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总裁好好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周周
林诺小朋友满周岁的那天,河屯给小家伙的庆贺可谓是别开生面。
整个佩特堡喜庆得就像他河屯娶了老婆一样的繁花似锦、火树银花不夜天。
最后一项,就是让林诺小朋友抓阄。
不是选择什么喜欢的玩具,而是选择河屯对小家伙的称呼和排行。
从老大,一直到老十三,都在可选择的范围之内。
数字就写在纸上,让林诺小朋友自己从其中选择一个。
当时雪落在想:河屯的义子一直从老大排到了老十二,如果儿子林诺选择了老十三还好,但要是选择其它的,比如说老四、老五、老八的,不就有两个老四或老五老八了吗?
雪落是阻止不了河屯将儿子林诺收为义子的。
或许这就是河屯将她们母子带回佩特堡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时的雪落只看到其它每个义子面前都放有一杯黑色的酒液,后来雪落才知道,那黑色的酒液是神经毒素,喝下去会立刻死人的。
换句话说,河屯不会让自己的义子出现重复的排行和称呼。
比如说,要是林诺小朋友一不小心选择了老四,那原来的邢老四就必须自己把自己解决掉。
河是是残忍的,更是冷血无情的。所有的义子对他来说,都只是可利用的工具而已。
招之,他要即来;挥之,他要即去。
还有一个可怕的迹象:自从河屯被某书纪亲自出面‘劝回’后,雪落就再也没见到邢三。
或许,封行朗承诺他的‘抱得美人归’,最终只是邢三的一个永远不法实现的梦!
才一周岁的小p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咿咿呀呀的在河屯怀里钻来钻去,新奇的看着河屯在他面前一字排字的数字。
“小东西,义父逐个给你念过去,你要是喜欢那个排行,就跟义父吱一声,懂么?”
林诺小朋友当然是不懂的,他用肉墩墩的小手在河屯身上翻找着偶尔会神奇般出现的玩具。
“老大……老二……老三……”
河屯念得很缓慢,给小家伙足够的反应时间;可东西似乎对河屯念出的‘老几’并不感兴趣,而更感兴趣河屯身上的那把精致的手枪。
河屯也不掩不藏,就任由林诺小朋友把玩着。
说实在的,雪落的一颗心紧张到不行,生怕才一周岁大的儿子林诺会擦枪走火。也是后来她才知道,子弹是要先上膛的。还有个什么扳机保险栓。
换句话说,儿子林诺把玩河屯的那把精致手枪是很安全的。这是雪落后来才知道的。
在不知道的时候,只要儿子林诺一从河屯身上拽出那把枪,雪落就紧张到不行。
“老七……老八……”
当河屯念到‘老八’的时候,原本玩着手枪的林诺小朋友突然就顿住了,然后小嘴巴里不停的念叨着,“八……八……八八八……”
其实只有雪落听得懂,儿子林诺根本不是念的‘八’,而是念的‘爸爸’。
从生下小东西之后,雪落就会趁没人的时候教儿子林诺学教‘爸爸’和‘妈妈’。
“哈哈……小东西,你喜欢老八是不是?”
河屯爽朗的大笑起来。在小家伙不停念着‘八八八’的小脸蛋儿上狠亲了一口。
雪落分明感觉到邢老八的面色不淡定的跳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的伸过手去端起那杯黑色的酒液。
隐隐约约间,雪落有种不祥的预感:那杯黑色的酒液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等一下!我不喜欢老八!更不喜欢我的孩子叫什么老八!我喜欢……十五!对,十五!花好月圆的意思!”
十五,是雪落临时脱口而出的。反正要比什么老十三好听多了!
关键是,还不用连累河屯其它的义子去赴死。
河屯顿了一下,似乎在等怀里的林诺小朋友作喜欢还是不喜欢的反应。
“诺诺,你喜欢‘十五’的,对不对?要是喜欢,就点点头,诺诺就有neinei喝了!”
雪落立刻开始劝说起了儿子林诺。
小家伙一听到妈咪说有奶喝,立刻把自己的小脑袋点成了波浪鼓,并一个劲儿的想朝雪落的怀里扑腾过来。
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一个劲儿的点头,河屯便欣然的拍板。
“那小东西就叫十五吧!十五好听!”
河屯再次宠溺的在小家伙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十五……十五……小家伙,以后义父就叫你十五了!”
邢老八握着盛有黑色酒液怀子的手,缓缓的松了开来。几乎是从鬼门关里游离了一趟。
下意识的,他感谢的朝雪落看了过去。
雪落也暗自松下了一口紧张之气,回了邢老八一个苍白无力的笑意。
她是善良的。
她的善良会让别人感觉到无比的温暖。
疼妻入骨:总裁好好爱 第431章 我都没嫌你长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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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林诺稚气的欢笑声,在整个佩特堡中传播着。
也将雪落的思绪从遥远的三年前拉回到现在。
惊魂之余,也只是一声叹息。
“才一丁点儿喜欢义父啊?义父好像有点儿不高兴了呢!”
河屯已经将肩膀上的小东西抱了下来,并放回了地毯上。
“如果义父肯陪十五去骑马,我就会有两丁点儿喜欢义父了!”
小家伙仰起头来,眨巴着萌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仰视着河屯,眼眸中满怀着希冀。
“两丁点儿喜欢?哈哈哈哈……你个小磨人精呢!”
河屯开怀大笑,俯过身来,在小家伙的额前狠亲了一口。
看得出来,河屯是打心眼里喜欢林诺小朋友的。但透过这张稚气的小脸,还是会让河屯联想到什么。
比如说十五的亲生父亲封行朗;还有生下封行朗的那个女人。
一瞬间,河屯的面容从刚刚的喜笑颜开,突然肃然到诡异起来。他深深的凝视着林诺小朋友这张酷似封行朗的小脸,思绪一下子被发散开去。
河屯偶尔的突然肃然沉默,便是林雪落最害怕的时候。
她清楚的知道:河屯一定是从儿子林诺的小脸上追忆到了封行朗!
也就意味着河屯此时此刻的心里一定燃起了恨意。
“诺诺,你义父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你不许吵着他!”
雪落害怕的上前想从河屯手中把儿子林诺给夺过来。她真的提心吊胆河屯一个不高兴,会对小东西不利,甚至于下毒手。
可走上前来的林雪落,却被河屯抬起的手势给示意顿住了。河屯不想让她靠近过来。
雪落顿在原地不敢贸然上前。她知道跟河屯用强耍狠是行不通的。
无论是河屯,还是河屯的某个义子,想弄死她们母子俩,都只是分分钟的事儿。所以雪落不敢贸然去忤逆河屯的威信。
“义父,你累了吗?”小家伙问。
“义父不累!义父壮得像头牛一样,怎么会累呢?”
河屯脸上肃然的面容,大概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他便再次恢复了喜形于面。
“那太好了!义父可以陪十五去骑马了!”
小家伙开始踮起了脚,想蹭爬上河屯的肩膀,让他背出佩特堡。
“站好!”
可河屯这回却没有顺了小家伙的意,而是将小家伙拉近自己,似乎想量量小家伙已经长到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了。
“怎么还这么矮?十五,义父怎么老不见你长个儿啊?”
河屯有些不满于林诺小朋友那老不见长的身高。他恨不得小家伙一个晚上就能长得比他还要高。
可没想小家伙却嗅了嗅鼻子直哼哼起来:
“我都没嫌你长得老,你还好意思嫌我个儿长得矮呢!”
林诺小朋友如此稚气且童真的话一出,立刻博得河屯哈哈大笑。
“义父哪里老……哪里老?”
河屯随即将小小的林诺小朋友抱起,在他的小脸蛋儿上用短冽的胡须蹭了又蹭,宠爱到不行。
这小东西真是让河屯爱不释手,其乐无穷。
看着河屯如此的宠爱儿子林诺,雪落也是感慨万千。
说实在的,在林诺成长的这四年里,河屯一直很好的充当着一个长辈的角色。
小家伙每一次成长,他都会陪伴在左右。
雪落看得出,河屯并不是个兴取向不正常的男人;但他却如此的洁身自好。之前的河屯,雪落没有经历这,但在这五年里,河屯从来没带过一个女人回佩特堡。
雪落觉得:河屯在年青的时候,一定深爱过某个女人!有过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
“妈咪,义父答应我去骑马了!”
小家伙欢呼雀跃。一双小胳膊紧紧的吊着河屯的脖子,用额头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河屯的下巴。
“去吧,路上小心点儿。记得妈咪教过诺诺的:一定要有爱心。”
雪落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河屯的任何决定。
曾经河屯带着才周岁大的儿子林诺去骑马时,雪落的心都快吓飞出嗓子眼了。
可后来有一次,河屯骑的马被一头熊惊吓到了,直接导致抱着林诺的河屯径直从马上滚了下来。
河屯被摔断了三根肋骨,可林诺却还稳稳的被他蜷抱在怀里,连一丁点儿皮肉伤都没有。
于是之后,雪落便放心的让河屯带着儿子林诺去骑马了。
大部分的时候,河屯都会让老十二陪着。偶尔也会独自带着林诺骑马一路狂奔。
英国是一个喜欢马的国家。
英国人对马术的热爱可以用狂热来形容。上至王室贵族,下至黎民百姓。
马在英国传统民族文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是智慧、勇敢、敏捷、忠诚和温顺的象征,而且寓意着贵族气派、骑士精神和绅士风范等。
小家伙被河屯兜抱在怀里,跨上了一匹威风凛凛的英国纯种马;后面紧跟着邢十二!
一老、一少、一幼,三个男人同时驰骋在了这片广袤的山林之间。
目送着三人两马离开,雪落收敛起有些游离的心绪,微微轻叹一声,便转身上楼去了。
原先,这个阁楼里是没有书房的。
看得出,河屯这个大老粗并不喜欢看书。自然也就不知道:阅读是一门能够升华自己,并陶冶情操的良好习惯。
后来,在雪落的要求下,河屯让仆人将这里改成了一个温馨的小书房。
儿子林诺被河屯带出去撒野时,雪落就会进来这间小书房安静的阅读看书。
似乎,今天的雪落心情分外的不能平静。
不知道是怎么了,雪落又从河屯那突然肃然清冷下来的眼眸中,读出一丝类似于阴谋的东西。
怪只能怪,为什么小东西长得那么像那个男人啊?
要是像了自己,那该有多好!
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又是谁在看到小家伙那张酷似那个男人的小脸时,感动得泪流满面?
不都说,儿子长得应该像妈妈的吗?
好吧,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的基因足够的强大!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了……
时隔五年,他是不是早已经把蓝悠悠娶回封家了?
蓝悠悠那么爱他,他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疼妻入骨:总裁好好爱 第432章 不是突然想起,而是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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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个男人,雪落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她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当时封行朗在看到玻璃器皿里的那个死胎时,是多么的惊慌、哀伤和愤怒!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时至今日,雪落也难免会想:如果自己当时没能继续演下去,而是告诉他封行朗她肚子里的小乖还在,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有一点雪落相当清楚:如果她欺骗了蓝悠悠,蓝悠悠一定会恼羞成怒!即便封行朗有心向着她林雪落,可他重伤到连行动都不便的身体,又怎么能阻止得了蓝悠悠千方百计的想加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更何况当时蓝悠悠的身后还有她义父河屯! 可谁又知道:自己好不容易逃离了蓝悠悠的控制,却又被河屯给逮住了呢! 依稀间,他还记得河屯当时跟她说过的话:那几天在海上,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玩法!还说她一定会很感兴趣! 什么才是河屯更有意思的玩法呢?该不会是…… 雪落不敢往下去想!心底乱糟糟的一片,雪落根本无法静下心来看书。她又拿出了那些压制在书橱最低下的画纸。 这几年来,雪落画了很多素描。 大部分都记载着儿子林诺的成长过程;虽说也有高科技的数码摄像机,但雪落总觉得把儿子成长的点点滴滴用纸张画下来,更能表达她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爱之意。 好吧,说得是高尚了一些!其实,雪落是闲得发慌。一来担心被河屯带离的儿子,二来,她也着实够清闲的。 心绪难平的雪落,从那些画中拿出了一张特别的。 看起来好像画的是大号成年版的儿子林诺,其实雪落心里明白,自己画的是那个叫封行朗的男人! 这一刻,她才体会到了封行朗的母亲留给儿子封行朗的,那副不完整的素描肖像的心境所在。 现在的雪落,似乎跟当时的封母一样,也不敢且不能把封行朗画得太过完整。 记得有一次,雪落画出了一张完整的封行朗。或许是太过全神贯注了,雪落完全没有发现站在自己身后多时的儿子林诺。 “妈咪,这个长得像我的男人是谁?” 小家伙很严肃的问道。 雪落着实一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答儿子林诺。自己如果告诉小家伙:这个长得像他的男人就是他的亲爸爸,小家伙能接受得了吗?再则,她跟儿子林诺还是河屯的‘阶下囚’呢!又怎么跟儿子解释为什么亲爸爸不陪在他们母子身边,而陪在他们身边的,却是义父河屯呢! 雪落不知道儿子对‘义父’这人称呼究竟理解多少,但她实在是不想让儿子纯洁的童年过早的接触到他父辈的恩怨情仇。 “妈妈画的就是成大后的诺诺啊!” 最终,雪落还是选择了对儿子林诺隐瞒,“不过画得不好,妈妈重新再画一张。” 雪落将那张完画的封行朗揉成了团,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里。 小家伙当时只是怔怔的看着垃圾桶,并没有追问什么。似乎他并不想揭穿不想告诉他真相的妈咪林雪落。 所以从那以后,雪落便不敢再画完整的那个男人了,只是用几笔简单的线条勾勒。 又或者,有的画纸上只详细的画了那个男人的眼睛;而有些画纸上,则详细的画了男人的鼻子或嘴巴……还有那浮魅的,时不时在她面前总会邪气勾起的菲薄唇角!雪落的心,又乱成了一片。 都快五年时间了,自己给他生的孩子都五岁了,可自己却对那个男人杳无音信。 有时候,雪落也会傻傻的站在窗台前,去看那条通往外界的盘山山路。 希冀着有一天,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爸爸,能像紫霞仙子的意中人一样,踩着七彩的云朵来救她们母子。又或者像路过城堡的王子一样,救出被困的她和孩子。 只可惜,雪落在窗台前盼望了快五年时间,也没把封行朗给盼来。 或许是那个男人恨极了自己。恨她把他的孩子给扼杀掉了!不要说来找她了,他在心底恐怕早已经恨她入骨了吧。 慢慢的,雪落变得不在奢望。她让时间去淡化心头的希冀。 或许那个男人早已经抱得心仪的美人归了吧!雪落想到了封立昕。 时隔五年,他应该早就做完的植皮手术。而且应该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现在了医学如此的发达,别说是小小的整容手术了,只要是足够多的钱,就算整容成阿凡达,也是极有可能的。 雪落莫名的陷入了一个思维怪圈里:如果封行朗却了蓝悠悠,那一直心爱着蓝悠悠的封立昕怎么办?总不能让封立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每天跟自己的弟弟成双成对、卿卿我我吧? 如果真是那样,那对封立昕来说,就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雪落长长的吁叹一声:自己都身陷囹圄,自身难保呢,还有心思都惦记别人过得如何? 再说了,河屯带着她们母子,还有所有的义子都回到了佩特堡,申城应该成了严邦、封行朗和白默的天下才对。换句话说,封行朗的日子一定过得是风生水起的!所以,封行朗又怎么会浪费时间和金钱,去找寻一个将他亲骨肉活生生打掉的恶毒女人呢!想都不要想的事儿! 再一次的,雪落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心乱如麻!她再次拿出那张纸,沙沙的在上面勾勒着心目中深藏了五年的男人。 又何止五年啊?或者早在她嫁进封家的时候,那个男人的举手投足,或绅士或浮魅,便早已经烙印在了她林雪落的心间。 雪落以为,时间会淡化去对那个男人的思念。 却没想,这样的思念不但没有被淡化,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更加的浓烈、清晰。 那个男人萦绕在她的脑海,她的梦境,她生活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也越来越频繁。 林雪落,你这是有多賤呢?时至今日,你怎么还对他念念不忘啊?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男人现在说不定早就再娶了妻,又生了子,日子过得无比的美满和幸福呢!即便是这样,雪落还是无法将那个男人从自己的脑海里挥离。 生活之所以有回忆,不是因为突然想起,而是因为根本就无法忘记!
疼妻入骨:总裁好好爱 第433章 想了那个男人五年,能不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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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在画纸上勾勒出来的,是男人的背影。
雪落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早晨,自己嫁进封家的第二天。她从安婶的房间里醒来,想去给新婚之夜被她独自抛下的‘封立昕’道歉,然后便在偌大的餐桌前,看到了正吃着独食的封行朗……
她永远都忘不掉男人带上挖苦和鄙夷的话语。竟然说她太过不矜持,一早就春心荡漾的盯着他看。
雪落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真是个狂妄又倨傲的男人!
好像天底下的女人都会爱上他封行朗似的!拽得各种二五八万似的!
当时的雪落是受不了封行朗的,但到后来,受不了也受了!而如他所愿的爱上了他!
唉……自己真够蠢的!明知道这个男人一早就给自己下了套,还恬不知耻的中了他的圈套,深深的爱上了那个根本就没正眼瞧过她林雪落的男人。
回忆,又酸又涩,细细品味时,又稍稍带上了那么点儿甜。
自己爱上他,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爱就是爱了,雪落认可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
尝过这世界最奇特最美妙的滋味,即便此后死去,也不可惜了!
至少,她林雪落曾狠狠的爱过一个男人!
不枉此生!
如果只活着回忆中,雪落觉得这日子实在是难熬极了。
但还好:自己有儿子林诺陪伴着自己。也就不会感觉到孤独寂寞。
在听到儿子林诺第一声洪亮的啼哭时,雪落觉得那大半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和苦难,都值了!
还有一件事,深深的困扰着雪落。
儿子林诺现在还小,好糊弄;以后他大了,自己要如何跟他解释:他们母子每日为什么只能待在佩特堡里,哪里也不能去呢?
小家伙还能被他十二哥哥和河屯带出佩特堡,围绕佩特堡的周围撒野上一圈儿;而雪落这将近五年多的时间里,一步也没能跨出过佩特堡。
就连当初生儿子林诺的时候,也是有专职的医生上门来服务的。
雪落知道:没有河屯的允许,自己是走不出这佩特堡的。就像被困在城堡中的公主一样,只能仰头看天,低头看地。
公主?雪落默了一下,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面容:都快五年时间了,自己的容颜怎么可能不会衰老?公主称不上了,黄脸婆还差不多!
其实衰老的并不是面容,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让雪落看起来分外的风韵柔美。妙曼的身姿更具的诱或力和吸引力,还是那么的亭亭玉立,美得干净温婉。
这心都想了那个男人快五年时间,能不衰老吗?
雪落又是一声无奈泛苦的叹息。
她给自己下了期限:就五年时间,把那个男人忘了!
她有儿子林诺就够了!其它的,都只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就在雪落陷入感情的漩涡无法自拔时,一抹小身影冲进了阁楼的书房,并随后又把书房的门给锁上,然后撅起小p股,趴在地面上从书橱的最下面的隔层里扯出了一个塑封袋。
随后,小家伙又从笔筒里快速的取了一只绘图铅笔,就这么趴在地板上,将从塑封袋里拿出的一张折叠的画纸铺开,然后在上面细致的画了起来。
这张画纸,雪落见过一两次,也就一个月之前。以为只是儿子的随意涂鸦。
“诺诺,你在画什么呢?”
雪落忍不住的附身过去,细致的查看儿子究竟在画什么。好像还历时了一个月之久,看起来像一个较为庞大的工程。
“妈咪,你不懂的。”
小家伙只是哼应了一声,又开始接着画。
雪落越看神情越发的凝重,因为她看出来了,儿子林诺画的是整片佩特堡的地图。
“诺诺,你这是画的……地图?”
雪落惊愕住了。她真的不敢相信,一个才五岁大的孩子竟然能将整片佩特堡四周的地图近乎完整的给画了下来。
“嘘!小声点儿妈咪,不要让我义父听到!”
小家伙朝妈咪雪落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又接着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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