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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他就不是个事儿(丑受战胜白莲花万人迷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瑰屿
“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姜胖子,这事我们管不了,先下山吧。”
“没错,下山等消息吧。”其余人都发话了,姜旋也无计可施,只好一步三回头地下山去了。
慕宣卿不知道还有人惦记他,此刻又冷又饿,喊了无数声都没有人应他,回音扩散在空荡荡的牢房,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空冷、孤寂……“我这是怎么了,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这么脆弱……”靠在栏杆上,慕宣卿自言自语,阮清风是打算要了他半条命再扔给纪封玄吗?
本就气不顺的纪封玄看到如此凄惨的自己,说不定会上来踹他两脚吧?毕竟在他心里,要不是青阑的皇帝坚持他俩大婚,他也不会想办法和温君玉一起出宫,温君玉也就不会这么容易被劫走。虽然不知道纪封玄当时在哪里,怎么会让温君玉离开他身边,但这件事也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初到此地他不想过于张扬,没有反抗这门婚事,想着走一步算一步。
这才是苦果自己尝。
温君玉,真是上辈子和你有仇啊,什么事都能和你扯上关系,本来你长得再倾国倾城都和自己没关系,但每次都拿来跟你比,还恶言相向,再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了吧?美丑不过一副皮囊而已,可惜所有人都拿它大过天。
“在想什么?”明明很熟悉的声音,在这种时刻听起来非常陌生。
“你……”慕宣卿做梦般看着这个忽然出现在铁栏杆后面的男人,青峰山庄如此戒备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明明说了要陪你过来,也不至于会这么凄惨吧?”阎纵看着水牢里脸色青白、神萎靡的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从头到尾算计了自己的人,慕宣卿不敢再相信他。
喀拉铁锁被撬开,阎纵把铁门打开,“出来。”慕宣卿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他,阎纵皱眉道,“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水牢阴寒无比,想让双腿废掉吗?”即使之前两人都说到那份上,他还是无法就这么撇下慕宣卿,就当……就当他另有目的吧。
他就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很识时务的慕宣卿很想出去,但泡了这么久的水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动不了分毫。拉不下那个脸去求阎纵,纠结万分。阎纵很快看出了端倪,轻叹口气,下水去把人给抱了上来,跟他想的一样,人浑身冰冷,特别是双腿沾染到自己身上很重的凉气,这人就不知道服下软吗?
慕宣卿心情复杂地被打横抱起,直到阎纵为两人烘干了衣物都没开口说一句话,阎纵另有目的,但确实救过自己,他不认为司空俊的杀心也是刻意安排的,即使他出现在那里太过于巧合。
阎纵揉了揉手底下依旧冰冷的大腿,衣服是干了,但长时间浸泡的寒气短时间内是无法消除的。
“不知道说些好听的吗?你的身份摆在这儿,你什么都不说,阮清风只会认为你和传言中一样。”出乎意料的,阎纵开始教训他。
“传言怎么说的?”沉默了一会儿,慕宣卿问道。
“你只关心这个?”阎纵哭笑不得,“还能怎么说,无非是滥用权势横刀夺爱什么的,先别说这些,你的腿必须找地方暖一暖,否则会落下骨头疼的毛病。”换做会武功或身体强健的人二三天倒是能忍,慕宣卿自打娘胎里出来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你……”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都等出去再问。”阎纵伸手抱人被慕宣卿阻止,“别闹,你现在能自己走吗?”
慕宣卿有些发窘,再次躲开阎纵伸出的手臂,低头道:“背着吧,抱着……像什么样子。”
阎纵盯着他的发旋儿看了一会儿,弯唇一笑,“行,这样我也方便些。”
男人的背宽厚、温暖,冻僵的身体略显依赖地贴紧。在他久远的记忆里,或许小时候爸妈曾经背过他,但这种感受长大之后再没尝过,没人会无缘无故地背着一个大男人,秦放,他们俩也从没这样笑闹过……慕宣卿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阎纵只觉背上一重,就知这人烧到昏迷了,脚下步伐加快,很快消失在水牢里。所以慕宣卿也没有发现他们一路畅行无阻以及门外守卫对阎纵的恭敬和敬畏。
慕宣卿这一睡直到翌日正午,醒来觉得嘴里苦苦的满是药味儿,肚腹更是空空无食,整个人虚弱至极。房间里悄无人声,他捂着肚子坐起身动动双腿,果然混乱的梦境里动弹不得的感觉是对的,双腿缠满了绷带,仔细闻也能闻到浓浓的药味儿。
“这药能去除你体内的寒气,要敷两三日,这些天就躺在床上静养。”阎纵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示意他不要乱动。
“这是哪里?”不像是客栈,反而是布置很豪华的厢房。
“青峰山庄。你病还未好,吃些清淡的吧,自己吃还是……我来喂?”去掉两人之间那层伪装,阎纵那股子粗野味儿没了,但态度更暧昧了。
“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你……”特别怀疑地看着他。
“最危险的地方难道不是最安全的?青峰山庄的势力非常大,想要无后顾之忧地逃出去,这几率为零,所以就在他眼皮子下面反而更安全,张嘴~”一勺白粥抵在他的唇边,迫使他不得不张嘴抿了进去。
“躲躲藏藏还能弄到白粥,别以为我会相信。”慕宣卿夺过粥碗,几天没喝水吃饭,只说几句话就累得要命。
“好吧,我也没指望能瞒到你,我是和阮清风有点交情,但这交情也不足以能让他放了你跟我走,所以,我们还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但卿卿放心,有我在这里没人会再为难你,好好养病。”阎纵这话半真半假,但慕宣卿已经不想追究了。
“你做什么?”呆滞地拿着勺子,慕宣卿眼睁睁看着阎纵放下床帐,掀起被子把自己的双腿抱到膝盖上揉捏起来,不要告诉他是为了让药性更好的吸,也让自己的双腿更快更好的恢复……
我既然已经知道你另有目的,就别再做这种会令人误会的事!没必要!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有木有被这个很有内涵的标题误导的妹子,有木有有木有!
☆、四男一戏
四男一戏
“帮你按摩腿啊,这药膏用上必须得揉按化开药效才更好,怎么样,有没有热热的感觉?”阎纵言语动作都非常自然,仿佛还是在那个小院的时候一样,但已经不是那个人了,慕宣卿别扭得想缩回腿,无果。
“话都已经说开了,你觉得还有这么做的必要吗?
“我的确是另有目的,但这不妨碍我对你好啊卿卿,换做其他人,我未必理他。”握着嫩白的脚丫子,阎纵揉捏的大手似是无意来到了慕宣卿的大腿根部,“如何,打听到海岚的行踪了吗?”
“你是北狄的皇室?”原本呆呆捧着碗的慕宣卿忽然道。
“恩?”
“宗衍。”肯定的口吻。
“……”话题突然从海岚跳到自己身上,阎纵手下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平时的笑脸,“怎么猜到的?我们只是在你的寝宫见过两次吧,原来你对我印象如此深刻啊,我是不是该奖励你一下?”言罢伸头快速地在慕宣卿脸上亲了一记。
慕宣卿差点把手中的碗扔到阎纵头上去,阎纵适时在他脚底挠了一下,慕宣卿脚趾一蜷,咬牙忍住了,一字一顿道:“原本我不是很肯定,不过现在……宗衍,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的只是看中我祈天者的身份,大可以不必惺惺作态,直接把我带到北狄皇宫不是更好?”仿佛一切都能串联起来,出使青阑的使臣,宗衍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入他的寝宫,要求自己跟他走……
宗衍放下揉捏好的双腿,顺便回意欲不轨的右手,笑道:“卿卿,你还是不明白北狄的国情,北狄的帝王早已病入膏肓,这时候你的到来并不能稳定他的帝位,难听一点,对他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是其余几个皇子用来争夺皇位的筹码,谁要是得到你谁的胜算就大一点,但此刻并不是让你出场的时候,你明白吗?”
说的再直白不过,慕宣卿彻底没了胃口,“你是某位皇子的手下,亦或是皇子……本身?”
宗衍摇头,“你会知道的,但现在……先把饭吃了。”
慕宣卿看出他不想多说,他亦不想了解,之前已经决定不再回到青阑就是不愿做什么祈天者,若有机会,他还是会逃走的,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需要背负或许会有的重担和……期望……
食不知味地把粥和青菜吃光喝光,宗衍拿起托盘没再说什么便出去了。自他说了皇室的事后表情一直很奇怪,他完全看不出宗衍对北狄皇室有什么感情,反倒是说起帝王二字莫名带着一些讽刺。躺倒在床上,被揉按过的腿暖洋洋的,明明决定不去参与,却无意识地在心里猜测着什么。
慕宣卿所住的院子是青峰山庄招待来客的地方,能被青峰山庄当做贵客的自然不能是一般人,所以房屋布置、日常洗漱和厨房的饭菜都是不错的。院子里虽然没有伺候的下





容貌他就不是个事儿(丑受战胜白莲花万人迷受) 分节阅读9
人,依照宗衍每次来的时辰和端来的饭菜慕宣卿就能猜出此刻他们并不是在为逃命躲藏,而是对于宗衍来说,青峰山庄是安置自己的最佳选择。
慕宣卿想着宗衍不会轻易再让自己和阮清风见面,谁料今日刚刚洗漱好宗衍就上门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慕宣卿挣了挣,没挣开。“干什么?”
“看好戏,”宗衍头也没回,见慕宣卿还要挣吧就道,“不是想知道温君玉他们的消息吗?这会儿人都在大厅,去晚了发生什么事可别怪我。”
“我什么时候想知道他的消息了?”什么叫人都在大厅?不会是海越纪封玄他们都到了吧?
“啧,忘了一件事,”宗衍忽然停步,捧起慕宣卿的脸看了又看,“你的脸可不能叫人瞧了去,回去,给你贴张易容。”
“也是,这张脸估计没人愿意看,就那什么青峰客看了差点没吓死,枉被江湖之人称赞。”本来青峰客给他的印象跟电视小说中经常看到的大侠差不多,结果被那一嗓子给膈应的不行,他是丑到何种地步啊能把一个在江湖上颇有声望的人吓成那样?
“谁说的?你的脸只能让我看。”宗衍说起暧昧的话一点儿也不脸红。
“……”这话没法接。
纪封玄、海越加上庄主阮清风,这下子喜欢温君玉的人都到齐了。但是人现在在阮清风手上,他们也是在别人的地盘,想要动手就必须冒风险,所以有两双眼睛瞪着阮清风就快要瞪出血来,偏生那个人还惬意地揽着美人在怀动手动脚。
避不开腰侧那作怪的手,温君玉一向温润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愤的红晕,看着纪封玄的眼睛里充满着哀戚,“封玄……”
纪封玄心都要碎了,想要上前却被侍卫拦下,“子忍!子忍!我好想你,一定,我一定会带你走的,别怕。”
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温君玉哽咽摇头,“封玄,你不该来的,君玉不值得……”想要站起来跑向那个他深爱的人,却被阮清风勒住腰身,力气大到他痛呼一声,瞬间激起另两个男人的怒火。
纪封玄喊:“放开他”
海越也吼:“放开他”
海越忍住想灭了纪封玄的冲动,沉声道:“阮清风,你弄疼君玉了,快放开他,我们保证不近前一步。”
温君玉诧异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感动,“海越……”
阮清风垂下眼皮,遮住阴狠的想杀人的情绪,细细摩挲着温君玉柔滑的脖颈,诡异地笑了,“从见到玉儿的那一刻我就想,这个人一辈子都会是我的,别人休想抢走他。可惜啊,我不是最先遇到他的那个人,这个身子估计已经有人碰过了,不过那都是曾经了,以后这身子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随着阮清风滚烫的手落到自己的锁骨前,温君玉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忽然感觉到危险,果然,下一刻阮清风竟然当众撕开了他的衣襟
“啊!”雪白的胸膛顿时呈现在众人面前,那诱惑的锁骨、粉红的朱果……吸引得人移不开眼睛,温君玉受辱的表情也特别让人心碎……
“阮清风你混蛋!不许你这么侮辱君玉!”海越狂怒,君玉的身体怎么能让人随便看到?
“我要你的命!”纪封玄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不顾阻拦的侍卫就要上前找阮清风拼命!然而……下一刻两人的身体双双一软,被侍卫一推就倒在了地上。这是……中毒了?两人回头,只见自己带进来的护卫也瘫在了地上。
“哈哈哈,两位都不是凡人,我怎么会不做准备就放你们进来?”阮清风猖狂地笑道,在温君玉羞愤欲死的目光中把他压在身下,“厅中的燃香无色无味,只会使人失去气力,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你们知道……玉儿到底是谁的人!”
纪封玄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身躯在他人身下颤抖,牙齿几乎咬出血来,海越也一直不死心要挣扎,但两人都无法近前一分。
阮清风在温君玉胸前印上无数绽开的花朵,绵软的身子不用压制也无法移动,只得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牙齿故意在粉红的朱果上吮吸轻咬,即使不愿意,嘴里也发出让人心痒的轻吟,让厅里的人全都气血翻滚激动不已。
阮清风挥手让他们把无关人等都带下去,慢条斯理地抽开温君玉的腰带,温君玉抖着手按住他,眼神充满坚定道,“阮公子如果执意要折辱君玉,之后……君玉定不会苟延活在这世间……”
阮清风阴沉着脸:“我对你做的事是折辱,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从你把我抢过来一直在做逼迫我的事,喜欢一个人哪里是这样的,两人相处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感你知道吗?”你有没有发觉在青峰山庄的这些日子里我憔悴了许多,那简直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满心都是无望。温君玉想到在青阑,每天忙碌却也甘之如饴,能为百姓多做些事是他入朝为官的初衷,他更在那里遇到了最初的爱情……
“我不懂……”阮清风喃喃道,整个大厅忽然安静下来,纪封玄和海越都不敢再说话,生怕阮清风再下狼手。
“呼噜噜……”一道非常破坏氛围的声音响起,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特别的不和谐。
所有人都往角落里看去,他们的心神都被温君玉夺去,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几案后还坐着两个人,正在心无旁骛的吃早餐……更准确一点是一个人吃,一个人伺候着,更贴心地嘱咐道:“慢点吃,再吃个糖饼?”
慕宣卿放下碗,他不知道忽然间会这么安静,本来还算斯文的喝粥却映衬出那么大的声音。
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事他从头到尾都听到了,无非是我爱你你不爱我爱着他(们?)的故事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不是他没同情心,而是他明白,温君玉对这个囚禁他的男人并不是毫无感情的,按照一个读书人的性格,倘若真的遭人折辱恐怕今日所见就是他的尸体了……
阮清风的占有欲不比其余两人弱,在众人面前露出大半个胸脯已经是极限了,表演活春宫是不可能的……
在场的人中并没有海岚,对于这些人的爱恨情仇他完全没有兴趣,所以才会自顾自吃自己的早饭,他完全可以想象这几个人知道自己身份后的嘴脸。
“你们谈自己的,不用管我和卿卿。”宗衍冲阮清风一笑,仿佛在自己面前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歌舞。
阮清风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宗衍身边的人时,邪恶地勾起嘴角,“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位继承者之一,应当明白皇位对你们的重要性,当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只要我将祈天者献给除了你们之外其他有可能当皇帝的人,你们觉得……还有逍遥自在的日子可以过?”
纪封玄疑道:“慕宣卿在你这里?”
阮清风道:“他叫慕宣卿?没错,他就在青峰山庄,或许有人不在意他的能力,但祈天者在百姓中的威严确是无人能敌的,就连九五至尊怕是也比不上,毕竟青阑数百年没有灾祸降临到百姓身上这是事实。”
纪封玄冷哼:“他能任你摆布?”
阮清风道:“本来是不可能,但别忘了三皇子你对他做了什么?那个失败的婚礼到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你三皇子移情别恋的消息也广为传扬,你真的不打算回去澄清这件事?让青阑百姓消除对你的猜疑?”
纪封玄满脸鄙夷,“你是替那个人当说客的?让他不要做梦了,即使他拿青阑威胁本皇子我也是不会屈服的!为了要嫁给我连国家都至于不顾,这样的祈天者不要也罢,还有,他害得子忍落到你个混蛋手里,最好不要再被我看到!我不会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四个男人一台戏~写得时候忍不住笑了,我对不起乃,探花郎/(ㄒoㄒ)/~~看过的妹纸表忘记藏了哟,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爱不爱
爱不爱
慕宣卿躺着也中枪。
阮清风听了纪封玄的话,了然道:“你是执意要跟我争玉儿了?那么南越大王呢,你怎么抉择,要把皇位拱手让人吗?我记得你确实有个够格当皇帝的弟弟呢!”
海越意料之外的沉默了,温君玉不自觉地把眼神投向他,却牢牢地被那双强势的眼睛攫住,他仿佛记起在南越皇宫的那些日子这个男人是如何狂妄霸气地占有他的身子,最开始的时候他是寻死反抗的,但是……他身体的轻颤被阮清风察觉,看着不容忽视的缠绵的眼神他和纪封玄一样恨不得咬死海越。
阮清风促道:“你的答案呢,南越大王。”刻意加重了大王二字。
南越紧紧盯着那双浸满水汽的眼眸,只问道:“君玉,你爱上我了吗?”这是他在君玉被掳走之前一直在做的事,他想知道他做到了吗?
言下之意,在场的人都懂了。
只要温君玉答是,那海越就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祈天者,甚至有可能会失去自己的皇位。温君玉也懂,所以他也沉默了许久,最后艰难地摇了摇头,“别这样,你的国家比君玉重要,君玉最不想看到政权跌宕、百姓难安,你确定下一任君王能做得比你好吗?”
就是因为海越在位,这几国才能暂时保持互不进犯的局面,倘若被打破,等待黎民百姓的就是……动荡和战乱。
他没说爱不爱,海越却笑了,纪封玄喃喃道:“子忍,你爱上他了?你难道不爱我了?”
“不!”听他这么说,温君玉瞪大了眼睛,情绪有些激烈,“封玄,你怎么能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想再见到你,君玉撑不到现在……阮公子,你别伤害他们,如果你放他们离开,君玉愿意留下来……”
“子忍!”纪封玄虚弱地往前爬了两步。
“君玉,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你认为这样的人能守护好自己的国家吗?阮清风,你到底要怎么样,赶紧言明!”海越也丝毫不退让。
宗衍搓了搓下巴,看着这一场情深似海,再看面无表情的慕宣卿,道:“卿卿,怎么也是差点成了你夫君的男人,你就这么看着他对别人要死要活,甚至还对你咬牙切齿?”
纪封玄从一出场就对他横眉怒眼,也不指望他会对自己改观。至于事情越来越糟,他对自己的误会越来越深,这实在是他不能控制的,他只能尽量在别人不揭穿他的前提下保住自己祈天者的身份,不让痛恨自己到极点的纪封玄有机会对自己下手。“那场大婚本就不是我所愿,如果纪封玄能明白这一点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宗衍挑眉:“哦?这么说卿卿你不像传言中那么喜欢纪封玄了?”
慕宣卿摇头,“或许喜欢过,但喜欢一个人不能没有自尊,被那样嫌弃还能腆着脸贴上去。”他不能否认这具身体之前的所思所想。
手不自觉的想伸出去安慰他,却猛地回神,宗衍笑道:“你这样的想法很好。”
“阮清风会对他们俩下手吗?”他关心的是海越,如果他死了,海岚不知道会怎样。
“北狄的情况我给你说过,你应该能猜到。”
“阮清风做事还要考虑到北狄的皇室,你是在昭告你的身份吗?”
“呵呵,随你怎么想,”见慕宣卿起身,宗衍也站起来,“卿卿,你不看戏了?”
“我没那么无聊。”既然已经知道结局,而自己无力回天,还是不跟自己添堵了。
温君玉说自己愿意留下来,只要放了纪封玄和海越,纪封玄和海越当然不愿意走,但阮清风可不是好相与的,他是纯粹的江湖人,若不是与宗衍相交,哪里管的上国家之间制约平衡的事儿。
宗衍说要放人,他既已得了美人的心甘情愿,还是宗衍从中帮忙,哪里还能说个不字,着人把还没有恢复体力的南越君王和青阑三皇子扔上了各自回家的船只,等他们有了行动能力,大船早已到了海中央,除非他们再自己游回来,到时候他可不会再跟他们客气,少了他们两个,玉儿的心里就只能有自己了。
温君玉为了自己的爱人留在了青峰山庄,当然也获得了可以自由在山庄各处出入的许可,不过想要走出山庄大门还是需要庄主阮清风的陪同。
在一个山庄里,总有见面的一天,所以慕宣卿晒太阳的时候看到温君玉一点也不稀奇。看看他的脸色,颇有些容光焕发的感觉,整个人更加的引人注目了,而且因为天气微冷,身上还披着一件有着细毛绒的披风,真是个想要把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可人儿。
看到慕宣卿瞥过来淡淡的眼神,温君玉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气质非凡地走了过来,有礼道:“这位公子可是青峰山庄的客人?”这里阮公子给他介绍过,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但是为什么没有服侍的人?
“客人?大概不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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