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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自如是
两人倒都很默契的看了看那副字,两人具是已经,难怪白老都赞其大才,文章写得好,文笔璀然,字字珠玑,字也写得及好,笔走龙蛇,颇具风骨。
苏芜万没想到自己的自己默写一篇古文竟让他自此才名远播,被称才子,无论苏芜怎样解释传言不可信都没人信,反而夸他谦虚。
等白老先生和院长等人离开,学房方又喧闹起来。大多人都选择走过来安慰两句,苏景一一笑答了,只有自己才清楚里面有几分真心。
这偌大的学房里,不乏好些世家子弟,自是有认识白老的人在,大家都没想到这结局会是这样,让苏景捡了便宜,只是后悔也没用了。
苏景看了眼前的哥哥的字,自己好像给大哥惹麻烦了啊!
严雨回家后就直接进了自己院子,仆人守在外面只听见砸东西的声音,众人自是不敢去阻拦只能去请夫人来。
没过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在簇拥中焦急的赶了过来,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但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林夫人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年轻。
严夫人一来到自己儿子屋门口就听见东西碎的声音,秀眉一拧,让人进去把门敲开。
一听见有人打扰,严雨不满的骂道:“那个不长眼的奴才在外面,快滚。”
严管事一噎,硬着头皮说:“小少爷,是我啊。夫人来看你了。”
听着是自己母亲,严雨也不能说些什么,只得让人把屋子打扫一下,再把自己母亲给迎进来。
“今儿个是怎么,这么早回来就不说了,还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不怕到时候你父亲拾你。”即使自己儿子再让人闹心,严夫人也是充满慈爱的斥责。
当着自己母亲的面,严雨也没什么顾及,便把今天的事通通说了出来。
林夫人眉头深锁,“儿子,你就别去管那庶子,他爹能被我给拾了,他们以后也跑不了。你爹无非是怕侯府没落了才让着他的。如今安王正得圣宠,而太子式微,过些日子你妹妹就会入安王府为侧妃,再加上你外公,以后那位子说不得要给谁,到了那时候还怕把他们踩不到脚下?”
严雨听了自己母亲这样说后心里才好过点,“母亲,我就是看不过,我和大哥才应是这侯府正儿八经的主子,可偏偏他一回来,狗奴才们都还敬着他。”
林夫人对此也颇为不满,“都是些眼皮子浅的奴才而已,你若不喜欢把他们打发了便是。”林夫人顿了顿接着说:“这段日子你就在家里休息,我让你舅舅去给院长说说,这是就过去了。要是还有下次,我可保不住你,你父亲准会知道。”
严雨只求把今天这事儿掩过去,听自己母亲这样说了赶紧各种发誓保证。
“你说白赋之先生愿意你为徒,让我们近日去拜访他?”苏芜总结自己弟弟说的这一堆,就得出这一结论。
苏景笑着说:“正是,还多亏大哥的那一副字。”
苏芜撇撇嘴说:“八成白老先生早就知道你了,这幅字只是个借口罢了。你怎样我还不知道”苏芜也算看出来自己弟弟平时一副端正无害的样子,可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不比他少,简直就是一腹黑狼。
苏芜接着说:“那我们后天去,后天应该算是正经的拜师,你问问周伯要备哪些礼。对了,把上次太子送来的书画给带上,不过我觉得你还应该准备点什么,怎么着要让你老师了解你。”
“嗯,我会想想。那大哥你呢?”
“啊?”苏芜可没想过他也要送礼,“我又不拜师。”
苏景挑眉,“可老师让你去八成是有其他心思的,不如哥哥也带点什么去。”
“那我想想吧。”苏芜还真没想过这茬,不过苏景说得倒是挺对的,无论如何有个好印象也是不错的。
苏景走后苏芜琢磨了半天,让他写他是写不出来,可是要是抄袭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啊!最后苏芜在思想做了斗争以后,决定抄,但是他也不至于会说是自己写的,没必要出这样的风头,以后遇见命题作文了那可就丢大了。
最终苏芜决定写《师说》,主题契合,虽然自己记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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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体是知道的,自己补个几句是没有问题的,再把字写得好点,简直完美!
到了去白府的当天早上,爱睡懒觉的苏芜也早早起来,苏芜算是体会了一把做家长焦躁的心情。
虽说白老先生也已经同意了苏景拜师,但两人都表现的很郑重,都是一声得体的新衣,饶是一贯素面朝天的苏芜都听了风雨私四人的建议妆点了一副,整个人没有原来那么清冷出尘,平添几分韵味。
苏景看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苏芜,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哥哥嫁给严风可惜了,不过又想如果换成历文远或者上官子琛,那样似乎更不合适,哎。
“走吧,别去晚了。”苏芜看着自己弟弟变幻多端的表情觉得格外有趣。
☆、白府
白府靠近皇城,周围都是些大户人家,府门口也显得格外的安静,但却不寥落。
两人下了马车后,苏景的小厮苏乐就上前去敲门,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
“这位大哥我们是苏府的,今天特意来拜访白老先生。还请你通报一声。”
苏芜本以为要等上一会儿,没想到门房看了拜帖后就直接把他们迎进去了,“两位请进,我家老爷早就吩咐过了,二位要是来了的话可直接去见他。”
“有劳了。”说完苏乐顺手递了一个荷包给门房。
那门房把荷包放进袖子里,脸上的笑意更大了。苏芜心里吐槽做白老先生门房还真是挣钱。
苏芜微微落后苏景一步走在后面打量这个大院子。据说皇城这边的院子都是皇上赏下来的,因此苏芜以为这府上会一片奢华,霸气侧漏,却没想到整个宅子不见几分雕琢之风,倒是更有几分自然雅致,看来这个白老先生确实一个通透的人,至少是一位雅士。
下人引苏景和苏芜到了偏厅后就去请白老先生了,除了门口候着的下人,就只剩苏芜和苏景。
苏芜偏头看见弟弟不疾不徐的喝茶,很好奇地问:“怎么样?”
苏景咂咂嘴,“茶没有哥哥做得好。”
“别插科打诨,我是问你担心不?”
苏景真是不知道哥哥的猜测是那儿来的,自己好歹和白老先生已经见了一面,况且自己都这么大人了怎会担心呢?苏景便笑着说:“不担心,有大哥在。”
苏芜只能翻白眼了,自己也端起面前的茶。其实苏芜刚才那么问完全是以己度人,当年他去见自己老师的时候可是忐忑了一整天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胆大。
没过多久,苏芜和苏景就听见朝这边来的脚步声,两人都以为是白老先生来了,结果来的却是一个年轻公子。
那年轻公子坐在轮椅上,不知是否是腿真有问题,但是整个人身上没有一丝郁气,一看就知道是个龙章凤姿的大家公子,“两位久等了,老师马上就到了。”
“不急。”苏芜这时候自然没说话,而是苏景上前颔首回答。
那年轻公子笑着说:“你是苏景吧?我是上官亦,早前就从老师那儿听说会有一个小师弟。”
“见过师兄。”苏景立马就叫人了。
上官亦眼波流转看向苏芜,“早问苏大公子雅名,公子的滕王阁序写的让在下十分佩服。”
“公子谬赞了。”苏芜保持谦虚,况且一听上官亦这个名字就知道是皇家人,对待需谨慎啊。
还有就是苏芜认为上官亦夸的是自己的字,但上官亦夸的是文章和字。有时候误会就是那么美妙,是以苏芜才名更上一层楼。
“老夫来迟了。”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
大家齐齐转身看向门口的人,苏芜想这应该就是白赋之老先生。
“见过白先生。”苏芜和苏景向白老先生行礼。
“哈哈,不用多礼,你应该叫老师了。”白老先生笑着对苏景说。
苏景也不蠢,看着白老先生已经坐在主位上,苏景便恭敬的向白老先生行了拜师礼,“今有学生苏景,有幸拜白赋之先生为师,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苏芜眼皮一跳,他发誓他真听见了头磕地的声音,古人真是实在,这头磕得太实心了。
白老先生早有准备,苏景行完礼白老先生就递给苏景一枚玉佩,“这算老师给你的拜师礼,你师兄也有。”
老师这么一说苏景自然不推辞,恭敬地接过白老先生手中的玉佩。这时候苏芜也很上道的把他们带来的礼物给苏景。
苏景接过自己哥哥递来的礼物,转手就给了自己老师,“学生不才,敬备薄礼,望老师笑纳。”
白老先生接过苏景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几本书和两幅卷轴。白赋之一一打开来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一旁的上官亦也是很好奇,“小师弟你到底送了什么宝贝给老师,我可好久没见他老人家这么高兴了。
苏景对于自己师兄的隐隐夸赞很为得意,不过面上却是不显,“只是一些书和我和哥哥写的东西而已。”
上官亦知道这书八成是送到自己老师心里去了,这个小师弟真是不错,眼光扫到苏芜,更觉有趣了。
白赋之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你小子比你师兄会来事,当年他可没送什么好东西。”
“老师”上官亦对于老师这样老小孩的样子很是无奈
白赋之拿着苏景的文章说:“你倒是会扬长避断,你这篇策论确实言之有物,文风稳健,倒比你这般年纪的人多几分眼界,不过不可骄傲,还需博览群书才是。”
苏景对于自己老师的教诲自是接受的,“谨遵老师教诲。”
“你以后每天上午来和你师兄一起学习,不可偷懒。”
“是。”这就是有了老师的好处了,可以因材施教,对于苏景这种层次的人,书院教学已经不适合,需要的是老师的指点。
正经的事解决了,白赋之便对苏芜说:“这文章是你写的”虽是问句。但却没什么怀疑。
苏芜汗颜,他可不想剽窃啊,“字是晚生写的,但是文章不敢居功,从书里看来的。”
白赋之却不信苏芜般说辞,“从何处看来?”
“少时偶的的一本杂书而已,晚生喜之,便把它们记住了。”
“哦,原来如此。“白赋之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芜觉得白赋之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他还没想明白就又听见一旁的上官亦问道:“苏公子可知滕王阁在何处?在下心向往之。”
苏芜心想我只能给你建一个出来了,“上官公子倒是问住我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这大概也是虚想出来的。”
“难道这也是公子从那本杂书里看来的。”上官亦语气里有几分好奇。
都编到这儿了苏芜也只有咬牙坚持了,“上官公子真是聪慧过人,一说就中。”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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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扬眉,“公子真是好机缘。”
苏芜笑笑,不说话了。
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但是白赋之和上官亦都认为苏芜是在掩瑜,这两篇文风格差异太大,出自同一本书的可能性不大,况且两人自诩读万卷书,闻所未闻的文章太少了。
接下来就是苏景的主场了,不能拜了师就走人啊,所以两人就在白府里待到日落才离开。其间白赋之偶尔考察苏景学问,看得出对这个徒弟很满意。至于苏芜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着,问他有什么意见,赶紧摇头,完全没意见,不能有意见啊。
苏芜和苏景离开后,上官亦还留在白赋之的书房里。
☆、下聘
苏景看着紧锁的房门,问守在一旁的雨泱,“大哥还没出来?”苏景觉得好焦心,一回来就被拉这儿来了。
雨泱颇带着急的说:“从少爷你昨儿个出府公子就进去了,开始奴才以为公子是看书忘了时辰,就忙公子成亲的事去了,可今儿才知道公子一直就没出来,还交代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少爷你想想办法吧。”
“你仔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景皱着眉头问。
“昨儿个公子让奴婢把腰带和锦缎拿出来给他,说是要把这事解决了,可是公子也没有拿针线进去,虽说腰带和做好的荷包都是素的,就等着公子在上面刺绣,但是公子那技艺少爷是知道。所以现在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雨泱对于现在的情况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觉得公子会做点出乎意料的事。
苏景想了会儿说:“暂时先就这样等着吧,大哥也不是没谱的人。”其实苏景很是疑惑,在他记忆里大哥小时候也是会和爹亲做些针线活的,虽然技艺不,却不像现在这样明显两眼抓瞎啊。苏景也只能当作哥哥太久没做这些活了,要不然也没有其他理由。
苏芜一个人在屋子里奋斗,他可不知道外面的人在想些什么,现在他可是全神贯注的做他的人生大事。
苏景直起腰,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做最后一步工作,小心的处理腰带上的细节。
没过多久就大功告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现的图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腰带上。当然并不是真正的龙凤呈祥,因为这儿也讲究避讳,不过这龙凤呈祥却是苏芜画上去的,只是重点!。
这回苏芜确实是别出心裁,另辟蹊径了,估计谁也料不到他会画上去。苏芜很得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腰带和荷包,简直不能更开心。
苏芜心想:“太成功了,天才的杰作,心意满满的啊。”
虽说是画上去的但是苏芜也是了好大的劲儿,毕竟在布上画画和在纸上画是不同的,这就尤其注重力道了,苏芜可是事先练了好多次才敢在送来的腰带上下笔。
苏芜满心舒爽的推开门,却看见院子里站了一堆人,这是什么节奏。“你们都为在这儿干嘛?”
这时候下人们自然不敢说话了,苏景看着自己大哥面上还好也不担心了,反而有几分好奇的说:“大哥你在你面做什么?”
苏芜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做重要的事,你进来看看。哦,雨泱你也进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主子都吩咐了,大家就各就各位,四散离开了,苏景和雨泱则跟着苏芜进了屋子。
苏景走在前面,入目的就是五颜六色的布散落在屋子各处。
苏芜很得意的指了指桌子上的腰带和荷包,“看看,觉得怎么样?”
苏景朝自己哥哥手指的地方一看就看见了摆在那儿的腰带和荷包。苏景有点惊讶,不得不说那腰带和荷包上的图案非常生动。苏景可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哥哥绣的。
“大哥,你自己绣的?”苏景的语气里有几分不相信。虽然相信哥哥但是也不至于盲目相信哥哥会绣得那么好啊。
苏芜挑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你拿起来自己看看,小心点啊。”
听自己哥哥这么一说,苏景就知道有蹊跷了,走上前拿起来一看就感受到不一样了,仔细一辨认就知道差别,“哥,这不会是你画上去的吧?”
苏芜嘴角上扬,笑得很开心,“聪明,回答正确,不错吧。”
“不错!”苏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好奇怪的样子,哪里不对劲啊。
“行了,你看,这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对不对?”爷我真是天纵奇才,苏芜心里默默给自己鼓掌。
苏景:“……”
苏芜对在一边拾屋子的雨泱说:“这东西什么时候送过去?”
“回公子,按习俗在下聘前后几天都行。”
“行了,你估摸着时间给送过去吧,别误了时间就行。”
吩咐好了雨泱后,苏芜才又对苏景说:“别在这儿发傻了,我要去休息啦,昨晚一天都没休息,真操心。”苏芜说完也没有管苏景,径直就走了。
华都的八月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里,但在这娱乐匮乏的年代里,毒辣的阳光也阻碍不人们八卦的热情。
今天的华都街上的人是格外的多,大家都在伸着脖子看热闹。因为今天是怀化大将军下聘的日子,华都城的百姓都知道大将军为了一个双儿拒绝了公主,而这双儿公子据说更是倾国倾城,连一表人才的安王都给迷住,还有人说要不是太子有了太子妃,估计这苏家公子还要去做太子妃的…..
华都城流传着很多版本,可惜离事实越来越远。
“我说大哥啊你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虽然今天下聘你不能跟着去,也没必要拉着我一起来看你自己下聘吧,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历文远对于自己朋友的做法简直不能理解。
严风看了一眼历文远,“你不懂。”你不懂当听着别人称扬你和心爱的人之间的感情的时候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这种优越感你体会不来。
历文远在一旁哼哼唧唧地也不说什么。
“哎哟你可不知道这苏公子可是美极了,我听说是狐狸转世呢,你们不知道,我有一远房亲戚在晋国公府当差,据说其实晋国公府的嫡少爷也可喜欢这位双儿公子了,可惜被怀化大将军横刀夺爱了。”
众人:“哦….”
外面的人说的热火朝天,不知道里面的人就经历寒冬腊月了,历文远听见外面的人胡说的时候就心道糟了,果然他到了来自他兄弟的两记眼刀,他对天发誓:有杀气!
“大哥你可别听外面那群刁民胡说八道,我可是阿芜的娘家人,天地可鉴啊!你和阿芜可是天生一对,佳偶天成,哪有别人什么事儿啊”历文远努力捧着自己老大,开玩笑,要结婚的男人很可怕的,杀伤力简直满点,他可不想被练啊。
今天严风下聘的场面很大,说搬空了半个将军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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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过,况且他还去太子那儿搜刮了好些东西,可不就是等着今天吗。他是想着阿芜在华都里没有依靠,他这么做无非更自己阿芜撑着,二是他认为阿芜都是自己的了,把自己的这些东西给阿芜又何妨呢?所以有了这场声势浩大的下聘。
苏芜在宅子里看见来来往往下聘的人,一片红色,看的真是眼睛疼。开始看见这么多东西的时候还挺乐意的,赚到了啊。
可是抬进门的东西不停是怎么回事?有种自己被买了得感觉啊。
直到最后严府把礼书拿出来的时候,苏芜才看明白了,真是好大的礼啊。怎么有种自己做小白脸吃软饭的感觉呢?
风雨四人就候在自己公子后面,看见未来姑爷下这么大的礼,也是好一顿羡慕自己的公子。“公子,好福气啊,一看就知道未来姑爷是看重公子你的。”
苏芜听雨清这么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是面上自然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胡说什么呢,又不是不抬回去,还不也是他的。”
雨清笑嘻嘻地说:“那可不一样,这可是能看出我们姑爷对公子你的爱重心思。”
苏芜转过身对雨清说:“今儿你是吃甜了,还是严将军偷偷讨好你了,这么给他说好话?”
雨清吐了吐舌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交锋
今天因为要下聘,苏景也没有去白府,而是留在府里接待,毕竟现在他是撑起门户的人了。因此苏芜在远处远远观看,而苏景则在前厅招待来下聘的人。
严风因为早已分家出来,现在府里只有他一人,也没有长辈,故而下聘还是要侯府那边的人来忙活,将军府就只来吴伯送聘礼。原本这是没什么的,可偏偏就出在侯府来的人上,虽说严风是庶出,但却是正三品怀化大将军,侯府夫人来下聘那才是应当的,可今天偏偏来的是侯府三夫人和二房三房的少爷和女眷,大房一个人都没有来,简直不把他们家放在眼里。
三夫人坐在大堂里看着苏景不算好看的表情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她也是知道这事儿应该大嫂出面,可偏偏大嫂托病不来,二嫂也装不知道,最后便把她推出来了,她也是冤得很。
吴伯看着说了几句就稳稳喝茶的亲家少爷,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算知道他家将军为什么要拿半个将军来下聘了,照着情形没点聘礼撑着估计要被赶出去。
三房嫡长子严礼坐在一旁自然感受到自己母亲的尴尬还有吴伯的焦急。他在国子监读书,也是知道苏景这人的据说还是白赋之先生的关门弟子,这一点让他十分佩服。今天再看整个人的气度,就知道不是池中之物。看了眼大家。他估计今日只有他来打这个圆场了。
“今日一见苏弟,愚兄甚觉相见恨晚,不愧为白老点名的弟子,果真好风采。”严礼笑着对苏景说。
苏景被“苏弟”这个称呼狠狠的冲击了一下,苏景自是知道对方的意思,他也不傻,凡事过犹不及。因此苏景也用我俩关系好的语气说:“严兄客气了,弟侥幸而已。倒是听说严兄才高八斗。”
严礼一听就知道差不多了,赶紧给自己母亲使了个眼色。
这时候三夫人李氏才说:“亲家少爷可别夸这泼猴儿了,他也就会舞文弄墨了,其他一窍不通。”三夫人顿了会儿接着说:“咱们是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了,今儿个是我们失礼了,只是早上的时候大嫂突然不适,只得托我来了,来之前可千万嘱咐了我好好向亲家赔不是的。”
苏景笑了一下,“三夫人说哪里话,这结亲本就是成两姓之好,我们苏家虽小门小户但也是知礼节的。贵府心意到了就行,今儿个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自然也不会抓着不放。”话虽是这样说,但是生病的理由苏景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苏景想严家八成没放在心上,哼,这严风也真是的。
其实苏景真是误会了,严风能不放在心上吗严风怕出岔子还特意和他父亲提过这事,而定北侯也是特意叮嘱了侯夫人不要出乱子,可是定北侯万没想到候夫人临了的撂挑子啊,结果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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