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男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泞
汗湿的头发紧贴在东方晗雪面颊上,只觉身下又涨又痛,只得无力地伏到他肩膀上。手指划过他的腰间,竟摸到他皮肤上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感觉竟像是一处圆月状的纹身。
难道是他身上的标记?
思及此,她又来回的摩挲了下,想把它刻在脑海里,
他来回抽*动了下,感觉到她的敏感正随着他的动作缩,温温热热的包裹他进行缓缓的蠕动,缠*绵至极。一拨又一波的快感如潮般涌来,随之而来的快*意一时间竟是要把人送向快乐的极致。
☆、89【缠*绵】2
销*魂的感觉竟令人迷失了心智,本能的律*动着,双手紧扣住她丰盈的臀,来来回回的进出着。
东方晗雪浑身震颤,下意识的蜷起脚趾,那酥酥痒痒的感觉折磨得她好不难受,偏生连嘴唇也被他擒住,想呻*吟发泄都是一种困难。
他似是了解到她的渴望,将她的唇放开,继而转到她脖颈处吸吮起来。从肩膀到锁骨再到前胸,甚至连手臂都不放过,烙下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斑痕,昭示着,这些地方,他曾来过。
下身摩挲着她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用力地摩擦着她体内小小的突起,之后,他稍稍放缓了速度,深浅不一地轻*插着,每次听到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便又悄然退了出去,磨得她几度抓狂。
当他再一次从她体内退出去的时候,东方晗雪使力地捶了他胸膛一下,不满地哼哼,“解个毒都能这般磨人,真有你的!你若是个男人,便给我个痛快!”
在这么下去,她真会被他折磨疯掉,只盼着早点给她个解脱,也好过这样抓心挠肝的漫长折磨啊!
听着她挑衅的话,他邪邪一笑,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东方晗雪半张了檀口,频频而来的快感信号,让她微扬起头,睫毛下的清澈眸子,此时却浮上了一片薄薄的迷雾,随着他的冲*撞,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她的心也随之起起落落,
东方晗雪已经意乱情迷,忘情地攀着他的脖子,不由地将自己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让他将自己带向又一个极致的巅峰。
直到她在自己的热情下再一次瘫软,他才不舍地从他体内退去。
东方晗雪紧紧地闭了眼,身体因为刚刚残留的痉*挛而微微抽搐。但他的手却再一次捉住了她的脚踝。轻易间便把她身子拽了过去
刚刚经历过潮起潮落的她哪里能再承受他的热情,身体一瞬间绷紧了,惊呼:“你要做什么?”
伸手推拒着他欲靠近的身子,他低笑一声假意退开,却在她手后一下子将她拉入了怀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俯身凑近了她,埋首在她秀发间,嗅了嗅,道:“唔,臭死了。要不要我带你洗洗身子去?”
东方晗雪嗔骂道:“臭死你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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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一点也不恼,柔声道:“方才出了一身汗,湿腻腻的难受。我等下叫人抬桶水来,洗洗再睡。”
不多时,下人便送来了热水,
他一笑,二话不说地就抱起了她跨入了木桶中。温热的水自四面八方涌入,温暖地将她包裹了起来,她舒服的喟叹了一声,靠坐在他的怀里。
拿了打在木架子上的帕子,沾了水后便替她轻轻地擦拭起来,起初时倒还像模像样的。不过到了最后竟也变了味儿。
左手伸进水里,本是替她擦背的一双手竟不知何时移到了胸前,开始上下其手。
干咳了两声。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你要是再动手动脚的,那便自己洗!”虽然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还是不由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果然,她的话起了作用。自那之后倒没了动作。
不过上面虽没了反应,却不能阻止下面的反应。因为坐在了他腿正中。所以他身下的状况,她自是一清二楚。
感觉他胯*间渐渐抬头的东西,脸竟‘噌’地一下红了,倏然起身,撒手便想跑。
结果被人一拉,身子没站稳,便倒入了他结实的怀抱。
之后又是一番追逐纠缠。
清晨微曦,晓日初悬,待东方晗雪睁开眼后,天际已露出了朝晕,染红了一角烟霞
她昨夜被累的半死,将将初醒浑身却酸痛的厉害,感觉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
侧过身摸了摸,却是一片冰凉。
难道……那人已经走了?
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却见窗边坐着抹藏蓝色的身影,忍不住勾了唇,原来他还在。
坐起了身子,拿起了叠放在床头的衣服,披在身上缓步走了过去。
感觉晨风呼呼地吹进,冻得哆嗦了一下,过去把窗子给合了上:“现在已经入了秋,天冷的厉害,当心着凉!”不由地侧过头去,想看看昨夜的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东方晗雪侧眸的动作像是被一点点放缓,而那人的面容也随之一点点显露。
修长的眉下一双清亮的眼上扬着凌人的傲气,英挺的鼻子,薄而红润的双唇,光润修洁的下巴。面上每一处都完美的无懈可击,但她的心却突然沉了,虽然看到的是一个俊美无铸的男人,但……却同她想想中的人是天差地别!
因为……站到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九叔东方慕青!
望着眼前的人,她如遭雷击,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同昨晚温存至极的人联系到一起。
见到她,慕青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冷冷的视线自她衣衫不整的身上移到了脸上。
她颤了颤,张了张嘴,“九……九叔。”
薄薄的嘴唇轻轻开合,“醒了。”明明是陈述的语气,但一时竟被他说成了疑问的调子。
看她一直愣在那里,不悦地蹙了眉,“怎么,不认识我了?”他反倒笑意更深,忽然手臂一伸,扣住东方晗雪的腰将她拉进,调笑道:“一晚上就同我生疏至此了么?”
打算试探试探他,于是凑近了些,放低了声音问道:“九叔指的是哪件事?”她在心里默念着,昨晚的人可千万不要是他,
他向床上瞥了一眼,缓缓道:“自然是昨晚同你所做之事。”一番话说得暧昧至极,叫人浮想联翩。
她一时怔住,身子像被钉在了原处。眼前的人,可是她的皇叔,同父皇同她血脉相连的人。如果她们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可是**。
蹙了蹙眉心,她打着哈哈,“皇叔莫要同晗雪玩笑了,昨晚的人又怎回事皇叔呢?”
慕青见东方晗雪怀疑,也不生气,只笑:“那如果我说昨日的人就是我,你待如何?难道从此同我划清界限不成?”
“……”盯着他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怎样接下去。
顿了她道:“就算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请九叔当做浮梦一场,莫要记在心上。”昨日的事情发生的太离谱,到了此时,已经完全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如果真如慕青所说,昨晚她床上的那个人是他的话,那她也只能选择同他划清界限了,
且不说,他们这么做有悖于伦常,若是她们真的在一起了,想必她父皇知道后也定会把她给杀了。况且,她对于慕青,有的也只是对长辈的一种敬重,又怎么可能产生儿女之情?
“难到雪丫头竟是嫌弃于我?”慕青面无表情的说道:“也是,我慕青废人一个,又怎能如此厚颜地乞求他人垂怜?”
他低低笑了一声,转身推过轮椅,向门边走去,看背影竟是说不出的落寞。
她地唤一声:“九叔。”
他顿住了身子,却未回头。
狠了狠心,她道:“晗雪还是那句话,请九叔忘了昨日之事。”
而她最后的那一句话剑戟般直接刺入了他灵魂深处,慕青的扣着轮椅的手指微微发颤,最后还是轻点了下头。
见慕青走后,她一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了椅子上。
突然很痛恨自己,怪她为什么会对一个人冷漠至此?可……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她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但心口的位置一时却闷得厉害,感觉像是塞了一大团棉花进去,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是一个狠心的人,所以对于慕青可以狠下心来不去看他,甚至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也能当做一场荒唐梦,而这一切皆因为他……为走近自己的心。所以,她可以狠,可以忽略,要是那人换做修洁的话,想必一切便都不同了吧?
************
那日之后,她便再没见过慕青,只是听说他病了,甚至还病得不轻,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知怎的,她竟然松了一口气,只因为……这意味着,她可以有一段时间不用面对他了。
父皇和母后都去他府上看望过,甚至连东方弈瑶也去了,看样子,他似乎病得不轻。
一日进宫后,母后曾对她这样说道:“雪儿,你九叔都病成了这样,怎地不去看看?要是换做往日,你可是第一个冲上他府中的人,现在怎么同你九叔生疏了起来?”
生疏,
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儿,难道说到现在,连她母后都察觉她变了吗?
东方晗雪苦笑,道:“母后倒是多虑了,九叔这次重病,总感觉我帮不上什么忙,我这人是一时半刻也闲不下来,若是真到了九叔府上,他还不得被我闹得再病一次?”
转念一想,她说的到在理,雪儿天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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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喜静,打小便是这么个张扬的性子,原有的疑惑渐渐散去,便也随她去了,
拉了她的手轻拍了两下,“那就等过两日,你九叔好些了再去吧,他这次病来的突然,较之往日也略重些,但毕竟你九叔他平日里喜欢你,喜欢得紧,你若是去看看,也许他会好的快些。”
☆、90【执拗的人】
“嗯。”东方晗雪乖巧地点了点头。
突然想到她与慕青间的事,她抬头问道:“如果我有一天做了件不可饶恕的事,母后会怎么对我,会……杀了我吗?”
独孤皇后闻言沉了脸色,怒道:“说什么胡话!你打小犯的错岂止着这一件两件,若是真的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上面还有你父皇,只要有他在,又有谁敢动你?”嗔怒似的望了她一眼,随即轻轻拍了拍她的身子,“你自个儿也别瞎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看你今日恹恹的,莫不是又病了吧?”
东方晗雪垂了头,“兴许是昨晚没睡好。”
皱了皱眉,独孤皇后道:“那便早点回去歇歇,若是再病倒了可就不好了。”
********
来到了慕青的宅院,却一时踟蹰不入,
她之所以会来这儿,多半原因是迫于独孤皇后的压力,若是她真的不来探望探望,那她这前后行为的反差却是太大,为了不露太多的破绽出来,她也只能来瞧上一瞧。而这另一半的原因,则是出于自己对慕青的愧疚。毕竟他生病多半是因为她的缘故,若不是那日她说的话太狠了,他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
就在她一直犹豫不决的时候,站在门边等候多时的小侍看不下去了,急急走过来,冲她服了个身,道:“公主既然来了,那便进去瞧瞧吧。王爷他平日里最疼公主您了,若是知道您特意来看他,定然会十分欣喜。”
她叹了口气,只道是躲不过了,便冲他道:“前面带路吧!”
东方晗雪跟着那小侍来到慕青房间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咳嗽声。没来由的,心里微微一紧。最开始只以为他感染了风寒,但没想到他竟病得这样重。
她进去的时候,奉药的婢女恰好端着药碗出来,只是药碗仍是满满的,竟未动一口。
婢子见到她忙低头向她行礼,刚要出声便被东方晗雪给拦住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过她手中的药碗,挥退了身旁的人,悄然走了进去。
慕青侧卧在床上。听到来人的脚步时又咳了几声,
皱了皱眉,道:“都说了我不喝。怎么又回来了?出去!”
东方晗雪开口:“既然药都熬好了,那便喝了吧!”
一听到这个声音,放舒缓的眉不经意间又蹙了起来,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东方晗雪心里微微一动。“生了病,不吃药怎么成?”说罢把药碗端到了他面前,放柔了声音,道:“好歹喝些。”
慕青郁闷地望了她一眼,但终究没有推脱,
伸手接了药碗。一仰头便一饮而尽。
喝完药,他便静静地靠在床头,掠过她向外面望去。一双眸子里面无喜无悲,平静的像是一个木头人。
看着他这副样子,她的心里却也很不好受,
“九叔……”
他侧过头,望了她一眼。接着便又咳嗽了几声。
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连忙扶住了他。还非常自然的用手小心地轻锤他的背部,眼里满是担忧,
渐渐止了咳,他的心里涌起了一丝莫名的喜悦,她终究还是关心自己的。
“已经好多了。”他抬起头,挽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侧过头,他道:“那日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并不像骗他,她点点头,“是真的。”
“原来,我在你心中果然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他垂了头,叹道。
“就算是我答应了你,那又如何,我们……毕竟是血亲。”
他轻笑一声,“这又怎样?不过是些纲法伦常罢了,何必在乎这些?”
“但……你又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你虽然不在意这些,但这并不代表我不在意。况且,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我最敬重的人,要我把你当做一直陪伴终老的那个人,我……却是做不到。”
慕青望着她的眼睛,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她幼时与他的点点滴滴,那时的她总是围着他转,不管眼里心里,想的都是他,可……究竟是从何时起,那个整日追着他跑的身影竟跑到了他的前面,开始换做他去追逐她了呢?
轻叹了一声,昔日那个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小小身影,终是与他渐行渐远……
离开慕青府邸的时候,天已经半暮了,
虽然终于同慕青把话说清,但心里却沉闷的厉害,他所喜欢的,所爱的也仅仅是这身子过去的主人,若是有一天知道了这躯壳里住进了另一个人,也不知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将她给‘咔嚓’了。
刚一回公主府,却讶异地发现了芳华的身影。
“干嘛在这儿等我,怎么不在府里候着?”她匆匆走上前去。
芳华一脸严肃地望着她,“万俟公子出事儿了。”
“出了什么事?”她问。
芳华道:“万俟公子不知因何事开罪了柳公子,今日柳公子便带了一众人府上,接着万俟公子便同他起了争执。”
经他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那日在醉梦阁时,万俟似乎对柳溪动了手,难不成柳溪这次是来寻仇的?
“柳溪现在走了么?”她问。
“未走,还在大厅候着呢,说是要等公主回来替他主持公道。”
“那……万俟轩呢?”
“因为受了伤,大夫诊治过后便送回了房。”
她悬着的一颗心,此时也终于放了下来,还好两人没在一处,不然又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待我去瞧瞧。”说罢大步朝前厅走去。
方一进门,入眼的便是满地的狼藉,刚才芳华轻描淡写的一句争执倒让她小看了柳溪与木头脸的能力。满院的花花草草此刻皆七零八落地倒在一旁,除此之外,他们又毁了一处墙壁,三扇门,就连房顶的瓦片也未能幸,尽数被抛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待看到院中被劈成两半的一株雪颜松,她更是不由地一阵肉痛。这树是个稀罕物种,全天下也不过两株,她母后本就喜欢侍弄这些花花草草,于是便花了大力气,把它弄了来,而她将将看到,一时极其喜爱,便厚着脸皮同母后软磨硬泡了数日才要了来,谁知……如今竟被这二人给……
使力一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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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径直跨进门去。
见到来人,柳溪的眸子亮了亮,直起了身子,拖着一条废腿迎了上来了“公主!”
来到正厅的太师椅上坐下,她道:“你也坐吧。”
在芳华的搀扶下,柳溪坐到了她身旁的位置,
她揉了揉眉心,“说罢,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么同万俟起了争执?”
他脸色一敛,恨恨道:“这次的事可不怪我,今日我本就是来找你的,谁知那野人一见了我便不容分说地动起手来,招招致命,若不是我手下的人拼死护着我,只怕此时我已经葬身于他魔爪之下了。”
东方晗雪哼了哼,“想必定是你带了那一众打手招惹了他,不然万俟他也不会出手。”
“你还真是护短!”柳溪他咬了咬牙,“若不是有他们护着,你以为我能进得了公主府的门?”
“那现在万俟轩也受了伤,你们也算是两相抵了,如此便算了吧!”
“这可不成”他摇头,“我同他的梁子可不是这一日两日便结下的,又怎能说罢就罢?”
瞥了一眼他被打残的腿,她道:“要不,我替他陪你些银子,也算作对你的补偿了。”
他道:“谁欠的债谁偿,要你赔钱做什么?”
最近的烦心事儿一件紧挨着一件,忙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按了按发痛的眉心,再不想过问他们之间的纠葛,“那改日我将万俟轩五花大绑送到你府上如何?”
他眯了眯眼,“若是公主真舍得把人送来,我自是求之不得。”
抑住内心的不快,她道:“好了,你闹也闹了,万俟也被你给伤了,就连我的府邸都被你掀了个底朝天,还想怎样?既然已达到了你的目的,便赶快回复吧!”
柳溪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你以为我在无理取闹?”
她沉了沉声,“那你以为呢?”
他的薄唇抿得更紧,眼里闪过一丝寒意:“的确是在下无理取闹了!告辞!”说罢,便拖着那一条残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一时间被他气得血气上涌,没好气儿地说道:“慢走,不送!”
闻言,他刚踏出门槛的脚步一顿,也不顾腿上的伤,飞快地走了。
一把拂落了身前的茶盏,气得快疯了,
凭什么一个个都压倒了她头上,一个慕青不够,现在又多了个柳溪,他们都把她当什么?摆设吗?她好歹也是北楚的长公主,又岂能容忍这些宵小气压到她头上?
“明日叫三十个人过去把隔壁的宅子给拆了!天黑之前若是再让我看到他一间屋子,就统统给我关进牢里!”
芳华只道她是一时在气头上,道了声是便转身退了出去。
在他关上门的一刹,又听见立马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他叹了口气,看来明日不光要请木匠瓦匠来修房,还得再定制一整套瓷器了。
☆、91【拾东西滚蛋】
赫连清歌弹了弹手里的字据,唇角不禁又扬了扬,细长的眼瞳优雅地眯起。
说到他手里的这张地契,还真算是白得来的,
那日在醉梦阁本想着把小雪儿给一口吃了,但谁知自己竟被人给暗算了。
等他醒来时,身边便多了这个东西,当时他也十分纳闷,不过后来想想也许没准儿是那人给自己的补偿。
而在看到上面的字儿的时候,心里还是小小滴忐忑了下,
顶上黑纸白字地标着的可是柳溪住的那块地皮,而这东西却也是他当初转卖到柳溪手里的那份,只不过,为什么现在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他手里?要是这样算下来,难不成那晚敲晕他的人是柳溪?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前厅里传出了一声脆响。
想也没想,赫连清歌便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地上是打翻的茶壶茶碗,皆已碎裂成两半,茶水洒了一地,而东方晗雪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按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似乎气得不轻。
方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一愣,不知发生了何事竟把她气成这样,但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
听闻有人声靠近,东方晗雪一抬头,恰巧看见一抹贼溜溜欲躲的红衣身影。
揉了揉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她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沉声道:“回来!”
闻言,那人一顿,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极缓慢地转过身来,笑嘻嘻道:“公主找我有事?”
虽然已经数日未见妖孽了,可就算是到了现在见了他,心里却还是止不住地怒气翻涌。
瞪了他一眼,东方晗雪道:“你过来。”
瞟了她一眼。见她眉宇间尽是难隐的怒气,也不知是谁惹到她了,这时候贸然上前也只会变成她的受气筒,他向后缩了缩,道:“有什么话,公主现在就说了吧,”顿了顿,“突然想起我还有要事,要不,等我回来再找公主详谈。”说罢转身欲走。
她眉心紧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赫,连。清,歌!”
他挠了挠头,这才退了回来,“呃,这世上什么事都没有公主的事要紧。我那事儿回去再办也成。”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冲她眨了眨眼睛,“公主找轻歌有何事?”
她睨了他一眼,道:“那日你去了醉梦阁?”
“哪日?”他装作一副糊涂模样,跟她打哈哈,“我怎么不知我去了那里?”想了想立马又竖起三根手指。“我赫连清歌行的端做得正,此生心中也唯有公主一人而已,所以。我也是断不会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连眼都未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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