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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男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泞
事情是这样的,在开始时。先是赫连清歌在前面带路,只是走着走着,竟走到了府里的一处竹林,
而柳溪见到眼前的草木,却感觉异常的熟悉。所以之后的一段路,他便按着记忆前行,没想到竟真的寻到了一处宅院。
只是那屋子却是府里公子的一处院落,听下人回道,那处正是范姜溪流的住处。
只可惜,范姜在离府后便再没有了消息。不然,她还能问问,他与柳溪究竟是什么关系。不然为何柳溪却独独记得去他那处的路呢?
**************
晚饭后,天刚微微黑,只零星散落了几颗星子。
而东方晗雪一时间也闲得无聊,于是便去了湖心的亭子坐了会儿。等她回来时,却发现自柳溪府中。飘出了一抹莹黄色的灯火。
待那东西移近了,她才发现那是一盏孔明灯。
此时风不算太大。因此那灯盏,倒是飘得不快,等它飘过她头顶时,发现那上面竟是题了字的,只是距离有些远,所以,看的不算太清。
也不知,柳溪又在搞些什么鬼?
回去时,恰巧走过今日被柳溪炸开的墙壁。
望着那一面断壁残垣,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这么一炸后,不只是他能过来,她却也能过去,倒是去了不少麻烦。
来到他的庭院,竟奇怪地发现了他府里竟种了一院子的小苍兰。
仍旧是她在南诏时看到的那一种,只是那时她看到时,离这花的距离有些远,现在离近了,便能看清这花的纹路。此时月光倾泻而下,更像是在这花上撒了一层银辉。
小苍兰的颜色有很多种,除却白色,还有鲜黄、橙红、粉红、雪青、紫和大红几种,只是她却独独喜爱白色的,因为白色的看起来更素雅洁净些。
而此时他院子里种的,也恰好都是白色,一时间她也不由多呆了片刻。
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些许声响,抬头一看,却见柳溪正俯身忙活着什么东西。
绕到他身边,却见他面前放了盏孔明灯,那灯是用竹篦编的骨架,糊上了一层白萱,而此时他正执着毛笔在上面题字。
可未等她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他便回过了头。
本想偷看来着,却不料被发现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却见柳溪把灯放下后便站了起来,正巧把它整个遮了起来。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的打扰,显然很不满意,他挑眉,“你找我有事?”
她一笑,道:“今日你不是把地契给我了么,我就是来熟悉熟悉地形。”虽然未经允许便来到别人的府邸很不好,但他今日不也做了同样的事?因此,她现在也是底气十足。
“看来公主倒是个急性子!”他冷笑,“不过公主放心,等事成之后,我还会再送给公主一份大礼。”
☆、80【曦儿的x教育】1
看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突然明白了妖孽为何会对这厮如此热络了,
这人简直是座移动的金山啊!他这一开口,便是什么金矿、大礼之类的东西,而随手便能把这些送人,也不知他到底有多有钱?会不会真达到富可敌国的地步?
她问:“你……在做孔明灯?”
“嗯。”他道。
一般来说,放孔明灯都是用来祈福的,那他这又是为谁祈福?那若是祈福的话,又至于这般神神秘秘的?
“这灯是你自己做的?”
他点头,“在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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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会做。”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嘴角竟挂起了一丝笑,淡淡道:“这还是我叔父教我的。”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他真正意义上的笑,但也只有在他提到他亲人的时候。
记得在南诏时,他便提到过他已经没有亲人了,那这样推算的话,只怕他叔父也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她侧过头望他,问道:“那你家乡在哪里?是在北楚、南诏还是其他地方?”
他抬头望向远处,眼神倏尔迷茫起来,“我忘记了,只是在脑海里中模模糊糊有我叔父的一些记忆,至于其他人,却无半分记忆,想必他们应该不在人世了吧。”
“忘了?”她道,“这种事又怎么会忘?”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有一天,当我一睁开眼,却发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任凭怎么去想,却也回忆不起半分来,而且要是想的多了,脑袋就会变得很疼。所以。现在索性也不去想。”
“那……你可去找个大夫瞧瞧?”
他哂笑,“看是看了,但每个大夫的话却都如出一辙。”
“怎么说?”
“……”
他侧过头,对上她的眼,淡淡地扯了嘴角,“无病。”
“没有病?”她瞠目,“那这便怪了,你明明忘了这么多东西,但为何就查不出?这世上的大夫这么多,总有一个会医得好你的。你不妨再多看看。而北楚也不乏名医,等过两日,我便帮你找找!”
“不必了。”他的声音像叹息一样,轻飘飘的传来,“这样也好,起码对于我不想记起的事,过几日便能忘了。”话里颇有些认命的味道。
他俯身提起了地上的灯盏。兀自走在了前面,行了两步,迟疑地一回头,见她仍愣在原地,喟然道:“怎么不走?”
她愣了一瞬,随即快步跟了上去。
余光瞥见她跟在了他身侧。他这才继续往前走。
东方晗雪不解地看着他,一时也不知他要干嘛,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方才你过来时经过的那处。”
一时间讶异非常。原来他早就发现她来了,一分神,却见他又走远了,于是连忙跟了上去。
来到了那花海处,他俯身。掏出怀中的火折子,把那灯点燃。烛火燃起后,灯身渐渐被烛火的热气鼓得满满的,他抬手,一下放开,那灯便缓缓地飘走了。
夜浓如墨,而一望无际的夜空中,只余一盏橘色的灯火,闪耀着柔和的淡光。
夜间的花香越发浓郁,深呼吸,神一振。
转过头去看柳溪,而他则静静注视着那灯火,一直看着它飘远。细细长长的眼眸中流转着温柔的光。
方才趁他放灯的瞬息,她匆匆地瞥了一眼,只见上面绘的便是一株兰花,侧面写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范姜什么的,只是她还未看清,他便已经放手了。
范姜?
她所认识的人中,唯一姓这个姓的也只有范姜溪流了,而今日他偏巧走到了柳溪的住处,那……这其中究竟又什么联系?
她回去时,意外发现一抹身影隐没在墙角处。
看这衣料,却是今日万俟轩所穿的,
那……他方才是一直跟着她?难道说他是知道了她去了柳溪那,因为不放心才跟来的?
东方晗雪淡笑,难得他竟对她这般上心。
********
第二日,
柳溪竟意外地邀请她去喝茶,只是这地点有些远,选在了城北面的敬启山。
而曦儿自从那日同柳溪发生过口角,对他的印象便不大好,所以当听说她要去会柳溪,更是拉下一张小脸来,因为劝不动她,因此便嚷着跟着她同去,顺便监督一下柳某人。
此行既然是去品茶,也不便带太多的人过去,而芳华的伤因为还没好利索,因此便把他留在了府里。所以,这次也只有曦儿和她同去。
为了避再出现同上次一样的刺杀事件,她吩咐了暗卫在后面暗中护着。
由于山路弯曲陡峭,而公主府的马车又宽大,不能驾车,只能选择骑马。
可对于骑马这种事,她只是见过,但要真正换做实战,她心里还是没有底,
毕竟她没有跟任何人学过,而要她第一次骑马便驾驭回环曲折的山路,那……还真有些强人所难。
不过,好在曦儿倒是学过骑马,因此她便和曦儿同乘一骑,
而现在虽然已经过了最热的三伏天气,但毕竟头顶有大太阳在上面挂着,而且他身后又坐着个大火炉,所以,此时她却也热的汗湿了衣裳。
可坐在她身后的曦儿,却不知是不是配了什么玉石之类的硬物,总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她身后,感觉很不舒服。
而东方晗雪毕竟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多年,因此对于这种事,也不是不知道。
曦儿现在也到了发育的年纪,而他也从未与她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加之两人共乘一匹马,而这摩擦也是难的,所以,他会有冲动,也是难的。
只是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倒是尴尬的紧。
她一回头,却见曦儿的脸通红通红的,好像是一只刚被人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子,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
看着他茫然的样子,她突然头痛了起来,其实这种事情本该由他父母告诉他的,但要是由她说出来,却是别扭的紧。
东方晗雪不着痕迹地向前挪了挪,尽量拉开他们的距离,减少两人间的碰触。
她叹了口气,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孩子来说,至少有老师来给学生进行x教育,但是……现在也只能让她给他上这一课了,
她一时也纠结起来,究竟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做春*梦都是正常的?叫他放宽心,让一切顺其自然?
过了半晌。
她问,“曦儿最近可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吗?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
曦儿的脸红了红,勒着缰绳的手颤了一下,
对于这种隐秘的事情,也不知她会不会同自己说,她叹了一口气,决定放弃,“算了,就当我没问。”
曦儿犹豫了片刻,攥着缰绳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红,
就在东方晗雪以为他也对此事缄口不提时,却不料曦儿微弱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里面竟带了些颤音,“我……我最近有……做奇怪的梦……”
东方晗雪身形一僵,
其实做春梦,对于这个时期的孩子来讲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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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那个对象是……自己,那却又该怎么办?
若是此时曦儿对她说了出来,以后又该让她们二人如何相处?
东方晗雪正想着,曦儿却颤颤地开了口,“我……我昨晚梦到个女子……”
女子?
她一顿,尽量保持镇静,并自我安慰道只有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开导曦儿,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什么样的女子?”
曦儿开始回忆起来,“我只记得她穿了件白色的衣服。”
“嗯,然后呢?”她继续循循善诱。
接着曦儿的脸有红了,有点纠结该不该告诉她。
东方晗雪平静地问道:“那……毕竟是个梦,算不得什么,你若是相信我,就告诉我。”
他倏尔攥紧了手,似是在下决心,
半晌后,他缓缓地开了口,只是声音细若蚊蝇,叫人听不大清楚,只是隐约中有什么‘女子’、‘温泉’之类的。
虽然听的模糊,但好歹了解了大概,
想必曦儿梦到的便是女子沐浴的一幕了,也难怪他这么不好意思。
对于这一时期的孩子,对于异性也都会有一些懵懂的向往。这本就是正常的,但是有些事还是由其他人告诉他比较好,
她叹了一口气,若是此时妖孽在就好了,这些事由他来说,他可能更能接受。
“这世间本就分为男人与女人,而为了阴阳调和与繁衍生息,因而男子与女子间便会互生情愫,产生爱慕。而对于年轻的男子来说,在他们渐渐步入成年时,都会会对异性产生一些别样的感情,他们会好奇,也会不由自主地靠近她们,想要多了解她们一些。”
她汗了汗,突然感觉自己果然不适合做老师,绕了这么个大圈子,也不知曦儿能不能听明白。
一抬头,却见曦儿听得很认真,她遂松了口气,能听进去便好,她就怕她说了大半天,他一个字儿也听不进去。
她接着道:“所以在渐渐步入成年的这一时期,他们也会梦到一些异性,也会出现一些从未出现过的事”她偏过头望了曦儿一眼,见他这次连耳根都红了,想必也经历过那些事了,
☆、81【曦儿的x教育】2
于是她赶忙趁热打铁,“而对于这种现象,它都很正常,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所以曦儿也不必放在心上,因为,这一切都表明曦儿已经长大了。”
曦儿突然眼眶湿湿的,竟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他一下子握紧了小拳头,张了张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那……他……该不会是*了吧?
东方晗雪看他忍得太痛苦,遂安慰道:“曦儿放心,你经历的这些,你赫连哥哥同样也经历过,不信……你可以问他。”
曦儿这才破涕为笑,眼睛又恢复了昔日的神采,勾了唇角:“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
东方晗雪松了口气,安慰道:“以后你有什么疑问,或是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你赫连哥哥,有心事也别憋在心里,想说什么话同我说说也成。”
“嗯嗯,”他这才开心起来,心情忽而转了晴,动作间袖口的小铃铛似乎也清脆了不少。
***************
一路打马前行,外带着欣赏这一路的美景。
等到了山顶时,差不多已经未时了。
敬启山顶,倒是草木繁盛,入目的尽是一片苍翠,高高低低的树木把四周的阳光拦了个严实,温度也比山下凉上几分,因而到了山顶时,那种热意却不如来时那样明显了。
一颗高大的柏树之后,是一个依山而建的小亭。
几缕阳光透过繁密的树叶打落下来,洒在亭前的小路上。
一阵清风拂过,带来了那种属于树木间的好闻的清香,一时间心间的烦躁之意,也随之飘散而去了。
下了马,把缰绳拴在了一处大树上。一抬眼便见亭前依稀坐着个蓝衣身影。
这一路走来,美景也见了不少,要说能与之媲美的,也只有……眼前这人了!
曦儿见了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立马别过了脑袋。
来到亭前,仰头一瞧,便见到了上面挂着的一副匾额。
紫檀为,琉璃镶边,上面龙飞凤舞地书着三个刚劲大字‘敬启亭’
据说这字还是当年先帝来到敬启山时题的。
乍一看之下,倒真是笔力遒劲,气势不凡。想必先帝也是个豪迈旷达之人。
而此时站在这敬启山顶,几乎能将山下众物尽眼底,所以先帝当时那种睥睨万物包揽一切的豪情壮志,现在也差不多能理解了。
柳溪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一旁的圆桌上。摆了一整套定窑产的白釉瓷茶具。
旁边的木架子上支了个小风炉,里面的水早已沸腾,想必也已经等待了多时。
而他宝蓝色的衣袍上落了一身金色的阳光,此刻倒有几分清尘绝世的味道。
听到声响,他微微侧过了头,见到了她们却并未起身。只是淡淡倦倦微露笑意。
“你迟到了。”他道。
东方晗雪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他的视线扫过一旁的曦儿回到她脸上,“我不习惯等人。下次别晚了。”
曦儿本就看他不顺眼,此时听了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算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要求雪姐姐?”
东方晗雪拉了拉他的袖子。冲他摇了摇头,
这次错在她们。本就是她们迟到了,白白让人等了她们一个时辰,因此也怪不得柳溪。
柳溪到未多说什么,略一拍手,便有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人也未抬头,自顾自地去了风炉中的水,开始忙活起来,
东方晗雪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瞬便很快移开,
品茶最讲究意境,而现下此处安宁静谧,草树葱翠,倒是个品茶的好地点,也难怪柳溪会选择此处了。
那日柳溪在公主府时曾说过,他喝茶时,会有专门的人来泡制,所以对于她府里的茶,却是不屑品尝,本以为他有些自夸的狷狂,而此时一看,他倒真没说谎。
喝个茶,都要有专门的茶博士来心泡制,这也绝非一般人能做到,再则,光这喝茶的器具,却也大有讲究。
刚才她曾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在每一件瓷器上,都有一个标记在上面,想必,也是专门定制的。
一眼瞥见一旁竟放了张瑶琴,她笑道:“早就听闻柳公子琴技无双,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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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柳公子弹奏一曲?”
他倏尔侧过脑袋望着她,眼里似有光华流过,他轻笑一声,道:“忘了告诉公主,在下卖身不卖艺的!”
她与曦儿皆是一噎。
她咳了咳,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笑道:“柳公子当真幽默。”
曦儿则啐了句,“不害臊!”
柳溪嘴角微弯,淡淡道:“若这位小公子不喜欢在下,可自行离开,品茶最是讲究这心境,若是因为在下扰了公子的兴致,那便不好了。”
“要不是因为雪姐姐,你以为我会特意来此处看你?”
东方晗雪呵斥了一句,“曦儿!”
“哼!”曦儿不满地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
柳溪摇了摇头,“当真无趣。”说罢拂袖走了。
“柳公子!”东方晗雪急急唤了一声,但他却好似全然没听见,自顾自地走了。
她连忙起身,想要追上去,却被曦儿一把拽住了衣袖,他气鼓鼓地说道:“他走便走了,走了更好,干嘛要去追?”
她又抬头望了一眼,见他挑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身影竟越走越远,赶忙挣开曦儿的手,道:“在这儿等着我!”于是便追了出去。
顺着一条僻静的小路走去,到尽头是却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
四周高耸的山峦环绕成一个云烟雾霭的山谷,花雨翩跹洒落,醉人的清风微拂,一束阳光自天际散落,打在微漾的湖面上,折射出七斑斓的光影。
望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只是面对着湖面出神,也不见是真的动了气,这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刚要转身离开,没想到这时他身子忽而晃动了一下,接着便直直地向前倒去。
他所站的那个位置,恰好在河边上,而这河水看似清澈,但这深度却不得而知,要是真的掉下去,还不知会出些什么事。
她赶忙跑过去,拉过他的手,将他扶起来,没料到他突然电光火石地反手扭过她的双手在背后,将她拉近,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低头,忽然笑道:“没想到公主也会关心在下。”
瞥了一眼被他紧紧扣住的手腕,意识到上当了,东方晗雪道:“柳溪公子还真是好手段,竟是如此利用别人善意的。”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一笑,“所谓兵不厌诈,想必公主也听说过吧。”
她语气恹恹,“论心计,我自然比不过你。”
“彼此彼此,公主也是好手段,”他眯着眼看她,“在南诏时,若不是公主曲意逢迎,与那姓万俟的人来个里应外合,我又怎会中招呢?”
东方晗雪冷笑,这人还真是睚眦必报,不就吃了一点亏么,看他这样子还真要赖上她了不成?
“那日我不是应了你,要把你引荐给我九叔了吗,你还想怎样?”
他摇头,“那事是我求你的,可对于你欠我的却是两回事儿,又怎能相提并论?”
“那日在南诏时,我之所以会那么做,也仅仅是因为柳公子不肯出手相助,这才出此下策,若有冒犯之处,那我现在便给你赔个不是。
而在那之前时我也曾问过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但你似乎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不过,你现在若是想到了要什么,我也定当努力办到,也算是对公子赔罪了。”
他默然片刻,忽而挑眉,道:“那……我要是想要你怎么办?”
她突然感觉这人的理解能力似乎有问题,她刚刚明明说是要赔她东西的,可谁知他竟想要她?
东方晗雪叹了一口气,道:“柳公子,我再说一遍,你要是缺什么或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跟我说,但前提也必须是我能做得到的,而你这要求若是太离谱的话,那也请恕我无能为力了。”瞥了一眼,仍被他扣住的手腕,她冷冷道:“松手!”
他轻笑着拉近她,“怎么,这样就生气了?”
她冷哼一声,“柳公子来到这儿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这倒不是。”他摇头,“只是被你那‘小尾巴’聒噪的烦了,便想出来走走。”
“那他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便说吧。”
“要事是没有,只是想同你叙叙旧。”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明显不信。
终于挣开了他的手,她道:“柳公子,你若有什么话,便直说,绕来绕去有意思么?”
“是没什么意思。”他轻轻颔首,冷然娴雅地对她笑道,“不过,好久不曾遇见如你这般的人了,所以我这次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她当然不会想当然地以为他真是为了她而来北楚的,虽猜不透他的心思,但却知道没有他说的那样简单。
而她也不会认为她的魅力真的大到让一个人千里迢迢地从南到北地赶来的地步。所以,她更宁愿相信他是来寻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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