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多重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掠过明月
当然……网友粉丝们表示,就算天天见他们还是会很激动。
嗯,在每个人都是颜狗的新世界,颜盛的脸实在是百看不厌啊。
一天一天过去了,独属于节日的欢乐也慢慢过去了。
天色回暖,不知不觉已到了初春时节,而正邪官微也接二连三发出不少电影内容。
先是莫绯衣,她一身满是补丁的道袍,眼里冰一样的神色:我只需一柄剑,便足够了!
“啊啊啊,女神好帅!”
“眼神真好,完全和平时的莫绯衣联想到一起。”
“加一,平时感觉就是很安静腼腆的小姑娘。”
“所以这就是演员吧?”
再接下来,先是一句话:
寒剑默听君子意,傲世人间笑红尘。(ps:高能预警,请注意你们的血量。)
青年白衣胜雪,端坐轮椅。墨似的长发仅用一支乌木簪子松松束了。
长发如墨,肌肤白净如玉。墨色凤眸清淡湛然,只是一双眼睛便惊艳如斯。
“比昨天颜盛更好看的只有今天的颜盛!”
“……”
“……自古反派皆绝色。”
“就是这种普天之下万物如尘的眼神太戳我心了,就喜欢这种高傲淡然的神仙形象!”
就这么一句话,莫名被正邪官微翻牌了:“说错了,君子意可不是神仙。”
这次没让她们等太久,官微很快发出更多的剧透:君子意是这世间杀人最轻而易举之人。
何为正?何为邪?
随着越来越多的剧透,网友粉丝们除了一开始的惊艳赞叹期待,还有很多疑问。
最多的居然是君子意的年龄。
还是牛肉面姑娘:
“提问:君子意到底多大了?”
网友粉丝们纷纷回复:
“已知,三月师傅是在十二年前遇见的君子意,那时候君子意大概是青年。十二年后,三月师傅已是人至中年,那么君子意应该是中年了。提问,三月师傅多大了?”
“耸肩,鬼知道。”
“还有还有,看剧透,十二年前君子意喊段清秋‘段丫头’那时候段清秋十四五岁左右,既然君子意喊段清秋‘段丫头’那君子意年龄应该、最起码也有二十多岁了。十二年后,段清秋大概二十五六,那君子意是……三十五六?或者四十?”
“不一定,不一定,君子意驻颜有术。有可能三月师傅遇见君子意的时候。君子意就三四十岁了。保不准君子意现在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楼上所言极是!君子意也许是半只脚进了棺材的糟老头子,会不会……君子意其实已经是百岁老人了?”
“感觉君子意就是刷了绿漆的老黄瓜≡ ̄ ̄≡”
“老黄瓜?233”
“2333不会爱了”
颜盛果然不愧是万年窥屏党,在看到这句“老黄瓜刷绿漆”的评论后,他愣了一下。
然后,想了想,发现他自己就是刷了绿漆的老黄瓜……明明已经三百六十四岁了,却天天顶着一张青年面容。
老黄瓜刷绿漆演刷绿漆的老黄瓜。
这个世界果然爱不起了……
颜:半只脚进了棺材的糟老头子?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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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刷绿漆?你们几个丫头倒是胆大。
活脱脱君子意的口吻。
现在网友粉丝们对他万年窥屏党的属性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很适应。
“哈喽,晚上好啊,君子意。”
“说吧,君老头你这次又窥屏多久?”
“我祖上尽出绿林好汉,所以我这大胆是祖传的。”
“233笑尿,头一次见这么贫的粉丝。”
……
颜盛:……你们一点都不可爱,哼。
第五十三章不胜人生一场醉
就在此时,颜盛接到了房方的电话。
“颜,你正邪拍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房方哦了一声:“最近我在拍一个悬疑片,你档期够不够?”
悬疑?
挺有兴趣的颜盛笑问:“大概是什么类型的角色?”
房方沉吟道:“大概是……外表清纯的妖艳贱货。”
“好啊。”
颜盛答应的痛快,让房方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你不看看剧本再决定?你不怕剧本故事差啊?”
颜盛声音认真:“你执导的自然是好的。”
颜盛音色属于那种如玉如水的,他平日说话只让人觉得清朗、温雅。可他只要带了笑、或者认真说话的时候音色瞬间低沉,平白添了许多惑人引诱的味道。
如果是青年少女们一定会高呼:“耳朵怀孕了!”但房方不会,毕竟他这么大的人了。
不过,颜盛的话还是让他觉得很温暖。
房方还是很干脆利落:“我马上把剧本发给你。”
“进组时间是三月三。”房方压了压声音,故弄玄虚般:“主演之一是你朋友,是谁暂时不说,给你留个惊喜。”
颜盛悠然笑道:“主演朋友?我认识的除了林洛、路夏、沈祈还有其他人吗?林洛现在人在洛杉矶,路夏现在在拍‘一亿光年外的恋人’。按照排除法,这位合作朋友,除了沈祈还能是谁?”
房方顿了一下:“……恭喜你,猜对了。”
挂了电话,一旁看书的赵文笑道:“颜盛决定参演了?”
一句问句被他说的笃定又淡然,赵文很确定颜盛决定参演。
房方一脸惊奇:“你怎么知道?”
赵文俨然没放在心上,他淡淡道:“外表清纯的妖艳贱货颜盛一定很感兴趣,他这人一向随心,既然感兴趣,那就很自然会想来演绎吧。”
房方不由给了个赞:“有理有理。”
“不过,颜不在意片酬待遇什么的,我却不能亏了他的。”房方摸了摸下巴,再次打开了通讯录:“我和他经纪人聊去。”
赵文耸肩:“你随意。”
又过了几日,颜盛的戏份彻底结束,他和白宁、莫绯衣、正邪剧组全体工作人员道别后,带着如今好的跟亲姐妹的无晏、颜玉去往新的目的地罪欲片场。
无晏颜玉两姑娘在后座面对面聊着天,时不时有清脆笑声响起。
说起来,两姑娘其实挺像的。
一个明明有二十五六了,却被困在了一个永远长不大的身体里。
一个明明有三百六十四岁了,却也永远维持着长不大的样子。
嘛,总之,两个很像的小姑娘格外合得来。
颜盛笑吟吟看了眼两姑娘说笑玩乐。再一侧脸,不经意一瞥,他看到了一副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画面:是沈祈,和一个陌生男人。
沈祈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但那个中年男人脸上的神情,颜盛看的清楚。
贪得无厌的、咄咄逼人的、奸诈刻薄的……
这无疑是张市侩算计的面容。
颜盛第一时间停车,他敛了敛凤眸里的神色。
沈祈对人永远是疏冷有礼的,有不少人评价他“高傲自我。”可颜盛能感知到,沈祈的高傲来源于自卑,自我不过是想要更好的保护自己。
如果,冒冒然□□两个人的谈话,沈祈会难堪尴尬的吧?
颜盛暗自思索,然而在看到接下来的画面后,颜盛“噌”把门开了,他长腿一迈,已经下了车。
颜盛这套动作太突如其来,颜玉无晏压根没明白怎么回事:“男神怎么了?”
“老板?”
颜盛转身,微微笑着把门关上:“别担心,好好在车里等我回来。”
那笑实在是很温柔让人安心的。
三月里的切切春风、和煦阳光。
对他这种笑,毫无抵抗力的无晏:……
颜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我们好好在车里等你回来!”
不只是颜盛看到了,颜玉和无晏也看到了。
沈祈被一个陌生中年男人打倒在地。
颜盛走到跟前的时候,那个男人兀自骂骂咧咧:“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就想不管老子了是吧?你想的美!”
沈祈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男人伸手,无所顾忌一般:“我知道你现在是大明星,开豪车、住别墅、你现在有钱了,别废话,快给老子一百万、不!两百万!快点,老子没时间在这和你瞎磨叽。”
沈祈轻声一笑,他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卑劣的人啊。”
眼里的笑清淡又不屑,明明是在仰视却又像是在俯视一只臭虫。
男人羞恼又愤怒:“你那是什么眼神?想死吗?”
沈祈一边笑一边站起来:“你永远只会这样,别人欺负了你,你却只会对着我耍威风。”
“你说什么?我打死你!”
他挥舞着拳头,再次向着沈祈的面容而去,沈祈不闪不躲,就这么冷冷的看着。
如看陌生人。
却在此时,他被一个人拉到了一边。
青年偏头笑着看他,不发一言。一双墨玉的凤目温和包容。
上善若水,不争,利万物。
沈祈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么一句话,他呐呐着:“颜、颜盛?”
真医者颜盛一边从口袋拿出药膏递给沈祈,一边自然而然将他拉到身后。
颜盛十分自然想:小孩子乖乖呆在大人身后才是最好。
沈祈呆呆看着他的背影,如同小孩子看着家中可依赖信任的长辈一样。
而那中年男人眼神闪了闪,对于这样容姿难寻,气质清贵的人他骨子里就有着怯懦退缩。
在看过沈祈并无大碍后,颜盛方才放心,他看向面前的中年男人,目光清冽:“你知道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是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的吗?”
“什、什么?”
颜盛下意识推了推压根不存在的眼镜,这是他做律师时的习惯动作:“另外,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74条规定:敲诈勒索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多次敲诈勒索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颜盛道:“即便是勒索未遂,一、两百万也足以判刑两年了啊。”
听他这么说,中年男人急了:“什么勒索?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爹,我找他要点钱怎么会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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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
“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站在身后的沈祈探出头冷冷反驳。
颜盛头也不回,一只手把沈祈推了回去:“小孩子别插嘴。”
他再度推了推眼镜冷静道:“敲诈勒索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被害人使用威胁或要挟的方法,强行索要公私财物的行为。”
“敲诈勒索罪的对象是复合的,包括人和公私财产。从敲诈勒索罪的客观要件入手,敲诈勒索的客体只能是财产所有权,因而其犯罪对象只包括公私财物,而不包括人。”
“即便你是沈祈的父亲,你的所作所为也完全构成了勒索罪。”
男人怔了怔,突然撒起泼来:“我不管!如果他不给我钱,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沈祈是个连自己爹都不养的混蛋!”
像这样厚颜无耻的人颜盛见过不少,也处理过不少。
于他不算难事,可问题在于,这是沈祈的父亲,不是他的。
“那你便去告诉所有人吧,我倒要所有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混蛋。”
本该是优雅而端庄的声音因为怒意而冷冽入骨起来。
沈祈的经纪人沈苁。
男人抖了抖,似乎很怕沈苁。
而沈苁看都不看他一眼,她从这个男人身旁过去,连眼角余光都未分给男人一点。
她走到沈祈身旁,只是很心疼的、很自责的望着沈祈:“疼不疼?早知道我就不去买东西,你疼不疼?”
不知所措、慌乱无助。在这时,沈苁完全变成了一个没经历过世事的小女生。
沈苁伸手,想要摸一摸沈祈唇角余留的血色。然而,沈祈歪了歪头,避开了她的手,不是刻意,倒是十分自然而然。
沈苁手僵在了半空中。
而沈祈,抿紧了苍白的薄唇,沉默不语。
氛围寂静到诡异了。
直到最后,颜盛也没问他们三人是怎么回事。
一来,颜盛没有好奇心旺盛、喜欢探知秘密的属性。
二来,没必要。
沈祈不想说,他便不问。沈祈想说了,他自置一壶酒。你说我听,即便大醉一场,糊涂一梦也不过是“不胜人生一场醉”。
也算难得。
第五十四章神爱世人
天很黑了。
他提着一盏灯,向着更黑暗的长廊深处走去。
“主啊我赞美你,因为你拣选了我。在这茫茫的人海中,是你把我找索。主啊我赞美你,因为你爱了我……”
他温柔吟唱着,灯火映出的容貌既圣洁又宁静。
直到推开一扇陈旧的木门,歌声中之。
灯光昏沉,照出跪在地上、被锁链束缚的胖女人。
那女人流着泪,平日凶横的脸上满是恐惧畏缩,她尽可能的蜷缩着身体。明明没有被封住嘴巴,她却只敢发出小声的、呜呜咽咽的哀求声。
“求……求……你……”
“放、放了……我……”
他毫不在意那些恐惧和眼泪,只是看着那女人,声音温柔到仿佛要滴水了:“你知道神吗?”
女人流着泪,忙不迭点头。
他便满意笑了,他随手拉过一个椅子,慢悠悠坐到了女人面前。
面对面,咫尺距离。
他的神色是月光一样的温柔宁静,女人却仿佛是受到惊吓的羔羊,她急急往后退了退,锁链随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蹙眉,捂住耳朵,十分不高兴道:“好吵。”
女人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了。
他歪了歪头,静静看着女人。直到确定她再也不会发出噪音后,又展颜一笑。
纯洁的、空灵的。像是清晨还沾着露水的白玫瑰。
即便是满心恐惧的女人也不由晃了晃神。
他自顾自道:“你们要谨慎,恐怕因贪食、醉酒,并今生的思虑累住你们的心,那日子就如同网罗忽然临到你们。”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他闭着眼,鸦羽的睫毛如一把小小的扇子。
神情圣洁又虔诚:“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女人不明所以的呆呆看他。
“神爱世人,可世人呢?贪婪,傲慢、嫉妒……”他一字一句道,声音慢慢沉了下去:“世人就像是永不知足的蛆虫一般!另人恶心!而我,就是为了让这些另人恶心的蛆虫消失。”
长睫抬起,他看向女人的眼神晦暗而冰冷,流光转转。
女人眼泪更多了,她流着泪不断往后退:“不要……我求求你……”
“我以后一定改,我全改,你放了我吧……”
他缓缓笑了,像神一般的悲悯慈祥:“你怕什么呢?”
“神爱世人,所以,我允许你向我祷告。”
“不”
※
天微微亮,凄凄楚楚的下着毛毛雨,往日冷清的十字街上却罕见热闹非凡。
警戒线外,一中年警察正拿着纸笔做记录:“你是扫大街的时候发现尸体的?”
穿着黄色制服衣的清洁工一脸心有余悸:“对、对,早上六点四十我出来扫大街,结果没想到居然看、看到了死人……”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好可怕……”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黄色警戒线内。
“死者男,三十二岁左右,身高一米七八。死因:被利刃……刺穿颈部大动脉,造成的失血过多。”青年警官相貌清俊,他蹲在尸体前,冷漠而严谨的进行着初步检查。
“另外,死者肺腑脏器全部消失。”
旁边做记录的警员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沈队,你说这谁这么变态啊?”
“等查清楚就知道谁这么变态了。”
青年警官神色清淡回道,他也不看别人被噎住的表情,只偏头安排道:“小陈你们两人去查清尸源。”
“是,沈队。”
“你们先将尸体送回停尸房,以待检查。”
“是,沈队。”
沈祈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凝视着这具惨不忍睹的身体。
身上三千元现金、□□、金饰都还在,那么大概可以排除为财,这种凄惨的样子是为仇吗?
沈祈眯了眯眼,这是他思索时的习惯动作。
“沈队!”是去查尸源的小陈,他气喘吁吁的停在沈祈的身边:“我们在街西发现了一具中年女人的尸体!”
一日之间发现了两具凄惨恐怖的尸体,这让无波无澜了许久的城市瞬间沸腾起来。
新闻、报道、小道消息……种种,压得这座城市人人惶惶不安。
人人愈发恐惧黑暗降临,恐惧于伴随着黑暗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危险。
“警察都是饭桶吗?”
“就是啊,怎么还抓不到杀人犯?”
“废物!”
“我不想每次下夜班回家都胆战心惊、一头冷汗了,快点抓到杀人凶手吧!”
……
警局,一群人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
沈祈顶着一双生理性黑眼圈,冷静指着黑板为全体成员讲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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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总结果:“首先是这具男性尸体,已查:魏诚,男,三十三岁,经商。平日人际关系并不复杂。只是据亲朋好友以及合作伙伴们说,魏诚平时喜欢占人便宜,甚至达到只要有便宜就绝不会放过的程度。”
沈祈手中的记号笔在这一点打了个重点符号:“因为爱占便宜,所以引来不满仇杀,倒有些关联。”
一群人拿着本子,一脸认真的做笔记。
沈祈继续道:“于四天前魏诚和家人吵架出走,此后再也没回家。其家人以为他是去往外地谈生意,故而没有在意。”
沈祈指向那张没了脏器的男性尸体照片上:“直到我们发现这具尸体,魏诚家人才知道魏诚已经死亡。”
一想到停尸房里,魏诚头发花白的父母哭倒在地上、结发妻子痛哭流涕,不能自己、小孩子哭着喊爸爸的样子大家都有些难过。
看着最亲的家人永远离开自己,是件想想都会觉得痛苦的事啊。
“这具女性尸体,已查:王玲,女,三十五岁。据悉王玲和她的父母双亲并不亲近,一年到头只有春节才见一面。其性格泼辣,她的丈夫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点才和她离婚。”
“王玲开了个小超市,不过生意并不是太好。这让王玲又多了个爱好喜欢闲暇之余论人是非。”
沈祈记号笔一转,落到一张胖乎乎的女人面容上:“王玲是被钝器多次锤击头部,造成颅内出血而死。死后被人割了舌头。”
“啊?凶手还割了被害人的舌头?”一年轻姑娘害怕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好变态。”
“的确是很变态。”有人附和点头,他脑子一转想到一种可能性:“凶手为什么要割了被害人舌头?会不会是因为被害人爱搬弄是非的习惯?”
“所以凶手会不会就是被王玲议论奚落过的人?”
沈祈当即道:“这是一条新的线索,很有价值,立刻安排人去查。”
“是,沈队。”
一听这是很有价值的线索,一群人干劲顿时十足了:有人思维瞬间放大了:“既然割了王玲舌头是因为她爱搬弄是非的毛病,那挖了魏诚脏器是不是因为魏诚爱占人便宜?”
“喂喂,你在说什么啊?因为搬弄是非被割了舌头还有逻辑性,因为占人便宜就被挖了脏器太扯了吧?凶手这么做的原因难道只是因为凶手遵循着‘吃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吗。”
“而且,到目前我们还不能确定两个被害者是同一个人杀的,虽说手段都很变态。”
最开始说话的人有些不好意思:“我就这么一说……沈队你别看我啊……”
清俊的青年警官正看着他一脸若有所思。
那人顿时如坐针毡:“沈队?”
其他人也有些奇怪了,他们这位专案组组长最不喜欢多做事。多看无关紧要的事一眼,他都觉得是在浪生命。
沈祈忽然道:“有没有可能不是为情、也不是为仇、更不是为财?”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象征?”沈祈握紧了记号笔,又缓缓松开。
“象征?”
沈祈自己也有些不太确定:“对。圣经旧约中曾言人有七种罪恶。”
“十六世纪后,基督教更直接用撒旦的七个恶魔的形象来代表七种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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