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脸吃肉
在他死之前的记忆里,母父白函对他算不上差,只是可能对对方来说,面子比儿子更重要,所以在他嫁给凤凰男之后,白函就和他断绝了关系,连他快死了都没来看他一眼。
也不知道他真的死了之后,上一世的母父有没有后悔伤心,想到这里,他的眼圈突然就红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好想要一个和睦的家庭,爸爸母父都爱他。
如果不是一直很缺爱,他也不至于被那个渣男哄骗得一塌糊涂,把一切都给了出去。
以主角为中心轴展开故事的书构成的世界自然是围着他转的,感受到白冉的感情波动,方亦一抬起头来,就看到剧情文字又出现了变化,空白处汇聚出一行新的白字:重来一世,白冉多么希望母父能够和父亲和好,也想要自己的家庭变得和其他人家里一样温暖,而不是冷冰冰的,充满了无形的硝烟。
母父是白函,而父亲自然是指现在的方亦了。被剧情哽到的方亦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还算是白冉有良心,赶紧从自己的位置起来,一边帮着他拍背,一边睁着漂亮的眼睛担忧地问:“爸,你没事吧?”方亦摇摇头:“只是喝汤被呛到了而已。”“白痴!”白函把筷子一放,饭都没有吃完就上了楼梯。
白冉难过地低下头来,看起来神情阴郁。想到主角刚自杀重生就被自己操了,估计发展下去心理会有大问题,方亦端了碗到便宜儿子边上坐着,像是拍小奶狗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背:“先吃吧,待会我上去看看他。”“嗯”少年这一声带了浓浓的鼻音。
“听话。”方亦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又顺毛一般地揉了揉对方细软的头发。
等到喝完粥,填饱肚子,他才起身往楼梯上走。
仍然坐在椅子上的白冉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默默觉得这个略显瘦削的背影十分具有安全感。
而且在床上的时候,也是完全不符合他外表的勇猛。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些零碎的画面,突然就脸一红,然后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那可是你爸!方亦是完全不知道便宜儿子下面想东想西,有心要和便宜妻子“好好交流感情”等到进了房间,他就顺带锁上了门,白函正在房间里换衣服。双虽然外形和普通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但绝大多数骨架都比较纤细,体毛也相当的稀疏。
白函当年是年少无知被人哄骗,当初生下白冉的时候他也才18,现在算起来也才33,加上养尊处优地过日子,他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白冉的五官和他生得有五分相似,但是比起白冉来说,他的身体显然发育得更加成熟,举手投足之间还有种上位者的压迫的气质。
只是这种性格实在是令人觉得讨厌。
察觉到房间里有人进来,白函下意识地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胸,一双丹凤眼凌厉地盯着方亦:“你进来干什么?”“你有的我都有,何必多此一举。”方亦语气冷淡,“你没吃饭,要是饿坏了肚子,白冉那个孩子又要担心了。”白函嗤笑说:“平日里没见你对他这么关心过,怎么,你又想要什么东西,今儿个不陪你的小情人,跑到这里来。”大概是因为工作上的不顺,白函今天火气确实比往常更大一点,本来他也不乐意提方亦的小情人,但谁让他偏偏要自己找上来点燃炸药包。
方亦从床上起身,然后揽住男人纤细的腰身,虽然已经是33岁的男人,但是白函的皮肤仍然非常紧致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手从对方敏感的腰部往上摩挲,一路移向白函的肉色奶罩。虽然是平胸,但白函的奶头生得比较大一点,夏天很容易激凸,所以他特别定制了一批量的平胸专用奶罩,避穿着薄衬衫的时候因为激凸而尴尬。
白函狠狠地打掉他的手:“我警告你,方亦,婚内强奸犯法!”方亦搜寻了一下这个世界给的设定,白函因为看不起自己的接盘侠丈夫,一直都不肯让对方碰。
他望着自己胳膊上清晰的红掌印,眼眸中突然浮现几许怒火:“怎么,作为丈夫的我碰不得,你难不成天天找别的男人操你。还是说,那些生意,都是你用身体谈下来的!”他很清楚,凭借着白函的家庭背景,对方根本不需要靠献上自己的身体来做这种事情,不过可能是受了设定影响,他不由自主地就说出了这种伤人的话。
白函致的脸都要被他气歪了,他要挣扎开来,可男人的力气却特别地大,非常轻易地把他压在了他的身下。
方亦在他跟前总是唯唯诺诺无比顺从的,但现在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和目光让他意识到了危险,他本能地挣扎起来,甚至用嘴咬在了方亦的肩膀上,隔着衣服还咬出一口血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大可以试试看打官司,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有很大的相似,只要这层婚姻关系还在,他就能够对白函做很多事情。
更何况,在这本书的世界里,他学的是法律,就算他本人没有学过,但世界的意志还是让他拥有了接盘侠方冉应该有的一切。
方亦抽掉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用酒红色的条纹领带将白函的双手系住压在床上。剧情必须是走完一段才会接着出现下一段,而如果攻略失败,反正这个世界会让他重新再来。
他可没有那个温吞的性子靠讨好白函,然后玩虐心桥段当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离开了你才发现没我不行,这种的类似的把戏来完成任务,要快点增进感情,只能用点非常规手段了。
根据他的分析,
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总攻 分卷阅读5
以前的白函之所以把方亦看得这么低,就是因为他的接盘侠丈夫太卑微太忍气吞声了。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丈夫娶了老婆以后把老婆供在神坛上,可高高在上的神邸怎么可能看的上低贱如蝼蚁的凡人呢。
方亦不是神,也不想做蝼蚁,所以他选择把“神”从神坛上拉下来,就算神是性冷感,他也会做到对方离不开自己的。
方亦低下头来,瞧着被他绑住双手的白函,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来,他要开始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第4章啪啪啪地打老婆屁股
白函仅有过的性经验都是和曾经的前男友有过的,对方家世好,模样又好,人也聪明,至少比起眼前的方亦来说,好太多。
虽然最后因为对方脚踏两条船把他甩了,让他倍感耻辱,以至于现在还耿耿于怀,有的时候看到白冉和对方有几分相似的脸蛋就心生闷气,但当时发生关系的时候毕竟是他自愿的。
就算学长在床笫上粗鲁不懂得怜惜温柔,但也比现在被方亦强暴强啊。
面对骑在他身上,慢条斯理扯开身上衬衫,又褪去衣裤,露出鼓鼓囊囊性器的男人,他不露出害怕又厌恶的眼神,就算是被绑住了双手,他还像是案板上濒死的鱼一样使命挣扎着,嘴里仍然叫嚣着:“你今天敢动我那个,明天我就去告你。”“噗”方亦捏住妻子的下巴,嗤笑说,“你肯下那个面子去告我?我每天按时按点回家,那么配合你做模仿夫妻,咱们可不是处在婚姻感情破裂和长期两地分居的情况下,你确定法院判得了。”白函是个好面子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做出找个接盘侠这种事情,明明夫妻感情不好,还愣是要在外头面前装恩爱。
他将眼睛里燃烧着小火苗的男人翻了个面,又从对方脱下的衣物中翻找出今天白函系着的领带,啪地一下打在对方翘起的臀部上:“这一下,是为你多年来对我父母冷若冰霜的态度打的,我对你父母孝顺恭敬,你对我父母却态度恶劣,不孝该打。”白函的皮肤细嫩,方亦没有用多少力气,雪白的臀肉还是被领带打出一道红痕,而且一大,那丰满的臀肉便像果冻般的一颤。
被他压制住的白函眼含屈辱,口中叫嚣着:“那是你自己贱,你自己要接盘,怪得了谁!你要攀龙附凤,自己的父母不会自己孝顺啊!”他的最后一个啊字变了音调,因为方亦第二下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结婚十五年,你始终没有做到妻子的义务,却在外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对丈夫不忠,该打!”如果眼刀能杀人,方亦肯定被他千刀万剐了几百次:“我是在正经谈生意,你在外有情人就够了,什么不忠,是你对我不忠!”领带没有那么硬,打起人来其实并不痛,但这种赤裸着身子被人摁住打屁股,实在是有够屈辱,对白函这种高傲的人来说实在是莫大羞辱。
方亦没有再说那么长的理由:“目中无人!”“啪!”“目无尊长!”“啪!”“盛气凌人!”“啪!”“嚣张跋扈!”“啪!”……他说一个词,白函的屁股就要挨那么一下,一直打到对方丰满白皙的臀部都变得和猴子的屁股一样红通通的,白函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被打得满心愤怒和委屈,一时间竟丢开了要被方亦操的恐惧。
方亦这个身体也是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体力并没有那么好,连着打了几十下,方亦的胳膊也不轻松,他丢开了领带,又将手指捅进白函臀部中间的屁眼。
十多年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非常的紧致,他已经用的最细长的小指,那臀缝还是紧紧地夹住了方亦的手指,拔都拔不出来。
白函意识到私处的异物入侵,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把手指弄出去,但手指却越发深入,他喘着粗气,大声喊着:“滚出去!”眼圈都红了一半,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方亦却皱起眉头来,他并不喜欢暴力美学,而且床底见血的话,非常不利于完成剧情,可他也不会因为白函后穴紧窄而放弃操他:“润滑剂呢?”“屋子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他们多年没有夫妻性生活,当然不可能在房间里备这种东西。
方亦包养情人也在外头,不可能把人带到家里来胡搞。
方亦环视了屋内一圈,看到了摆在梳妆台上的几瓶化妆水,他从对方身上起来,找了几下,发现看不懂上头的文字,也不好乱用,干脆撕开一张补水面膜,拎着那袋子往床上走。
结果他一回头,白函却不在床上了,他抓住机会起身,跌跌撞撞地就往房间外头走。
只是这个房间实在大得很,被束缚住双手身体会失去平衡,他走没两步就重重地摔在地毯上,而捏着补水面膜的方亦停在他的眼前。
“好玩吗?”他蹲下身来,冷冷地看着试图逃跑的妻子。
白函惊惧得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炸毛的猫。
“我并不想对你动粗,不过如果你更喜欢地毯的话,那就在地毯好了。”白函身下的长毛地毯贴在赤裸的肌肤上其实有点痒痒,不过被激怒的方涵显然不会那么怜香惜玉。
不过就算生气,他也不会动手打老婆,只是他的时候不会那么温柔而已。
他用一只腿压住对方的腿弯,冷着脸不再理会白函的作妖,用手指沾了面膜的补水华,再次伸进那个开始张合的小穴。
一根,两根……三根。就算白函心理极度不配合,但他的身体还是开始自动分泌出透明的肠液。
紧窄的小穴渐渐地在扩张中变得松软而湿漉漉的,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粗长的程度,在四根手指并排着能够在后穴比较容易搅动的时候,方亦把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一鼓作气送了进去。
方亦的性器是不符合他较为温文尔雅的外表的狰狞,勃起状态下的鸡巴足足有十八公分之长,在后穴把性器吞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的时候,方亦感觉受到了阻碍。
他没有多少犹豫,把性器稍微退出一截,又猛地冲了进去。
“啊!好痛!”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性事,白函的密穴紧窄的程度和处子也差不多了,方亦的鸡巴进去的那么深,而紧窄的地方被破开,他的脸蛋因为疼痛都扭曲成了一团,手指紧紧地拽住地毯上的长毛,疼痛地尖叫出声。
“滚出去!啊!”白函被父母养得其实很娇气,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么疼痛的感觉让他根本受不了,等到缓过气来,他的两条腿开始乱蹬。
乱蹬的下场就是方亦的龟头在后穴里动来动去,时不时地戳到对方后穴脆弱的内壁。虽然被滑腻滚烫的媚肉挤压包裹得很爽,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皱起眉头,扬起手又给了白函的臀部一巴掌。
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总攻 分卷阅读6
白函的臀部本来就火辣辣的疼,这清脆的一巴掌响起来,他顿时就不动了,但是眼刀子跟淬了毒一样的看着方亦:“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想怎么不放过我,用你的骚穴!”方亦的怒火平静下来,用那张温雅的脸说这这种粗鲁下流的话。
他又哄小孩一般地揉了揉白函屁股上绵软的肉:“好了,你身上的青紫是你自己下来摔的,又不是我打的,我打你屁股也是因为你不听话,又没用几分力气。”白函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方亦的态度一软下来,跟他好心气的讲道理,白函也冷静了几分:“你现在出去,给我认错,这次我可以跟你不计较!”识时务者为俊杰,等到理智回笼,白函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其实是忍气吞声,反正他可以在公司里可劲折磨方亦,折腾得这个男人没心情想这种事情为止。
方亦却笑:“我凭本事操的我老婆的穴,凭什么让我出去。”“你!”白函气结,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强大,他几乎要被气昏过去。
感觉到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方亦又揽住他的腰部,让白函跪爬在地毯上,他则跪在对方的后方,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白函的双腿,双手扶住对方的腰部,配合自己的动的频率,极其富有节奏地开始抽插起来。
白函的密穴多年无人造访,其实相当的敏感,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飞快地抽插,他的腰肢也无力起来,虽然理智上抗拒,但身体的快感确实做不得假。
“混账东西!”“强奸犯!”“滚出去!”多年的英教育让白函并不会说太多粗鄙的脏话,他来来回回地说着这几个词,一开始声音还饱满洪亮,后面便音调低了下来,语气也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等到方亦在对方的后穴里射出了第一次,白函的身体也突然一抖,后穴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方亦往对方前面一模,果然对方的鸡巴也软了下来,而且下端的地毯湿漉漉的,显然是被自己操射了。
射完一次之后,他倒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把男人抱了起来。
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白函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完全是下意识地搂住了脖子。
“快放我下来。”对于自己的主动接触他很是不满,一边挣扎,手又放开。
“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不摔你下去。”方亦放低了声音,他一这样,就意味着自己要吃苦头。
白函下意识地不动了,双手又重新攀附在了对方肩膀上,紧紧地揪住对方肩膀上薄薄的皮肉:哼,他被悬空,也要让这个可恨的家伙吃点苦头。
方亦抱着他走了几米,从床边的地毯一直走到了落地镜的面前。
在走动的过程中,白函的下半身因为重力的缘故而不断地上下上下,以至于方亦被他含在穴内软掉的性器再一次地渐渐硬了起来。
第5章在镜子前面操老婆
“你想干什么?!”白函的语气还是相当的激动,只是在先前的喊叫住他喊了太多次,这会嗓音有些沙哑,叫起来也有点有心无力而已。
“我只是想让老婆你看看自己有多漂亮。”“谁是你老婆!”白函瞪了你一眼。
“户口本上写的谁就是谁。”他让白函的上半身趴在镜子不远处的书桌上,又让白函侧过头去看两个人现在的模样。
谁想看这种玩意了,白函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瞧瞧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来。他趴在桌子上,两条细白的腿半曲折,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方亦的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帮他固定住身体。
虽然是个上班族,但方亦有良好的晨跑习惯,虽然身体不算特别结实,也没有鼓鼓囊囊的肌肉,可胜在个子高,皮肤白,浑身又没有赘肉,赤裸的身体倒也是美的。
至于同样赤裸的自己,肤色白皙细腻,腿部瞧不见一根腿毛,臀部又挺又翘,臀部稍微褪去了一点红,但还是显得红通通的,和其他地方的白色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勃起的性器看齐很狰狞,充血的海绵体上面青筋鼓起,似乎能够看到薄薄表皮里细细的血管。
方亦的肉茎插在他的后穴里,两个硕大的囊垂在他的臀缝处,被艹开的后穴穴口边上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碾平,变得十分的光滑。而他的后穴像是不知餮足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对方的阴茎。
如果仔细地看的话,甚至可以隐隐窥见他鲜红的内壁,里面是鲜红的媚肉,上头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先前方亦在他的后穴里射了一次,这个姿势小洞是朝下的,在重力作用下,方亦射出的液顺着鸡巴和肉穴之间的缝隙缓慢地流出,像是破了小口子的牛奶袋子,白浊一滴滴地落下来,弄得有着漂亮花纹的地砖一片污浊粘腻。
自己的脸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画面实在色情又淫靡。
白函别过脸去,拒绝看这种画面。
方亦低声笑:“我老婆漂亮吗?”他自己当然漂亮了,白函哼了一声,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语调软绵绵地骂道:“不要脸!”“要脸就操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穴了。”方亦扶住白函的腰,等到自己半软的鸡巴已经足够硬了,呼了一口气,有开始在对方被操得已经半松软的后穴中缓慢地进出。
他像是一名优雅的小提琴手,操控着自己的弓在白函的琴弦上演奏出动人的乐章。
随着弓的速度加快,琴弦便发出更尖锐高昂的声音,琴弦的速度放慢,乐曲的声音也缓慢低沉下来。
空旷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操干,一首《降b大调第1号小提琴协奏曲》演奏下来,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完全是不能地求饶说:“不要了……太深了……”他的嗓子确实哑得厉害,可是射过第一次之后,方亦第二次相当的持久,他还没有射出来,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白函,他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男人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揽住白函布满了红印子的腰部,另外一只手到了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含了一口,嘴对嘴地把水给喂了进去。
先前怕对方发疯咬自己的舌头,方亦就一直没有亲他。不过现在白函实在是渴得嗓子都冒烟了,也就不嫌弃方亦的口水,反而和渴坏了的小奶狗一样,主动索取索取着方亦口中的水分。
“这么着急干什么。”方亦说着这样的话,却还是一连嘴对嘴地喂了白函好几口水。他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追逐戏弄着对方柔软的舌头。
激吻发出啧啧的响声,而他的性器还以一种缓慢而富有韵律的节奏在对方的小穴内顶弄着,搅动着后穴中随性器抽插而流淌的白色液和透明肠液,发出咕
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总攻 分卷阅读7
叽咕叽的响声。又做了十分钟,方亦才放过白函,给对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帮着白函穿了件睡袍。等着白函累得睡过去的时候,他强撑着困倦的身体,用室内电话打到下面的座机,喊张妈做了一顿丰盛的夜宵。
给自己冲了个凉,他就下了一趟楼。
下去吃夜宵的时候,他特地没有穿上衣,露出被白函这只爪子锋利的家猫抓出来的红痕。
瞧他这痕迹,是个人都知道两个人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他又直接用家里的电话打给公司,向人事部替自己还有白函请了假。
“张妈,以后要是你喊了我们还下来,你就把我们两个饭菜放在外头,说一声就成,我们自己会吃。他累了下不来,明天早上早点早餐放外头。”白函让方亦做了接盘侠的事情,这些下人也是不知道的,为了维持表面的和平,方亦和白函其实是睡在一间房的,只是每次方亦只能苦兮兮地睡在房间里的一个软榻上,白函每次都不会让他近身。
但下人是不知道他们多年来夫妻生活是这么过的,听到这些内涵丰富的话,张妈老脸一红,应了下来:“嗳,晓得了先生。”吃了夜宵,填饱了肚子,他又才摁掉了多宝格上的摄像机开关,然后以侧睡的姿势,将鸡巴滑进了对方因为被操开无法完全闭合的小洞。
在他进来的时候,他就随手开了摄像,对方在镜子前面被他操的场景全都被拍摄了下来,虽然他对白函的性子有一点的把握,但万一对方要是不走寻常路呢,有这些东西至少能够有点保障。
如果在意料之内的话,这些东西到时候也可以当情趣嘛。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张妈按照方亦说的,早上六点左右送了早餐到楼上来,她敲了三下门,然后说:“先生,方先生,早餐我做好了,放在门外了。”白函昨夜睡的早,醒来的也早一些。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怀里,他的后穴还夹着一个粗壮的硬物。本来那性器已经软了,不过因为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它现在呈现半硬的状态。而且他一动,那玩意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方亦睡得迷糊,还以为怀里的是抱枕,抱枕一动,他就拉回来。
白函一动,方亦猛的一拉:“别闹”他这一撞,龟头撞在白函后穴的骚心上,他闷哼一声,后穴不自觉一绞,把方涵绞醒了。
白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变化,他以为方涵又要做。再做下去,他都要尽人亡了,白函求饶说:“我还得去上班,公司这么多事情。”方亦却说:“我给我们两个请了两天假。反正这两年你不是没有休年假,攒了那么多不用干什么。”他也没有想再做,白函旷了十几年,但是他不是,他可不想剧情没完成死在床上然后重新来一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