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花瓶助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文旦
苏淮因已经不是最了解陆晤歌的人,那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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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也不是最喜欢他的人。
有个人十年如一日的守候,苏淮因自认为比不过。陆晤歌值得最好的人,最深的爱。
在屡次对话里,苏淮因都感觉到一点,就是他们告白之初,陆晤歌说的那句
“淮因,请多爱我一点。”
陆晤歌一直期待被爱的吧,特别爱他的那种。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他要代替我去爱陆晤歌了。
苏淮因陷进了死胡同,陆晤歌会不会选择一个更爱他的人?
“可是我也很喜欢啊!”如果给更长的时间,他做的不会比任何人少。苏淮因扑在柔软的真丝被上面,呜呜地哭,眼泪渗进被子里,黏在碎发上,糊成一团。
此时的苏淮因尚不能排解内心的复杂情绪。
他不知道,所有种种,皆是对未来地位被取代的恐慌,对过去未曾参与时光的嫉妒。
他只知道,喜欢陆晤歌让他喘不过气,好像傍晚雷雨之前黑云压下来,打湿了蜻蜓的翅膀,让他只能无力地缩在房梁上面避雨。
苏崇朝在客厅里抄起棒球棍,气呼呼地转了两圈。
电视里播放着小情侣的狗血误会桥段,他突然瞪大眼睛,艹,这老男人不会骗他家小因的感情了吧?!
陆晤歌在外面打了七八个电话,终于托人找到一名户主带他进去。
苏淮因的小脑瓜会想到什么让人难以承受的方向去,陆晤歌一点把握都没有,再让他思考下去,男朋友地位岌岌可危。
他在一个大院子前下车,门卡一关又一关,陆晤歌以为自己马上就要上演早些年演过的偶像剧在恋人的窗口下面大喊“我爱你”和“你听我解释”,如果以上两种都不奏效的话,或许还要站上一天一夜。
尽管并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陈染怎样和他无关,他眼里心里只有苏淮因。
陆晤歌既为苏淮因这别扭的吃醋感到好笑,又为他心疼,输了什么的,他的小因不要面子的啊。
正打算敲门,铁艺大门自动打开,苏崇朝怒发冲冠,在监控里看见人居然敢找上家门,拎着棒球棍就出来了。
四目相对的一瞬,陆晤歌心里咯噔一声。
接着就被淋了个满头满脸。
苏崇朝出门之前到底理智地抛弃了棒球棍,改成了花园里的水管。
“非常抱歉,我正在浇花。”苏崇朝出了气,把水管随意扔在地上,一脚踢远,整了整袖口,非常想打架。
水管蜿蜒出一条水龙,陆晤歌保持礼貌友好的笑容不变:“请问方便借洗手间拾一下吗?”
借?是想借小因卧室的洗手间吧?
苏崇朝识破他的险恶居心,正要不客气地拒绝,“不方”
“进来吧。”
身后突然传来弱弱的小猫似的声音。
陆晤歌一下子看见门口苏淮因,毫不停顿地越过门神似的苏崇朝,伸手想要抱苏淮因,碍于身上的水珠,只能虚虚揽着他。
两人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双双消失在门后。
苏崇朝:“……”
引狼入室。
请问自己泼出去的水还能回来吗?
第22章第22章
苏淮因径直带着陆晤歌去了自己的卧室,推开浴室的玻璃门,拿了一件浴袍,“先洗澡换身衣服吧。”
“我去找一套我哥的新衣服。”
苏淮因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陆晤歌只能看见他一截白皙的后颈,就像猫儿摊开了柔嫩的肚皮,想要人顺毛却傲娇地什么都不说。
微微侧头在那处落下一吻,苏淮因惊得捂住后颈仰起了头,湿漉漉的眼角和微红的鼻尖瞬间暴露无疑。
陆晤歌心尖一疼,叹息道:“终于肯抬头看我了。”
苏淮因闻言盯着脚尖,他从窗户看见陆晤歌出现在门口,还没来得及他离开,下一秒他哥就在院子里掂了掂水管。担心两人起冲突,他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唔”
陆晤歌一把抱起苏淮因,把他小心放在宽阔的洗手台上,双脚拢在掌心托在水流下面,轻轻冲洗,另一只手擦拂过每一寸肌肤。
明明是温和的水温,苏淮因像是被热水烫过一般蜷起脚趾,珍珠似的指甲带点淡淡的粉,让人爱不释手。
原本只是想帮苏淮因冲一下,陆晤歌洗着洗着改变主意,打了点沐浴露合在掌心,搓起泡之后,从脚心开始,按摩揉搓。略带薄茧的指腹掠过脚心,苏淮因弓起背,脚上稍稍用力,却变成踩在陆晤歌掌心,行走在云端一般。
“有点痒。”苏淮因扭着身子在光滑的洗手台上坐不太住,羞着脸双手搭上了陆晤歌的脖子,也不管他身上湿淋淋的,反正靠着就让人十足安心。
他额头抵着陆晤歌的侧脸,正好看见他认真垂下的眼睫,微微滚动的喉结。
苏淮因突然闭着眼睛凑过去,亲吻了那处喉结,停留了几秒。
只有陆晤歌知道那一小会儿的时间里,柔软湿滑的东西轻轻舔过,差点让他在苏家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没等他说什么,苏淮因跳下来,红着脸道:“你洗澡吧,我去找衣服。”
他脚步匆匆,地板上留下一串湿脚印,刚洗好脚却忘记穿拖鞋,白白被吃了豆腐。
陆晤歌看着他逃也似的的背影,指尖触到脖子上的湿印。
明明来时打了一肚子腹稿,一句话还没派上用场,苏淮因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因。
这么好哄,这么……让人一口吞下又舍不得。
苏崇朝不知道自己只是在楼下懊恼了几分钟,弟弟已经让人舔了好几口豆腐。
他手上换了一杯降热去火的苦瓜茶,叫住鬼鬼崇崇的苏淮因,“干嘛呢?”
苏淮因手里抱着五六套衣服,把小小的脑袋都遮住了,理直气壮的声音从衣服后面闷闷地传出来:“陆哥的衣服湿了,我给他拿新的。”
苏崇朝十分心塞,所以你就搬了五六套你哥我刚到手的当季新款?
合着还得挑一套他满意的?
苏崇朝想敲醒他的小脑袋瓜,你现在是在家啊,从助理身份里醒醒好么?!
但最后只是挥挥手,弟大不中留,当初送他去当助理是他这辈子最亏本的生意。
亏一次,能被董事长和周女士联合打死那么严重。
能怎么办啊,只能瞒着了。
苏淮因吭哧吭哧挪到楼上,被地毯拌了一脚,连人带衣服摔在床上。
陆晤歌围着浴巾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把人从衣服堆里扒拉出来,趁苏淮因还没从眩晕中反应过来,捂住他的眼睛,一手垫在他弧度纤细的腰肢下面,使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淮因,你这么好哄,是要吃亏的。”陆晤歌好心告诫他。
“无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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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不生气,有些话我总是要说。”陆晤歌松开遮住他眼睛的手掌,直视明亮的双眸,“我爱你,淮因,只爱你。”
“没有谁能百分百了解另一个人,那不是爱情。你可以凭空想象一个人,他的的所有缺点,所有优点,大大小小的经历……你都可以知道,但不会爱上他。我们是活生生的人,互相吸引,然后相爱……”
陆晤歌拨开他额前凌乱的碎发,在那上面落下一吻,“哪怕是我,也不可能完全了解自己,人生那么多变数,一年前,我绝不会认为会爱上什么人,可是现在……我喜欢你到心里发慌。”
头一回听见陆晤歌长串的告白,苏淮因侧过头,把涌出的眼泪掩进被子。
是这样吗?就算我们不互相了解,也可以一直很爱很爱吗?
“那……是我错了,对不起,我很任性……”
陆晤歌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毫无底线:“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可以更加任性地对我发脾气,可以不接我电话,可以躲在家里等我来找你。”
苏淮因用力地翻了个身,两人调换了上下,他把头埋在陆晤歌胸前,抓着浴袍的带子反驳:“我才没有那样!我会担心你在小区外面被狗仔拍到,担心你被我哥按在地上揍……担心你去喜欢别人。”
“你可以吃醋,但不必担心。”
“谁吃醋了!你先穿衣服……”
陆晤歌扫过苏淮因搬进来的一堆衣服,回想了今天苏崇朝的打扮,仔细思量了一番,选了一件苏崇朝应该最不喜欢的换上。
苏崇朝臭美,家里衣服一堆,苏淮因挑挑拣拣全是他哥最喜欢的,一点良心都没有。
以至于陆晤歌一下楼,就遭到了苏崇朝的眼刀。
苏崇朝三堂会审:“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苏淮因小声抢答:“一个月前。”
“没问你。”
“打算一直瞒着家里和公众?”苏崇朝当下最关心这个问题,陆晤歌是当红影帝,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女友粉那么多,难道一直让小因以助理的身份对外?苏崇朝第一个不同意。可是公开吧,他又怕苏淮因被泼黑水被脑残粉攻击,别说他,连周女士都不乐意。
“不会瞒着家里。”苏淮因再次抢答,“哥不是知道了吗?”
苏崇朝无奈地捏捏鼻梁,还把苏淮因当六岁,哄道:“哥有正事,你能先去玩一会儿吗?”
苏淮因:“…………”这个正事难道不是我的终身大事?
陆晤歌抓着不安分的苏淮因,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打算:“等这部电影结束,如果淮因同意,我会公开。在这之前,淮因的第一部电影,我希望不要起风波。”
“所谓第一部电影,就是演一个没三句台词的小酒保?”苏崇朝大开嘲讽技能,“它到底是陆晤歌工作室的第一部电影,还是苏淮因的”
苏崇朝不好糊弄,一针见血地质问,还特意强调了“陆晤歌工作室”六个字。
空气突然安静,陆晤歌无可辩驳,事实就是这样。虽然他觉得,哪怕是一个小酒保,只要是苏淮因演的,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哥,这个是我的原因……”苏淮因不想陆晤歌被误解,又开始兜不住话。
苏崇朝示意他安静,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茶几上面的手机震动作响,苏崇朝呷了一口苦瓜茶,皱了皱眉,看见是席维瀚来电,才不情不愿地接通。
“白旌说他在陆晤歌电影里演的男二原本是淮因的……”
苏崇朝眉毛一挑,什么意思,又要来送房子?
“他现在演不了,你让小因回去演吧,违约金多少跟林秘书联系。”财大气粗的席维瀚没等苏崇朝说一句,率先挂了电话,那头隐隐传来嘈杂声,似乎是医院。
“……”
“你们打开手机看一下娱乐新闻,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一点开新闻,头条都是白旌,后面跟着一连串的热词:“拍戏受伤”、“毁容”、“昏迷不醒”。
真真假假分不清,苏崇朝比较淡定,从席维瀚一如既往霸道的语气来看,没什么大事。
陆晤歌也不太信娱记,电影开机在即,白旌要是真出事了,吴姐这时候已经通知他了。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席维瀚小题大做,故意不让人拍戏。
只有始终趟不过娱乐圈这条黑河的苏淮因,花容失色,满脸关切,新闻说啥他信啥。
“新闻没说他在哪个医院,好严重,我要去看看。”真心把白旌当朋友,苏淮因又颜控又自来熟。
慌张地拉着陆影帝的胳膊,又看看他哥,“你知道吗?”
“……”
把弟弟养成傻白甜,突然有点没办法面对陆晤歌是怎么回事?
私立医院。
席维瀚今早心血来潮,不死心又去探白旌的班,他想好了,这次无论对方说什么冷漠的话都当没听见,一定要混到一起吃顿饭。
既然舍不得,那重新追求好了。
没想到他一来就看到诛心的一幕。白旌临近高台边缘,突然整个人毫无预兆晃了晃,直直栽下来,磕破了头。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下来,染红衬衫。
席维瀚霎时心揪成一团,跪在他身旁,颤着音喊了好几声。白旌没反应。
他慌得不行,万分懊悔上次为什么不直接把人带回家里好好养着。
一路抱着人到医院,检查完发现外伤倒是其次。
昏倒是低血糖,加上休息不足,底子弱,心情抑郁等一连串原因引发的。
席维瀚紧张地抓着医生的手腕不放,“那怎么办?我要他跟以前一样!”
医生很奇怪,以前是什么时候?病人一看就知道维持不健康的状态很久了。
“两个字,养着。”
于是白旌还没醒过来,席维瀚自作主张把他的全部工作都推了,吩咐管家找一个养生专家时刻在家里候着。
白旌醒过来时,席维瀚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宣布了他的决定,大概天生面对白旌就不会说人话,刚说完就把人气晕了。
一阵手忙脚乱。
白旌虚弱地背靠着床头,手都在抖:“所以,你这次又想包|养我多久?”
第23章第23章
白旌低着头,盯着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左手手背淤青了一块,应该是没找到血管,被针头扎青之后换了右手。
以这样落魄的姿态再次被席维瀚包养,他万分不愿。所有工作没了,存款总有消耗完的一天,未来某一时刻,他再被席总扫地出门,那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白旌不甘心这么回去。在他的假设里,万一,万一有一天,他再回到他身边,应该大方自信,平等地和他打招呼:“嗨,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以喜欢我一点吗?”
不能是这样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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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像是被捡垃圾一样捡回去,席维瀚施以同情,他感恩戴德,如履薄冰。
白旌冷笑了笑,眼里换上冷漠,抬起头,“席总,您没有资格替我做这样的决定吧?”
席维瀚本来听见那句包养,内心憋屈炙热,血液都在沸腾冒泡。只想大吼一声“包什么养!老子在追你!”
再听见接下来这句话,他气得二佛升天,什么叫没有资格?没有资格也要强求资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永远说不出软话的白眼狼锁起来,天天拿一本情话大全让他背,背不出来不许吃饭!
情绪上头话赶话,席维瀚冷哼了一声:“没有我,你还想干什么?他们都是看在我的面子……”
席维瀚急急刹车,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要是白旌知道他独立以后,找的通告也是他暗地里打过招呼的,落了面子,伤了自尊,就更不会好好说话了。
藏一半的话更让人误解。
白旌气得发抖,这个人从来就没想过尊重他!
他不想再当谁的附属品!金丝雀谁爱当谁当!
白旌飞快摸了一把眼角,嘴唇抿成一条线,抬手直接扯了手背的针管,掀开被子一只脚着地下床,整个过程不到三秒,狠厉决绝。
尽管爱面前这个人爱到要死,跟他同处一室还是难以呼吸。
席维瀚发誓自己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场面骤变,他脸色铁青,这个人对别人冷漠,对自己更狠。
“你到底想干什么!”席维瀚抓住他一只手,“你不知道自己血管难找吗!还想再受一次苦?!”
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席维瀚凭借身形优势,把不断挣扎的小豹子困在床上,四肢牢牢锁住。
席维瀚从来没见过发疯一般的白旌,看着没什么力气,真动起来,他控制他还有些吃力。
他暗暗磨牙,思考家里是不是要备一些手|铐,不好好吃饭睡觉就锁着!
眼见他额头的纱布因为激烈地动作快要散开,有微红的血色渗出,席维瀚心里一急,低头吻住那动来动去的脑袋。
身下的人静了一瞬,席维瀚见之有效,更加放肆,良久,感觉到有苦涩的流体划过。
这下,他是真心疼了。
轻轻啄吻鼻尖,下巴,眼睛,席维瀚终于先软了下来,“白旌,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吗?”
哪怕像之前那样,不热络不迎合,只要不推开我就行。
白旌瞳仁震颤,目光凝滞,有一瞬间,他能感觉到眼泪不受重力控制,在鬓间打旋凝结成珠。
他张了张口,问出他以为一辈子都不敢问的那句话。
“难道你喜欢白旌吗?”
“我以为这很明显。”席维瀚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反问道,“有哪个总裁会每天抛下公司不管,天天去片场蹲着?”
他索性也说开了,“为了见你,找那些蹩脚的借口,是我这辈子撒过最弱智的谎。我不管,我这么爱你,你至少要回报我万分之一。”
“……万分之一?”
“我的万分之一,有很多很多,多到你这辈子只能用力喜欢我一个人。”
一不小心就看了一出年度都市情感喜剧,苏淮因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他记忆中,游刃有余的席大哥,冷静寡言的白旌,一个发疯,一个看起来快要被逼疯。
爱情这么可怕的嘛?
苏崇朝幸灾乐祸,拿起了手机摄像。隔着一道玻璃,效果不好,但他坚信,视频刻出来,席维瀚一定会花大价钱买断。不枉苏淮因偏要走这一趟的油了。
苏淮因小声地指责他哥:“偷拍是不对的。”
里面的场面再看下去就少儿不宜了,苏崇朝单手捂住他弟的眼睛,“小孩子别看。”
苏淮因余光偷偷一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他同情地看着他哥。
在场的单身狗,只有你啊……
席维瀚看这架势,短期内不会让白旌复工。陆晤歌心里有数,看着没心没肺的苏淮因,说不头疼是假的。
他拉着苏淮因在医院花园的木廊坐下,跟他说了情况。
苏淮因话都讲不利索了,“天、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磨练三年……”
他软软地哀求陆晤歌,“让我再学习两年吧。”
陆晤歌扶着他的肩膀,“淮因,演技的要素你都懂,现在唯一的障碍来源于你自己,你根本不相信自己,所以发挥不出真实的水平。不要把它当成不可逾越的鸿沟,像平常那样,跟着我,相信我,我会教你。”
苏淮因想起他们来医院之前戛然而止的话题,苏崇朝因为苏淮因少得可怜的戏份,质疑了陆晤歌拍电影的初衷。
如果要让他哥打消这个念头,那是不是……
苏淮因紧张地掏出手机,紧张地点了一关游戏……蓦地抬头看见一脸无语的陆晤歌,他才恍然记起,他们今天,刚刚因为这个闹出矛盾啊。
苏淮因的眼神变得古怪,陆晤歌举双手投降,“我跟这个游戏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淮因挠了挠下巴,都过去了,他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游戏怎么回事,一直刷新不出来,苏淮因等了半响,出现一个加载失败的sorry。后面解释说明由于公司游戏经营不善,支付不起程序员的工资,因此游戏暂定闭服三天,重开时间待定。
付不出工资?
那陈染加班到昏倒给谁打工?
苏淮因十分郁闷,玩了这么久也有一点感情,说没就没。
陆晤歌也看见了,他想的是苏淮因终于不用沉迷游戏,这个引发危机的罪魁祸首下架了。唯一遗憾的是,当初限制苏淮因玩游戏,没让他多欠一点床债。
但看苏淮因闷闷不乐的样子,陆晤歌不忍心,试探着问:“不然我给游戏投资,让它重新运营?”
“你敢!”苏淮因眼睛一瞪,可凶。
他有点矛盾,一方面想继续玩,一方面又不想陆晤歌跟陈染扯上关系。
这款游戏设计之初,基于情敌对陆晤歌的了解,这点上,苏淮因不吃醋不可能。
可是,它也带着苏淮因认识了陆晤歌。
冥冥之中,自有巧合。
正当苏淮因犹豫不决,黎桦致电陆晤歌,陆晤歌想起他那没接的七八个电话,手指一滑,拒接。
这边刚断,苏淮因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是同一个人。
苏淮因以为他有急事,结果接起电话,黎桦洋洋自得地炫耀他的新投资。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陈染的半个老板了。让他怎么改就怎么改,以后标准音就是我,有过不了的关,看在你是陆的男朋友的份上,本影帝代打。”
苏淮因听见那头贱贱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关心了一下陈染,“你把他送回家了吗?”
“我现在就在他家!”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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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霸占了陈染家的小沙发,修长的两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高脚杯,褐红色的液体波光轻摇,是珍贵的,八二年的,可乐。
苏淮因:“……呃?”
“你没听过一个成语吗?”黎桦中文八级,“我,挟恩图报。他,以身相许。”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没错。”
苏淮因突然有点同情陈染,这是招惹到什么人了啊。
“他什么时候回国?”苏淮因问陆晤歌。
陆晤歌正烦恼以后苏小因是不是真要放弃自己,去求助黎桦,闻言,无语地道:“难怪他的经纪人邮件问我黎桦为什么改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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