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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的幸福—我成了他们父子六人的老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媳妇!我来了!我来了!”五哥光着壮壮的身子,架着两个胳膊,粗着嗓子学猪八戒的声音。大哥跟在后面呵呵笑着一起走了进来。
我和老汉都没有停,只是老汉把手从我的屁股上移开,放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算是把我的屁股交接给了两个儿子。
五哥爬上床来,蹲在我的身后,两只温暖的大手贴在我的两片屁股上,轻轻的向两边掰开,温暖的舌头就抵在了我的肛门上。
“唔唔………”我脑袋向下一沉,嘴巴将老汉的整条jb都吞进了嘴里。五哥的舌头太灵活了,和他的人一样,温暖粗壮,舔得我后庭一紧一紧的,分外舒服。
这时,大哥也已经光着身子上来了,大哥躺下来,把头钻到我跪着的身子底下,一抬头,把我那根拉着淫丝儿的jb含在了嘴里。
两个兄弟的舌头真的让我受不了。我都没有办法给老汉好好吃jb了。
可是不要紧,老汉的性致也被调动起来了,开始一上一下的拱着屁股操着我的嘴。
“啊啊……啊……五哥……啊……大哥……爽死我了……受不了了……啊……”两个哥哥的舌头练得太厉害了,让我爽得浑身颤抖,根本没法专心为老汉吃jb。
我一手抓着老汉的jb,一手抓着大哥的jb,脸儿贴在老汉的小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停的呻吟着。
只感觉piyan一阵一阵的发紧,jb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在往外流。似乎随时都处在高潮当中。
“啊!”五哥的舌尖抵开了我的肛门口,轻轻的在里面转了一圈。每天洗澡,我都会好好清洗里面,这些年已经养成了习惯。
“老婆这个b真好,让咱们操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你没发现小弟的piyan越来越嫩了?都是让咱们的滋润的。”
“啊啊……大jb老公们,快来操我……我要……啊啊……我要你们的大jb……我要啊……我要泡在你们的jingye里面……”
大哥和五哥停了下来,我看到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
只见大哥和五哥一人伸出一条胳膊,拦着我的背,两人用另一条胳膊,一人抬起我的一条大腿,将我抬了起来,把我的大腿分得开开的。
两个人抬着我,把我放到老汉身体上方蹲了下来,老汉扶着jb,对准了我的piyan,向哥俩点了点头。
大哥五哥配合得真好,一起向下放我,这样,我就在他们四条胳膊的操纵下,从上到下,坐在了老汉的jb上面。
“啊!操我!……”被老汉的大弯jb蓦的插入,我失声叫了出来。
“来。”五哥跟大哥说道。
只见两个汉子又把我抬起了十厘米多,又放了下去,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把我放到老汉的jb上,又抬起来,反复几十下之后,我已经被老汉操得失声乱叫了。一只手搂住一个哥哥的脖子,脑袋左扭右扭,亲亲这个,舔舔那个。
两个汉子终于把我放下来了。我结结实实的坐在老汉的胯上,把整根jb都吞在piyan里。
这时,五哥把我的身体向前推了下去,用手摸了摸我和老汉的jb结合的地方,然后用他火热富有弹性的大龟头顶在了那里。
我急忙放松肛门,五哥微微一用力,就把他的大jb插在了老汉的jb和我的piyan肉之间。
五哥缓缓的抽了几下之后,就开始猛烈的操动起来。
大哥站在我的面前,将那根粗壮无比的大jb插进了我的嘴里。
说实话,虽然已经被双龙了不下百次,我的piyan早已适应了这种粗度。但是,每次三哥或老汉躺在下面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儿害怕。因为这个姿势,他们的弯jb会狠狠的顶在我的前列腺上。
老汉躺在下面,我们现在很注意节约老汉的体力,可是五哥在后面就完全不温柔了。大jb在我被完全撑开的piyan里面快速的进出,淫水顺着两根jb的空隙不断的流出,打湿了床单我们的床单,没有一条是没有涸落的,洗也洗不干净。
大哥的jb在我的嘴里也越来越猛了。一下一下的捣着我的嘴。
“老五,我操会儿。”大哥终于把我的嘴巴放开了。
五哥抽了出来,马上一根更粗壮的jb就捅了进来,在满是淫水的肉洞里狂疯的抽送,按摩着我的肉壁,也按摩着老汉的jb。
五哥去洗了洗jb,回到床上,趴在老汉的肚子上,把我那已经整个被自己流的粘液濡液的jb含在嘴里,轻轻的舔弄。
“啊……五哥别舔……啊……啊啊……再舔就射了……”
五哥放开了我的jb,站在老汉腰间,把那根还带着香皂气息的大jb塞到我的嘴里。
大哥的每次顶入,都深入到我的直肠里,而这一瞬间,老汉的大龟头又会随着大哥的抽插狠狠的顶在我的前列腺上。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
刚才五哥已经操了二十分钟了,现在大哥又操了快半小时了,我已经被扔到了快感的高峰。
我双手紧紧的抱着五哥的壮实屁股,深深的把五哥的大jb捅进喉咙里,整张脸紧紧的埋在五哥胯间的阴毛从中。呼吸都停止了。
大哥感受到了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竟然停止了抽插,在原地画着圈儿摆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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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老汉的大龟头在他的jb带动下,不停的在我的前列腺上划圈儿……
“呲……呲呲……呲……”你听过射的声音吗?在寂静的时候,有力的射是会有声音的。
我的jingye猛的喷了老汉一脸一身。
“倒底年轻,真多啊……”老汉感叹到。
大哥停了几十秒钟,等我从射的快感里恢复过来的时候,又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两只大手紧紧的抱着我,在我的胸口不停的抚摸。
大哥操得太快了,刚刚射的我,实在承受不了这样快的操干,尿液又一滴滴的流了出来,甩得老汉身上、床单上到处都是。
大哥突然猛的把我的身子压了下去,五哥的大jb从我的嘴里滑了出去。
大哥趴在我背上不动了,大jb在我的肛门里小幅度的快速抽插着。狠狠向里一顶,噗噗的射在了我的直肠里。
大哥的jb抽了出去,喘着气在一边休息。一股股的jingye顺着老汉的黑jb从我的piyan里流了出来,直流到老汉的阴囊上。
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五哥的jb又捅了进来。
依然是每次抽插都带动老汉的大龟头顶我的前列腺。
五哥把我拉起来,一只手摸着我的胸,一只手摸我的肚子,我刚刚仰起头,五哥就热乎乎的吻上了我的脸。我一回头,就和五哥接起了吻。
亲了一会儿,五哥就放开了我的嘴。依然全神贯注的快速操着我的piyan。
操了十几分钟以后,我发现老汉的jb不那么硬了。我疑惑的看着老汉。
“爸……你累了?”
还没等老汉开口,五哥就在说话了:“爹出了,刚才我jb头一阵热乎乎的。”
老汉嘿嘿乐着没有说话。jb在我的piyan里一点点的变软了。
五哥加快了抽插,差点把老汉半软的jb带了出来。几分钟以后,五哥趴在了我的身上,老汉的jb被挤了出去。五哥把所有jingye都灌到了我的直肠里。
(十一)岁月无情
空谷廖落,啼鸟不知几代,山影肥瘦,枯荣怎堪细数,昨醉芳华,今惜霜鬓,奈何指冷苔生,秋风雪发。
朝露昙花,弹指一生,又是麦浪时节,难话桑麻。流水凄凄,谁人堪与同浴?
后庭已老,捣药灵兔安在,玉杵纵横,转眼涸茎垂。
足伤尤痛,谁堪背负?崎岖依然,何处可待?炕毁重建,良人已逝,屋损可复,韶华怎求,纵千秋伟业,终需土。
或九万里苍穹可老,八千年玉老可衰,绵绵此情未绝。
2013年子英经贸代理公司摘掉了代理的帽子;
2015年老汉陈建国离开工作岗位,加入遛鸟下棋的行列;
2016年武峰警官在工作岗位上执法过度,弄死了一名嫌犯,判刑8年,我和五哥探望了他;
2017年三哥陈英杰夫妇组建了自己的装修公司;同年,小李开始涉足物流产业,并成为物流行业出色的职业经理人;
2018年子英集团正式组建,我们有了自己的办公楼,涉足经贸、加工、房地产、宾馆、餐饮,五哥陈英武出任子英房地产公司总经理;
2019年我和老汉、王大哥、大哥、五哥、四哥入住自己的别墅;
202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宣布承认并保护同性家庭民事关系;
2021年37岁的我和五哥回家对父母出柜,父亲哼了一声:“都十多年了,早知道你们有问题”,母亲哭罢拉着五哥的手:“英武啊!你可要好好待小刚”;
2023年王大哥和四哥回到鲁西南,侍奉病危的母亲直至送终;
2025年一直坚持做修理工的大哥辞去工作,专心照顾老迈的父亲;
2027年老汉陈建国逝世,享年77岁,按其遗愿,送回大山与干妈合葬;
2034年我和五哥回乡照顾病重的母亲,母亲逝世后将父亲接到我们生活的城市,次年,父亲病逝;
2038年王大哥逝世,享年73岁,葬回鲁西南,陪伴母亲;
2040年四哥陈英才病逝,享年67岁,葬回大山;
2041年二哥陈英勇逝世,享年71岁,婚后无子,葬回大山;
2045年三哥陈英杰逝世,享年73岁,婚后无子,葬回大山;
2047年大哥陈英雄逝世,享年80岁,葬回大山。
2050年,67岁的我亲手将五哥的骨灰安葬在大山里。
今天是中秋节,我在这个世上已没有亲人,只好回到五哥和其它几位老公的坟前,静静的,从中午一直坐到黄昏。
山风依旧,鸟鸣依旧,依旧是那座充满幸福的大山,可是那些鸟儿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代了……
“纵是千年铁门槛,终需一个土馒头!”坐在这一大五小的六个坟包中间,我的心里异样的安宁,反复念着开头写下的那段文字。
这座大山啊!雄伟的胸怀就像老汉和几个哥哥的怀抱一样温暖熟悉。如今,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还在世上,可我总觉得这些汉子都没有离开,每个夜里,我都在梦里与他们幸福的生活。
“刚叔,回去吧,山风太凉,别吹病了!”现任子英集团总裁,57岁的王谅缓缓搀着我站了起来。
陈家大院已经翻建了三次。
我们始终没有扩建,大体保留着当年的风貌。只是……只是陈氏父子,如今都已作古,那条曾无数次流淌着我们的爱欲和体液的大炕改造了数次,再也没有当时六条汉子浓重的男子气息。
“刚叔,你快上炕歇会儿吧……”
虽然在野外呆了大半天,可我竟然并不觉得累。我看到司机小张已经做好了饭菜。这个年代,汽车早就已经可以贴地飞行了,所以到这大山里,再也不用步行半天。
“算了,吃饭吧。王谅啊,你和小张陪我喝点儿酒吧,当年,他们……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在这个饭桌上带着我喝点酒……”
“王谅啊,你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吗?”
“是我父亲吧?”
“嗯,你可知道他为什么给你取一个‘谅’字?”
“刚叔,你说说吧,父亲在的时候,我没尽孝道,从来没跟他推心的谈过,唉……如今却到哪里尽孝啊!”
“你出生的时候,我还不认识王大哥,他说,那个时候,虽然努力维持着家庭,可他知道终究是要……唉!所以,他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够原谅他……那个年代,做一个同志是多么痛苦啊。有人统计过,当时十个同性恋,就有一个尝试过自杀……我们都是一样,忍受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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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硬着心肠看着亲人痛苦!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如果可以选择,谁也不愿意做一个同性恋……”
“我知道了,刚叔。是我不好,社会都已经那么开化的时候,连国家都承认同性恋婚姻了,我却依然不肯原谅爸爸,总觉得他太自私了,所以奶奶才那么孤苦,母亲才那么艰难,我的童年才那么阴暗。可是后来……后来等我成家立业,大儿子也娶了媳妇,我就明白了,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改变这些。他心里的痛,怕是我们的几倍还要多……”
“这个‘谅’字,其实还不止这些。你爷爷的故事,你知道多少?”
王谅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奶奶从年轻时就守寡,别的就不知道了。”
“王大哥也是一辈子活在你爷爷的阴影里,所以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家乡的小镇……当年,你爷爷是个年轻有为的军官,是镇上的骄傲。可是有一天,被人撞见他和通信员欢好,通信员被勒令退伍,你爷爷则含羞自杀了。那是个什么年代啊!吃人的年代啊!有了这种事,脊梁骨都会被人戳穿!你奶奶从此一辈子在镇上抬不起头来,脾气也变了……王大哥,从小就活在这个阴影里,当他渐渐长大,发现自己和父亲一样的时候,他就更惶恐了……宁可在外流浪,也不敢回到镇上去……唉,不说这些了。其实,王大哥给你取这个‘谅’字,不只是盼望有一天你能原谅他,还希望你能以包容的心态去宽恕这个世界,也希望这个世界能够宽恕所有弱势的群体。王大哥是一个内心很宽厚的人呐!”
人啊,一上了年纪,就喜欢絮叨。我帮王大哥劝回儿子继承子英公司的事情,可能已经说了许多次了,可还是常常提起来。
“小张啊!你今年多大了?”
“王总,我30了。”
“哦,小张你不知道,当时的电子设备厂王谅技师,差一点就当不了咱们的总裁啊。嘿嘿,王大哥碰了两次钉子,是死活也不好意思再去求自己的儿子了。你可知道啊,小张,我一辈子没结婚,陈家那五个兄弟,大哥和五哥一直和我过,四哥和王大哥过了,二嫂和前夫生完孩子就结扎了,三哥和三嫂也没有孩子。我们这些人里面,只有王大哥有条后啊!我是在咱们王总的家门口蹲了半个月,才换得星巴克5分钟的会面时间……”
“呵呵,刚叔,您又说起这个来了。唉……当时,我是铁了心要去骂您一顿的,可您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把我震了。您说:‘你血管里淌着你爸的血!你可以恨他,也可以不认他,但你的责任你得担着!’要说起来,我和我父亲,这辈子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您了。”
“为了你们父子两个是一方面,子英集团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也有你父亲和我五哥大半辈子的心血在里面。怎么能让它落到外人的手里呢?其实,当时王大哥、我还有五哥几个真担心,担心你和爷爷爸爸一样,也是同性恋。还好上天保佑,你也抱上孙子,开枝散叶了。这世上,还真不能都是同性恋,要不可咋整啊!”
“刚叔,您放心吧。华凯那边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们这里已经成了他们最大的版块,我的30%股份,还有您让我代管的28%的股份,我都会好好经营的。”
“其实五哥那2%的股,也已经由我继承了,也一并交给你管吧。等我死了以后,我的个人资产,一半用在慈善事业上,一半用在同志权益保护事业上吧。至于我手里的30%股权,就都由你继承吧,我的亲戚那边,也都没有优秀的经营人才,这样,你就可以完全控股了。不过我得和你订立合同,我那30%的股一直放到公司里面,至于每年30%的分红,一半用于慈善事业,一半用于公司自身的发展。”
“刚叔,您身体这么硬朗,说这个太早了……”
“不早了,你五叔他们都走了,剩下我一个,活着死了都是这么个滋味……对了。等我死了,就葬在五哥和大哥中间吧。”
(十二)一辈子不够
现在车的速度是真快啊!
窗外的风景急速的倒退,看都看不过来。
突然,一个加油港从窗外掠过,我的心一阵异动,想也没想,就从开着的车窗钻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没错,虽然现在的加油港造型已经别致得很,那些加油设备在天空中乱飞,汽车不用停靠,就可以在空中加油。但是,这山没变,就是这里!50年前,刚被武峰警官甩了的我就是在这里漫无目的的下了车,跳下高速公路,并且伤了脚的。
我翻过封闭的公路护栏,轻快的在田间小路里悠闲的走着,青春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我的肌体里。老迈时步伐的沉重被轻快有力的脚步代替了,我的心境竟然也如20多岁刚刚毕业时一样的轻快活泼。
月亮刚刚爬上来,天空中繁星闪烁,夏夜的微风吹来,田野的芳香泌人心脾,我不由得陶醉了。
汪汪……汪汪……
两条野狗追逐着跑了过来,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撕咬在了一起。不知为什么,那条黑狗让我份外觉得害怕。
我慌张的想要逃远一点儿,可是还没等我跑开,黑狗的下巴就被另一只野狗咬破了,黑狗一甩,几滴血溅到了我的腿上。
“哎哟……”我一下子就跌倒了,腿上传来的巨痛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两只野狗撕咬着跑远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旷野里孤零零的坐着,疼得满头大汗,茫然不知所措。
“咋了?”耳边仿佛又回响着50年前第一次听到的五哥的声音……
“咋了?上来啊!”五哥背对着我蹲着,让我趴到他的背上……
仿佛又看到五哥在那个大雪的冬日,一个人在这里站了六七个小时苦苦的等我到来,只为怕我迷路……
仿佛五哥冰冷的两只大脚还在我温暖的青春胸膛里取暖……
“咋了?小弟。”唉!这声音,就像在耳边一样真切!
“小弟,咋了啊?”嗯?
“发什么呆啊小弟。”
……
“五哥!”狂喜之中,我猛的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可是还没等把五哥抱在怀里,腿上的巨痛又让我跌倒了。
“哎呀!这咋弄上狗血了?”五哥急忙扯了一把野草,把我腿上的黑狗血抹掉。
趴在五哥宽厚的背上,两边的风景缓缓的向后退去,五哥的大脚走起来真的很平稳啊……
“五哥,你咋在这儿呢?”
“接你啊!天太早我不敢出来,太阳刚一下山我就跑出来了,赶到这儿,远远的正好见你突然坐倒在了地上。”五哥的样子和声音,都和五十年前一模一样。
……
陈家大院张灯结,喜气洋洋,堂屋门口站了一堆人。
看到我们,那




这些年的幸福—我成了他们父子六人的老婆(H) 分卷阅读58
堆人都急着往院外奔。
呀!“爸!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每叫一声都多一份惊喜。
“老六回来了!”
“小弟回来了!”
“小刚回来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来。
走到近处,我才看到,和老汉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位中年妇女,满脸都是慈祥和喜悦。
“这就是小刚吧?”妇女开口了。
“是啊。老六,快叫娘。”
“……妈……”我在五哥的背上怯怯的叫一声。大家哈哈的笑了起来。
“六儿啊!这么几十年,多亏你了……我这个当娘的……我这个当娘的……”干妈说不下去了,哽咽着抹着眼睛。
“娘,快让小弟进屋吧。今天是大喜日子啊。”大哥扶着干妈劝说着。
“是啊是啊,六儿啊,快点进屋。腿没事吧?”
“肯定没事,他啊,五十年前,就是被老五这么拣回来的。”
想都不用想,能说出这么冲的话来,肯定是二哥。
三哥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后,急忙去打水,为我洗腿上的血了,四哥从五哥的背上接下我来,和大哥一起架着我,到了堂屋,坐在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前面。
老汉夫妻两个坐在最里面,我和五哥坐在外面,其它四个哥哥分别坐在两侧。这张桌子上面,终于坐满了八个人。桌子上摆着几瓶好酒,都是我之前上坟时祭的酒。
酒足饭饱,月色正好。
“六儿啊,你刚回来,早点儿歇着。今天娘回山里,你爹和你五个哥哥在这里陪你睡啊。”
干妈回过头来又悄悄的对老汉说:“你管着点他们兄弟五个,悠着点儿!”
这话被我听见了,直羞得面红耳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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