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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男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泞
“看来你的猜测也不一定是全对的。”撩开面纱,他狡黠一笑:“等下我进去同陛下有要事相商,到时你便在殿外等我吧。”
“这些刻得是什么文字?”东方晗雪转身,指着墙砖,只见上面每一块都密密麻麻刻着古怪的图案。但看样子,到有些眼熟,似乎是在那里见到过。
“那些是地宫特有的符号,而上面刻的也都是祈福用的祷祝语。”
怪不得会这么眼熟,原来这竟是地宫里特有的一种文字。
回想起她在地宫中见到的字符,与此处刻画的东西还真有些像。
东方晗雪细细的浏览着。没有放过一片砖瓦,仔细地看着砖面上的每一句话,面色稍凝。
“上面写得是什么?”她问。
“无外乎祈求上苍保佑西秦风调雨顺。盼望着得赐天福之类的话。”
司徒清尧看着墙面,沉静的目光投向东方晗雪,“你便在此处等我,我很快便会出来。”
东方晗雪头也未抬,沉声说道:“你是地宫的人?”不然又怎会对地宫之事如此熟悉?
望着石砖上的文字,他点头:“算是吧。”
东方晗雪闻言,蹙了蹙眉,
司徒清尧注意着她面上神情的变化:“怎么,你很在意我是地宫的人?”
她摇头,“这倒不是。只不过对地宫的人印象不算太好。”
司徒清尧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轻笑着进了殿阁。
天色微暗,黝黝天色下的宫室。初显黯淡。宫女手中捧着一瓶梅枝,俯首着身子进了殿。一阵风过,内房里灯火昏黄的暗影下似晃了魅魅人影。
而天女峰行宫内,传言中身体抱恙的西秦皇帝此刻正一脸肃然的自己与自己对弈。
烛火昏黄,宗政宁宣的脸隐没在黑暗中,神色不明,
这几日朝中突变顿起,先是太子谋逆之事,让他不得不废除太子之位,而后便是对于北楚的战事。近日以来,西边左翼防御不力,反落北楚进攻,只短短数日便让他折损了五千兵方得守住,致使国内贻误了战机,使两国陷入了对峙的僵局。
“陛下今日可是有心事?”司徒清尧看着盘中棋子,黑棋已将白棋合围,不消一时三刻,白子将全军覆没,黑子这一输可是惨败。
“爱卿说朕下一步该如何走?”宗政宁宣轻击着棋盘,凝神思索。
司徒清尧锐眸里带着狐疑,俊逸的脸上却一片恭谨谦逊:“陛下不如放手一搏。”心中暗自揣度皇帝的用意,他面前这人,可是老于谋国,而今却在城内弄起浩大的祭祀仪式,反而迟了出兵的速度。
宗政宁宣手执白棋,状若沉思:“太子的事情可处理妥当?”司徒清尧点头:“我已派人前去处理此事,明日之内,也定能给陛下一个答复。”
宗政宁宣淡淡道:“这事还是交给爱卿去办才好,如今我信得过的,也只有爱卿你了。”司徒清尧手微滞,随即又恢复正常,笑道:“谢陛下厚爱。”
宗政宁宣随手落子:“至于此次与北楚的战事,朕也是颇感意外。修洁这孩子怎么说也算是朕的骨肉,不到万不得已,朕还不想动他。”
司徒清尧点头笑道:“臣明白。”
宗政宁宣蹙着眉落下最后一子:“那在爱卿看来,西秦现如今的形势如何?”
司徒清尧道:“世事纷纷一棋局,输赢不过须臾间,不过未到最后一步,到不能轻下定论。”
宗政宁宣道:“是么?”司徒清尧抬首,却正巧撞进皇帝那双幽邃的凤眸里,
顿了顿,宗政宁宣将一颗棋子放入了司徒清尧手中,“若是你,这盘棋又该如何下?”
司徒清尧揽袖接过,看了一眼棋盘,眸中闪过一丝讶芒,将最后一颗白子落在那棋局最不起眼一处,不料竟瞬间改变了整个棋局局势。
宗政宁宣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未语。
宗政宁宣微靠着椅背,神情淡淡:“太子他本性不坏,若是没人暗中鼓动,他还没这个胆子谋逆。对于朕自己的儿子,朕还是了解的。而经由此次事变,想必太子他心中也应有了计量,不会那么轻易听信传言了。”
望了眼花瓶内斜插的红梅,宗政宁宣眼中闪过一丝柔软,道:“这花,可是与你同行之人采的?”
“正是,陛下可要见见?”
宗政宁宣摆手:“不必了,朕今日乏了,不想见。而今时不同往日,朕又哪有心思关心那些,而国师你也要提高警惕,万不可在这时放松警惕,带了些不明不白的人在身边……”顿了顿,“明日的祭祀仪式国师可有安排妥当?”
“陛下自可放心,臣已准备完毕。”
“那就好。”宗政宁宣满意一笑,挥了挥手,“明日国师要忙的事可不少,于此,你便先去准备吧。”
“是。”
司徒清尧出了内殿,神色瞬间阴沉下来,仆从一惊,吓得浑身冷汗却不敢出声。
“走。”片刻后,他冷声道,
今日的宗政宁宣似乎有些不同,不然又怎会知道自己今日的动向,难不成是有人故意透露了他的动向?
…………
东方晗雪垂下眼睑,眸光微闪,司徒清尧让她在殿外等候,可一等便是数个时辰,一旁的婢女望着她的神色有些痴,低声道:“公子只管在这等着,小蝶过去替公子看看。”语毕,恭谨退去。
小蝶走后不久,东方晗雪正立于原地张望,忽然感觉脑后一阵凉风,侧身一闪,早早避开那锐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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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头正巧对上一双阴沉狠佞的眸子。
“怎么,可是等不得了?”森冷男音响起。
被制住身子禁锢在树干上,东方晗雪忍着不适,只看着他笑道:“看你这脸色,莫不是同西皇置了气?”
司徒清尧神色阴晴不定,东方晗雪瞧见他衣袖上沾了雪,复又道:“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片刻后,司徒清尧稍松了手,只是原本闪着煞气的眸子里忽而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目光也缓缓顺着她的脸滑向裹着单薄衣裳的玲珑身子。
“西皇可还在里面。”东方晗雪被他看得有些不悦。
司徒清尧脸色梭地沉下来,薄唇边勾起了狰狞笑:“这个我当然知道。”
“既如此,那便请国师将手从我身边移开。”东方晗雪淡淡道:“而不管怎样,国师也不该受气后,便随便拿人发泄。”
他残冷地哼了声,箍着她身子的手掌紧了紧,东方晗雪也不挣扎,只等那人忽然住了手从她颈间抬起头,满脸铁青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东方晗雪这才慢条斯理地挥开他的手,整了整衣襟:“你要怎么样,我都管不着,只是不喜欢做出气筒。”
“解药!”司徒清尧从没吃过女人亏,眼中的杀气几乎要把人淹,却丝毫动弹不得。
东方晗雪瞅着那张又黑又臭的脸,这才发现原来他长得颇有味道,拍拍他的脸调侃:“国师既然心烦,不如就在这赏月到天明吧。”说完笑眯眯地背着手走了。
☆、211【惊霜点铁衣】
宗政修洁披上甲衣后,绝影掀帘进来,宗政修洁神情严肃:“都准备好了?”
“巨石都已运到那处,火药已备齐,将士们也都准备好了。”绝影犹豫了一下,终道:“主子,既然这次我们已知道司徒青尧的动向,为什么还要出手?而对于这次强攻,或许只是他的一个缓兵之计,对我们来说并无十分胜算。”
宗政修洁摆了摆手,道:“既然他执意如此,想必也自有他的算计,而我们这次也并不是全力出击,倒也不怕他使诈。况且这也算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司徒青尧他暗中有埋伏,我也定不会让他讨到便宜去!所以无论如何,这次我都要试一试。”
绝影沉吟,道:“那主子您身上还有伤,这次的事便交给属下去办吧,属下定会替您把建邺拿下来。”
“我没事,不必担心。”宗政修洁轻拂手:“等下若有不测,便以信号弹联络,而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也不必恋战。”
绝影微微点头:“是。”
“至于宗政宁宣……”宗政修洁系上战袍,手稍稍停了一下:“倒时活捉即可,对于他,我另有打算……”
绝影俯身领命,正待出帐,一士兵走了进来,“陛下,都准备好了。”
宗政修洁颔首,出帐上马,令旗挥动,北楚大军,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悄然向西疾驰。
…………
天女峰顶的祭祀神坛,
作为西秦历代皇帝祈福之地。西皇也即将在这里,行祭祀礼。
今日,天女峰山顶的大殿前,站满了前来参礼的西秦官员。皆依官位高低一路排向天女峰大殿之前。
揉杂着冰雪气息的冬雾,让所有人的眉间发梢都笼上了一层寒霜之色,也让那高耸入云的天女峰更显缥缈迷蒙。
当司徒青尧黑衣假面,带着轻纱蒙面的大小圣女步出重围,走向天女峰顶时,众官员皆依次垂眸俯首。
司徒青尧目光自人群中拂过,飘然行在山路上,而在阳光照耀下的黑袍,更是散发着一种幽暗神秘的王者气息。而他便在满山的白雪中,抬步前行。凌然地俯视众生。而这一刻的傲然之气。也使众人甘愿臣服于其脚下。
长长的号角声响起,在长空激荡起庄严的声音,这时所有的臣子倒身下拜。俯首贴地,司徒青尧站在神坛的最上方,开始诵念祷文。
“维吾西王,帝度其心,貊其德音。其德克明,克长克类,克长克君。既受帝祉,施于子孙……”
人群鸦雀无声,气氛庄重沉凝,只有那个祷告的声音。不断的传出。
“神之庇佑,血脉承嗣,得赐神慧,必开乾济,国运至盛,为吾明主!”声音落,长长的红毯一路延伸着,一袭明黄的身影在红毯上渐行渐进着,步步沉稳,王者的霸气势流转身侧,虽然久病后的西皇身体清减不少,可这一身的帝王之气却不由令人凛然。
在望向祭坛时,宗政宁宣的脚步刻意慢了半拍,停住,再抬起,慢慢的踏上台阶。
转身,身影傲然天地,背后浮云苍穹,映衬着伟岸英挺。
略一抬腕,众人低首,群臣俯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传出,音浪阵阵扬起,直入云霄,冲破白云……
整个祭祀祈福的过程进行的有条不紊,天女峰顶在这一刻登时肃然起来。
侧过脸,东方晗雪看向西皇身边的黑色身影,衣衫猎猎中,他有的只是平静,冷然……
感应到两道目光的投射,司徒青尧顺着方向望去,见高台之下的人影将一双清澈的眼神停留在了他身上。
两人的视线交汇,他眸光一顿,随即不着痕迹地转开,扫向跪拜的众人。
望着他鬼面黑衣的身影,东方晗雪微微一顿,随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起初见他时,便觉得那一双眼眸有些熟悉,虽然猜曾想过蔡泓便是司徒青尧的可能,但因为司徒青尧的眼眸是红的,所以便否定了此种猜测。而今日他着了黑袍又覆上鬼面,却俨然同在地宫时无二……
东方晗雪唇角慢慢漾起一丝冷笑。
最近因为最近事物冗杂,她周旋于各方间,也根本没时间对他多做调查,不过看样子他倒是认出她许久了。
“怎么,可是在外面呆久受了风寒,脸色怎么如此难看?”身后传来司徒青尧慵懒而清淡的声音。
东方晗雪一惊,回首望去,看到司徒青尧不知何时已立身站在她身后,一袭黑衣飞扬。
“这倒没有,只是方才望见国师站在祭台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东方晗雪盯着他唇角慵懒的笑意,感觉到没顶的冰冷似乎正一点点地淡去。
司徒青尧凝视着她,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
本想着在地宫时,她并未见到过他的本貌,因而,只隐去了瞳眸的颜色,以为她不会这么快就认出他来,想不到在这时竟被她识破了身份!方才她回首的那个瞬间,他没有忽略掉她眸中那种复杂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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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是冷漠,似是寡淡,似是嘲弄……
司徒青尧慢慢走到她身畔,和她并肩而立,凝视着身前的祭台。
他抿唇望着她,沉声道:“有什么话,你自可直说。”
东方晗雪眸光扫向山下,淡笑道:“你不是地宫长老么,而在西秦也早有规定,那便是地宫之人不得干涉朝政,而你又为何能成为西秦国师?”
她还记得那日她曾问过他是不是地宫之人,而他当时既不否认却也未承认,只是回答的模棱两可,而这也是她想不明白之处。
司徒青尧道:“陛下是我的舅父,所以我也算皇室宗亲,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地宫之人。所以也不算我骗了你。”挑了挑眉,“而论理也是你亏欠了我,若不是因为你,宛陵并不会被毁,而地宫也不会因此开罪了北楚,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你算一算帐了?”
东方晗雪一笑:“国师你并不是那目光短浅之人,而对于此事,想必在你心中也早有了算计,若真是真要算账,想必国师也自然不会拖到今时了。”顿了顿,“而国师为筹备此次祈福想必也定然花了不少心思吧,不然又为何这天女峰又怎会暗藏了这么多的人呢?”方才她略略看了看,这天女峰顶至少藏了不下两千人。
略一抬眉,她道:“昨日国师故意带我去觐见西皇,虽然未得机会面圣,但国师故意在出殿后对我举止亲密,使得宗政宁宣将我划作你的人,而这么做不但转移了西皇的视线,更让潜伏在国师身边的探子,将注意力停在了我身上,由此一来,自然便不会再有人再留意天女峰这处的动静,而这也为国师暗中筹备天女峰的事宜争取了时间。如此看来,我倒是帮了国师不小的忙。”
“宫主说的这般有理有据,我不承认也不成了。”司徒青尧闻言一笑:“不过昨日我也被宫主摆了一道,定在大雪中站了整整一个时辰。如此,我们也算得上是扯平了。不过让我未想到的便是,你竟这么快就猜透了布局,却也该赏,”他挑眉一笑,“等今日祈福事毕,我会送宫主一份大礼。”
“哦?想不到如今竟有意外之喜。于此,我先谢过国师。”东方晗雪道:“那不知国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司徒青尧凝视着东方晗雪,淡淡一笑,狭长的凤目忽然一眯,道:“等下可能会发生一场骚乱,到时我会想办法控制住西皇,之后我想请宫主替我将人安全送至北楚。”
东方晗雪心中一抖,但面上却浅笑如水,“既然国师有取而代之的意向,为何还要冒险将人送出?”要知道只要宗政宁宣活在这世上一日,那他登上西秦帝位也定是名不正言不顺。他若要称帝,那宗政宁宣便留不得。
“我也不愿埋下这样一处隐患,可一旦宗政宁宣死了,我手里便无人能限制住宗政修洁,而宗政宁宣毕竟是他生父,就算想他死,也不会让他死在别人手上。”见东方晗雪神色稍凝,他接着道:“对于宫主与楚皇的事,我也略有耳闻,若不是今次事情紧要,我也不愿宫主为难,所以,我只要求宫主将人送至北楚即可,倒时自会有人在北楚接应,而如此一来,也去了宫主与西皇对立的尴尬局面。”
司徒青尧出了正围子后,便被青竹递过来的鬼面遮住了面容。一路行去,黑裳猎猎,众官员俯首中却见他一路行至了祭台之下。东方晗雪凝望着落雪中那个飘逸的身影,心中想道:若是众人知道他暗藏的野心后,还会对他如此毕恭毕敬么?
时近至申时三刻,阳光俯撒,落下一地残红,映在地上似血。
号角声呜呜响起,雄浑苍凉,山头山脚,一片肃静。
宗政宁宣走至祭台正中,将手一压,朗声道:“神明在上,今次西秦大战在即,惟愿神庇佑,护我臣民受战争之苦!”他转身接过司徒青尧手中的禾酒,缓缓倒入台中的火堆上,火苗顿时蹿起,直冲幕空,山头山脚,上万人齐声高呼,拜伏于地。
☆、212【铁骑绕龙城】二更
一支冷箭猝然飞射而来,东方晗雪的眼角只来得及抓住它的箭尾,便见它咻的飞向祭台上空,三角的箭头淬着残阳的余光,直生生落下。
刷地一一
尾端抖了几下,箭头没入地面三寸,足见用足劲道。
边上众人也都惊得张着嘴巴,刚要惊呼,便见一阵箭雨激射而来。只一个转身,便已被射成了一个刺猬。
“保护皇上!”御林军见状,立马抽剑挥挡,将宗政修洁牢牢护在圈内。
而殿前众官员见不断有人中箭,登时四散而逃,场上大乱,嘶喊声一片。
东方晗雪拔出身侧的苍冥剑,在格挡了一拨箭雨后,悄然藏到了双圣树后,她侧头向上望去,只见圣殿屋顶四周不知何时竟现了一排黑衣人。
她眉宇中间轻微的蹙起,似乎隐含着一种担虑,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这些人便是司徒青尧的人还是宗政修洁的?
箭镞飞掠,穿胸而过,皆是不留余地,一击致命。
场中血色的暗红纷纷洒洒蔓延,东方晗雪眯了下眼睛,却见周遭不少西秦官员倒地。
“南营众将士皆听我号令”左陵大步跨上祭台,举刀喝道。
立时有数百将士按剑上前听命。
左陵俯瞰众人,高声说道:“陛下如今身体抱恙,而太子之位也尚悬,我西秦如今边关告急,朝夕不保。在此内忧外患之际。却恰逢外戚专权,由国师一揽朝政,蛊惑帝心,而对此隐患也不得不除。众将听令。擒拿司徒狗贼,以正朝纲!”
“内情狗贼!重振超纲!”
“内情狗贼!重振超纲!”
众人听言,皆举剑大喝,义愤填膺。
“左陵,你想造反吗?”宗政宁宣走出御林军掩护圈,冷冷地睨着他。
左陵不悦蹙眉,挥手道:
“陛下身体不适,还不送陛下下去休息!”
南营士兵顿时将御林军包围,御林军一面厮杀一面护着宗政宁宣,且战且退。不多时宗政宁宣身侧只余数人。
宗政宁宣冷眸睨着左陵。沉声道:“左陵。是朕错信了你!”
左陵按刀上前:“陛下,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北楚进犯。您又龙体欠安,而西秦朝政一直由国师把持,所以国师不得不除,我这都是为了西秦考虑!”
宗政宁宣气的一拂衣袖:“一派胡言!”
一阵慵懒的声音从高台上落下,司徒青尧自血泊中缓步而来,左陵身形一震,身旁立马有两位士兵护到他身前,司徒青尧轻笑着望着他身侧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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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了他对面:
“看来为了扳倒我,左将军倒是了不少心思。不过这借口找的却着实牵强了些。左将军近日与楚皇来往密切,想必也同楚皇商议好攻占建邺的策略了吧!”
左陵闻言大怒:“你的话又有谁会相信?你身为地宫之人,论理也不能插手西秦事物,可如今你不但把持朝纲,还出言进谗,而你这又是打得什么算盘?我看通敌卖国的倒是你吧!”
“想不到左将军这歪曲事实的能力倒是一流。”司徒青尧冷笑“如今左将军不但将我西秦大门,向北楚军队大敞,难道还要恭迎北楚皇帝到来么?!而左将军私通敌国,却将这脏水泼到我身上,于我却好生不公平。不过既然左将军翻脸在先,便也怪不得我无情了!”
“国师你如今已成为这瓮中之鳖,竟还敢如此狂妄?!”左陵冷哼一声,举刀直指宗政修洁挥手说道:“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顾往日同朝为官的情谊了。”
刚要下令全面进攻,只听一声锐响突然在耳边响起,左陵一愣,转过头去,刚好看到南营北院兵马少将的尸体轰然倒地,男人双目大睁,面颊溃烂,嘴犹自不可置信的大张着,好似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自己和南营少将站在一射之地的外围,方才若有什么异动也定然能发现,那南营少将又是如何被人暗算的?
接着一股青烟袭来,夹杂着一股浓烈的异香。
是毒烟!
左陵暗道一声不好,猛地转身,就要向前奔去,可是就在这时,两条腿蓦然受到重击,嘭的一声就跪在地上,左陵不可抑止的栽倒下去,还没爬起身来,一柄锋利森冷的长剑就紧紧的顶在他的脖颈之上,司徒青尧的声音寒冷的在耳边响起,带着淡淡的嘲讽和戏弄:“左将军,可满意?”
宗政宁宣见状想要退回去,一只手腕却被身侧一人紧握住,他使劲挣扎,无奈对方身手不凡。只能一步步被拖离。东方晗雪打开边上的一处殿门,制住他双肩后。带着他闪进殿去。
见对方是名女子,宗政宁宣不悦地蹙了眉:“你要带朕去哪?”
东方晗雪头也不回地答道:“陛下若想活命,便跟我走!”走至偏殿的暗格前,她轻轻转动烛台,一处隐匿于山水壁画中的暗门缓缓开启,见他停步不止,她转头对上一脸迟疑的宗政宁宣,道;“如今左陵叛变,难道陛下想呆在此处束手就擒么?”
“你……是国师的人?”宗政宁宣半信半疑地睨着她:“若不能证明你是国师的人,朕不会跟你走!”
东方晗雪将苍冥剑横在他项间:“如今时间不多,我不想逼陛下……”
宗政宁宣深吸了一口气,终是拂袖进了密道。
此时,天女峰顶不断有人涌上,混战成一团。中毒后的南营军士兵,不断有人倒下。
血,从左陵的嘴角不停往外涌,他死死盯着司徒青尧的面容。眼神凌厉,狠狠道:“你以为如此便能阻碍楚皇进攻?我只是他的一颗暗棋罢了,司徒青尧!就算我死了也定会拉你一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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