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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男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泞
她二人一前一后走樱花林中,空中静静地下着嫣红灿烂的花瓣雨,微风轻拂,携来芬芳的樱花……
“今年的樱花开得真美!”她由衷赞道,在现代很难看见如此美景了,这花开的饱满绚丽,这一树一院的花仿佛要开到奢靡,而这也是在21世纪绝不会看到的。
芳华拂开眼前的枝条,折了一枝樱花递到东方晗雪手中,“难得公主好兴致,不若就在此多呆上片刻吧。”
她点点头,向樱林深处走去。
有低低的啜泣声传来,
她回头望向芳华,恰巧对上他疑惑的眼,
“过去看看”她说。
一棵秀逸的樱树下,一个致如瓷娃娃直直地跪在下面,一抽一抽地抹着泪,而他身旁立着个小少年,比他大不了几岁,抱着手臂,面容阴郁。
“不许哭!”小少年冷冷道,“你还是不是母妃的儿子,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跪着的人哭的更伤心了,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想必这二人就是德妃的遗子,现寄养到母后那里的两位皇弟了,
她笑着走过去,扶起跪在地上的小人儿,把她抱在怀里,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安慰道:“怎么了,是谁欺负我们的小颖秀了?皇姐替你出气。”
她抱着的正是她的四弟东方颖秀,楚皇最小的一个儿子,看着这么可爱的瓷娃娃,连她都不忍心罚他。却不知竟是出了什么事,竟被弄来罚跪?
东方颖秀眨巴眨巴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抽抽搭搭地说道:“今日太傅叫我背诵《三略》,我背不出便被太傅责骂了,漪哲哥哥知道后便让我来这儿跪着。”
东方晗雪忙着安慰他,心想古代的孩子还真是苦,这么小就要被这么多东西,想当初,她上小学时,老师让背诵一篇古文她都要愁上半天,可他这么小却要背上厚厚一本,也真难为他了。
揉了揉他的头,把他扶了起来,“好啦,好啦,颖秀别哭了,皇姐带你回去。”
“不行!”东方漪哲一把拽过弟弟的小胳膊,把他拉到了身后,愤怒的瞪着她,“我们不需要你的同情!他做错了事就该罚,这样才合规矩,不然他怎会知道同样的错误绝对不能犯第二次?”
她低头望向颖秀,只见他的眼圈里又有泪珠在打转,她蹲下身,面对着东方漪哲,缓缓道:“刚才不是已经罚了他吗?既然他知错了,那便算了吧。”
“不行”他板着脸,毫不让步,
东方晗雪头痛地抚了抚额,比起他们的太傅,她认为他反倒更像是一个叫板的老头子,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呢,
“他是你弟弟,你就忍心让他一直跪着?”
“我刚才说了,不管是谁,犯错了就该罚,如果不跪到一个时辰就不准起来!”东方漪哲转过头,对身旁的小人儿命令道:“颖秀,还不跪下!”
小不点在哥哥的命令下跪了下去,雪白的小脸上滑落一滴泪。
东方晗雪撇了撇嘴,有些气闷,她好说歹说可奈何对方就是不吃那一套,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顽固呢!
“你是他世上最亲的人,所以才更该爱护他,你们母妃去的早,在这宫里他唯一能依靠的便是你了,你这么对他是真的太难为他了,他还这么小……”
“我这才是为他好!”他含着泪对东方晗雪说道:“在宫里看不惯我们兄弟的人那么多,每个人都恨不得我们永远消失在这世上,每个人都巴不得我们死。
如果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抓住把柄,而有时候我们甚至可能因为这些小事而丧命,我们兄弟在宫里靠不了任何人,只能靠我们自己!我要是不这么做,怎么能让他长记性,才不会犯错。而你,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有什么权利对我们说三道四?!”说完便赌气似地跑了
跪在地上的小颖秀见哥哥跑远了,哭得更凶了,回头怒瞪着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这个坏人,大坏蛋,你欺负哥哥,还把他弄哭了,我恨死你了!”然后便追着哥哥跑了。
东方晗雪的笑哽在那里,有些哭笑不得。
她耸了耸肩,回头望向芳华,嘴角噙了抹苦涩的笑,“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力不讨好了。”
本想帮帮他的,谁想到竟然给弄巧成拙了,还一下子弄哭了两个人,看来这年头,好人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不过这对兄弟还是蛮可怜的,小小年纪便没了娘亲,在21世纪,他们这个年纪还是在父母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的快乐少年,而他却要为弟弟撑起一片天,也难怪他这么小便已了解成人的世故与丑恶了。
虽然他们名义下是寄养在母后那里,可母后毕竟不是他们生母,所以凡是也不能面面俱到,有时候他们就是是受了委屈怕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就像东方漪哲说的,他们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而皇宫里的皇子皇女又何尝不是,他们只是披了一件华丽的外衣罢了,他们只是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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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每天要面对的却又是什么?
宫廷争夺,兄弟反目,就算是亲情,只要同权利摆在一块,那也会变得一文不值。前一刻还与你嘘寒问暖的亲人,在下一刻也许就会把你推下深渊,狠狠踩在脚下。最是无情帝王家,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27【再添美男】
8520:01:36 字数:2795
东方晗雪来到圣武殿时,楚皇与独孤皇后早已端坐于殿前了,
大公主飞扬跋扈的性子本就人尽皆知,因此对于迟到的她来说,每个人都见怪不怪的,独孤皇后见到她一喜,冲她招了招手,“先前听说雪儿染了风寒,现在可好些了。”
东方晗雪靠到独孤皇后怀里,蹭了蹭,“多谢母后关心,已经好多了。”
独孤皇后捧起她的脸,见她原本红润的脸竟瘦了一圈,当下便眉心一挑,“怎么几日不见,雪儿就瘦成了这样?!可是府里的饭菜不合胃口?”
楚皇在一旁咳了咳,低声道:“要叙旧回去再说,朝堂之上注意些分寸!”
这时下面的南诏使臣突然上前一步,说道:“早闻公主容貌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想必又是一个拍马屁的,东方晗雪一笑,朝下看去,却见一个三四十岁的人立于殿前,生得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此时他正抬头望向她,遇见她撇来的目光,微微一笑。
他继续说道:“此次前来除却献于陛下的礼品外,下官还为公主殿下备了份薄礼。”
东方晗雪一听乐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有礼物,于是笑问道:“什么礼物?”
那人拍了拍手,随即上来了两名男子,一人持萧,一人持琴,
那二人面上覆了层薄纱,看不清面目,不过从身姿看来想必应是极好的。
底下的人顿时面面相觑,小声嘀咕起来。
东方晗雪笑了笑,想必明日街头巷尾理论的便是长公主府里又新添了两位男宠,公主又是如何荒淫无度云云了。
不过她本就名声不好,又怎会在乎多添上一条两条?
楚皇倒是毫不在意,转过头来说道:“既然南诏有如此诚意,不远万里把人送来了,又怎好拂了张大人的意?如此,雪儿你便下吧。”楚皇说的无比自然,好像赠送的只是些奇珍异宝之类的,反倒弄得东方晗雪一愣,
现在她算明白了,之所以长公主会这般骄横荒淫,十有八九是被楚皇给惯出来的。她现在府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再加上这两个,她府里的阵容怕是也能堪比楚皇**了,
想她现在只是个公主,明明还未出阁,便早已夫侍成群,别说没人敢娶,要是真有人有勇气娶了她,那得在头上戴多少顶绿帽子?
楚皇唤了她几声,可仍是不见她反应,皇后拍了拍她才唤回了神,楚皇以为她身子尚未恢复,有些忧心,“可是不舒服?要不要派太医来看看?”
东方晗雪摇了摇头,“无碍,父皇不必担忧。”
楚皇这才点了点头,仍有些不放心“等下还是让太医来把把脉,你病才好,可要仔细照看些。”楚皇挥了挥手,对着下面的人说道:“等下你们就随公主一起回府吧!”
那使臣上前一步,呈上了一本折子,执事的太监过去接来,呈到楚皇面前,
楚皇随手一翻,一挑眉,向下望去,“如此说来,你这次来是替你们二皇子求亲的?”
“正是。”
“那为何二皇子不亲自前来?”按理说,此次求娶的为二皇子,他也理应到场,这样随意派个使臣过来,也未太过草率。楚皇的声音沉了沉,已有不悦。
“陛下勿怪,二皇子近日身染重病,不便前来,而二殿下虽然身处病榻,可仍觉愧疚,于是便命臣带来了南诏至宝,如意伽南珠一串,聊表歉意。”
楚皇面色稍缓,笑道:“既然二皇子身体不适,那可定要好生照料,千万莫要落下病根。”转过头来朝身旁的太监吩咐道:“德全,等下把宫里那千年雪参拿来,送到张大人住处。”
“这千年雪参于身体滋养效果甚好,于此便把它带回去送给你们二殿下吧!”
“是,谢陛下。”
“对了,你们二殿下今年多大了?”
“等过了下月初一,便满二十了。”
“嗯,如此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楚皇点点头,“早就听闻二皇子仪表堂堂,才智过人,竟未想到会如此年轻。”楚皇瞟了眼东方晗雪,合计着该不该把她指给那二皇子,但如果雪儿真的嫁了过去,他还真有些舍不得,当下便有些犯难,
东方晗雪被他的眼神瞧得发憷,随即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求助似的望向他,里面的恳求意味不言而喻,南诏那么远,她可不想嫁过去!
皇后也有些为难,要说北楚皇族的适婚女子并不多,大多数早已婚配,就算是未成婚的也都定了亲,所以剩下的也就那么几个。
而宫里头也只有东方晗雪和东方弈瑶两个还未成婚,但真要把自己的亲女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她自然也是不愿,而北楚的风俗自然也需遵从长幼之序,长姐未嫁,其妹更是没有先于长姐出嫁的道理。
皇后抬头望向御座前的楚皇,见他眉头深蹙,可见也为想到什么万全的法子。
东方晗雪的心骤然一惊,南诏这次来求亲,楚皇多半会把自己嫁掉,但她才将将适应北楚的生活,这时候要她嫁到南诏去,她是打死也不愿啊,抬头又望了楚皇一眼,知道此时若不想出个对策,那自己也定然逃不出和亲的结局,左思右想下也只好碰碰运气了。
“父皇不是曾右相之女为义女么?如此一来她便也算得上是半个公主了,不若父皇赐下一道圣旨,封她做公主如何?况且右相身为我北楚重臣,位高权重,如此也算配得上二殿下了。”
她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虽然很不仁义,但她真是无可奈何,所以也只能对不起右相了!
楚皇赞许地望了东方晗雪一眼,他这个女儿虽然平日顽劣了些,但鬼点子到还不少,她这么一说还当真解了燃眉之急,他遂点点头,吩咐下去“如此,便依长公主所言,传朕旨意,封右相之女为护国公主,赐良田千亩,嫁礼比照公主之礼准备,择日便与南诏二皇子完婚。”
南诏使臣僵了僵,脸色不算太好。
南诏本就深受战火纷扰,此次结亲更是有意拉拢北楚,没想到楚皇放着两个公主不嫁,竟然把右相之女嫁了过来,虽然此行求亲的目标是两位公主,但楚皇舍不得女儿,他也没办法,因此也只得默默认了。
心里虽是万般不愿,但也只能道了声,“谢陛下!”
“那便如此定下了,”楚皇笑笑,宠溺地望向东方晗雪,“此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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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雪儿担任和亲使者吧。你不老是嚷着去南诏玩么,这次终可以得偿所愿了!”
东方晗雪甜甜一笑,“谢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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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晗雪顶着大太阳,来到湖心的亭子时,南宫正在专心致志地画画,他只是着一件如意云纹的青色缎衣,乌发也没有簪起来,只用一条同色的锦带随意束着,却依然飘飘若仙,一身贵气。
身旁的小童正为他研着墨,一旁更是潋滟的湖光山色,倒也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东方晗雪冷哼一声,他倒是一副清闲样子,依旧是悠闲的很啊。不过,她们之间的账也该算了。
她轻笑着走近,“南宫果然好雅兴呀!”
他一顿,见到走近的人时,手一抖,顿时落了个豆大的墨点在纸上,东方晗雪靠过去拿起桌上的画,只见画中一湖盛放的莲花,碧叶滚晶珠,娇颜藏玉露,当真是笔墨宛丽,气韵高清,他以浓稍加点缀,不晕饰,却神气飘然,襟灵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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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遣散男宠】
8620:09:46 字数:2144
“翻影初迎日,流香暗袭人。独披千叶浅,不竞百花春。
南宫你这莲花画得甚美,朵朵纯美高洁,不似凡物,只可惜,这般美好的莲花也终归沾染了这凡尘,失却了原本的纯洁。”她指着中央的墨点,微微一笑,“南宫你说是吗?”
他呆在那里,看着湖心盛开的白莲,面色很难看。
芳华此时送上一碗冰镇的莲子羹,东方晗雪伸手接过,慢慢喝起来,
她挥了挥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诺大的亭子,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她放下手中瓷碗,以手做扇扇了扇,道:“我渴了。”
南宫不经意瞟了眼桌上的瓷碗,走过去,提起茶壶替她斟了杯茶水
她轻咄一口,皱眉,“太凉了!重新沏一壶!”
他跑出亭外,又重新提了一壶新茶过来
东方晗雪尝了尝,仍不满意,“我不喜欢喝温的!”
他又跑出去,重新提了一壶。
“太热了,我喜欢不温不热的!”
如此,来来回回进行了十多次,南宫也有些气息不稳,头上浮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东方晗雪手里执着把团扇,悠闲地扇着,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外面的暑意,笑看着南宫再一次为他斟满茶水,
要说他被她折腾了这么多回,多少都该有些不满,可他面对她的刁难,非但没有半分抱怨,反而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这也着实令她郁闷了一回。
不过到底他出身大富大贵之家,就算此时疲累至极,可举手投足之间仍不减半分气度,动作宛如行云流水,尽是华贵从容。
“南宫当真是好脾气,我这般折腾你,你当真无半分怨言么?”
他微敛眼帘,淡淡道:“既入了公主府,那便是公主府的人,奴才伺候主子,又怎敢有怨怼?”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哪有半点卑微之意?!
看着他那副淡然的样子,东方晗雪更是一气,她重重撂下茶盏,冷哼一声,“那你这个奴才还真是当得尽职啊!”他若是真拿她当主子又怎会设下那一系列圈套让她钻?那几日发生的事,她可是终身难忘,如今她终于脱身,又怎会放过他?!
“南宫不敢!”他略颔首,装作一副恭顺的模样,但也只有她才知道这副皮囊下究竟藏了多狠的一颗心!
暗室里那一幕幕浮上心头,搅得她一阵心烦意乱
一把拂落他奉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顿时溅了他一身,但他依旧挺直了脊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东方晗雪怒道:“南宫!你当我是傻子么?!”他以为他只要装傻充愣便可蒙混过关?他还真以为她那么好糊弄?!
“南宫不知因何事触怒了公主,还请公主明示!”
到了此刻,他还想跟她装蒜么?她佯笑,冷眼看着他,“本宫可没时间同你在这儿绕来绕去,”她倏然抬起他的脸,冷冷道:“那日你伤了我,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
他知道东方晗雪的性子,也不辩驳,一撩衣摆,直直跪了下去,“但凭公主责罚!”
这算是默认了?她冷笑着,低头看着他,落日余晖下,他的脸一半隐在夕阳的阴影中,另一半看起来异常冷然而惨淡,有种认命的味道,
她挑眉,“你说,我究竟该怎么罚你?”
伙同他人密谋,还蓄意伤害皇室成员,光这一项也足够满门抄斩了,但只可惜他在这世上已无半个血亲,因此要说是株连九族也是不可能的了。
“那敢问公主是要杀要剐呢?”他笑了笑,“只可惜南宫孑然一身,贱命一条,一死不足以平复公主满腔愤懑。”她的残忍,他不是没见过,如今落到她手里,自是不指望会活着出去!
看着他那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她没来由一笑,“你就这么想死?”
他淡淡地扬了嘴角,如今对他来说是生是死已经不甚重要了,“只求公主能给我一个痛快!”
“我说要你死了吗?”她笑了笑“那日要不是你在小路上救了我,或许这世上也再无东方晗雪此人。”
南宫倏然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待看清她唇角寓意不明的笑时,迷惑了,这几年的相处,他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知道她不是个懂得记得别人好处的人,但此时听她这么说,却不知她寓意何为?
“那日你没有杀我,如今我也不会杀你。”拾起地上的茶杯碎片,在手背上划了一下,顿时成串的血珠滚落,晕染了一地,
如此变也算是和他两清吧!他既然没有杀她,她自然也不会因此要了他的命。但她也不会就此在身边埋下这样一个隐患,所以……南宫留不得!
而她之所以会这么做,也仅仅是给他个台阶罢了,“南宫服侍不周,立即驱逐出府,而府里其他面首亦无本宫称心者,遂同南宫一道出府,限后日之前离府!”
既然原来的长公主喜怒无常,那她因一时不快赶出一个男宠自然也不稀奇,
东方晗雪拿出早已备好的纱布,正要包扎,南宫已快一步拿在手里,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于这种把戏,他也早已见怪不怪了,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是,他为了赶走自己,竟不惜伤害自己,而这样的东方晗雪却也




撩人男色 分卷阅读32
是他从未见过的,
既然她有意要赶自己出府,她自是有万般说法,而他也自是无话可说,但她这么做却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她竟会这么狠,竟不惜损伤自己来赶走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看见那滴血的手腕时,心竟像被人深深剜过一般。
南宫轻握住她的手,满是心痛“雪儿……”
东方晗雪楞了一睡,将眸中瞬间闪过的光芒一敛而去,又立刻恢复了常态,“雪儿?”她忽然笑出声来,声音清脆如莺啭,眼底隐藏着讥笑,似乎听到了十分有趣儿的字眼。
“南宫,这两个字好像不是你应该叫的吧,你说是吗?”
29【一夜难求】1
8720:19:33 字数:2871
是啊,这般亲昵的词语又怎会出现在她们之间?南宫攥紧十指,手骨已然泛白。
“是,公主……”
他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但没有察觉自己在说这几个字时是多么苦涩。
垂下头,心中似有万般思绪拂过,他与东方晗雪之间,可以有仇,可以有恨,却是不能有情!这点,他比谁都清楚,而他却从早先的抵触再到不自觉地靠近,可这一切却也抵不过相思成瘾四个字!
不得不说,时间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竟也会不由地‘顺其自然’,可当你习惯了一个人的笑,习惯了她的任性,直到习惯了她的一切时,你却发现……你竟让再也离不开她了。
所以,当在小路上再遇见她的那一刻,他竟然是无比庆幸,只因为……她,还活着……
虽然直到现在他终是读不懂她的心,但是,他却懂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而有些东西,也注定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而他之所以会在她的心头印上那样一个印子,不是因为报复,而仅仅是想让她牢牢记住自己而已……
夕阳西下,整个世界沉浸在绚烂通红的光芒之中,南宫低垂着头,细细地为她一点一点缠上纱布,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仔细,平静的就像是一弯清澈的湖水,那种娴静美好竟令东方晗雪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也让她不由怀疑,他,真的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嗜血修罗么?
她抚上胸前的梅花烙印,笑了笑。
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可是却成了一块永远也抹不去的疤!
它不只是一块烙印,更是一种耻辱,这也时刻提醒她,她曾遭遇过什么!
为她处理好伤口,南宫垂下头,缓缓道:“公主作为这一府之主,要罚谁,要赶走谁自是凭公主喜好,府里也无人敢多加置喙,所以……公主也不必如此作践自己!”
他这是在责怪她伤了自己吗?东方晗雪不由哂笑,对于他的话,她可不会把这当成他一时的善心大发。
“就这样一点小伤便值得南宫如此慨叹吗?你这究竟是在同情我,还是在可怜我?”她冷哼一声,指着胸口的位置,“南宫莫不是忘了究竟是谁在这儿烙上的疤痕了?我看你当时动手的时候却是连眼都未眨一下呢,如今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也未太惺惺作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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