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三叔
“恩,谢谢耿班长。因为我笨,害你丢下学生会的事来帮我补课……那个……考完试我请你吃饭吧?”两人近一个月来已经熟识许多,虽然耿笛要求,但是方晚还是不敢直呼耿笛的名字,只肯折中,在班长前加个耿字。耿笛无奈笑允。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是我身为班长的责任。我不希望有同学落后全班的整体水平,你不要太放在心上。”耿笛还是笑。
虽然早就知道耿笛不是真正将他当朋友才来帮他的,但是亲耳听见他这么直白的说怕自己拖后腿,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耿笛起身,温和笑道:“已经到晚餐时间了,先去吃饭吧。晚上没课,吃完饭回去就早点休息。考试卡拿到了吗?拿到就好,那我先走了。再见。”
方晚忙不迭的将耿笛送出教室,自己折回去拾好书本,准备往饭堂去。
走到教室门口时,班上两个男生刚好从外面进来。
方晚垂头让到一边,两个男生本来还在说笑,一看见方晚就噤了声。
方晚见两人站在他面前不走了,心里有些慌。
将近一个月来,学院内关于他的谣言满天飞。甚至有学员堵住方晚,实施威逼利诱,命令他离开白行律。方晚不堪其扰,可是又苦于无处声辩。常常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回公寓。白行律因为忙,经常在书房待到通宵。等他发现方晚浑身是伤后,气的脸色发黑。当即跑到校电视台,透过直播在全校所有led屏上发表声明,其实也就一句话:方晚是我白行律的人,惹他,就是惹我。
从那天起,方晚是白行律情人的身份被确立。
在全校都被白行律警告后,学员们敛许多。再见到方晚时,最多也就是个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倒是没敢再敢动方晚。
方晚为此还感叹了很久,刚进校时,他还觉得这里都是有涵养有家教的人,绝不会做出像菜市场的妈妈桑骂大街那样的举动。没想到一个学期不到,他就由内而外的体会到,这些有涵养有家教的人骂起大街来比妈妈桑更厉害。
两个男生突然笑起来:“这不是平凡方晚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啊,孤零零的多寂寞。没人陪吗?要不要让少爷我给你找个哥哥暖床啊?”
另一人附和:“暖床可不够,我们的小方晚,可是需要男人暖身的。最好暖的他化成一滩春水,欲仙欲死才好。啊,不对,一个男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吧?要几个才够?两个?三个?”
“五个才够吧!”
两人大笑。
方晚苍白着脸,没有太多的反应。刚开始时,比这更难听的他都听过。这根本不算什么。
“放心,本会长一个人就能满足他。”
两个男生惊愕转头,见白行律单手插在裤兜里,表情邪佞的看着他们。
“白白白白白、会长!”
“怎么,不想见我?连说这么多拜拜?”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白会长你你你你你别误会!我、我们只是找方晚同学聊、聊天的!”
白行律瞄向一直垂头的方晚,淡淡道:“滚。”
“好好、好的!会长再见!”
两人狼狈逃窜。
方晚抬头冲白行律笑:“谢谢你。”
“竟然敢质疑本会长的能力,还是说……我真的不能满足你?”白行律严肃思考。
方晚大窘,红着脸喊道:“没有没有!不要胡说!我、我去吃饭了!”
“喂,本会长难得有空亲自来接你,你就是这种态度?”
被白行律堵住门口,方晚想走又走不掉,无措道:“那你、你想怎么样嘛?”
“几天没见了,你就不想我?”
“当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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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律逼近,手撑在方晚身后的墙上,声音低哑:“回答错误。乖,说你想我。”
“不……不想……”每次一被白行律美丽的茶色瞳仁深深凝视,方晚就晕的找不着北。
“又错了,去掉那个不字。再说一次。”略带了一丝咖啡香的气息吐在方晚唇边,让他脸上红晕密布。眼神钉在那双蔷薇花色的薄唇上挪不开眼。口干舌燥之际,话语自动流泻出口。
“我……想你了……”
“乖。”
薄唇压上来的瞬间,方晚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一番唇舌交缠后,方晚靠在白行律胸前喘气。
“宝贝,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我啊。”大手探到方晚身下,准确无误的握住半抬头的小东西。
方晚细细的呻吟一声,羞得死死埋进白行律的制服里,露出红透了的耳尖。
不关他的事啊!是小弟弟自己要起来的,他也没办法嘛!
白行律轻笑两声,低头凑到方晚颈项间深深嗅了嗅:“恩,好浓的奶香。看来是本会长冷落你多时,好,今天晚上本会长将功补过,好好满足我的宝贝。怎么样?”
方晚抓紧了白行律的衣襟,耳尖更红了。
这是“同居”后,白行律在某次骚扰中发现的。原来方晚身上的奶味平时淡到几乎闻不见,但是一到情动之时,奶味就会变得浓郁香甜。在床上越兴奋,奶味就会越浓香。
每每挑逗方晚,就算他嘴上再怎么说不要住手不可以什么的,他身上的奶味总会毫不留情的出卖他。这着实让白大会长兴奋了很久。
第31章诬陷2
第二天,方晚早早起了床,发现白行律早就出门了。还在床头的电子记事薄上留言,让方晚考完第一堂后在学生会的餐厅等他。
方晚皱了皱眉毛。说实话,那个华丽的餐厅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一提到那里,他就条件反射的想到了齐斐那张漂亮却恶毒的脸。
可是白行律说的话,他又不敢不从。只得叹口气,扶住酸疼的腰,起身拾好东西,出门考试去。
来到考场,方晚眼睛都瞪大了。
早知道君临学院学风严谨,对待重大考试更是严格到苛刻。学生会之所以在临近期末时忙得不可开交,就是要安排许多考试事宜,什么考察教室、安排考场、调试监控、应付各级领导检查、彻查学员公寓查找一切有作弊嫌疑的蛛丝马迹等等。
之所以做这么繁琐的准备工作,是因为,君临学院绝不允许出现学员作弊现象。这关乎于这所有着百年历史的贵族学校无价的名誉。
尽管早已了解到这些,第一次见识到这样大场面的方晚,还是由衷的发出了心声:“哇……”
他的考场在第三综合教学楼,当前,包括院长副院长以及校内校外各级领导,四个部长以及副部长,学生会会长副会长以及下级所以部门部长在内,全站在教学楼前。
方晚第一眼就在人堆中看见了身形挺拔的白行律,站在学生会干部的最前方,正与他身后的古阆交谈。冬日的暖阳下,越发衬得那人犹如天神降临,俊美的让人不可逼视。
白行律身旁的古阆眼尖发现了他,隔着一众领导,朝他挥了挥手。似乎还做了个口型,方晚没看清。只感觉到白行律的视线转到他身上,面上莫名一红,埋头匆匆踏上台阶。
谁知走的太急,少踏了半截,当下摔了个狗啃屎。
身后传来一片闷笑,方晚越发窘迫,爬起来落荒而逃。
进了考场后,方晚大喜,居然看见了多日不见的易伟峰正在冲他笑。
兴冲冲的跑过去打招呼,易伟峰保持他的招牌笑容:“小晚,你来啦。”
不知是不是他想太多了,总觉得易伟峰给他的感觉变冷淡了。虽然笑容还是那个笑容,语气还是那个语气。可是就是感觉多了一层隔膜……
“伟峰哥……好久不见……”
“是啊,是挺久没见的了。怎么样,过得还好吗?还有人欺负你吗?要是谁欺负你,就告诉伟峰哥,伟峰哥替你讨回公道!”说罢使劲揉着方晚的头发,“哎呀,头发变短了,摸着也不舒服了。”
方晚既开心又有些惭愧,近来忙着准备考试,居然都忘记了这个像大哥哥一样温暖的室友。
“恩,谢谢伟峰哥。”
闲聊几句后,预备铃响起,方晚坐回位置上。
偏头看了看过道旁边的座位,依然空空如也。方晚摇头,心想哪个少爷小姐这么胆大,学生守则上规定考试预备铃响起时必须到位,否则算缺考。这都快开考了,人都还不来。
然而方晚又想漏一点,就算这个学校风纪再严,也是所充满铜臭和权力的贵族学院。一切规则都掌握在位高者手上。
直到开考前一分钟,那位胆大的少爷才姗姗来迟。方晚偏头一看时,吓得没把舌头咬掉。不是别人,正是齐斐齐少爷。
齐斐自从进考场以后,连正眼都没看过方晚。拿到试卷后,提起笔就刷刷的答题。
方晚忍不住紧张流冷汗,齐斐实在是毒害他太深了,已经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一看见那张脸,全身上下就开始隐隐作痛。
敛好心神,方晚稳住微微发抖的手,开始认真作答。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要拿到这笔奖学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方晚状态渐加,马力全开。浑然忘我的应对试卷上刁钻古怪的题目。
正写到一道辩论题,方晚提下笔略作思考。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踢他板凳,方晚疑惑回头。见身后那人也在埋头苦写,应该是不小心踢到的吧。不作多想,方晚就转回头看题。
正提笔写,板凳又被踢了一下,而且力道之大,甚至发出“砰砰”的声音。引得监考老师朝这边走来。
方晚心里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制服兜里就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在鸦雀无声的考场内,这摩擦衣料的机械声音几乎将方晚震晕。
监考老师快步走了近,严厉叫道:“拿出来!”
虽然没用过手机,但是他每天清晨都是被白行律那部漂亮的银白色手机的嗡嗡声唤醒的。
方晚脑海瞬间闪过两个字:完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旁边的齐斐却置若罔闻,仍然很认真的埋头答题。监考老师见方晚没反应,一把将他拎起来,伸手从他左侧的衣兜里摸出一部普通的手机。啪嗒啪嗒按了几下,面色严峻的对另一位监考老师说:“是作弊,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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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纪检部的人来。”
作弊那两个字像一把利箭,直扎进方晚的脑袋,疼的他几乎晕过去。惨白着脸,看向那部有些熟悉的手机,头更疼的厉害。
纪检部很快来了人,方晚此时也清醒多了,带着哭腔说道:“不是我……我没有作弊……不是我……”
“请跟我们走一趟。”
离开考场时,方晚在一片幸灾乐祸的脸中,看见一张他熟悉的亲切犹如邻家大哥哥的脸上,布满了担忧。
第32章力保方晚1
偌大圆形会议室里,白行律优雅的坐在皮椅里,一手有节奏的点着桌上的一叠档案,一手把玩着一部金属质的手机,百无聊赖的扫视围坐在会议桌前的各级领导和各部部长。
坐在院长下首的白行徵平淡却坚决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有个别领导冷声附和:“行徵说的对,这关乎君临百年的声誉。自开校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不严加惩治,怎么对得起这百余年来为君临鞠躬尽瘁的先驱!”
白行律淡淡扫了那些附和的老者一眼,都是一些迂腐陈旧的糟老头,真是多管闲事。
“方晚的档案各位都看过了,他从入校的学到生活几乎都是靠奖学金支撑。我想请问,连洗漱用品都要从学院内务处领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款手机,”把手中的手机扔在桌上,“这款是亚洲限量版手机,整个s市能用得起这款手机的人不超过200个。那么,请你们谁来告诉我,一个无信用卡无存款整个学期零用钱只有五百块的人,是怎么买到这款必须要有一定资产认证才会出售的手机的?恩?谁来告诉我?”
短暂的静默后,白行徵依然平淡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也许是他不小心捡到的,也许是他偷来的。总之,那部手机里,一条短信清楚的写道:方晚,答案给你了,请你别再纠缠我了。你看,事实胜于雄辩。”
“你跟我谈事实?事实就是你们根本不听方晚的解释,就将他关进闭思馆。我说各位,就算是杀人犯,也有申诉的机会。对不对?”
坐在白行徵下首的梅李芮冷笑一声:“申诉?一个贱民而已,没有打断他的手脚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还谈什么申诉。”
梅李芮下首的古丘摇头道:“梅部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不能无故宣判一个人的对错与否,如果他真的作弊了,那自当严办。但是倘若他是真的被冤枉了呢?我个人认为,这件事应该调查清楚再下结论。”
梅李芮美艳的脸上满是厌恶:“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可能是被冤枉的。何况,谁会无聊到去冤枉一个贱民。古部长,你依然还是个老好人啊。”
白行律朝梅李芮勾起一个美到刺眼的微笑,甜声道:“芮姐姐,你也依然还是说话这么难听呢。”笑容隐去,语气恢复平淡,“把方晚带进来。”
过了片刻,方晚被两个纪检部的人押进会议室,白行律看见脚步虚浮的方晚,薄唇紧抿。好不容易恢复点血色的脸,此刻苍白灰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神情木讷。他最喜爱的那双黑葡萄一般亮晶晶的眼睛,无神又空洞。
白行律心里腾腾的窜起一股怒气,居然敢把他的人吓成这样,打狗还要看主人!
当下噌的起身,拉过被人押解的方晚,搂进怀里。转脸对一众脸色尴尬的高层领导冷声道:“我还是那句话,不准开除方晚。”
“砰”的一声,白行徵拍桌起立道:“白行律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其它事我都随你,惟独这件事不行!这不是私人恩怨,是关乎整个学院的名誉问题,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白行律不语,揽住方晚的手臂紧。
坐在白行律旁边的古阆忙站起来解围:“坐下坐下,都坐下。大家都是斯文人,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律,快坐下!”
白行律站着没动,扫了在座几位元老级高层一眼,意有所指道,“各位,我手中有些很有趣的东西,其中大部分都会影响到本校名誉。要是你们有兴趣,可以来找我私下聊聊。”说罢打横抱起方晚大步往外走。
白行徵在他身后沉声吼道:“白行律!”
一直处于神志不清的方晚,闻见熟悉的林木香后,又被熟悉的温暖胸膛抱住。心里顿时一阵委屈,埋进白行律胸膛大声哭起来。
真是的,自从妈妈死后,他还从没这么委屈过。扯着白行律熨帖的平整的制服,哭得鼻涕眼泪横流。
“我……我没有……作弊……没有……没……有作弊……没有作弊……”
白行律的心像是被人狠捏了一把,一阵闷痛。才说过不会让他再被人欺负,这才不过月余,就印证了那句老话,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抱回公寓后,方晚还在不断抽泣,断断续续哭着说他没有作弊,不要开除他。白行律放下他,想要去找毛巾。可是方晚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不松手,一去掰他的手,就哭得更厉害。
无法,白行律只得用袖子轻柔的擦着方晚满脸的鼻涕泪水。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作弊。不会开除你的,不会的,快别哭了。”
方晚不听,反而拉着他的衣服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恨不得用哭出来的眼泪淹死他们俩。
白行律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小子在床上哭时春水盈盈,楚楚可怜,每每让他“性”趣倍增。可是现在这么个不要命的哭法,他堂堂白大会长还真招架不住了。
“喂喂,别哭了好不好,都说了不会开除你了。喂,你鼻涕又流出来了!喂!别乱蹭!”
娇生惯养的白大会长,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被人围着转惯了,哪里安慰过其他人。还是哭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其他人……
等方晚枕着一片温热的物体,听着某人沉稳的心跳睡过去时。那位某人面呈菜色的盯着怀中的方晚,一脸悔不当初。
当初怎么就觉得他纤细惹人怜正合本会长的口味了呢?!
将方晚平放在床上躺好,给他怀里塞了一只枕头。白行律紧抿着嘴,摸了摸他红肿不堪的眼睛。
有人敲门,不等白行律回应,就自动走进来。
看了眼床上睡熟中也在不住抽噎的方晚,啧啧说道:“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倒霉,估计把他后八辈子的霉都给倒完了。”
白行律瞟了眼没正经的古阆,做了个手势说出去说。
第33章力保方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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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除对这孩子来说肯定是大事,你是不知道,他档案里那篇小学作文写得太让人心酸了。《我有一个梦想》,我有一个梦想,一家四口住在一所宽敞明亮的房子里。灿烂的阳光下,爸爸坐在修葺平整的小花园里翻看报纸,妈妈含笑站在花圃前浇水。妹妹在草地上与小狗追逐玩耍,我坐在爸爸旁边读书写字。我有一个梦想,一家人平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分离……这孩子,要写怎么也不写一个能实现的。”
白行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记忆力不错。”
古阆黑线:“这不是重点好吗?反正我相信这孩子是无辜的,律,我力挺你。”
白行律恩了一声,说道:“又是齐斐?”
“我看不像,他爹说要护他安全,让他回家住了。每天都被他爹车接车送,下了课就回家,连一秒钟都不耽误。乖得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二哥怎么说?”
一提白行徵,古阆就哀号:“你可拍拍屁股走掉了,白行徵那混蛋把下面的人骂得哭爹喊娘的。连院长都忍不住说够了够了,别骂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点名批评了易清清一顿。白行徵那么宝贝易清清的,怎么舍得骂他?”
“骂他什么了?”
“说是,就是因为某些部长纵容下属,导致君临风气越来越混沌不堪。让某些部长不要仗着上级的宽容,得了便宜还卖乖。恩……大概就是这么说的。”
白行律沉思一会儿,又问:“方晚怎么处理?”
古阆耸肩:“不知道,你走没一会儿,白行徵发完疯也走了。这会也开不下去了。”
正聊着,房间里传出哇的一声大哭。白行律拔腿就往房间里跑。在古阆面前扬起一阵小风,吹得他发丝翻飞。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有大事要发生了啊……”古阆像是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脸兴奋的跟进房间。
一进去就看见踩在所有人头顶上,用鼻孔看人的白大会长。小心翼翼的抱着方晚,轻拍他的后背不停安抚:“乖了乖了,别哭别哭了。”
方晚往温暖的物体上蹭了蹭了,抽噎了几下,逐渐安静下来。手抓住白行律的袖口又睡了过去。
“梦靥住了?”
白行律点头,心里郁卒不已,这小子怎么看都是把他当成了……
“你真像他妈。”
“闭嘴。”
方晚醒来后,顶着一张花脸,泫然欲泣的望向白行律。刚一张嘴巴,白行律就坚决的打断他:“stop!有我在,没人敢让你走。你准备一下,吃完早餐我送你去考试。”
方晚抹抹还没来得及流下来的眼泪,惊异道:“我还能去考试?!我我我不是作弊吗?”
“那你到底作弊没有?”
“没有!”高八度。
白行律静静的凝视了他一会儿,淡淡说道:“你破音真难听。”
方晚以音速将自己拾干净后,跟着白行律坐车到考场。
下车时,方晚有瞬间的晕眩。排山倒海的羡慕嫉妒恨扑面而来,方晚胆怯的低下头避开无数扎人的眼刀。
白行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低声说道:“有我在,不用怕。”
方晚霎时红了眼眶。活到这么大,只有三个人对他说过这六个字。一是爸爸,可是他食言了;二是方晴,可是她毕竟还小;第三就是身边这个俊美到邪佞的人。
有什么东西从方晚柔嫩的心里破壳而出,生长出一瓣幼芽。
白行律一路将方晚送到考场,确定方晚坐下后,目光冷淡却夹杂着点点威慑的环视了教室一圈,才优雅离去。
易伟峰走到方晚身边,关切的问道:“小晚,你没事吧?”
“没事……”
易伟峰伸手揉方晚的头发,方晚僵硬了一瞬间,又放松下来。
“没事就好,好好考试,等放假,我邀请你去我家玩好不好?我跟你提起过吧,我家有条大狼犬,帅死了!它叫阿诺,放春假跟我一块儿去看它?”
“谢谢伟峰哥……等考完试再说好吗?”
易伟峰撇撇嘴,又笑的开朗:“好,听你的。好好考。”
方晚的手心有些湿濡。
两个小时的考试顺利过去。
白行律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准时出现在方晚的考场门口。
方晚再一次听见四周传来咬牙切齿和铅笔被拧断的声音,特别是在走过齐斐的桌前时,他似乎看见齐斐握笔的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指节泛着青白。
“磨磨蹭蹭干什么,数蚂蚁吗。给我快点过来。”
方晚小跑过去,白行律已经转身走了,方晚自动的跟在他身后保持半步距离。
“喂,你下次再敢在我面前不要命的哭,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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