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开到荼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yice hole
靠,依旧是最熟悉的荷尔蒙气息,最熟悉的酸爽滋味,光靠一个知根知底的吻,就搞得他直接硬了一半。恋恋不舍地分开时,舌尖拉扯出粘腻的银丝,简直从嘴唇的末梢神经到心脏尖端都在发麻。
孙哲平用鼻尖磨蹭着他滚烫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宠溺的无奈:“张佳乐,你有些时候真的很过分。”
“你以为,我说分手就是不喜欢你了?”他试探着问。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会更好受些。”
张佳乐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大声笑道:
“我好不好受,还是要看你行不行。”
这算在开黄腔吗?孙哲平的眼皮暴躁地跳了跳,反击似地用牙齿扯了一下他的嘴唇。
张佳乐吃痛地轻轻“嘶”了一声,依然手脚并用地缠在孙哲平身上不肯放开,下巴在对方肩头轻轻磨蹭着,像八爪鱼拥抱着自己的陶罐,树熊拥抱着最喜欢的桉树枝。
“孙哲平。”
“嗯?”
“我怀疑我现在如果不是窦性心律过速,就是又恋爱了。”
方才还在饭桌上用平静的口吻讨论房产问题的成熟青年,一被爱情冲昏头脑,立刻打回原型,把自己的手腕贴到孙哲平耳朵边上。突突突突的脉搏比潮骚声还响亮。
“两次都是和同一个人。你真的很无聊。”
“虽然再过两个月,就是敌人了。”
“也是爱人。”
孙哲平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又闭上眼睛重新亲了他一遍。
一个绵长的吻,温柔甜美得像生巧克力在唇齿间融化。
“张佳乐,重新和我处个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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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哲平的那段长告白,是照应原作里真百花那话他看张佳乐打兴欣时的内心os……
☆、23
张佳乐凝视着孙哲平的双眼,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一见误终生”是种什么体验,他曾用两年时间耗干期待,耗干了继续喜欢已给不在身边的人的力气,又用两年时间试着舍弃过去、忘却相守过的记忆。可今天仅仅是一次对视、一顿晚餐、一句告白与一个吻,又重新点燃了沉寂已久的火焰。
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对方告白,两人再度紧紧相拥,潮水吞噬沙滩,漫过脚背,入骨的冰凉。张佳乐把脸埋进孙哲平的颈窝,像是怕自己又哭又笑会特别难看似的,隔着t恤轻轻咬住他的肩肉。
依稀记得曾在哪里看过一句话。
你想拥有一个人的话,就放他走。
如果他再次回到你身边的话……他就永远属于你了。
确认过彼此的心意之后,张佳乐一下子变得气定神闲起来。和新复合的男友手拉着手沿海岸线漫步,不需要什么对话,依然觉得心间像挖开了一口不老泉似的,不断地汩汩涌出温暖、甘醇、闪闪发亮的爱意。他总是不住脸上的笑意,想偷偷窥视对方的模样,可每次侧过脸去,都发现孙哲平的视线也聚集在自己身上。
张佳乐开始疯狂懊悔明天要一早飞去k市的决定了,甚至产生了冲动一把,让价值一百多万的购房合同见鬼的念头。他把孙哲平送到酒店房间门口,心中的怨念已突破了临界点,表情委屈得像条得知今天散步计划泡汤的小型犬。
孙哲平揉揉他的头“不早了,你先回俱乐部拾行李吧,把你那边的事处理完,我们再商量去哪过夏休。”
他很丧地“噢”了一声,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却没有继续操作。见孙哲平转身刷卡打开了房门,忽然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从背后用力抱住男友,双手环在他腰间,用鼻尖与嘴唇来回磨蹭他的后颈,贪婪地闻着他皮肤上混着汗水的味道。
孙哲平的身体猛然一震,伸手覆住他的手背,手指抠进他的指缝里。
“想做?”
张佳乐却把脸埋进他的蝴蝶骨之间摇了摇头:“回个血。”
然后保持着这个黏答答的姿势半推着孙哲平进入房间,用脚重新把门勾上。
知道他们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了睡袍爬上床,张佳乐依然保持着抱住孙哲平不肯撒手的姿势,抬起左腿搭在对方大腿根处,闭着眼睛装死。
盛夏的夜晚,手脚交缠着躺在一起,皮肤紧贴着皮肤,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才刚洗过澡没多久,身上就有些冒汗,孙哲平把空调温度调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话音里带着沙哑:“真不想做?”
“明天要早起去俱乐部拾行李啊,我想睡会儿……”张佳乐依然不肯睁眼,侧脸在孙哲平的肩上蹭来蹭去,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你的肩头也太硌了。”
“不能飞机上睡?”
孙哲平挪挪胳膊,把上臂让给他党枕头,张佳乐捏了会儿那里的厚实肌肉,心满意足。
“然后屁股痛着、头晕眼花着去见中介?”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还是算了吧,前两次和你上床都很悲剧,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掐指一算,分开已有4年之久,上上次做爱还是在百花训练室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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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说是被欲望驱使,更像两个即将的年轻恋人,在不顾一切地用性事发泄着决赛失利的痛苦,以及对未来的不安,没几天后,孙哲平便在记者发布会上宣告退役。而上次呢,怎么看都是一发教科书般标准的分手炮。
孙哲平怔了几秒,随即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发旋,揽住他的肩头。
“我不会跑了。”
张佳乐忍不住抬头去瞥他的表情,距离太近,眉眼都是模糊一片。
其实他早就没那么介意对方的不告而别了,更像是一种要把蛋糕上的草莓留到最后再吃的心态,生怕明早一觉醒来,发现一切又是场幻梦。
“我是你的。满意吗?乐爷?”
贴在耳边柔声说的情话实在太犯规了,对方还好死不死地往他耳洞里吹了口热气。张佳乐伸手捂住右耳,不给对方看它是怎么由粉转红的。
“不满意。把我叫老了。”
关掉顶灯,房间内充塞着柔和的黑暗,窗外的潮骚遥远而又模糊,助眠的白噪音般慰藉身心。张佳乐环抱住孙哲平的腰,双手十指交叉成锁,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深陷于恋人的体温、气味与心跳声中,仿佛在暴风雪夜躲进结实的小木屋里,守着壁炉里的木柴噼啪作响,既,又安全。
半梦半醒之间,耳畔渐渐传来了的奇怪声音,伴随着床铺的轻微摇晃,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微妙气味。他忍不住又睁开眼睛,偷窥了一下孙哲平在干嘛,睡衣顿时跑了一半,忍不住嚷了出来
“靠!你怎么这么没羞没躁啊!”
只见孙哲平正在床头led灯的微弱光线里,拿鼻尖蹭着自己的头发自慰,滚烫的气息呼在自己脸上,大敞着的早没了遮蔽效果,左手抓住硬到青筋暴起的阴茎,粗暴地上下撸动。吓怀里本应已经睡着的人忽热大叫了出来,喉头发出一声低喘便缴了械。
“操,吓得我都泄了。”
张佳乐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孙哲平也忙扯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清理现场。
“张乐乐同志,讲讲道理,你招了我一晚上又不肯让我碰,还不许我自己解决?”
“那你也不能谁在我旁边打飞机啊?”
“日都日过不知多少回了,还介意看我打飞机?分开这么多年,你就没想着我打过?”
孙哲平把手心里的液往张佳乐脸上抹,屋里能见度太差,一多半都糊在了唇角,熟悉的腥膻味道刺激着鼻腔,下腹条件反射便有些发热。
张佳乐羞愤难当地扑过去打他。孙哲平随口开的一句黄腔,居然就能准无比地戳到他的痛处。第七赛季压力最大的那段时间,别说想着孙哲平打手枪了,他连用后面自慰都干过。
张佳乐从他手里抢了张纸巾打算擦脸,又忽然心想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以暴制暴地压住对方的肩膀,用脚磨蹭着孙哲平的胯下,舌尖舔舔唇角,又把白浊的体液全部送回了他的嘴里。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番,两人的下身都抬起了头。明明困到崩溃想早些睡觉,可还是面对着面、舌尖绕着舌尖,用手帮对方弄了出来,搞到凌晨三点半才阖眼。
张佳乐睡得像块融化的奶糖,连一个梦都没来得及做完,又被孙哲平拍着脸颊叫醒了。他揉揉眼睛坐起身,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乱七八糟的浴袍从肩头滑落,窗帘缝里正渗着明晃晃的天光。
“快起床,一会儿霸图拾行李,再不出发我们就要误机了。”
“对哦。”张佳乐如梦初醒,满床寻找着昨夜不知消失到哪里去的内裤,好不容易才在被子的褶缝里发现了它。
“我们?”过了十几秒,才意识到孙哲平的话里暗藏玄机,“你要去哪?”
孙哲平抓起一件干净t恤套在身上,遮住了好看的肌肉线条,把散落在屋里的私人物品一样一样地放回双肩包里。
“陪你回k市啊?”青年理所当然地说,“昨晚睡得不踏实,买了张和你同班次的机票。”
☆、24
张佳乐与中介约在下午见面,一出机场便直奔中介公司,几乎没怎么和买房者在售价问题上过多纠缠,便心意坚决地在一叠合同手续上签好了大名。
物业交割结束之前,暂时不用交出钥匙。他记不清还有没有私人物品遗留在那边,于是带孙哲平回了一趟那间屋子。
他选的楼盘距离百花俱乐部只有步行十分钟的距离,一打开门,夹杂着浮尘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
小高层一百平米左右的面积,有张佳乐喜欢的大落地窗与实木地板,采光充沛,屋内却基本保持着交房时的状态,没怎么花心思装修,只放着些能基本维持生存的东西。
客厅里一套吃饭用的桌椅,卧室地上摆了张床垫,落满灰尘,窗边的书桌大概是整间屋子里最昂贵的家具,旧电脑闲置许久,不知还能不能打开,张佳乐径直走了过去,拆开主机箱去取硬盘,那是他唯一需要带走的东西。
孙哲平坐在飘窗边等他完事,见脚底散落着几枚干瘪的烟蒂,不禁皱了皱眉:“你还抽烟?”
“哦……第六赛季夏休,刚交完房,俱乐部食堂放假,来这边住过一个月。”
他没有详细解释,抽烟是为了缓解失眠带来的疲乏,以及来这边住,是不想在队员面前暴露出状态低迷的一面。
“那段时间压力大,去霸图后就戒了。”
孙哲平把那些烟蒂踢到一边:“你抽烟,你喝酒,但你是百花好队长。”
“对啊,社会你乐哥,人狠话又多。”张佳乐直了直身子,继续忙手里的活。
孙哲平忍俊不禁着摇摇头,把目光移向窗外,明亮刺眼的夏日阳光洒向远方街景,他不禁“咦”了一声。重重叠叠的写字楼群里,能轻易辨认出特别眼熟的一幢,楼顶的“百花”二字与队徽交相呼应,清晰可见,只是比他印象中的更旧、更小一些。
他忍不住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张佳乐的背影,忽然理解了他选择这幢房子,以及迫不及待要将它出手的原因。几乎能想象得出,独自扛着整支战队踽踽前行的百花队长,在每个不眠之夜里靠在落地窗边,一边沉默凝视着漆黑夜色里战队大楼顶上的霓虹灯,一边一根接着一根疯狂抽烟时的模样。
张佳乐把硬盘塞进背包,猛拍了一下孙哲平的背招呼他离开,留意到对方所凝视的方向,也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然后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在眼前比划了一下百花大楼的尺寸。
两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晚饭吃些什么,并肩往地铁站走,路过一家不大起眼的小超市时,张佳乐忽然愣了愣,脚步也变慢了。
孙哲平觉察到他的异常,向他投去问询的目光。
张佳乐伸手指向那个陈旧不堪的招牌:“这家店,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眼熟……以前住在百花宿舍的时候,每天都能从阳台上看到它家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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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站在这家店的屋顶上,一定能看到百花的宿舍阳台。
一向特别追求浪漫热爱冒险不走寻常路的青年,双瞳渐渐闪亮了起来。孙哲平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伙又在盘算着什么发疯的主意了。
张佳乐扯着孙哲平的胳膊推门进店,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是附近小区的住户,衣服被风刮到了贵店房顶,想上去取。好在店主是个对电竞毫无了解的中老年妇女,即使把店开在百花附近,也没认出面前的两尊大神,见张佳乐声甜面善便给了他顶楼天台的钥匙,继续边嗑瓜子边看家长里短的婆媳剧。
天台的门不知有多久没打开过,锁孔都有些生锈,张佳乐了好大力气才扭动钥匙。推开摇摇欲坠的门,扑面而来的暮云与暖风忽然变得触手可及,天际线外的血红夕阳,昭示着明天也将晴朗炎热。他与孙哲平相视而笑,很快又从心照不宣的微笑变成大笑,笑得差点渗出眼泪。
张佳乐也不管灰尘会弄脏鞋子,飞跑到靠近百花宿舍的一侧,抓住锈迹斑斑的栏杆翻身坐了上去,来不及在意脚下空荡荡的没了防护安不安全,只想距离曾经住过的地方更近一些。
他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数十张窗户反射的夕阳,金色光芒组成的矩阵明晃晃地在面前铺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寻觅的目标绿植与五颜六色的花朵从某个阳台上满溢出来,搭起的竹架上爬着藤蔓,也分不清是哪种植物,在清一色的方块房间之中,显得格外醒目。
他心情舒畅地用双手搭出相框的形状,将花木扶疏的小阳台锁进中心,朗声道:“我的宿舍!”孙哲平默默站在他的身旁,也靠着栏杆数起自己住过的那间宿舍,右手则死死扯住张佳乐的后衣襟,得他激动过头倒栽下去。
第五赛季夏休之前,他们两个的宿舍紧紧相邻着,阳台的距离近到伸长手臂就能够到对面。如今大楼的外观陈旧了一些,宿舍里住着的人也变成了百花现任的正副队长,看到阳台上晾着的衣服,两人恐怕还没有回家过夏休。张佳乐乐不可支地抓住孙哲平吐槽:“于锋该不会是处女座吧,怎么连洗过的衣服都是按照长短和颜色深浅一字排开的。”
孙哲平望着昔日宿舍的方向扬起唇角,目光里的笑意浓得化不开。他好奇地问:“你笑什么?”
对方便指了指自己过去的阳台,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某桩糗事:“没什么,就是想起刚搬进来那天,某人站在那里,被涮抹布水淋了个劈头盖脸。”
张佳乐用手肘捅他:“屁,某人的被子不也全湿了吗?”
“某人用浇花水管淋过我一身水。啧啧。”
“哪像某人啊,还会二半夜只穿着条裤衩在阳台上做手操。”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埋汰着,更多回忆纷至沓来地涌入脑海。
太阳从西边升起,落入东方,木棉树变矮了,雨水从地表升上苍穹。百花大楼墙面上的污渍脱落,霓虹灯也变得干净崭新。他悠闲地坐在超市屋顶天台的围栏上,与孙哲平一起望向…那对六年前在宿舍阳台上接吻的少年。两人都被一盆脏水淋得湿透,却不嫌弃对方的满身的涮抹布味,唇齿生涩地磕磕碰碰着,抵着额头相视而笑,纵情肆意得旁若无人。
他们分别靠在自己的阳台上,隔着一小段距离聊天,一个人侍弄花草,一个人便裸着上半身做手操。
年轻几岁的孙哲平高调呼唤着“张佳乐”的名字,声音大到整幢楼都能听见。
而另一个人则会笑着拿浇花水管招呼回去。
他隔着两座阳台的间隙,抓过孙哲平的前襟亲吻。
对方则一脚踩在阳台横栏上,如巨鸟般矫健飞跃,将他一把抱起来开门进屋。
再后来,两个人渐渐很少同时出现了。
一位少年披着夜色,凝视着自己的左手久久愣神,一待便是半宿。
又是一个夏天过去,另一位少年则怅然望向空荡荡的隔壁,轻声叹息,把越来越多的花盆摆满阳台。
风云流转,花谢花开。
一个个他最爱最恨的夏天交叠着过去,最终定格为此刻物是人非的景象。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想再回k市住吗?”
孙哲平看了他一眼:“随口一问。”
张佳乐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婉婉提起了另一件事,一件童年时的蠢事。
“我小学时候,有次期末撞了大运,名次很高,爸妈答应带我去迪士尼乐园……至今都记得,那天超开心啊,玩了好多新鲜的东西,吃了好多薯片和冰淇淋,离开的时候,好像所有光和烟花都在我身后。明明是特别快乐的一天,我却突然蹲在地上大哭,怎么拉都拉不走……”
他撇撇嘴,像是觉得小时候的自己特别傻似的,继续笑道。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情绪。可现在突然想明白了……大概是觉得,从离开那时起,到未来的每一刻,都不可能有之前那么快乐了。”
“嗯。”孙哲平深以为然,“但至少,以前开心的时候比难过多。这就够了。”
张佳乐不再接腔,注视着对面开满花的阳台,眼眶渐渐有些发热,不知不觉便与身边的人牵起了手。
太阳沉落下去,夜幕缓缓笼罩了城市,路灯在悬空的脚下亮成一条光河。
昔日的少年无法望穿时光,知晓未来。
所以六年前的张佳乐一定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只能坐在对面的屋顶上偷偷眺望百花俱乐部的霓虹。
而两年之前,决定远远逃离这里的张佳乐也绝不会想到,他以为终生不必相见的人,此刻依然陪伴在自己身边。
他正感慨唏嘘个不停,对面宿舍里忽然走出一位少年,拿着个浇水壶出现在阳台上,漫不经心地喷洒着那些花花草草。
张佳乐与孙哲平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了一秒,又一起爆出震天动地的笑声。
邹远隐约听见对面的动静,随意抬了下眼皮,像被冷不丁锤了一榔头,整个人都石化了,压根没察觉自己把面前的栀子花浇到连水都从盆边溢了出来。
他使劲揉了揉眼窝,还以为是游戏打太多出现幻视,总觉得对面超市屋顶的边缘好像挂着俩人,站着的那个像孙哲平,坐着的那个像张佳乐。
视疲劳所有缓解后,双眼适应了昏暗的环境,而屋顶上的人依然没有消失,轮廓反倒愈发得清晰好认。
邹远满心感叹号,试探着朝对面挥了挥手,获了张佳乐特别造作的一个飞吻。
少年又石化了几秒,呆愣了小一会儿才丢下水壶跌跌撞撞跑进宿舍,不知道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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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张佳乐笑得差点从围栏上滚下去,多亏孙哲平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肘。他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快要断气:“快跑快跑,被发现了”说着便要往天台这边翻,像个逃课被老师发现的学生,孙哲平却揽住他的腰,趁他不备抬起头在他唇角啄了一口。
气息交叠的瞬间,张佳乐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没工夫思考百花的后辈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扭着身子安稳落进孙哲平的怀抱,捧住他的脸低下头,嘴唇不住地碰撞在一起。
他们在天幕下笑着拥吻,脚下的整座城市渐次燃起万家灯火。
而邹远好不容易在训练室里找到于锋,拽着他来到自己宿舍阳台的时候……对面超市的房顶上已经空无一人了,唯有晚间的街道上车声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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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约小楼的双花小立牌就是这段剧情,提前和楼讲了一遍,楼蹭蹭蹭就给我画好了构图,还顺便发散思维了一下。
楼:“小远:我靠,我好像看到张佳乐前辈和孙哲平前辈在对面超市房顶上打啵。”
我:“赶紧回去叫于锋来看!”
楼:“回来后发现人跑了。于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我说这样的话了,他是不是在暗示我和他打啵?”
我:“………………你的白学功力怎么比我还深厚??”
然后讨论了一下坐在栏杆上打啵的姿势问题,楼又开始发散思维。
楼:“可以让张佳乐同学往后倒,老孙一把扶住然后亲嘴,腻歪一下就是唉你倒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万一我没接住你,你不是摔成狗了!张佳乐:???你干嘛不接我?”
小楼真是个好段子手!!
ps我心中这话真正的段子是:
超市店主很不耐烦:“取个衣服要这么大半天。”
张:“诶怎么办啊老板生气了,要不我们买点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
孙哲平认为这个方法不错,在柜台前拿了盒【】套飒爽结账。
☆、25
张佳乐站在酒店浴室的淋浴间里,低头对着花洒闭上双眼,娟娟水流像温柔的抚摸般淌过皮肤。
这两天的突发事件太多,像是在人生十字路口玩了个华丽大甩尾。
签掉卖房合同,记挂许久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与孙哲平重新复合,感情问题峰回路转,正待书写新章。
而在超市房顶遥望百花俱乐部的方向,也算是与这座承载了他太多回忆、荣光与惆怅的城市,进行了一次漫长而又无声的道别。
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舍。
他心情畅快得像个刚参加完毕业典礼的学生,放空似地在超市货架间闲逛,孙哲平去柜台买烟,顺手拿起一盒杜蕾斯丢给店主结账,拉开他的背包硬塞了进去。
这行为暗含的意图太过直接,张佳乐的脸颊热了热,过去这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食髓知味,紧张感早已荡然无存,反倒还隐隐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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