的手肘。颤巍巍的直起身子,低头抖着声音说道:“齐少爷……我错了……”
“小贱人,简直得寸进尺,还敢跑到律哥哥用餐的地方来!这地方是你能来的吗?是你这种贱民来得起的地方吗!我可不像律哥哥那么好说话,看来不拾拾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了。来人!”
齐斐话音还没落,就有四个保镖似的人从他后面闪出来。冷硬着脸就要去擒住方晚,方晚吓得不停发抖,脸色苍白的哀求齐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齐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少说废话!给我拉下去!”齐斐挥手,致如瓷娃娃的脸色满是狰狞。
四个壮硕的大汉,野蛮的拽过方晚。蒲扇般的手落在方晚纤细的手腕上,立刻发出咔嚓的声音。
方晚疼的大叫,也不敢挣扎,不停的向齐斐哭着求饶。
一直坐在餐桌边旁观的白行律,悠然开口道:“齐斐,这孩子是我带来的,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齐斐转身走到白行律身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律哥哥你别管,这贱民就是欠拾,斐儿会好好教训他的。斐儿练会了一支新曲子,待会儿去钢琴教室弹给律哥哥听好不好……”说这话时,齐斐漂亮的脸蛋微微泛红,眼睛里满是娇羞。
白行律勾起嘴角,手指勾过齐斐致的下巴,近的两人嘴唇几乎贴在一块儿。泉水般清澈的声音此时低沉性感:“乖,晚上洗干净去教室等我。”
齐斐绯红了脸,手抓着白行律衣襟,软软说道:“律哥哥真坏……”
白行律拍了拍他的脸:“快去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齐斐跺了跺脚,嗔骂道:“讨厌!”
转脸对紧抓着方晚的四个大汉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拉下去,给我好好教训!看着就碍眼。”
白行律勾着嘴角,笑眯眯的看向齐斐,平平说道:“齐斐,这可是在白沧啊,堂堂学生会长坐在这里,你们还敢在我面前放肆。还有没有规矩了!”说到后来,白行律猛地一拍桌子,声色俱厉。
从没见过白行律发这么大火,餐厅里不多的学员都惊愕的看着他。齐斐更是吓得红了眼眶。
“还不快放手。”白行律平静的对那已经傻掉的四个大汉说道。四个大汉慌忙松开方晚,躲到齐斐身后去。
“律哥哥你……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骂我?”
“骂你又怎么样?本会长高兴。”
白行律盯着脸色苍白的方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抓过他的手,撩起他的袖子看见手腕有些轻微的扭曲,应该是骨折了。半边脸被烫的通红,像块烧红的烙铁。另外半边脸被齐斐打的高高肿起,清晰可见五根手指印,嘴角流下一丝血迹。
眉头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白行律一股怒气莫名的往上蹿,抱起方晚沉声道:“把齐斐给我关进闭思馆,没我通知不准放行。”说完大步往外走。
身后的齐斐红着眼睛恶狠狠盯着白行律怀中的方晚。
第22章农夫与蛇1
方晚再次醒来时,又看见了那张冰冷俊秀的脸。
凌语朝他点点头,冷淡的说道:“你好,又见面了。我是学院第五号诊室的科室主任,你的主治医师”
“凌语,我知道。”
凌语抿着嘴又点点头,公事化的说:“头皮及右脸轻度烫伤,左脸轻微软组织挫伤,左手腕轻度骨折,手肘碰伤。”顿了顿,又道,“因为治疗的需要,我把你头发剃掉了。”
方晚愣了一下,对凌语虚弱的笑了笑:“谢谢。”
这下换凌语一愣,盯着方晚回道:“不用谢。”
“凌医师,我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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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可以回去?”
“现在就可以。”凌语转身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递给方晚一张小黑色的名片,“这是白会长要我给你的。另外我开的外敷的药回去记得按时擦,内服的药继续服上次开的就可以了。脸不要沾水,手上石膏过一个星期来取。还有,你有轻微的贫血,平时注意饮食营养。我已经给你开了休假条,这一个星期在寝室好好休息,不用去上课了。”
方晚一一记下,又笑着向凌语道了谢。凌语冰着一张脸,生涩的扯了下嘴角,权当回笑:“不用谢。”
拿着药袋,方晚看着手里那张黑底上的白行律三个小楷字,心里五味陈杂。
耳朵尖上似乎还残留了白行律温热的体温,方晚呼吸一紧。忙甩了甩头,随手将名片放进药袋里。
回到寝室,易伟峰看见整个头被包成粽子的方晚,吓得怪叫。引得隔壁的陶乐跑过来凑热闹。
“哎哟,伟峰啊,你家方晚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去去去,没你的事,回去睡你的觉!”
方晚尴尬的拾东西,他的书本已经被人给送了回来。还顺带送了他一盒高级点心。
陶乐眼毒,站在门口就瞅见方晚书桌上醒目的美包装盒,挥开易伟峰惊叫着跑进来:“哎呀!这是菲洛吧?瑞士顶级巧克力,纯手工制造,每个季度只生产500盒的极品啊!方晚,你哪来的?菲洛可是会员制,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的啊!喂,伟峰是你买给他的吗?你小子可真大方啊!”
易伟峰乐呵呵的笑起来:“那是当然!我看小晚这段时间没什么神,就托人买了这个送给他。怎么样,小晚你还喜欢吗?”
方晚没想到是易伟峰送的,诧异之下,忙点头道:“喜欢,谢谢。”
“喜欢就好。陶乐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滚回去。”
陶乐搓了搓手,腆着脸说道:“那什么,你知道我最爱吃甜食了,分我一块尝尝呗?”
方晚一听,忙把一整盒的菲洛举到陶乐面前,笑着说道:“都给你吃吧,我不太喜欢吃甜食。”
正要发作的易伟峰见状,忙把那盒巧克力塞到陶乐怀里,不耐烦的骂道:“给你给你,都给你,快滚快滚!”
陶乐大喜,抱着菲洛笑呵呵的说道:“谢谢啊方晚,你人真不错。所以,外面的传言是假的吧?你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下贱的人啊……还这么大方的,是假的吧?”
方晚脸色一变,僵硬的站在那。
易伟峰瞄了他一眼,连推带骂的将陶乐赶了出去。
方晚讪笑两声,转到卫生间去洗漱。
易伟峰跟进去,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小晚,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方晚故作轻松道:“没事,不小心跌下楼梯了。”
易伟峰举起手上的药袋,目光锐利的盯着方晚道:“跌伤会用烫伤药吗?”
方晚不语。
易伟峰叹了口气又说道:“我都知道了,下午你被齐斐泼汤了是吗?不是让你别跟他碰面吗?怎么还往白沧跑?”
方晚左手腕上打着石膏,不太灵便的挤着牙膏。易伟峰走过去,帮他挤好牙膏,又帮他接好水。
方晚道了声谢,接过牙刷开始刷牙。
“小晚,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白行律到底什么关系?”
方晚手一顿,含着泡沫模糊说道:“伟峰哥你说什么啊……我跟白会长能有什么关系啊……”
易伟峰皱起英挺的眉毛,语重心长的说道:“不用瞒我,说的不好听,白行律一个跟你从身份地位家世背景长相头脑都是南辕北辙的人来说,怎么会三番两次的找上你?你在博物馆那天被齐斐打,过没一个星期又搞得一身伤回来,还高烧不退。无风不起浪,学院里疯传的谣言不可能一点根据都没有。今天又被白行律公然带到易通学员不能随意踏进的白沧……小晚,你知不知道,齐斐是白行律的情人,这是公开的秘密了……能让这个出了名善妒的齐公子针锋相对,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来……”
方晚握紧了牙刷柄,耿笛温和的话语犹如在耳:“有人让我带句话给你:招惹谁也不要去招惹齐斐。不要问是谁让我带话,我不能说的,我只是负责把话带到。”
还有耿笛带给他的那封信,到现在为止还压在他的枕头下面信里只有一则打印稿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
方晚不明白,给他信的人是想提醒他不要轻信身边的人吗?
还有,谁会给他这封信的呢?
他在这个学校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易伟峰。可是有什么他不能当面对他说,还要托耿笛当着他的面把信交给自己呢?另一个走得稍近一些的就是耿笛了,可是自从从博物馆回来后,耿笛对他的态度又变得不咸不淡的,所以也不可能会是他。
询问后,耿笛也只是淡淡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天早上在我办公桌上看见这封信的,和信一块儿放着一张小便签,上面说务必交给你。抱歉,我忙到现在才送来给你。”
“小晚!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方晚回过神来擦了擦嘴巴,对易伟峰笑道:“伟峰哥,这种玩笑可随便开不得啊……还是说……你相信那些传言了吗?”
易伟峰立刻反驳道:“当然不是!可是,那齐斐对你这么深的敌意是又为什么呢?”
方晚摇摇头,想要越过易伟峰走回房间,被易伟峰给拦住,追问道:“小晚,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吗?”
面对穷追不舍的易伟峰,方晚感到有些无措。正在这时,寝室里的电话铃响起。
第23章农夫与蛇2
方晚如蒙大赦般跑过去接起电话:“喂,你好!请问找谁?”
电话那头传来打死他也忘不了的声音:“是我,你的伤怎么样?”
方晚一惊,下意识偏头看了易伟峰一眼,忙说道:“好、好很多了!谢谢关心!”
“名片拿到了吗?”
“拿到了!”
“恩,电话号码记住了吗?”
“记住了!”
“背来听听。”
“背……”方晚噎住。
电话那端传来几声低笑:“巧克力还喜欢吗?古阆说小孩子都喜欢吃甜食,你喜欢吗?”
“巧克力?”方晚小声问着,又看了一眼正在电脑前敲打键盘的易伟峰,“是那个漂亮的盒子吗?”
“好吃吗?”
方晚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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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好吃……”他突然有些心惊的想到信里那则农夫与蛇的故事。
“那我明天再让人给你送去。”
方晚哦了一声,心情低落的握住话筒。
沉默了一阵,在方晚以为对方已经挂电话时,那端又说道:“还疼吗?”
听着听筒里算的上是温柔的声音,方晚愣了好一会儿,才慌忙回道:“不、不疼了……”脸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一定是烫伤开始疼了,方晚心想。
挂下电话,白行律挑眉看向围坐在他周围的几人。
“各位部长,现在是私人时间,有什么话等到明天再说。本会长要休息了。”
梅李薇抱臂端坐在巴洛克式的布艺沙发上,冷静说道:“白会长,我们必须得谈谈。你把齐斐这块烫手山芋扔给我纪律部算怎么回事?我希望会长你不要公私不分,擅自将个人情绪带入工作当中。”
坐在她旁边的古阆弯着眼睛附和道:“就是嘛,闭思馆是什么地方?建校百年来,就没开过几次。而律你居然要把齐家的宝贝独子关进去……他犯什么事了,要做这么严厉的处罚?”
白行律将右腿搭在左腿上,慵懒的说道:“惹本会长不开心,还不算犯事?”
“拜托,”古阆翻了个白眼,“齐家会接受你这么蹩脚的理由吗?”
“接不接受关我什么事。”
梅李薇制止住想要跳起来的古阆,对白行律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闹大的后果?所谓民不与官斗,齐家十几代从政,包括白梅古易四家在内的大大小小家族里,没有哪家不卖给齐家面子。你今天当众下令要关齐斐进小黑屋,这不是当众刮了齐家一个耳光吗?行徵哥同意你这么做吗?”
白行律无所谓的笑了一下:“齐斐太骄横了,仗着有张不错的脸蛋,处处想要挟制我。我早就想挫挫他的锐气,这次刚好是个合适的契机。”
古阆啧了两声道:“你真是坏死了,我还说你是为了替方晚那孩子出口恶气,没想到只是利用他而已。律啊,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肉做的。”白行律勾唇。
梅李薇平静说道:“所以还是要把齐斐关进闭思馆吗?那小少爷现在可正坐在行徵哥的办公室里告你状,说什么也不肯去闭思馆。我认为,要是你执意关他……你以前那点破事难保他不会抖给你哥听。”
闻言,白行律脸上懒散的神情褪去。
一直坐在床边低头摆弄平板电脑的易清清抬头说道:“齐斐这次伤人,算是恶性事件,按理说不至于关闭思馆。但是必要的处罚是必须给的,也算是给下面的学员树个典型。”
“恩,清清说的很对。”古阆凑到易清清耳边,暧昧说道,“不如你去跟白行徵说说,让他当着全学院师生的面批评一下齐斐。白行徵向来最听你的,你洗干净送上门去,比一百个律都管用呢。”
易清清抡起平板电脑就砸在古阆头上:“古、阆!闭上你的狗嘴,李薇你把这混账东西给我拖出去!”
白行律想着自家严厉的二哥,心烦意乱。一手提了一个,将正在掐架的易清清和古阆给扔了出去。
梅李薇出门时拍了下白行律的肩膀,对他说了句:“保重。”便甩了甩干练的马尾,潇洒走人。
白行律揉着眉心,坐回书桌前。拿起方晚的档案又翻了翻。
“难道是我搞错了……”
第二天方晚也不敢睡懒觉,早早起了床,就坐在书桌前认真温习功课。
因为就快要到期末考了,为了拿到那份丰厚的奖学金,他可是卯足劲。想着一拿到奖学金,就能给小晴买新衣服和新鞋,他就更是充满了干劲。
看了一会儿书,电话铃声大作。方晚正看得认真,被突如其来的铃声吓的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去接起来。
“药擦了吗?”
方晚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白行律的声音。呐呐回道:“还没……”
不提还好,被他这么一说,方晚突然觉得头上脸上和手上的伤处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说道:“我马上过来。”
说罢果断的扣上了电话。
这边方晚还握着听筒一阵迷茫。他刚刚说什么?
还没等方晚完全回过神来,房门就被叩响。
方晚又是一惊,跳起来去开门。
白行律挑眉看了眼头被包的结结实实,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方晚。伸手轻抚了一下方晚红得异常的右脸。
“还这么红啊。”
微凉的指尖像羽毛一样搔刮在他的脸上,有些痒。方晚本想避开,突然想起站在他眼前的是什么人,生生忍下了偏头的动作。
白行律放下手,随手关上门。拉着方晚走到房间中央,看了看左右两边的床,最后朝左边那张素净整洁的床扬了扬下巴说道:“这是你的床?”
方晚点点头。
白行律拉他坐下,左右环顾,拿过靠床的书桌上的药袋。打开一看,白行律眉头微蹙:“你昨天就没擦?”
方晚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恍惚道:“忘了……”
白行律斜了他一眼,拿出还没拆封的药,仔细看了下说明。又放下药,转身走到洗手间。
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白行律擦着手走出来。
拖过椅子,坐在方晚面前。扭开药盖后,挖出一块药膏,左手扶住方晚的脸,右手细细的帮他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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