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男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泞
“那你求求我,我便告诉你。”他顿时笑得讳莫如深。
“你赶快告诉我,别在这儿卖关子了”她激动的一下拉住他的胳膊,又觉得有些失礼,便松了手,“那人是谁?”
怜的目光还停留在她的手上,半晌才回过神,道:“他叫柳溪。”
东方晗雪心咯噔一下,立马想到了今晚台上的那个人,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道:“柳溪?”
他点头,“对。”
她问:“可是醉梦阁那个第一美人,柳溪?”心里却默默期盼着只是同名而已,要真是那人的话,她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怜点点头,笑道:“正是。”
东方晗雪突然垮了脸,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了桌子上,把头深深地埋在胳膊中,怎么怕谁来谁啊!
他问道:“怎么了?”这回换作怜迷惑了,“有什么问题么?”
东方晗雪苦了脸,道:“柳溪这两个字儿倒是没问题,但是这个人可是大大的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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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见过?”他扬眉,一时不知两人竟是如何认识的,方道:“柳溪他可是今晚第一次登台呢!”
东方晗雪一下子垮了脸,她们不但见过,甚至……还大打出手了,而现在,想必外面已经被掀翻了锅。
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方才听下人说,在前厅有人同柳溪起了争执,那人……该不会是公子?”
东方晗雪尴尬地笑了笑,却不否认,“还真让你猜着了!”
“嗯。”他点点头,到没有太吃惊,“那公子接下来想怎么办?”
东方晗雪这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方才与柳溪起争执又不是是她所愿,而且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要不是她逃得快,现在没准儿早就被捉上楼了呢。
突然不明白柳溪为何要扮作个女子,于是问道:“对了,你们楼里的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是个男的,却又是为什么作女人打扮?”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这有何奇?有些人明明是个女子,但还不是照样以男装示人,也许他只是不愿让人识破身份呢?”
东方晗雪被他一语双关的话噎得说不出话,咕咚地饮了一口茶,掩饰尴尬。
放下茶杯,她笑笑,道:“咳咳,我与柳溪呢,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方才一不小心便得罪了他,等下见面的时候你能不能替我说说好话?”
现在有必要让怜月替她求求情,不然,要是柳溪他死活不配合她,那她不就完了?
怜月这次却未答应,他摇了摇头,道:“这个可不成。”
东方晗雪这下却不相信,连忙说道:“阁主莫要玩笑了,这柳溪姑……公子,怎么说也是阁主的人,而你说什么,他自然也不敢不听,你就为我求求情又有何不可?”他既然都掌管了整个醉梦阁,那这楼里的人还不得对他言听计从,说他做不了主,打死她也不信啊。
他看着她,然后飘忽地捻着茶杯一笑“柳溪虽然现在住在醉梦阁里,可他一来未签卖身契,至今仍是个自由身,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而二来么,他虽是在这住下了,但日日却付银子,因此也算是我半个金主,所以就算是我也奈何不了他半分,你说我能如何?
不过由今晚的事看来,他还是对公子有几分情意的,不然又怎会一再挽留公子,直到和你大打出手?”
最后两句话竟有股酸溜溜的味道,她抬眼瞟了瞟,却见他自顾自地转着茶杯,低垂的眉眼看不出半分情绪,而她立马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们才见过寥寥数面,又怎会吃她的醋?
他忽而抬头,云淡风轻地一笑,“如果柳溪知道公子求见,想必定会应允,公子不妨试试?”
话虽如此,可她今晚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拂了他的意,像他们这样的人终究是有点傲气的,一个才拒绝自己的人,竟在转身便求见于他,这事要是换做是她也会认定那个人肯定是在耍他,又怎会同意呢?
可是如果不试一试,却又不甘心失去这一次机会。究竟该不该厚着脸皮去试试呢?
就在东方晗雪犹豫不定时,怜月却替她做了决定。
36【白衣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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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手,即刻便有一小婢进来,他附耳轻声交代了两句,那婢子便领命出去了。
东方晗雪皱眉,这人怎么能这样,她还未敲定怎么办,他就替她先行决定了,这算是什么?
她冷哼一声,这人还真是‘热心肠’啊!
“听说你前段时间病了?”闲着无聊,便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他端着茶水吮了一口,淡然道:“小病而已,已经习惯了。”
“这么说你经常生病?”她问
他点点头,“小时候落下的病根,这辈子怕是治不好了,每日只是凭着几味药吊着,尚且保命而已。”他淡淡道,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
东方晗雪再看他时不由多了几分怜悯,这人虽然脾气有些古怪,可没准是被这病给拖得,试想一个人终日只得以药续命,每日都泡在药罐子里,这日久天长的,任谁都会生出几分脾气,她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看向他。
谁知他竟重重地把茶盏一撂,顿时茶水便从杯里溅了出来,全洒在他雪白的衣袖上,可他却浑然未觉,眼里却是滔天的怒意,低喝一声,道“起你那怜悯的眼神,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果然变脸比变天都快,她翻了个白眼,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她怎么看他的心才更像是海底针呢?不然怎么说变就变,让人连摸都摸不透。
方才生出的几分同情,顿时烟消云散。
她现在算是得出一个结论,对于一个怪人来说,大可不必过分同情,因为对于这种人来说,他只会把你的好意当做羞辱,甚至都不会感激你半分。
她小声地咕哝了一句,“疯子。”可他却不大在意,脸色也较之前缓和不少。
东方晗雪一愣,一时竟真的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她暗自摇了摇头,奇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怪人,竟由不得人有半分同情,而你骂他时,他反而释然了。难道说这里的人都逆向思维么?
不多时,小婢去而复返,她福了福身,道:“禀公子,柳溪公子已经离开多时了。临走时,他交代给下人几句话,让我转告给公子。”
“什么话?”
“与君一别,终不知归期;等它朝再聚,定当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怜月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惊奇,淡然一笑,问道:“那他可曾交代过去哪儿了?”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不过我在柳溪公子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想必在信里会有交代。”
怜月点点头,接过信,认真地读了起来。
东方晗雪一愣,有些奇怪,方才不还在楼里呆着吗,怎么说走就走了?难道是被她给气的?
她瞟着信上面隽秀整齐的小楷,立马凑了过去,问道:“怎么说?可交代去哪了?”
怜月把信放到桌子上,摇了摇头,“未曾交代。”
她一下子像泄了气了皮球,顿时瘫在椅子上,
这下可遭了,早知道今日那人是他的话,她就算是化身狗皮膏药也得贴在他身上啊,现在可好,想找都找不着了。
怜月一展唇,笑的那叫一个勾人,他道:“这信中虽未提及他的去处,但我大约能猜到他的去处,你大可一试。”
东方晗雪倏然抬头,问道:“哪里?”
“公子不妨去南诏碰碰运气。”他轻笑,眼波流转间,看的东方晗雪又是一阵恍惚。
“南诏?”她问,却又不知,他为何会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
“嗯。”他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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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柔和的笑着,接着从怀中掏出个白色的玉佩交到东方晗雪手里。
明亮的灯火打在他白玉般的手指上,让他的肌肤看起来好像透明一般,东方晗雪望着他的手,一时间看起来竟与这玉佩不相上下,
她接过玉佩,拿在手里翻看,只见在白玉上面用篆字雕了个‘溪’字。
她问,“这可是柳溪的玉佩?”
怜点点头,“正是,你拿着这玉去南诏找他,到时候把玉佩拿出来,他自然会见你。”
虽然听着到很简单,但她却知道要让他点头倒没这么容易,只叹了口气,道:“可惜,现在就怕他见了我也不肯帮忙,”她顿了顿,“你也知道,因为今日的事,他定会生我的气!”
怜月笑了笑,有些讳莫如深地望了她一眼,道:“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
“怎么讲?”她眨眨眼,
“柳溪他……有隐疾。”
‘噗’地一声,东方晗雪顿时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看着怜月黑下去的脸,她抱歉地笑了笑,遂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嘴。
方才她一听‘隐疾’这两个字,立马就想到了其他方面去,所以这才一时没忍住,失态了。
“这倒是不像公子想象的那样,”怜倒没对此多说什么,只好脾气地对她解释道:“柳溪他时不时的,便会忘记曾经发生的一些东西,所以除去印象比较深的,倒也不会记得其他事,而等你找到了南诏,到时候却也未必会记得你。”
“时不时的便会忘记一些东西?”东方晗雪挑眉,看这情况,那算是间歇性失忆吗?想不到这种病在古代也有病患!
现在倒有些好奇了,“对于有些事我们是想忘都忘不了,而他倒好,一下子竟然全给忘了。但对于一个人来说,要是把最珍贵的东西都忘了,却还是挺惨的,尽管能忘却烦恼,可……那些宝贵的记忆,却也一并给淡忘了,想必对于任何人都不愿意变成这样。”
怜月点点头,“柳溪为此也访遍了名医,可依旧找不到医治的法子。因此,他的性子也变得极其古怪。所以你再见着他时,便让着他些,就算是他说了什么过激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
东方晗雪突然想到了柳溪那张脸,虽然看着还是挺可恶的,但此时还真有点儿同情他。
不过也多亏了他这点,不然这事儿还真有点难办!
东方晗雪攥紧了手里的玉佩,道:“那我过几日便去南诏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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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天边一弯冷月渐渐淡去了,
琉璃窗前积了浓重的雾气,迷离了眼帘,却也迷蒙了漫长的夜。
最近一段时日,总会有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渐渐融入脑海中,有时候竟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事究竟是自己经历过的,还是东方晗雪原来的记忆。
她刚才做了几个梦,半梦半醒之间,她醒了几回,以至于现在只能睁着眼,再也无法安睡。
她翻了个身,侧对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此时透过窗子洒了进来,淡淡的柔光顿时铺了她一身,如一张轻薄的织锦。
又回忆起了今日怜月的话,轻蹙了眉。
南诏,
一个略带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名字。
她虽听说过这个国度,但记忆中却从未去过,可不知怎的,对它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听谁提到过。
“南诏的人是最温柔的,天是最蓝的,花也是最香的,如果你有一日能去到那,记得替我折一枝柳枝……”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一个温润的声音,一遍遍地提醒着她,在这异世大陆,有一处春暖花开的地方,那里四季如春,花草常新,鸟语花香,是人间最美的圣地……
思绪渐渐飘远,摇曳在晚风里。
东方晗雪从床上坐起来,再无半分睡意,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冰凉的感觉让她一皱眉。
她一低头,瞥见了她屋里的地灯。
夜晚的时候,她总会让人在屋里点上一盏琉璃灯,
这样她便不会湮没在无尽的黑暗中,而那种黑暗遮蔽双眼的感觉,总让人感到无助迷茫,似乎你就要被黑暗给吞噬,
因此在床头燃灯,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
她提起一旁的琉璃宫灯,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夜凉如水,踏在洁白的石砖上,有些微凉。
四周静谧安静,唯闻蝉声阵阵。
一抬头,竟有一丝雪白衣角消失在拱门处。
37【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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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能猜到他是谁。东方晗雪一惊,提着灯追了过去,
一直跑了很久,手里的宫灯也不知何时熄灭了,她一把扔掉手里的灯盏,对着四周的树林喊道:“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不用躲了,你的簪子还在我这儿,难道你不想要回去了吗?”
她掏出怀中的红玉簪子,把它高高举起,而上面的凤凰似要展翅而飞。
等了一会,可四周仍是寂静一片,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就在东方晗雪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人却从树后走了出来。
虽是几日未见,而现在看来,他的气韵却依旧未消减半分,
乌墨一般的青丝在头顶盘结成髻,以一根白玉发簪简单地固定住,自是一片清韵芳华。
竟真的是他,宗政修洁!
望着他,道了句“你怎么来了?”
“……”
现在他已经随那些人一道离开了公主府,可现在又怎会再回来?
他是西秦质子,本在宫里有寝宫的,只是被东方晗雪看中,这才强行给入府里,而现在只不过又回到了原来的住处,
只是从宫里到公主府,却还是有大一段距离的,而他为什么又会突然跑到这来?难不成是真是因为怀念故居,这才挑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赏月不成?
她举起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可是想找回这个?”那日芳华把它交给了她,便知是他落下的,也不知今日他前来是为了寻回这簪子,还是其它?
可她的手举了片刻,却仍不见他反应,一时间也摸不透,他的来意,于是便要把手回来。
而见她要回簪子,他一向冷然的脸上,却难得的闪过一丝惊慌,唤了声“公主。”
“这可是你的?”东方晗雪问。
他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算是给她个回应。
“最近过的怎么样,还好么?”公主府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惧怕她,甚至还有很多人都厌恶她,本以为出去的人便不会再回来,没想到还真有个例。
她苦涩一笑,不知该喜还是悲。
宗政修洁凝着她,黑眸绞着她的,唇角微微勾起,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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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果然,在公主府的时候,她从未见到过他笑,没想到才离开几日,他便能这样释然无拘束地笑了,看来一离开,他果然很开心。
东方晗雪淡淡地笑开,“那便好。”于是伸手一下抓住了他的手。
而他手上一热,却是被人给一把握住了,
宗政修洁一惊,要躲,
但她哪能让他得逞,手下用力仍牢牢攥着不放开,她有些赌气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深深地看着她,放弃了反抗,手掌在她面前摊开,她把簪子放在他手心,粲然一笑,“好了,现在便物归原主了”
他慢慢抬起头,瞳眸内却深邃似潭,里面复杂的情绪让人猜不透,
东方晗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打着哈哈“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要以身相许不成?不过你要倒贴也晚了,如果实在想报答我,有好吃的好瞧的记着我点就行。”
他淡淡的笑了,如墨的眉眼弯弯,如月。
他道:“殿下身为北楚堂堂长公主,可以说是要什么便有什么,只怕修洁看上的东西,也未必入的了公主的眼。不过公主若不嫌弃,等哪日有了新奇的玩意儿,我便遣人送来如何?”
“好。”看着他笑,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满足。况且,她看他很是在意那簪子,想必那定是他珍爱之物,她倒是不在乎他给的东西,只不过随便找个理由,把东西还回去罢了。
“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他一抬手,雪白的衣袖在夜风中轻轻摆动。
东方晗雪斜睨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月夜相邀,难不成是去私会?
看出她的疑惑,他说道:“此处并不远,仍在公主府中。”
她当然不怕,现在是在公主府,她自然不怕他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只是她心中的那些小心思又怎能让他知道?
“走吧。”她道。
他走得不快不慢,神情依旧从容自在,好像周围的一切,皆与他再无半分关系,
他兀自走在前面,在清幽林间漫步徐行。
衣冠胜雪。
亭前的小路上铺着如玉的鹅卵石,温润的透着月光。
宗政修洁来到亭前的一颗树下,拂衣坐了下去,
他靠着身后的梧桐,手里把玩着一枝沿路折下的柳枝,东方晗雪侧过脸去,他正聚会神地看着湖面,
月光下,白玉似的肌肤,如缎的墨发,再配上一双如水的眼眸,眼前之人更是越发的俊美无铸,看的她似乎也有些醉了。
宗政修洁道:“我能求公主一件事么?”月色中的人,似乎连声音都变得魅惑起来,让人不忍拒绝,她道,“什么事?”
“我想让公主把我曾送给公主的白玉坠子还给我。”
?
东方晗雪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心中的疑惑更甚,嘴巴大的能吞下个鸡蛋。
如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的,他怎会突然冒出这一出?
在这个时候讨债,这也……太不合时宜了些吧!
东方晗雪哭丧着脸看着他,可他却浑然未觉,仍旧一本正经地望着他,那神情别提多严肃,见她半晌没回话,以为她不愿,但还是略有些失望,“如果公主不愿,那便算了。”
“你说的可是这个?”东方晗雪强挤出一丝笑容,从项间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小坠。
宗政修洁望了一眼,点点头,“正是。”
她的脸又垮了下去,送人的东西哪还有再要回去的道理,这个坠子玲珑剔透的,她自醒来后便贴身戴着,保不准还是这‘原主’最宝贝的东西,
可如今却要还回去,也不知那人知道后,会不会把她给咔嚓了,她瞥了宗政修洁一眼,却见他一直盯着那坠子移不开眼,想必也是极其心爱的东西,由此,一时间,她也犹豫了。
宗政修洁把她的纠结看在眼里,知道她舍不得,可却又没办法,再过几日,他便要离开了,这坠子是母妃的遗物,母妃生前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坠子。因此,这次回去看望母妃,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带回去,他要把它埋在母妃墓前,让它替自己好好陪陪她。
他掏出衣袖中的红玉簪子,低下头,指尖不舍的流连着微凉的玉身,却还是把它递到东方晗雪面前,“修洁知道公主不舍,那便以此物相抵吧!”
“不用了。”东方晗雪解下项间的小坠,同簪子一道放入他手中,“我还未到强人所难的地步。”他既如此说了,想必这也是他心间上的东西,她若是强把它留下,却又太不近人情。
“修洁贸然要回这坠子,已是不应该的,因此这簪子公主便下吧。”看到她这么爽快地交出了白玉坠,他反倒觉得故意不去。
“说了不要就不要,北楚这么大,难道还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坠子不成?你的东西好了,这东西虽然对你来说宝贝的紧,可对于别人来说也只不过是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她状似不屑地说道,但那眼里却尽是依依不舍,一直凝望着坠子移不开眼去。
他将玉坠入了怀中,温润一笑,“那修洁便在此谢过公主了。”
但就今日一事来说,她如果霸着坠子不给他,他亦是没有任何办法强逼着她交出来,可她终归是把它还给了他,而她的性子,他比谁都明白,她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仅仅是为了让他安心,所以在他内心深处依旧是感激她的,
原来就算是一个人失却了记忆,而有些事依旧不会变。
原来,这么多年,变得人只有他而已。
38【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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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日便是七月初一,难得的黄道吉日,宜嫁娶。
那日也是定国公主出嫁的日子,作为和亲使者,东方晗雪自然也要同行。
话说此次出使南诏,倒是出奇的顺遂,就算是没有和亲的事,她也必须去南诏走上一遭,只是此次有了皇令,倒是去了不少阻碍,但就是因为太顺利,才让人感到不安,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人牵引着,而自己的一切也尽在那人的掌控之中,像一个早已挖好的陷阱一样,就等着自己跳下去罢了。
两日后,她便要走了,因此今日特意进宫来给父皇母后问个安,而芳华则被她留在府里打点路上要带的东西。
凭着印象走,很顺利的又一次发现了,上次走过的一条青藤环绕的小径。
顺着铺满青苔的甬道走了进去。再一次看到了那雪白色的凉亭。
凉亭前遍植了荷花,而荷花池畔占地极广,一眼望去竟看不到边际。
她步入亭中,抬眼望去,只见粉红色的莲花,在绿的似羽绒一般的荷叶衬托之下,静静地开着。
就这样看着,心也渐渐放松下来,所以这也是她喜欢这处的原因,而每当心烦意乱的时候,也都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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