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粗鲁温馨肉感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口水嘀嗒
金钰已经没有筹码,他不知道自己该凭什麽去试这个赌。
人还年轻,心却已经开始衰败。
金钰缩起手脚,努力把自己团成一个团,可还是环不住心里那个大洞。
那个洞像一张饥饿的大嘴,张张合合,需要“爱”来满足,可是“爱”在哪里?他急切地寻找,找到的一个个都是装在甜蜜胶囊里的硫酸,只会把这个洞越烧越大,只剩最後一个‘爱’,他就算怀疑、却还是被饥饿鞭打著、含著眼泪吞下去,虽然暂时没有什麽事,可又有谁能保证这颗胶囊里的不是慢性毒药呢?
金钰管不了这麽多,只要能吃下去、不饿就好。
他闭上眼睛,偷偷地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保住眼前的这份‘爱’。
第二部结束了,关於金钰和何大志的激情岁月,正25岁上下的年纪。
第三部开始了,关於金钰和何大志的燃情岁月,正35岁上下的年纪。
小时候总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数著日子慢慢熬,一年才悠悠地晃过去。长大以後,随著年龄越大,越觉得时间飞速。不知不觉间,一年就过去了。
对於金钰来说,这十年里发生地一切风波就好像昨天才经历过的,个个都还那麽鲜活,只有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之间的那根红线被水浸过、被土埋过,泛出沈沈地暗红,失去了原有的弹性。
而对於何大志来说,这十年过的很慢很艰难。他从一个小小的装修工变成现在这个有房有车有一家运营稳定的装修公司,其中的艰难岂是身为一个小小文员十年不变的金钰所能理解的。
事业起来了,应酬自然就多。何大志像今晚这样喝的满脸通红酒气已经是家常便饭。
金钰熟练地把床铺好,并在柜头准备好一块浴巾,预防何大志半夜呕吐。
何大志往床上一躺,睁著朦胧的醉眼看著金钰,“人家回去都有老婆送上醒酒汤,我家老婆怎麽什麽都没有?”
金钰站在门口黑犬了片刻,道,“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那个也可以醒酒”
“我不要,我只要醒酒汤”何大志借著酒劲撒起泼。
金钰没有多说便转身进了厨房。屋里传来一阵叮叮当当。
何大志瘫在床上两眼瞪著天花板。因为酒醉,平时没有时间想、甚至是有点逃避想的问题,此时全钻进脑子。
自从十年前把金钰从那人手里接过来,他就是这个样子,少有怨言,让做什麽做什麽。尤其在前几年自己忙於发展事业的时候,他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挑起家里所有的琐碎杂事,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
面对这样省心的金钰,自然让人喜欢。但何大志经常会怀念以前那个张牙舞爪嚣张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怀念他瞪著眼睛乱叫乱嚷的样子,那时的日子过的虽然累可充满了生气,不像现在,家里和家里的人都像一潭沈寂的死水。
“大志,再等几分锺就好了”
“哦”
这平静无波的死水里带著的微微的、腐烂的发酵味让何大志醉上加醉,头晕眩眩地就想睡去。
“大志,我跟你说个事”
“嗯”
“家里头又回头催了”
“嗯”
“然後我就说了”
“说了啥”
“说我阳痿”
何大志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金钰。
“你疯了还是傻了?”
金钰淡淡地笑了笑,“他们这回说跟个男人过也可以,但找个女人生孩子还是必要的,我不想这样,就直接说了阳痿,反正跟阳痿也差不多了,不是吗”
何大志低下头,半晌才低声道,“你可想好了,这麽一说,你可连半点退路都没了”
金钰只是看著他,没有说话,心里泛上些丝丝凉意。
如果是十年前的何大志,可能会一把搂住自己,豪气冲天地说‘说了就说了呗,我养你一辈子’。而现在──是说明何大志成熟了?还是说两人的感情已经变了。
不,也许不能称之为两人的感情,而是两人的关系。这份关系里从来没有过‘两’个人的感情。
金钰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他怕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难过。
“你想洗澡吗?先洗个澡再睡吧”
“算了,我累了,不想起身,擦擦好了”
金钰默默地转身进了卫生间拿盆接水。
透过镜子,他看到一个面部微微浮肿的中年男人。细长的眼睛由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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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皮肿起更显得小,还透著淡淡的黑眼圈。一个了无生气的男人。
难怪何大志厌烦了呢。
年轻的时候也不算多漂亮,但好歹有著青春朝气显得人神爽朗,但现在,这个样子。金钰不知道到哪里去寻找神,他的神从十年前就已经遗失,当他对感情,对自己、对其他人产生怀疑的时候。
爱是什麽东西?
爱不是个东西。
他只要有人陪著就好。
(ˉˉ):有没有觉得调子有些变了啊?
金钰拧上水龙头。默默告诉自己,我只是希望有人陪著我就好。老老实实地服侍何大志,听他的话,不再乱惹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何大志能够陪在他身边。
真是可笑。
曾经那麽骄傲那麽得意的一个人,虽然他从来没有骄傲和得意的资本,但他有骄傲和得意的勇气,如今连勇气都没了,只剩下一个充满了不安和慌张的中年男人。
何大志和他不同,事业正得意,有钱有朋友有路子。圈子里人与人的关系本就比外头更脆弱、更势利,没了他,何大志完全能够找个更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更何况人家还不是纯弯的,没了男人还能找女人。
这十年的关系对於金钰来说,已经是上天的额外恩赐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底能维持到什麽时候。
他不是没有想过趁著还没落到谷底,早早提出分手,似乎还能为自己赢点儿尊严,想归想,他真的没有勇气去实施。分手了,然後再怎样?他接受不了女人,也因为这个事情和家里闹翻了。与何大志分手後,他不知道也不敢相信会不会再有男人喜欢他,曾经,自己是那麽得意有他认为优秀的男人喜欢他,可最後,不过是噩梦一场。
回到屋里,何大志已经睡得呼噜震天响。
金钰熟练地帮他把外裤、袜子都脱下来,用毛巾给他擦了手脚。
他这才发现,何大志虽然比自己矮了那麽多,手脚却比他还粗大出一小截,呵。这粗大的手掌曾经怎样划过自己的胸口,顺著腰线抚摩至臀部,一路仿佛过了电一样,金钰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下身开始发疼。
两人有多久没做爱了呢?
年轻的时候,无论何大志回来的多晚多累,总还是有力气抱著他舒服上一把,可现在,他真的想不起来上一次的性爱是在几个星期以前。
可久未发泄的下身叫嚣著要求爱抚。金钰把手伸向胯部,偷偷按了几下,觉得不满足,又悲哀於自己的淫荡,便偷偷地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希望通过冷水来使欲望退却。
欲望有时不是来源於身体而是来源於心。小兄弟受了冷水的刺激软巴巴地瘫在两腿间,但心里对性的渴望却像毫无规矩疯长的草一样,毛茸茸地刺著他的神经。
最後,他还是抵不过对甜美快感的渴望,开始挑弄本已萎缩的性器。
红润的头部只被捏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流出口水,粘在手上,随著搓动涂满整个茎身。早已熟悉快感的身体从骨子里泛出酸疼,叫嚣著不满足。他想被人拥抱,被人亲吻,被人戳弄後穴,而不仅仅是机械地搓弄性器。
“大志,大志,抱抱我”
金钰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努力回想何大志曾经对他做的一切,何大志厚实的胸膛,何大志粗糙的大掌,何大志温暖的嘴唇,还有何大志硬挺的性器。极度渴望所带来的不满足让他迟迟无法射出,哪怕手酸了,茎身也被搓的发疼,但囊袋缩著就是不肯把种子们放出来给他一个痛快。
金钰难耐地推开门,湿淋淋地跑回浴室,趴在床边,执起何大志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擦去。
“大志,摸摸我,大志”
何大志睡得像猪一样,被金钰拖著在毫无知觉地情况下完成了手淫。
体内所有的热量都随著液冲出去。一霎那,金钰的感到心里空空荡荡,周围的寒气顺势侵了进来,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好冷”
第二天,金钰就睡不醒了,朦朦胧胧中,何大志摸著他的头,说“哎呀,咋发烧了呢?唉,你先在家好好休息吧,要不要我帮你给公司那边请个假?”
“不用”金钰努力睁开眼,“我过会还得去上班,要不又要扣钱了”
“你那点儿钱,不要也罢”何大志打开金钰的手机,“哪个号码是管事的?我跟他说声”
“不要”金钰撑著夺过手机,“要不,我过会自己打过去”
何大志看他烧的两颊通红,眼里泛出些水色,还硬撑著不听自己的话。一时间,仿佛又看到了过去那个嚣张的小子,心里便生出些怜惜来。
“好,好,你自己去说”他摸了摸金钰的头发,“别累著自己,那点钱真没什麽好赚的,想花,我有的是”
金钰有些伤心。他不明白为什麽何大志总喜欢跟他说钱的事,一副我有钱我不care的姿态。
是,他混的很差,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只是个小文员,每个月拿两三千块钱。也许在年轻的时候,他喜欢吃好穿好,这点钱完全不够,但现在年纪都那麽大了,随便吃吃随便穿穿,不饿不冷就好,两三千也足够了。但何大志每次跟他说到钱,都会让他有种不快,好像在向他炫耀自己的成功。
面对何大志的成功,金钰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但而今天自己的状态是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他怨不得别人,连对何大志的嫉妒也显得毫无理由。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知道在气什麽,金钰裹著被子坐起来,希望昏沈的脑子能清醒一点。他要去上班,哪怕钱少,那也是他自己挣得工资。
何大志皱了皱眉,想你还装什麽呢?明明喜欢钱喜欢过好日子,还硬要装出一副高洁的样子来,若是真的高洁,就不要住我买的房子坐我买的车。
可他啥都没说,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我想尝试写两个人的n年之痒,互相猜疑、面对诱惑、捣鼓来捣鼓去
十年足够某些人变个个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比如小金(现在要说老金了)淫荡的小心思、装13、自私等,但何大志还会那样老实并容忍他吗?
我也不知道
金钰浑身难受,也没有心思再次猜测何大志是不是生气或者怎样,闭著眼睛困了一会,还是努力爬出被窝,刷牙洗脸换好衣服,瞪著酸胀的眼睛晕呼呼地出了门。
平时上班,为了躲开高峰期令人作呕的车厢空气,金钰都会提前半小时到一小时出门,在公司附近的早点摊慢悠悠地吃点早餐才去上班。
今天由於身体不适,动作慢了些,好不容易被推挤著上了车,他才反应过来,咋正好撞上乘车高峰呢。
临近冬天,车窗紧闭著,车厢里的空气得不到流通更是浑浊难闻。金钰挤在走道中间,够不著扶手竟也没事,前後左右把他堵得严严实实怎麽晃都晃不倒。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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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上班族为了早上多睡那几分锺往往都把早饭的时间挪到路上。就在离金钰不远的地方,不知道谁就在那里吃开了,韭菜味浓浓地漫遍了整个车厢,闻在金钰鼻子里,恶心得只想立即吐出来。
“大姐,大姐”他努力伸长脖子跟坐在窗户边的中年妇女打著招呼,“能开下窗吗?太闷了”
那女人瞅都不瞅金钰,坐的跟个烈女像似得。
“大姐,帮我开下窗吧,就一会,透透气”
女人翻了个白眼,身子朝里欠了欠,摆明了‘别喊我’的架势。
坐在女人前头的一个背书包的姑娘看了眼金钰,不声不响地把自己边上的窗户开了条缝。金钰还没来及说上声谢谢,就被周围几个反对的声音掀倒──“开什麽开啊,冻死人了”“大冬天的开什麽窗啊”
姑娘白了一张脸,又把那窗户关上了。
苦的金钰被臭气袭击地头越发地疼起来,慢慢地,他眼前就黑了。
金钰是被冻醒的,只有後脖颈子那暖暖地,但很硬,也不舒服。
他努力地转转头,眼睛刚撑开条缝,就听到上空中一道年轻的声音,“大叔你可醒了,赶快起来吧”
怎麽了这是?
金钰睁开眼,就见到一张光洁细腻的脸,浓黑的眉毛微微皱著,不耐烦地看著自己。
“哦,对不起”金钰慌慌张张地坐起来,动作过猛,眼前又闪过几道黑。他下意识地抓住眼前男孩的胳膊,稳了稳,才觉得好些。
“大叔你病的不轻啊,还到处乱跑”
“我怎麽了?”
“你在公车上晕过去了,好死不死趴我身上,你说我要不要管你?他妈的这一管,我早上的课就泡汤了”
“啊,真是对不起”金钰尴尬不已,回过头去。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估计最多二十出头的样子,打扮地整洁细致。由於天冷,整张脸苍白苍白的,却显得眼睛更黑、嘴唇更红。不知怎的,金钰的脸就烧了起来,在那乌溜溜的眼珠子的瞪视下,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的。
“对,对不起,我,我向你道,道歉”
男孩瞪了他两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道什麽歉啊,赶快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把你带回去吧,你发烧挺厉害的好像”
“哦,哦”金钰忙著伸出手来看了下表,时间刚好过了九点,得,再去公司也要被扣钱了,不如,打个电话让何大志来?
正想著,男孩站起来,“我得赶快去上课了,大叔你也赶快回家吧”
“唉”金钰脑子里一糊涂浆,他总觉得不能就这麽让这孩子走了,至少也得请人吃顿饭表示下谢意,毕竟一整车厢的人就他帮了自己。可嘴巴赶不上脑子,等他开了口,男孩早就没影了。
何大志一听金钰在路上晕倒了,立马开著车就过来,把金钰拖上车。
车里的暖气很足,金钰晕晕沈沈地就要睡去,对何大志问的话也是迷迷糊糊地胡乱答著。朦胧中,他就听到好像何大志在打电话问别人发烧吃什麽药怎麽办。
大志心里还是有我的。默默念了两遍,金钰彻底睡死过去。
这边何大志可以说是一肚子火,本来早上就跟他说不要上班在家躺著,就是不肯,这会子晕在路上,要送他去医院也是不肯,害的他还得打电话问别人医学院出身的怎麽办。
他的那位医学院出身的军师好死不死是肛肠科的医生,三句话不离肛肠,就连退烧想到的也是栓剂而不是药剂,并正儿八经地向何大志宣传栓剂的短平快疗效。
“栓剂?”
何大志不由把目光移到睡在一边的金钰身上,看著他缩成一团面向自己的臀部曲线,呼吸开始急促。
“哪种栓剂比较好?”
直到後身感到胀痛,金钰才更加清醒一些,看到两腿间的何大志,粗喘著一脸难耐地看著自己。
“大志?”
“小钰”何大志贪婪地摩挲著金钰干燥润白的身体,不断地在他胸口、腰腹处游移。“我在给你上退烧药呢”
“什麽退烧药?”本来身体就燥热,何大志摸来摸去地摩擦生热让金钰更是心情烦躁,便起身拨开他的手,“不要摸了,我好热”
“是啊,你身子好热呢”何大志凑过去,一手压著金钰,一手在他後头猛地一勾,“你这里头也好热,烫的我手指头都要化了”
“啊”金钰被挑的腰臀处一阵酸麻,软软地瘫在何大志的身下。他才发现,自己的後穴已经被何大志戳了个通透。
“大志,你手拿开,我生病了”
“我当然知道你生病了,这里头又软又烫”何大志又塞了根指头进去。两指并拢来回抽撤,还不时地挣开、弯曲,抚摸金钰的後身肉壁,发出吱吱的声音。
“听到了没?小嘴生病了还在喊饿呢”
“何大志!”金钰有些发怒,平时好好的时候也不见他贴过来害的自己欲求不满地手淫,这会子生病了反倒兴致勃勃起来,怎麽这人越老越不懂事呢。
“我生病了,没力气陪你搞,你就不能等等嘛”
“你这话,怎麽说的好像我多不懂事似得”何大志瞪起眼睛,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可是一片好心给你买来了退烧用的栓剂,帮你塞进去。可你那小嘴就跟饿疯了似得咬著我的手指头不松,你说,怪我吗?我还不是为了满足你?”
金钰晕晕乎乎地不明事情原委,晓得何大志肯定是乱说,给自己的欲望找借口,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把屁股晃来晃去,想摆脱何大志的手指头。
可在何大志眼里,这根本就是勾引了。白花花的肉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迅速点燃了他久未发泄的下身。
“妖!都老了三十多岁了,还那麽妖”何大志粗喘著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性器,吐了两口唾沫在上头,就往金钰的穴口捅去。
“大志,不成,我生病了”金钰努力抬起虚软的手臂推抵何大志,可毫无用处,还是被两腿撇开大张著被迫感受粗壮性器带来的压迫感。
“疼呢,疼,大志”
“嘘,咋会疼呢,”何大志安慰般地亲吻著金钰的脸颊,“刚才为了给你塞栓剂我弄了好多润滑呢,又用手指头扩张了那麽久,不会疼呢”
“嗯,嗯,疼”金钰的嗓子软绵绵地,听在何大志耳朵里根本就是撒娇,怎可能会是真的疼。
由於工作忙,心累带著身子也累,何大志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和金钰一起亲热了。而且两人在一起总共算起来都有十五年了,多少也有些审美疲劳。但今天,由於发烧,金钰格外火热、敏感的身体以及反应都带给何大志一种别样的刺激,很新鲜,连著他的下身也硬硬地翘起,胀的生疼。
“小钰,我的小钰”
何大志一手压著金钰的肩膀,一手扳著他的大腿,腰部强劲地前後摆动。金钰的後穴软成了一滩泥,怎麽捣腾都舒服,火辣辣、热腾腾地快感从穴壁和茎身的贴面摩擦而起,争先恐後地钻进他的性器,顺著茎身往全身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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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迷乱不已。
“小钰,你太好操了”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何大志对金钰再也没有以前那份敬畏了,从‘大哥’到‘钰哥’再到‘小钰’,喜爱不变,但立场已经变了。他很骄傲,自己再也不是跟在金钰的身後舔他的屁股,而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在他上头操他。
金钰被操的全身虚软,毫无抵抗能力。要不是被何大志按著,估计早就被撞到床下了。他只觉得热,本来生病就热,再被迫著做爱,更觉得热,夹带著飘渺的快感,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
“好烫啊,何大志,我好烫”他忍不住哭起来,扑腾著要从何大志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唔”何大志被金钰痉挛的後穴夹得一个受不住,差点泄出来。“小钰,你咋生病了还那样猛呢”说著,手对手地叉住金钰的双手按压在床上,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到腰眼处开始加大顶撞的速度和力度。
金钰被颠地都快散了,浑身的肉都在晃动,就听见腿与腿,臀与腹之间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一片。
金钰的哀叫一声接著一声,听在何大志的耳朵里根本就是对他勇猛性能力的一曲赞歌。
他要射了,给身下这个他深深喜爱的男人。
其实,在内心深处,何大志还是有些遗憾的,金钰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尤其是去年回老家的时候,看到哥哥家的孩子都上了大学,心里的那份失落,无法忽略。
“小钰,你不是阳痿了吗?”
何大志俯下身子贴在金钰的耳边喘息,“你阳痿了,那能不能生孩子,给我生一个呗,我想要我和你的小孩,嗯?”
腰部肌肉飞速运转在做著最後的冲刺。
“我只射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呗”
“啊,大志,大志,不行了,我好难受”金钰闭著眼睛哭嚎起来,何大志的最後几下撞得又深又重,搅得他整个肠子都疼起来,那种伸入骨髓般得酸麻让金钰感到恐惧,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何大志操死过去。
“给我生个孩子就放过你,听到没有”
“好,好,我给你生,不要再搞了,我要死了”金钰胡乱地应著,他才不管自己都应了些什麽,只要能放过他,什麽都好说。
何大志咧嘴一笑,抱紧了金钰的两条大腿,拼劲全力,猛戳两下,全根没入金钰的体内,喷射而出。
许久未做爱,头一遭还是在病中,金钰的老命被去了半条,整个身子一放松,就立马头一歪,昏死过去。
何大志眼看著金钰被自己操至红肿的肉穴慢慢地往外吐著液,心里是满足於失落并存。满足於小别胜新婚、久旱逢甘霖,虽然已经相处十五年,金钰的身子还是那麽合自己的胃口,带给他莫大的欢乐,对金钰的喜爱更是增上几分;失落於他的屁洞永远只是个屁洞,用不上自己的液,生不了自己的孩子,射的再多再深也没用。
“唉”何大志忍不住叹了口气,摸了摸金钰的头发,搂著他躺下。无法生孩子,怎麽办?那也是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金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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