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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不想拯救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色线条
里面没有阿伊本。
她失算了?
既然没有阿伊本,她转身走向门口。
手还没放在开门的按钮上,徒然,她的手腕就是一凉,像是多了条绳子。
不,那不是绳子。
低头一看,叶轻手腕上多了条绿皮细蛇,蛇身绕了几圈,缠在她左手腕上,她正举起拿剑的右手,又一条蛇绕上她的右手手腕!
同一时刻,又有蛇从四面八方而来,缠住她的双脚脚踝,一根粗蛇紧紧盘在她的腰上!
其实,那蛇极长,就像一条绳子,蛇头在她的手腕、脚踝、腰间,蛇尾连接密室两侧的墙壁,它们就像是从墙里长出来的一样。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几条蛇缠住她。
叶轻双手被困,无法用光剑去砍断蛇身,她使大力拉扯,却扯不断,蛇绳不是钢铁,它的柔韧性极强,更似一根皮筋。
紧接着,又有一条蛇从身后而去,缠绕上叶轻的脖颈,同时,六条蛇的蛇头齐齐立起,尖牙刺破她手腕、脚踝以及脖子上的皮肤,把毒液注入她的身体!
蛇毒一进入体内,她就被一阵强烈的尖锐刺痛感所包围。
疼痛感愈发剧烈,也越来越熟悉。
这种痛,叶轻不是第一次体会。
几条蛇的蛇尾焊在墙壁里,蛇尾一缩,叶轻向后一倒,四肢连同脖颈,全被一股强力拽着,双手双脚仿佛要被生生扯断,头颅也将离开脖子!
一切,不过在几秒内发生。
叶轻催动灵力,她左右手掌里各出现一个光团,“嘭”一声,光团在她手里爆炸!
光团威力不低,一炸,叶轻双手皮肤红得像刚从滚烫热水里捞出来,而绕在她手腕上的蛇失去蛇头,两条蛇绳一松,叶轻一手抓住脖颈间那条蛇的蛇头,一手去抓住腰上那条蛇的蛇头,却没抓住,只能抓到蛇颈,那蛇一口咬上她的手掌,她本就以斜躺的方式悬在半空,抓住双蛇后,立马扭身,脚上两条蛇跟着扭成麻花。
脖子上那条蛇仍在吸血,叶轻手下猛劲儿,捏爆蛇头,她一手腥臭黑血,就着那只手,一把握住腰前那条蛇的蛇身,两头一拉,瞬间扯断蛇身,又是一手黑血。
刚才在手里引爆的光团威力强大,叶轻的双手受伤,一时无法变幻出光剑,只能使用最为原始的力量。
除掉四条蛇,她的身体下坠,一下子摔在地上。
没来得及坐起,双脚的蛇把她甩向天花板,叶轻的拳头直接砸进天花板,一只手拉住吊顶龙骨,身子一缩,她一手抓住两条蛇,手腕一扭,硬是把两条蛇的蛇尾从墙壁拔出。
然而,叶轻没有歇气的机会,新一波蛇的攻击又来了。
无数条蛇从血池爬出,天花板、几面墙壁和地上,涌出更多毒蛇,全部的蛇游移到叶轻所在位置。
蛇太多,多得快塞满整个密室!
而叶轻浮在半空,周身泛出一层绿光。
无数毒蛇向半空弹射,尖牙咬住她的身体。
就在毒蛇蜂拥而至时,另一层白光罩住叶轻和她身体上的蛇,下一秒,光球突然爆炸!
一瞬,密室内所有东西被爆炸冲击波毁灭!
毒蛇和躺椅、冷藏柜、天花板、地砖一样,化为碎渣,密室的墙面更是烧焦过后的样子。
唯一完好无损的只有叶轻。
叶轻落下,她望着密室尽头的阿伊本。
“你依然具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
“跟你学的。”
她指的是在昆泽对付三头蛇的时候,三头蛇就是选择自爆的方式逃走,那天要不是有时隐和雪狼相助,面对无数条一模一样的蛇,她当时是无法除掉那只三头蛇。
今日又碰见类似的场景,叶轻也学会它的招数。
“你对蛇毒疫?”
“还是托你的福。”
三头蛇跟如今的九头蛇本就是同一本源,叶轻身体经历过一次,就有了抗体。
没问叶轻那话的含义,阿伊本笑道:“你我如此有缘,再给你送上一份大礼,小松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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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忽起一阵妖风,转瞬,密室的门打开,阿伊本就这样在叶轻眼前消失。
第一百六十四章我知道你的秘密
跟着阿伊本留下的气味,叶轻出了依努曼市区去了市郊,再从市郊到一个小镇。
小镇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天黑着,路边一家餐厅传出电视节目的声音。
电视里新闻主持人正说到:“古德教授最近在我市西北五公里处,发现一个大型古代建筑遗址,根据现今发掘清理的部分物件来看,古建筑群并不符合阿拉伯半岛一带的建筑风格,而是……”
主持人说的是阿拉伯语,叶轻听不懂。
她本没打算去看,可透过餐厅敞开的窗户,晃眼一瞧,她立刻因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所震撼。
画面拍摄的是工作人员清理古建筑的场景,那是一块巨大的高台,台阶左右立着一只仙鹤,每只鹤翘望向高台顶端;画面跳转,一间典型的华夏式殿宇出现在叶轻的眼前,那殿宇后连着殿宇……
就算时隔多年,叶轻记忆里的天心寺却从未褪色,每一处细节都从未模糊。
画面又是一换,再放大,她见到一只陶缸。
忽然,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是师兄弟们给你剥的松籽,我们悄悄从弘长老种的那棵松树上摘的……”
她眼眶一热,摇头:“不可能,天心寺不可能出现在沙勒国。”
她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是真的,电视画面也没有消失。
就在这时,阿伊本出现在餐馆内的窗户旁。
“小松鼠,去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在镇外向北一公里的地方。”
叶轻虽不相信,脚步却是往北而去。
几分钟后,她见到一处下凹的地面,外面搭着遮风挡雨棚,里面是发掘出的古建筑群的一角,走进一看,刚才的电视屏幕画面就跟她面前的一模一样。
叶轻下了阶梯,走向清理出的那口陶缸。
陶缸没有破损,仿佛跟当年的一样,上面还放着一个木盖子,也跟当年一样,叶轻凑近,揭开了木盖。
缸子里装满了松子。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你回来了!”历简站在她身边:“我跟师兄们存了好久才存了那么一缸子松子儿,闻出来没有,都是弘长老那几棵松树上的松子。”
“闻出来了。”她又在哭又想笑。
“小松鼠,你去哪里玩儿了?那么多年,一直没见到你,严方师兄都念叨你好几次。”
“我……”
叶轻才转过身,只见历简拉住她的手腕。
“我带你去见严方,对了,他现在可是住持了。”
她明明没动,场景却是一换。
他们来到正殿。
殿里十几位僧人正在诵经,严方端坐于大殿上方,他本闭目,历简和叶轻一出现,殿内霎时一静。
严方一下子睁开了眼,所有人目看着她。
“叶轻,你还不跪下!”
“跪下!”历简脸色骤变,一脚踹向她的后腿膝盖窝。
叶轻跪在地上,听得严方对她呵斥道。
“你做出此等罪大恶极、天理难容之事,竟还敢出现在天心寺!”
“我做了什么事?”
“你不承认也无用,整个上古,谁不知是你放出了魔神,魔神出世,苍生受难,叶轻,你的罪恶无可赦!历简,去请法师来大殿,由法师亲自处置这孽障!”
“是!”
叶轻跪着,一颗心越跳越快,像是下一瞬就会从嗓子眼蹦出来!
严方说的法师,只能是亦尘。
她屏住呼吸。
静候他的出现。
几秒后,两人出现在大殿门口,一人先走到殿侧,一人则跨过门槛,径直走向她。
她没有转身没有回头,待那双鞋停在她的身边,叶轻都没有抬头。
她的眼睛转了转,视线落在那双不染一抹灰尘的鞋上。
这是亦尘的鞋。
叶轻突然伸手,她抓住亦尘的脚踝。
他没有消失,她真抓住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微微有些偏凉。
而亦尘,他没有动。
严方问道:“法师,要如何处置她?”
“我的人,我来处置。”
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叶轻抓紧他的脚踝,不松手,却又不敢抬头去看,万一,她看一眼,发现他不是他?
其实,叶轻知道眼前的场景不会是真实的,但那么多年以来,她记得他的一切,他却极其吝啬的从未在她梦中出现,他的声音,他的容貌,他的一举一动,对她而言,显得极其奢侈。
说罢,亦尘却在原地蹲下:“小轻,你可愿受罚?”
他的声音那么近,就在她头顶,叶轻觉得自己已经嗅到他鼻间的气息。
叶轻鼓足勇气,她扬起脸。
眼眶又湿了。
泪水从眼角滑下,遇上她扬起的嘴角。
“你可愿受罚?”
“我愿意。”叶轻松了手,又去拽他的衣袖。
她一直是一只松鼠,直到亦尘圆寂后多年,她才幻化成了人形,她从未用手拉过他的衣袖,尽管,她用松鼠的牙齿咬过,故意把他没有一条褶皱的法衣弄乱弄脏。
“她愿意就上刑法!”
严方话音一落,历简双手捧着一个长木盒走到亦尘身边,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根长鞭。
鞭子看起来非常普通,但它的威力却一点都不普通。
叶轻认识它,这是天心寺处置违规犯戒之人的最高刑具扬天鞭。
一鞭下去,伤的不止是皮肉、筋骨,而是魂魄!
“那就执刑罢。”
亦尘抽袖起身。
叶轻跪地没动,她望着亦尘目不转睛,一双眼好像就长在了他的身上。
叶轻没有反抗,万一她不愿受罚,不顺势而为,会不会打破幻境,再也见不到他了?
…………
…………
同一时刻,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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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的空间内,这里有黄土、泥沙和一个圆形祭司台,祭司台中央的木桩上,绑着一个女子。
阿伊本手里拿着把类似篆刻刀的小刀,他正认真的在她的皮肤上刻出一个个诡异的符号,那些符号顺着她的颈部往下直到小腿。
从她的脖颈开始,左右面和正面拢共有三条细细的血痕,左颈、左肩到左手手背为一条,右颈、右肩到右手手背为一条,脖子和锁骨正中、心窝、小腹为一条,每条血痕其实是一条血槽,鲜血不断外涌,却又不至于立即失去性命。
她只是在一点点失去生命力。
阿伊本正在按照卡特的方法,完成一场血祭,只有在她最为虚弱的时候,他才能控制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此种血祭之术足够控制对方,但叶轻不是普通人,让她身体的虚弱,远不如在神上控制她。
阿伊本丢了小刀,双手放在她的太阳穴处。
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抽搐。
阿伊本在她耳边细声说道:“别紧张,放轻松,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你对我没有什么需要隐藏,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是幻想,还是未…
天心寺正殿内,左右站了两排僧人,个个面无表情看着一根皮鞭一次又一次抽打在地上那女子身上。
扬天鞭抽的不是皮肉,打的不是筋骨,它是在一点点削磨她的意志,毁掉她的魂魄。
叶轻仍跪着,第七鞭下去,她已经虚弱至极。
而亦尘,他站在她的身侧,机械的重复同一个动作。
“师傅……”突然,她伸手抓住了鞭子。
叶轻拽着扬天鞭,鞭子炽热,她却浑然不知手心的刺痛,以及每根手指和整个手臂如遭电击的颤栗、剧痛、麻木,鞭子落地,她也倒地,可一双眼却还望着他的眼眸。
“你的罪不可饶恕。”他的语气十分凌厉。
“师傅。”叶轻爬过去,爬到他的脚下,满是鲜血的手再次抓住他的脚踝,她努力向上,半坐起来靠在他的腿边,她不顾其他,只是淡淡说道:“我好想你。”
“你……”
“师傅,你是舍不得责罚我的。”
“我为何舍不得责罚你?”
“因为……”叶轻的头一偏,靠向他的腿侧:“师傅,几千年了,如若有我欠下的,我该还的都还了,魔神的事跟你有关,跟我无关,这凡尘里唯一跟我有关的不过是你而已,师傅,你还没有明白?”
忽然,大殿内飘进一阵风。
风里,隐隐约约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腥味。
“放肆!不准在此胡言乱语,历简,把扬天鞭给我,我要打飞她的魂魄!”
严方说完,历简立马拿走亦尘手上的皮鞭。
叶轻拉了亦尘的手,她挽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她望向严方,嘴边浮笑:“你根本就不是严方,严方从不违背师傅的意思,师傅说了,我是他的人,我由他处置。”
殿内又是静。
叶轻靠在亦尘的肩头,抬眼瞅着他:“师傅,对吧?”
头一次,亦尘面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师傅,你说你会在终点等我,不准食言。”
转瞬,亦尘消失。
严方接过历简捧去的扬天鞭,怒斥道:“拿下她!”
“都不要动。”
如叶轻所言,所有人竟然都没有动。
“你们……”
“相柳,这是我的幻境,自然遵从我的心意。”
严方脸上再去愤怒的表情,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知道你在幻境?”
“其实,我还得感谢你,你为我营造的幻境,我很满意,所以,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叶轻单手一挥,不见僧侣,不见大殿,更不见历简和严方,她站在天心寺广场上的汉白玉高台,高台另一端是拥有九个头的相柳。
“说吧,你想怎么死,我满足你。”
幻境,即是神领域。
叶轻若在幻境里死了,现实中的她也会死,同理,困在她幻境里的相柳也活不了。
“我不想死。”相柳的声线绷得很紧。
“可惜,没有给你准备这个选项。”
现实中的叶轻正身体虚弱,在相柳侵入她的幻境之前,幻境里的叶轻同样虚弱至极,但相柳轻视了她的神力。
经过数千年的“折磨”,叶轻会因这幻境所折服?
她根本不相信幻景!
她绝对不会被打败!
刹那间,黑云压顶,狂风大作,高台上凭空出现一个铁笼,将相柳困在里面,铁笼出现九根铁链,锁住它的九个头,紧接着,铁条被一股大力用力拉扯。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给了你选择,你不选,那我只好挨个一试。”
在叶轻的幻境中,相柳成了任其摆布的玩偶,它失去了灵力,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管叶轻变幻出怎样的东西,相柳都不能应付,不大会儿,它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九头蛇,眼下,只剩一个头。
它瘫在铁笼内,连意识都模糊起来。
现实当中的阿伊本,他倒在高台上,全身一阵猛烈抽搐,嘴角挂着一串黄白泡沫。
然而,当阿伊本不再抽搐,他的身体突然变回了九头蛇的形状,它把自己盘成盘,头在中间,尾巴在外圈。
它似乎进入了冬眠模式。
就在它把自己盘起来的同时,幻境当中,叶轻却见铁笼里的相柳消失了。
她眼前一黑又一白,一白又一黑,她听见风声,疾风凛冽,她感觉自己在原地转动,转速极快,好像在做离心运动,她就快被抛出去。
就在叶轻身体失衡的时候,她看见一处光,尽管光离她很远。
叶轻一个瞬移,跳入透光的缝隙里。
一进去,她脚下一空摔倒了。
她一屁股摔在一块玉石上,疼得她觉得尾椎骨都断了。
她正伸手揉一揉,却怔住。
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铁笼,笼子里有一个寸丝不挂的女人,那个女人蜷缩成一团,只能隐隐看见一个侧脸,但叶轻却紧紧皱眉。




快穿:我不想拯救世界 分卷阅读182
虽然只能看见一个侧脸,可那个人……
不就是叶轻自己?
铁笼里的“叶轻”赤身裸//体,而且不停颤抖,她的手死死抱住头,她把头藏进膝盖里。
叶轻往四周一看,再次大惊。
铁笼被放在一个由玉石打造而成的殿宇的末端,铁笼前面,约摸三四米的地方,站了二十来个……圣者!
有些圣者保持一部分人类的外形,大多圣者却是妖物时的特征,多翼、钩爪、虎头、蝎尾等等。
其中一位圣者,叶轻就认得。
海外西经就有记载:西方蓐,左耳右蛇,乘两龙。
曾在山天神蓐的居所,叶轻远远见过蓐一次。
她怎么会在这里见到蓐?
而这里又是哪里?
叶轻再往前看,有一个对背着她的女人,而女人面对玉石王座。
王座左右各有一只诸犍,王座前跪着两只妖,人形,尖耳,身上仅着极少的衣物,整个后背都裸//露在外,背部的肌肤透亮得像一块璞玉。
玉间仿佛能映出王座上那个男人的脸。
他斜躺在王座上,脚搁在妖背上。
他闭眸。
“……让属下杀了她!”
女人转身,手如利剑般指向铁笼。
叶轻回头,只见铁笼里的自己抽搐得更加厉害。
她又急急回头,望着王座上的男人。
他……
倏忽间,他睁开了眼。
叶轻忘记呼吸。
他在看她!
第一百六十六章蛇的象征意之一…
他在看她?
不,他不是在看叶轻。
他不过是正看向铁笼里寸丝不挂的女人。
叶轻似乎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里面的某些东西超出她原有的认识,殿宇里的圣者气息不假,蓐本为天神,他的神力已让叶轻这样的妖者望尘莫及,而殿宇里最强的却是王座上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
叶轻走到他身前,去仔细看他。
他的容貌与亦尘有几分相似,但给叶轻的感觉却绝非是同一个人,如果一定要说哪里不同,或许,是那一双紫得深邃的眼眸。
心中徒然生出某种猜测,念头一出,她赶紧把那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扔出去。
但那猜测就像一颗种子,一播种,就发芽,在她心里疯狂生长,瞬间长成一棵撑天大树。
这个画面,她怎样都抹都抹不掉。
“好戏”还未正式上演,叶轻已经开始迷惑,她现在所见到的场景,究竟又是一场幻境,还是未来的场景?
她一边思考,一边望着那个男人。
“你想杀了她?”男人微微抬眼,说话不紧不慢。
女人看起来却是异常愤恨。
“她给我们造成无数阻挠,请让属下亲手杀了她!”
尽管铁笼里的女人不是现在的叶轻,可叶轻得到男人的答案,还是揪心了。
他道:“随你处置。”
女人转过身来,叶轻无法靠近她,更看不清她的样子。
那个女人转身走向铁笼,殿内所有圣者随之一转,他们的目光都跟那个女人而移动,纷纷集中到铁笼里的“叶轻”。
就算知道那不是自己,叶轻亦感到不安。
铁笼里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不着寸缕,狼狈不堪,毫无反击之力,任其宰割的“叶轻”。
那个女人会怎样处置她?
那个女人走向殿宇末端。
看这架势,那个女人应该是选择就在这殿宇里杀了她。
女人靠近铁笼,张开双手,只见几道光闪,铁笼里的“叶轻”嘴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个女人挑了“叶轻”的手筋,抽了她的脚筋从脚跟到小腿的肌腱是人体最大的肌腱,被生生抽出,会不痛吗?
铁笼里的“叶轻”并无灵力,更无法反抗,只能痛得失声尖叫,只能痛得蜷缩成一团。
叶轻皱紧眉握紧拳,她终是挪开了脸。
她去看在场的圣者,他们脸上不是冷漠,就是嘲讽的笑意,包括王座上的男人,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甚至似乎还觉得无趣?
忽然,叶轻听见一阵“”的声响,她转过脸,见铁笼里多出极多的毒蝎、蜈蚣、蜘蛛和蚂蚁,它们爬向有血的地方,爬上“叶轻”的身体,顺着她手脚上的伤口,或是钻进,或是啃食,而她,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
不大会儿,“叶轻”一身上下都被咬破,浑身血肉模糊,一双腿更是被蚂蚁啃食得露出森森白骨,一边腿还有大腿,一边腿只剩一个腿骨架。
“叶轻”痛晕几次,短时间内,她又被痛醒几回。
“她明明跟我们一样都是妖物,却总把自己当做人类,她以为自己披上一层人皮就真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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