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虞姬
静爸说:“我说你还不能说了啊?翅膀长硬了还。”
静静说:“我都这么大了还管我。”
静妈说:“她爸,家里还有客人,少说两句,好好吃饭。”
阿浩又端起酒杯对静爸说:“叔叔别生气了,我们在喝一杯。”
静爸看了他一眼说:“女大不中留啊!”说着一口气把酒喝了。
阿浩又给静爸倒上酒说:“叔叔你放心,我会好好待静静的,不让他吃苦,我的手艺很好的,入也可以。”
静妈说:“是吗?你一个多少钱啊?”
阿浩说:“一个月几千块呢?”
静妈说:“我家隔壁的小二子,听说在外面做工程,一年能赚一百多万呢?今年回家还买了个大奔驰,你看小二妈,那个得意,走道都快横着走了。以前打麻将,就打1快钱的,现在打1块钱的时候,就说这么小牌,没意思。哼气死我了。”
阿浩突然感觉很尴尬,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静静笑着说:“妈,等我有钱了我就给你买个奔驰啊?”
静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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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做做梦吧!”
静妈接着说:“阿浩,你吃啊?”
阿浩说:“在吃的,阿姨!”
静爸端起酒杯说:“小浩,来喝一杯。回头让你父母过来谈谈。”
阿浩却犹豫起来了,端着酒杯没有答话。其实静静也看出来了说:“爸,人家第一次来,你老说要见人家父母干嘛,我又不是嫁给他父母。”
静爸说:“你小孩子懂什么,过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轮到你啊!”
静静说:“是啊,是啊!我还小,先不谈结婚的事,我们奋斗事业再说。”
静妈说:“竟胡说,给人卖包子还有什么事业,还不如早点嫁人生孩子呢?”
阿浩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刚来静静家的时候,静静父母很热情,自己也卖力的表现,本以为一切顺利,可没有想到请转多云是这么快。原因就是隔壁的小二子回来了。静静父母和小二子父母聊天的时候被刺激到了。因为小二子父母说话三句不离他们家的大奔驰。再看看自己门口的那辆旧摩托车,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点迁怒阿浩的意思。
阿浩好在脸皮够厚,一个劲的说好话,给静爸倒酒。好不容易吃完饭,静爸喝的有点多去睡觉了。静妈在拾桌子,静静也来帮忙。
静静说:“妈,你是不是觉得阿浩不好啊?”
静妈说:“静静,妈觉得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不知道家里怎么样啊?”
静静说:“阿浩跟我说过,他们家也是农村的,和我们家差不多的。他爸爸也是厨师,有的时候在家接一些红白喜事之类的。”
静妈说:“你还有个哥哥,这两年就要结婚了,我们很需要钱的。你的财礼钱多点,你哥娶媳妇的时候我们不也轻松点吗?你哥做个保安,一个月就那点钱,连过年都不得闲。哎”
静静说:“我哥娶媳妇我会帮忙的,但是你不能打算卖女儿给儿子娶媳妇啊!”
静妈指了一下静静的头说:“竟胡说,你妈这么疼你,还卖女儿。小心我揍你。”
静静说:“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静妈说:“你看看家家都这样,要不然这财力钱一年比一年多呢?”
阿浩自己找了个角落,点了一根烟,仔细品味着刚刚静静父母说的话。他自己也心有不甘,年轻就要闯一闯。不能靠这点工资生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也想过自己开个饭馆或者大排档什么的,只是停留在想法上,没有现实的动力,现在他又考虑这个问题,只是这次是现实的考虑。
绝路
静静来找阿浩,发现阿浩已经抽了好几个烟。
静静说:“你干嘛躲在这里啊?”
阿浩说:“没什么,我在这里静静。”
静静调皮的说:“想我的啊?”
阿浩正色的说:“是想我没的未来。看来你父母是嫌弃我穷啊!要是让我爸妈来,他们给不起礼怎么办?前年我没加刚盖新房,现在账都还没有还完呢?你怎么办呢?”
静静说:“那你喜欢我吗?”
阿浩说:“喜欢啊!”
静静又问:“那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阿浩把静静揽入怀中说:“你就是我一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对你好一辈子的女人。”
静静说:“既然这样,你应该好好奋斗,给我也买个奔驰回来。”
阿浩说:“谈何容易啊!我就是个厨子,说破大天,我也就是个厨子啊!”
静静说:“厨子怎么了?厨子就不能发家致富了!我相信你能的。”
阿浩说:“那眼前怎么办啊?”
静静说:“你别管他们了,我会搞定他们的。”
阿浩说:“你怎么搞定他们呢?”
静静说:“我就跟他们说,年底再让你父母来,我们马上就要上班了,我们明天就一起回滨海了。”
阿浩说:“这样行吗?”
静静说:“我在家也觉得没意思,还不如早点回去呢?我们还有个小家在呢?小玉说她也要回去了。”
阿浩说:“那好吧!我们早点回去也好。我提前告诉我爸一声,让他早作准备好了。”
静静说:“你也别他闷了。”
阿浩说:“我不闷,有你再身边,我从来不闷。”
年初五,小玉已经相亲了十来个,但是他没有看的顺眼的,大多数的人坐下来也话都没有说几句就不聊了,对方要留联系方式也被拒绝。在小玉心里,找对象是找一辈子都能再一起的人,女人会老,也会变丑,紧紧说自己漂亮就想和自己在一起,显然太过功利了。赵伟后来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他电话的。言语中间充满的调戏,小玉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子,在太看来,这样说话不仅仅是不尊重自己,更像是再耍流氓。赵伟说:“小玉,你们在大城市的女孩子不都很开放吗?怎么和处一下不行吗?结不结婚无所谓,就当我陪你谈恋爱好了。”
小玉直接挂了电话并且把他拉黑了。小玉心里充满愤怒,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年初五,小玉在拾行李,小玉妈看见说:“小玉,干嘛拾东西啊?”
小玉说:“马上就要上班了,我想明天回滨海,我票都买好了。”
小玉妈说:“你不是不去打工了吗?在家好好找个人家,把婚事办了,两人一起出去打工。”
小玉说:“妈,你别再逼我相亲了。我还是去打工给家里修房子,供弟弟读书吧!”
小玉妈说:“你这傻孩子,看海对象出去不好吗?出去也有照应,做妈的也放心啊!你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担心啊!”
小玉说:“我要是相亲出去,你才应该担心才对。”
小玉妈说:“你二姨夫说,他们的家一个侄子,人很好,家里也不错,要不你看看,要是看好了你们就一起出去打工,”
小玉说:“妈,我挣的钱都给你,就是求你,你别再让我去相亲了好不好啊!”
小玉妈说:“小玉,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怀你了啊!可是你都21了,再出去一年回来就22了,可疾苦老姑娘了,不好嫁人啦!”
小玉无奈的说:“我心里有数,不会嫁不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小玉妈说:“哎,生个闺女就是操心啊!”
小玉说:“那我这么好的闺女,挣钱给你修房子吗,养儿子,妈你就别唠叨了。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小玉妈说:“小玉啊,你也不容易,自己在外面多照顾自己,如果有合适的小伙子,你先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再说,千万别糊涂啊!”
小玉说:“妈,我知道了,你闺女又不傻。”
小玉妈抱着小玉留下眼泪说:“闺女长大了。”
都是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一点不假,小玉从小就懂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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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就去打猪草,放牛。后来有了弟弟,还帮着带弟弟。为了给家里省钱,16岁就辍学打工去。伴随小玉的一直是承担这个家,哪怕是很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李明钱一个在滨海,晚上就守着这个店,再饭店的大厅银台后面搭了铺子睡觉。白天他闲着没事做,就到处闲逛。
但是他对滨海熟悉,想去逛又不知道去哪里。所以他想了一个笨办法,他随便做一辆公交车,然后在公交车上看,由于他闲着在饭店上班,对别的没有感觉,就对饭店有特别的感觉。
只要有饭店营业,他就下来,在门口东张西望。在饭点的时候他也进去看看,看人家这里都什么菜,什么菜他们点的最多,如果有服务员过来问,他一般都是默默的走开,因为心里紧张,不知道和别人说什么好。但是去的每一个地方,他都记住,那家饭点人多,那家人少。
如果正好饿了他就坐下来点一些饭店里的特色菜,尤其是自己饭店没有的菜。
当然他最期待的还是手机里能响,希望小玉能给他给信息,或者阿浩能给他打个电话什么的。但是这几天只有小玉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别的手机没有再响过,以至于手机好几天都不用充电。
初五,这天是小年,李明钱还没有出门,手机响了。阿浩电话,阿浩说:“小李,我和静静今天下午到滨海,我们拿的东西比较多,你来车站接我们一下。”
李明钱听到阿浩的声音格外的开心,连说“好、好。”
李明钱想到小玉最近是不是也应该来了,他大起胆子给小玉打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
李明钱说:“小玉姐,你什么时候来啊?”
小玉说:“我正在拾东西,明天早上到吧!”
李明钱说:“我去车站接你啊!”
小玉说:“好啊!我要到了给你发信息好了。”
李明钱说:“好啊!浩哥和静静姐,今天就到了呢!我一会就去接他们去。”
小玉说:“他们刚刚也给我打电话了。我给你们带了礼物了。到时候给你啊!”
李明钱说:“太好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绝路
静静让阿浩先回家,并且把他的行李都带上。然后静静和家里人说要先去滨海上班,结婚的事情等年底回家再说,静爸非常生气,咆哮着说:“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家,是蛮都没有谁清楚就跟人家走,我这脸放哪,你必须在家把见面礼拿了,结婚日子定了再走。”
静静说:“我自己的事情清楚,人都带来给你们看过了,你有什么可丢脸的。我又不是偷跑的。我就是要出去上班怎么了。”
静爸说:“你要出去打工也可以,你去表姐那,他在广东,你去广东打工去。”
静静说:“我干嘛要跟她去,我不愿意。我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学会包包子,现在在去吗?我已经长大了,不要你们管。”
静妈说:“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这样任性会吃亏的。”
静静说:“我吃亏我认了,总之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静爸气的要打她,辛亏被静妈拉住了。静静则说:“既然你不打我就走了,阿浩还在等我。”
静爸气的说:“你走了就被回来。”
静静笑笑说:“我会开奔驰回来的,或者我也不会回来的。”说完扬长而去。
而静妈赶紧追出去,静静回头安慰妈妈说:“妈,你在家好好安慰我爸,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静妈也无奈,只能叮嘱闺女多小心,多打电话回来。
阿浩回到家里,把在静静家的事情给爸爸说了。没有想到浩爸当即就要去,对阿浩说:“既然你们都谈好了,那人家爸爸妈妈的要求不过分,我和你妈应该去一趟,给人家说清楚,该送礼就送礼,该给人家过礼就过礼吗?娶儿媳妇就该花钱,你赶紧带我去。”
正说着,静静打电话来,静静在车站了,要阿浩赶紧去。
阿浩把情况说一下,浩爸让阿浩赶紧把静静接过来,阿浩又去车站,阿浩对静静说:“我爸爸让我来接你去我们家,我爸愿意去你家见你爸爸,并且对我们结婚的事情很支持。”
静静说:“我刚刚和我爸闹翻了,我说了,不开奔驰我不回家的。”
阿浩吃惊的开着静静,不知道怎么说好。静静哭着说:“我不管,我说了,如果将来不开奔驰我回不去,我也不去你家,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滨海赚钱买奔驰娶我。”
阿浩把静静抱在怀里说:“宝贝老婆,我一定开奔驰娶你,你先跟我回家吧!”
静静说:“我不去了,你去拿行李,我们今天就走吧!”
阿浩说:“那好,你再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回去拾东西,我们今天走。”
阿浩回家拿了行李,浩爸说:“你接的人呢?怎么又来拿东西了。”
阿浩说:“静静不来,让我和她一起去滨海了,她说她在家喝她爸说了,她要开奔驰回家,我要和她赚钱娶了。爸我就不在家了。”
浩爸赶紧很好笑说:“就算是赚钱买奔驰也不是一天赚的,我和你一起去,把她带回来。”
阿浩说:“你要去也可以,正好送我,你一会把车带回来。”
到了车站,浩爸说:“孩子,我们先回家吧!这大过年,去赚什么钱啊!”
静静说:“叔叔,我不去了,我想回去了。明天就上班了。”
浩爸说:“上班也不急着这一天,明天再去,叔叔做好吃的你吃,我手艺好着呢!”
静静说:“叔叔我票都买好了,再有一会就开车了。”
浩爸无奈给了一千块钱给静静说:“孩子,我也没有带多少钱,这点钱你拿着,你喝你爸爸好好说,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你们好好在一起,其他的想法不要有,赚钱也不是一天的事情。”
阿浩替静静接下了钱,对浩说:“你回去吧!我们一会就走了。”
浩爸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浩妈,从家里拿点年货给他们带着。实际上浩爸也是让浩妈看看这个未来儿媳妇。
浩妈把家里能拿的都拿了,让人送把她带来,到这里已经检票了。也没有顾上说话,阿浩把东西带上就走了。
上了车菜发现这么多东西,打电话给李明钱到车站来接他们。
小玉家离车站很远,本不想带太多东西的,但是小玉想让朋友们吃倒自己家乡的特产,不顾辛苦带了很多吃的。小玉妈和小玉弟弟陪着小玉,一直走了很远很远。小玉妈对这个孝顺的女儿有说不出的舍不得。临来的时候李明钱在她包里塞了两千块钱,一个年用了一部分,把剩下的都给了弟弟,叮嘱弟弟在家好好读书。
离别总是伤感,从熟悉的家乡到陌生的城市,虽然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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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但是这确是一年又一年重复的故事,现在甚至已经习惯了分别。好在是这段分别意味着另一端的相聚。
李明钱听到他们都是今天回来,已经高兴的得意忘形了,甚至高兴的唱起了街头理发店都在播放的“两只蝴蝶”。
这一天其实王五饭店已经上班了,老板和大厨都来了,他们定的初六营业,再说初六还有两个生日宴会要接待。
王大厨听见李明钱在唱歌,王大厨说:“哟,小李,你进步了嘛!哥都会唱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李明钱不好意思的说:“师傅,阿浩今天回来了,说的带的东西比较多,让我去接他一下,我一会出去一趟啊!”
王大厨说:“阿浩这臭小子,知道回来了,回来看我这么拾他,年前越忙的时候他约要回家。一点都不知道为店里着想。”
李明钱说:“他今天带女朋友回家见父母,师傅你可别拾他啊!”
王大厨摸摸李明钱的头说:“好,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少拾他一下。”
李明钱嘿嘿的笑着。李明钱麻溜的把手上的活做完就去车站了。现在他对去车站的这条路很熟悉,他这几天走了几趟车站,心里还想着他们突然就回来了,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他们的消息,就在失望的时候,他们打电话来了,说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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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钱在出站口左顾右盼,等着他们出来,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在门口等着外出的父母一样,李明钱的内心已经冷了好久了,这十几年里失去了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受尽了人间的疾苦,每年过年的时候,万家灯火,热闹的过年,有的人不远万里回家团聚,可是他只能在冰冷的破房子里,冷锅冷灶,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乎,甚至觉得自己死了算了,在这世上就是多余。
可是今年过年他大不同,有了自己的入,有人吃年夜饭,在大年夜有人关心,有人祝福。最重要的是李明钱有了牵挂,有期待,有了希望。这是人活着的理由,也是活着的动力。
是的李明钱没有家人了,就连唯一的母亲也不知所踪,姑且就是没有。就在哪个下雨的傍晚,李明钱好像犹如天助一样,他遇到了贵人,让他吃饱,帮他找工作,安排住宿,有了朋友,也有了牵挂,有了希望。
阿浩和静静拖着大包小包出出站口,李明钱上前接过最终的两个包背在身上,有把大箱子提在手里……静静说:“小李,你这小体格拿不动这些东西,给点给我,我们一起拿。”
李明钱说:“没事,过年这几天我养了一身的劲,正好没处用呢。我拿就好了。”
阿浩说:“小李,这个年过的好像胖了一点啊!个子好像也高了啊?”
李明钱说:“是吗?浩哥,那我变帅没有啊!”
静静笑着说:“你现在是又酷又帅,帅呆了。小玉会喜欢你的。”
李明钱回头看着静静不好意思的说:“静静姐,你别瞎说啊!”
阿浩打了李明钱的头说:“你小子,你喜欢小玉瞎子都看出来了。有给买衣服,又给钱的。你老实说,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小玉。”
李明钱说:“我只是把她当姐姐。”
静静说:“小李,我可告诉你,小玉在家相亲了,听说有一个是他同学,两人可都要看好了。马上就要给你找个姐夫了,我看你还说不说实话!”
李明钱刚刚还一身劲,的现在突然停了下来,阿浩一下撞到他身了。差点没有撞到。阿浩说:“你干嘛突然停下啊!你脑子晕了啊!”
李明钱拉长脸说:“小玉姐真的找好对象了吗?”
静静说:“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小玉我就告诉你。”
李明钱没有回答,只是拿起行李忘公交车站那走,阿浩在后面说:“小李,我们不做公交,我们打车了,这么多行李又这么多人。”
李明钱把行李都放上车,静静说:“小李,走啊!你怎么不上车啊!”
那出租车师傅也急了说:“你到底走不走啊!”
阿浩又说:“你发什么愣啊!不要你付车。”
李明钱说:“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等小玉姐,小玉姐一会就到了。”
静静说:“小玉晚上8点才到,现在5点都没有,你傻啊!回去吃晚饭再来啊!”
李明钱说:“那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静静和阿浩相互看看了说:“师傅我们走。”
李明钱看着他们走后,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问小玉什么时候到站,过了一会小玉回说:“还在高速上,不知道到哪里了,估计8点多才能到站,路上春运,车挺多的。”
李明钱又关心的问:“小玉姐,你吃饭了吗?饿了吗?”
小玉回说:“现在不饿,有点晕车,挺难受的。头晕”
李明钱说:“你休息一会,我再车站等你。”
小玉就回了一个字,“嗯。”
李明钱回到出站口,等着小玉下车,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每一个出来的人。
过了一会,阿浩打电话来说:“小李,小玉到了吗?”
小李焦急的说:“没有呢!”
阿浩说:“我们到了,我拾一下做饭,等你们回来一起吃饭啊!”
李明钱突然感觉一股暖意袭上心头,好久没有人对他说,“回来一起吃饭啊!”
阿浩又说:“接到小玉的时候跟打个电话过来啊!”
李明钱连忙说:“好,我知道了,小玉姐说她晕车呢!”
阿浩说:“一会吹吹风就好了!没事的。”
李明钱盯着手机看,希望时间快点,小玉的车也快点。李明钱脑海里一直想象着小玉从这个过道里走出来的样子,还是穿着那件自己给她买的那件白色棉袄吗?还是她经常穿的那件红色衣服。会是还穿着年前走的那身衣服吗?不会看错吧!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车站的过道里不停的走出来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情侣、夫妻、朋友等等,这些对李明钱来说都是陌生人。终于,在昏暗的过道尽头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力的拉着箱子,没错,那个人就是他等的那个人。穿的衣服和年前走的一样,那件白色的外套,扎着马尾辫,露出一张纯净的脸,一张李明钱一直做梦梦到的那个人,那张脸。
李明钱赶紧迎了上去,叫着小玉姐。小玉因为晕车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抬头见到李明钱正跑向自己,小玉站在哪里,等着李明钱跑过来。
李明钱赶紧把小玉身上的行李都拿到自己身上,又把箱子也拿在手里。小玉说:“这个包子自己拿着吧!你都拿不了。”
李明钱说:“没事,拿的了。”李明钱把包往自己脖子上一挂笑着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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