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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嘀
他梦想着在这凡人之地胡吃好喝,灭绝凡人吞噬灵魂喂养他的宝贝,到时候他就有了至阴的法宝,一旦宝贝喂养长大,他血无风在修真界能横着走!便是魔界鬼界他也要去闯出个名堂。
“恨!”
血无风仰天咆哮,从嘴里喷薄出暴龙般的黑红死气,浓郁的死气凶猛地扑向云润生。
云润生根本纹丝不动,火凤凰俯冲而下,一张嘴喷出大火,将那死气浇灭。
“啊啊啊啊!”血无风暴躁无边,无论他怎么使技那道士与和尚总有办法克制,那一口火好似源源不断,怎会如此!
火圈钵盂中,巍峨的天子正好看见一切,一颗心跟着这些人忽上忽下,修士们斗法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那邪灵诡异厉害,可大师亦是佛法高深,然,最让他在意的还是和自己儿子牵扯不断的云真人。
曾经,得到属下探子的报信,天子对云真人满是偏见,觉得那等真人即便有几分本事亦是心术不正,堂堂修道之人,诱骗他儿子算什么东西!两个都是男人,还一个是道士,一个是皇家娇子,那等乡野道士,怎么可能配得上儿子。
直到今次,他才算第一次和云真人面对面。
超乎想象的年轻,不,除了感觉颇沉稳,实际年龄只怕也就弱冠,只比他儿子大个两三岁而已。待他一出手,天子的目光便完全被火凤吸引住,多么神圣强大的瑞兽,哪怕是幻化之物,可身为真龙天子,见到那等祥瑞,心中不由自主便极为欣赏。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云真人不仅仅年轻,且是当真强大,偌大的庆国,有几人能与他相较?除了神秘的国师,他没见过比云真人更厉害的存在。毓秀唯独对他另眼相看,似乎,不奇怪。何况云真人还在毓秀微弱落魄之时便好心相助,可见其是心性良善之人。
庆帝强硬的心态一点点软化,神色复杂至极。
他甚至想,若毓秀当真是个公主,若云真人与毓秀当真两厢情愿,他便是赐婚又如何,毓秀可以幸福,他宋家还能多一位修士驸马,可保他皇室经久不衰。
庆帝幽幽一叹。
“气数已尽。”云润生轻语,手中一把火焰大刀悠然显出,火凤旋飞而至,云润生飞身跳上火凤的背后,转瞬冲到血无风的虚影身前,火焰大刀扬手横扫,一刀直直砍上了血无风的脑袋,黑血喷溅的血无风鬼哭狼嚎,周身的黑影忽隐忽现,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唯独剩下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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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那道士一眼看穿,一刀瞄准!
云润生冷笑:“虽然你只剩下一个脑袋目标小,可是,我最拿手的就是砍脑袋。”
“啊”
一击未停,又一击轰然而到,血无风仅剩的头颅顿时被削掉了一半,下部分剩下嘴巴尖声哭叫,上部分却飞出百丈远,双眸突出,仿佛在怒视天下人。
水龙冲着飞来的头颅一声嘶吼,背上的少年扬手一道剑光挥出去,那头颅顿时又倒飞回火焰中,眼见漂亮的火凤一张嘴,头颅整个被紫火融化,不留半分痕迹。
几乎在同时,满大街的骇人火焰消失了,黑雾消失了,阴气亦是消失了。
街道上,云润生与明尘大师并肩而立,两人安然无恙。钵盂中,天子高大的灵魂飘然出来,笑看着骑着水龙的少年,双眸中满是骄傲的笑意,他的毓秀果然也很厉害,看看那龙多威风!
“云大哥!父皇。”
少年从水龙背上跳下,水龙随之消散无形。
云润生微笑着走向少年:“我就知道你能行。”
“还是云大哥的功劳,没有你们牵住那邪修,我找到阵眼也无济于事。”
少年谦虚,忙整了整神色走向天子:“父皇,这下你没事了。布置血屠大阵的邪修已灭,阵法已毁,咱们可以离开渡江府城回京去。”
天子点点头,情绪已经完全平和下来:“毓秀,多亏了你。”
“父皇言重了。”
天子神色一整:“那邪修哪里来的,为何在我庆国作恶?背后可有势力组织?”
听出天子的担心,少年解释:“这等邪修修行不易,能布置血屠大阵所需甚多,只怕并非我们这边的人。极有可能是从修真界那片摸索过来。日后,各国还需小心防范。”
“说的极是。”
天子忽而顿步,转身走向明尘大师:“明尘大师,还请你与朕一同回京。朕已是天外之人,待我了却前尘,还望大师为朕超度。”
“阿弥陀佛。”明尘大师点头。
“父皇……”
天子叹气:“父皇想通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看那邪修人不人鬼不鬼,朕不想因执念苟活人世。这天下,终究是后人的。我伤心,愤怒,不甘有何用?阴阳相隔,朕的担子……从身死的那一刻起,已经结束。”
云润生倒是松口气,天子不愧是天子,即使有执念却不会偏执,该来来该去去,这份洒脱便许多人不及也。
“该走了。”庆帝提醒发呆的少年。
宋毓秀回过神,正要走,街上忽而一个老爷爷牵着小孩慢吞吞又急慌慌的走向他,是的,他直觉这对爷孙就是找他。他顿足,看向那对爷孙。
那老爷爷急吼吼的停在少年面前,一张瘦的脱行的脸和有些可怕的大眼睛直勾勾仰望少年,老爷爷嘴唇哆嗦,忽而拉着孙子一跪:“龙神大人!龙神大人!”
云润生等人错愕,他下意识站在少年身边。
黄粱头皮一麻,脱口而出:“我不是龙神大人。”这个称呼至高无上,可他不是什么神。他瞬间想到那段最不痛快的日子,带着容映栖栖遑遑的逃离京城,路过素水城,却不慎露出满是鳞片的脸颊,前一刻被当做妖怪喊打喊杀,后一刻又被当成龙神虔诚跪拜那些人,都是同一批百姓。少年回想起来,那滋味实在是一言难尽。
“龙神大人!老朽不会错认,老朽认得大人的龙,那头水龙在素水城飞过,连降大雨,浇灌了素水城外干渴数日的庄稼,那年的庄稼大丰啊!比任何一年的成都要多!”老爷爷说起丰时,双眼发亮,亮的让少年心慌。他身旁懵懂的小孩亦是乖乖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少年。
“我不是神。”少年低语,他因为发怒才会下雨,雨后沾染的灵气滋养庄稼,如此而已。
“龙神大人,请受老朽一拜。老朽连受龙神大人两次大恩,当真是无以为报。今次老朽带着孙子投奔渡州城亲戚,没想到差点丢了性命。龙神大人,您又救了满城百姓!”老爷爷匍地一拜,满目的崇敬半丝不假。他是真的将少年认为龙神,少年一再否认,只是不想暴露真身吧。但他无论如何都要拜一拜,诚心感谢龙神的大恩大德。
“龙神大人!求你保佑我爷爷不生病,保佑大家每天都有一个窝窝吃。”小孩子拜得更卖力,稚嫩的声音唤醒发呆的少年。
少年忍不住弯腰牵住他的手:“为什么你们会饿肚子?”
“没有粮食,庄稼都长不出来,我养的小鸡仔也死了。我不想吃树皮。”
“……”少年深深叹息,血屠大阵布置在此,阴气弥漫,周边的庄稼自然被受其害。可是血屠大阵在此不是一天两天,长久以来渡州城只能进无人出,如此蹊跷的怪事,附近竟无人发觉?不可能,只怕有人发觉,却没有传回京城罢了。
“求龙神大人施雨恩典!求龙神大人恩典,给老百姓一条活路。”老爷爷不停跪拜请求,瘦骨嶙峋似乎随时都要摔倒。
云润生一扬手,一股灵气冲入老爷爷的体内,逼得老爷爷猛然起身,虚弱的身体骤然多了一股雄壮的力量。
“别拜了。”云润生淡淡蹙眉:“此地的邪魔已被消灭,渡州城很快会恢复正常,你们以后照常生活便是。”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云润生拉住神思不属的少年,轻轻道:“走吧。”
少年默不吭声地被牵着往城外走。
路上谁都没说话,连天子亦是静默无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很快出了渡州城外,云润生一叹,放开少年的手。
他认真盯着少年,道:“做人也好,修道也好,遵从本心才是你该走的路。不要对自己报有怀疑。想做什么,去做便是。即便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他揉了揉少年的头。
少年眼圈泛红,喃喃低语:“我当时被当成妖怪,他们都要杀我……转眼又拜我为龙神。我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我……”他何至于与这些饭都吃不饱的可怜老百姓斤斤计较?不就是一场雨而已,他可以……
“百姓便是百姓,但你不仅仅是你,你是庆国的皇室,你是天子的血脉,你享受荣华富贵,你就对百姓有责任。他们可以骂你憎你抛弃你,但你不能抛弃他们。没有百姓,没有国。”高大的天子忽而开口,盯着少年满面肃容。
少年一怔。
“父皇,我懂。”
这一天,渡州府城的百姓欢呼雀跃,他们死都走不出去的城门终于能走出去了,天上的黑暗烟消云散,隐隐约约地,仿佛有巨龙从天空划过,一场大雨滂沱而下。
雨过天晴。
渡州城外的漫山遍野绿树成荫,庄稼地里一片金黄迎风摇曳,挂着雨滴的硕果叠叠层层,百姓们疯了似得扑向庄稼地,流着喜悦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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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劳丰。
老人家带着孙子在田地里跪地磕头,喜不自禁:“龙神大人显灵!多谢龙神大人!”
半空中,飞剑上的少年静静看着百姓们忙碌欢笑的身影,嘴角不由轻轻上扬。
“释怀了吗?”云润生笑问。
少年一扭头,嘴角咧开:“现在好像……挺高兴。”
“你高兴就好,希望你,永远开开心心。”
少年得意道:“那当然,我开心你才开心,我不开心你就别想开心,是不是?”
“是是是,龙神大人!”
“不许喊!”少年脸红。
“公主殿下。”
“是不是欠揍?”
“秀秀。”
少年微微脸红。
“算了,还是喊黄粱吧,我习惯了。”
“……”
那是假名字假名字假名字好不好!
你还喊上瘾了!
少年一生气,咻的变形,甩出尾巴便想朝着男人抽过去。
云润生大笑,直接接住少年与他同坐,二人一起御大刀,向京城而去。
一直跟在身后的天子神色复杂,目光追随着前面的身影,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第60章龙凤呈祥
明明还是气候舒适地秋日,连续晴朗了半个月的京城却显得别样的冷清萧瑟,往日繁华嘈杂的大街上稀稀拉拉活动着一些车马百姓,摆摊的小商贩也少了极多,最热闹的茶楼酒楼几乎成了空楼,连外地来的商人都闭门不出,轻易不上街晃荡。
天子驾崩,乃国丧也。起初传出少许陛下殡天的消息时,许多人根本不信,直到皇室发丧天下知,上至世家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震惊,一点前兆都没有今上竟忽然就去了,不是才英勇御驾亲征击退过敌国吗?许多老百姓都不愿意相信事实,无不悲伤痛哭,庆国正是遭难之际陛下却去了,那在边境一路霸占庆国城池的吴东蛮子会不会打到腹地,会不会有一天冲入京中来?在他们印象中,天子当政以来,最出名最英勇的将领是谁?是天子本人!
新皇是太子,太子有什么本事百姓可不知道。他们唯独在心中期盼,新皇能和先帝一般勇猛,别的不说,先把吴东蛮子赶走才是要紧事。
“塞河府城、还安府城、绵州、洛水城……如今又攻破了潜州!吴东蛮子当真是可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才短短几个月,可有半年不?一晃眼咱们偌大的庆国成了被随便欺负的小蚂蚁,短短几个月丢了五座城池,吴东蛮子越战越勇,如此下去,咱们老百姓可还能看见明年的秋?”私底下,无数的老百姓在议论在着急,眼下还没入冬,往年这时候都开始做入冬的准备,这会儿却谁都提不起劲,操心的老人们更是焦虑的睡不着觉。
“万万没想到,我安安稳稳的生在和平,安安稳稳的长在庆国,如今垂垂老矣,却要遭战乱之苦……快进土的人了,岂不是叫我死不瞑目,我的儿孙们可如何是好。”
这间小小的民房里几个老人愁眉苦脸的小声议论国事,今上驾崩了,众人伤心过悲痛过后,唯剩下对未来的焦虑不安。谁当皇帝都没差,能让老百姓安稳过日子的就是好皇帝,那人是太子也好,是谁也好,谁分的清楚?左右一辈子都见不着天子。
“不、不好了爷爷!”
一个小少年从巷子里冲回来,满脸仓惶:“爷爷,外头人都说、都说东瀛贼寇从海上攻入我庆国了!胡州,明州,全都乱了!”
“什么!”
一入京城,黄粱没想到等待他们的会是一个晴天霹雳。少年的脸色顿时气得铁青,“明州!胡州!”明州还是长公主的封地呢!胡州,正是他和云道长初次相见的地方,那一趟海上之旅,两人可谓是记忆犹新。
庆帝巍峨的灵魂气得一个虚晃,浑身一堵,活活好似要再气死一回。他御驾亲征生病归来后,分明再三叮嘱过太子,叮嘱过兵部,叮嘱过沿海的衙门水师,在结束与吴东国的战乱之前,一定要防备海上的敌人。
结果他一死,转眼间四面楚歌。
即便是根本不关心国事的云润生亦是脸色难看,他对海边的城池感觉格外亲切,明州还有一套房子,还有不少熟人。且,胡州被东瀛人攻入了,家乡沙洲还远吗?如果有敌人要攻入沙洲府,第一个登陆的便是齐县和平县。
云润生还未说什么,云老爷几人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急的要哭。
“云道长!如今明州和胡州接连东瀛人攻打,我就怕我们沙洲也逃不了,齐县平县就挨在海边,这,这可如何是好啊!”云老爷痛恨不已:“云道长,我大儿子他……我放弃了!咱们不找了,真的不找了,我多谢云道长的心意,我只求云道长能救我沙洲百姓!”
云六亦是附和点头:“我大哥……我们其实已经预料到,京城的死灵都被邪修炼了,只怕大哥也难逃此劫。一直我们都心存侥幸。云道长,我也请求你坐镇沙洲,保一方水土的平安。”
云润生沉默,他的闲云山庄不惧怕任何攻击,何况只是区区东瀛水师,若沙洲被攻,云家人只需躲入闲云山庄即可。但云老爷和云六所求的,显然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云家人,而是为整个沙洲的百姓在求他。
“云大哥。”少年忽而走过来,拉起他的手:“我知道你想陪在我身边,也知道你对……国事并无牵挂。”他说了才更觉得自己何其幸运,云大哥骨子里,其实很淡漠,不熟悉的人,不相干的,遇上心情好顺手的,他会很善良。若反之,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他对云家尽心尽力,是占了身份,所以他可以为云家奔波。然而云家和他以外的人?
若不是他们彼此相遇,他的云大哥说不定会在云家百年内,永远窝在海边小镇静修不出。
少年微微一笑:“我可不想你仅仅为了陪着我却让无辜的百姓少了一尊守护神。有你在沙洲,那儿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云润生狠狠凝眉,去保护沙洲只是举手之劳,他倒是完全不介意。但是他此时真不想和少年分开。他离京才多久,少年却失去了父皇,尽管那个父皇让少年伤心绝望过,可对少年而言,是除了他以外最重要的人。他在,不一定能阻止天子的死亡。却很遗憾没在少年伤心的时候陪伴左右。自从认定自己的心意,他很清楚,这方世界里少年才是他最重要的人,唯一一个。
“云大哥,等我安顿了父皇的后事,我便去找你。”
云润生摇头,挑眉看向天空,忽而问叶琼羽:“叶道长,请借我一只传信纸鹤,我找个人帮忙。”
“谁?”少年讶异。
云润生一笑:“孙霸业!”
“他!”少年恍然大悟,随即哈哈大笑:“那还真是极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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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他有那个本事,也有那份雄心。”
孙霸业这名字一喊出来,天子的灵魂不由得一颤,不是怕,而是惊,他瞪圆了眼睛盯着这两个年轻人,是骂呢还是不骂呢?那孙霸业不是大海贼大坏蛋吗!而且,居然还活着!
“与其在沙洲守株待兔浪时间,倒不如直接派孙霸业带人去把那帮东瀛鬼子给撕了,有他一人足矣,一个不够就带上黑鹰去,加上有我送他的符丹药,这还对付不了东瀛杂兵?趁虚而入的小国队伍,哼,派一个足够了。沙洲有容映还在那,我待会给他和古埙传个信,万一沙洲真有强敌来袭,古埙不用干别的,吹一波大雾把敌人盖住就成,不一兵一卒。”
云润生一本正经的说清形势,直让少年听得一愣一愣,随即扑哧乐出声,笑得前俯后仰:“云大哥你真是哈哈哈哈……”
被大笑的云润生莫名其妙,声音稍稍敛了点:“有哪里不对?”他觉得他安排的挺不错啊!不是他瞧不起东瀛人,但人毕竟是人,孙霸业是妖,黑鹰也不差,孙霸业好歹当过海贼首领,玩些战术什么的,应该也会一点。不过,他还是觉得直接正面杠就够了,简单粗暴省事,过程不重要,有结果就行。
“对对对,我极……喜欢!”少年灿烂一笑,要不是父皇在身边,他真想当面啃云大哥一口。
云润生松口气,“那就这么决定了。”
叶琼羽笑微微递过两个纸鹤,“有空我教你折纸鹤,其实不难,云道长稍稍花点心思准能学会。”
“我我我!”旁边的少年忙不迭举手,硬是抢声道:“咳,叶道友,你要教就直接教我行了,我比他聪明好学,肯定不耽误你的时间。叶道友若是对阵法有兴趣,我可以作为回报,给你说说阵法。”他是真的想学这种极为方便的小法术,才不是因为别的。
云润生狐疑的看着少年,少年略不自在的别开头。
叶琼羽失笑,点点头:“你们谁想学都可以。”说着还故意冲大师问了一句:“大师可想学?”
明尘大师摇头,见叶琼羽撇嘴,又慢慢点头:“多谢叶施主,善哉善哉。”
云润生很快准备好两只纸鹤,灵力浮动,纸鹤翩翩起飞。惶惶不安的云家人终于松口气,云六是了解孙霸业的,觉得道长就算不亲自坐镇沙洲,有孙霸业也确实绰绰有余。
“毓秀,你跟朕好好说道说道,那孙霸业居然还活着?”天子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不然他实在不放心。
云润生摸摸鼻子不做声,孙霸业不止活着,活的比你的太子还年轻。
了了一桩事,少年的心情轻松许多,一行人一起往宫中去,少年便在路上跟天子细细解释。
皇宫内,进进出出的官员宫人们个个身着丧服,行色匆匆。
天子死后再次踏入皇宫,心中感慨万千。
“父、父皇!”角落里,四公主的灵魂幽幽飘出来,当即便是一跪,她从前便害怕天子,如今对着天子比自己巍峨一倍的灵魂,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天子淡淡看她一眼,却道:“别逗留了,投胎去吧。”
“呜呜父皇……儿臣不愿。儿臣……想看着弟弟。”
“哎。”天子叹气,想到才七岁的小儿子,确实无辜。落在狼心狗肺的太子手中,还不知道那孩子以后要受多少磨难,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暴毙而亡。
“魏家人在哪?”天子恨声问。
四公主赶紧解释:“他们不知道父皇回来了……他们一直守在弟弟和母妃身边。”
“哼,此时忏悔又有何用。”
宋毓秀越过四公主,径直前往大殿,他那日匆匆离开,也不知眼下新皇是什么结果,老皇叔和重臣会不会含含糊糊的揭过此事,依然认太子为王?也不是不可能。庆国动荡之际,总有些人以为先皇定下的储君登基才更有震慑力。背后的污点,时间长了谁还记得。
“老隆亲王,长、长公主回来了!”天子灵前,依然跪成一片的人群中,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去通报神不济的亲王。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太子在哪?”
太监听出他喊的太子却不是新皇,心中有数:“在殿内哭丧呢。”嚎地跟死了爹一样,不对,的确是死了爹。可眼下谁不知道那爹是如何死的。只是大敌当前,又缺个能拿决断的人,一时之间反而僵持不下,魏家一派誓死捍卫新皇,先皇一派的老臣,以及大多数皇亲国戚都反对新皇,然而若是拉下太子,谁来做大庆的新皇?
一时之间,有希望没希望的皇子和皇室亲属们个个躁动不安,摩拳擦掌。老隆亲王实在嫌累,力不济,若不是担心宋家皇室不稳,当真想躲起来。
听说长公主回来了,老亲王顿时打起神,一边往外走一边远远瞅着先帝的灵位嘀嘀咕咕感叹:“先皇一生功大于过,于庆国,于我宋家,于百姓来说,先皇当得上明君。膝下儿孙环绕,怎么就没给宋家留下一个有担当的继承人!哎,瞧瞧这些个皇子,赶上大敌当前,谁能担起重任?”
老亲王又是一叹,声音轻不可闻自言自语:“依老叔看来,诸多皇家子嗣,唯……一女子能也。”他再次想起那日所见的长公主,那样让人见之难忘的翩翩少年,为何不是皇子?那容貌,那气度,那品行,那身手,样样出挑,样样都是最好。
为何是个女子!
老亲王扼腕,女子称帝的事他想都不敢想,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不敢想,不敢多想啊!老亲王疲倦的摇头,慢吞吞走到阶梯前,对那即将进来的长公主翘首以盼。他希望这位公主能给他带来点不一样的结果,一个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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