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亲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草大福
亲卿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特别爱哭,像爹爹说的简直是个哭包,一点委屈也受不得,果真是被宠坏了……
不对……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不对劲,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最近总是心绪不定,缺少安全感,莫名焦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就是从她变狐狸开始的。她是真的有问题,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她被保护得太好,成了温室里的花朵,经不得一点风吹日晒,都忘了前世在泥潭中求生,依旧活得潇洒的自己。
她擦掉眼泪,对阿福娘道:“我没事,婶,我饿了。”
大福娘笑逐颜开,“好好好,先吃面,吃饱了才有力气。”
亲卿点头,接过面大口吃起来。
吃完面,泡在水里。冷静下来思维便清晰了很多。
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爹对她的情况显然有些了解,平时应该有在关注她,可为什么以前不出现,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赶来?他说她身体有问题,她是相信的,之前的种种情绪有了解释。她一直以为是欲求不满,可这燥意越来越难压制,她担心真的爆发会伤到了他们,所以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这一趟必须走。
至于走了以后回不回得来?对现在的她来说,生离和死别没什么区别,她不拼个头破血流怎么能甘心。这个世界如此玄幻,她都穿越重生了,没什么不可能。
原本消沉眸子熠熠生辉,重新燃上火焰。她可不会轻易被打倒,她的男人她都还没吃到呢,怎么能轻易放弃。
“亲卿,我们逃走吧!”
老三偷偷摸摸溜进屋,“爹爹和大哥要送你走,二哥不同意,他们还在吵,但我觉得他肯定会同意,趁现在,我们赶紧走!”
“走?去哪?”
“先去镇上,我师兄今天骑了马来,他喝多了,我们先骑了走。”
亲卿哭笑不得,她三哥真是太可爱了。
老三被她笑得不自在,也不好意思看她水波中若隐若现的胴体,转过身,“你快些换衣服吧,我拾点东西。”
还知道准备行李,不错。她自水中站起,拿起布巾慢悠悠地擦着头发,看他能拾些什么。
还没等他拾个头绪,门就被推来,大哥先走了进来,看到床上散落着的包袱很是无奈,叹了口气,不去管他,径直走向亲卿。将她从水中抱出,擦干身体,披上衣服,放到床上,爹爹和二哥也回来了。
对老三的行为爹爹也只能叹息,老三忿忿,眼睛都红了:“我不相信!你们不能送走她!”
老二倚在墙边,神色莫测,“你要带她去哪?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让她跟你东躲西藏朝不保夕?”
“不会的,我会努力赚钱,我武功好,大不了我去卖艺,也能养活她!”
老二冷哼一声,“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他冷冷地盯着他,“恐怕等不到你卖艺,她就没了,你想过后果吗?你承担得了吗?”
“我……”
“你什么都做不了……”他眼眸低垂,不知说他,还是说自己。
“爹爹,大哥,二哥,三哥。”亲卿心里有了决定,不想再让他们忧心,“我要走。”此刻她从未有的坚定,“我也要回来。”
“那人说七日后我会死,那七日后呢?如果我没死……”
“我就一定要回来!”
男人们心头巨撼,即将失去亲卿的恐惧让他们失了理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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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脚,一句话将他们唤醒,并非毫无希望的。
老二先笑了,“都说最狡猾的是狐狸,我们亲卿倒不负这血统。”
“我只是觉得,那人看着冷漠,却也没那么难说话。”他本可以当场将她带走,却多给了他们一夜时间。“只要我没死,我就不会放弃。”
他们还能说什么,“亲卿。”爹爹抚上她沉静的小脸,眸光缱绻,满目的温柔与不舍盈满而溢。她就像初升的小太阳,即使一直看着她也不会被灼伤,只想永远看着,伴她左右,沐浴她的温暖、明朗,相信这世间的美好,无尽的生机与希望。
亲卿抱上他的腰,“答应再也不离开你们,我食言了。”
这一夜,所有人睡在一起,聊着小时候的事情。仿佛没有即将来临的离别,记忆里都是满满的欢笑温馨。
身旁的亲卿呼吸渐渐平缓,沉入梦乡,大哥轻轻说:“爹爹,我是不是在做梦,梦醒了,还会像往常那样。”
爹爹在黑暗中不断临摹那娇俏可爱的轮廓,刻在心里,印入骨血,喃喃道:“睡吧,许真只是一场梦。”
最绝望的时候,心怀一点点微弱的希望也会让人有继续前进的动力。
眼睁睁看着第一缕曙光降临,他见自己的二儿子慢慢起身,一夜未眠的凤眸布满血丝,“我去洗漱。”
他点头,坐起身。亲卿窝在她大哥怀里睡得小脸粉红,老三靠着老大睡得一贯不老实,一条长腿跨过他大哥与亲卿的脚交缠着,被夹在中间的老大蹙着眉,睡得并不安稳。他定定看了半晌,直到窗外日光渐明,他不得不动作。他得去做一顿早饭,让她吃饱了再走。
而离别来得那样快。他走出院子,一地的大红纸屑还来不及打扫,满目尘嚣中立着一个清冷的背影,不知站了多久。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未转身。
他回身,老二跟在他身后。他们回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亲卿,他问老二,“要叫醒她吗?”
他家老二从小就生得好看,亲卿最喜欢看他笑,说他是桃花化成的怪。他平时穿得素净,此时穿着一件桃粉的长衫,灼灼而立,眉目妖娆,艳若桃李。他知他心思,亲卿见了定会欢喜。
他却摇头。
罢了,就这样吧,醒了怕是又要哭。
他俯身抱她,刚动作,老大便醒了。他是惊醒的,神色有些慌乱,他冲他摇摇头,他退去脸上迷茫之色,哑声道,“我来吧。”沉默地抱起亲卿,亲卿在他怀里轻蹭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院里男人直接挥手,亲卿便化作了狐狸到了他手中。
大哥怀里空了,他问男人,“若她身体无事了,可否让她回来看看?”
男人神色依旧淡漠,“为她煅炼仙身需七七四十九日。”他顿了顿,薄唇吐出让人彻骨寒凉的话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如果你们等得到的话。
作者有话说:
没有人猜吗?!
我不是你女儿
她是在一种深入骨髓的极致痛苦中醒来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撕扯,仿佛被抽干了血肉,磨碎了骨头,支离破碎、无所依从。她神智涣散,不知身在何处,醒来又疼晕,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
“你醒啦!”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力抬眼看去,朦胧中似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少女。
“这是哪?”她好像泡在一个池子里,周围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九重天啊。太上老君的药池,青君亲自为你炼药,你只需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就能获得仙身了!”
九重天?!
“你们那些凡间修士修个成千上万年也难飞升,青君真是太厉害了!不愧为仙界第一丹仙。”语气里浓浓的迷妹属性暴露无遗。
她已经被仙人带上天了?都没跟爹爹他们告别。“我泡了多久?”
“五天啊,你醒得倒快,洗髓伐筋极痛,晕过去倒还好些。不过青君算到你这两日会醒,叫我在这等着,果然没错!”
“青君是谁?”
“青延真君啊!就是你……父亲!青君就没对谁这么好过,之前伤还没好就上天入地为你搜集灵药淬炼仙体,这些天又一刻不歇耗元神为你炼药,我们也劝不动他,你可得乖乖的,别辜负了青君的心意。”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你便叫我穆芷吧,按你们凡间的算法,你我年岁相当。”
仙人也有年纪?不是寿与天齐?“你几岁?”
“快五千岁啦!”
五千岁和十五岁是怎么年岁相当的?神仙的逻辑她理解不了……
突然脑中闪过一条重要讯息!“是不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是啊。”
完了!她晕了五天,五年就过去了!不行!她得回去!挣扎欲起,稍一动弹就如抽筋扒皮般疼痛,强忍着巨痛,喘着粗气:“穆芷……我要……回去……”
“你干什么!”穆芷连忙按住她,“不能出来!至少要泡满七天才行!”
“我爹爹……哥哥……还在……等着我……”
“你别动啊,我去叫青君过来!你等等啊!”
“青君!青君!她醒了!”
男人用灵力催动丹火,并未言语。半明半昧的炉火映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好看的近乎妖异。
穆芷看愣了,“她……她一定要回去。”
男人冷冷吐出:“她动不了。”
穆芷回去就见亲卿已经快晕过去了,面如金纸,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滚落,顿时慌了:“你……你没事吧!”
汗水几乎糊住她的的眼睛,她疼得身体抽搐,硬挺着不让自己晕过去:“他……来……了……吗?”牙齿打着战,几个字也说不完整。
穆芷急得不行:“你别动啊,越动越疼!”
亲卿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嘴巴张了张,气若游丝。
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身白衣,冷若冰霜。
“青君!你来了!”穆芷松了口气。
男人给她一粒丹药,“喂她吃下。”
穆芷接过药丸,红褐色的药丸灵气四溢,一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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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绝非凡品。亲卿却不肯吃,执意道:“我……要……回……”
男人打断她,“想从里面出来就按我说的做。”
穆芷已经把药丸喂到她嘴边,亲卿启唇,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柔和的力量顺着喉咙涌向丹田。
“你先回去。”男人淡淡开口。
不用想穆芷也知道青君说的是她,尽管不情愿,可她不敢违抗,噘着嘴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男人在池边坐下,“按我说的做。”
亲卿恢复了些力气,知道男人耐心有限,集中神听他说话。
她控制着那股温润的气流引向四肢百骸,温养经脉,重塑根骨。这件事她做起来很畅通,仿佛做过无数次。力量渐渐充盈,灵台一片清明,她睁开眼睛,和穆芷大眼瞪小眼。
她张着嘴:“你竟一天就能引气入体了!太厉害了!果然是青君的女儿。”
什么?又过了一天!
她猛地站起,这下穆芷拦不住她了。
“青君在哪,我要见他。”
青君似乎料到她们会来,难得没在炼丹,而是与人对弈。
“爹爹!”穆芷奔向青君对面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都忘了你还有个爹了。”
穆芷脸一红,扭扭咧咧地开口:“人家是来给青君帮忙的,你知道的,他这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亲卿兴冲冲赶来,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首先称呼就是个问题,她叫青君不合适,爹爹更是叫不出口,到底心里着急,一咬牙叫道:“仙君,我已经好多了,我想回去看看。”
青君落下一子,看也未看她,吐出两字:“不可。”
话说到如此,亲卿索性也豁出去了,“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过异世穿来的孤魂。”
身边穆芷嘴张得老大,青君仍淡定地对着棋盘,“你是。”
一边的穆芷爹倒是笑了,“你确是青君女儿,是他亲自将你神魂从异世带回。”
她怎么越来越糊涂,难道她的前世是穿越,现在才是真身?
青君却是不愿多说,一抬手将她二人赶走了。
穆芷爹慢悠悠地摇着扇子,调侃道:“为何不说,你为了将她寻回,逆天而行,元气大伤,至今仍未恢复,也让她心疼心疼你,增进一番父女感情。”
青君放下棋子,抬头看他,脸上难得有了表情,却是有些嫌弃,“你输了。”
穆芷爹一看,摇着扇子“呵呵”。
冰山的路子不好走,她又把目光转向一脸天真的穆芷。“穆芷,你有办法吗?我必须回去一趟。”
穆芷不能理解,“你为何执意要走,做神仙不好吗?”
亲卿摇头,“不是做神仙不好,只是我心中还有牵挂,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我就想看看他们怎么样了,我走了这么久,他们一定很担心。”
穆芷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若只是看看还是有办法的,我带你去看酃湖镜。”
而俩人来到酃湖镜前,“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这不是个湖吗?”
穆芷惊讶道:“你见到的是湖吗?你果然凡根未尽。”
“怎么回事?”
“仙人看它是镜子,能窥尽凡尘俗世。”话锋一转,“若你看见的是酃镜湖便是仙根不净或是有尘缘未了。你是青君血脉,若娘亲不是凡人,你出生便是上仙的,你又修炼如此之快,想来应是仙根纯净的。”她笃定道:“那便是你尘缘未了!”
“确是尘缘未了,我要怎样才能了了这缘呢?”
“那可要受苦了,你要跳下酃镜湖,堕入畜生道九世轮回,方能回到缘系之人身边。”
原来还是有办法的。畜生就畜生!只要能回去,她怎样都可以!再说畜生短命,实在不行她一投胎就自杀,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不能真让他们等四十九年。至于成仙,虽然很有诱惑力,但她本就多活了一世,有四个爱她宠她的男人,她够本了,只要活得,一世足够。
她借口身子不适回去休息,趁穆芷离开赶紧返回湖边。眼一闭,纵身一跃。
却是还没触到湖水便被托了起来。
一道冰凉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找死。”
作者有话说:
快猜!快猜!猜对双更!今晚就能吃肉!
你就乖乖任我欺负吧
被带回的亲卿焦躁难抑,不管不顾地叫道:“我要回去!”
男人将她扔进药池,下了一道禁制,让她动弹不得,转身便要离去。
而身后的亲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双目赤红,发丝飞舞,周身笼起黑紫色的雾气,似火焰在燃烧。
他眸色沉沉,双手合十,纯净的白色灵气包裹着黑紫的雾气,强势压制。
亲卿神智不清,身体里好似有一头狂暴的猛兽要冲出枷锁,浑身经脉剧痛,真气乱窜,她抑制不住喷出一股鲜血,昏死过去。
闻声赶来的穆芷她爹忍不住惊讶:“怎会入魔,出生时不是已将她的魔气净化干净了?”
男人接下已经化为白狐的亲卿:“那魔女造她便是做炉鼎用的,她的体质极易入魔。”
穆芷爹见男人专注的眼神,叹息一声,“她执念太深,继续修炼恐怕还会入魔。你还是了了她的心愿吧。不过一世,你们父女缘分终究是不会断的。”
男人看着手中虚弱的白狐,寒谭似得眸子幽深一片。
罢了,这一世便随她吧。
身体从未有过的舒服,她舒展地伸了个懒腰,
“你确定还要睡?”
淡漠的声音将她唤醒,昏迷前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我……是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那双极美的眸子无波无澜。
须曳,转身。
亲卿愣愣不知状况,一边的穆芷急道:“快点啊!青君要送你回去啦!”
亲卿如梦方醒,赶紧从池子里爬出,身体是从未有的轻盈,仿佛所有沉珂都被洗去,独留一身轻松。
接下来便是做梦一般,他随男人飞在了云端。男人一言不发,她也不知如何开口。也是奇怪,一向能言善辩的她对着这个神仙爹爹就哑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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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愣是生不出别的心思来。直到视线里出现熟悉的村庄,她欣喜若狂,恨不能马上跳下去。
一路老老实实跟着的穆芷忍不住了,“你真的要走吗?做神仙不好吗?”她好不容易遇到个跟她年龄相仿的,能陪她玩的,她不想她走。
“不是不好。”她瞄了一下那个冰山似的背影,“只是我这个性子不合适。”她一向耐不住寂寞,若真成了神仙,保管能惹一堆桃花债。
穆芷有些难过了,眼睛红红的,“那你有空好好修炼,活得久一点,我回去就求爹爹让我让我来凡间玩,我去找你。”
“我……还能修炼吗?”
穆芷点头,还待再说,亲卿就被男人踢了下去。是的,踢的。虽然落地的时候并不疼。
再然后,他被男人随手扔下个东西砸了脑袋,这次有点疼。她一摸,是个灰扑扑的小布袋,看不出什么端倪。
她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些不确定……
从头至尾一脸高冷的男人淡哼一声,“孺子不可教,如今你身体已经无碍,你我今生缘尽,好自为之。”
说罢,毫无留恋地拂袖而去。
独留亲卿一人百感交集,不管男人看不看得见,还是冲男人离去的方向跪下,磕头。
“谢谢,神仙……爹爹……”
回家,她要回家!
脑海被这一个念头占据,她疾奔回那个她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要破胸而出。
然而曾经岁月静好的温馨小院如同一夜之间失去了生气,灰败颓然,温馨不再。现实赤裸裸地铺陈在她面前,她彻底相信她不是离开了数日,而是一去经年,她不敢想象这数年光阴他们是如何度过的,她清醒的每一刻都思之如狂。
房门没锁,屋里却静悄悄的毫人无气,她隐约嗅到一丝淡淡的酒气,寻着气味来到的是爹爹的房间。
眼前的情景让她心如刀绞,她一步步走进,渐渐看清,泪水却又模糊了双眼。
男人歪倒在炕上,手边散落着数个酒瓶。窗外未尽的夕阳照在男人身上,那花白的头发和苍凉的面容叫人熟悉又陌生。
颤抖着手触上那冰凉的皮肤,男人睁开眼,冲他笑着:“亲卿……回来了……”
原来他们都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亲卿情绪难控,紧紧抱住他,失声呜咽:“爹爹!我回来了!你的亲卿回来了!”
男人依既旧笑着,混沌的双眼似有一层薄雾,看不真切,“像真的一样……”
“真的!我回来了!”抓起他的手贴在脸上,“爹爹,你摸摸,我是真的啊……”
男人却挣开了她,神情满是痛苦,伸手摸索着酒瓶,“不会回来了……”
亲卿满满都是心疼,接过他的酒瓶,“爹爹,别喝了,你醒醒,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男人伸手去够,亲卿不给,把其他的瓶子也扫到角落里,却突然觉察到一丝怪异。她转过头,举起手中的酒瓶对男人说:“爹爹,你过来,酒在这。”
男人往这边移动,用得却是一条腿,另一条腿拖着,毫无力气。
脑中嗡地一声,不敢相信,抖着手伸过去掀起他的裤管,没有伤口,肌肉也没有萎缩,怎么回事?心中焦急:“爹爹,你左腿怎么了?”
“坏了。”爹爹老实答到。
“怎么坏的?”
他不答了,反而叫道:“我的酒呢?”
亲卿满心的焦虑与思念无处宣泄,直接扑倒在他身上,“酒在这呢!”用唇堵住他的嘴。
俩人气息相缠,久违的亲密接触叫人心悸。不知他这段日子喝了多少酒,连唾液都染上了酒味,她有些熏熏然。
爹爹品出了味道,动作愈演愈烈,唇舌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仿佛真是喝到了琼浆玉液,欲罢不能。亲卿被吸得舌头发麻,身子软成一摊春水,身下贴着的东西渐渐硬起,顶得她酥酥麻麻,春心荡漾。
她想干脆趁他还醉着把事办了,得他醒了又顾忌这顾忌那。手上迅速地开始扒衣服扒裤子,看着比从前消瘦很多的身体又忍不住想哭。男人觉察到她停下,不满地想翻身把她压下,奈何一只腿使不上劲,没有成功。
亲卿抓住竖起的小爹爹,笑得狡黠,“今天你就乖乖任我欺负吧。”
她把自己扒光,无暇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凹凸有致,纤合度,无一处不是完美。一身冰肌玉骨白的晃眼,酥胸挺翘,乳波微荡,杨柳细腰,不盈一握,丰臀饱满,珠圆玉润,一双雪白的玉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柳腰轻摇,丰臀慢撵,俩人的性器紧紧相贴,花穴潺潺流出的春水与男根溢出的湿液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亲卿毕竟是第一次,不敢贸然让他进去。腿间细缝包裹着凶悍的巨茎,揉擦滑动,完美契合,难舍难分。娇嫩的花蕊从粉红到艳红,艳丽得夺人心魄。交合处春潮涌动,摩擦带出的黏腻水声连绵不绝,身子软得支撑不住,倒在男人身上。
“亲卿……”男人也耐不住了,大手箍紧她的腰,下身向上挺动着。火烫的巨茎不得其门,依然撞得亲卿魂飞魄散,撑着男人的胸膛娇喘连连,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急急喷出一股潮液,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还在急切地摩擦,亲卿喘匀气,亲亲他的嘴,笑道:“别急,马上给你。”
扶着兴奋地颤抖的小爹爹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奈何爹爹人虽瘦了,小爹爹还是强壮如初,只进了个头,她就有些受不住。本想一口气坐下去,可到底还是怕疼的。正犹豫不决间,突然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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