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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男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泞
☆、112【万俟生气了】
“如何,现在你的心有没有跳的很快?”
柳溪对她温柔地笑着,平时明亮的双眼此时却变得有些模糊。这样纯粹的笑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可这时候她却觉得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
柳溪轻勾起她的下巴,依然迷人地笑着,脸也渐渐浮现出耀人的光。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比方才那一个多了一些柔情,多了一些眷恋。他的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身子,唇舌和身体都不断回应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却朝她的衣襟抚去。
他刚摸到她的胸口,东方晗雪就一下叫了出来,再这么下去可是要越界了,连忙推开了他的身子,警惕地看着他,“你手往哪摸呢!”
柳溪身子被推得一趔趄,也不回答,只用那双深邃妖异的双眸笑看着她。
东方晗雪猛地闭上眼,并用双手将脸死死捂住,大叫了一声:“别那么看我!”
柳溪忽而大笑,笑的前仰后合,“你在害怕什么?难不成你怕接下来的事?”柳溪摸着下颌琢磨了一下,眼底戏谑的光芒一闪,起了捉弄之意,“如果你肯教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放过你。”
望着他那一脸暧昧不清的坏笑,她咬了咬嘴唇哼了声:“不叫!”
当她是什么,南诏百花楼的小官么,给点银子就管别人叫哥哥!
“不叫?”柳溪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倒不觉得意外。
“不叫!”她叫不出口,肉麻死了。
“真的不叫?”他忽然好心情,乐得与她调笑,微微起身,准备向她靠拢。
东方晗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将头扭向一边。看准了逃跑的方向,撒腿就跑。
眼看柳溪的手就要够到她的肩膀,她一个闪身穿过了颓墙跑进公主府里,急急而跑的东方晗雪骤然间撞上一堵人墙,立脚不稳,被来人抱了个满怀。
万俟轩身子微侧,挡住了柳溪,毫不避讳地护住东方晗雪,转头冷眼盯着柳溪,却是对东方晗雪说道:“发生了何事?”方才在屋子里便听到‘救命’之类的呼救。细听之下竟是东方晗雪的声音,以为她遇到了刺客,这才急忙赶过来看看。
柳溪看到万俟轩。笑着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回手冷冷地看着他,“我与小雪之间浓情蜜意,你这个木头跑来凑什么热闹!”
万俟轩眸中闪过一丝惊诧,接着愈发地深邃了。“我问的不是你。”他微微歪了歪头,神态依旧没有变化,“他可有伤到你?”
东方晗雪干笑了两声,“没有。”
柳溪的嘴角不禁地上扬,“听到了吧。”说罢走过来要牵东方晗雪的手,万俟轩的刀已出鞘。银光一闪,长刀便已然架在了柳溪的脖子上。
他的眼睛,在漆黑深处隐隐有森寒的刀光剑影。“按理说。没有公主的命令,外人是不得入内的,柳公子是不是该回府了?”
柳溪二指夹住刀刃,唇边慢慢地浮出笑,“论武功我是不及你。所以我走。但我劝你你最好留意些,千万别落到我手里!”他双手交握于胸前。邪邪地望着东方晗雪,别有深意地说道:“小雪,等哪日我再同你好好算算今日的账!”将身上袍子用力一甩,不再理她,独自向院中走去。
万俟轩挺拔的身姿立于夜风之中,他面容冷峻,黑衣如夜,手中的长剑在夜风中发出铮铮剑鸣。东方晗雪站在他身后,看着那剑尖泛起的亮白,顿时起了一层鸡皮,那剑在他手中是宝贝,可对她来说却是阴森骇人。
竟夜风这么一吹,东方晗雪一个激灵,搓了搓手臂,“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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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轩暗暗吸了口气,转身走了回去,她跟着他走了两步,却发现他走的方向不是回去的路,她‘咦’了一声,开口提醒:“万俟,你好像走错了方向!”
万俟轩微微侧首,却没停下步子或是改变方向,“我去练剑。”
东方晗雪扁了下嘴,这大晚上的出去练什么剑?
伸出一根手指悬空,要去戳他的后背。
万俟轩何等的功夫,而她那点小动作又如何能瞒得过他的耳朵?
一个反手便将她的小手抓住,再一扯将她给扯到了身前,“你想干什么?”
“喂,你是不是生气了?”不然又怎么会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浑身的寒意都能冻死人了。
万俟轩冷笑,“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霍地甩了她的手,转身走了。
东方晗雪踉踉跄跄的险些跌倒,赶紧扶住路旁的树干稳住身子,将那抹挺拔的背影放在肚子里腹诽了一百遍。今晚这人一个个都怎么了?先是南宫,然后是柳溪,现在就连万俟轩都变得令人琢磨不透了。
又走了几十步,万俟轩就闪进了一小片林子,林子当中有个空地,东方晗雪认得这个地方,但却一直不知这是用来做什么的,现在看来,应该是万俟轩平日里的一个练功场地。
到了场中,万俟轩正站在正中,将剑身从头慢抚至尾端,极其爱惜。
铮……
立于月中的万俟轩,手腕一翻便挥剑刺入斜空。
暝霜剑的寒冷青光映照着他清俊冷寂的面容,那一瞬,人与剑竟有了一种默然合一的契约,人似剑,剑如人,万俟轩霍地一剑向着虚空斜斜刺出,暝霜剑剑气如虹,在夜空之中划出一抹绚丽的光晕……
暝霜剑舞之中,那一抹苍凉的身影,犹如深夜里估计的灵魂,剑在他手中,仿佛是有了生命里一般,如劲松古柏,讯冷如电。
东方晗雪找了一处大树墩坐下,一边拄着脑袋,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树林中,唯闻沙沙的落叶声与衣袂翻飞舞动的声音。
万俟轩手里舞着剑。思绪却渐渐飘远。
师父是北楚皇室的死士,而每一年北楚的暗卫便会网罗全国各地的适龄儿童,把资质好的孩子搜罗到一处进行极为严格的培训,好作为日后保护皇室安危的一枚暗棋,那时候师父来到了幽州,发现了他,于是他便被带来了北楚,来到了‘烈焰’。
‘烈焰’是北楚最神秘的组织,成员并不多,却个个能独挡一面。随便放一个人出去。那都是绝顶的高手。
烈焰所在的地方叫谷雨山,是一座渺无人烟的大荒山。而每年在全国搜罗的孩子便在这里进行残酷的训练,然后再让他们各自相杀的淘汰。
在这里。人命轻贱如草芥。
每一个月,便有一次正式对决,而每一次对决却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短短的数月下来,曾经的几百人只剩下数十个不到。
而为了争取活下来的机会,所有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同伴都会毫不犹豫地杀死……
在最后一次对决中。仅仅只剩下自己同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
他日日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所以他不怕杀人,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却是他在‘烈焰’中唯一的一个朋友,在这数月中。她帮了他许多,甚至还救过他数回,所以。在他心里,她早已不再是单纯的伙伴,而是他的姐姐。
作为活到最后的两个人,他们本就实力相当,而他若想打败她。那也是不太容易的。
可最后,她。却死了,因为……她不忍心。
她说看见他便想起了小他一岁的弟弟,所以每每同他在一起时,便像是她的弟弟在身边,而姐姐又怎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临死前,她将怀中的一个小木牌递到了她的手里,那上面刻着一只雪白的小兔,上面还刻着她生活地方特有的文字。这是他弟弟亲手刻给她的东西,所以她一直贴身带着,而现在她却把它放到了他的手里,并告诉他拿着它去找她许久未见的小弟,
然后……好好地活下去!
她断气后,眼睛仍大大地睁着,流了一地的血早已凝固成块,而她的食指却固执地指着西方……
按照木牌上的文字,他终于找到了她的家乡,是在西秦的一个小镇,经过他多方寻找也知道她弟弟的名字叫做宗政修洁。
层层选拔过后,他终于活了下来,他与其他各部挑选出来的孩子分到了一块,可等待他的却是更为严格的训练与磨砺。
因为他习武的进度也比其他人快许多,所以立刻受到了‘烈焰’掌事的注意,不久便把他分配到独孤皇后身边随侍。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复命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闯了进来,按理说暗卫不应被他人发现身份,可独孤皇后当时却毫不避讳她的到来。因为主子没有吩咐,所以那次他便意外地没隐去身形。
之后他在他人口里得知,这个女孩便是独孤皇后的独女东方晗雪。
因为看他生的好看,自那之后那个少女时不时的便会来独孤皇后处看他,而其他人见他深得公主喜爱也有些嫉妒,可他对于这些却不甚在意,所以对于有意无意接近他的东方晗雪,他却从未对她笑过。
后来被缠得紧了,他也开始厌烦起来,甚至每一次看到她来,便会皱紧了眉,沉下脸。
而她倒也执着,哪怕被他这样对待也坚持着进宫来看他。后来独孤皇后知道了此事,便把他送给了她,而之后,他便跟着她来到了公主府。
ps:
这章没有写错,修洁的确是这个小女孩的弟弟,而关于修洁与这个小女孩的关系,和他为什么会恨楚皇和西秦皇帝的原因,我在后文中会陆续地交待出来。当然大家也可以猜一下哦~~(*^__^*)嘻嘻……
☆、113【醋意横飞】1
一开始,他以为她对她会是不同的,但后来,他才发现,东方晗雪对于他与任何人并无任何不同,因为他发现在所用公主府的人身上,亦或多或少有一个人的影子,或许是一个背影,或许是轮廓,或许是嗓音……
而他们就像是一件被摆在雕花的檀木柜上的花瓶,来到公主府便是供人观赏的。但他却很好奇,他们究竟会像谁?
之后,他却不断在下人口中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宗政修洁。
原来多年找寻的人,竟只与他一墙之隔。
本着对故人的承诺,加之自己的好奇,他便决定去探一探栖梧阁。
漫步在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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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之中,有夜风徐徐吹来。
与公主府其他地方的致奢华不同,这里,静谧而古朴,倒叫他多了一丝真心实意的喜欢。
不远处的琴声已经渐近,遥遥可见的人便是他此行的目的所在了。
所幸,这片枫林密密,加上如今天色暗沉,而对于身为暗卫的他,在此处隐匿身形自然是不成问题。
举目望去,树影扶疏之中,一名白衣人端坐于亭前,望月抚琴。
他弹琴的时候神情专注,有一种如潺潺流水般的温和。只是他十指纤长有力,一弦一弦的拨了过去,旋律叮咚,铮铮淙淙。大漠黄沙,夕照孤烟,小桥流水,高山人家……大千世界尽从他的之间流过,鼓震于琴,荡漾于弦。
万俟轩听得很入神,突然很好奇是怎样一个人能弹出这样的曲子,而他心中又是何样的一番胸襟?
小楼清寒,且幽。似乎聚集了所有的寒意料峭。
一曲完毕,抚琴的人微微抬头朝着树上的人影笑道:“兄台若是不介意。可以下来坐坐。”
万俟轩唇角淡勾,按理说他隐匿身形气息,寻常人是不容易发现的,想不到他竟如此轻易地被人察觉了行踪,既如此也没必要再隐匿下去了,轻巧地起身,转瞬便已落到庭院中。
那个身材颀长,面容英俊的男子从琴案前起身。
一袭白衣如云似雪,如夜的黑发上束着镂纹的银色细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
衣着虽然不甚华美,但却也无法让人轻视半分。而他的笑虽然满是温润明朗,但眼中却隐隐透着高高在上的冷淡。
尊贵、冷淡、温润。极其不调和的气质却在男子的隐明间融于一身。
原来他便是宗政修洁!
在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刹,他突然明白东方晗雪为何会让他来公主府了,原来他们的眼睛很像!
宗政修洁在一旁默默站着,看着万俟轩的眼神中满是思索探究。
“不知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万俟轩脸上刚毅的线条绷了绷,道:“晚上闲着无聊。于是便出来走走。”
宗政修洁与他直直对视着,似乎想透过万俟轩的眼睛直接望进他的心底。而他的眼睛在漆黑深处隐隐有森寒的刀光剑影。
万俟轩抿了抿唇毫不畏惧地与他直视。
宗政修洁本以为万俟轩是别有意图而来,可他自始至终却无任何动作,而此时他的眼里更是没有任何波澜,平静的就像是一汪寒潭。
他对自己阅人的眼光一直很自信,此时已经信了几分他所说的“闲着无聊。出来走走”。
虽心生疑窦,但面上的笑容却是温润如春风,“既如此。又难得如此月夜,不如小酌一杯如何?”
万俟轩双手交握于胸前,斜斜地倚着一棵树,一派毫不在意的洒脱,“你叫宗政修洁?我常听人提到你。没想到今日竟遇到了。我叫万俟轩。”
宗政修洁淡笑,原来他便是前几日雪儿从宫里带回的人!
一轮较白的圆月。一壶清新入脾的冰心酒,原本互相防备的二人渐渐从武功绝学,聊到名山大川、天文地理、甚至朝中势力的变化;明明是才认识的陌生人,却对许多事情的看法观点,惊人的一致。
在一来一往的试探与回应中,居然不知不觉地生出了几分投契。
见杯中酒尽,宗政修洁又抄起酒壶替他斟了一杯,万俟轩哈哈一笑,一饮而尽。
望见宗政修洁的神情有点恍惚,万俟轩扬扬手中美酒:“得一知己,何其有幸。修洁可愿与我痛饮此酒?”
“诚所愿尔。”宗政修洁笑了。依旧是清贵无瑕,一片温雅高华,“今夜你我不醉不归!”他也是习惯了浅尝辄止,应酬他人的仪态万端。这次便想痛痛快快的放任自己一场。人生百载,又哪得几多恣意畅然呢!
喝到后来,两人都醉了。
可自此之后,万俟轩却多了一个知己。
再后来他听说了宗政修洁与东方晗雪的事,
那时候,虽不知他与东方晗雪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可到了现在,他们却已经渐行渐远远了。所以东方晗雪才会不断地从全国各地搜罗各样的貌美男子,而在他们身上总会有一处很像宗政修洁,而这之中也……包括他。
作为宗政修洁的挚友,他的感受他都懂。他的痛,就像是他的爱永远埋在心里,深深的、淡淡的、细水长流,别人无从知晓,却又刻骨铭心……
所以他也会尽他所能去帮他,所以,他答应他去保护东方晗雪,甚至答应去照顾她!
但最近他却忽而变得不知所措起来,甚至也不敢去面对东方晗雪,
有时候在面对东方晗雪时,他眼里惯有的冷漠和冰冷都消匿不见了。他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在面对她时会有些微的疼痛细细碎碎的蔓延开来。明知道不可能,而自己还守着对修洁的承诺,但仍旧阻止不了自己的心动。像是对温暖的渴望,他有时甚至也希冀得到她的爱,哪怕她只是将目光稍稍停顿在他身上一分。
万俟轩的眼中透出了淡淡的锐利,手势微微一转,衣袖略微晃动,霍然间暝霜剑已入鞘。他转过身来,目光在东方晗雪面庞上划过却多了丝惊诧,语气却比往日平静冷漠的多,“你怎么在这儿?”方才他心绪不定,因此也未注意她竟跟了过来。
东方晗雪拍拍屁股从树墩上坐起来,迎着月色看向他,笑道:“还未曾见过你使剑呢,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又岂能错过?”
万俟轩抬头望向她沐浴在月色下的面容,眉宇紧蹙成一条线“回去吧!”言毕他转身率先朝着树林的方向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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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晗雪好似从来没有这么早起过,今日她要去名泉山找南宫,因为那处又极偏僻,若不早些动身晚上估计都敢不回来,所以必须早早启程,而她昨晚睡得又有些晚,所以现在两个眼皮恨不得黏在一块,沉沉睡过去。
虽然困得睁不开眼,但还是强撑着打起了神,吃了早饭,有非常听话地喝了芳华一个时辰前亲自为她熬得莲子羹,方带着曦儿出了院子。
此行,她本是不想带他去的,但奈何他最近缠她缠的紧,一早便眼巴巴地来到她寝阁候着,看着他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她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拒绝。
门外忽而一声响,停了辆华丽的马车,车帘一掀,探出张风华绝代的脸来,琉璃美目一转,透过层层人群落到了东方晗雪身上,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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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一个小厮趴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四肢撑地。另一个小厮掀开了车帘,车里的人一伸脚踏着小厮的背脊,下了马车,拍头儿十足。
瞧着他穿过众人走到她身边,在内心里叹了八百叹。心情平静之后,目光澄澄地望着他,“你怎么来了?”
柳溪笑敲了敲玉骨扇,呵呵的瞧着她,“如何,小雪不想我过来?”
东方晗雪眉头一抖,他日日都来公主府转悠,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又如何想让他过来?况且今日她是出去办事,又不是去游山玩水,都已经带了一个拖油瓶,又怎么能再带第二个。再说她去名泉山的事儿,他又是如何知道的?想必公主府里的人已经被他给买通了。
东方晗雪睨着他,徐徐开了口:“我今日有要事出去,今日之内都不在府里,你先回去,等我回来后再去找你。”
他一脸堆笑:“那我便同小雪你一同去。”
东方晗雪有重复了一遍,目露不耐,“柳溪,我说了,今日我有事出去,你跟着我做什么?”
“但貌似公主府里的马车坏了,若不同我同乘一辆,你今日怕是走不了。”
东方晗雪一抬眼,却不见候在门前的马车,蹙了蹙眉,沉声问道:“马车呢?”
车夫急忙跑了过来,拿眼斜了她一眼,拿袖子抹了抹额头:“今日不知怎的,马车的轮子突然坏了,怕是使不了了。”
“坏了,怎么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赶到了这个时候?”东方晗雪好奇了。
车夫急得满头大汉,眼睛四处乱瞟,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东方晗雪抬头见柳溪笑的格外诡异,想必这又是他出的好主意吧!
安耐住心中的不快,一甩袖子便上了马车,柳溪一见东方晗雪上钩,笑的更欢了。曦儿不情不愿地走到马车边,啐了一句:“卑鄙!”便也掀开车帘钻进马车了。
☆、114【醋意横飞】2
车中宽敞,足够三人任意施展,只是这两男一女同坐车中,而且其间关系还有些微妙,不让人觉得别别扭扭。
这两个男人之间可谓是剑拔弩张,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对彼此的防备,至于为什么要防备,又防备什么她却没想通。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相互防备,还不是因为她么?一个时刻警惕旁人看上了自己的心上人,另一个则想着本该是他的所有物,又怎么能成了别人的呢?
不过这些她却也懒得去计较了。
本来晚上睡得就晚,再加上早上起得太早,因此,一上了马车,东方晗雪整个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雪姐姐你没事吧?”林凤曦见某人神恹恹,不无担心的问道。
东方晗雪努力将眼睛睁开一丝缝儿,正色道:“我们快些启程吧,等下我准备睡会儿!”
“厄,你不是刚睡醒么?”
东方晗雪动了动嘴,“唔,估计昨晚睡得晚了,有些内分泌失调。”
内分泌是何物?林凤曦皱着眉头正要发问,却见某人的眼睛困得黏在了一块,再不忍心去打扰她,只是缓缓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她从车窗处接过来枕到自己的肩膀上,随即紧张地抱好:“雪姐姐若是累了,便靠在我怀里睡会儿。”
东方晗雪咕哝了一声,算是回应。
柳溪抬眸,却见林凤曦一脸的宠溺地搂着她,而东方晗雪则偎在他的胸口,两人动作亲密无间,而他却看得心里酸酸的!恨不能将她扯到怀里,此时却感觉被林凤曦嫉妒也比吃醋的滋味好!一记刀眼飞过去,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
车厢里骤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像是被人给捏碎的,林凤曦抬头向柳溪瞥了一眼,看见他手中的茶杯早已碎成了一堆齑粉,那边柳溪长指一捻又从桌子上捞了个杯子。
林凤曦转头笑了笑,嗅嗅空中,似乎闻到好大一股醋味儿。柳溪这一下捏的杯子都碎成沫儿了,想必是气得不轻。因此他笑的有些幸灾乐祸,又搂紧了东方晗雪几分。
柳溪款款地坐在一旁,好似方才的事未发生过一样,拿手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但手下一滑,一个‘不小心’便将茶水洒在了曦儿雪白的袍子上,顿时晕染开一大片茶渍。
柳溪偏了头。看向林凤曦,神情是有些歉意还有点说不出来的笑意,“抱歉,手滑了。”
“你……你肯定是故意的!”林凤曦气得一下子站起身来,连忙伸手拂着衣摆上茶水。满眼怨恨愤懑的望了柳溪一眼。
东方晗雪一惊,连忙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望着对峙中的二人。
一个气得浑身发抖,掏出怀中的帕子生气地去擦衣摆上的水渍,另一个则端坐桌前死死地盯着另一个,像是与身旁的人又不共戴天之仇。却又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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