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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亲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草大福
并不是,没等她反驳,身子一软跌进他怀里。
“这么敏感?”她的反应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像发现了某个新奇的玩具,低头将那尖尖的一角含在了嘴里。
“啊……”身子一抖,骨头都酥透了,她欲哭无泪,还让不让人活了!
“真好玩啊……”这一刻他简直像一个狗都嫌的小屁孩。
“哥哥别玩了……我想嘘嘘……”那种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实在叫人忍不住。
“宝贝乖,就在这解决,哥哥看着你……”
“不要……”说好的洁癖呢?死了吗?
手又抚上毛绒绒的尾巴,“宝贝还害羞吗?昨天哥哥不是什么都看过了,宝贝尿了不止一次呢,都浇在哥哥身上了。”
呜…呜…呜…大哥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我快被这个变态折磨死了!
“宝贝又不听话了?”
在爹爹和大哥面前她能毫不避讳地解决,可现下她莫名有些抵触。
变态二哥显然有的是办法逼她就范,他不紧不忙地抽出一只毛笔,在舌尖舔了舔,“宝贝听不听话?”
她有些怂了,“可是我现在又不想了。”
“是吗?”男人似笑非笑,“那哥哥就来帮帮宝贝吧。”
一手按摩着她的尾椎让她无力反抗,一手端着毛笔在她身上肆掠,毛笔侵透了花谷中的蜜水在身上游走,画面极尽色情,亲卿真想看看人们发现惊才艳艳的状元郎私底下竟是如此恶趣味,会不会惊掉下巴。
“宝贝水真多,以后哥哥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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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给你画一幅画好不好,一定会很美,还有你的味道。”
粗糙的笔毛摩擦着娇嫩的蕊心,亲卿终是忍耐不住,将一股热液尽数浇在了面前那个可恶的人身上。那人无视湿漉漉的衣服,抚着她的背脊,柔声说:“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为什么一定要惹哥哥生气呢?”
亲卿轻轻“嗯”了一声,她的确是自讨苦吃,这下是彻底服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反抗。
然而这些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被彻底玩坏了……
65.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她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变回小狐狸,被一只大灰狼叼进窝里,每天给她喝很多很多的水,不厌其烦地观赏她一次次出丑,在她吃饭的时候拿一根又烫又硬的大棍子捅她,捅了前面捅后面,饭撒出来还要打屁股,洗澡的时候,又会一根细细的东西捅她后面,看她肚子憋得鼓涨涨的会很高兴。最后,当大灰狼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獠牙,准备将她一口吞掉的时候,醒了……
她依然是只小狐狸,可怕的大灰狼不见了,眼前是她最喜欢的大哥,她“呜呜呜”投进他怀里,呜呜呜……我好惨啊……差点就要被吃掉了啊……
“好了,没事了,大哥在呢……”将她抱在嘴边亲吻,大手温柔地抚慰她的颈后的绒毛,约过了一刻钟,颤抖的身子才平静下来。
缓过来的亲卿变回人身,紧紧抱着他,汲取他身上温暖的味道。
大哥拉过毯子给她盖上,目光落在她遍是红痕的肌肤上,眉皱了皱。“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擦药?”
她摇头,使劲往他怀里拱,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倦怠中不想说话。大哥就这样静静搂着她,有些心疼,有些无奈,但愿这次老二能放下心结。
“醒了?”
亲卿汗毛倒竖,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变成狐狸,爬进大哥衣襟。
“回来了。”大哥安抚地拍拍她,对刚进门的老二道:“事情都处理完了?”
“没有。”季仲迩换了件常服,向床边走来,“我带她见个人。”
“赵小侯爷?”
季仲迩点头,大哥了然,将亲卿扯出来,“去看看吧,是你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她在这哪有认识的人,还是个侯爷。但不管她愿不愿意,大哥已经把她交到二哥手中,这几天的调教让她生不出反抗之心,乖乖窝在他怀里去见客。
大厅里的少年郎焦灼等待,本来他应当放弃,可那天回府后小狐狸的身影不断在他脑中闪现,这些年他一直对将受伤的它独自丢在山中耿耿于怀,一得自由便时时去山中寻找,期望发现它的踪影,却始终一无所获。
他就看看,不是他也死心了。
亲卿好奇地瞄瞄目光灼灼的俊俏少年,她不认识啊?
“……一模一样,和小白一模一样!”他仔细打量,又有些迟疑,“只是……眉心没有那簇红毛。”
季仲迩摩挲着那一点红,“是后来长出的。”
小侯爷还是不敢相信,“可是它还这么小……”
季仲迩也不想和他兜圈子,淡淡道:“七年前它随我夫人进京时的确丢过一次,回来满身是伤,还断了一条腿。”
“真的……真的是小白!”
亲卿张了张嘴,看向对面的少年……熟人?侯爷?这人……不会是小五吧?
小侯爷兀自懊恼:“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它。”
季仲迩却是波澜不兴:“你无需自责,不听话的东西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
亲卿:……
“小白的腿好了吗?”
“无事。”
“我可以抱抱它吗?”
“不行。”
少年伸出的手僵在空中,空气突然安静……
“抱歉,夫人有洁癖,不喜别人碰她。”
净说瞎话!心里默默同情了一下小五,想什么时候偷溜出去给他抱一下,难得这么多年他还惦记她。
小五自然以为是他夫人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宠物,虽然失望,但知道它过得很好,也释怀了,“我以后可以常来看它吗?”
季仲迩难得迟疑了一下,“恐怕不行。”
这有点过分了吧,不满地伸爪子挠他,被他握住,“夫人不久便要归家,你也要走了吧?”
少年激动的心情顿时平复几分,“季哥也知道了啊,陛下已经下令,时间紧迫,三日后便出发。”
亲卿感觉她二哥周身的空气柔和了许多,“此行凶险,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说,不必客气。”
“不用,季哥你已经帮了我许多,这些年不是你的照拂我也不会有今天。”说完郑重一拜,“我孑然一身,无甚牵挂,只遗憾还不能报季哥恩情,如果……”
话没说完被季仲迩打断,“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区区蛮夷,能耐我何?与你同行都是各队中锐,你只管多听多看,不逞英雄强出头,有的是机会你报恩。”
“谢谢季哥提醒,我会小心。”
季仲迩点头,“时候不早了,留下来用饭吧。”
“不了。”他不舍地看着亲卿,“还有许多出行事宜没准备妥当,我得回去了。”
季仲迩也不强留,“等你凯旋。”
小五一走,亲卿立刻变成人身,“他要去干嘛?好像很危险。”
窗外下着小雨,空气微凉,季仲迩拿起之前准备好的绒毯给他裹上。“北地突然出现一群流寇,连屠几村,无一活口,手段极残暴,有消息传回,这群人应是蛮夷,集安此行便是去调查,若真是……”那问题就大了。
“不会要打战了吧?”
季仲迩咬了下她耳朵,笑道:“放心吧,他们不敢的,真打起来,我国兵强马壮,也不怕他。”
亲卿对国情不了解,他说没事就没事吧,“小五怎么成侯爷了,他在那府里不是最不遭人待见了吗?”
这事说来就复杂了,只能说老天垂怜纯善之人,那侯府乌烟瘴气,混乱不堪,老侯爷五个儿子,除了小五,没一个省油的灯,满心算计,最终自取灭亡,死的死,残的残,老侯爷被气死之后,皇上原想褫夺爵位,却在最后选择了小五赵集安。
这事说起来也是托了亲卿的福,当年她一直夸小五是个好孩子,叫季仲迩报人家的救命之恩,在能力范围内多帮帮人家,季仲迩这种面冷心更冷的人竟然放在了心上,偶尔想起来也会关照一二,在皇上面前偶尔提两句,新皇正值用人之际,观察了一番觉得此子可为,便钦点他承了爵。
“哥哥你很喜欢小五呢,对他这么好。”她二哥她了解,长了一张花似的脸,心可毒了,心眼极小,睚眦必报。看得顺眼的,心情好纡尊怼你两句,你还得感激涕零,看不顺眼的,呵呵……能让他如此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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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怼人,的确是很看中了。
男人温软的嘴唇贴上她的耳朵,探出舌尖在她耳廓滑过,语气危险,“我喜欢谁?对谁最好?你不知道吗?”
“当然是我!是我!还是我!……我肚子饿了!去吃饭了!”
说着化作狐狸从他怀里溜了,跑去躲进大哥怀里怎么劝也不肯出来,季仲迩也不恼,饭吃完便出门了。
作者有话说:
还记得侯府的那个小可怜吗?
注意!下两章是打赏章,鬼畜二哥的调教,各种羞耻play,因为写得太兴奋,超字数了,一章变两章了,写得超high,希望小可爱们赏脸看一下,真心推荐!
鬼畜二哥的调教上(毛笔play宠物play)
软绵绵的笔头插进花径,痒!钻心的痒!上等的狼毫擦刮着敏感的肉壁,轻易勾起最深层的欲望,她张着嘴,无法呼吸,“不要……哥哥……好痒……”
笔入得更深,拇指粗细通体墨黑的笔杆被粉嫩的小穴紧紧咬住,透明的淫水顺着笔杆淌进季仲迩手心,他唇角勾起,“宝贝好紧,小嘴吸得真牢。”
手指不过微动,穴内的笔轻易便掀起血雨腥风,软中带硬的笔毛全都变做钢刺,刺入少女最深最柔软的皮肉里,深入骨髓无法缓和的瘙痒被轻微的刺痛取代,勾诱出令人上瘾的快感,她主动摇起屁股,毛笔被吞得更深,只余一截椭圆的笔冠卡在穴口,尤不满足,轻哼着:“嗯……好棒……哥哥再重一些……”
“这么喜欢啊。”男人邪笑,小指勾起笔冠上的朱红细绳,抽动几下,听得她越发欢愉的娇吟,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毛笔,看两片嫣色的嫩肉吸附着粗黑的笔茎难舍难分,浅眸渐暗,神色莫测,“是笔插得你爽,还是哥哥插得你爽?”
“是哥哥!”少女发自内心的直白表达:”最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插妹妹的小穴!”
他唇角带笑,身体却不动如山,如果不是身上青衫尽数被淫水打湿,倒还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谦谦君子样。
已被欲望折软了身子磨红了眼的娇人儿一只莲足踩上他下身突起的帐篷,轻揉慢撵,娇软的声音柔成一汪蜜水,“哥哥,求求你,心疼心疼亲卿,亲卿想要哥哥……”
如此娇软的小人儿即使是铁石心肠也被融化了,薛正宸轻叹一声,将毛笔彻底抽出,把她从书桌拉进怀里,“小狐狸!”
小肉臀在帐篷上磨,小脸在他颈间蹭,“亲卿是小狐狸,哥哥是大狐狸。”
身下欲根硬得涨疼,被小人儿的淫水濡湿舒服极了,可他依旧不动声色,“想要自己来。”
亲卿自不会客气,急不可耐地去扯他裤子,可越急越扯不开,裤带成功被她打了个死结,把她急哭了,饶是季仲迩也没想到这种情况,正哭笑不得,亲卿转身拿起桌上剪刀就往他下身比划。
他顿觉下身一凉,大宝贝都软了三分,握住乱动的小手,“宝贝危险,哥哥自己来。”
她眼泪还挂在眼角,见他这个样子,怔愣一下,忽而笑了。难得看他吃瘪,小手握得更紧,分寸不让,“我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刚刚说让我自己来的!”
季仲迩横眉敛目,企图震慑她,但有了底气的亲卿丝毫不惧,锋利的剪刀抵在要害边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哥哥不要动哦,如果我不小心手滑,伤了大宝贝怎么办?”
她一脸瑟,发间的两个耳朵尖抖啊抖,身后的大白尾巴也跟着摇啊摇。
季仲迩:“你可以只剪腰带。”
“好麻烦。”一手扶正帐篷,一手沿着轮廓比划,“从哪里下手好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狐狸索性不出声了,由得她折腾。小狐狸气焰更加嚣张,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这下不仅神似,形更似了。“哥哥放心,我一定不会伤了大宝贝的。”
季仲迩这会已是好整以暇,从容不迫了,指尖拂过她敏感的纤腰,似笑非笑,慢悠悠道:“我相信宝贝定不会舍得伤了它的,毕竟一会宝贝还要它干你呢。”
最后那个干子咬字极重,亲卿心一颤,手一抖,剪刀一滑,季仲迩闷哼一声,脸黑了。
完了,大宝贝没被嗑坏吧?
顿时瑟变成了心虚,安抚地揉了揉它,小心翼翼地在它旁边剪开一个小孔。
季仲迩额上青筋直跳,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这么怕就不会剪腰带吗?
亲卿此时看不到他的黑脸,低着头认认真真沿着小孔剪出一个大孔,“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季仲迩身体紧绷,她撵起几根淡金色的耻毛,“剪到毛了!”
季仲迩浅色的眸子又变成了深色,亲卿还在兀自惊讶:“二哥的毛毛是金色的!”虽然早就知道,但此时屋内阳光充足,那颜色更加浅淡耀眼,忍不住赞叹,“好漂亮。”
粗长的玉茎自己突破入口弹跳而出,季仲迩微微一笑,桃花漫天,亲卿看迷了眼,回神手中剪刀已被拿走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了,大手已经扣住细腰,动弹不得,男人邪魅一笑,“哥哥放过宝贝了,宝贝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哥哥了。”
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内室,亲卿试图自救,“哥哥,我错了,我只是想快点吃到哥哥的大肉棒。”
“宝贝已经错过一次机会了,还想要就乖乖听话。”
她乖乖点头,心有预感,这次会很惨!果然,内室门一开,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是目瞪口呆,半天嘴也没合上。
感受到怀中娇躯瞬间僵硬,“怎么?怕了?”
初以为是刑房,一眼望去各种锁链皮鞭铁笼,再一看冷艳的“刑具”们个个色气满满,香艳刺激,分分钟激发你的肾上腺激素。
季仲迩径直走向中间的三角木马,“宝贝想试试吗?”
不要!会死人的!
“可是哥哥想看。”
不给看!你是变态!
“这可是哥哥亲手给你做的。”
好可怕,她连摇头的勇气都丧失了,可怜巴巴求饶:“哥哥,我怕,会疼……”
季仲迩不得不承认他心软了,“乖,坐上去哥哥给你奖励。”
他一软她立刻蹬鼻子上脸,软绵绵的声音甜的腻死人,“可不可以先给奖励啊~”
“可以。”季仲迩这次很好说话,将她放下,“趴好。”
她正想怎么趴,他便取出个致的小碗放在地上,这……真把她当宠物了,只怪她一时鬼迷心窍想逆袭,自食恶果,只有乖乖趴好。
季仲迩满意地摩挲了一下两只尖耳,在碗中倒上牛乳,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宝贝饿了吧,这是你最喜欢的牛奶,吃吧。”
“谢谢哥哥。”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一点舔地舔,乳白色的液体被卷入嫣红的舌间,画面极其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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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目,最叫人受不了的少女的乖巧,小小的身子玲珑剔透,曲线曼妙,以绝对顺从的姿态匍匐在他面前,如他一人专属之物。
亲卿确实有些饿了,一口气喝下大半碗,动作慢下来,也是因为有个大家伙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破了洞的裤子里,季仲迩的大宝贝探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她抬头,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哥哥……大宝贝想让我吃它的牛奶!”
季仲迩被逗笑了,这一笑又是百花盛开,亲卿连忙凑过去,小脸在他腿根磨蹭,“好不好嘛?”
修长的手指点开她的脑袋,他站起,“趴着别动,继续喝。”
“哼!”憋死你算了!
埋头继续吃,屁股突然贴上个热烫物件,她正高兴呢,那凉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继续喝,撒出来就去骑马。”
“嗯……啊……”刚将脑袋埋进碗里,大宝贝就毫无预兆捅进花穴,一插到底,差点将她呛死!疾风骤雨地抽插不给她缓和的机会,将她撞得软倒在地,被男人拍了一下饱满的臀肉,掀起一波臀浪,“宝贝不听话哦,起来,继续。”
鬼畜二哥的调教下(木马play失禁play)
激烈地冲撞得她脑子都是麻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啪!啪!”又是两下。轻微的疼痛让她找回一丝神志,努力撑起上身,马上被顶到了花心,腰眼一麻,又跌了回去。
季仲迩憋得狠了,插得特别猛,腰动得只看见残影,偏偏一只手还有空抠着不断缩的菊穴,“宝贝真是贪吃……小菊花也想要了是吗?”
“要……要……要……”小穴终于被填满贯穿的满足激得她神志迷离,气都喘不匀,还张着小嘴一连说了三个要。
真是个小骚货,“骚宝贝把牛奶喝完,哥哥就小菊花好不好?”
好。
季仲迩舒服得不行,小穴又湿又热,越越紧,他的动作同样又快又狠,很快冲至最高点,动作缓下来延迟射的冲动,亲卿得以喘息,艰难地撑起身子,重新舔牛奶。身后人坏心眼一下接一下地深顶,她不断跌倒,牛奶撒的到处都是,眼泪又在眼眶里积蓄,“哥哥欺负人!”
男人上瘾似的又一个深顶,“宝贝不是说喜欢被哥哥欺负吗?”
“呜……”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不敢大声,边掉眼泪边舔牛奶,可怜死了。
季仲迩虽看不见,但听她不吭声,不时响起一声抽泣,想是欺负得很了,心软了。抽出插在菊穴中的三根手指,俯身贴上她的背,一手在她身上安抚,一手捏住她的脸转向他,亲吻她的泪珠,“宝贝想心疼死哥哥吗?”
小人儿越发委屈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掉,“你根本就不心疼我,就是想欺负我!折磨我!”
“好了,不哭了。”季仲迩心软成一片,“哥哥疼你。”将她抱起,肉棒脱离花穴,抵在菊穴,“插这里好不好?”
亲卿恼羞成怒:“你是坏蛋!我不要!”
怎么跟孩子似的,季仲迩难得也同他大哥一样生出几分无奈,坚持将肉棒插入菊穴,大手抚上她的大白尾巴,“这样满意了吗?”吐出的湿热气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耳朵尖上,又将她熏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娇喘连连。
果然对付她这招最管用。
他恶意地顶弄,却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说:“宝贝舒不舒服,喜欢哥哥插前面还是后面?”
被得舒服了就什么都忘了的小人儿又软绵绵道:“都喜欢……”
季仲迩站起来,边走边,“这样呢?深不深?有没有到宝贝的花心。”
“到了……好深……”
“宝贝,睁开眼睛看看,看你骚不骚?”
亲卿睁眼,眼前是一面等身高的大铜镜,镜子里她全身布满情动的潮红,乳肉摇晃,双腿大张,粗长的肉茎在菊穴里不断进出,前面的花穴还不时往外淌着淫水,淫靡至极,风骚至极!
“宝贝这样真好看,是不是很骚?”
“是的……亲卿是哥哥的小骚货……”
“真乖!”肉棒突然抽出,刺进前面的花穴,“小骚货喷水给哥哥看好不好?”
一把将她按到镜子上,下身发力迅猛抽插,亲卿滚烫的皮肤贴上冰凉的镜面,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小穴亦狠狠紧搅,男人闷哼一声,报复似的深顶,几乎将她刺穿!
“宝贝不乖?”他气息亦不再均匀,急促而浑浊。
“哥哥……再快些……小骚货要喷水给哥哥看!”
“乖,哥哥奖励你。”季仲迩不再留情,只想把她透了,到她的身体只记得他,只要他,再也不想不起别人,“说小骚货只要哥哥!只给哥哥!”
少女沦为欲望的俘虏,汗水淋漓的身体撞向光滑的铜镜,重叠出深深的印记,氤氲的热潮将淫靡的画面晕染地更加暧昧迷离,镜中得柔光加持美到惊心的少女贝齿轻咬,娇声吟唱:“最喜欢哥哥……只要哥哥……只给哥哥……啊……”
张开的唇再次紧咬,身体绷成一道弯月,小腹痉挛抽搐,淌着水的肉棒滑出小穴,引出一场爆发的山洪,急急喷溅的潮水冲刷掉镜中暧昧的印记,两个交叠的身影亦模糊成一团。
“啊!”没等她回魂,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唤醒高潮后的空茫,她被放在木马上,凸起的尖角深嵌花唇中,刚经历过高潮犹在颤抖的花唇将尖角卡得死死的,稍一动弹都能激起强烈的快感,她忙扒住前面的马头,将力量转移到上身,努力抬起屁股,哭喊:“哥哥!不要!会痛!”
季仲迩已经走开了,声音从远处传来,“不要怕,自己好好玩,你会喜欢的。”
他一句话亲卿莫名就不怕了,仔细看那尖角并不尖利,被黑色的皮革包裹,有圆润的弧度,她轻轻蹭了一下,尖角刺激着阴唇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确实……有点舒服……她突然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用桌角自慰了。下面还有个脚蹬,踩上去顿时有了安全感,带着几分新奇几分刺激听他的话自己玩起来,穴口摩擦过的的地方淫水淌了一片。
戏谑的声音再次由远及近,“好玩吗?”
他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小家伙的身体向来诚实,对欲望的追求大胆直白,天生就是个吸的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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