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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木儿
林雨桐点头,如今这茶馆里有专门的包间提供烟炕。但一般没女人去那样的地方,基本都是男人去。而且,不是那种特别有身份的男人。
王华生看了周太太一眼:“她……肯花钱,大价钱包一个包间,不叫别人进的,就只为抽一口烟……那天,我就花了更大的价钱,进去找她了。我跟她说,我能给她找到更好的东西,用起来没这么麻烦……她便信了……叫我无论如何要给她买到……那也不全是骗她的,m国医生那里有一种注射的大烟,叫什么吗|啡的……那东西很贵……”
这个现在真有!张学liang后来染上的就是这个。
“我托人给她弄到了,就得有人给她打吧……她怕注射到显眼的地方会被人发现,那就得在不注意的地方打……脱了衣服,又打了那个玩意,这孤男寡女的……”说着,他小心的看了周一本一眼,才又道:“反正,她离不开我了。原本,她就打算说要借口回重青搬出来的,你们在那个院子里,很不方便。谁知道,刚巧,你们家属院就解散了。她就搬到了租界……又给了我一箱子金条,叫我买房子买汽车,还叫我找个女人,以后她就以太太间交往的名义到我那边去,只说是跟我‘太太’关系好……我也借着她打了那个药之后迷迷糊糊的问过她,我问她说,周队长没说谁像工党……比如吴站长,比如邱主任,比如金主任林站长……她说就算周队长是工党,他们这些人都不可能是工党……我就问她为什么……她就说,吴站长和吴太太就是只想捞钱的贪官,打着捞一笔就走的主意。说金主任就是个谄媚的小人,看着跟个和事佬似的,其实那就是谁都不敢惹还吃软饭的软蛋,也就是长的人模狗样的……”说着,他就小心的看四爷。
四爷抓着桐桐的手一直没撒手,好吧!尽管猜测会有人在背后这么嘀咕,可真当说到耳朵里的时候,还真有些不怎么舒服。
邱香山也觉得那些话不好听,就催促道:“说有用的!”
王华生用更小心的眼神去看林雨桐:“……还说林站长是母夜叉,是杀人魔头……工党就是要周队长也不会要她……说难道戴老板和w员长是傻的,那么重要的任务都叫工党的人去干……说那纯粹是中tong臆想,胡说的。”
林雨桐在四爷的手心里抠了抠,周太太这种女人的逻辑有时候还是能起大作用的。
四爷拽着她不让动,就又听王华生道:“……还说了邱主任……说邱主任想当副站长想疯了,谁挡了他的路他就咬谁……”
话没说完,邱香山一巴掌拍过去:“说有用的!”
周一本就冷笑:“老邱,这就不对了嘛!说别人你不打断,说到你身上,就就知道疼了。”他一脚踩到王华生的手上,使劲的拧了一下:“说……往下说……”
王华生鼻涕眼泪都给疼下来了:“说邱主任是胡乱攀咬呢!谁挡了他的路他就咬谁。说周队长告诉过她,邱主任正在查金主任和林站长,觉得他俩是工党……说到底,还不是觉得他朝上的路被堵住了……说邱主任这人最阴狠,要是哪天把金主任和林站长认定为工党都不奇怪,谁叫那一对狗男女钻到一个被窝,谁知道两人联起手来,到底是想干啥呢?说不定还想干一任站长呢……说邱主任这人下手最du,肯定不会饶了那俩的……”
邱香山被说的满面通红,怒看周一本,“你回家就是这么跟你老婆说的?”
周一本又踩了王华生一下:“……说,继续往下说……”
“说……说周队长脾气比能耐大……”王华生疼的缩成一团:“说……说这些年她都没满足过……说没孩子不能怪她……”
“贱人!”周一本暴怒,对着王华生裤裆就是一脚,紧跟着就拎起周太太,左右开弓连着好几个巴掌。
周太太被打的嘴角血长流,这真恼了:“我一个女人,才过过几天女人该过的日子。不顶用就罢了,一天天的晚上不是盯着这家就是盯着那家,从我来了,你有几个晚上是囫囵个的在家呆了一整晚的。老娘就是盼着被窝里有个热乎的人,我哪错了。你今儿要么打死我,要么就离婚……要不然,老娘还偷|人!”
周一本还要再打,就被邱香山给拦了:“好了……不看多年的夫妻情分,总还有你大舅子的脸面在的,不至于……不至于……”
他这边拦了周一本,那边就又看王华生:“那你跟过来,都干了什么?”
“我跟过来之后……那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叫我拍一张林站长和金主任在一块的照片……我哪知道这在一块到底是哪种在一块?是拍床上还是其他我也不清楚……但床上我肯定不敢,那边的门可跟这边不一样,没那么好进。而且,林站长很厉害,除非她出屋子,否则,就是她拉开窗帘,站在外面你也看不到她在家里的哪个位置。我想拍也拍不到……我就发现每次金主任出门,林站长都出来送。两人就跟普通夫妻似的……我就抓着拍了一张……”
周一本拿出来:“是不是这个?”
王华生看了一眼:“嗯嗯嗯!是这个!”
“谁给你打的电话,叫你拍这种照片?”周一本踩着王华生一根手指,使劲的碾。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我都不知道,就知道我拍好洗好之后,给他放到百货大楼门口的垃圾桶底下,然后上三楼,到三楼的座椅下面拿一份报纸,再下来,到垃圾桶下拿金条。一张照片,如果满意给两根金条,我只收到一条,想来对方也不怎么满意。”
叫他去三楼就是将他给调开,然后验货。之后才放金条,那么他取金条的时候那个跟他交易的人一定就在他附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么蠢货呀!跟什么人做什么交易都不知道,就敢掺和。
林雨桐抠了四爷一下:得咧!捅出这么大的事,咱想知道的还是没能知道。
但是也不是说没收获,至少周一本和邱香山应该算是结下死仇了。而中tong 和军tong之间,由大背景上的仇视,变成了人跟人,事对事的仇视,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就更大了。
况且,说是有一个内线提供里情报说是军tong平津站高层有工党,他们说的内线,在自己这边的叫法,那就是‘奸细’,到底是言安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还得查呀。
想到这里,四爷就悠悠的说话了,带着几分提醒的意思:“王华生说的可都是咱们自己的事。咱们的事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一句话提醒了邱香山:没错!说这些用处没那么大,而此人知道最多的应该是zhong统的秘密。
中tong的秘密,那才是能从此人身上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
王华生却不知道那些,这会子还兀自道:“我知道的可都说了,除了跟周太太那个……再没别的事了……我愿意赔钱……周太太给我的钱我愿意双倍奉还,从此我消失在平津,再不在周队长面前出现……”
可这事一出,算是把周一本的脸皮给抹下来了。给钱?周一本还没到卖老婆的那个份上。
四爷就说陶金:“有人针对我和林站长,而这事恰好王华生参与了。我想,我们请此人回去做调查,应该不算是过分吧。”
邱香山眼睛一亮,没错,这样的借口最好。别管怎么说,林雨桐都是副站长,如此被针对,这背后是不是牵扯到rb间谍……说到底,这还不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只要人在手里,想要什么证据都行。顺便,也把zhong 统的老底子摸一摸。
这么一想,他也就起身,看向陶金:“所以,陶主任,最好叫你的人撤了。这个人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的。谁来都不行!”
“好了……”邱香山的话才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吴先斋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在外面都听见了!丢人!”他看了陶金一眼,复又看了王华生,然后摆手:“把人放了吧!到此为止!”
林雨桐朝门外看了一眼,外面早没有中tong的人了。可吴先斋进来啥也不解释,开口就说放了王华生!
四爷在她手上敲了两下,她马上起身:“站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呢?”
吴先斋对着林雨桐的时候露出几分笑意来:“林副站长,得有大局观。在w员长面前咱们跟中tong一直摩擦不断,他老人家得不停的给咱们断官司,如此闹下去,那结果必然是各打十大板,谁也落不了好!所以啊,大局为重。再者说了,拍了你的照片,可那照片也没什么用处,不就是送到金家去……这叫我看啊,更像是私人恩怨,像是痴男怨女的小手段,就不必深究了吧。”说着,他还给四爷使眼色。
四爷一副我明白的样子,起身就去拉了拉桐桐:“好了,也没什么事,就听站长的吧。”
林雨桐赌气的甩开他,白了他一眼。
四爷就悄悄的朝站长摆手,表示这边有他,不用有顾虑。
在吴先斋面前,四爷就这么一个定位。那边邱香山可不乐意了,从王华生的身上可以挖掘不少信息,这些信息说不定就是立功的关键。尤其是中tong 信誓旦旦的说军tong上层有工党,他相信这不是无的放矢的。于是就急忙道:“站长,不能放他离开,这里面的事牵扯的很深……”
他把‘深’字咬的特别重,想来站长应该能听明白才是。
却不想吴先斋当即就冷了脸:“我的话你没听见吗?放人!”
邱香山满脸的不解,只得朝后退了一步。没阻止,但也没说主动放人。
楚秘书在门口招手叫了两个人进来,“送陶主任和王先生回去。”
“慢着。”周一本就道:“公事我不插话,但是私事上,怎么了结?想放人,需得我答应才行,这个不过分吧,站长。”
“不过分?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吴先斋走了过来:“赵敬堂那边有整套的证据,你那些钱财,你老婆抽那玩意的钱都是哪里来的?你不放人,难道真等赵敬堂将证据交上去,然后办你一个贪污,你这是要逼着老板拿你开刀呀!”
什么意思?
周一本看吴先斋:“我没太明白!”咱们没人干净,但中tong就干净了?在这一点上,谁怕谁?
可那边吴先斋却说:“非得逼得人家跟咱们鱼死网破才跟罢休吗?”他说着,就拍了拍周一本的肩膀:“女人嘛,有什么呀?这件衣服不好了,扔了换一件新的就是……这都是小事。别因为这个一时冲动反而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那才是真的愚蠢。你说呢?”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85|民国谍影(21)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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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谍影(21)
周一本攥着qiang的手都暴起青筋了, “您这是威胁我?”
“这是劝你,命令你!”吴先斋收起了好语气, “当然了, 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也不拦着……”
可越是这么说, 人心里越是没底!
周一本犟着没动, 足足得有三分钟, 才深吸一口气, 拳头慢慢松开, 人也朝后退了一步, 算是退让了。
吴先斋嘴角勾起, 说不清那个表情是不屑还是本就该如此, 他没再看周一本,而是扭脸给楚秘书打了个手势。楚秘书手一招,就有人上前, 然后陶金和王华生那么被架着往出走。
而此时, 林雨桐猛的掏出qiang来,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王华生就是两qiang,两qiang正好打在大腿内侧, 偏一分中间那玩意就被打爆了。
qiang声一响, 吴先斋先被吓住了,在王华生的惨叫声中,他扭脸一脸愕然的看着林雨桐: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雨桐却笑嘻嘻的走过去,没看吴先斋, 指对着陶金和王华生笑了笑:“这两qiang是叫你们记着,军tong这地界,不是谁都能轻易来的。今儿是吴站长说话了,我饶了你们。但给我记着……我要是想要你们的命……随时都能取!我若叫你三更死,你休想残喘至五更。我的话撂在这儿,回去可以告诉赵敬堂。军tong里有不被利诱,不怕胁迫的人。他也就是那两下子,说我是工党嘛……你告诉他,这一招不新鲜了。叫他换个招数再来,我在这里等着呢。”
陶金不得不低头,咬牙道:“受教了!”
林雨桐不理被带出去陶金两人是如何一种情绪,只看吴先斋:“站长,我怎么说也副站长。我的部下被欺负了,这口气怎么着我也得替他出一二……所以,只是不在要害的两qiang,不算是过分吧!”
吴先斋深深的看林雨桐,然后嘴角勾起:“不算!林副站长……有血性!”当着他的面收买人心,他还真就没法子。
而林雨桐已经转脸去看周一本了:“老周啊!我今儿也开始叫你老周吧!解气了吗?要是不解气,你稍微等等,我这就去宰了他,保准不叫他见到明儿的太阳!”
周一本眼里闪过几丝别的东西:“不用了!以后……”我会亲手宰了他。
人都撤了,吴先斋就说:“今晚的事,那边也承诺过了,不会对外乱说的。”
是说周太太偷人的事!
可就算不对外说,可真能当没这事了吗?周一本还不是面对这些人的时候,都觉得挺不起腰杆子,毕竟头上绿油油的,这一点嘴上不说,但心里谁不知道,谁背后不笑话。
这不是说不叫对外去传,就传不出去的事。
可以说,吴先斋对周一本的态度非常敷衍。
可吴先斋到底是吴先斋,他不避讳人,直接从楚秘书手里要了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个文件袋:“你看看……这是赵敬堂送过来的。中tong 这些家伙,眼睛没盯着rb人,倒是把咱们盯的有些紧。你也是,堂堂的周大队,怎么叫人家查了个底掉?这些材料,足够qiang毙的罪过了。你说,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真要拿明去冒险吗?犯得上吗?”
什么材料,动辄就能要人命了?
周一本将档案袋接过来,打开翻看了一遍,脸色变的比之前更难看。没冲着吴先斋去,反倒是冲着邱香山,连连冷笑:“老邱啊,你这份大礼,我得谢谢你啊!”
林雨桐了然:也是!中tong 的作为,许是周一本没发觉,但是邱香山呢?他手里的情报处是吃素的?真的一点没察觉,还是察觉了却纵容对方的行事?以两人的交情,周一本一眼就认定识后者。
这么认定不是没有道理的。周一本也不是普通人,他这么说,必是邱香山做的不隐蔽,叫周一本给看出来了。
邱香山当然不肯承认:“……老周啊,你这么说,可得有真凭实据。”
两人眼看就要争执起来,但显然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
“好了!”吴先斋一拍茶几:“都少说几句。”他继续从公文包里取东西:“黑材料不光是周队长的,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人家给抓住把柄了。都看看吧!看看,你们的p股都收拾的干净不干净!”
就连四爷和林雨桐这边,也都被扔了一包东西。
两人其实都松了一口气,要真是什么黑材料都没整出来,那才成了异类了。几个人各自把标着自己名字的档案袋拿了。邱香山那边厚厚的一摞子,四爷这边薄了一些,但譬如私通帮会,收受润手费等等,能罗列好几张。而林雨桐这边呢,主要是说,当日车行的掌柜包括孙家人等等,都不见了踪影云云。
这个都是真的,尤其搜集的林雨桐的资料,确切来说,只要找到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她就藏不住了。但只要是查不到这些人在哪,那就有辩解的余地。组织上这次派的人很靠谱,做的隐秘的很,中tong的资料上也只说消失了,可这具体的是怎么消失的,他们并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没有证据,他们有权怀疑,林雨桐当然有权辩解。
于是,她把档案顺手就扔到茶几上:“这都什么东西呀!跟我接触过的,这个消失了那个也消失了……统统都消失了。怎么消失的?他们不是查不出来……而是不需要查!这些消失的人八成是被他们偷摸给做了。真他娘的无耻!”
四爷把他自己的文件袋给桐桐,又将桐桐扔出去的那份从茶几上不动声色的给拿回来:“我看看……”
林雨桐对此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也不急着看四爷的,反而去问邱香山:“你那个……有几成是真的?几成是假的?”
都是真的!
但却不能这么说。
“有真的!”邱香山也一脸坦然,“这一点我不否认。但绝对不全是真的。”
“可上面不管你们是不是真的。”吴先斋就沉声道:“真叫他不管不顾的给你捅上去,便是老板想压也压不住。所以,我才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叫暂时这么过去算了。”
真就是这样吗?他吴先斋什么时候改吃素了,这么好说话!
邱香山眼睛闪了闪,要是他没记错的话,站长手里也有中tong的黑材料,那些材料同样也能叫对方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他是完全可以不受威胁的。为何会妥协?
他没言语,但不意味着心里没有想法。
吴先斋看四人没再说话,表情这才缓和下来。看向还坐在地上的周太太,说周一本:“夫妻不成,放人离开就罢了。别折腾出别的幺蛾子来……实在过不成,给人送重青去算了,回头我叫你嫂子给你介绍更好的……”
那剩下的就是家务事了。
林雨桐就拉四爷:“家里还乱七八糟一堆呢,走!回吧!”
四爷就不好意思的朝吴先斋笑笑,吴先斋倒是客气:“赶紧回去吧。我叫邱主任送我就行。”
一晚上乱乱糟糟的,忙完都三点了。
回去林雨桐就说:“吴先斋这回收了赵敬堂多少东西?”
不好说!
但这笔钱收的,吴先斋要坏菜。被邱香山怀疑,被周一本惦记,往后,他这站长的位子可不好坐了。
晚上睡的晚了,林雨桐一大早起来就没打搅他。一个人把今儿要做的菜利利索索的给备好了,来客稍等片刻就能上菜的那种。
收拾的差不多了,四爷才醒,洗漱了换了衣服下来,吃了午饭,这就等着客人上门嘛。另外,也给邱香山和周一本打个电话,看两人几点过来。
周一本倒是先来了,坐下就抱头苦笑:“叫你们看笑话了!”
四爷拍了拍他:“这种事情,笑话什么!嫂夫人人呢?送回去了?”
“我这身份,也没法登报离婚。反正就是写了个休书,这事就算是了了。想了想,夫妻一场,我就是把那瘪三剁了喂狗,可他娘的对她我也下不去手。就这么着吧!他人已经走了,爱上哪上哪呗。”说着,他就苦笑一声:“说实话,干咱们这一行的,没日没夜的忙,家里的事是一点也顾不上。打从结婚,就跟着我提心吊胆的,也没过过几天顺心的日子。人家跟了我一场,摸着良心说,还是觉得对不住她……这些年,也是事事都纵着她。却不想,纵成这个样子了。老金啊,别人不知道我,你是知道我的。我是不贪杯,不好色,不沾赌,不沾du。不说叫她荣华富贵吧,钱上从不苛待她。不管弄多少钱,回来只交给她,怎么花我连问都不多问一声。这些年,咱们在外面也不常回去,但是说心里话,给咱们送女人的人多吗?多的要命。咱们缺女人嘛?那是不缺!但你说,兄弟我这些年,沾哪个女人的身了?洁身自好呀!还不是想着她不容易,不想交她难受……可到了如今呢都成了笑话……说伤心吧……谈不上,女人嘛!也就那么一码子事!但就是觉得丢人啊!不瞒你说,我这都不好意思去站了,一走出来,我都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想过调离吗?”四爷就问:“换个环境……”
“咱们这样的……换个环境?”周一本摇头:“能去哪?这事在秘密档案里,得记一笔的。走哪都得带到哪!不提了,提起来就难堪的没脸见人了。”说着,他就话音一转,突然说道:“站长昨儿,可着实有些奇怪。当时,老邱正要问王华生中tong的事,结果他进来了。你知道老邱的德行的,他其实不光是想拿王华生开刀,更是想扣下陶金,挖挖隐藏在咱们中间的工党的猛料。就那么巧,站长来了。昨儿我可注意到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老邱提示,不也是想扣着陶金往深了挖一挖吗?”
四爷摆手:“老邱哪里要人提醒?我是被人当工党查来查去的,查怕了。一听有查证工党的途径,这不是着急吗?查出来我就能过消停日子了。”
“我还以为你老金坐的稳呢。”周一本就貌似无意的道:“这么说来,站长也算是把你的事给搅和了。”
“我坐的稳那是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工党。”四爷看周一本:“当然了,老兄你也没觉得我是,你要觉得我是,你早查我了。老邱呢,他也未必就是真觉得我是,他就是气不顺,我能理解。至于说林站长,她是不是姓工,那是戴老板要考虑的事情,她又不着急,我更不会替她着急。所以,也无所谓是不是搅和了我的事。”
“那可未必。”周一本就道:“你向来是以站长的话马首是瞻。在我看来,老金啊,你这么做也有点犯傻。”
四爷坐好了给周一本倒茶:“愿闻其详。”
周一本靠近四爷坐了,把声音压的低低的:“我也看出来了,你是能拿的住副站长的。”
四爷朝厨房指了指忙打手势:“嘘!可别害我。我谁也拿不住……更何况是她!”
“你谦虚了!”周一本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咱们之间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吧。”
四爷朝厨房看了一眼:“我大概其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不了解她,她不爱管事……”
“她不爱管事没关系,你爱管事就行。”周一本带着几分蛊惑的意思:“你老兄,跟在站长后面鞍前马后,可站长肥的流油,你呢,区区几根金条的把柄都值当他拿出来当个了不起的大人情送你。做事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他能拿起的事,你也能拿起。这副站长,很多事都是可以说的上话的。只要副站长站出来,这站里就不可能一家独大。况且,站长就真的妥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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