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自如是
历廷希歪着脑袋想了会儿说:“我可以不去,我是孩子,今天没人带孩子来,我不去也不算失仪。”
苏芜就想听这话,对着来传话的下人说:“你告诉是世子夫人,我有点不适,便不去了,和孙少爷在这儿用点就行。”
下人自然没有反驳客人的道理,便躬身下去回话。而历廷希院子里的人知道苏芜也在这儿用餐,便也忙着下去准备了。
苏芜看历廷希还在那儿琢磨组装的事儿,便说:“别想了,休息会儿,我们吃饱了有神再想。现在放松一下。
历廷希虽然很舍不得放弃,但是苏芜都这样说了,他也乖乖的放下手中的零件。俩人等着饭吃,苏芜便和历廷希瞎扯。他倒是发现这孩子的确教的好,小小年纪就懂很多东西,不得不说古人的孩子就是早熟啊。
俩人是在暖阁里吃的饭,出于教养问题,两人都没有边说话边吃饭,都只是静静的埋头吃饭。看着这些不知名的菜色,苏芜不得不承认这晋国公府还真挺会吃的,味道不错。虽然阳关里他想出来的菜很受欢迎,但原因只是因为新奇和他用了很多调料而已。和这一比,就看得出差距了。
吃完饭,牵着历廷希走了两圈,美其名曰消食。“你要睡午觉吗?”苏芜问着历廷希。其实是苏芜有这习惯,每次一吃完饭他就想睡觉,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更是吃到一半就想睡。
历廷希是个小孩子神足的很,还想着玩组装,听苏芜这么一问,历廷希直直摇头。
好吧,苏芜也不能说些什么,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他也不能事儿太多。便又拉着历廷希去暖阁。只是这会他没坐着,而是拿着两个枕头靠着,斜躺在地毯上。开始还是睁着眼和历廷希说话,然后是假寐,然后就有点昏了。历廷希入了门道也没怎么问苏芜,他更是睡的沉了。
☆、安王
严风抱着苏芜坐在马车上,看着苏芜动了一下眉心微皱,严风掀开车帘轻声说:“慢点驾车,别颠着。”
马车速度降下来了以后苏芜似乎还真觉得舒服多了,皱着的眉头自然松开了。苏芜看着睡的很香的苏芜沉思,本来应该让苏芜在晋国公府好好休息的,但是不知为何他自己就像魔怔了一样,不想让苏芜在晋国公府休息,不想让历文深看见苏芜的睡颜,即使他知道历文深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他总有种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了的感觉,那感觉并不好。
等马车已经停在门口的时候严风看苏芜还没有醒的迹象,便也没有叫醒他,而是直接把他抱下车。风泱看见严将军抱着自己主子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很有眼色的在前面带路,让严将军抱着自己主子去内室。
严风轻手轻脚的把苏芜放在床上,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安置好苏芜后,严风情不自禁的打量了一下苏芜住的地方,整个内室很干净简洁,桌山放着两本翻开的书,其他的除了必要的装饰就没有什么多余的了,很符合苏芜的风格。
雨泱看着久久不走的严将军,很尴尬的轻轻咳了一声,严风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交代几句,然后才离开了。
等严风走没多久,苏芜就睁开眼睛了,其实他早就醒了,毕竟他也不是猪啊。他开始只是因为叶霖霜的事有点生气,不想和严风说话。但其实自己明白这事不怪严风,他也相信严风,他只是在想难道他以后的生活要像哪些后院的女人一样?这绝对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他需要好好想想。
今年开年苏芜还没有去过阳关,所以今天一早就去阳关转悠了。因为是春节,这里的人还是不适应出来玩,所以阳关里虽然有客人,但是却不多,而且多是年轻人。
“苏公子留步。”温润的声音从苏芜背后传出。
苏芜转过身去,莫名觉得这人有些熟悉,但是他确定没有见过这人,可这人却叫得出他的名字,苏芜有点好奇,“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那男子嘴角上扬,露出个笑容,递给苏芜一个玉佩。
苏芜反射性的一看自己的腰间,没想到真是自己的玉佩,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掉的,“多谢这位公子”
大脑最真实的反应让苏芜并不想和此人深交,因此苏芜诚恳道谢后便打算离开,可惜天不遂人愿。
“人说阳关苏公子才貌俱佳,在下心向往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男子一副谦谦君子的语气让苏芜很是好奇他的目的。
苏芜客气的笑着说:“让公子笑话了,一介商贾谈不上才貌。”
“在下上官子瑜,初回华都,闻阳关有华都一绝之称,今日特来看看,不知公子作为主人可否引子瑜一观?”一个茬苏芜不接,他便递上另一个。
苏芜一听这人叫上官子瑜,心中便明了了七八分,这人怕不知上官子琛也在这儿有股份吧,否则应不会来了。看着上官子瑜一脸和煦,等你答应的表情,苏芜觉得很无奈,不过如他所说苏芜作为主人倒是不得不带他看一圈了。
“原来是安王殿下,能为殿下效劳苏芜之幸。那烦请殿下随我走走。”
既然答应了,苏芜也不马虎,还真就给他介绍上了,“我们阳关分东西南北四院,各有亭台楼阁数间,风格各有不同。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称为汀兰园,取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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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大家的李青之《寻兰赋》…….”
和上官子瑜走了小半个时辰苏芜才托辞离开,苏芜觉得上官子瑜还是很适合做朋友的,谈吐优雅,眼界开阔,能聊能说。苏芜还觉得挺可惜的,毕竟他明白这人八成是冲着他这挣钱的能力来的。如是个善茬,还可引作至交好友。
严风坐在书房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信,一旁的侍卫低着头受着自己主子的低气压。严风没想到上官子瑜竟然会缠上阿芜,而且阿芜竟然也陪他这么久,这让他心里很不高兴,心中有股怒气无处发泄。
严风的这股怒气让严府连续几天笼罩着低气压,原本严言还想鼓起勇气问自己父亲什么时候带自己去找苏叔叔,现在也不敢了。
可惜苏芜这头就不知道严风的低气压了,苏芜根本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他心中自然有分寸的,但是不得不说上官子瑜太会投其所好了,开始是让人送了一把古琴来说是见面礼,尔后又说有几幅古画说是让苏芜品鉴。
苏芜觉得看看画的又不影响什么原则问题,于是便愉悦的去赴约了。可惜这些事都陆续传到严风耳里,然后就是严府的人和严风带的兵遭殃了。
“大哥,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连着□□练了几天的连城,在今天被严风摔了无数次以后又在求饶了。连城觉得自己心里苦啊,凭什么大哥自己感情出来问题,最终遭殃的会是他呢?
连城怕自己明天接着被练,鼓起勇气说:“大哥我觉得你去和苏公子谈谈吧,我觉得苏公子那人有主意,也拎得清,你这样闷着不是办法啊。”
严风皱眉,这事你也知道?
连城心里吐槽咱这圈子谁传,安王看上苏公子,想纳他做侧妃啊。但这话不敢当着大哥说啊,只说:“略有耳闻。”
其实严风也想去问苏芜的,但是他总想试试,他知道他和苏芜虽然在一起了但是隐隐间还有一层隔膜,他觉得苏芜温暖的笑背后有一种疏离,似乎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也会随时抽身一样,严风希望自己能看明白也希望能和苏芜说清楚,可惜他还是不懂苏芜。
罢了,自己还是认定了这人。
严风不好过,苏芜现在也不好过啊。他刚刚从外面回来就被自己弟弟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给拦住了。
“哥哥我想和你谈谈,以我们苏家唯一汉子的身份。”
“……”能不强调唯一吗?
苏芜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的人说:“可以,来吧。”说实话难得看到这小子这么认真苏芜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一丝小紧张。
苏芜刚坐下,苏景就问:“哥哥你和安王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有点出乎苏芜的意料,“什么怎么回事?”
看着哥哥一脸无辜的表情,苏芜苏景觉得有点挫败,“哥哥你知道吗,现在大家都在说安王想纳你为侧妃,而你把严大哥给抛弃了。”
苏芜大大张着嘴巴,虽然他隐约想过会有这方面的说法,但是没料到大家都知道啊。苏芜长叹了口气说:“你不要瞎信哪些,我是哪种见异思迁的人吗?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下去吧。”
苏景对于自己又被哥哥给打发了有点不满,不过他倒也相信哥哥,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苏芜在刚刚苏景质问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了严风的样子,其实他并不否认这件事有他放纵的意思。毕竟单从他和上官子琛的关系来说他就应该离上官子瑜远点,更何况还加上一个严风,但是他并没有。或许是因为他从晋国公府回来后想了很多事,他想赌一把。
☆、交心
苏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没有出来吃晚饭,苏芜也知道自己这回做过了,也没说什么,还派人给苏景单独送去。一个人食之无味的吃完饭后就回房了。
苏芜拿着本小说在手里翻看,可惜自己也知道看了这么久白看了,这些天自己和严风都没有见面,他知道严风必定也是听闻了的,但是不知为何没有反应。他总是对严风有不一样的期待的。
苏芜正兀自一人想着,突然看烛光闪了一下,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就是严风翻窗户进来了。苏芜被吓着了,刚才的愧疚一下就没了,没好气地说:“大晚上的会吓死人的,你就不能走正门啊?”
严风沉着一张脸,没有说什么,只是直接走过来,揽过苏芜,紧紧的把苏武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过了好一会儿苏芜才听见严风闷闷地说:“阿芜,你要让我拿你怎么办啊?”
苏芜听着严风略带几分软弱的声音有些触动,从没见过严风有这么脆弱啊。
“对不起。”苏芜仰头看这严风,双手紧紧的搂着严风的腰不放手。
苏芜接着说:“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也没想过其他,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虽然苏芜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但是他还是很听见了,心里很高兴,“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即使要离开也要告诉我带着我。你知道吗我总有种你会随时离开的感觉让我充满恐惧”严风这句话里充满温柔同时也有几分不安。苏芜没有想到严风对自己的心思竟然感受得那么深,苏芜有一种自己的心思被揭穿的感觉。
苏芜试着想了想,如果他有机会回去的话,他会如何呢?当想到离开的时候,苏芜感受到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在蔓延。苏芜心中渐渐的有了决定。
严风感受到怀里的人出神了,这让严风身体有些僵硬,嘴里不自觉的轻唤着“阿芜,不要走好不好?”
听着这呼唤,苏芜一下子回神了,很认真的说:“不走了,再也不想离开的事了。”
得了承诺的严风如释重负,心终于放下了,刚刚他真的怕苏芜就这样不说话,两人这样僵持着。没有回答是最可怕的。
苏芜松开手,思忖了会儿才一本正经的说:“在这之前我想先说明我做不到和那些夫人相处周转,我不喜欢也不会去做,也不会一直在你的后院里待着,你懂吗?”说完,苏芜就看着严风。
现在换成苏芜紧张了,他放不下严风,同时也做不到如同其他女人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遵守那些什么女德女诫,但他也知道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他的想法有多么不容易被接受。
严风隐约明白这是他们两人的症结所在,他很明白他喜欢的不是苏芜的美貌,而是那份智慧与洒脱,他很想把苏芜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知道那样的苏芜一定会像花一样枯萎,失去光。
“我明白你说的,我不会拘着你,你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但是你不能忘记我的存在。
苏芜笑了,刚刚他差点都要说“算了”,没想到严风答应了,他觉得他真的幸运极了,很主动的抱着严风说:“谢谢你,我会努力的。”这句话严风听了并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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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实际上却是苏芜没有说出口的承诺,他会努力适应这儿,会努力的做一个他并不想承认的妻子。
两人说开了以后曾经那层若有若无的隔膜似乎消失了。苏芜没有再应安王的邀请,而是认真筹备着慈善拍卖的事,毕竟上官子琛还等着呢。他是一个有始有终的美少年啊。
这次慈善拍卖虽然是苏芜的点子,但是表面上还是福王妃牵的头,打的就是赈灾的名头,表面上苏芜不过就是提供一个场子罢了。
这次慈善拍卖请的都是华都城有头有脸的人,无不是世家贵族,王侯将相。拍卖当天苏芜吃完早饭就去了阳关,虽然他已经安排好了,但是他总要去看看才放心。
林溪看着苏芜进揽月楼就赶紧跑过来禀报“公子一切都安排好了,提前来了的现在安排在画阁里。”
“嗯,不错。流程你记住了,还有就是莫不要把大家的东西给弄混了。”苏芜认真的嘱咐林溪,这次拍卖他让林溪来主持,一是为了锻炼,二是让他混个脸熟。他也清楚不能一直出来做生意。
会场的布置不像现代一样,而是结合宴席的方式进行布置,毕竟这次男女都会出席,一要避嫌,二就是总要体现身份区别。
林溪站在中间,行了半礼然后说:“诸位大人、夫人,欢迎各位来参加福王妃承头办的这场慈善拍卖,想必大家已经清楚流程,此次活动是北地百姓之福,先多谢在座各位的仁义了。慈善拍卖马上开始。”
林溪说完,会场就是一片出现议论声,细听无非就是一些大义凛然的恭维罢了,苏芜没细听,只是上二楼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着。他已经看好自己要拍卖的东西了,现在就等着了。
开始拍的东西都是一些相对普通的,这拍卖一看东西本身,二要看的就是它主人的身份了,有身份,哪怕东西不那么好,也是能出来好价钱,这次苏芜还特意卖了几张请柬出去,可有钱多的想着借这个机会结交权贵的。苏芜对他们表示欢迎。
二楼的桌子之间都是用纱帘隔开的,苏芜开始没觉得,后来就无比后悔自己没选个好位置了。
“苏公子,好久不见。”苏芜对这个声音有点敏感,窗帘被掀开,就看见上官子瑜那张带着笑的脸。
“……”我说安王楼下有你的贵席你不去坐,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苏芜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既然已经和严风说开了,他自己自然也是知道分寸的。安王也不是傻的他自然是知道苏芜的变化,心里有点烦躁。现在时机还没有到,他只能沉住气。便也没有表现的过分亲近,而是偶尔和苏芜闲聊两句,距离把握的非常好,不会让人反感,也不好意思反感。
拍卖会进行了一会儿苏芜想拍的东西就已经出来了,苏芜注意力就转到中间了。
“诸位请看,这是礼部侍郎王大人捐的狼豪,是由大漠纯种幼年雪狼的软毛所做,也是制豪大师莫山的封山之作,起价一千两,欢迎各位竞价。”林溪不急不缓地介绍拍品。
苏芜是想把这这笔买下来送给苏景的,自己似乎还没给过自己傻弟弟什么东西,上次他随口一说,看得出来苏景很喜欢,他就把这事放在心里了。
苏芜一开始没有参加竞价,一开始就去竞价,他也不傻,等还剩三个人的时候,已经叫到5400两,苏芜觉得真的有点贵啊。看着已经数到2了,苏芜才让雨泱叫5500,其实他想加十两的,只是不好意思,都没人这样喊,真是。
☆、纳采
在苏芜以为这会是他囊中之物的时候,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苏芜听见一阵女声喊“6000”,苏芜循声去看,气结,没想到是南云郡主。苏芜知道今儿个要得到这东西不容易了,但苏芜也没有松口,就算他最后得不到,抬抬价也算做贡献了。
苏芜和南云郡主僵持到9000两的时候,就听见一声15000两,听这声儿,苏芜心道糟了。
最后这支笔以15000的价格被安王买下了,看着安王的笑容,苏芜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等他。
等下面的人把笔送来的时候,上官子瑜众目睽睽的把笔转手给苏芜,风度翩翩的说:“君子不夺人所好,况且能赠与阿芜,是子瑜的福气。”
苏芜觉得自己的脸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苏芜还没说些什么,下面的南云郡主就开始开炮了,“表哥,这也是我所好,怎么就不给妹妹我呢。”
“你若喜欢,表哥定再寻一支给你,只是这次还是给阿芜了吧。”
苏芜:“…….”我和你没那么熟啊
南云郡主笑得很是得意,袖口轻掩,颇带嘲讽地说:“表哥可不要错把鱼目当珍珠了,有人可是一边吊着你,一边又和严将军来往密切,曾经还觊觎过林槐之。一介乡野小民,不是礼数。”
安王怒气冲冲地说:“南云莫要道听途说,不要毁人名节,苏公子这般月朗风清的人,岂容你胡说。”
苏芜觉得自己在一旁都要被感动了,可惜招数太下三滥了。苏芜冷眼看着这场戏,等两人你来我和的说完后,才慢慢的说:“南云郡主还真是记性不好,我原来和你说过,是我和林槐之解除婚约,是我不要他,若不是我仁慈,你求我让抹过这事,你还得叫我一声大,那时候又岂有你说话的地方。”苏芜这话虽然说的有点水分,但是挡不住理论上是这样的,毕竟是他和林槐之现有婚约的。
苏芜又看了眼一旁的安王换个表情说:“至于安王,我只能说声抱歉了,我和严将军已经开始议亲了,至于安王你说的什么王妃之位还是算了,我是很欣赏现在的安王妃的,才貌俱佳,你已经是有福了。”
苏芜一席话可是把安王和南云郡主坑了一遍,让他们有苦也说不出。爽爆了,有没有。
苏芜突然感觉自己都手被人抓住了,偏头一看,竟然是严风,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苏芜想着刚刚自己所说的,倒是一下子脸有点红了。
历文远也是跟着来的,看着情形果断的再添一把火说:“南云郡主,你倒是好本事,捡人家不要的人,也能这么理直气壮,你也是人才。”
南云郡主满脸怒火,“你给我闭嘴。”她感受到周围的人不怀好意的议论,她一定要撕烂他们的嘴。历文远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南云郡主他可不怕,不就是贴着一个贵妃吗,不成气候。
严风牵着苏芜回了位置,很不屑地看了一眼安王说:“我家阿芜的事,就不劳安王心了。”
今天南云郡主丢了脸,安王嘛,他那岳家可不是好打发的,有戏看。
林溪也是个机灵的,看着戏演得差不多了,便就顺势引起大家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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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拍卖了。
这件事过了苏芜也没什么心思再在那儿呆着来了,再加上左边一个安王,右边一个严风,他觉得真的脑仁疼。苏芜给严风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前一后就出去了。
苏芜走在连廊上,看了眼跟在自己后面的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安王会坐我旁边,还送我东西啊。”
一旁的严风嘴角扬起一抹笑,“我知道,我相信你。”
两人走了沉默着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苏芜和严风都觉得并不尴尬,更多的是一种和谐。走到连廊尽头,严风才说:“我托外祖母正月十六的时候来你家纳采。”
“十六”苏芜有点惊讶,今天都十三了。
严风大概知道苏芜的意思忙说:“去算了日子就十六合适,要不然就要出正月才行。”
看着严风紧张的样子不禁失笑,“行了,我没有意见。”
听着苏芜说没意见,严风才放心,接着说:“到时候定安侯那边也会来人,如果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芜自然是知道严风和定安侯府关系的,只是不知道他和慕北侯府的关系竟然不错,“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情况,更何况我还能让他欺负我不成。”
其实严风和苏芜都多想了,定安侯夫人也不是蠢的,再不待见严风也不会这样放在台面上,更何况当天还有慕北侯老夫人在那儿镇着呢。
“谢谢。”严风很认真的对苏芜说,这样的体贴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晚上苏芜很淡定的对管家说:“周伯,十六的时候严将军那边会来人纳采,你安排一下。”说完就假意埋头喝茶了。自己说自己的婚事,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好好,老奴马上去安排妥当。”听见自己家公子这么一说,周管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最近华都里传的谣言他也听见了,公子这么大年纪了可是经不起这些言语啊,但他只能干着急,如今却能峰回路转,真是菩萨保佑啊。
一旁的苏景一听,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也太急了,情不自禁的看了眼自己哥哥的肚子。该死,自己可不能乱想,自己想多了。
就这样周伯和苏景就说上了,苏芜想周伯就算了,怎么苏景这次十五岁的年纪,就能懂这些。
其实苏芜会这样想,也不怪他,他早就忘了在这个世界像苏景这么大的都当爹了。而他也没有当自己十七八岁啊。
正月十六那天苏芜早早的就被苏景给叫起来了,其实要搁苏芜看吧,真就没必要这么早让他起那么早,开始又不用他出现。只是苏景显然不这样想,这是自己哥哥的终身大事必须要严镇以待。
苏景虽未及冠,但他俩双亲已逝,故而苏芜的婚事也便只有苏景出面了。今天苏芜穿着一身玄色衣服,端坐在大堂,这样一看倒是显得比较成熟了。
巳时左右慕北候老夫人就带着定安侯夫人来了,人倒都是满脸笑容,只是心里是怎样就不得而知了。苏景是知道定安侯府和严风的关系的,要不是严风已经从定安侯府分出来,苏景定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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