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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十四都不清楚自家四哥盖这个房子的初衷到底是不是弄的学堂。
再说了,你弄个学堂干啥呢?闲的蛋疼吗?你要是闲了,招呼一声。不说别的,宗室里多的是孩子。大家盼着你教的!
于是,十四回家,随便拉了三五个孙子就给来了。
是的!人家十四随便拉几个孙子,那也是三五个起步的。迄今为止,十四光是男孙就有二十三人。这还不算孙女和外孙外孙女。
你问他孙辈拢共多少,抱歉,他记不住。
十四的长子弘春没了十几年了,三十七上就没了。但长子留下的男孙就七个。这些孩子没有父亲照应,因此,带了五个孩子过去,三个是长房的。
长房的孩子大的都成亲有孩子了,带来的都是年纪小的。
常庆宝、永朔、永晋,还有一个是永忠,一个叫永硕,后两个是弘明的长子和次子。
林雨桐瞧着就皱眉,你们取名字能不能不取同音字呐。胤禛和胤祯傻傻的分不清就算了。这一个叫永朔一个叫永硕,喊一嗓子知道叫谁不?
知道爱新觉罗家子孙繁茂,但是那么多字咋就不够用了呢?
而四爷跟桐桐的关注点不一样,他的视线先是放在永晋身上,带着几分审视。看的这孩子差点躲在十四后面哭。看完了永晋,又盯着永忠,那眼神很有些意味深长。
林雨桐觉得,这两人一定是后世好歹有点名声的人。
等把人送去安置了,林雨桐就问:“什么来历呀。”
也没什么?“永晋以后会有个孙子叫奕山,瑷|珲条约的签订,有他孙子一份。”
林雨桐:“……”从来只听过因为祖上不积德而连累子孙被骂的。却从来没见过因为要出不屑子孙而叫先人受连累的。她比较纠结,这种事不是说你把爷爷教育好了,孙子一定就能好的吧。她给了个比较简洁的处理办法,“记得永晋娶谁家的姑娘吗?咱给换一媳妇。”省事!“记不住也没关系,给赐婚一个保准不会结亲的人家,那几乎就没奕山什么事了。”
四爷:“……”想出这样的办法,你也是棒棒哒。不过还是睡吧!这里关系其实挺绕的,叫你记这些没啥用还怪累人的。
然后桐桐到睡着都忘了问那个永忠是咋回事,然后第二天就给忘了。
其实永忠要说特别也特别,十四能带过来,就必然有提携的意思。弘春没了,弘明吧,不知道怎么把弘历惹着了,比较不受待见。因此,他带了这两房的孩子过来,也算是用心良苦了。这个永忠,被父亲牵连不受重用,专在儒释道上钻研,于文学一道上还算有些造诣。也能写诗,人家这写诗的本事说实话比弘历强多了。此人跟曹雪芹有些瓜葛……要不是红楼比较特别,他也不会留意此人。
桐桐第二天忘了问了,他也就忘了说了。
反正算是默认有了这么几个特殊的学生。
弘昼向来鼻子灵,哪怕再忙,这边的消息也没敢马虎。一得了消息,马不停蹄的就跑来了,“皇阿玛,自家的孙子您不管,倒是替我十四叔管教起孙子来了?”以前也不知道您跟我十四叔这么好呀!他嬉皮赖脸的,“过段时间,我给您送孙子来?”
你也知道要过段时间呐!
弘昼就低声问说:“皇阿玛,您到底要干什么,您倒是给儿子一句准话,也好叫儿子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您这么着……儿子其实是没怎么看懂……”
不知道折腾的弄的像是私塾一样的东西用意是什么。
四爷没解释,“我有我的事要做,你就当我在打发时间。多余的你也不要问。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弘昼磨磨蹭蹭的在边上不动地方。
四爷就吓他:“你这是想叫我把弘历换上来叫你上?”
弘昼脸都白了,“那地方咬屁股,儿子才没那么想不开。”
“不想问儿子孙子挣个前程?”
“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管不了。”弘昼瞧出自己阿玛是故意吓唬人的,这才道:“行,儿子不问您还不成吗?儿子现在就去做自己能做的觉得正确的事。这回……把这福|寿|膏跟反贼联系起来,儿子也实属无奈。这东西经营的人家都是有点势力的,京城治住了,别的地方呢?上面的风吹的再紧,下面也有法子避风头。利润太高,惩罚太小,别管啥时候都不缺铤而走险的人。因为这个东西治罪,古来少有,因而,下面的人只怕敢以身犯险的人不少。但造反的罪名大家却都知道。将此罪名跟造反视为一体,那么,那些达官贵人,就得收敛,就真不敢了。比起银子,他们更在乎脑袋和头上的顶戴花翎。这是短期内刹住这股子风气的唯一可行的办法。”
“嫁祸给那些人,你得提防对方不计代价的反扑。”四爷提了一句,就不再干涉了,“这些你跟弘历去商量。以后出门,多带些人,小心没大错。”
是!
弘昼应着,这才道:“这次罚没的银钱比想象的多的多。您要是不管,四哥大概就会归到内库去了。”
“罚没的该归国库……”而不是私库,“药局属于独立经营,药材也是要成本的。”
弘昼一乐,“皇阿玛说的过。将这个成本除过,皇兄还是有的赚的。”
弘历不知道背着他弘昼和四爷还有过那么一番对话,他大概是觉得他的私库又充盈了,因此,在林雨桐过生日之前,送来了大批的寿礼,还都是晚上叫人悄悄给送来的。
五月十三,是乌拉那拉氏的生日。
第二天弘历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皇额娘,那天儿子不能来。”
嗯!不管怎么说,面上他这个帝王得祭奠一下这个嫡母。因此就不能给这里给拜寿了。不仅他不能来,弘昼和弘瞻以及这些子孙,都没有能来的。因此,他提前表示歉意。
林雨桐也不在意这个,那天本也不是她的生日。
她特别理解的样子,“做做样子就行了,很不必耽搁你太多的事情。”
弘历应着,就又说起了册立继后的事,“皇额娘看人总是准的,您给儿臣的建议才好。”
“建议不是早给了你了?皇后是你的妻子,是要跟你举案齐眉的人。这个人首先得得你的心。这世上最强迫不来的就是婚姻之事。”
弘历只觉得这话句句都在心里。这些日子,额娘先是因为查福|寿|膏的事闹了一场,后来因为钮钴禄家有人吸食,却不想拿出八万两的罚银,又是闹了一顿。实在是没法子,他才吐口说要册封继后,总得有人伺候太后呀。额娘这才好了,又是一天天的叫他过去,说这个册立皇后的事。
其实,这宫里没有一个女人能比的上孝贤,他想找个哪怕比不上孝贤,但也相差不大的女子。
于是,他现在犹豫的是另外迎娶新后呢?还是从后宫的妃嫔中择一而选。
他试探着问林雨桐:“皇额娘,若儿子想在上三旗人家中选名门闺秀,您觉得可使得?”
林雨桐一愣,不是宫里有位娴贵妃,也就是那位后来被废的乌拉那拉氏吗?
这位还真是不待见那位呀。一算也是,乾隆的后宫,出身上三旗的也就娴贵妃一人而已。因此,说是择,其实是没有择的余地。
她就道:“为何不可?你若觉得富察家的姑娘好,再选一位也未尝不可。或是,你额娘的母家,钮钴禄家也是大族,后族,他们家的姑娘也定是极好的。”
继后乌拉那拉跟原身这个乌拉那拉其实没啥关系,也不是什么族侄女。两人压根拉不上关系。她真不觉得选谁当皇后有什么差别。那位娴贵妃不做皇后,说不得还是她的福气。
弘历却觉得,自家皇额娘这样的,便真能做天下女子的典范了。对庶子庶女真做到犹如亲生,从来只为子女考虑,不想着自己能得了什么。别说自家额娘了,就是孝贤在世,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她对永璜这些庶子是特别好的。
因此,他越发想找个如皇额娘这般的女子,善解人意,体贴入微。
母子俩为这个起争执的时候,弘历也将林雨桐说的话拿出来,“皇额娘是点头应了的,额娘不必多言,朕自有计较。”
钮钴禄太后能气死,她真觉得林雨桐不安好心,“后宫这些妃嫔,好些都是你潜邸时候的旧人了。你这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这般凉薄无情,是要叫人寒心的。”
弘历从来不觉得自己凉薄无情,“朕也没急着立后,朕心里念着孝贤呢。朕还觉得这么着急立后,是对不住孝贤。这不是您要急着立后吗?朕只说可以斟酌了,但并不着急。额娘啊,儿子想找个能说说话的枕边人?”
“妃嫔哪个是哑巴了?怎么就不能说话了?”钮钴禄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哦!做妾的就做不了妻了!先帝不承认我这个太后也是妻,弘历你——我的亲儿子,你也觉得为娘是妾出身,跟你后宫的那些女人一样,德不配位呗。
弘历觉得自家的额娘没法沟通,而钮钴禄却觉得自家这儿子是被林雨桐带坏了。一旦有了这个意识,她是越想越气。母子俩冷战了一个月,不见弘历回转的迹象,钮钴禄氏肚子里的气憋到了极点。憋的狠了,她送了林雨桐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呢?
在六月六这天,钮钴禄打发人,送来辆车纸钱和纸糊的男男女女。
林雨桐看着这些东西,当时只觉得手脚都在哆嗦:历史上的弘晖,是在六月初六没了的。
也就是说,在这里,六月初六,是弘晖的忌日。
对着一个母亲,提醒她孩子的忌日,这是何等的戳心。
其实他们从不觉得那个没了的弘晖是他们的弘晖。可现在有这么个人,就这么直啦啦的戳了过来。这对四爷和林雨桐来说,是何等的残忍。
是啊!漂泊于世间,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不会拥有。此事因弘晖而起,可他们心里牵挂的,又何止是弘晖一个。
她扭脸看四爷:“咱们去陵园一趟吧。”
西陵有个端王陵,里面安葬的便是弘晖。
四爷过去抱着她,这种感觉只有两人能够明。他一下一下的摩挲她:“好!去一趟,去看看……”
做父母的去祭奠子女,这种感觉一定是人这一辈子最不愿意去体会的感觉。
到了这里,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耗尽的一样,四爷看她坐在地上,一个人喃喃自语。他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他听见她说:“我至今还记得,他青白着面色躺在床上的样子……如果可以,我希望咱们攒下的功德,能护着他们……生生世世都安康顺遂……”
而这天晚上,四爷沐浴完,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那个印记又若隐若现。之前已经被压制了,被功德之力束缚住了,而此刻,印记又一次出现,而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354|故国神游(15)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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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15)
钮钴禄搞的那点恶心人的伎俩, 林雨桐和四爷都没工夫关心。
他们俩现在比较焦灼。第一, 他们俩本来就是凭空出现的,那么……这突然消失的那点功德力,会不会真的带来某种变故?比如弘晖……会不会也会凭空出现。第二,假如第一种情况是两人多想了,那么会不会真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时间空间相互交错,人的灵魂并没有都真的消失。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以在冥冥中庇护自己所在乎的人的。
如果真只是第二种,两人最多是释怀。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可以坦然以待,他们所做的事不仅对每个世界是有益的, 对曾经他们的亲人, 他们所牵挂的,记在心里从来不敢提起的人是有益的。
这是一件极好的事,心里热切有,但是焦灼真的不必。
真正焦灼的就是对弘晖的猜测……那种两人都觉得荒诞,但又有特别期盼的那种猜测。
在这种的心境之下,钮钴禄那点事叫事吗?一个无知的妇人而已, 想什么时候收拾都行, 真不必现在为这个跟她费神。她……还没这么大的脸。
因此上, 这么大的事,叫别人看来,就是林雨桐生生的受了,过后压根就没计较。
其实东西一送到, 四爷和林雨桐一出庄子,弘历就收到消息了。他当时以为自己幻听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六月六这个忌日,这事有专门的人去料理。端亲王那边自然是有专门的人祭扫的。
但因为皇额娘其实活在世上,弘历连提都不敢提。就算是想跟嫡母搞好关系,那也得看在什么事上献殷勤了。这事你急巴巴的说给大哥怎么怎么祭扫,那真不是讨好,那是去结仇的。因此听了自家额娘办的事之后,他当时就急了,找自家那额娘去了。
结果自家这额娘有理的很:“……端亲王可怜见的,早早的就没了。别人都能忘,只怕母后皇太后是忘不了的。本宫也是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那么照顾本宫的儿子,本宫照顾照顾她所出的端亲王,何错之有?这事任谁看了,都不能说本宫错了。”
还觉得没错?
乾隆就跟吃了一口啥恶心的东西似的,一时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喷起。
你就是气不顺,故意给人找不痛快,那你也把事情往大方的办,好叫人说不出错处才行。就像是这次,你可以告诉宗人府,叫他们大张旗鼓的祭拜一次,甚至要求自家的儿子或是弘昼的儿子,甚至能下旨叫皇家的小辈都过去,给端亲王好好的大办一次祭祀,这都行啊!你要真这么办了,那边是啥话也不会说的,就是自己,在那边也不会有啥不好意思的。但您这好好的,给人家亲生的额娘送纸钱去是想干什么?而且,天下又有几个人知道那庄子上的情况的?人家可不知道皇额娘是活着的。所以,你做的这事别人看不见,看的见的人都是跟那边亲近的,因此上,你觉得你做的这个人家会怎么看您?你除了把人家得罪狠了之后你得了什么了?
这件事更给他提了一个醒,那就是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做皇后太后的料。你就是给她穿上凤袍,把她架在那个位子上,她也不会变成一个能担得起这个身份的人来。
除了立后这事没有丝毫的松口之外,弘历还来了一波骚操作。人家直接来了一波册封,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很想念他的大哥,他的大哥是怎么的聪慧,怎么的有爱心,怎么得先帝的喜欢云云,可惜,天人永隔。今恰逢忌日,颇为感慨。说是若端亲王在,那么做的一定会比他现在更好。
反正是夸一个死了的人嘛,什么话好就说什么。
长篇大论的夸完了之后,他说了,若是端亲王还活着,太子之位一定是大哥的,他皇阿玛当年得多伤心多遗憾呐,如今他代先帝追封端亲王为仁慧太子,谥号为端。
满朝上下:“……”
这位皇帝跟脑抽了一样,突然册封先帝那个八岁就夭折的嫡长子,啥意思啊?就算这位新出炉的仁慧太子当年真的聪明的一匹,但是……再如何那也就是一八岁的孩子。
突然就想起来了,为啥的呀?
但凡皇上有旨意,这都是在释放一些政治信号的。细细的品品,总能从里面嗅出点什么来。
可这道旨意叫满京城的,甚至顺着京城一道道的传到下面的各省各州各府大臣们都品了一遍,估计从上到下也都是懵的。
有那交情深的,相互串个门子,彼此打问打问:宫里这是啥动静呀?
不知道啊!
这些勋贵一头雾水就罢了,这宗室们还蒙着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可这样的事跟谁打听呢?第一,和亲王。第二,履亲王。
和亲王耷拉着一张脸,别人一问,他就皱眉:“仁慧太子是爷和万岁爷嫡亲的大哥,兄弟们想哥哥了,这还有错了?”
谁问都是这么一句话。
然后庄亲王胤禄,也就是他们的十六叔,猛不丁的问了一声,他也习惯于这么答了一句:弟弟们想哥哥了,就这么点事。
十六当时只愣了愣,然后抽抽噎噎的,眼圈也红了,抬着胳膊就擦眼泪,老人家了呀,就这么可怜巴巴的转身走了。
给弘昼弄的愣住了,“十六叔,您这是怎么着呢?侄儿也没说什么呀?”
十六哭的更可怜了,抽噎的更大声了,惹得下朝的人都朝他看,就听这老王爷道:“侄儿啊,不关你的事。就是老叔啊……老叔我也是想哥哥了!先帝爷……也是你老叔的哥哥啊,弘昼啊,你叔叔我也想哥哥了呀……”
弘昼:“……”信了您的鬼了!真是服了您了!
现在剩下的这些叔叔里,也就十二叔、十四叔和十六叔这三个是参与或是亲历,见证了当年你死我活的兄弟相争的。
想哥哥了?还是想哥哥们了?
十六叔啊,别说您那些哥哥们了,就只回来上一个……我的亲叔啊,真不是侄儿吓唬您,您那心脏要不是一般的强,真就受不住了。
弘昼看着十二叔来了,一般不怎么上朝的十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上大朝了。他朝两人喊:“十二叔,十四叔,十六叔想你们了!”
十六:“……”并不!
十二现在的段位,就不愿意搭理这两个明显被皇上讨厌的弟弟,于是很是端着。
但是十四才不管呢,他脚下现在利索的很,追着十六就去:“小十六……想哥哥啊!早说啊!走走走,陪哥哥喝一杯去……”
十六脚下也不慢,佯装听不见,蹭蹭蹭的就走了。
俩老头一前一后的,满朝大臣都像是在看西洋景。
十二却落在后面看向弘昼,“和亲王是要出宫?”
弘昼点点头,“十二叔有事您只管去,我是要陪万岁爷出门的,侄儿在外面等着就行。”
到的时候乾隆已经准备出门了,见了十二还微微愣了一下,这才又坐回去,“十二叔有事?”
十二皱眉:“万岁爷,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乱认的。”
乾隆:“……”我不认也已经认了,想反悔来不及了。他不想叫忠臣寒了心。于是耐着性子,带着几分感慨,“敢跟朕说这些话的,唯十二叔一人耳。十二叔的心,朕时刻铭记。但这件事,朕选的是风险最小,回报最大的方式。朕既然主意已定,十二叔休要再提此事。”
“万岁爷认了,可臣没法认。”十二固执的回了一句。
这话的意思可有点丰富了。乾隆的眼睛闪了闪:“您认不认的,是您的事。朕……不干涉!”说完,就颇有深意的看向十二。
十二也看向乾隆,叔侄二人对视了半分钟,十二才微微垂下头,“万岁爷的意思奴才已知,请您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办了。”
乾隆微微笑了笑,却跳过这个话题,“十二叔今儿不来,朕还想着明儿着人宣十二叔进宫。有件事真要跟您商议……”
十二忙接住话:“万岁爷请吩咐。”
乾隆叹了一声:“是继后的事。朕心里记挂孝贤,但太后的意思,您是知道的吧?这宫里……除乌拉那拉家之外,再无人选……”
十二却觉得,若真是娴贵妃,倒也无碍!这位娘娘的父亲只是一个佐领,如今年岁也都很大了。家里的后辈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才,就属于那种万岁爷想提也提不起来的,这跟富察家隔着天壤,便是册立了皇后,富察家这个外戚也不是谁想替代就能替代的。
他没言语,听这位皇帝侄儿还有什么想交代的。
却不想乾隆却道:“太后执意要册立娴贵妃,朕……却无此意。”
所以呢?是叫自己劝太后呢?还是有别的打算。
乾隆却知道太后是劝不过来,他跟十二叔说的意思就是让他将自己的意思传递给富察家,别叫太后找富察家跟着胡闹,支持什么娴妃。因此,他就跟十二叔道,“这事啊,朕跟傅恒还真不好提。提起来都是伤心事,你呢?跟富察家提一提……”有那么个思想准备。也是表达了跟富察家还是很亲近的意思。
十二被转移了注意力,被送出去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皇上想在富察家选个继后呢?
富察家再是富贵,可富察家的女人没有给后宫添一个活着的皇阿哥。若是皇上真有这个意思的话,对富察家来说,许真是一个机会。
傅恒听了这个话,却立马道:“王爷从上三旗哪里物色都行,但富察家不行。”
十二挑眉,傅恒却更坚定了,“王爷不必多言。富察家上下,靠的是圣宠,为陛下尽的是忠心。别的不必再提。”
十二稍微一愣,就明白傅恒的意思了。有时候一个故去的人比活着的人好用的多。活着的人总有不足,死去的才是完美的。富察家只做好孝贤皇后的娘家,那恩宠自然就不断。可若是富察家先背叛了孝贤皇后,那首先舍弃富察家的也非那位皇上不可。
富察家只要保持这个势头,等将来,再谋划继位之君的后宫也未尝不可,却绝对不能是现在。
十二暗暗点头,笑了笑:“那以你之见,这皇后出自何家合适?”
傅恒摇头,闭口再不多言。
十二等了半晌,也只盯着他看。
好半晌傅恒才道:“不管出自谁家,富察家都无权过问。此乃天子家事,王爷为皇叔,万岁爷能与您商讨那是君恩。可若富察家多话,这便是逾矩。”
十二心底暗赞一声,富察家自马齐之后,倒是出来这么一号人物。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不能再谈,十二也担心家里的孩子,起身告辞。
等人一走,傅恒就交代随从:“以后十二爷来之前,记得禀报。不需带往内书房了,外书房尽可!”
随从一愣,这是要跟十二爷疏远的意思吗?
傅恒面色有些莫测,这位……管的太多了。管的太多的人,难得善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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