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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可她的手里能有什么东西了?
林雨桐告诉自己,现在不能往坏处想,得反过来去想,如果这个证据真能定自己的罪,胡木兰是不会跟自己废这么多话的。只怕一脚进门,qiang就顶在脑门上了。
这会子这些问题在脑子里转了一遍,但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见她将酒杯里的酒一口气给干了,说道:“老师是不是从其他途径得到了新的指向性很强的证据了?”
这么直接的给问出来了。
胡木兰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盯着林雨桐的眼睛:“正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林雨桐放下空杯子,也一脸郑重,“我不是工党!”她这么说,然后看着胡木兰,“我是被您绑到jun统去的。在入jun统之前,我的履历您查的很详细。我若是稍微有些不干净的底子,您也不会要我。所以,别人怀疑我我可以理解,但老师你怀疑我……我是真理解不了!您这么怀疑,到底是为什么?因为我的很多行为,看着像是工党?要真是如此,那这可真是够滑稽的!他们干那些蝇营狗苟,我看不顺眼,反倒我的错处了?”
许丽多看了林雨桐几眼,将头扭到一边没敢看。她也不信林雨桐是工党,虽然她有些作为确实像是工党。当然了,跟金汝清保持男女关系这一点除外。
正想着呢,就听到一声:“许副官,去把办公桌上那个档案袋拿过来。”是长官发话了。
许丽赶紧应了一声,档案袋就在办公桌上放着,她转身拿了,不敢耽搁的三两步走到外间,将东西递过去。
胡木兰摆摆手,指了林雨桐:“你直接给她。”
林雨桐接过来,看着胡木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档案袋打开,抽出里面几张纸,她迅速的扫了一遍,然后便明白了:“原来老师也在中tong放了钉子,这次为了我,老师启用了这颗钉子。当真是费心了!”
胡木兰像是没听懂林雨桐话里的嘲讽:“你怎么解释?”
“我需要什么解释?”林雨桐将几页纸又装回去,然后退给胡木兰,不再言语。
胡木兰拿着档案袋,蹭的起身指着林雨桐:“中tong 对你的怀疑,是因为他们跟踪工党接头,恰好被你通风报信给搅和了,那时候,他们就怀疑,jun统平津站里,是有工党潜伏人员的……”
“也就是说,除了我这个不确定的工党以外,另外四个人中,必有一个是工党,对吗?”林雨桐这么问了一句。
胡木兰点头:“是这样!那么,先甄别你是不是工党,就尤为重要。”
这话林雨桐明白了,顺着她的话道:“若能确定我是工党,那么基本就可以确定,跟我关系亲密的金汝清肯定也是工党。他就是中tong 要查的那个人。若我不是工党,那同理,金汝清便直接可以被排除掉工党的可能。因为一个真正的工党,是不可能跟一个军tong女特工长期保持这种男女关系的。对吗?”
基本就是这样。
所以,甄别一人,能排除掉两个人的七八成嫌疑。重点便不用放在他们的身上。
但这种事,永远存在变数。今日不是,未必来日就不是,得时刻警惕才是。
胡木兰又把话头扯回来,“所以,现在,就是在甄别,你是否是工党。没错,早年,我在中tong 埋下了钉子。这颗钉子我一直没有启用过。为什么的?因为不管是军tong 还是中tong ,都是为党国效力的。用自己人监视自己人,耗费人力物力,这在我看来,就是愚蠢。我无力阻止别人的内斗,但是,我可以不参与内斗。直到这一次,事关重大,我启用了这颗钉子。从他给我的东西看,你确实有重大嫌疑。他们对你的看法有两种,第一种,你上次的擅自离队的行为,可以看做是叛逃。在这个叛逃的期间,你加入了工党。第二种,你根本不是原来的林雨桐,而是被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党人员给替换了。当然了,第二种说法很荒诞,我的学生我不会认错。排除掉第二种荒诞的假设,我更倾向于第一种。”
她站起来,站在林雨桐的身后,双手摁着林雨桐的肩膀:“你若假死脱身,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那你就不该来平津。当时的情况,你藏在庵堂里,再过三五年,等人们都淡忘了你了,那个时候,岁月也可能慢慢的改变了一个人的容颜。那个时候再出山,不是更合理吗?便是真不得已来了平津,为何在看到中tong的人在监视可疑分子的时候,你不是躲了,而是制造动静疑似给对方通风报信。你若想隐藏,他们那几块废料,是不可能发现你的踪迹的。可你偏偏被中tong 给盯上了。当时那种情况,我欣喜于你的‘死而复生’,对我来说,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可这种欣喜过后,我一次一次的问自己,事情真的是这样吗?这里面不合理的地方该如何解释。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话!直到这一次,我的人告诉我,那个疑似工党的王掌柜,就是消失了。你总是说,不知道是不是被中tong 的人下了黑手,这些人所谓的消失,就是被杀人灭口诬陷你的。可如今有证据表明,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王掌柜,店里的伙计,包括孙家人,都消失了。派了几拨人,都不曾找到他们的踪迹。那你说,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这些。这些人如果不是被灭口,那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消失了?”
“您认为,这些人的消失,是为了掩护我?”林雨桐没回头,却好整以暇的问了这么一句。
胡木兰到底是胡木兰,出其不意的来了这么一下。可以说,她已经非常的接近真相了。
那么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得小心应对。
胡木兰拍了拍林雨桐:“难道不是?那你能给我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吗?”
“不能!”林雨桐十分干脆:“别人怎么做,为什么会离开,无缘无故的,我又不会去关注人家,您叫我解释,我该解释什么呢?那本就不关我的事。但我也知道,这一行,跟别的不同。对于疑罪,最早的记载的是《夏书》,从夏朝就开始,对疑罪从轻、从无处罚。但咱们这一行,疑罪也是罪,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若不是您的学生,我若没有那些战功,此刻,怕早就是死人了,对吧?”
胡木兰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对!你说的没错。我口口声声说,一定对你不偏颇,但真到了事上,我还真就没法不偏颇。所以,我坐在这里,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自辩!”
林雨桐摇头:“我无从自辩!也自辩不了。”她说着,就转过身来,“老师,您不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我给您一建议,您现在就把我抓起来,送到牢里。咱也别关着门说话,您打算将来怎么查其他人,这次,就大张旗鼓的怎么查我吧。我坚信,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只咱们师生关起门来说话,做不了准的。”
还是这么一种有恃无恐的姿态。
胡木兰就皱眉,“你有办法为你自己辩解?”若不是如此,她才不信她会将自己送到牢里去。
林雨桐就笑:“老师,妖狐就是一个称谓。别人给的,那都是带着几分恭维的。我呢,就是一人!智多近乎于妖?那是笑话。要真是智多,我能叫那些怀疑一直跟着我吗?我难道不知道一身清白好做人的道理?可这有些事,就是如此。我如今能信的,就是老师你和冷子秋她们了。我坐在这里,老师只想着从我这里要答案。我告诉你答案,可你又不信。我也懒的再说。我去牢里躲清闲了,至于我是不是工党……老师,我等你的答案。你查到我是,我就是!你查到我不是,我就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总该信你自己吧。与其花时间和精力咱们师徒在这里死磕,倒不如咱们赌一场。您不信我,可我愿意信您。我愿意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给您手上,由着您去查。我相信,我在牢里一日,您一定会奋力的追查一日,也好叫悬在很多人心里的疑问,有一个明朗的答案。如此,可好?”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94|民国谍影(30)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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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谍影(30)
胡木兰站在林雨桐的侧后方, 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她。这个学生,每次给她的答案都有些出人意料。你根本摸不出来她心里的想法。
是!她说的理由听起来是那么的有道理, 但她更知道林雨桐是明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的。她会将她自己陷入险境吗?
不会!
但她有什么依仗呢?
不知。
可自己现在就偏偏对她这个依仗感到了几分好奇。那么, 好像除了将她关进牢里,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好似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者, 用自己的学生开刀,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不管林雨桐有没有问题, 她原本就是打算从查她开始的。只是没那么激进, 更没有把她关在牢里的想法。
现在嘛……她还真觉得这个主意好似不错。
胡木兰这么想着, 就再认真的看了林雨桐几眼, 林雨桐扭脸过去跟她对视, 两人这么默默的对视了半分钟,胡木兰就喊道:“许丽,将人送过去吧。”
送哪?
送牢里!
周一本用着牢房外面的刑房正审犯人呢, 结果下面人来报, 说是林站长带着胡专员的副官来了,他起身就出去迎,见了林雨桐还笑:“林站长您也真是, 有事您叫我过去嘛, 怎么还把许副官带这里来了?许副官可是贵客!”说着,就给林雨桐打眼色,意思是:兄弟又哪里做的不对,给点提示呗。
林雨桐翻着白眼看他:“没你的事。许副官是押着犯人过来跟你交接的。”
哦!这样啊!
周一本就狠狠的瞪眼看下面的人, 话都说不清楚,人家是押着犯人来的:“犯人呢?”他左右看看,探着头往外面的院子再看看,没有人呀。
林雨桐拍了一个周一本:“别看了,犯人在这儿呢。”她又拍了拍自己,“给找个牢房,我得住进去。至于住多久,这个真不好说。所以,给挑个好点的吧!”
开什么玩笑?!
“谁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林雨桐自己往牢房那边走,然后自己在墙上找钥匙,找到钥匙自己拎着往里面去,找了个单间没别人的,开门,自己往里面走。然后将钥匙塞给周一本,“麻烦把门从外面锁上,谢谢!”
“不是……”你这是闹哪出啊?!“要进来这好歹有个罪名吧。”
“别闹了老周,你抓人还要罪名?”扯犊子,“非要写的话……那就写……工党嫌疑。对!工党嫌疑,千万记清楚了!我这属于政|治要|犯。级别不低,该给的待遇不能少!”
什么跟什么呀就工党?
周一本还要说话,林雨桐的手自己从铁栅栏里伸出来,然后自己把锁锁上了:“好了,别啰嗦了。”然后看许丽,“许副官,你回去跟老师交差吧。”
许丽看着林雨桐的一翻动作,很有些忍俊不禁:“那我走了。”
林雨桐往地上的稻草堆里一坐,摆手叫她只管走。
周一本比较懵,许丽一走,他急忙跟着出去:“许副官,您得给句实在话,我们林站长这是……”
“不要多问。”许丽就道:“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牢里关了一个工党嫌疑犯。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说?
看着对方这么突然的来,有这么突然的走。周一本脑子还是没转过弯,他又回去,蹲在牢房门口问林雨桐:“我说林站长,咱们的关系可处的不错。您这是干什么,好歹给我透透信儿,也好叫我有个准备不是。”
林雨桐白眼看他:“人走了,你好歹给我送个床,送个被褥,送两本书,再送个炭盆来呀。这点优待都不给,还想打听什么?再说了,这事你给站长汇报了吗?”
被折腾懵了,还真没有汇报。
周一本点了点林雨桐:“我叫人预备,这就给站长送信儿去。”
吴先斋正跟四爷在书房里说话呢,主要是问之前贪污的那点东西,尾巴都处理好了没有,“这个胡木兰不是好糊弄的。尾巴得藏好了!她是个女人,前程也就那样了。但她本身能立足,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她靠的就是那股子谁也不怕的气势。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从她一来,我这眼皮就直跳,最近警醒着些,怕是没什么好事……”
话没说完呢,电话猛的就响了,把吴先斋吓了一跳,接起来那边是楚秘书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站长,不好了!”
知道这个点电话响了准没好事,“怎么个不好了,别急,慢慢说!”
“许副官把林站长送到牢里了,说是工党嫌疑。”那边急急忙忙的说了这么一句。
恩?工党嫌疑犯?
“谁说的?你亲眼看见了?”吴先斋先是不信,然后又问:“消息从哪来的?”
“人现在就在牢里,是周队长亲眼看着关进去的,也是周队长过来跟我说的,叫我给您打个电话赶紧说一声……”楚秘书的心跳的扑通通的,给吓的。
“周一本?”吴先斋蹭一下站起来,“他人呢?叫他来听电话。”
“周队长去忙着安排给林站长的床和被褥去了……”刚才周队长是这么说的。
“啊?”给一个工党嫌疑犯准备床和被褥,怕牢里不舒服委屈了她?那这是哪门子嫌疑犯。
楚秘书又确定的说了一遍,等着站长那边说话。
吴先斋这会没想明白,只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道:“给邱主任说一声,再通知周队长……半个小时之后开会……”
“那金站长呢?”楚秘书又问了一声。
“金主任我会通知。”吴先斋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看坐在他对面的金主任,眼里闪过一丝犹疑,这要是林雨桐有问题,那金汝清呢。两人保住那种关系这么长时间,一个不干净,另一个就清白不了的。
他谨慎的问:“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
桐桐被关进去了。
刚开始听到的那一瞬,不慌那是假的。可紧跟着,就有点明白了,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谁也别想将她关进去。既然敢被关进去,那就是没想的那么危险。
这么一想,心就彻底的稳了。
吴先斋一问,他就点头:“听见了。”
“那你怎么想的?”吴先斋的眼神很隐晦,但打量的意思还是能够感觉的到。
四爷抬眼就说了一句:“恐怕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不会好过。当然了,我可能要排在诸位的前面。”
这话一出,吴先斋再度变脸:“你是说……”
四爷点头:“这师徒两个,还真是出人意料。”
这意思是说那师徒两个做戏呢,给大家演双簧呢。
是啊!这个道理周一本都明白,要不然不会想着给林雨桐安排那些优待。肯定是知道要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可谁都明白这一点,为什么胡木兰还要这么做的?一琢磨就明白了,她这八成是在给大家提前打预防针呢。
这阵仗不是要关徒弟,分明就是告诉他们这些人:我对我的徒弟都这样,所以,你们一个个的也别有意见。
这分明就是要大动干戈的前兆嘛。
吴先斋点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呀!”说着,想到对方说可能他自己要靠前一些被审查,他又不由的担心起来了,毕竟,金汝清手里,攥着他不少事呢。于是,他的态度和蔼又无奈的起来,更是亲切的叫了一声:“老弟啊,这一关能不能过去,全系在你身上了。”
“站长放心,我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低声道:“等林站长没事了,我的事就不会太大。”
所以,我犯不上出卖你。
是这个道理。吴先斋不由的点头,起身就道:“走!坐我的车走,去站里商量商量这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
两人这边出门,那边吴太太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出去吗?吃点水果再走吧。”
哪还有工夫吃水果。
邱香山急匆匆的回来,差点没被咬了一口的苹果给噎死:“谁工党了?”
下面的人只是说了听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放p!
林雨桐是工党?!
还是她老师关的!
扯淡!要是工党,她老师会直接杀了然后给她徒弟弄个壮烈殉国什么的,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去审。
这里面有猫腻。
因此,一听说站长和金站长都来了,他就急忙往会议室去。
这次没一个人迟到的,也没了争执。邱香山就先问:“胡专员到底想干什么?”
吴先斋看了邱香山和周一本:“不管咱们内部平时有多少意见,但到了如今,却得携手共度难关。胡专员的意思已经在那里了,那就是六亲不认。所以,别管你有没有背景,后面有几个撑腰的,都没用。该查还是会查。你们现在得问问自己个,有多少把柄等着人家抓呢。再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话是正理!都是一个锅里搅勺子的,有些事情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甩不开谁。
邱香山就先表态:“您放心,我们知道轻重。”
周一本也跟着道:“有些争执,没有外人的时候咱们自己处理。但有外人……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明白。”
算是口径上达成了一致。
吴先斋对两人的表态表示满意,然后又问周一本:“林站长还说什么了吗?”
周一本摇头:“没说什么。”继而又看四爷,“没亏待林站长,牢里已经安顿好了。”
四爷就笑:“能舒服当然还是尽可能的舒服吧,闹不好,咱们一个挨着一个,都得进去住住。她舒服,就是咱们舒服。”
这话把人听的心里直发紧。
吴先斋就问四爷:“要不你去问问林站长,看能不能给咱们露点口风来。”
四爷看了其他两人一眼:“要问咱就一起去,我现在可有点怕了。单独见犯人,不管有没有说什么,到时候我都说不清了。”
况且,你们也未必放心我一个人去的吧。
周一本摇头:“我建议谁都别去见了。要不然,咱们就都说不清楚了……”正说着呢,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吴先斋皱眉:“进来!”
楚秘书推开门就赶紧道:“站长,许副官又来了,说是要跟林站长一起住。”
派了副官来贴身的看着,就是怕私下勾连吧。
这戏做的越来越像了!
吴先斋起身:“走吧!一起去看看,总得过问一下的。”不让私下接触就不接触吧,就这样了。
于是,四爷就跟在几个人身后往牢里去。
林雨桐躺在床上,先是看见许丽来了,她也没起身:“床不大,挤咱们俩不行。我说,你就不能去对面吗?对面也空着呢,你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你。”
许丽往床沿上一坐:“我不!你们老师下令了,贴身知道吗?我得听命令呀。”
“真是要命了!”林雨桐坐起身,才要抱怨两句,就听见一串脚步声,越走越近了,她干脆靠在墙上,等着人过来。
四爷站在其他三个人的身后,林雨桐只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收回了视线。她知道,许丽在观察着她。别看她这会子正跟吴先斋寒暄呢,但任何小动作,都别想逃过她的视线。
不过她跟四爷之间,也不需要什么奇怪的小动作发暗号,两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彼此传递信息。所以,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寒暄完,几个人都没有跟这个工党嫌疑犯说话,而是依次离开了。
等人走完了,许丽才说林雨桐:“你男人都不问问你。”
“问什么?”林雨桐往被窝里钻,“我是不是工党,我俩一个被窝睡的,他能不知道?他知道我不是,那肯定就会以为,我跟老师是在演戏呢。他紧张就有鬼了!”
许丽便笑:“跟你们这种聪明人打交道,说实话,我累的慌。”
“别这么客气,你要是笨人,这世上哪里还有聪明人。”林雨桐躺下打哈欠,就含混的道:“老师她眼光高,笨蛋可入不了她的眼。”
许丽挤过去跟她一起睡:“你就不担心,万一真就查出来对你不利的证据,到那时你该怎么办?”
“我又不是工党,怎么会有对我不利的证据?”林雨桐语气笃定,“老师经验丰富,任何假的证据在她面前都将无所遁形。所以,这看似危机,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转机。我担心什么。”
许丽看着林雨桐的背影就愣神,想起长官说的话。她说:林雨桐要么就是真无辜,要么就是隐藏的极深极危险的一颗毒瘤。
“我希望你真是清白的。”许丽睡着前说了这么一句,“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欣赏和佩服的人之一,我不希望你出事。”
林雨桐睁开眼睛,对着黑夜里那燃烧着的炭盆,又缓缓的闭上眼睛。
四爷今晚值班,并没有回去。办公室加一张行军床,早早的就躺在床上了。他在想桐桐在牢里的时候做的一个动作,她在床上的被窝里,下半身盖着被子,她的手不停的在拈着被子的被角不停的搓。这像是个无意识的动作,好些人无聊的时候都爱扯被子,有的将缝被子的线揪的老长了,都是手闲的无处安放的一个小动作。她那样搓,更像是对被子不满意。可四爷却明白,她是在提醒他:指纹!
她档案里的指纹和血型都被她自己动过手脚了。
那东西原本是为了脱身预备的,如今嘛,倒成了洗清嫌疑的一个突破口了。
这一晚上,他睡的很踏实。第二天一早,胡木兰就来了,召集大家,到办公室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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